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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谈爱情-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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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轩……她的弟弟……被一口乌黑黑的枪口顶着太阳穴……她勇敢的弟弟……一双清澄的大眼睛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恐惧……只有坚定和漠然……
她咬紧牙,逼回眼里的水雾,不让眼泪轻易示弱。
“你想怎么样?”她身侧的潇亦然,用冷到能侵入骨髓的声音问。
“NO,NO,NO!”赵子龙摆摆手,“这个问题,我想请问你身后那位小姐。她是想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弟弟死在枪下,还是愿意割让她的爱郎,成全我的妹妹。”
潇亦然的眼睛寒到了极点,似乎能冻穿周围的每一个人。
她恐惧的退后一步,不要!她不要选!不要!
“这位小姐,只要你手指头指一指你的爱郎,我们马上痛快的放你们走,并且从此以后不再为难你们,当然,你弟弟的命只能留在阴曹地府。同样,你如果手指一指你弟弟,我们马上放了你弟弟和你,绝不为难,当然,三天后,有个盛大的世纪婚礼等着你的男人。小姐,我只给你1分钟的时间考虑。”那口阴森森的白牙,朝着她张狂的微笑。
不!不要!她不要选!
她不要以轩死掉!
她不要亦然下半辈子这么屈辱的活着!
“45秒……30秒……20秒……19秒……18……17……”
不要,不要……
“15……14……13……”
她选以轩……
“10……9……8……”
选以轩……
喉咙却被人呃挟住一样,发不出声音来……
“5……4……”
“不用再数了!”寒到冰点的声音冷冷的打断赵子龙的声音。
她惊恐的发现,他一点一点松开了他们紧握的双手……
她慌乱的伸出手想重新抓住那只温暖的手,一挥,两只手失之交臂,她的手只能抓住空洞的空气……
“赵华珍是吧?我娶!你可以放人了!”
“但是,你、们、听、清、楚!”潇亦然冷冽的如同冥府的使者,发着寒冰的眼眸掠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有一天,你们会付出代价!”
寒入骨髓的冷,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忍不住一阵轻颤。
赵子龙的眼里甚至有片刻间的犹豫……
……
……她整个人瘫软在地上……
“赵华珍是吧?我娶!”
她的耳边不断的回旋这句话……
一切都结束了?
许久……她发现……全世界的人都走掉了……只剩下她……又只有她了……
她好象模糊间……看到他蹲在她面前说……韩笑阳,忘记潇亦然……
他的眼,死灰一样的冷……不再是那个爱笑爱闹的男孩……
……韩笑阳,忘记潇亦然……
……韩笑阳,忘记潇亦然……
……韩笑阳,忘记潇亦然……
……
她象一昧游魂,木然的寻找着回家的路。
……
“韩笑阳,你是不是疯了!失踪了三天两夜!韩笑阳,你想急疯我吗?!”是谁,在她耳朵里怒吼……
……。
……韩笑阳,忘记潇亦然……
……韩笑阳,忘记潇亦然……
……韩笑阳,忘记潇亦然……
……
“笑笑,笑笑,你别吓我,你怎么了,你怎么了!”是谁,在她耳边焦急的询问……
……
……韩笑阳,忘记潇亦然……
……。
心好痛,痛得快要死掉……
……
“笑笑——”眼前一黑,她昏入焦急的快要崩溃的怀抱……
……。
一直以为,不去渴求,就不会受伤,没有脆弱的情感,别人也就无从伤害。
直到他来“踢馆”,一点一点侵入她的骨髓,她才明白,原来,爱情早就来到了身边……
第十九章 活在岸上的鱼
半年以后。
“恩……哦……。恩……砹……”整个房间里都是疯狂欢爱的气息。
“影子……哦……。恩……。慢点……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女人痛苦掺杂着欢愉的呻吟。
男人没有片刻停息下,如狂风骤雨般侵袭着女人,每一下都强而有力,深入巢穴,女人难耐地摇晃着娇颜,愉悦又痛苦地承受他的强势。
女人的大腿勾住男人的腰部,男人低吼一声,毫不怜惜的疯狂占有女人娇艳的身体。
“啊……影子……我爱你……。”女人娇吟。
男人很不耐烦的翻过她的身体,从后面猛烈的进攻女人,“啊……求你……轻点……啊……好痛……”女人不舒服的娇吟。
男人就象发泄某些不知名的情绪,没有一点缓下动作的意识,用力按住女人的丰臀,更加疯狂的进攻。
女人疼痛及带点莫名的欢愉,摆动着臀部。
终于男人重新摆正女人的身体,牢牢得盯着女人的嘴唇,释放了他最后的热情。
得到了欲望的释解,男人冷冷的推开了身下的女人,从地上捞起衬衣,套在了身上。
他厌恶的从自己的男体上取下保险套丢入垃圾筒。
穿上裤子,他毫无眷恋的准备推开房门,扬长而去。
床上的女人不顾身上毫无片缕遮盖,赤身抱住男人的身体,“不留下过夜?”
男人紧蹙着眉,冷冷的拉下环抱着他身体的手臂,推开她,继续向门外走去。
“你什么时候再找我?”女人不死心的再次拉住他的手臂。
“放、开、你、的、手!”寒彻入骨的声音,让女人情不自禁打了个冷颤,害怕的松开了手。
“你不是说我有全世界最美丽的嘴唇吗?我以为我是特别的。影子,我爱你,你的冷,你的强悍,你的俊美,你的一切的一切,我都爱,让我成为你的情妇吧!”女人苦苦的哀求。
“很抱歉,我从不和同一个女人上第二次床!”他冷笑着。
“影子,吻我!你最爱我的嘴唇,为什么从不吻我?”女人极力挽留着他,无论在床上或在黑道上,他都是她见过最强悍的男人。
“我、从、不、和、女、人、接、吻!”他一字一顿冷冷的推开她凑上的红唇,毫无挽留机会的向门口大迈步。
女人瘫软在地上。
道上的每一个人都知道,影子从不和同一个女人上第二次床,影子从不和任何女人接吻,影子是没有温度的,所有的女人却总是企图征服他,总认为自己是特别的。
每一个女人都会尝到绝望的滋味……因为他是罂粟一样的男人……。让人恐惧……又情不自禁沉沦……
“对了!”影子收住了脚步。
女人狂喜的望着他,渴望在她眼里不停的窜动。
“以后和别的男人做爱时,我不希望有任何男人碰到它。如果让我知道了……。”他冷冷的回视了她一眼,扬长而去。
女人轻颤……轻颤着……
那绝不是一双来自人类的眼睛……
道上所有的人都在说,影子总是拼图一样在寻找什么,一旦找到,即使他弃如敝履,也不允许别人侵占他喜欢的东西……
♀☆♂……♀☆♂……♀☆♂……♀☆♂……♀☆♂……♀☆♂……♀☆♂……♀☆♂……♀☆♂……♀☆♂
窗前的雨湿渌渌地下着,这样阴雨绵绵的天气,已经持续了一整天。
韩笑阳站在办公室落地窗前,数着窗边滑落的水滴,指尖无意识的轻划泛着薄雾的玻璃,直到玻璃窗上,满满、满满地重叠着同一个名字──
潇亦然……
她怔然停手,无从适应,她的手情不自禁的摸到了脖额,衣裳下有一条她视若珍宝的项链。
很轻易的,勾起回忆,那个早上发生的一切,就好象在昨天。
……她心痛到昏倒……
醒来时,她的床边坐着一位用很温柔很怜惜的眼睛望着她的男子,却不是他……
是她童年的玩伴,是她最纯真的自以为是的初恋。
她的初恋将手里的鸡汤一点点吹凉,温柔的耐心的喂着她。
她那时候,眼睛一定空洞的很可怕。
她病了多久?她也不知道,只知道太阳每天还是会出现,月亮还是每天在等待,所有的一切,都没有变,变得只是她苍凉的心境。
她得了厌食症,暴瘦了十几公斤,每天只能靠点滴生存。
那个连最精细的手术也难不倒的他,居然到最后,在布满针孔的手腕里,再也找不到她的静脉,只能无助的打电话求助。
一个很阳光叫叶桑的女孩,出现在了她面前。
她总是很开朗的笑,笑得好象全天下最忧愁的事,都没什么大不了。
她渐渐的会开始尝试吃一点东西,即使她依然呕吐。
日子就这样过着,外面世界发生了什么,她并不清楚,只知道,潇亦然结婚了。
一天,一个没有地址的包裹寄到了她的手上。
是一条项链,坠着拇指一半大小的天使,表情恬静,仰望着天空,在企求幸福的样子。
没有只字片语。
奇迹般,小天使撩合了她的伤口。
她开始会笑了,即使并不是真心的开怀。
她和齐宽的关系也渐渐趋向平和,毕竟,她连爱人的能力都失去了,又什么元气去恨一个人。
这是她和齐宽之间的改变。
而她和潇亦然呢?命运决定了他们错过,他们就真的一直在错过彼此。
每一个社交场合,每一个原本可能相见的场所,他们就是在不停的错过,一前一后,或一个向左,一个向右。
……
一阵手机铃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我在楼下车里等你,什么时候能下班?”温润如玉的男中音。
哦!天!她差点又忘记了,“马上,我收拾一下就走。”她差点忘了,她和齐宽约好去看以轩。
她胡乱的收拾一下,进了电梯,她的思绪却尚未在回忆里完全抽离。
“可不可以不想你,
我需要振作一下,
789月的天气,
像我和你,
需要下一场雨,
需要你,我是一只鱼,
水里的空气,
是你小心眼和坏脾气,
没有你,像离开水的鱼,
快要活不下去,
不能在一起游来游去……”
她微讶的转身,原来不是记忆中那个声音,电梯里有个戴着耳机的少年,眯着眼睛悠然的唱着。
眼前的少年和记忆里的那个身影在重叠着,她仿佛看到了躺在拖拉机后面的稻草堆了,一边闭着眼睛,弹动着手指,一边悠然的唱着的他……
“我是一只站在岸上的鱼
如何能忘记曾经活在海里
曾经活在我的生命
需要你,我是一只鱼
水里的空气
是你小心眼和坏脾气
没有你,像离开水的鱼
快要活不下去
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原来,她就是一只活在岸上的鱼,没有了水里的空气,她只能大口大口的呼吸,才不至于窒息。
……
喇叭声一响,她看到一辆熟悉的银色丰田车停在酒店门口。
她急忙快步走去。
副驾驶座里走下一个笑容灿烂的象太阳葵的女孩。
“Hello,笑阳,我把前排位置让出来了,叫你大哥别再脸臭臭的了。”她调皮的吐吐舌头。
她情不自禁感染到了叶桑的好心情,拍拍叶桑肩膀,安慰着,“那只暴龙不用搭理他,喷够了火,他就会自己乖乖凉快了!”
别人都说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层纱,不过这纱可能是铁纱的纱,幸好叶桑有愚公移山的毅力,不把这山劈了,誓不甘休!
“笑阳,我和你们一起去看以轩好不好?”叶桑挽住笑阳的手臂,亲热的摇摆着撒娇。
“好好好,以轩也好喜欢桑姐姐的。”她掩着嘴笑,果然,透过车窗,看见齐宽一脸的不悦。
“你不是说自己刚好要来酒店和朋友聚餐?我才捎你一程的!”又上当了!
叶桑眼珠子一转,“刚好我朋友发信息过来说,临时有事来不了了。”
明显是欺诈。
齐宽一脸大便脸。
“好拉,别争了,我做主,叶桑跟我们一起去好了。”笑阳拉着叶桑,两个人亲热的挤在了车后座。
“可以开车了,司机大哥!”笑阳拍拍齐宽的后背,乘机安慰下她的大哥。
她们一路上笑笑闹闹,只有齐宽依然脸臭臭的很沉默。
“他怎么了?”叶桑无声的用口语问。
“更年期,不用理他。”笑阳也无声的用唇语说。
“需要介绍个医生给他吗?”依然无声。
“需要介绍个老婆给他。”同样无声。
“毛遂自荐可以吗?”笑着无声。
“建议直接把他扑倒在床算了,这么麻烦。”无声打趣。
两个女人相视哈哈大笑,前座闷闷的不爽的传来,“韩笑阳,你皮痒啊!”
两个女人笑得更加七倒八歪,显然她们的互动,男主角已经看在眼里。
“到了。”齐宽停好了车,不爽的样子显然还在生闷气。
“任大哥,任兄,任大侠,求求你饶了我们两个小女子吧!”笑阳赶紧举高双手求饶,“我们不该说把你直接扑倒在床上的,我们应该……温柔一点的……”喷笑的简直要说不下去了。
“笑笑,不要让我发火。”他望着她,语气很平淡,眼神却很深遂,好象蕴涵着很深的含义。
笑阳不禁心一惊。
“安拉,小气鬼!”她装作愉快的转身走进大门。她不想思考太多,有些东西,她要不起,比如,爱情。
第二十章 没有温度的影子
以轩依然住在潇亦然郊外的房子里,只是房子的主人,早已经从结婚那日起,搬离了这里。
齐宽数次提议将以轩接回家里住,以轩总是淡淡的回绝,而她,也总是静静的纵容。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他们确实都在等待。
以轩等待着他的亦然哥哥能偶尔回来看望的温情。
而她,一直在等待着一场不期然的相遇。
房子里,以轩淡淡的笑着,少年的他,好象早已经没有半年前那种幸福的感觉。
自从那件事情以后,他对所有人都是淡淡的,非常有距离。
叶桑在这里笑着,闹着,这冷清的房子也有了一点人气。
“齐宽,陪我去外面种花拉,这么一大片后花园浪费了好可惜哦。”叶桑愉快的拉扯着齐宽。
“我陪以轩,你自己去吧。”齐宽温和的拒绝着。
“哥,你去吧,难得桑姐姐肯帮我种点花,你怎么能不帮忙呢。”以轩淡淡的笑着说,他和姐姐好象都有共识一样,有点偏帮叶桑。
对于这个从天而降的亲哥哥,他既不是很亲密,也不是很排斥,毕竟童年零星的一些片断里,也有他的存在,只是,他以前好象一直用糖果哄骗着他,想让他叫他姐夫,只是没有得逞而已。
为什么希望成为他姐夫的男人,到最后,却变成了他的亲哥哥,其中的各中曲折,他也懒得理会。
“那好吧!”齐宽无奈的点点头,自己这个亲弟弟,对他总是带着淡淡的疏离,甚至,连叶桑都比他更能亲近他弟弟。
齐宽走远后,以轩轻唤着姐姐,“姐,帮我把茶几上那本画册拿来吧。”
笑阳顺着他的视线,走到茶几旁,望见崭新的画册后,她的心跳有片刻的停顿,“毕家索的……”前段时间以轩提过,说自己想收藏毕家索的珍藏版,她跑遍了整个城市的书店也未寻到,最后只能拖欧洲的朋友代为购买,可是明明她的朋友还没有买到啊……只有唯一一种可能……
她心狂跳着。
“亦然来过?”她屏住呼吸。
“恩,刚走。”以轩淡淡的点头。
她心跳的快要按捺不住,下一刻她已经抓起齐宽放在茶几上的车钥匙,准备追出去。
“姐,他走了有半个小时了,追不上的。”以轩依然口气平淡。
她收住了脚步,再次确认,“半个小时了?”语气里有掩饰不住的失落。
“恩。”以轩点头。
她仿佛全身被抽走了所有力量,她松软的坐在了沙发里,平复了心情后,她问,“这一次,他待了多久?”
他很少来看以轩,最多一个月一次而已,每次来也只是把该缴纳的费用、佣人、工读生、教师的工资结算一下。
她知道,这样的他们在旁人眼里很奇怪,明明是已经分手了的恋人关系,他却还在赡养她的弟弟,而以轩甚至拒绝父亲和齐宽给的任何生活费,以轩只花潇亦然的钱。
很微妙的感觉,以轩好象在等待什么。
“五分钟,也可能不到。”以轩淡淡的回答。
她苦笑,每次他都是来去匆匆,她在期待什么?
“我拒绝了他拷贝了一份的光盘,我让他下次有时间亲自过来,翻给我看。”以轩淡泊的脸上抹开一昧浅浅的微笑。
“他……有答应吗……”她不安的问。
“没答应。”望着姐姐明显失落的脸孔,以轩继续回答,“也没拒绝,所以,他应该会来的。”
“可不可以……”笑阳咬着下唇,“他下次来的时候,叫小利发个信息给我……”
“可以。”以轩黯淡的眼睛望着自己的姐姐,“但是姐姐,你做好心理准备,他已经不是你认识的那个他。”
“……”
“其实,我们见过一面。”她咬着唇。
“你们见过?”轮到以轩惊讶了。
“是的……”
二个月前,某一天。
一份贺卡,寄到了公司,收件人是小晴。
听到小晴激动的尖叫,她冲了出去。
贺卡上只有四个字“生日快乐!”没有署名,但是字迹,她很熟悉……
贺卡附上了一张照片,里面是当日轮奸小晴的其他四个拒不承认的纨绔子弟,全身都是鲜血,狼狈的倒在巷子里……
照那样的伤势……不死也残疾……
她害怕的赶紧打电话给齐宽,证实陈少华并未在伤员名单上……当时陈家赔偿了五十万给小晴,陈家父子的态度也很诚恳……。幸好……
只是,同时,她们也听到了另一个消息,听说这四人以后……都不能人道了……
那一天,是血腥的一天,小晴却喜极而泣,多年的恶梦,多年的不甘,仿佛已经烟消云散。
她极力压下心里的寒觫,笑着提议晚上她作东去知名会所庆祝一下。
天晓得,当时她有多不安,不安着那个猜测……
这种不安一直延续到晚上,即使她坐在豪华的包厢里,即使同事们闹得一蹋糊涂,她的心,怎么也安静不下来。
“我出去透透气。”
她仰靠在过道的一棵艺术型的石柱上,静静的吐着气。
前面迎面走了,两个20来岁的青年,一个高点,一个稍矮点。
“那女的波好大,贴着影子的身体,光看着我就起反应了!”男人的话题。笑阳好笑的当自己自动忽略。
“不要乱说话,我们这次跟大哥过来是办正事的,办完正事,什么女人没有?大哥一向大方。”
“那倒是,自从影子当了我们大哥后,以前那些不把我们放眼里的杂种们,现在哪个不惧怕我们野狼帮。”
“那当然,我们野狼帮短短半年内从十几个小弟发展成上千人,谁再敢小瞧我们!”
“说起来我还是走了狗屎运,前老大变成了废人,我还以为我们就这样完了,当时影子在道上是个生面孔,一下子他说要做我们老大,谁接受的了啊!幸好当时还是你当机立断先跟了他,现在才有这样的威风的好日子!还是你够眼光!”
“什么够眼光啊,你没看见当时影子的眼睛吗?我长这么大,没见过比这更可怕的眼睛了!”
……
野狼帮?好熟悉的名字。
某个记忆的匣门一点点打开,以轩说过,当时亦然请了野狼帮的大哥野狼保护他,但是……听说野狼为了保护以轩,被他们打得至今昏迷在病床,成为了植物人。
……野狼帮有了新大哥?一个叫影子的男人?
为什么不安更重了?
情不自禁的,她跟着两个青年的脚步走到了一个包厢前。
那两个青年男子并未发现,推门而入。
包厢的门刚好虚掩着。
她好奇什么?她不安什么?笑阳苦笑了一下,欲离开。
“滚开。”冷冷的一个声音震住了她的脚步。
那个声音……她太熟悉了……
那个声音曾经这样逗弄她,“你想睡我,就让你睡吧!”
那个声音曾经这样向她求婚,“为了消灭本世纪最后一个25岁的处女,我们结婚吧!”
那个声音曾经这样冷漠的说,“韩笑阳,忘记潇亦然。”
……
她僵在门口,手有点颤抖,她推开了一点点门。
真的是他……
一个巨乳的美艳女人,半跪在他面前,整个头快埋入他的裤档……
他们在……
“我说了,我对你没兴趣!”他冷冷的毫不怜香惜玉的推开女人的头,女人的头重重的砰到茶几上嘤嘤的哭泣着。
“影子,哈哈,听说你在床上很猛目,被你上过的女人都说受不了,要是一个晚上和你干两次的话,一定会死在床上,怎么,这个这么正的,看不上?”另一个估计是另个帮派的头目,笑着调侃。
他冷冷一笑,显然不是很想讨论自己的性能力。
他是影子!野狼帮的新老大!而且,这半年来,他和很多女人上过床。
意识到这点,笑阳按住胸口,感觉里面有什么东西在慢慢撕裂着,痛得她几乎站不住脚。
她按着胸口,痛得慢慢的蹲下。
“谁!”里面一声怒吼,一个不认识的面孔,站在了她面前。
笑阳掩着嘴,逼回眼里的泪光。
“你是谁!为什么偷听我们说话!”那个生面孔,凶巴巴的质问她。
她摇头,她已经痛得没有力气说话。
“算了,放她走!”半响,里面有个既陌生又熟悉的声音冷冷的说。
她抬起头,直视着他,他的眼里没有一点惊讶没有一点狂热……
她想象过一千次一万次重逢的场面,却想不到,这么不堪……
“还不走。”大汉推挤了一下她。
他的眉头轻轻一蹙。
她慢慢站立身体面无表情,深深的望着他,闻丝不动。
他的眼睛不再漂亮的让人心眩,眼瞳只有死灰一片,没有任何情绪。
他变得有点陌生,以前慵懒性感的下巴,现在变得很冷硬。
他整个人散发着冷冽的气息……
他变了……
也许感应到了不寻常,大汉来回望了一眼后,退后不再造次。
他站了起来,向她走去。
她一片慌乱,捏紧了自己的拳头,她才能克制住自己伸手拥抱的冲动。
他在她面前停住脚步。
他望着她的眼睛,他的眼象死水一样,没有久别重逢的激动、欢喜或任何情绪。
他同她擦肩而过。
“大家走!”冷冷的一声命令。
身后一群手下训练有素的跟着他的步伐。
“喂,影子,我们还没谈好呢!”另个帮派的头目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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