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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佞臣-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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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老爷爷,你不会有事的。”
“我自己的事自己知道,老人家我也不怕死,就是担心小孙子,怕他困在这里孤独终老,也怕他跟着坏人,他从小在这里长大,一个人也没见过,实在是个心事单纯的孩子啊。”
这,这也突然了吧?一睡半年,一眼醒来就有人要托孤?不管怎么说我都觉得有些荒谬。
再说我也是个陌生人啊,他为什么就要把孙子托付给我,这就有点让人不理解了:“那老人家就放心我么?”
老爷爷对我摆摆手:“老头子我别的不说,就相人这一点绝不会出错,他跟着你,我绝对放心!”
相人之术?我倒是听过,可从来没有见过,不过我自信自己不算是个坏人,他既然这么相信我,我又受了人家的救命之恩,也唯有答应了:“晚辈身受老人家的大恩,只要您相信我,我自会护得他周全,只要有我一口饭吃,就有他一口饭吃,有我在,就不让他被人欺负!”
“那太好了。老头子我就知道你是个好丫头。”老头十分高兴:“不过你不用怕他受欺负,就你这柔弱的身子,我看他还能保护你呢。”
我有点不好意思:“他才那么大点……我虽然体弱,但还不至于要小孩子保护的。”
“呵呵,不说这个了,你们两个明天就动身吧。”
我愣了一下:“这么快?”
虽说我也很想知道太子他们的消息,可是我好歹昏迷了半年,这才醒来没两下呢。
“是啊,今晚就给你们出谷去的图纸,老人家我这里可不是寻常人说来就来说去就去的。”老头得意洋洋的说了一阵,又吩咐道:“还有啊,明天早上我要打坐,你们就不要来和我告别了。”
当天晚上我跟苏木他们爷孙两吃了一顿野兔肉,肉很香,但是大概是半年没有进食的缘故吧,没吃下两个胃就有点受不了了,好在老爷爷还熬了粥,我才吃下去了一些。
大概躺久了的缘故,腿也有点不灵便,我十分怀疑自己这样子怎么能走出谷去。也不知道这个老爷爷为什么这么心急就要我带走苏木。
第二天一早,为了行走方便,我又作了少年打扮,然后收拾好东西,按照老人家给的图纸,准备走了。但觉得不管怎么说也要和他告个别,所以还是和苏木去到他房里看他了。
没想到他的人根本就不在房里。我们在炕上发现一张字条:“丫头,老头子我趁着还没死,去办点正经事,哈哈,苏木就交给你了,不照看好他小心我见了你打你屁股!”
苏木有些难过,可是我却哭笑不得,这老头子,还真有点老顽童的样子。还说什么不便出谷,分明就是想讹我帮他带孙子嘛。
总之,觉得他真是个怪老头,做事有忤常理啊。
……(本卷结束) ……
第二卷 朝堂
第一章 噩耗
走出无名谷的时候才发现,这个地方很奇妙,好像布下了什么阵法一样,明明看着就在前面的路,就是让你走不过去,如果不是老爷爷的图纸,我们还真的没有办法走出去。
或许,这个老爷爷是个什么隐居的高人吧。
只是我对他把苏木就这样随便的托付给我,还是有点想不通的。
好在苏木是个很单纯很乖的小孩,走路的时候他还老是懂事地扶着我,我不由得夸了他两句:“苏木啊,你可真乖啊,扶着姐姐累不累?”
他看着我,笑得跟花儿一样无害,可是说出来的话差点把我雷死:“不累,以前你天天躺在床上的时候,每次帮你换衣服洗澡都是我一个人做完的,你很轻的。”
什么什么?帮我换衣服洗澡?
我的脸一下子臊红了起来,虽然他才八九岁的样子,可是可是……他总归是个男孩子,怎么能……那样呢?
唉,算了,不洗澡我现在可能都馊了。他就是个小屁孩,能知道个啥。我咳嗽了两声:“咳咳,这个事……以后不要随便说给人听。”
苏木抬起头看着我:“为什么?”
“那个……咳咳,总之爷爷把你托付给我,让你要听我的话对不对?所以我说不能说就是不能说。”
“爷爷说让我跟着你,可没说要听话啊。”
“跟着就是要听话,一个意思。”
“哦,好吧。不过你可不可以叫我木木?”苏木天真的看着我“因为爷爷说过,喜欢我就会叫我木木,你也是喜欢我的对吧。”
“嗯,木木。不过以后在人前,要叫我哥哥知道吗?”
腿脚的力气不够,我和苏木走走停停的,终于在正午时分走出了山谷,
外面倒是有一条大道,可是我望着它,却不知道该怎么走:“木木,你知道大酉是朝那个方向走吗?”
苏木茫然的摇头:“我从来都没有出过山谷。”
是了,老头说过他们十年来没有出过山谷一步,看来还真没有骗我。
怎么办呢,这里十分僻静,路上人影也没一个,想找个人来问都不可能。没办法,我只好看看天上太阳的方向,大抵分辨了下方向,往路朝南的一边走。
只是心里未免发愁,我们就这样徒步走去,到底要走到何年何月啊?
苏木倒没有觉得有什么,反正跟着走就是,还一个劲的问我大酉是怎样的。看得出来,他对外面的世界充满了好奇和向往。
之后大概走了七八里的样子,我就累得不行了,早上没吃什么,肚子也开始饿了,就和苏木两个人坐在路边吃他爷爷为我们准备好的大饼。
正吃着,突然听到了一阵马蹄声,我伸颈望去,看见后面远远地有辆马车过来了,不由心中大喜,立刻把大饼三两口就塞在嘴里,站起身来,大刺刺在大道正中一站,张开两只手,不停地对着马车挥手。
苏木不知道我要干什么,也学我的样子站在大道中间,不过他显然没有见过马车:“吁,姐姐……哥哥,那个是什么东西?”
“马车啊,人坐在上面,就不用走路那么辛苦了。”
“哦,太好了,我也要坐一坐!”
马上的车夫远远看见我们,朝我们做了个让开的手势,我才不理他,我们好不容易等到一辆马车,想让我们就这么让开?没门!
马车到了我们面前,无可奈何地停住了,车夫瞪着我们:“你们想干什么?”
我尽量让自己的笑脸好看些:“大叔,我们兄弟俩迷路了,走不回去,请问你是要去大酉吗?是的话可以带我们一程么?”
车夫板着脸看着我:“是去大酉的,但不能捎带你们。”
我急忙在怀里掏了掏,没掏出什么东西来,就把手上的镯子取下来:“我,我给车费行吗?”
车夫面无表情:“不行,我车上已经有客人了。”
我怎能放弃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只好装可怜:“大叔,你行行好吧,多带两个人也不要紧的吧?这里荒山野岭的,我弟弟又这么小……”
这时车帘一掀,一个清隽和善,颌下留着飘逸长须的青衣中年男子端坐其中:“让他们上车吧,只是两个孩子。”
我感激涕零,屁颠屁颠地跑上车去:“先生真是个大好人啊。”
中年男子微微一笑:“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苏木一旁好奇的东摸摸西抠抠,我懒得说他,只想和眼前这个好人拉拢关系:“哪里哪里,如今世道不平,世风日下,像先生这样的好人实在很少了。对了,先生这是要去大酉哪里?”
“通州。小哥你呢?”
通州?什么地方?我对大酉可是一点也不熟悉啊,我就知道大酉的国都叫紫京:“我们要去紫京投靠亲戚,不知道通州距紫京有多远?”
“小哥可以先去通州,再转紫京。若是乘坐马车的话,大概要三日左右,若是走路……只怕就不知要多少时日了。”
我点点头,暗自盘算了一下,自己身上没有什么银两,到时候把手镯什么的买了看够不够到紫京的车费。
突然想到一事,我婉转地问道:“先生可知道半年前成酉两国开战的事?晚辈有个表哥也在大酉军中,后来晚辈去了乡下,就不知道战事如何了。”
中年男子轻轻叹息了一声:“那场战事并不长久,但成国大军十日内连取三城,势如破竹,大酉最后还是按照老规矩,割了三城议和退兵了。”
大酉的兵力果然差劲,那么一下子就让人打趴了,还敢主动发动战争,真晕。我见中年男子似是为大酉叹息:“先生可是大酉人?”
“正是。”
我心里十分担心太子,又问道:“哦,听说成国当时要杀大酉太子祭旗,不知道这件事是不是真的?”
“当日确有其事。”中年男子摇摇头:“成国王子雷金阵前亲自擂鼓,太子血溅城墙,成国大军士气如鸿,我大酉军队却望而丧胆,一败涂地,唉!”
我的头轰一声炸开了:“什,什么?”
第二章 谁保护谁
太子,太子死了?
我猛然间听到这个噩耗,一瞬间手脚冰冷,心脏都似乎无力再跳动,整个身体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了,世界也仿佛破碎支离了,最后眼前一发黑,身体斜斜地歪倒下去。
恍惚间一陈刺痛从人中处传来,耳听得苏木焦急的呼唤声,我悠悠醒转,身体总算又有了知觉,想起太子之死,不由得悲从心来,泪如雨下。:“太子殿下……”才唤得一声,便心底抽痛,难以自抑。
太子的举手投足,音容笑貌仍历历在目,那天他在马车上还抱着我,我们的心从来没有的近,我还以为从此以后……难道他真的就这样去了么?
中年男子也不知道怎么劝慰我:“小哥不要太伤心了,唉。”
苏木的小手紧紧地抓住我,眼圈也红了:“姐……哥哥,别哭了好吗?是木木惹你不高兴了么?木木以后会很乖,你千万别再昏睡过去,要不然木木以后可怎么办啊?”
苏木的话让我冷静了一点。是啊,他爷爷才把他托付给我,我现在相当于他的监护人,他才这么小,看到我这个样子,心里一定很害怕吧?
而且,太子死了,难道我就只懂得哭吗?
悲痛更应该化为复仇的力量!
尹青死了,我为他报了仇,太子死了,我也应该替他报仇!
雷金固然该死。然而,谁才是罪魁祸首?是谁逼得太子去了成国当质子?是谁派了凤兮来成国破坏?是谁在边疆挑起战争?
王后,大酉的王后,才是最该死的!
我尹兰,虽然只是个小人物,可是我一定会尽我所有的力量,去替太子复仇!
冷静下来后,我的泪水似乎也没有了,有的只是满腔的恨怒。
见我终于止住了泪,中年男子疑惑地道:“小哥这般悲痛,莫非和太子殿下颇有渊源?”
我和他萍水相逢,决不能随便暴露自己的身份,便掩饰道:“先生误会了,在下和太子殿下并不熟识,只是自小听闻殿下文韬武略,德才兼备,又是翩翩美少年,心中早已把他当作神一般的人物,十分敬仰。加上在下身体虚弱,所以刚才一听太子他被杀,就忍不住晕过去了。”
刚才我的情绪确实太过激动了,这一番说辞,也不知道他信不信。
苏木大概被我刚才的样子吓坏了,抓着我的小手冰凉:“你以后可不要这样吓我了。”
我看他也是真心紧张我,不由得心里温暖,道:“放心,不会了。哥哥还要照顾你呢。”
正说着话,马车突然又停了,前面站了十几个彪形大汉:“奶奶的,车上的人都给我滚下来!值钱的东西都交出来!”
原来是有人打劫。我皱了皱眉头,如果我还有毒药在身上的话,这几个小毛贼算什么?可是如今……就我们四个人,老的老,小的小,斯文的斯文,还怎么敌得过他们?唉,只求他们求财,别伤人命罢了。
我看着中年男子:“先生,现在该当如何?”
他苦笑了一声:“我一介医者,手无寸铁,也只好下去了。”
哦,原来他是大夫?要是过得这关去,我还得跟他多交谈交谈,说不定会有帮助。
苏木好奇地看着这群人,有点不明白:“哥哥,他们是干什么的啊?”
我拉着他的手,小声安抚他:“不要怕,我们先下去。”
我们三个人下了马,中年男子从怀中拿出银票,拱手道:“各位兄弟,大家各有各道,这些银票就给兄弟们喝茶,还望各位高抬贵手,让我们过去了。”
强盗头头一挥手,几个喽罗过来拿了银票,还要搜我们的身:“就这么点?还不够老子们花几天!要是找出来有私藏着的,别怪老子不客气!”
我正犯愁,怕他们搜出我是女儿身来,苏木突然一抬手,“啪”的一声打掉了一个喽罗向我伸过来的手:“不许碰她!”
喽罗见他是个小孩子,也不十分生气,只是挑衅地说:“哎呀,我就要碰,凭什么不能碰?”
苏木一手朝喽罗推过去,居然把对方推倒在地,他不知道自己闯了祸,小脸还气得通红“不许碰!爷爷说了,只有我一个人可以碰她!”
来不及细想苏木的爷爷到底跟他说了什么怪理论,一心只怕他吃亏,忙把他往身后扯。我陪着笑脸道:“这位大爷别生气,他就是个小孩子,不懂事。”
“不懂事?我看他人小力气却不小,老子不教训教训他,就不叫胡三麻子!”被推倒在地的喽罗爬起身来,恶狠狠地朝苏木扑过来。
我急忙把身子往中间一挡,“蓬”一声,胸口挨了一拳,痛得我眼冒金星。
苏木大怒,小小身影一闪就扑了上去:“敢打她?和你拼了!’
我急得大叫了一声:“木木,回来!”
可是来不及了,苏木冲上去的速度十分快,我想要抓住他都来不及,眼看着他就和喽罗动上手了。
然后,让所有人都十分诧异的是,苏木只两拳一腿,“啪啪啪“三声响,那喽罗竟然被他打得飞了出去!
看苏木那架势,绝对是身怀武功的样子,而且武功还不弱。难怪老爷爷说他还能保护我,看来此言不虚啊。只是他打得了一个,还能打得过十几个么?他再厉害毕竟也只是个小孩子啊。
但是既然都已经打了,这些人也非善类,我实在不知道待会怎么才能收场,心里不由焦急万分。身边的中年男子也面有忧色,却和我一样别无他法。
果然,几个喽罗一看这边有人被打趴了,立刻朝苏木围了上去,我想阻止也没有用,唯有上去帮忙,刚上去几步,就被人一脚踢到了一边,下巴都差点嗑掉了,我趴在地上,惭愧得无地自容,自己真是太没用了。
中年男子扶起我,大声道:“大家别打了,别打了,有话好好说!”
可是没有人听他的。
苏木见我再次被打,发怒了,平时纯净可爱的他此刻像头小豹子一般,小小的身影闪挪腾翻,出手快如闪电猛如虎,十余个回合下来,已经被他打倒了六七个,当真让人吃惊!
强盗们一见不好,也不顾脸面,一齐扑了上去,将他团团围住,一个个亮出武器,手中刀剑明晃晃地十分赫人。我心忧如焚,叫道:“木木,小心了!“
第三章 百合病
苏木倒是一点也没有害怕,反而越战越勇,招数越使越快,这十几个大汉居然加起来也不是他一个人的对手,被打得落花流水,屁滚尿流,我看了又惊又喜,原来我以为是拖油瓶的小孩,竟然是这样一个厉害高手!
正打得欢,一个喽罗见苏木厉害,便欺我软柿子好捏,挥刀朝我砍过来,吓得我赶快往后面跑,幸好苏木看见了,在地上捡起一颗石头打了过来,竟然把那喽罗打得趴在地上好半天爬不起来。
最后这群强盗见势不对,喊了一声“扯乎”就跑了,小苏木也不追赶,叉腰站在原地,看上去威风凛凛,十足一个小英雄!
中年男子这时也回过神来,不由惊叹道:“舍弟真是好功夫!”
“我也没想到他们这么不禁打。”苏木听了倒点害羞,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道:“以前我只打过大虫,豹子,没打过人。”
什么,打过老虎?豹子?天,敢情他没有出过谷,不知道他的武功有多高,还以为人家都是脓包呢。
我哭笑不得:“木木,不是他们不禁打,是你太厉害累。”
他哦了一声,很喜欢的样子:“真的吗?那太好了!爷爷说我要保护你,以后谁敢欺负你,我就打他!”
我觉得自己真丢人,这么大个人,让个小孩来保护,算什么事啊,不过目前看起来也只能这么丢人了。
车夫请我们上马车的时候也一改之前的态度,变得十分恭敬,诚惶诚恐:“两位小爷,不,两位小侠,我是个粗人,之前得罪两位,可别见怪。”
我摇摇头:“你也没得罪我们啊。”
在马车上,中年男子认真地对我们拱了拱手,似有心结识:“老夫乐景,刚才多得这位小兄弟出手相助,可否请问两位两位兄弟姓名?”
我也正有和他结交之意,立刻回礼道:“在下尹……兰尹,这位是我义弟,苏木。”
苏木乐呵呵地学着我的样拱了拱手,又玩他的去了,他对马车里的一张坐垫都能研究半天,他这个时候的样子,真的很傻冒,和他刚才那威风凛凛的形象简直判若两人。
我和乐景攀谈起来:“晚辈也略懂医理,医术虽然不算高明,但此去紫京只怕也只能以此谋生了。”
乐景道:“医术不分高低,唯有医德才是根本。”
我又说自己兄弟二人如何流落江湖,如何辗转寻亲,胡说八道了一通,总之赚够了乐景的同情心,主动提出包销我和苏木在通州的吃住问题,还要帮我们雇车到紫京,我心里十分感激,虽然我是骗他的,可是我身上的确没有钱银了。
一天后到了通州,刚到城门口就发现一队士兵迎上前来,我心中一阵紧张,不知道他们所为何事,
没想到那头领上前恭恭敬敬道:“请问来者可是乐大夫?”
乐景也不惊异,只一副见惯不怪的样子:“没错。”
“终于等到先生了。”头领忙道:“在下是总督府侍卫队长石青,我等奉总督大人之命在此守候已有半日了,先生快请。”
乐景转头看了看我和苏木:“这两位是我朋友,我要先把他们安顿好,才能去总督大人处。”
“先生,大人府上实在是……情势紧急,还望先生早点过去。”头领脸上看起来有焦虑之色,道:“既是先生的朋友,不如一并去大人府上歇息?”
乐景看向我:“两位小兄弟意下如何?”
“但凭先生安排。”我现在准备吃人家住人家,去哪里自然无所谓的。不过我心中还是有些小小诧异,原来这个乐景来头不小,连总督大人都要派人来接,态度还如此从容,必是医术了得之辈。
不过正好,我要想替太子报仇,只怕还得从医术上来接近大酉的势力,能认识乐景这样的杏林高手,也是我的大好良机。
不过我在成国虽然很牛,但在这里却有点不知道自己的深浅,大酉毕竟不同成国那种医术落后的地方,也不知道我的医术在这里能算得几流。
于是我低声问乐景:“先生可是要去总督府看病?”
“正是,总督大人的小公子突然急病,所以才连夜急催我过来。”
“那么先生看病之时可否让晚辈旁观?晚辈想借此多学些经验。”
“这个自然无碍。”
“多谢先生。”
苏木跟好奇宝宝一样,在大街上就瞪着两只新奇的大眼睛,不断的问这问那,到了总督府也不消停,趴在门前的石狮子上看了半天还是不肯走,我急着要看乐景的医术,干脆把他交给了石青安排:“我这小弟从小在山沟沟里长大,没见过世面,又不知礼节,还望大人多多包涵。”
石青也觉得苏木着实可爱又好笑,就派了一个侍卫跟着他,给他充当解说员。
而乐景闻听病人危急,连茶也顾不得喝上一口,就直奔病人的房间去了,我也紧紧跟随其后。
我们过去一看,病人是位十来岁的少年,不知怎的脖颈生生扭到一边无法回转,看样子十分痛苦,更兼目不识人,有点痴痴呆呆。
乐景上前把了脉,眉头紧皱,又认真问了病情,沉吟道:“小公子的病情复杂而罕见,乐某只怕……。”
这时总督大人也赶来了,他是个矮胖子,一脸胡子茬茬,看起来像个大老粗,不过那双眼睛却迥然有神,沉稳内敛,一看就是个官场上的老手。
然而无论他官场上多么运筹帷幄,此刻爱子病重,他虽然不若一旁的总督夫人直要流泪,但眼神里还是掩饰不住的焦虑担心:“先生不必为难,小儿病情如何还望据实告之。”
乐景沉吟再三,恳切地道:“乐某不敢妄言,对此病确实并无把握,还望大人另请高明。”
总督夫人哇的一声哭出声来,抱住少年泪水磅礴:“我的儿啊-”
总督听了也忍不住跌坐在椅子上:“先生医术当世几人能追?若先生都如此说,难道小儿当真,但真没有法子了么?”
乐景道:“大人不必太过悲观,乐某不会医治,旁人未必也不会。如旁人都不会,乐某也尚可一试,只是祸福成败就看小公子的造化了。”
“还请先生尽力医治,就算治不好,那也是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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