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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恋红颜(上)-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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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知道允泛不是这种人!
“我才不要!”允泛忙拒绝道。
“不要?你有问题啊!解释清楚了不但可以洗刷冤屈,搞不好还可以官复原职。这样你就不用担心没地方住啦!”
“不、不用了!”开玩笑!一旦解释清楚了,她的苦难、她的恶梦不就要重演了吗?“我觉得这样很好啊!伴君如伴虎,那种职位不要也罢。反正你供我住,如果你觉得平白冒出一个食客添你的麻烦,大不了我贴钱给你嘛!”
“谁在乎那个!”
难道他不知道供他栖身只是小事,贪污坏了他名节才是大事吗?
“那不就结了?”总算达成共识!
“喂──”唐非无力的看著胃口奇佳的同窗,发现不管他说什么好像都没什么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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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将一个贪图功名、富贵的佞臣驱逐出他的视线,照理说,这是一件再快意不过的事情,但是──该死的!为什么他一点也不觉得高兴,反而怏怏地直想找碴?
“皇上,这是帖古伦皇后娘娘亲自为您熬的莲子汤……”
宫女话还没说完,忽必烈就不耐地打断道:“不吃!不吃!端走!”熬个莲子汤就了不起了?多事!
“可是,皇上,这是──”宫女被忽必烈的台风尾扫个正著,不由得瑟瑟发抖。
他心情已经够烦了,这宫女还在那里啰哩叭嗦,忽必烈正想发火,突然眼光一闪,硬生生压下所有怒气,道:“放著,下去。”
“是、是……奴婢告退!”
吓破胆的小宫女慌慌张张地夺门而出。
忽必烈以手支著额,闭了闭眼睛,对著空无一人的御书房道:“够了,掠影,你给我进来!”
窗外传来一声短笑,一抹人影便跃窗进来。
“多谢皇上恩典!”他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不客气的以口就碗,当著忽必烈的面喝起莲子汤来。
那是忽必烈特地让人留下来给他的,不喝岂不折了皇上、皇后的意?
“朕是要你来告诉我寻人的进展,可不是要你来当食客的!”这些人都怎么了?存心气死他才高兴是不是?
“啊,那个啊!”掠影吃了个碗底朝天,这才慢吞吞地开口:“找是找到了,不过,皇上还是亲自去确定一下比较好。”
“朕当然会去,不过不是现在。”三个月后,在呼和浩特一年一度例行的“那达慕”竞技举行后,他才抽得开身。
那达慕是蒙古人每年六至七月必然会举行的竞赛,为的就是不让蒙古族人耽于逸乐,而忘了老祖宗是如何在马上求生活。
掠影耸耸肩,皇帝有什么打算就不劳他费心了,而且,那也不是他该管的范围。
“还有,咱们那女状元郎现在有什么动静?”
“皇上英明,她果真去投奔唐非了。”
忽必烈当下一个冷哼:“她现在就算懊悔也来不及了!”她别想藉著职位之便而行揩油之实!
“不,她现在高兴得不得了!”
他可不相信那个被贬官的女状元郎会懊悔到哪里去,依照种种迹象看来,她简直是乐疯了!
“什么?!”
照理说,没油水可捞应该会让她生不如死,什么她会乐得像衱囚禁的鸟儿重新获得自由一般?忽必烈脑中突然灵光一闪──难不成这才是她的目的──离开紫禁城,做她真正想做的事情?!
忽必烈火大极了道:“她收贿的传言到底有没有这回事?”
“有,不过,她全换成白银赈灾去了,说穿了,她像个‘散财玉女’,银两是从她手上经过的没错,但是一个子儿也没有落到她的荷包里。”
听到这里,被允泛戏耍的感觉越来越重,忽必烈却怒极反笑道:“为了辞去御前行走这个官职,她可是费尽心机哪!她用了那么多心思把朕耍得团团转,朕若不有所回报,她还当朕不懂得‘礼尚往来’呢!”为了离开他而虚晃这一招,季允泛,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季允泛大难临头了!掠影十分确定的想。认识忽必烈多久了,怎么会不知道他那笑容代表什么?那根本就像──想狠狠戏耍他人一番的坏狼。
他要怎么回敬她昵?看来从“官复原职”这事儿开始,嗯,这会是个不错的打算!
※※※
“你说什么?!”当场青天霹雳,允泛整个人呆住了!不!别跟她开玩笑啊!
“允泛?”唐非笑著看她,道:“怎么?高兴得说不出话来了,是不是?”
“我……”怎么可能嘛!
允泛颓丧地跌坐在椅子上,拚命告诉自己──不!那不是真的!
皇上不是恨不得叫她滚得远远的吗?她才休息了两天,今天正要开始准备著手调查札兰达的罪证,如果又被调回去当御前行走,那她这阵子的努力不就白费了吗?
唐非神经大条地没发现她的异样,笑道:“我说你啊,真是吉星高照!由古至今,有几个人像你一样贬官两天后又让皇上重用?皇上一定是自觉冤枉你了,所以让你官复原职。”
允泛白了他一眼,更没力气反驳了。
忽必烈怎么可能会这么聪明?别傻了,唐非兄!
但是──究竟是谁替她洗刷“冤屈”,破坏了她的好事?未免太鸡婆了吧?她可是一点也也不会心存感激的!
※※※
允泛不甘不愿地回到紫禁城。忽必烈正在养心殿等著接见她。
“微臣叩见皇上。”
只见她心不甘、情不愿,一张美丽绝俗的小脸绷得死紧。
忽必烈性感、俊美的唇淡淡地扬起一个可恶的笑容,玩味著她脸上的表情道:“你不谢朕洗刷了你的冤情吗?”
允泛跪在地上不吭气。
我谢你个头!
忽必烈眯起眼眸,从雕著蟠龙太师椅上站起,慢慢地踱到她的面前,突兀地伸手构起她的下巴,让她清楚地看见他愠怒的眸。
“你以为玩那些小把戏,朕就会称你的心、如你的意,由得你离开朕了,是不是?”冰冷的呼吸吹拂著她,而后冷冽而低柔地开口:“告诉你,你想都别想!”
允泛被忽必烈爆怒的眼神骇著了。尽管她倔强地不肯示弱,但是仍掩藏不了失去血色、微微颤抖的双唇。
忽必烈将她脸上的任何细微的表情都尽收眼底,但他没有饶过她的打算!
他要她知道戏耍他的代价!
忽必烈俯近她,近得让两人的气息相融,而后再度开口:“你总是想逃开朕,从四个月前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就是如此,直到四个月后的现在,朕依然令你想逃吗?说!”
四个月前萍水相逢,不知道为什么她的模样总是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再度见到她时,他几乎以为自己是因为思念过度而产生幻觉──但不是!她以一介女流之辈考上进士,就是为了复仇。
他忽必烈一辈子没有欣赏过什么女人,而季允泛是头一个!
不是因为她过人的美貌,而是她的坚强与不屈不挠!
然而──该死的,她从头到尾就只想要逃开他!
不,她别想!
早在救了她一命之后,他便宣告──她属于他!
“微臣该死,皇上息怒……”
就是不肯回答,好极了!忽必烈一笑,那笑容正如窗外阴沉的雨天般,道:“你戏弄朕,还要朕息怒。好啊!朕可以息怒,用这个方法怎样?”
说毕,他的大手一把扣住她的后脑,拉近他们两人的距离,狠狠地吻住她的唇!
“不……”
他怎么可以这么做?!
忽必烈炽烈的眼眸与札兰达充满情欲的眼神相互重叠,熟悉的恐惧盈满她的心;允泛本能的去抗拒,却怎么也挥不开心中的阴影。
忽必烈可不理会这么多,他早想尝尝她的滋味!四个月前她昏迷时,他哺啜她喝酒,那唇与唇相亲的感觉鲜明如昨日,而今天正好来个温故知新。
他狠狠地吻得她透不过气,然后猛然抬起头来,邪恶一笑道:“这是你的初吻吗?”
允泛怔怔地看著他,轻浅而急促地喘息著,无法开口说话。
“让我告诉你,我的女臣子,”忽必烈低下头,嘴唇如羽毛般刷过她的,轻语:“这就是──你戏弄朕的代价!”
“住手──”允泛毫无招架之力地被压在冰冷的大理石地上,他的胸膛毫不客气地贴住了她。她惊恐地推他、打他,但是一点用都没有,他根本无所谓!“不要──”
忽必烈的侵略一如烈火燎原,他伸手解开她腰间的束带,放肆地探入她的衣裳内,然后触到了绑在胸口的布条。
他扬起一抹笑意,终于明白为什么无人识破她伪装成男人的理由。他的大手熟练地游移到她细如凝脂的雪背后,三两下便解开了围绕在她胸前的束缚、并且迅速地扯开,罩住了她的饱满浑圆……“啊……”允泛颤抖了下,在她想尖叫的时候,忽必烈堵住了她的唇。
她甚至连哭出声也不能!允泛任泪水疯狂地在她白玉般的脸上奔流,止不住益发滚烫的身躯……触及她宽大衣裳下玲珑有致的娇躯,忽必烈原本对她恶意的惩罚,却转变成对他最严苛的考验。
他没有料到她的娇躯、她的反应,一切的一切居然今他为之疯狂,她像一坛醇酒,如此地今他沉醉!下腹传来他几近宣泄的欲望,他几乎克制不住的想占有她,让她柔美的身躯中孕育他的龙子……他托起她带泪的小脸,受伤的眼神、颤抖的身躯,如一盆冷水般浇熄了他的欲望……他对她做了什么?!
忽必烈松开她,迅速地背过身子,随手拉了件披风盖在她衣衫不整的娇躯上,像是压抑什么似的开口:“出去。”
他放过她了?允泛抓紧衣襟,几乎不敢相信他居然饶了她。
见她没有动静,忽必烈忍无可忍地低吼:“出去!”他不能回头,否则他绝对无法放她走。
“是……是……”她以忽必烈的披风裹住衣衫凌乱的自己,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忽必烈回首瞥见她逃离他的背影,狂怒地将桌上的纸笔全扫落地,爆发般的怒吼著:“该死!该死的──为什么?!”
春雷乍峉,大雨急骤,掩盖住他的怒吼,心中那份不著边际的情绪,也融入窗外晦暗阴霾的天色中,彻底迷失了心。
淋著雨回修竹阁的凡泛,当睌发起高烧,大病两天。
※※※
连著两天允泛托病不上早朝,惹得忽必烈天威震怒。
“好大的胆子!她居然敢不见朕!”
帖古伦皇后服侍忽必烈脱下朝服,笑著问:“是哪个臣子居然惹得皇上这么生气?”
忽必烈换上了常服,不悦地道:“还有谁?不就是那个季允泛!”
“原来是他。”
听说这个新科状元郎不但貌如宋玉,文采更胜曹子健,另外,有不少大臣抱怨他相当会收贿。
只不过,她不明白为什么皇上贬了他的官后,又让他官复原职。
“若皇上气恼他,将他打入天牢,听候刑部发落也就是了;皇上要处置的人犯,还怕刑部不从严照办吗?”
“什么?!”忽必烈变了脸色。
忽必烈毫无征兆地愀然变色,让帖古伦吓白了脸,她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怯怯地喊:“皇上……”
“如果朕要办她,早就办了,还需要你来多费唇舌?!”
只有他可以处置她,谁也别想插手!
忽必烈目光如冷电般锐利地扫了帖古伦花容失色的脸蛋一眼,扬声喊道:“来人!”
小玄子公公跑了进来,恭敬地听旨。
“把睿王爷给我找来,朕在永乐亭等他。”
此时此刻,他需要雷季渊的冷静来冷却他的怒气。
“遵旨。”
语毕,他看也不看帖古伦一眼,摆驾永乐亭。
帖古伦从震惊中恢复过来,为什么?为什么皇上会这么生气?
“刚嬷嬷……”
从小看著帖古伦长大的刚嬷嬷忙应道:“娘娘。”
帖古伦颤抖地抓住刚嬷嬷的手,问道:“你都看到了吧?皇上他──他居然为了一个臣子凶我!”
“失宠”的阴影笼罩著她,想起嫔妃们掩嘴讪笑的脸孔,使她益发害怕且慌乱。
她必须阻止这种事发生!至少她要明白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是,奴才都瞧见了。奴才真替娘娘抱屈!”怎么会这样呢?臣下再怎么重要,也比不上母仪天下的皇后啊!更何况,那名状元郎的身分是低三下四的汉人,帖古伦皇后可是第一斡朵儿呢!
“刚嬷嬷,你派人去给我查查,那个左榜状元郎究竟有什么背景,居然让皇上办他不得,又迁怒到我这儿来!”
不!她不能失宠,失去了皇上,她的下半辈子就只能在冷宫中度过了。
“是,奴才晓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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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丹芺公主百般无聊地从御花园一路逛回来,凊丽可人、水嫩水嫩的俏脸上,嵌著一对寂寥的琥珀色眼睛。
打从皇兄建立元朝以来,她便再也没有离开过紫禁城,除了寝宫芺蓉殿,她所能去的地方就是御花园,以及中和殿、太和殿、保和殿、养心殿、慈宁殿等地方。她常常梦见呼和浩特美丽的蓝天与碧绿的草地,但是,她知道这辈子是没有机会再回去了。
转过回廊,发现一向无人居住的修竹阁居然有宫女出入,丹芙好奇地问著贴身宫女:“翡翠,皇上这一阵子住在修竹阁里吗?”
修竹阁就如同皇兄的别居,当他想一个人静静地想点事情的时候,他就会住在这里。奇怪,最近有什么事惹得皇兄心烦的?
“回公主,不是万岁爷,而是官拜御前行走的季允泛大人。”
季凡泛?呵,不就是群臣急著巴结的左榜状元郎吗?听说他是皇兄眼前的大红人,而且相当年轻,据说还不到弱冠之年呢!
丹芙一笑。什么时候开始,皇兄也有宠幸的臣子啦?值得深究!
“来人,摆驾修竹阁!”
“公主!”翡翠吃惊地道:“千万不可啊!您是未出阁的公主,怎能与年轻的大臣私下会面呢?”
丹芙佯装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笑道:“啊!这么说起来,出了阁的公主才可以私下和大臣见面啰?”
“奴婢不是这个意思!”翡翠越急,舌头就越不灵光。“皇上下令过,不许闲杂人等打扰季大人……”
丹芺邪恶地挑起党眉,坏坏地道:“哦,你倒是说说,本宫是‘闲人’还是‘杂人’哪!”
翡翠“扑通”一声,连忙跪地求饶:“公主饶命!公主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乱说话了……”
丹芙叹口气,兴味索然地道:“起来吧!”
每次都这样!她只是想捉弄捉弄她而已,最后都是以“跪地求饶”收场。她又不是个性喜血腥的暴力公主,怎么每个人都怕她怕得要死?
说实在话,虽然她奇渥温。丹芙贵为公主,但是公主也是人,也是需要朋友的。兄弟姊妹虽然多,可是除了皇兄之外,没有半个可以聊聊真心话;为了争权夺利,就是血亲的感情也一样淡泊如水。
算了,想这些做什么?还是找些乐子玩玩比较实际。
“去告诉那个什么季大人的,本宫来了,要他来接驾!”
既然如此,她就顺应“民意”,扮演一个嚣张跋扈的坏公主好了。
“但、但……公主,万岁爷说──”翡翠不敢得罪公主,更不敢得罪皇上,两面都开罪不得的情况下,她急得都要哭了。
“万一皇兄怪罪下来,由本宫顶著,本宫给你撑腰!”
没办法,她也不喜欢为难那些下人,可是她实在太好奇了──皇兄的宠臣,究竟是什么样子的男人?
“……是,公主。”
可怜的翡翠含著眼泪,认命的去通报了。
原谅我,翡翠,本宫实在──闷得发慌啊!
不一会儿,翡翠走出修竹阁,对引颈盼望的丹芙禀报──“公主,奴婢前去通报,可是……可是……”
到底还要可是多久啊?
“可是什么?”
“季大人差人带口信给奴婢,他说──他不想见任何奇渥温家族的人!”
“什么?!”
丹芺夸张地张大嘴巴。天!真跩呀!不过,还真有意思,一个小小四品官端那么大的架子,是仗著有皇兄做靠山吗?
“不想见也得见!本宫已经站在修竹阁门外了,难不成要赏我吃闭门羹吗?”
丹芙一把推开门,带著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的坚决直捣虎穴。
一闯进修竹阁,负责伺候季允泛的宫女便跪在丹芙公主面前,道:“公主,皇上有谕,闲杂人等一概不得打扰季大人。”
“让开!我要看看皇上究竟藏了个怎样的人在修竹阁梩!”哈哈!其实当个泼辣公主,也挺帅气的嘛!瞧瞧她说的话,多么率性快意,虎虎生风,“叱吒风云”……叱吒风云是这么用的吗?她的汉文还不到家,勉强点凑合著用。
“公主──”
“让她来!我倒要看看丹芺公主对我有什么指教?”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季允泛。
“哇──”他……他就是传说中的季允泛吗?好……好俊俏呀!
一双迷蒙的乌眸、玫瑰色泽的唇瓣、长如乌瀑般的发丝、如女人般美丽绝伦的脸蛋,标准典型南方公子的模样!
但是他的脸色苍白,略有病容。果真是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
耶?皇兄将他“私藏”在这儿,是因为他贤能,还是因为他有一张绝俗容姿?莫非,皇兄有……不!不!那怎么可能!他也不会不近女色呀!
“公主驾到,微臣有失远迎,请见谅。”
她就是忽必烈的胞妹?真是俏丽甜美!从她灵活而蕴含灵气的大眼睛看来,她一点也不像是骄蛮无脑的公主。
“啊……”收回放肆的眼光,丹芺装模作样地清了清喉咙。“小事一件,别放心上。”
强忍著头晕,允泛在椅子上坐下。
“公主有什么指教吗?”
离开温暖的南方,允泛一直难以适应北方四季分明的天气,再加上淋了一场大雨,所有适应不良的症状一次爆发,使她心力交瘁地大病两天。
丹芙刁钻一笑,一双精灵的美眸一瞬也不瞬地,似要将他每个细微的表情尽收眼底。
“本宫听说你是皇上的宠臣,但是又从来没有见过你,所以感到相当好奇。”
允泛淡淡一笑,那笑容竟然有些自鄙道:“我不是皇上的宠臣,而是弄臣。”
丹芙一怔。
皇兄的重视是别人求也求不来的荣宠,但他却自鄙地视自己“弄臣”?!
“我这么说,令你很讶异吗?”
“你这么说不仅侮辱了自己,更侮辱了皇上!”弄臣?皇兄的重视,对他而言就像是身为他的“弄臣”一样屈辱?
允泛冷冷一笑道:“你对我与皇上之间的事又了解多少?”
费尽千辛万苦考上进士,就为了报仇,结果她一事无成;她不仅成为忽必烈兴致来时的玩具,更令自己的处境进退维谷──既做不了一个好臣子,也做不了原本的季允泛。
“你与皇上之间难不成有什么过节?”不可能,如果真是如此,为什么皇兄还留他住在宫中?
故意不让她为亲人报仇、当她是莺莺燕燕般玩弄,忽必烈从来不在乎她的感觉与尊严,他们之间所存在的,岂是“过节”两字可以概括的?
“如果你没有治疗别人伤口的能力,请你不要残忍的撕开。请回吧!公主。”不想再与她多谈,允泛站起身,冷不防一阵强烈的晕眩席卷了她的知觉。
不能昏倒!她不想在皇族的人面前示弱。但是……“啊!季大人!”
在宫女的惊叫声中,她倒了下去。
前一秒还语气冷冽地教训她,下一秒却毫无防备地昏了过去。季允泛的病情比她所想的还严重。
修竹阁里的宫女慌了手脚,一团混乱。丹芙受不了地道:“还不快去请御医!”
“是!公主!”
无论如何,他就是不愿在姓奇渥温的人面前示弱是吧?真倔!
既然他有心以科举图仕宦,那又为什么对奇渥温家族没有好感?尤其从他的言行之中,她发现季允泛对皇兄的敌意犹深。
也许,她应该找皇兄问一问。
※※※
忽必烈驾马与雷季渊狠狠赛过一回后,放缓了速度,缓辔并骑。
雷季渊掠了掠覆在额前的发丝,像闲话天气般平常地开口:“你对她认真了?”
忽必烈从来没有被女人惹火的前例,唯独这个季允泛……忽必烈不驯地扬眉看他,心知肚明雷季渊指的是谁。
“有什么话就直说,不必拐弯了。”
就知道他不说不代表什么都不知道,雷季渊是个闷葫芦,向来有什么事都是放在心里头思量。
雷季渊漂亮的眼眸了然地看向忽必烈,扯出一抹不带笑意的微笑。
嗯!没有明确的答蜜,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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