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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佞臣-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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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这个时候去有两个好处:第一官员们都上朝去了,就免去了路上碰到的尴尬;第二,我可以直接去他的殿中等,他一下朝就可以看到我。
宫人们看到我就这么完全不避嫌地大刺刺来到,一时间来不及掩饰那瞬间的反应,有的惊讶有的惶恐有的鄙视,什么眼光都有,但我将这些全部无视。
我安坐殿中,等武成南下朝,谁知道我等来的是武成南和覃正两人。
此刻我并不想有大臣看到我在这里,免得他们又胡思乱想,所以在听到他们的说话声之后,我迅速躲进了靠墙的幔布后面。
两人走进来后,我听见武成南屏退了左右,然后问:“外公,有什么就说吧。”
覃正的声音里带着些痛心:“王上啊,你既然还叫我一声外公,那就看在我这张老脸上,把那个兰尹+贬成庶民,逐出紫京吧!”
哦,果然,朝堂上这两天这样的声音只怕不少吧。
武成南淡淡道:“原来外公也这么想?”
“王上不见朝上群臣个个都是什么反应吗?想必他们递上的折子也不少吧?可是两天过去了,王上却始终没有给他们一个明确答案。再这样下去,对王上你的声誉影响实在太大,得不偿失啊!”
“是么?”
“你若真是喜欢美少年,那也不打紧,日后外公替你偷偷藏几个就是,可是这兰尹的风声也闹得太大了,不逐出紫京不足于安抚朝臣啊。”
哦,果然是自家外公,还准备着帮他藏美少年。
“可惜,本王只喜欢他一人。”
听到这里,我心中情绪纷乱。武成南,你真的是这样想的么?那么也不枉我对你一片心意了。
“唉,那兰尹有什么好的?样子不甚美,功劳也全无,倒是恶名声一堆一堆的,王上留下他,岂非就是给自己留下污点吗?”
“美是不甚美,功劳却不小,至于恶名……外公可知道她却是为我而背?”
覃正显然有些糊涂:“王上?”
“外公是户部尚书,这些年来赋税入不敷出,我手上那一笔笔注入国库的银子,外公难道从来没有怀疑过么?”
“你是说?”
“这些银子,都是从兰卿处得来。这两年她用种种手段取得盐业矿场生意,不过是为了充盈国库。外公,你说这算不算功劳呢?这恶名,又是为谁而背?”
“老臣还真是没有想到。不过……尽管他有如此功劳,但如今他的恶名确然累了王上。所以老臣还是以为,王上就此弃子包车,方为上策。”
覃正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弃子包车这一招的确是君王之家常用的手段。武成南,他会不会要用这一招来善后呢?
想到这里,我深深地叹了口气。无论他怎样决定,我都不会怪他,因为他不仅仅是一个男人,他还是一个君王。自古君王皆无情……也许并非真正的无情,只不过为了大局着想,只能无情罢了。
可是我没想到的是,武成南居然毫不犹豫地拒绝了覃正的提议:“本王知道外公是为我好,但我绝不会如此。”
“王上,难道你就不怕落得个昏君的名声吗?“
“从古到今,历朝历代多少明君,但是外公觉得哪一个是完美的呢?“
“这……“
“居然再英明的君王都会有自己的缺点,那么本王也自然会有。我可以努力在其他方面做到最好,但是兰卿……只能是本王永远的缺点。”
“唉,若是王上执意如此,老臣……明白了。“
“外人面前本王自不能这么坦诚,但您是我外公,是自家人。本王说这些给外公听,便是希望:即使本王是错的,但既然已经决定要错下去,那么你和舅舅……”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覃正唯有表态:“王上放心,无论你是对是错,我们覃家永远都是站在你这一方的!”
我站在幔布中,听到他这样的话语,实在不知道该怎样来形容自己的心情。
原来我在他心中,竟然是这样的重要。
第十五章 曾经满门忠烈
覃正走后,我正自站在原地思绪翻涌,却听到武成慢悠悠道:“人都走了,你还不出来?”
我大窘,原来他早已经察觉到我在这里。
“王上,你刚才说的话我都听到了。”我站了出来,眼圈有些微红:“那件事,你真的打算就这么处理么?”
他笑道:“是啊。不过因为你,本王以后就要更加勤政,一丝一毫都不能怠慢了。所以兰卿日后可要对本王好些,没事来帮本王捶捶脚按按腰背什么的。”
他明明在朝堂上顶了那么多压力,此刻却还能笑得这么轻松,我心中除了感动还是感动。
唯一的缺点……他说我将是他唯一的缺点,就算是错,他也决定永远错下去。他今天说的这句话,我会一辈子记得,永远也不会忘记。
他看我眼圈又一红,便不容我多想,拉了我在身边坐下:“过来,让本王好好看看。”
我仰着个脸让他看,有什么好看的嘛,不就是一个鼻子两个眼呢,反正他也说了,我长得并不甚美,哼!
他却捧着我的脸,那双清涟的眸子停留在我脸上,仔细地看了又看,就象我的脸真成了宝贝一样。最后我都被看得不好意思了:“王上,你不会是在看人家的痘痘吧?”
其实我平日是从来不长痘痘的,不过这两天的事让我有点上火,所以额角起了一小粒,不过真的只是一小粒啊。
“嗯,原来真的有痘痘,好丑。”他一边说好丑,一边却又把我拉得更近些,轻轻的在我痘痘上吻了一下。
他这一吻,我的身子便不由得抖了抖。他并没有吻一下就罢手的意思,那吻便顺着脸颊慢慢滑了下来,一直滑向我的唇。
就在他快接近我的唇时,我条件反射地一偏头,他的嘴唇便落在了耳朵上。该死的,立刻就有麻嗖嗖的感觉升起……这人真不矜持,人家还在尴尬期呢,他就这样……难道以为我进宫是因为想和他亲热么?如果不是有要事进宫,我才不会来呢。
我红了脸推了推他:“王上,我进宫是有要事相告。”
他的脸轻轻在我脖颈间摩挲:“哦,何事?”
我被弄得痒痒地,躲了一下:“王上可知外面哪里流言,是何人散布?”
他正在摩挲的动作突然停顿,声音里带着一丝冷:“何人?”
我压低声音道:“是师家的人。”
冷冷的声音从他嘴里一个字一个字地吐出来:“师——青——青,原来是她!”
虽然并没有直接证据表明这些就是师青青所为,但既然是师家的人在外面散布谣言,不是她又会是谁呢?而且要我们下药,她也别其他人更为便利。更何况,她完全有这样做的动机,那就是要武成南迫于形势赶走我!
难怪,她会突然地接近我,原来这一切都是预谋。怪只怪我还是太过心软。我该知道,无论朝廷还是后宫的人,都不可以大意。
只不过事已至此,就算我们知道是她做的又如何呢?只要有师家一日在,师青青的王后位置便一日不能动摇。
我看着沉默的武成南,叹了口气:“唉,如果是这样也就罢了,我们总归也不能拿她怎么样。”
武成南冷冷道:“未必!”
他那冷飕飕的眼光,看得我都不由得有一丝害怕,师青青啊,只怕你以后的日子不好过了。
但我此刻的心思却不在师青青的身上,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沉沉压在心上:“王上不必生气,其实微臣还有更更要的事要说。”
“哦?”
“王上这两日可接到师家大军的战报?”
“今日一早便收到了师家大军催军饷和兵粮的快书。”
我的心往下一沉,原来刘高真的没有上报实际军情。而且战已打完,催军饷兵粮还催得这么急,师家究竟是什么意思?
我非常不希望这件事是真的,再次确认道:“只是催军饷和兵粮?”
“没错。兰卿为何如此关心此事?”
我沉吟了一下,看了看外面的宫人侍女,为防万一,干脆作出一个暧昧的姿势,靠在武成南怀里,低声把前日遇到刘高,之后又调查到刘高同兵部侍郎杨林业及其师家的人私下接触的事都说了一遍。
这件事如此重大,不能让任何人听了去。
武成南听完后,眉头紧紧皱起:“兰卿的意思是?”
“微臣只怕……师家起了反心。”
这句话我是多么不想说出来啊,也多么不愿意去证实它。因为这件事如果是真的,那么后果不堪设想。
目前大酉的兵力,大半都在师家大军之中,就连御林军的统领也是师家的师慕阳。如果师家真有野心,只消来个内外夹攻……大酉完矣,武成南也完矣!
可是,尽管我多么不愿意去猜度如此重大的事件,但师家的反常却令我不得不绷紧了神经——这可是生死存亡的大问题!
就为着这怀疑,这几夜我曾多次在梦中惊醒。
不过现在这件事一旦说了出口,我反倒镇定了下来,又将这几日的情形一一回想了一遍,然后道:“王上,微臣觉得,如果师家真有野心的话,只怕这几日的事也并非师青青争宠那么简单。”
我继续按照自己的思路说下去:“如果真是这样,这件事便对他们有两个好处:一是可以制造王上的负面形象,让王上失去民心人心,这样一来便有利于他师家名正言顺的反戈;二是以此来转移王上的注意力,只要王上被这件事弄得焦头烂额,接引不暇,便再也无法分出精力其关注他师家的事了!”
说到这里,我连自己也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如果这些推论都成立的话……那么所有的一切都是一场预谋……我真的不敢再往下想。。
武成南听我说到这里,尽管他平日多么沉稳,此刻也忍不住面色骤变。他一时间又惊又疑,浑身冰寒,连握着我的那只手也变得如此冰凉:“师家……莫非真要反么?”
我心急如焚:“王上,你赶快召见明章和玉书大人他们就此事商议一下吧。”
武成南却微微摇头:“不必了。”
我吃惊道:“王上?”
“如果没有真凭实据,他们是不会相信的。别说他们,其实……就连我也不敢相信。”
我心里有些难受,莫非他是不相信我么?
武成南的面色渐渐恢复如常,手却仍然是那样冰冷:“兰卿,你在朝堂的日子不长,不知道师老将军的过去。他曾经在危难时刻以身挡刀救下父王,也曾经无数次在大酉面临崩溃之际站出来拼死奋战。若他真有反心,早就有无数的机会,可是他从来就没有反过,也不曾有一丝一毫的犹豫。师老将军原本有三弟六子,无一不是良将,但如此除了他和三个儿子,其他人均已沙场殉国……”
我他这样一一说来,那感觉便如前辈子听杨家将一门忠烈,沙场奋战的故事一般。
武成南最后叹了一句:“师老将军,确是功苦劳高的大忠臣啊,你说他有反心,有谁能够相信?”
难道,真的是我太过多疑么了?一时间我不由得有些茫然。
我听到这里,连说话的声音也有些底气不足了:“那么王上认为?”
让我十分意外的是,武成南说完了师家的忠烈事迹后,居然冷冷一笑:“此一时彼一时也。虽然本王也不愿意相信,但师家大军如此反常行为,教人如何能不生疑?只是没有真凭实据,只怕除了你我二人,其他人都不会如是想罢了。”
我听了他这话,觉得这件事必须要尽快弄明白的好:“那么,便由我混入督送兵粮的军队中,暗中查探如何?”
“如师家真有反心,你去何异于羊入虎口?“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何况我还有龙吟。”
“不行,我不想你去冒险。“
“如果王上不同意,那我便自己带入去!“
“兰卿!“
“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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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师家大营
早晨,一队押送军饷粮草的部队从紫京出发。
我骑在马上,混在一队士兵当中中,身着士兵的盔甲,脸上黑黄黑黄的,乍一看之下,就是熟人也不可能认得出我。
我身边并列一个黑大个士兵,正是张昆。走在我们前面的是这次押送钱娘的武将雷颂彰。他是个典型的武将,平日不苟言笑,并不多话。这点对我来说正好,免得说得太多会漏馅。
我和张昆以及一干龙吟队员是以兵部另一侍郎吴则刚的名义暗地调遣给他雷颂章的,表面的任务是充当他的卫士,保证他的安全。
无论雷颂章也好,吴则刚也好,都是由武成南一手提拔起来的新官员,在朝廷没有什么党派,跟师家也没有什么瓜葛,所以选这两人办事倒无需防备太多。
我一边走,一边下意识地摸了摸腰间。那里佩带了一把短剑,是武成南赐给我的尚方宝剑。临走前他是这样对我说的:“若探明情况,就立刻飞鸽传信,迅速撤离。万一有生命危险,便格杀勿论。”
我当时虽然答应了。但假如师家真有反心,我一定不会迅速撤离,反而会留下来想尽千方百计诛杀师家父子四人。如若不然,等师家起兵直逼紫京,武成南就算召集大酉所有军队,又能抵抗多久呢?
所以我已经做好了准备,带上了龙吟全部的新老队员。除了张昆这一队人和我混在押送粮草的军队之外,其他人均由子夜率领,暗地里日夜兼程,提前飞赴前线,搜集情报。
子夜他们虽然快,但押送粮草的军队也不慢,毕竟送往前方的物质是不能随便耽误的,若因此而耽误了军机,只怕所有人都担当不起。
好在一路上还比较顺利,六天后,我们就抵达了浈江以南。而师家大军就驻扎浈江以北。
师家派出了一个叫师骏的年经副将,带着一个分队前来接引。他对雷颂章很客气地道:“这一路有劳雷将军了。但如今浈江上面的船只不够,将军就不用送过江去,由末将代劳就是了。”
不让我们靠近?莫非是因为心虚?
雷颂章道:“多谢小将军体恤,既然如此,我的部下就不过去了。但本官还有王上的一道诏书,要亲自颁给师老将军和监军周大人。”
王上的诏书,可不是任何人可以替代着接的,师骏也唯有答应了。何况雷颂章只带了我和龙吟等十几名“卫兵”过去,其他士兵都要留在这里。
临出发前,雷颂章接到的密令是:必须见到师老将军和监军周大人,也必须随时带上我和张昆,寸步不离。
虽然雷颂章对此有些不解,但他好歹也是个不小的官,知道密令这种事还是不要问为什么,直接听从的好。
于是当晚我们就渡江到了对岸,一路走入了师家大军的军营。途中我仔细观察,只见帐篷整齐,士兵出入有序,一时倒也看不出来什么来。
师骏先将我们安排了几个远离士兵们的帐篷,然后去汇报了一下,就让雷颂章去见师老将军和监军周大人了。而我和张昆两人自然也跟了去,其他龙吟的队员则原地待命。
我们刚跨入一处帐篷,就看见师老将军赤着上身,正在上药。原来他被左虎一箭射穿了前胸,伤势沉重,已经在帐中疗养多日,近日才有了些起色。
雷颂章展开手中诏书:“师庆华,周于夫二人接旨!”
我看着师老将军翻身下榻,在左右士兵的扶持下,艰难地跪于地:“臣,师庆华跪叩我王!”
旁边一个斯斯文文但也穿着将士服装的中年人一同跪下了:“臣,周于夫跪叩我王!”
原来他就是监军大人,我很想找他单独谈谈,这次师家到底是怎么回事。
雷颂章念完了诏书,其实也没有太大的事情。不过是武成南说了几句安抚的话语,又询问了一下军情,然后还给两位大人准备了一份厚重的赏赐。
周于夫倒还没什么,师老将军却有些激动,巍颤颤接过赏赐,又坐在榻上缓了一会气,才动容道:“多谢我王。老臣这一次险些西去,还以为再也见不着王上了。”
我瞧他那样子,并不象是在做戏。再者他原本便是个性格刚烈的人,就是做戏也不会做得这么逼真吧?
无论如何,他让我心里头稍微安定了一点。因为我不希望师家兵反。
周监军则表示会亲自写一份汇报军情的折子,让我们带给武成南。但是他闭口未提已经师家大军已然大捷的消息。
当夜,我们一行人就留在师家大营里,如果没有其他什么事,按道理第二天一早就要启程回京了。
晚上师骏又亲自陪同我们一行人喝酒吃饭,但师彦等人一直没有出现。师骏说前方战事紧急,所以三位是将军都在前方部队里抽身不开。
虽然是战地军营,但招待我们的酒菜却十分丰富,师骏不住劝酒,直到我们个人脸上都显出七八分酒意来,才肯罢休。不知道为什么,我却觉得他似乎是有意灌醉我们。好在我们大部分人其实也只是装醉而已。
待到晚上,我和张昆没睡多久,就借着酒意准备在军营里转悠转悠,看看实际情况,可惜我们走出去没多远,就被人拦了回来:“两位请回帐歇下,最近经常有敌人的奸细潜入我军营当中,两位还是不要乱走的好。”
我们无奈又回了帐篷。没想到刚一进帐,我的嘴就被人从后面捂住了,吓得我一惊。
不过来人说话的声音却让我安下心来:“是我!”
是子夜,他之所以捂住我的嘴只是怕我万一惊呼,败露了他的行藏。
他应该比我先到两日,我警惕地看了看外面,低声道:“你们可有查到什么?”
他也低声道:“师家名义上虽然说要追缴最后一支逃兵,事实上他们根本只是作作样子,在借机休整兵力而已!”
我的心马上凉得不行。师庆华刚才的样子分明没有做假,为什么师家却会行如此反常之事呢?莫非真的只想休整一下兵力,多讹朝廷一些军饷补助,占些便宜?如果这样那便也罢了,不过是钱财而已。
怕的就是,师家要反。
子夜又道子夜又道:“师彦就在军营当中,虽然行踪甚密,但我已经探明了他所处位置,准备今夜就去查探!”
我急于知道究竟,便握了握卷:“带上我!”
“不行,你一点轻功都不会。”
“你背着我!”
“……好吧。”
第十七章 打草惊蛇
子夜一把扯起帐篷内的军用被单,呼啦一声将我连人带布一起放到了背上,然后再将被单的几个角在自己身前扎好。
他这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快而迅速,等绑好了我才反应过来:“喂,你不用这样吧?”
子夜冷冷道:“这里很危险,我必须腾出两只手来。”
这倒是啊,要是他用两只手背着我,万一碰到什么情况怎么办呢?算了,虽然这种绑法有点不舒服,但安全第一,忍忍就好了。
子夜带我一走出帐篷外,就“呼”一下到了十米外的一个帐篷旁边。眼看对面来了一队巡逻兵,他身形又一转,“呼”一下到了另外一个帐篷后面,如此转来转去,我的头都有点晕了,子夜的身法实在太快。今夜戒备格外森严,除了子夜只怕没有第二个人能够这样自如的在军营汇总走动。
子夜这样闪来闪去,最后竟然闪到了一处有两个士兵把守着的帐篷后面,只听见守在帐篷前面的一个士兵打了声哈欠:“李贵他们怎么还不来,我都要累死了。”
另外一个也打了几下哈欠:“大概快到了吧。”
子夜趁着的两名侍卫碰巧同时打呵欠的时候,身子往地上一斜,又“呼”的一声紧贴着地面从他们前面进去帐篷内了。
我未想到子夜这般大胆,紧紧趴在他身上一动不敢动,浑身都冒了一层汗出来。
幸好帐篷内空无一人。不过想想也是,如果帐篷里有人,这两个士兵又怎么敢连连打哈欠?子夜一定也是明白这点才进来的。
不过我们就这样就他们面前闪过,他们真一点都看不到么?
这时候听到外面一个士兵疑惑道:“吁,怎么突然一阵怪风过去了?”
另一个也道:‘我刚才也突然眼花了一下,莫非是我们两个太困了?“
开始那个道:‘啊,可能是吧,好在接班的时间也差不多到了,要不真得累死我们哥俩。“
原来他们居然真的一点也没有觉察到。看来我有点小瞧子夜的本事了。
要在以往,我都忍不住要为子夜鼓掌了。不过这个时候也没有心思说其他,我只低声道:“这里就是师彦的帐篷?”
他“嘘”了一声,示意我噤声,左右看看,然后“呼”一下滑进了一处矮榻下面。
我们刚藏好,来没来得及调整一下姿势,外面就响起了几个人的声音:“将军!”
原来是有人来了。
我只好一直被绑在子夜身上,大气也不敢出。
我们在矮榻下面可以看到一前一后两对穿着军靴的脚走了进来,但却不知道究竟是何人。
其中一个人一直朝我们藏身之地走过来,我正担心他是不是发现了我们的时候,他却一转身,在矮榻上坐了下来。另外一人则还是站着。
我听到矮榻上传来师彦的声音:“监军大人怎么不坐?“
周于夫的声音在另外一处响起:“啊,是,谢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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