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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佞臣-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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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才看见兰大人在那里!”
    一时间,似乎所有的声音都静了下来,笑声。说话声,都消失了。
    随着一阵衣衫的破风之声,一个人的身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我仍然处在恍恍惚惚中,未曾想过他为何来得如此快,我只知道当我抬头看他的时候,我怎么也看不清楚他的脸。
    他低下腰,伸手拉住我,那声音中透着说不尽的惊疑,惊喜。犹豫……等等复杂地情绪:“兰,兰兰?”
    这一声兰兰,让我听了突然想流泪。
    之前如何心痛,都没有流泪,唯有这一声熟悉的呼唤,触动了我心底最柔软的地方,我们之间的种种回忆一起涌现出来:去成国的路上,他拿起我的伤脚轻轻的揉着伤药;他从成国大军中死里逃生出来的重逢,我们紧紧地抱在一起;中了春药的那晚醒来。他说我就是想要你……这所有地每一。让我忘记了刚才看到的一切。
    我抬头看着他模糊的面容,泪水一圈一圈地在眼眶中打转。
    我梦呓一般叫道:“成……南。”
    “快起身。”
    他伸手扶我。我用了好几次力,都没有站起来,我身上似乎没有一点力气。
    他手上猛一用力,我才被他硬生生地扶了起来。
    我就象挂在他手上的纸人,摇摇欲坠。
    我听到他的声音,那声音里透着一丝颤抖:“你,你还好么?”
    听着这样的声音,我很想如同往常那样靠进他的怀里,我很想跟他说对不起,我不应该赌气……
    可是就在这时,耳中突然传来了一个娇气喘喘的声音:“王上,你……你,走得这么快,臣妾都快,快追不上了。”
    我被武成南握住的手突然僵住了。
    我朝说话地人砍去,同样看不清楚她地卖弄容,但我知道她是谁,她就是刚才依在武成南肩上娇笑的妃子。
    一时间,他对着她地笑容,牢牢握在她腰间的手,再次清晰地出现在脑中。
    在这一瞬间,我的身体突然就有了力气,一把甩开了武成南的手。
    我听到自己冷冷的声音:“微臣很好,有劳王上挂记了。”
    “兰……兰卿。”
    我退后两步,轻轻一礼:“王上,微臣告退。”
    他近前一步,声音里已经没有了激动,取而代之的是冷硬:“你进宫来见我,就没有什么事要说么?“
    还有什么好说?我已经亲眼看到了想要的答案。
    再说又是何必呢?
    更何况,他根本也无意向我解释什么,他的口气竟然如此冷硬,他何曾如此对待过我?
    一切……都已经明了。
    我该死心了。
    如果之前我不知道面对这样的事情该怎么办,那么我现在知道了。
    我失踪这么久,他也没问问我去了哪里,竟然还用这种冷硬的口气跟我说话,我何必还要留在这里自取其辱?
    我不知道自己体内究竟有什么力量在支撑着,居然貌似风清云淡地笑了笑:“微臣只是想告诉王上,微臣回来了而已,其他的,没有什么事了。”
    我转身,可是我发现自己面前的一切也都是模模糊糊的了。
    我看不清路了,所有的一切都只能看到大概的轮廓。
    莫非那些我的眼睛已经坏了么?
    我来不及惊讶,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断喝:“站住!”
    我停住脚步,却没有回头,我不想再看到他们。
    那声音里似乎有怒气,但我不知道此时此刻他有什么可发怒的。
    “你不是不愿意回来了么?
    我有说过不愿意回来了么?
    …………………第四十六章 是该决定了
           也许……他以为我赌气去了齐州就是不愿意回来了?
    如果早知道是这样的场景,我还真的不想回来。
    我很想再说点什么,但却失去了心气劲,突然之间什么都不想再说了。
    我只想快点离开这里。
    所以我再一次说了句微臣告退,就急急走了。
    眼前的路成了模糊的一条,我高一脚第一脚地走了出去。
    象逃离一样走了出去。
    在走下宫门的台阶时,由于我根本看不清路,一脚踏错,骨碌碌一声滚了下去。
    坚硬的石阶碰在身上,头上,脸上,似乎有鲜血从额角流下,但我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那一刻,我坐在地上,一时间说不出来的茫然。
    我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也不知道自己是谁,更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一切都显得纷乱而不真实。
    “兰尹!”旁边传来子夜地惊呼声。让我找到了一点方向感。
    我伸出手去。四处探索:“子夜。你在哪里?”
    “我在这里。你怎么了?”
    一双有力地手将我扶了起来。他似乎在替我擦拭额角地献血。他地声音听起来比我难过多了。因为我现在都不知道什么是难过了。
    我喃喃道:“没事。我没事。只是……突然看不清了。”
    得得地马蹄声犹如急雨。子夜地车赶得从未有过地急。
    我紧紧地缩在车厢的角落,身子忍不住簌簌发抖,感觉到一阵又一阵的冷。
    等我们终于到了自己的府邸,就听得苏木一声惊喜地大叫:哥哥!“
    他如今比我矮不了多少了,居然还扑在我身上哭起来,抽抽泣泣地好不伤心:“你终于回来了,他们都说你不回来了。我就是不信,我不信你会不要苏木了。我已经没有了媳妇,不能再没有了哥哥……“
    许邵文也闻声而来,和苏木拉扯了几下,自己抢到了前面的位置。激动地抓住我地肩,恨声道:“我说你怎么可能说都不说一声就走了?我就是要在这里等你,就不相信你这么狠心……
    苏木生气了,又把许邵文往身后拉开,再次扑到我身上:“哥哥,你终于回来了……“
    在这一刻,我因为冷而紧绷的身体才渐渐松弛起来。
    原来不我是一无所有。
    除了武成南,还是有人需要我的。
    没了武成南,我还有自己的“家人“。
    一直在眼眶里没能流出来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
    苏木也不顾自己还在哭,说道:“哥哥别哭,要是有人欺负你了就告诉我。我现在武功又进步了好多,一拳就能打断他地腿!”
    我不想让小孩子担心我的事,两只手摸索着他的脸,尽量作出正常的样子,努力提起精神道:“是么?那你有没有又长高一点?”
    可是我一时忘记了掩饰,手在摸索,眼睛却呆滞地看着前方没有焦点。
    苏木和邵文一下子愣了,然后小心翼翼地道:“你的眼睛怎么了?”
    我不知道怎么对他们解释。
    一旁的子夜道:“兰尹身体很虚弱,需要休息。大家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两人大概觉得事态不轻,这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我。
    我也的确是心身疲惫,需要休息了。
    后来子夜清了大夫来替我看眼睛。大夫说我的眼病可能是一时急怒攻心所致,还需慢慢调养。至于痊愈的时间,就不好说了,少则数月,多则数年,或者一辈子也未可知。他还特别强调了要我保持心态平静,否则一切药石都无效。
    我听完。没有因此更加难过。
    此刻在我地心里,看不清楚又算什么呢?也许看不清楚了更好。
    之后的日子,我每日吃药,照常吃饭睡觉,除了对什么都失去了心气劲之外,表面看起来很平静,一切都没有什么异样。
    但我越是这样,他们就越是担心。连苏木在我面前说话也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这段日子,我还做了三件事。
    那就是派人将盐商矿场的支配权。“龙吟”地执掌信物。和辞官的奏折一起交给了武成南。
    他接下了盐商矿产的支配权,也收下了龙吟的信物。但却驳回了我的奏折。派去的人说:如果我要辞官,就亲自去跟武成南当面请辞。
    我淡淡的,没表示什么。
    他既然已经收下另外两样,看来准许我辞官也是迟早的事,那么好吧,总有一天我会亲自去的,但不是现在。
    尽管我现在看起来没有什么异样,但只有我自己知道,我还没有办法做到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此刻我没有办法面对他,那样我可能会控制不住自己。
    其实,所有地人并不知道,每日晚上我都忍不住在流泪。
    其实我不想这样,不想象个被抛弃了的怨妇。
    但是我控制不住自己。
    也许人的精神在晚上格外脆弱,无论我怎么控制,都控制不住自己的悲伤和痛苦。
    那种痛苦,一到了晚上就让人撕心裂肠,让人发狂,让整个人都为之崩溃,整个世界也为之崩溃。
    其实,人世间的感情,只要真的付出过,又怎么可能一下子就忘记,就能平淡?我想我需要时间。
    所以,每一个白天我都淡然示人,但每一个晚上我都流泪渡过。
    自然,我的眼睛一点起色也没有。
    也许是我太过沉溺在自己的悲伤中,连府中一连串明显的变化都没有感觉到。
    直到有一天我吃到了一盘放多了盐地黄瓜,和一碗夹生的米饭。
    其实这些天来我都没有什么胃口,饭菜的好差基本上也分辨不出来。只是这一餐也难吃得太过离谱了。
    我轻轻皱眉道:“府里的厨师怎么了?饭都没煮熟。”
    一旁地苏木一听,立刻对许邵文叫道:“是邵文哥煮的。真是个不学无术的公子哥,轮到你煮餐饭你都煮不好!”
    我不解道:“怎么会让邵文煮饭?”
    许邵文装作无所谓的样子呵呵笑道:“没事没事,是我自己有些无聊,就想学做做饭……不好吃啊?不好吃我重新做过……”
    苏木小孩子家。口快道:“什么啊,府里的厨师都跑了……”
    邵文显然不想让我知道,忙叫道:“苏木,胡说些什么?”
    “怕什么,反正都这样了,能瞒到几时去?”苏木不服气地道:“哥哥,你知道么?现在府里地下人都跑光了,没有人愿意给我们干活了!”
    难怪,不说我还没注意。这一说我才想起这几天给我送药送饭地不是苏木就是邵文,其他下人真的一个也不见了。原来都跑了?
    可为什么跑了?
    “为什么,府上没工钱给他们么?”
    许邵文吞吞吐吐地道:“不是……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总之他们就一个个偷偷地不见了……大概是因为这段时间紫京地下人紧缺,别人家的工钱出得高些吧。反正出去请人也很难请到,所以干脆我们就自己先顶一顶了。”
    “才不是请不到呢,分明是有人针对我们!“苏木哼了一声:“那个赶车的赵鱼说有人收买他,离开这里就他一笔钱,他不同意,结果就被打断一条腿,现在还在休养着呢。”
    许邵文跺脚道:“你……哎!“
    原来如此。
    其实我也知道,象我这样臭名昭著的人。一旦失势,那就什么都没有了,也没有人敢接近。我回来紫京这么久,除了锦龙,铭烟和晨雪来看过我几次,其他平时总巴结我的人,根本就连人影也看不到。
    但我想不到的是,还会有人用这种下作地手段来对付我。
    不过我已经没什么心思去较量这些事了,只平静地道:“走了就走了吧。邵文不会做饭也不要紧,以后我们就到外面买着吃吧。“
    我府中还有些积蓄,吃外卖还不成问题。
    “买?要是能买就好了。现在紫京所有的食肆都认得我们几个,不肯卖给我们,还说谁卖了谁家就要遭殃,让我们不要……不要,害他们。“苏木越说越气愤:”还有给你发药的大夫,如果不是子夜哥哥拿匕首对着他,他也不肯给你开药了!
    见苏木全都说了出来。许邵文也不再掩饰。只叹息道:“唉,也好。这些事你迟早会知道地。知道了就知道了吧。其实也没有什么,紫京待不下去了,我们去别处也可以的。“
    苏木赞同:“没错,我也不要留在这个讨厌的地方了,我们去别处吧,哥哥?“
    我沉吟着,看来,也许是时候该走了。
    身为一个大奸臣,失去了君王的支撑,自然是墙倒众人推,看来我在这里的确呆不下去了。
    其实我自己也不想再呆下去了。
    武成南不再需要我,我已经失去了待在这里的意义。以其总是听到他的消息而伤心,真的还不如一走了之来得清静。
    我沉吟了好一会,终于下定决心地点了点头:“好,我们过些日子就走吧。“
    看来,我要亲自去跟武成南辞官了。
    不过我之所以说过些日子再走,那是因为我还没有把握面对武成南,我不知道再次见到他,我会怎么样。
    但迟早总要面对的,希望到时候我可以控制好自己地情绪。
第四十七章
           没想到我还没去找武成南,就有人先找上了门。
    原来是御史台的人,说有人揭发我贪污受贿。
    来的是玉书属下的一个中丞,他带着一队官兵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也不跟我行礼,冷冰冰地,很不客气地对我道:“请兰大人到御史台一趟!”
    当时我正在喝药,他冷不丁这一声喝,让我一下子就呛着了,我捂住胸口连连直咳,最后咳得胸部直发痛。
    苏木见状怒道:“没看到我哥哥在吃药么?谁让你们进来的?”
    我一边咳嗽一边抬起手,制止了苏木,直到我停住了咳嗽,才淡淡道:“这是要提审我么?
    御史中丞现在对我这人十分痛恨:“大人平时所做的事情自己应该很清楚,所谓善恶终有报,大人心里也明白吧!。”
    我心里说不清是悲是怒,不由得仰头大笑了几声,果然个个都来落井下石,连玉书也不例外么?
    我笑完,对中丞冷冷道:“请转告玉书大人,本官身体有恙,暂时去不了御史台。“
    按大酉例律,若无明确证据,凡疑犯有病在身的,可以暂缓些时日接受审讯。
    这御史中丞却对我看了几眼,鄙视地道:“大人明明好端端的在这里,如何说有恙在身?莫非欺下官愚昧至此么?”
    苏木气不过。叫道:“我哥哥看不见了!”
    那中丞似乎仔细打量了我几眼。见我两眼呆滞确实没有焦点。看样子倒也信了。
    我也冷笑道:“本官既然回来了。横竖也在这里。难道玉书大人就那么心急。几日也等不了么?”
    我这番话说得那中丞不知如何回答。最后道:“好。下官这就回去据实禀报玉大人。至于最后他如何决定。却不是下官所能知道地了。”
    没想到这位御史中他走后一日。林则士便奉命来替我检查病情。
    因为御史台上奏到了武成南哪里。要求派出御医查看我是否在装病。于是武成南就派他来了。
    当时苏木告诉我林则士来了的时候,我不由得一愣,然后心中不由得有点悲。
    林则士,没想到齐州一别,我们就从并肩作战的同僚变成了太医和疑犯的身份了。
    而且我回到紫京后,还听说了一件关于林则士的事情:那就是人们都说治疗瘟疫的药方是他研制出来的,朝廷因此还对他大加封赏,如今他已经是太医院地院长了,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呢?
    不过我还是让苏木叫他进来了。
    林则士一走进来。就急急道:“兰大人,听说你看不见了,是真的么?”
    我让苏木给林则士倒了一杯茶:“没错。我的确看不见了。”
    林则士似乎无限惋惜,他黯然道:“齐州一别,大人就失踪了,林某只是个太医,也无权过问太多,实不知道大人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大人的病最后是怎么好的……“
    我淡然道:“其实也没什么地,总算是过去了。“
    林则士听我这样说,一时就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那是。总算回来,也是件好事。”
    我转开话题:“林太医如今可好?”
    “还凑合吧。”他叹息了一声,语声之中颇为惭愧:“想起来,林某实在惭愧,控制瘟疫的药方……原本是你想出来的,可是……哎,不说也罢。林某只想说自己不是贪功的人,大人相信么?”
    我点头:“自然,林太医是个好大夫。”
    身为医者。他是个十分具有医者操守的人,我知道他绝非是贪功占我功劳的人。
    我直到一定是那些想置我于死地的人,并不想我领了这样的功劳,所以想了什么办法让林则士受了我的功劳而已。关于这一点,我随便想想就能想得出。
    但这句话从他口中亲自对我说出,还是让我心里舒服不少,这偌大个紫京,总算还有对我不落井下石地人。
    林则士见我对他毫不怀疑,不由有些感动:“兰大人。下官不韵政事。不懂朝堂上的事,不管别人怎么说你奸佞。罪恶滔天,但下官只知道,我所见到的兰大人,也是个真正地医者。”
    我听了忍不住苦笑,摇摇头:“难得林太医这么看得起我,兰尹再次多谢了。不过你也不必为我担心,背负恶名也好,遭人唾弃也好,兰尹并不在乎,也不觉得冤枉。”
    林则士大概也明白很多事情是他一个太医无能为力的,所以转了话题道:“既然如此,林某也不多说什么了。还请兰大人让我问你诊脉。”
    我伸出手去,让林则士为我查看病情。
    看完我的病情后,他又查看了我的药方,不由惊道:“这是什么人开的药方?”
    我答道:“自然是大夫所开。”
    他怒道:“这大夫太实在不象话!前面几剂药还算对症,但后面的就纯粹是吃不死人,但一点用都没有的废方子!“
    哦,是这样吗?我这些天因为心思不在病上,也就没有让他们念药方给我听,原来大夫竟然是这样开的药。
    不过也不能怪他,我想他这样也是被人逼着的。
    更何况就算他再对方,就我目前地心情来说,也很难有什么好转。
    所以我无所谓地道:“林太医不必动怒,其实我的病本来也不是全靠药石可以医好的,所以他的方子好不好,并不紧要。“
    林则士劝我道:“大人,林某虽然不懂朝廷的事,但我却知道,一个人怎么都不能放弃自己。“
    我笑道:“谢谢林太医,我知道了。“
    没错,我已经下定决心要去找武成南辞官了。这也算是放自己一马吧。
    然后一切都将随着时间。慢慢的消逝。
    没想到林则士这时却突然说了一句:“其实,我看王上还是很关心你的……”
    我徒然听到武成南,心中一片苦涩:“是么?”
    “是真的。下官来之前,王上曾亲自召见过下官,要下官好好为大人医病。并要我随时向他汇报你的病情。”
    心中不由自主地跳了跳,但很快就恢复了平常。
    武成南,他当然不至于对我落进下石。
    他还不至于无情到那样子。
    只是,这算是念旧情么?
    不管怎样,得知他还关心我,我心里好受了很多。
    就算不能在一起,就算不爱了,但毕竟爱过,也终究还是会有一份情谊地对么?
    正当我心中百感交集之时。林则士又道:“而且下官还听说,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王上最近一段时间性情有些突变。经常在宫中暴躁发怒,这在以往是没有过的,也许……”他说道这里,似乎在寻找适当的措辞:“也许……大人应该去宫中看看王上,开解开解他?”
    我摇摇头,觉得这林则士也太老好人了,以前怎么没发现他是这种八卦的人呢?
    而且他就不忌讳我和武成南的关系么?男风,可是让人很嫌恶地,他居然还让我去开解武成南?
    他为何性情大变我怎么知道?难道会因为我么?就算因为我又怎样?他还不是照样有了丽妃么?
    这些天。子夜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很少有时间回到府中,我很想让他送我去王宫,可我却得知他这几日连饭都没有在府中吃。
    想想算了,我要辞官的事他又不是不知道,等我辞好了,再告诉他也不迟。
    所以这天一早,我就让许邵文给我赶车了。
    他说自己预先练了一天,让我放心的做车好了。
    苏木也吵着要跟去。说他一个人在家里特无聊了。想想也是,就带上了他。
    许邵文倒是没有吹牛,他这个从小娇惯的公子哥,居然真地有模有样地驾起了马车。他一边赶车,一边嘴里还得意洋洋地吹起了口哨。
    苏木看不惯他的得意样,不服气地打击他道:“不就是会驾车么?有什么了不起,有本事过来和我过两招!”
    “那你来试试啊,光会武功,那是蛮夫。懂么?“
    “你驾车难道不是蛮夫?“
    “错!驾车。可是门高深地学问……“
    看着这两人掐来掐去,我真是哭笑不得。
    不过心情因此也轻松了一点。
    这一次进宫时遇到的情形倒有些古怪。我刚到宫门处,就有侍卫认出是我,态度十分热情地立刻就安排了一名宫人来搀扶着我走。
    只不过那宫人来地速度也太快了些吧?
    当我一边走一边问出这个疑问时,宫人忙道:“回大人,奴才已经奉命在这里等了几日,专门就是等大人你呢,所以才会这么快。“
    “哦?“
    等我么?是武成南知道我眼睛看不到了,又估计我这些日子可能进宫,所以才这么安排的么?
    无论如何,他终究不算太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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