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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魔蚩尤-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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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旁边的巫师叫黑飚,是有熊氏部落中最有威望的巫师,他听令后,抖出一面黑旗,口中不停念叨咒语,只见森林中仿若被一层黑雾逐渐笼罩一般,变得一片漆黑无光,更兼阴风阵阵,寒人骨髓。
轩辕此时也喝令那些士兵归队,只留下杀得起性的蚩尤和遥途莫名其妙地站在原地。
不久,便听到二种鬼魅般的嘶叫声回荡在森林中,遥途连忙拉住蚩尤,道:“他们放鬼怪出来了,我们快跑吧!”
当他们甫一转身,便发现二头相貌古怪的魍魉拦住了去路。只见那两只妖魔身形巨大,眼瞳火红,在黑暗中绽放出慑人魂魄的异芒,张开血盆大口,流着绿色的唾液朝二人迎面扑了过来。
俩人立即从背上取下弓箭,分别向两头魍魉射去,谁知那两头魍魉一口便将来势汹汹的利箭一口吞了下去。俩人自知远非这两头魍魉的对手,飞身爬上树端,抓起树藤开始逃跑。
当蚩尤飞速从一棵树上荡到另一棵树上时,只听到后面一声惨叫,他回头一看,只见遥途已被其中一个魍魉咬在了口中。
蚩尤感到心口一阵刀绞般的疼痛,正欲回身搭救。只听遥途大声叫道:“蚩尤,你快走,只有你走了才能给我报仇,你快走啊……”
蚩尤听他这么一说,翻涌而出的眼泪顿时涌出眼眶,悲愤地抓起一根树藤,嘶声狂叫着远远离去了。
轩辕望着蚩尤远去的背影,喃喃道:“或许你便是我真正的对手!”
且说蚩尤一路狂叫着奔出了森林,进入一片芦苇林,奔出芦苇林,迎面是一条宽敞的大江,已没有了去路。
蚩尤的心中顿时涌出一种穷途末路的感觉,双膝跪伏地上,望着茫茫江面号啕大哭。
良久,蚩尤哭得累了,仰面躺在地上,这才发现,此地正是四年前他被轩辕追杀,最终被逼跳江的地方。四年过去了,此地似乎没有任何改变,此时蚩尤躺在这里,感觉似乎又回到了四年前。
蚩尤暗自感慨不已。此时江面平静无波,江水悠悠东流,阳光柔和温馨,江岸的芦苇在微风中摇曳身姿,白云在蔚蓝的天空中飘游,一切似乎都是那么平静而祥和,令蚩尤更怀疑刚才的那一切,甚至这四年来所发生的一切都恍如一场梦境。而现在梦醒了,一切又要从头开始。但身上残留的伤口,心头仍在继续的疼痛,无一不在提醒他,这一切不是梦!
蚩尤心想:“这一切要都是梦,那该多好呀?如果我也不是少昊氏部落的族民,只是一个独自漂流的人,那该多么轻松啊!”他想到这里,顿时心中有种从未有过的轻松感觉,那种轻松感令他每一口呼吸都感到清馨舒泰。但是过了一会儿,心中另一个声音却道:“蚩尤,你想逃避么?你想放弃家仇族狠?父母生死未卜,你就此不顾?你要忘记遥途的血债?你想做个懦夫,不愿意承担那些你应该承担的一切责任吗?”
蚩尤一把坐了起来,抓起一把芦苇,咬着牙齿一字一顿地说道:“我蚩尤来到这个世界,绝对不是来逃避的!”说完,将手中那把芦苇尽数扔到江中,看那些芦苇随着江水缓缓流向远方,心情才逐渐平复过来。
这时,他身上一块玉石掉了出来,蚩尤拾起来一看,这是遥途临终前交给他的,顿时想起遥途在交托这块玉时说的话,不由心想:“为什么遥途要我去东方呢?难道他认为东方有什么值得我去做的事呢?但是和父母族人离别四年了,此时是不是应该去寻访他们?”但转眼又想,“我此时的本领远不如轩辕,回到部族中,仍无法保护族人。遥途临终之言一定有其深意,或许一路东去,能拜访到高人,学得高超本领。”想到这,当即便站起身,随着大江一路向东方行进。
地面发生的这一切,在天空的女娲和原始天尊看得分明,他们一直在关注着轩辕,这四年来,轩辕率领有熊氏部落大军,又吞并了一些小部落,轩辕也逐渐羽翼丰满,初显独霸天下的锋芒。
这次轩辕途径此地,本是打算去收服一个小部落,谁知在此遇到蚩尤。这也令在云层关注轩辕的女娲和原始天尊也大为惊讶。
那原始天尊道:“奇怪!蚩尤这孩子竟然未死!”
女娲道:“他果然不同于常人,生命力竟然如此顽强。”
原始天尊道:“可惜他是轩辕的劲敌,不然,轩辕手下如果又他这样的人,估计平定天下也将容易一些。”
人类是女娲创造的,女娲除了对人类充满了爱心外,还充满了自信,特别是看到这几年轩辕率领大军所向披靡,所以更是认为自己精心制作的轩辕是绝无仅有的,于是道:“天尊如何能肯定蚩尤将来便不是轩辕的部下呢?将来整个天下都是轩辕的,何况一个小小的蚩尤?将来轩辕一定能收服蚩尤的。”
原始天尊点头道:“娘娘说得既是。只是不知蚩尤将去往何方?日后是否会在什么地方发展起来,和轩辕作对。”
女娲笑道:“随便他去任何地方,反正每个地方都将会被轩辕一一收服,蚩尤迟早是轩辕的殿下之臣。”
原始天尊笑道:“说得也是,轩辕是娘娘精心所研制出来的,人间自然生出的人,如何能比?轩辕继续赶路,去收服那小部落去了,我们跟着去看吧!”
当下原始天尊和女娲继续关注轩辕去了,没有再去理会蚩尤。
且说蚩尤逃走,一路上的跋涉,让他感到辛苦又新奇,每一经过丛山峻岭,趟过溪流江河,都会发生一些从未经历的事,看到一些从未看过的东西,于是长了不少经验,学到不少东西。
这日黄昏,蚩尤感到腹中饥饿,便手持弓箭进一密林中寻找猎物,正准备猎杀一只野兔充饥时,忽然听到密林深处响起一声野兽的怒吼,那只野兔当即吓得钻入茂密厚实的草丛中,片刻便没了踪影。
蚩尤眼看到手的食物被吓跑了,心中气愤难平,心想:“什么畜生乱叫,既然兔子没有了,我干脆就吃你吧。”于是朝声音传来的地方跑去。
绕过成排的大树后,只见一位年轻人手持石矛,弓着背,与一头怪兽对峙。这怪兽头形如虎,皮毛斑纹交错,五官颇似人样,有尖刀一般的锋利牙齿,如熊一般健壮的宽背,四肢粗壮如柱,脚掌五趾分开,形状如同灵猴的爪子。
这怪兽一副威猛有力的样子,口中不住发出咆哮声,按耐不住向那年轻人猛扑过去,那人身手还算敏捷,及时一个闪躲,怪兽子扑了个空,但很快又再回扑,那人再一弯腰闪身,顺手将长矛向怪兽身上刺去,长矛笔直挺刺入了豹子的背上,一刺即收,伤口处顿时鲜血直流。
那怪兽受伤吃痛,却更加狂性大发,迎面扑上双爪一气乱抓,将那人按在了地上,大口一张,露出参差交错的利齿,对准那人的喉咙部位一口咬去。那人被怪兽按得动弹不得,有力无处施展,无奈之下只有闭目等死。
第四章屠兽救人义助羿族
话说那人闭目等死,谁知这时一支利箭飕地一声疾速飞射而至,准确无误地射入了怪兽的右眼。怪兽疼痛难忍,倒在地上不停翻滚,紧接着又一支箭射来,直入那怪兽的左眼,怪兽双眼全瞎,顿时更加狂暴不堪,向着四周乱抓乱咬,浑身血迹斑斑像是发疯了一般。
这时一人从旁跳将过来,骑在怪兽身上,一手将怪兽头按在地面上,另一手紧握拳头猛击怪兽的脑门,只听“咔咔”数响,那人几拳下去,怪兽脑骨尽碎,不一会儿便没了声响,一命呜呼。
打死怪兽的正是蚩尤。那死里逃生的人愣愣地看着蚩尤,见他英俊潇洒,气宇不凡,更有一身高超的箭术和武艺,险些疑为神人下凡,半响不敢作声。
蚩尤擦去衣服上被溅到的血,笑着对那人道:“你没事吧?”
那人见他关切地询问自己,忙起身道:“我没事,多谢救命之恩!”
蚩尤笑道:“就算它不吃你,我也要打死它的,因为我饿了!所以你不必谢我。来吧,它太大了,我们一起吃了它吧!”
于是两人将那怪兽剥皮取肉,当他们烧起火堆时,天色已黑,俩人一边烤着肉,一边闲聊起来。
蚩尤道:“我叫蚩尤,你叫什么?”
那人道:“我叫夸父。”
蚩尤问道:“你怎么一个人在外流浪?多危险啊!”
夸父不答,反问道:“那么你又为何在外流浪呢?”
蚩尤也不隐瞒,叹道:“我的部落被敌人打败,族人们四处流亡,我想帮助自己的部落重新壮大,但是敌人太过强大,我不知该如何是好。一个长辈临死时要我向东走,但没有来得及告诉我为什么。”
夸父道:“真是奇怪,我却是恰恰相反,我的部落现在很安定,但我母亲临死时却要我向西走,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蚩尤不禁与夸父同时感慨了一番,然后问道:“你从东方来,你觉得东方有什么值得我去的吗?”
夸父想了想,摇头答道:“不知道,我觉得好象没有什么值得向往的,既然你从西方来,你觉得西方有什么值得我去的吗?”
蚩尤也想了想,苦笑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好象也没有什么特别的。”
夸父道:“或许更远的西方有我要寻找的东西,虽然我不知道我要寻找的是什么。”
蚩尤道:“我想,我也要走到更远的东方才能知道为什么。”
夸父道:“我们的部落濒临大海,难道你要去大海中吗?”
蚩尤一听说大海,便摸了摸始终被自己贴身珍藏的那串贝壳,想起了沾衣,道:“大海!我从来没有看过大海,听说那是一个有着许多贝壳的地方。”
夸父道:“大海有着一望无际的水,水中不但有各种各样的贝壳,而且有着比陆地上还要更加丰富的东西。太阳就是从海的尽头升起的。儿时我常常在想,太阳从海的尽头升起,那它落到山后的什么地方呢?于是我爬过了一座山,却发现后面还有一座山。现在我不知道爬过了多少座山,仍然没有到达太阳所落的地方。这些天,我一直在想,即使我找寻不到母亲要我找寻的东西,我也要去找到太阳落下的地方。”
蚩尤道:“那你真不知道要走到什么时候,或许还没有找到,便在路上老死了呢?”
夸父道:“那我也无怨无悔了,因为我毕竟去努力过,去寻找过,哪怕是死在路上,也说明我一直努力到死了。”
蚩尤感到有些困惑,忽然问道:“你说人活着是为了什么呢?”
夸父想了想,摇头道:“这个问题我以前也想过,但是找不到确切的答案。”
蚩尤感慨地说道:“我现在一直向东方走,不知道自己要寻找什么,而人生是不是就是如此?一直这样走下去,直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来到这世界最终要寻找什么呢?”
俩人忘乎所以地聊了一夜,天亮时才迷迷糊糊地睡着,醒来时,已到中午,一起吃了顿烤肉后,依依不舍地要各奔东西。
夸父叹息道:“真希望能和你一起上路,可惜我们去往的却不是同一个方向!”
蚩尤道:“是啊,我们一见如故,如同失散多年的兄弟一般。”
夸父道:“我们何不结拜为兄弟?”
蚩尤拍手叫好,当下俩人跪在地上起誓,相互交换了信物。
夸父给了蚩尤一个鱼骨做的短刀,上面刻着他们部落的文字。蚩尤摸了摸身上的东西,除了弓箭、石斧和点火用的燧石外,便是父亲留给他的龙骨和沾衣送给他的一串贝壳,以及遥途送给他的玉石,便再没有其他什么。弓箭和石斧夸父已经有了,贝壳这东西夸父从小见得多,自然不会稀罕,再说这是沾衣亲手送给他的信物,自是不能送予他人。蚩尤心想:“遥途给的这块玉石估计也没什么用途,只是给我做个纪念罢了,只要我心中永远惦记着他,这玉石有与没有都是一样的。”于是将那玉石送给了夸父。
俩人休息了一段时间,终于在太阳正中时分别,夸父道:“虽然我向西,你向东,但是我感觉我们总有一天会再次相见的!”
蚩尤与夸父拥抱惜别后,蚩尤继续向东而行,在风霜雪雨中走了百来天,前路漫漫使他的内心感到越来越茫然。
一日夜里,蚩尤宿于一处密林中的大树上,忽然眺望远处尘土扬起,人声鼎沸,似乎有大队人马朝这边行进,心中感到诧异,忙爬到树顶枝叶最茂密的地方隐蔽起来。
过了一段时间,附近响起许多人的脚步声,蚩尤拂开遮掩身体的枝叶定眼一看,只见大约五六百人朝密林深处走来,领头的是一个约三十岁左右的壮汉,他比一般人都要高大魁梧,头上插有许多黑色羽毛,脸上涂抹着鹰的图腾,手持一根长矛,矛头是一段鹰嘴状的锋利鱼骨。他的左右各有两个身材稍微比他矮小的魁梧汉子,脸上分别涂抹着红黄蓝白四色,各持一根粗大的棒子,棒头上带有鱼刺。
当他们走到蚩尤隐蔽的大树下时,那首领模样的人道:“先在此休息进食,前面不远便快到羿族部落了。”
于是,五六百人围绕在密林附近,一二十人围成一圈,烧起火堆,烤着猎物来吃。
那首领和四名壮汉坐在一起,每人吃着一只兔子,一边还说着话,只听那首领说道:“你们一定要记住,我们这次进攻羿族,主要是为了羿族的三样宝贝——良弓、宝玉、美女。男的尽量全部杀光。”
四个壮汉中一位黄脸的奸笑道:“听说他们部落中有一个叫华羽的女子最美丽,便如那天仙一般。小弟一定将她捉来送给头人!”
首领笑道:“这可是远近闻名的美女,其他部落的那些首领也都眼馋着呢!如果被我抢了来,就怕别的部落会到我们部落来抢。”
红脸壮汉狂笑一声,道:“头人,就凭我们鹰族部落现在的实力,周围其他部落谁敢惹我们?”
白脸壮汉道:“羿族部落的实力也并不完全在我们之下,我们这次行事一定要小心为妙!”
首领笑道:“这次一定会赢的,前天他们族中大部分青壮年族人都出外大规模狩猎去了,现在留在部落中的最多只有二百来个有战斗能力的人。我们这次一共有六百七十四人,再加上是攻其不备,绝对是没有问题。”
蚩尤在树上听着他们商量的攻敌大计,不禁想起自己部落那次被突袭的厄运,心中不禁开始同情那个被称作羿族的部落,为了让他们免遭自己族人所承受的苦难,蚩尤决定帮助那个部落。
过了一段时间,众人进食完毕,鹰族部落的首领便问那位一直不说话的蓝脸壮汉道:“此去羿族部落有几条路?”蓝脸人长相丑陋,神情却一直比较严肃,听得首领问话,不紧不慢答道:“出了这片林子,有三条路可以通往羿族部落,左边一条最近,不过是羊肠小道,不利于大批人马行走;右边一条虽然宽敞易行,但绕道群山之间路途较远;只有中间那条路穿峡过涧,路途恰好不远不近,也便于通行。”
鹰族首领听他这么一说,决定从中间那条路行进,于是一声令下,鹰族大军收拾妥当,开始向羿族部落出发。
不大功夫,五六百人全部穿林而过,只留下一地乱七八糟的残骨焦木。
蚩尤赶紧从树上下来,悄然跟随而去。出了林子,果然见到前方有三个路口,那鹰族部落的大批人马走的是中间那条路,蚩尤决定走左边的小路,赶在他们之前通知羿族部落做好防范措施。
蚩尤一口气在小路上狂奔了一阵,小道曲折迂回在陡峭的山壁上蜿蜒,果然险峻非常。幸好蚩尤与遥途练得一身山野生存的好本领,稳稳当当地在小道上行走如飞。
蚩尤翻过了几座山头后,天已破晓。他来伫立山顶,一眼望去,只见晨光中,依稀可见山下一条迤俪的小河由北向南地从一个好大的部落村寨中穿过,部落中各式房屋规范地排列着,好一派繁华的景象。
蚩尤暗自叹道:“这个羿族部落远比我们少昊氏部落还要繁华得多,但是这些幸福的人们此时竟全然不知一场灭顶之灾就要来临了。”
蚩尤快步下了山岭,一路边走边看,只见部落的周围有一圈防御深壕,部落北面的小河边生长着大片茂盛的树林,树林边整齐地排着许多墓地。那条小河从部落的南面穿出,滋润了一大片草地,草地上放养着数不清的牛羊。东面是一座连绵大山,山上栽种着各种果树,此时正是结果的季节,微风从东面吹来,那满山的果香肆意飘散,令蚩尤不由陶醉在这一片祥和宁静的氛围当中。
蚩尤来到了部落南面的草地上,不由揣摩再三,心想:“我一个陌生人前去报信,他们怎么会相信我呢?”当他走近大片羊群边,看着南面那条将要出现鹰族大军的道路,忽然心生一计。
蚩尤看了看四周,发现一群放牧的孩童在远远的地方玩耍,于是偷偷赶了十几头羊朝那条道路上走去。谁知他刚将羊赶着走了几步,一个小孩子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跑了出来,拿着羊鞭拦住蚩尤的去路,一边气势汹汹地说道:“你竟敢偷羊,不许走!”一边向附近河边大声叫道:“华羽姐,有人偷羊!”
蚩尤顿时感到极为尴尬,不知道该如何向这个孩子解释,心想:“现在如何解释,那孩子八成都不会听的,不如强行将羊赶走就是。”他正盘算着这么做时,忽然听到一个娇柔的女声唱道:
“这位大哥请听好!
伊水河畔好水草,
牛儿羊儿吃得饱。
我们朝暮好辛苦,
你呀为何要偷盗。”
蚩尤顺着悠扬的歌声朝河边望去,只见一位白衣女子唱着歌儿步履轻盈地走来。蚩尤从未听过如此美妙动听的歌声,感到那声音便如同天外的仙乐一般,在人的心中来回荡漾。当歌声停止,蚩尤才从陶醉中惊醒,那名白衣女子已经来到他身前。
只见她那平滑的面颊勾勒出端庄淡雅宛若刀削般完美的弧线,有若凝脂的肌肤不见丝毫瑕疵地泛出红润怡人的亮泽,笔挺俏立的琼鼻,柔声细语的朱唇小口,柳叶细眉下,清澈明亮似蕴有万千风情的眼眸衬出她纯善无邪的天性,真个是美得绝世无双,无与伦比。看得蚩尤顿时心跳急促,半天说不出话来。
那白衣女子见他发呆的样子很是可笑,于是又唱道:
“大哥你是痴来还是呆?
为何看着小妹口不开?”
蚩尤顿时满脸绯红,结结巴巴地说道:“我……你……这羊……”
原来这个羿族部落的人们素来喜好唱歌,甚至平时说话也喜欢用歌声来表达,这女子见蚩尤身材轩昂,气宇非凡,此时更是一脸窘态可掬,感觉他并非坏人,又见他不会唱歌,于是笑道:“你应该不是我们部落的人吧?既然有健壮的身体,为何不自己去狩猎,而来偷我们的羊呢?”
蚩尤仍然有些结巴地答道:“我,我赶这羊是有用处的。”
白衣女子心地善良,不忍见到蚩尤被同族人欺凌,便说道:“别再多说,赶快走吧!要给我们部落中的男人知道你一个外族人来偷羊,一定会打死你的!”
蚩尤急道:“我真是有用处的,你知道吗?有个叫鹰族的部落首领带领六百多人要来突袭你们部落,现在正从这条路上赶来!”
白衣女子听他这么说,顿时皱眉道:“偷盗本来就不对了,你还说谎,你以为用这些话就能吓到我吗?”
那拿羊鞭的小孩子恨恨地说道:“华羽姐,叫人将他抓起来吧。”
白衣女子想到族人对付外族人的手段,有些于心不忍,叹了一口气道:“你还是快些走吧!以后不要再偷盗,更不要再说谎了。”
蚩尤急道:“我赶这羊是为了帮你们阻止鹰族的侵犯,你相信我吧!我可以先拿我的东西来交换你们这些羊。”说着,将自己身上的石斧、弓箭以及一些零碎的小东西全部拿了出来。
那孩子道:“你这些破东西值得了几头羊?还有什么没有?”
蚩尤摸了摸怀中的龙骨和颈脖子上带的贝壳,以及腰间挂着的鱼骨刀,道:“有是有,但都是亲友送的,不能给人。”
白衣女子一眼看到他腰间的鱼骨刀,脸色一变,立即问道:“你这刀是从那里得来的?”
蚩尤道:“是路上结交的一个朋友所送。”
白衣女子又问道:“他叫什么名字?”
蚩尤如实答道:“他叫夸父。”
那孩子显然不信,一口咬定道:“这刀一定又是你偷取夸父的,他的刀从来不会给别人的。你是个经常偷盗的外族人,应该被火烧死。”
蚩尤这才知道原来羿族部落便是结拜兄弟夸父的部落,于是更加坚定了拯救他们部落的想法,急忙澄清道:“我和夸父结拜为兄弟,互相交换信物,我送了他玉石,他便送了我这把刀。”
白衣女子想了想,问道:“那么夸父要去往何地,他告诉你了么?”
蚩尤答道:“他说要去往西方寻找一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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