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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纳斯的灵药-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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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特地邀请慷慨大方的沈楚天担任热情赞助厂商,把全套的行头:西装、长裤、衬衫,和那条已经捏得稀烂的领带借给大木头。没想到大木头瘦归瘦,骨架子倒是相当宽挺,穿起西装的架势让她大大地开了眼界。“你今天晚上很帅!”

    “是吗?”如果男人快窒息的时候是他此生中最帅的一刻,那么承治极端乐意把这种机会让给其他同性去帅个过瘾。“你和男朋友约会,何必拉我来做陪呢?我还有两个物质转化实验没做完。”

    所有和她出门用餐的异性里,他是唯一满心牵挂着事业、眼中看不见她的男人。幸好她已经习惯了,在承治眼中,她和其他两千万具臭皮囊没有什么差别。

    “我解释过原因了,因为我单独和‘他’吃饭会紧张得手足无措,有你有旁边陪着我,我比较安心,才不会做出失常的表现。”

    更精确的原因是,让他见习一下情侣们约会的情况和气氛,以免他永远傻不隆咚的,害她施展魅惑的手段时事倍功半。其次,借着她和其他男人亲热谈心的景象,或许也可以顺便刺激一下亲爱的大科学家,让他明白把握机会的重要性,以免别人先下手为强,把她抢走了。

    女性的直觉告诉她,他对她并非没感觉的,只是他自己八成还没发现。毕竟他注意到了她的容貌和香水味香,反而对同住了好一阵子的繁红完全不了解,可见呆头鹅的心里稍微有了她的影子。

    “可是……那样会有点奇怪。我夹在中间听你们聊天,多无聊呀!”承治搔搔脑袋。尽管他没多少经验,偶尔从连续剧的演出中依然猜得出些许端倪,俊男美女正当情话绵绵的时候,很少玩“三人行”的。

    “放心,我另外让了一张桌子,待会儿我和他就坐在前头第二桌。假如你一个人觉得无聊的话,叫服务生拿本杂志给你。”

    一道英挺帅气的男子身影出现于餐厅门口,祥琴立刻起身。

    “我先过去喽!”

    “等一下!”他拉住她,模样儿有些可怜兮兮的。“你别吃太久,否则我会无聊至死!”

    而且反胃的感觉令他越来越难受。

    “好啦!”她忍不住好笑。他的表情像透了乞求妈妈买菜早点回来的小男生。“至多不超过两小时。”

    最后在他额上印下红唇,转身迎上从前的男伴之一程坤骅。

    “嗨!”程坤骅替她拉开座位。“你等很久了?”

    “没有。”她坐下来,容颜上绽放的春花甜笑吸引了半数以上男客人的眼光。

    “这次回台湾也不事先通知我。”程坤骅的勾魂眼向她送个秋波。“如果事前让我得到消息,保证把拉上来的约会全部取消,专陪你一个。”

    他的家里开银行的,财力雄厚,所以程小开人生中最大的使命就是醇酒、美人和玩乐。

    “我自己开开心心地度假,干嘛要臭男人陪?”祥琴的浅勾走他三魂七魄。

    “敢情你又找到新猎物了?你这个小没良心的。”他手趁势按上滑如凝脂的柔荑,拇指充满暗示性地揉弄她掌心。

    “对不起。”第三道突兀的男性嗓音中断他们的谈话。

    “你过来干什么?”祥琴呆呆望着他蹲在自己身畔。

    “领带被我扯掉了。”承治的语气听起来懊悔不已,神色却开心得很。“你可不可以帮我收起来,我担心会把它掉在餐厅里,回去无法还给沈楚天。”

    终于摆脱这圈恐怖的绳套!

    “拿来!”她没功夫打量男伴的表情,先搞定他要紧。“我帮你重新打好。”

    “我不要打领带!”

    “打领带是应有的礼貌。”

    “我不要打领带。”

    “这间餐厅里的每个男人都打领带。”

    “我不要打领带。”

    “你??”这男人的臭脾气比驴子、牛、乌龟加起来更拗。“好好好,我收起来就是了,你乖乖回去坐下。”

    他咧着凯旋的傻笑回到位子上。

    “他是谁?”程坤骅的眼睛盯在他身上,收不回来。

    “没事,一个小跟班,你别理他。”祥琴挥手招回他的魂。“快,点菜了。”

    两人点好各自喜爱的餐食,程小开的好奇心依然咬住呆头鹅不放。

    “从何时起你出来约会还得带跟班?”若说那个国人像保镖嘛,似乎稍嫌不够威武雄壮;若说他不是,又何必尾随大美人后头当跟屁虫?

    “他是个智障儿,我临时受托照顾他,不得不把他一起带出来。”她噘起红唇娇嗔。“小程,你是怎么回事嘛!跟人家吃饭,眼睛却一直盯着其他男人。”

    他盯着男人看的名声倘若传出去可就丢脸大了,程坤骅赶紧眉开眼笑地瞟回她的俏颜。

    “祥琴,我是在未雨绸缪哪!”滑溜的指掌再度滑上她的玉手。

    “哦?绸缪什么?”她漾着迷离诱人的甜笑,反手轻搔他的腕节,逗得他心痒痒的。

    “待会儿我陪你送那个白痴回去,然后……”他的眼中射出无限的承诺。“然后我们回我的公寓去……聊聊天,好不好?”

    侍者前来上菜,她顺着机会不着痕迹地抽回手掌。

    饱暖思淫欲。姓程的垂涎她的身体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偏偏每回都被她技高一筹地溜掉,心里早就呕坏了。可惜,他永远不会得逞。

    “下回吧!最好找个时间更充裕的时候。”她垂下眼睫,羞媚娇慵的美态诱引得他心痒难搔。

    程坤骅牵起她的纤纤小手,再也忍不住地凑到唇边亲吻、轻舔……

    “对不起,又打扰了。”

    两人再度被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一跳。

    “孟小姐,我出去一会儿,半个小时后再回来。”承治交代完行踪,转头就要离开。

    “你要去哪里?”她赶紧拉住他。

    “我肚子饿了。前面两条街有一家自助餐厅,我过去买个便当吃。”他说完又想走。或许吃完东西他的肠胃会舒服一些。

    “你去买那个做什么?”她不可思议的低嚷。“现在你正好站在一间意大利‘餐厅’里,有数十种好菜可以让你填饱肚子。”

    “它们的食物都加了奶油,我讨厌吃油!”他异常愤慨。肚子饿已经够难受了,她还不放他出去觅食。

    “餐厅里也有其他不加奶油的菜色。”

    “没有!”

    “有!”

    “没有!”

    “有!去把你的菜单拿过来!”她火大了。

    真是麻烦!他心不甘情不愿地踱向小圆桌,携回设计高雅的Menu。

    “喏,就吃意大利面,里面没加多少奶油!”她不理他扁嘴的表情,迳自招来侍者。“给这位先生一份意大利面。承治,回去坐好!”

    他悻悻地回到位子上,等着气味浓厚的意大利面上场。

    她回头监视他,直到食物端上来,他一脸排斥地拿起餐具,勉强吞掉好几口面条,她才把视线转向男伴。

    “那个男人好像真的头脑有问题。”程坤骅一直以为他是祥琴邀来做为遁身的借口,原来对方真是个白痴。

    “别侮辱我朋友。”祥琴板起俏脸。除了她,谁都不能骂承治。他可是她的白马王子呢!

    而且,真要比较起来,程小开的智商相对于承治的头脑,只能列为小学三年级的程度。

    “好好好,咱们别为了那种人吵架。”他察觉美人儿的脾气濒临爆发点,识想地换个话题。“祥琴,明天咱们去垦丁度假好不好?我老爸最近在那附近买下一间小木屋,风景好美,我带你去看看。”

    “不要了,或许改天吧!”还说什么刺激他、令他嫉妒呢!依她来看,整个晚上反倒是尹承治先生将她刺激得蹦蹦跳跳。气煞她也!

    “又改天?祥琴,你太不够意思了,怎么老是推掉我的约会?”他用双掌包住她的手,大受伤害的控诉道。

    “小程,这阵子我确实很忙嘛!”她耐下性子和他虚与委蛇。这家伙色胆包天,当真以为她会乖乖上当吗?凭她在情场上辉煌的战迹,应付他这种小色胚绰绰有余了。“再说,垦丁有什么好玩的?哪天我陪你去法国观光,体验一下巴黎的浪漫风情……就我们两个人去,不会有其他的闲杂人士来打扰,岂不是更美?”

    他当下乐得心飞飞的,巴不得两个人立刻置身于法国的浪漫花都中,他的臂弯中拥着美人,尽情地一亲芳泽。

    “就这么说定了。”他的眼波放射出高瓦力的电能。“祥琴,明天我马上办理法国签证,咱们好歹去住个一年半载,过着神仙着侣般的逍遥生活??”

    “喂……”两根指头捻住她的袖口摇晃。

    又是他!大草包为何不能安静乖巧地在旁边观摩学习呢?

    “尹、承、治!”她咬牙切齿。“你给我乖乖回去……你怎么了?”

    祥琴回头,却迎上他苍白的容颜。

    “我的肚子不太舒服……”他的牙齿陷入下唇,抽动的下颚肌肉显示他正极力忍住痛苦。

    “怎么回事?为什么突然不舒服?”她惊慌起来。刚才明明还好好的。

    “小姐,需要我们帮忙吗?”服务生远远察觉他的情况很可疑,连忙围上前协助。毕竟餐厅的宾客中,有人直着走进来,横着躺出去,绝非值得宣扬的好事。

    “承治,你到底怎么了?”她陪他蹲下来,撑住他的身体。

    “不……不晓得……”他虚弱地瘫在她身侧,连说话也有气无力的。“吃了面……觉得肚子痛……反胃……想拉肚子……”

    “小姐,本餐厅的食物绝对是最最新鲜的,不可能发生中毒事件。”服务生的嗓门压得低低的,深怕被其他客人听到。

    祥琴根本没时间追究肇事的原因,救人要紧。瞧他难过得快休克了!

    “小程,快把车开过来,我们送他去医院。”

    程坤骅退后两大步。

    “我的车?”他拼命摇头。“如果吐脏我的车子怎么办?还是叫救护车吧!”

    “混蛋!”一只高脚杯扔向他的鼻梁,清脆的喀喇声和哀叫声同时响起。“人命重要或是你的车重要?”

    这年头,求人不如求己!她用力扶起承治,仗着其他服务生的支撑,勉强迈出餐厅门口,叫计程车。

    幸好餐厅外固定停着几辆招揽客人的空车,他们跌跌撞撞地坐上后座,立刻飞奔向距离最近的医院。

    “孟……”

    “忍耐一下,医院马上就到了。”

    他软软趴在她的腿上,毫无血色的脸庞勉强挤出歉意的微笑。

    “对……不起,你们……的晚餐……”

    “甭提了,那个痞子!”以前就知道姓程的怕事,但万万没想到大庭广从之下,程公子也好意思表现得如此没担当。

    她的手怜惜地抚过他额际,却摸到满手掌的冷汗。

    “忍一忍,一会儿就没事了。”她温柔低喃,但愿自己拥有驱除痛楚的魔力。

    他的眼睑紧闭着,似乎失去了部分的知觉。

    祥琴低头香香他的脸颊。

    情场这么之次,今天,却是她头一遭对异性产生心疼的感觉……
第四章
    “医师说,承治可能习惯了比较清淡的食物,最近突然吃下太多奶油和乳酪之类的高油脂食品,消化系统一时无法吸收,才会造成急性肠胃炎。”祥琴低声向围在床前的众路房客解释。

    一阵“原来如此”的轻哦声从人群间荡漾开来。

    祥琴坐在床沿,眼光须臾未曾离开他虚弱的睡容。承治的急症,她必须负起全部的责任。她先喂他吃了一大推法国菜,又逼着他吞下一盘油腻腻的意大利面,难怪他会闹肚子痛。

    “放心,承治只要休养几天就会活蹦乱跳了。”沈楚天看出她自责的情绪。

    “承治何时活蹦乱跳过?”语凝瞪老公一眼。“应该说,承治只要想起他尚未完成的实验,所有疑难杂症就会自动跑光光。”

    “都是我的错。”她的心情Down到了谷底。“他明明不想吃的,是我硬逼他吃。如果当时让他到对街买自助餐,现在也不至于忍受这场无妄之灾。”

    “哎呀,生死有命啦!病就是病,痛就是痛,你再怎么自责也没用。”风师叔挤到床前来,冒出几句颇富哲理的劝说。“只要让他喝下我这碗符水,即使天大的灾殃病症也化解得了。”

    一碗灰黑色的液体举到众人眼前。

    “等一下,等一下!”风师叔瞄准承治紧闭的牙关,眼看就要把那碗黑水灌进他嘴里,祥琴惊骇得按住他唇口。

    “放心,我已经做过法,只要喝下符水,保证他药到病除。”

    其他人也看得心惊肉跳。

    “风师叔,承治已经睡着了,不如等他醒来再喝!”小路的妈妈出来调解。

    “对对对对对!”她拼命点头。他的肠胃好不容易才舒缓一些,倘若风师叔再拿碗隐含了无数细菌的“妙药”灌他,他就算不死也去掉半条命。

    “你们别小看我的符,它可是得来不易呀!我摆了三个多小时的坛,费了好大功夫才求到这道神符。”风师叔鼓起弹簧之舌推销。

    “就因为它得来不易,才不能随便浪费给昏睡的病人。”沈楚天替承治找到绝佳的拒喝理由。

    “是是是是是是。”宁静的小房间被他们喧哗得像菜市场,他能好好休息才怪。祥琴决定替病人暂时赶人。“承治需要静养,谢谢大家特地来三B看他,等他醒过来,我会提醒他向你们致意,至于现在,就让他尽情地睡吧!”

    她边说边引他们走向门口,语毕时,一群人已站在门外。

    “感谢各位!”最后一句的礼貌的致词,她轻轻掩上门扉。

    “给你!”一只米老鼠从即将合拢的门缝挤进来。小路炯炯的眼眸投向她。“我生病的时候都抱着小米睡觉。”

    “谢谢你,小路,我会让承治也抱着它睡觉。”她低身印吻小男生的额头。

    全家兵将终于满意了,各自转身离去。

    总算得到片刻的安宁!

    她先到厨房熬了锅肉骨稀饭,顺手替他擦拭沾粘着薄灰尘的流理台。橱柜里的锅碗瓢盆少得可怜,有些器皿甚至连标笺还没拆掉,显然男主人的足迹非常难得踏进这个区域。

    日常生活既不定食也不定量,饮食习惯超级糟糕,难怪他吸收功能欠佳,全身瘦巴巴的。

    她踱回房里,承治已经从床上坐起来,稍微恢复了些许神智。他眯着眼睛望去,只见到模糊窃窕的俪影朝他走来。

    “繁红?”他揉揉睡眼,仍然困顿似熊猫。

    “她陪上司去美国出差,记得吗?”一开口就叫繁红!“才离开几天而已,你就想念她了?”

    “不是,你的影子看起来很像她。”公寓里,只有繁红的身段属于修长标准的葫芦型。他一时忘记她这个新房客。“我刚刚好像听见很多人说话的声音。”

    “其他人来看你,方才全回去了。”他拨开他额际的刘海,触手的肌肤仍有几分冰凉,幸而没再继续冒冷汗。“想不想吃点东西?”

    “口渴!”他抿抿干涩的唇。

    对了,医生交代过,必须替他补充水份。

    “等一下,我去替你倒水。”等她从厨房端回一杯开水,正好看见他端坐在床上擦嘴角,心满意足地放下青蓝色瓷碗。“你在喝什么?”

    “不知道!床头有一碗水,我就拿来喝了。”

    老天,那是风师叔的符水!

    “尹承治,你怎么可以随便乱喝东西?谁晓得风师叔在里面调进什么鬼东西,那碗水含纳多少细菌?”她气急败坏。“如果你又闹胃痛肚子痛,别想我再同情你!”

    “反正风师叔一天到晚画符烧水叫我们喝,大家都习惯了,无所谓啦!”他压根儿不把她的忧虑放在心上。

    看看腕表,时间差不多了!他戴好眼镜,起身披上外衣,开始穿戴全副武装。

    “你要上哪儿去?”她愣愣望着他系好皮带,一副从容就义的样子。

    “去对面实验室,我想检查一下昨天的分解实验进展得如何。”他慢慢走向房门口。

    “尹、承、治!”她大喝。“你马上给我躺回床上去!”

    他回头,愣愣地注视她。“为什么?”

    “你是病人!”他真的很麻烦,比小孩子生病更棘手一百倍。“把衣服脱下来,回床上躺好。”

    “我的病已经痊愈。”

    “谁说的?快点脱衣服上床!”她听起来像个逼良为娼的老鸨。

    “不要。”他据理力争。“我要去做实验!”

    “好!”她的脾气卯起来。既然他不脱,她就替他脱。

    “喂喂喂!你想干什么?”承治赫然发现自己胸前多了两只嫩嫩白手,转瞬间解开他两、三颗钮扣。

    “脱衣服上床!”她极端厌烦每次都得因为一件小事而和他争执半天。

    “不脱!”他的双臂紧紧抱在胸前,赶紧闪到另一端,不让她继续剥他的衣服。“不脱就是不脱。死也不脱!”

    祥琴把他的抗拒当成耳边风,迳自欺身过去摘他的眼镜。承治的体力终究尚未完全恢复,受到她来势汹汹的冲撞,闪避不及,堪堪拥着她跌向身后的软床。

    “拿掉眼镜,快睡觉!”

    “不要!放开我的衣服;别拉我皮带;喂,你女霸王呀!把眼镜还我。”

    他们继续在床上拉扯成一团,两个人都坚持要占上风。

    缠斗到最后,她的衣衫也受到连带灾殃,纯丝的质料甚至比她的棉衬衫绉得更离谱。

    “啊!”她的轻呼凝住两人的动作。

    “怎么回事?”

    “你……你压到我的……胸口。”

    他这才察觉,不知何时,他已把她困在身子底下,而且胸膛下感受到出乎寻常的绵软接触。白衬衫的前襟几乎完全敞开,露出他瘦削而精干的肌肉;她的领口也无意间拉低几公分,柔光胜雪的玉肤紧紧贴上他的裸胸。

    “对不起。”他的眼睛无法从她的粉肤玉胸上离开。脑中却明白自己的行为已算唐突佳人,正无措间,她的无瑕白臂倏忽环上他的颈项。

    甜美的浅笑跃上唇角,她的清眸染上迷媚色彩,其中潺流着明艳的光影之河。一双会说话的眼睛。宛转如玉色的流萤……

    他蓦然觉得干渴。刚才明明喝过水的,怎么莫名其妙又渴了?

    “我会带坏你的。”他正欲起身,颈后蓦然一紧,滑润的樱唇随之迎上他的暖热。

    眼前的情况及发展完全超出他熟悉、熟练的范畴。他的怀中从来不曾莫名其妙地多了个女人,嘴上也没被人以唇齿相贴过,他该如何化解这等奇特的局面?

    错愕的思绪转眼间闪逝而去,男性的本能引领着他侵略唇下芳美的地域。软嫩香滑的感受超乎他曾品尝过的任何美味佳肴。

    原来,吻,是这样的。难怪沈楚天每每有空总喜欢缠住房东,无时无刻偷香。

    她轻移开嫣红唇瓣,正想抽空喘息,猛然被他不知足地再度掠夺住。

    “唔……”她浑身酥软,无法抗拒他渐渐下移的火热。他的手撩开碍路的丝衫,攫取每一寸暴露出来的光洁肌肤,昏茫的脑中只知道尽情吻抚她的软玉温香……

    “承治……”她柔软无力地解开他的钮扣,脱下整件衬衫,诱惑的柔音在他耳畔催眠。“承治,躺下来……”

    “嗯——”他神智模糊地顺从她的旨意,任她滑出自己身下,柔荑摩挲他的肩膀。

    “乖乖睡觉,知道吗?”她微啮他的耳垂,在脸颊中印下最后一记深吻。

    “……不要!”他猛然醒觉。“衣服还我!”

    被识破了!眼见他又打算坐起来,她闪身跨骑到他腰上。

    “你只要乖乖听话半个小时,随便你想做什么我都不反对!”他拉扯他的皮带,试图把硬邦邦的牛皮束缚除下来。“你要自己卸皮带,还是由我帮你脱?”

    “我不要脱衣服、我不要上床!”他宁死不屈。两人重新纠缠成十分钟前的乱局。

    “嗯哼!”卧室门口传来小心翼翼的咳嗽声。他们同时放眼望去——

    哦,老天!祥琴几乎想敲晕自己。整栋公寓的房客全都骨碌碌地瞪着他们猛瞧。他们明明走了呀!怎会又突然出现呢?

    她明白这一幕看起来有多暧昧!他和她都服装不整,她的上衣褪下一半,承治则光溜溜的没穿衣服。她甚至跨骑在他身上,正准备强制剥他的皮带,而他口中还拼命叫着“不脱衣服不上床”,老天!他们会如何看待她?

    语凝勉强把下巴拉回正常的位置。“我们……我们回去之后,又想到承治的公寓可能没东西吃,所以……”

    “所以我们各自准备了一些食物……”曾春衫震骇的眼神瞄觑她骑在承治身上的英姿。

    “结果,没想到,这个,打扰了你们……”即便是见多识广的风师叔也找不到适切的表达言词。

    “我们,呃,我是想帮他——”她无助地挥舞双手加强语气,脑中却只有一片空白。

    “她想帮我脱衣服,然后上床睡觉。”承治补充说明。

    “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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