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上南下-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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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有一米七五的样子，我当时瞥了一眼，就觉得追他的人个子比他矮了不少，我但是还很担心能不能追上呢”
　　　　高个子，一米七五？
　　　　白兵他们能从医院这一头打开投毒案的缺口吗？
　　　　第二百九十章　医院一幕（）
第二百九十一章意外的转机
第二百九十一章意外的转机
　　　　第二百九十一章　意外的转机
　　　　小伙子医生说的没有错
　　　　一米七五，在解放初，已经是很高的个子了
　　　　别看眼下，中国人营养上去了，平均身高过了一米七，但是回头看看中国历史，就知道，身高除了与族群关系之外，最重要的原因素就是经济水平，食物结构与营养解放之初，中国人的平均身高只有一米六八左右，在江南地区，这一数字低，平均大约在一米六五
　　　　小伙子毕竟是医学出身，对身高比较敏感，一米七五确实在当年属于出类拔萃的高个子了
　　　　两名侦查员继续在值班室里围着小张医生问话，白兵信步走到了门诊大厅
　　　　排队的人还是很多，一个接着一个，汗流浃背的
　　　　和平医院是一家区级医院，条件设施比较差，但是因为地处市中心，所有门诊量很大
　　　　高个子，高个子，白兵嘀咕着，回想着小张说的每一句话
　　　　不觉中走到了大厅的出口
　　　　一眼向外望去
　　　　滚烫的大太阳底下，路上车辆行人熙熙攘攘的，沿着医院左边的一排高高的围墙，右边是一个工厂的大门
　　　　大路左边的不远处，一名交通民警正在车水马龙中指挥着交通
　　　　他心意一动，大步走到隔壁工厂，门卫是一名五十多岁的老汉，正坐着树荫下，摇着大蒲扇
　　　　白兵出示了工作证，侧身问道：
　　　　“老同志，打听个事，你这工厂门卫室有几个人啊？”
　　　　老汉摇摇头，大声回答道：
　　　　“报告公安，就我老头一个，工厂不大景气，哪里请得起很多人啊？”
　　　　白兵笑着，口袋里摸出一包烟，递过一支，帮他点上火：
　　　　“老同志啊，打听个事？上个月25号，上午，医院里出现小偷，后面有人追赶，打你这门口经过，你还记得吗？”
　　　　老汉深深地吸了一口烟，然后慢慢吐出来
　　　　“没这回事，是我吹牛我每天上午都是坐在这里，附近有啥事躲得过我这双老眼啊”
　　　　白兵反复启发，但是老师傅毫不犹豫地摇头
　　　　从老汉坐的地方看过去，的确一目了然，要是有人从门口路过，他不太可能看不见
　　　　白兵谢了声
　　　　抬步走了出来
　　　　既然右边没发现啥情况，难道李来喜和那个高个子是向左边跑的不成？
　　　　举目望去，医院出来，如果向左转，那是一排高高的围墙
　　　　白兵正吸着烟，对着前面琢磨，嘎吱一声，一辆吉普车在他旁边停下
　　　　他转眼一看，乐了，山东老战友，公安局交通处处长元锦
　　　　紧紧握手，一支烟递了过去
　　　　“白处，怎么有空跑着马路上来欣赏风景来了？”
　　　　元锦，八路军山东第一卧底，化名李洪铭是也，在长期的山东抗日卧底中，一直是社会部长乔向文单线联系，直到到了东北，成功策反六军赵一平军长率军起义以后，才正式归队，从此一直和老战友们肩并肩战斗在一起
　　　　因为年纪比白兵刘胜几个小一点，所以对于几个老大哥，元锦那是尊重有
　　　　“元锦，你好啊，开着个车子，在马路上威风指挥交通，老大哥我整天被案件拖得快累垮了”
　　　　元锦憨憨一笑，玩笑说道：
　　　　“白处，咱们老战友谁不知道你能力最强啊，早年在山东，后来到四野，你那行动处长白一刀的名气，可是大名鼎鼎啊，乔部长安坐公安局，主要靠你们刑侦处给他冲锋陷阵，我是为你们大伙服务服务，站站马路，管管交通，没出息啦”
　　　　白兵听他这么一说，猛地一拍他肩膀
　　　　“你小子，给你糖吃你还嫌甜呢，哈哈，这几天为了大学投毒案把我给烦死了，乔局催得紧着呢”
　　　　元锦表示理解
　　　　如果说在部队总部总参排第一，因为作战指挥第一重要，作战部是第一部，也是名符其实的老大，总参二部管情报，三部管技术侦查卫星和电话窃听部管电子对抗，五步管通信，六部管军务，七部管军训和兵种，八部管动员，九部大管家，那么，在公安系统排序有所不同，一处管政治保卫协同国家安全机关办案，二处管企业内保，三处管治安处管文卫系统，五处才是刑侦，六处警卫，七处看守，八处技侦但这也只是排序，哪个公安部长，哪一个公安局长不把刑侦至于第一重要的位置，他的位置一定保不住，道理，你懂的，其余各部门是基础工作，唯有刑事侦查是真刀真枪，这是影响社会稳定的第一要素，也是各级党委政府的门面工程，刑事大案破不了，公安局长位置坐不稳
　　　　“白处，今天来这也是来办案？”元锦关心地询问
　　　　白兵点点头，把案件简单一说
　　　　元锦听着听着，眼前忽然一亮
　　　　“哎，你这不是找对人了吗？你看，那边不是就有岗亭吗？距离医院大门不足五十米，如果李来喜是往那个方向跑的，我们的交通警察难不成会看见”
　　　　白兵一听，朝着云锦的胸脯狠狠一拳
　　　　“好小子，我看你可以来破案了，快快快，给我把那天的警察照过来”
　　　　元锦哈哈大笑，转身返回车子里，拿起对讲机，乌拉乌拉不知说了啥
　　　　一会儿，走了过来，笑着说当天值班警察马上赶到
　　　　这时，在医院调查的两名侦察员也走了过来，和元锦打了招呼，然后给白兵提供了一个的情况：
　　　　根据小张医生和当天在门诊大厅打扫卫生的清洁工的反应，李来喜追赶的高个子，有点外八字，跑起来似乎是两个脚尖着地，不太协调
　　　　外八字，高个子，白兵小本子记了下来
　　　　“你们俩马上再去找一趟黄康城，让他回好好想一想，他当时看到的扒手是怎么样的，还有，他那天去李来喜的住处，除了两本书，还看到了啥，请他务必想一想”
　　　　两人称是，转身要走
　　　　白兵想了想，叫住，口袋里掏出汽车钥匙，抛了过去
　　　　“车子你们开过去，距离比较远，我就拖住元大处长当我的司机咯”
　　　　元锦与白兵无意间的遇见，竟然为整个案件的侦破带来了转机
　　　　为啥？
　　　　第二百九十一章　意外的转机（）
第二百九十二章围魏救赵
第二百九十二章围魏救赵
　　　　第二百九十二章围魏救赵
　　　　军管会311办公室
　　　　乔向文正在看材料，这是范文芳按照他的指示，刚刚草拟好的一份《关于成立临江市民族工商业联合会的有关事项》
　　　　成立民族工商联，意味着临江军管会尤其是乔向文对于民族工商业的认识到了一个的高度
　　　　之前，对待民族工商业的政策一直在变，难怪有些民族资本家心存疑虑，导致风雨飘摇，局面不稳
　　　　看看**过去的政策，就知道不能怪资本家：
　　　　土地**战争时期，对民族工商业，以排斥和打击为主将民族工商业与资产阶级混为一谈，党的文件明确规定　：
　　　　中国的小资产阶级店东小厂主等等以及所谓中小商人，都是**的障碍；
　　　　没收反**派的一切财产、没收中外大资本家的大工厂大商店银行矿山铁路外，还提出了如果小厂主怠工闭厂，便也没收他的工厂，那时候最蛊惑人心的口号，就是“工厂归工人管”
　　　　即便是毛伟人主导的井冈山，政策最温和，但是由于认识的模糊，以及**经费的紧张，井冈山的红军同样对上了一定规模的工商业企业重者没收，轻者罚款，唯一的衡量标准就是有钱有势有枪，这就是资本家
　　　　抗战期间，情况就明显好准多了，**连死对头国民党都能不计前嫌，对民族资本家那就加放宽了，在最广泛的统一战线里，就包括这部分人，可以说，这段时间，对于这些人，还是以利用为主，团结为主，看中的是他们的实力和影响力，抗日，需要这些东西啊
　　　　后来，随着**力量的壮大，随着形势的变化，慢慢将资本家分成了两大类，一类叫官僚资本家，一类叫民族资本家，慢慢地能做到区别对待了
　　　　经过几年的解放战争，民族工商业逐步得到了发展，它们在提供工业产品、活跃城乡经济、增加群众就业等方面起了很大作用
　　　　但是，各方面对民族工商业的看法并不一致，有的主张**要成立的是公有制、无剥削的社会主义国家，决不允许资本主义存在，有的主张要极大限度限制民族工商业发展，让它慢慢自生自灭
　　　　临江解放后遇到的状况，其实与国内各个城市基本一样
　　　　乔向文之所以想到要成立工商联这个组织，一方面，自己分管财经，怎么把接管的国民党时期的官办企业改变性质后继续办好，但是，这些企业毕竟数量很少，数量多的是一些私营企业，要把临江经济搞上去，不把这部分的积极性发挥出来，那几乎没可能
　　　　让乔向文下决心冒险一回的是，在前几天的内部文件里，他看到了毛伟人的一段话：
　　　　“应限制和排挤的是那些不利于国计民生的工商业，即投机商业，奢侈品和迷信品工商业，而不是正当的有利于国计民生的工商业，对这些工商业当它们困难时应给以扶助使之发展”
　　　　毛伟人，前面说过，遵义会议杀入三人军事小组，37年担任军事委员会主席，在为期几年的几年的延安整风运动中，彻底整垮了王明，从43年开始正式担任党的主席，政治局主席，在党内的威信和权力从此走向巅峰
　　　　毛伟人的话，那还有错？
　　　　正在修改着文件，电话铃响起
　　　　“我是乔向文，请问哪位？丁一，好，办妥了？好，我在办公室等你”
　　　　听到丁一的这句话，几天以来一直提着的那颗心终于放了下来
　　　　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做了几下运动，拿起修改好的文件，走进隔壁范秘书的办公室
　　　　“小范，你写的这个材料我看稍微修改了一下，你再给看看，让文印室打印三份交给我”
　　　　范文芳接过材料，坐下来看着，看领导没有走的意思，不禁有些奇怪
　　　　平日看好文件都是喊自己过去拿，今儿个主动送过来，说完话还不走，看起来心情不错
　　　　“乔副主任，遇到啥高兴事啦？最近几天都没看你情绪好过”
　　　　他咦了一声，坐到了椅子上
　　　　从特大投毒案件到李来喜被杀，紧跟着梁亮出事被抓，一件接着一件，就没啥好心境
　　　　“那你猜猜，啥事情会让我那么开心呢？”和秘书开起玩笑来了
　　　　范文芳好奇地看着他，认真地想了一下，笑着道：
　　　　“投毒案破了？不会，如果破了，你一定早就坐不住亲自过去了，难道是梁亮？”试探着，看看门口，放低了声音
　　　　他竖起大拇指，不愧做了自己几个月的秘书
　　　　范文芳看到他这个手势，喜出望外
　　　　那天在听到许一梅的汇报后，他从十几年前的拔刺行动中受到启发
　　　　喊来治安处副处长丁一和法律专家范文芳，最终商定了一个看起来有点冒险的计划：
　　　　围魏救赵
　　　　那天个人关起门来，透彻细致地分析了梁亮案件的来龙去脉
　　　　一方面，因为普天建设公司刘鹏的举报，梁亮开始了一段艰难的采访，继而陷入了一场巨大的风暴之中，同样，因为这个刘鹏的矢口否认，梁亮瞬间从优秀记者成为了虚假报道炮制者，冲动之下的小伙子继而又干了件傻事，无意中把刘鹏摔成了脑震荡
　　　　无论如何，刘鹏是整起事件的核心人物，只要他开口承认，梁亮的事情也就迎刃而解，剩下来的医疗费等，就可以把它定位民事纠纷调解结案
　　　　另一方面，和平区建设组组长张青山，利用滨江公路的施工，索贿受贿，中饱私囊，把临江解放后的头号工程变成了自己谋取私利的聚宝盆
　　　　如果，张青山的这些不法行为得以查证实，那自然可以将他绳之以法，同时自然而然地洗清梁亮的不白之冤
　　　　四个人反复斟酌，一致认为，以张青山的身份和资历，在刘鹏拒绝提供第一手证据的情况下，根本无法对他采取任何措施
　　　　最终，大家不约而同将目光盯在了刘鹏身上
　　　　乔向文和范文芳正小声说着话，外面人影一动
　　　　丁一
　　　　他忙站了起来，将他带进了自己办公室，随身带上了门
　　　　接过范文芳递过来的茶水，丁一猛喝了一口
　　　　一番话，把梁亮解脱了出来
　　　　但是，却把乔向文和三大队从此至于了各种明枪暗箭之下
　　　　为何？
　　　　第二百九十二章围魏救赵（）
第二百九十三章满载而归
第二百九十三章满载而归
　　　　第二百九十三章满载而归
　　　　围魏救赵之计，关键在于孙膑指挥的军队，必须确实让魏国的国都大梁感到惊心，赶到巨大的威胁，唯有如此，进攻赵国邯郸的魏军此才有可能回援
　　　　连日来，丁一秘密开展着工作
　　　　梁亮被抓，表面在于刘鹏的受伤，但这只是表象其实质在于，刘鹏在关键时刻出尔反尔，矢口否认之前所有的举报材料
　　　　刘鹏因何反戈，目前原因尚难以确认，但有一点似乎可以推断，他一定是受到了张青山或者张青山背后某一利益集团的威胁、恐吓
　　　　在那天四个人的讨论中，范文芳提出的围魏救赵之计最为可行
　　　　普天建设公司，临江建筑行业谁人不知？
　　　　开始时候，就是刘鹏带着同村几个年轻泥水匠、木匠外出揽活，庄家人的勤劳加上伟人的机灵，慢慢在临江有了小知名度
　　　　抗战胜利后，这小子依靠几个大老板的支持，成立了普天建设公司，业务范围涵盖房屋建筑、市政道路、机电安装、、装饰装修等四大块，员工达到两百多人，这个规模在当年的临江算是首屈一指
　　　　树大招风
　　　　业务做大了，公司也就没啥秘密可言了
　　　　丁一亲自出马，只用一张工作证和治安处的介绍信，就在军管会财经部查到了关于普天公司的所有注册情况、大概规模等等
　　　　治安处，负责全市社会治安基础工作，了解一些重点企业的经营情况本来就是职责所在
　　　　丁一连续跑了几家建筑公司，初步了解了这个行业的基本情况，处了不少朋友也就在过程中，普天的问题被丁一这个昔日的神枪手准确搭脉：
　　　　逃税
　　　　因为税收政策的不健全，加上基层税务机关的官僚主义，在临江接下诸多大工程的普天公司，粗粗估计，一年营业额在一千万以上，但是查遍它所在地的税务所的纳税材料，发现成立五年多，这家公司竟然只缴纳过几百块钱的税收
　　　　插一句，国民党政府的税务机关在军管第一时间，就被**接管，其中的税务人员除了一部分业务人员之外，相当一部分来自于南下干部，尤其是一些负责同志
　　　　税收是临江的命脉，在丁一走访税务机关的过程中，他对什么屠宰税、货物税、临商税、印花税等等，都是第一次见识，隔行如隔山嘛
　　　　在税务机关了解到，一般工商业企业逃税，主要花招有这几种：
　　　　花招之一，三套账以假乱真，查出一套账后，拿出二套账充真帐，实际第三套账是真帐
　　　　花招之二，二套账合起来是一套真账合二为一
　　　　花招之三，一套真账，一套假账，用假账应付税务人员
　　　　花招之四，记小数，不记大数，记在水牌上、纸条上，不记在账上，记小宗交易，不记大宗交　易等
　　　　面对公安干部的来访，一位孙姓所长告诉丁一：
　　　　“丁同志，如果有你们公安部门配合，这些逃税偷税的奸商一定够得上逮捕，咱们临江眼下财政那么困难，这些奸商只顾赚钱，不做贡献，我不是说你们公安啊，前段时间，两个粮店卖点高价油就被你们抓了，告诉你，相比普天这样的公司，那些人连小拇指都算不上”
　　　　丁一惊讶地看着孙所长，不解地问：
　　　　“此话怎讲？”
　　　　孙所长来了劲头：
　　　　“只要你们敢动手，我就敢配合你们，你听我说啊，普天公司这样的企业，每次税务人员上门去，他们除了给点烟酒搞好关系之外，拿出来的账本基本都是假账，为啥这样说呢，你看看这里”
　　　　孙所长对着普天公司的纳税记录，不屑地
　　　　“你看，去年他们才叫了这一点点钱，买一条香烟都不够，但是，丁处长我可以告诉你，据我所知，他去年在临江光是承接的电缆厂扩建、第二百货商店，还有临江宾馆的装修工程，就让他赚个盆满钵满了，你说，他对国家的危害大，还是那多卖了几毛钱的小粮店对社会的危害大呢？”
　　　　丁一如梦方醒
　　　　这次走访，看样子不只是围魏救赵，还能给乔局长建议，对全市来一个税收大清查，彻底打击一下这些偷逃税收的不法奸商
　　　　看到公安的干部十分感兴趣，孙所长分外高兴：
　　　　“丁处长，以前我们两家互不来往，你们抓坏人，我们搞税收，其实，只要我们两家联手，为临江做的贡献绝对不会小啊，只要你们下决心，我们这里一定坚决配合”
　　　　接着，孙所长又给丁一详细介绍了普天以及其他几家建筑公司的偷税漏税情况
　　　　两个人谈得投机之时，中午丁一自掏腰包，请老孙吃了饭
　　　　丁一老老实实，向乔向文和范文芳说着那天的情形
　　　　“丁处长，看不出，你这个治安处长搞关系也有一套，快说说，后来呢”
　　　　听到这里，范文芳笑着开起玩笑，她作为围魏救赵的总设计师，一直关注着进展
　　　　乔向文抽着烟，欣赏地看看丁一，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那天吃饭中间，孙所长得知丁一是南下干部、昔日的神枪手时，极为钦佩，几杯酒下肚，便自告奋勇，下午亲自陪同丁一亲自去普天公司
　　　　“丁一，你这一顿饭很值得啊”
　　　　乔向文听着老部下的讲述，思绪已经飘了起来
　　　　当天下午，丁一喊来治安处的两名干部，自己穿着便装和孙所长先进了普天公司
　　　　会计一看，马上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一套假账，两个人装作饶有兴趣地看了一会
　　　　之后，两名公安人员迅进来，亮明身份
　　　　女会计吓得差点瘫了过去，她面对着两个选择，要么做假账为虎作伥一起逮捕，要么主动配合争取从轻处理
　　　　权衡之下，全身发抖的女会计，不得不打开保险柜，拿出了厚厚好几本公司真实的银行往来、款项收支
　　　　说到这里，丁一嘿嘿一笑，从随身的包里取出了一叠纸张
　　　　“乔局，我工作全部做好了，下面就看你敢不敢了？”
　　　　乔向文一愣，没说话
　　　　拿过这一叠材料一看
　　　　还别说，就算他智勇双全，纵横山东东北秘密战线那么多年，也绝没想到，自己的老部下丁一，竟然干出了这样一件事
　　　　其实，还远远不是这些账单，还有具爆炸性的东东
　　　　第二百九十三章满载而归（）
第二百九十四章铁证如山
第二百九十四章铁证如山
　　　　第二百九十四章　铁证如山
　　　　第一页，我被张青山吃拿卡要以及被索贿的详细过程；
　　　　第二页，我为何向临江日报举报张青山；
　　　　第三页，我为何诬陷临江日报梁亮和田韵两位记者；
　　　　第四页，我了解到的张青山的经济问题；
　　　　第五页，关于我与梁亮记者就意外受伤达成的协议；
　　　　每张纸一个内容泡…书_。。）
　　　　每个内容都由刘鹏本人亲自抄写
　　　　每张纸上除了刘鹏的亲笔签字、手印，还有两名见证人的签名
　　　　匆匆看完，乔向文忍不住心中的惊喜，走到丁一跟前，用力握住老部下的手
　　　　千言万语，无从说起
　　　　一旁的范文芳也细细看了，不管从闻报道角度，还是从法律角度看，这几份材料足够了
　　　　每一分材料都是一颗定时炸弹
　　　　看到老领导那么激动，丁一有些不好意思，他还有些保留呢
　　　　“乔局，小范，我还办了一件事不知妥不妥当？”
　　　　乔向文这回，惊讶得把眼睛睁得大大的
　　　　“丁一，你这几分材料太让我意外了，小范，你看看凭刘鹏的这份调解协议这些，可以由派出所出面，让梁亮赔点医药费，案子可以了解了？”
　　　　范文芳也显得很兴奋，情不自禁多看了丁一两眼：
　　　　“乔副主任，没想到昔日的神枪手，现在办起案件来，一打一个准呢，根据我的经验，这几份材料合理合法，第一，由刘鹏本人书写签字，第二，证人是两名比较有身份的大学老师，权威性强，第三，他本人已经写明，完全自愿，未遇到任何行刑逼供可以说，这几点具备，就是铁案一件，谁都推翻不了，哪怕刘鹏再次反悔，都改变不了这些事实了”
　　　　丁一哈哈一笑，嬉皮笑脸凑上脸：
　　　　“范美女，以前是不是对我印象太坏了一点啊，难怪早先在部队里看见我爱理不理的，感情原来觉得我是草包一个？”
　　　　欢声笑语中，他变戏法一样，一转身从皮包里又抽出了一叠材料
　　　　“乔局，我顺手牵羊办了另一件事，如果你觉得不行，我再去做工作”
　　　　乔向文听着，有些意外，顺手接过，一瞄标题：
　　　　我们被张青山敲诈勒索的详细经过
　　　　如果说，刚才看到的几页材料，让乔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