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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夫的百惠媳-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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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子能有得比吧!桃花儿姐对你那么好,估计也是相中你的本事了,咋你没抓住这好机会,让那五蛮子给得了去了?”
屎蛋子哄的红了脸,喃喃的说:“扯俺干啥,俺娘不让俺跟她说话,说她是专坏男人身子的妖精。”其实屎蛋没敢说,他好像也被桃花儿给坏了身子,要不为啥她小手一摸他就尿了,他可知道爷们儿咋也得半个时辰才能降服住女人的。肯定是因为这个桃花儿姐才不搭理他去找五蛮子的,呜,怎么办,马上要娶媳妇了,要是连女人的瓜都破不了还不得被人笑死啊。
(表忐忑,童子鸡都这样,你以后很厉害的。。。。作者云淡风轻的飘走~~)
“你娘那是吓唬你呢,她们那是嫉妒桃花儿姐招人稀罕。”小石头的姐夫也是桃花儿的入幕之宾,他娘和姐姐成天在家里骂,可身为男人他还是更喜欢桃花儿的。
男人捏。。。总觉得别人老婆当然越烧越好了,自己的那就得有多严实捂多严实。
“那可没准,刚才来找你们的时候,我还看见桃花儿姐和赶板车的李二,一前一后进林子了呢。前儿刚和五蛮子滚了苞米地,才隔一天又和李二钻野林子,谁家好老爷们儿能经得起这么造啊,怪不得她成天得打野食儿。”狗子家住的偏,正是离林道不远的山脚下。
“桃花儿姐的男人以前也壮实得紧,现在瘦的跟干儿一样一天跟游魂似的,原来都是被她这妖精给吸干了精气神儿啊!可能还被下了妖法,不然为啥就肚子大的吓人。”小石头家和桃花儿家离的不远,也了解点儿□。
愚昧坑人不浅啊,其实桃花儿男人得的是肝腹水,因此也丧失了劳动能力,这病在这时候基本算是绝症,所以就睁一眼闭一眼了,好赖桃花儿也能拿几个回来维持这个家。
众小子心有戚戚,都不敢再往桃花儿跟前儿凑合,恐怕也被妖法迷了过去,一个个都捂紧自己的裤腰带,就怕跟娘说的被她吃了jj补身子。
若是日子一直这样平淡,屎蛋子这一辈子也不会跳脱出这个框框,可盛夏时的一场天灾和紧随其来的疫病,不止让他失去了家园还有父母亲人。
一家就只剩了他和两个双胞妹妹,屎蛋子带着她们想去投妻族,可所到之处十室九空,剩下的也是老弱病残无力远走只能等死的。之前定亲的女方那家也死得只剩个老母了,屎蛋子听闻后很不厚道的带着俩妹妹溜了,这还不知道怎么活呢,再带个半死不活的妇人上路都得被拖累死。反正又没成亲,他可没那义务管谁,自己的命还顾不过来呢,亲娘现在瘫在床上也得狠心扔了。
之后也歇了去妹妹们婆家的心思,听说那边灾情更重,尸横遍野的连个敛尸的都没有。
屎蛋子凭着一身蛮力,和浑不怕死的滚刀肉样,倒也把俩妹妹护得周全。这么逃了一年又飘了一年,兄妹三人就到了丰城,想借着以往的手段骗上一票,丰城富裕,兴许几个月都不用犯愁嚼用的事了。
屎蛋子这俩妹子长的漂亮,又是一卵双生,俩一模一样俏生生的姐妹俩往那一站,哪个男人不心痒痒啊。他们就假装是落魄的小姐,勾了有钱的富商后正要入巷时,再由屎蛋子纠结一票人前来敲诈,说白了就是古代版的仙人跳。说她们是好人家溜出来玩的女儿,原来是被人拐带了,就要报官,告个拐带良家妇女。他们挑的多是有头有脸的或是家有母老虎的,怕丢这个脸面,最后多都是破财免灾了。
他们兄妹三人本就年龄不大心性不定,漂泊这两年看遍了人世百态,为了生存自然是有样学样。 为了抬高身份,还给自己改了名字,屎蛋子不叫屎蛋子改叫王坤了,俩妹妹也分别起名叫怜儿可儿。
因为逃难到最后,不少流民都变了强盗土匪一路走来一路打家劫舍,强抢民女□掳掠更是少不了。有一次还劫了个官家小姐的马车,一般女人他们遭禁完了也就杀了省事,因为这个官家小姐身份特殊,长的漂亮身条又好,他们那股流民的头就叫她们姐妹贴身看着她。
她们姐妹咋没事?先不说王坤那股狠劲儿,谁瞅她们这样也倒胃口啊,狗啃的头发,还直长赖疾,一人脸上还一块大青创,绝对是有史以来最丑的双胞胎了。
这行头都是王坤一手给她们操办的,确实给她们挡了不必要的灾祸,小姐俩跟在这个官小姐身边几月,不管这官小姐再咋忍辱偷生,终是不敌一干蛮汉的蹂躏。
同为女人的姐妹两个心下忐忑,过了不久又迎来了发育的□期,再不走怕是要瞒不住,寻了一日兄妹三个就偷偷溜了。也亏得他们早走一步,没过两日官府就派兵剿匪了,全部都是立地正法。
因为没了来钱道儿,几个人就琢磨起了偏门,小姐儿俩跟在官小姐身边几月学了几分气势,装起落魄小姐来也得心应手。
可终日打雁早晚要被燕啄眼,兄妹三个刚到丰城落脚,还没开始找寻目标呢就被人盯上了。真正上位者得手段哪是他们能承受的,虽知道伺候的是个无根的太监,可也被见识的手段吓得摘了胆儿。女孩子又图个安逸,金银珠宝绫罗绸缎一亮也就有七分同意了,兄长又有人提携,总觉得女人最终也不过图个这些,最后便心甘情愿的跟着——成郡王府内总管事原忠了。
王坤因这几年染坏了习性,早没之前的淳朴单纯了,就算在原忠的关照下没少挣钱,可败霍的更快。他又是个炮仗脾气,连个人也没交下,也就沈牛儿和他还算交心。
王坤又是给一还十的性格,那几年跟着沈牛儿干,倒真得了不少实惠。虽然都是吃吃喝喝玩玩乐乐也没攒下个家底,倒是养住了一对外室姐妹,平日有个头疼脑热的,好歹也有个可心人知道心疼你。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卡文,先把番外放出来,文文再构思一下。还想看谁的,说!!


☆、63沈牛儿番外2和刘达间不得不说的故事

沈牛儿番外2和刘达间不得不说的故事
小疤瘌是这个全大煌最大私矿里的最后一个婴孩了;以前的孩子若是太闹,直接就扔了废矿洞了。新来的这个管事觉得女人生孩子太耽误事儿,虽然她生产前一天也不耽误干活,可不还是耽误个生产的时候么;不如直接灌了绝户药方便。
小疤瘌生下来也省事,成天也不哭不闹的,其实他也想哭想闹,可也得有力气算啊,早就饿的只剩一丝喘气的力气了。
生了孩子后小疤瘌她娘反倒生意好了,那些尝鲜儿的男人都想来逗两口奶喝,等轮到小疤瘌时也嚼不出多少水份了。他娘整日迎来送往的恩客不断;抽空给他吃口奶也吃不消停,这边儿刚上怀那边儿就有个大黑爪子摸上来了。
她娘就在几块破木板搭成的床底下铺了一片麻袋;孩子往上一扔,上面也不耽误做生意,小疤瘌就是伴着‘咯吱咯吱’的床板响动声长大的。挖窑的苦力走了也就是扔几块干粮,监工们还好些,有时哄的他开心了还能尝到点荤腥,或是几尺布,一件新衣。说是新衣也不全对,基本都是那些被拐卖或是发卖过来的,好人家或是大家奴仆来时穿的衣裳,若是瞅着谁的衣服料子好了,监工就扒下来到当铺换些银两打酒喝。
有时还干着活呢,听见床下的孩子哼唧了,他娘就随意丢块饼子干粮到床底下,小疤瘌出于人的本能倒挣扎的活下来了。
后来大家都说他越长越像监工刘疤瘌,也不管是出于什么心情,刘疤瘌倒也是有意无意的对她们娘俩照拂一二。有时多给两件破衣裳,有时还拿些监工们吃的细面干粮,还调了小疤瘌他娘去做伙饭,可这骚娘们一日离了男人就痒痒,第一日上工就搭上小灶的伙夫,俩人滚到柴火堆后面就咿咿呀呀的干得热火朝天,比那风匣吹的灶火还火热。根本不管伙房里一干上灶打杂的人是听到是看到,倒是羡煞伙房里的一众男人,有得急色的还守在柴堆旁边,只等着上面那个完事儿他接上。
小疤瘌的娘只做了平日一半的买卖,却吃了几年中唯一的一次红烧肉、清蒸鱼,正想着明日要吃道肉丸子和炒肉片呢,就又被刘疤瘌拎回原先的破木屋里。
“既然这么喜欢被男人干,那一定让你过了隐,连腿都舍不得合上。”刘疤瘌狰狞的说。
臭表子不识敬,看在可能是他的种的份上,还想拎她出火坑,就算出不了这黑矿,娘俩总算能吃口人饭。娘的,一辈子起了这么一次善心,却被人打了一个大耳刮子。
在刘疤瘌的示意下,得有月余小疤瘌她娘的床上都没拉出空,整日整日的都不得消停。后来实在是被霍霍赖了,小疤瘌她娘哭求刘疤瘌,自己把自己扇得跟个猪头一样。刘疤瘌照她□狠踢了几脚,看她嚎得跟个杀猪的一样还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心里却异常兴奋,扯着她头发按到墙上,褪了裤子从后面泻了一回。
小疤瘌的娘只觉得□木辣辣的,但刘疤瘌疯狂发泄的样子却让她格外兴起,虽没有往日的快感,可也卖力的迎合他。被他掰过脑袋甩巴掌,又掐又打时叫得更欢快,也换来身后男人更猛烈的抽、送。
小疤瘌她娘这一回就好悬去了半条命,见他不再支使更多的男人到她的木棚子里来,也就不敢再要求啥见好就收了。
这种逆境下长大的孩子特别早熟,也特别的会看人眼色,小疤瘌两岁多才会走路,将三岁才会说话,就懂的看人脸色听人话音了。当然,他的年岁也只能估个大概,连她娘都忘了具体是啥时候生得他了,只记得是下雪那天。
小疤瘌懵懵懂懂的还不知道爹是啥意思,只知道只有那个叫刘疤瘌的男人来才会给他个好脸,有时还会给他好吃的,不像其余的男人,看见他踹一脚打一撇子都是轻的,有一次还差点掐死他。还是他娘说,怕刘疤瘌找茬什么的,那男人才收了一脸戾气,但转身和他娘上床后却伴着一阵巴掌撇子的‘噼啪’响声。
从那以后除了睡觉,他基本都在矿上四处游荡,若是看见那个叫刘疤瘌的监工,就会在他屁股后面绕前绕后的。只要赶上了,总会混点吃吃喝喝的。
记得有一年特别的冷,才第一场大雪矿上就死了老大一茬人,管事见人补不上来,连他这样走路不利索的孩子都撵到矿坑里去拉煤了。
矿道往下特别的热,稍一露头又寒得入骨,小疤瘌因为有刘疤瘌的关照一直是在入口接送,可也不断的在这冷热交叉的环境中饱受煎熬。总是偷偷羡慕那些穿得厚实得监工,还有那一盆盆能随便喝的热气滚滚的浓汤。
天越来越冷的渗人,据说十年来都没这么冷得天了,管事除了必要从不出那栋二层的小楼,每日有人定时送饭,还会有最新鲜最嫩的姑娘去伺候。
刘疤瘌就逮了空隙让小疤瘌在矿口处待着,小疤瘌捧着破瓷杯装的热汤找了个背风的地方。
一口汤刚顺到嗓子里,缓了缓好像已经结了冰茬的肠子,就听到一个男童的跋扈声音,说:“诶,你就是内个小贱、种?!”
小疤瘌抬头一看,几个长的结实高壮的男孩插着腰,正用鼻子眼儿看他。身上穿着厚厚的棉衣,还滚着毛边儿,带着灰毛耳罩,还围了厚厚的围巾,指着他的手还带着两指的手闷,小疤瘌羡慕的看着。
矿上总会来一些好奇的贵人(在现在的小疤瘌眼里,只是穿戴整齐,手面干净就属于贵人一类了。),谁也不敢得罪,有得讨了贵人的欢心还会得些好处。小疤瘌想,没准贵人会赏他一条毛围巾带带,一定又软又暖。
可他这样的孩子天生就有一种防备心里,下意识的想保护自己。小疤瘌缩了缩身子,护住破瓷杯,也不管他们问得到底是啥,只点头称是。
来人其实就是刘疤瘌的儿子刘达,今儿陪着管事家的公子来矿上看鲜儿,听见私下里有人把他和一个贱、种放在一起谈论。他爹竟然还有个私生子,刘达一向霸王惯了,怎能容得这样一个秽物,所以叫了几个伙伴打算给那个贱、种一点颜色看看,叫他知道知道谁才是爹的儿子。
一腔怒火的寻人丧气,哪知道就看见一个冻的青紫浑身颤抖的小灰老鼠,如尘埃一样的低贱生物,哪配小爷跟他较劲儿,传闻神马的果真不实。
可后面这么多人跟来看着呢,这么回去,别人也不知道是自己其实是不屑和这样低贱的人计较啊。又见那个快要蜷成一团的小灰老鼠,总是用那鼠眼贼兮兮的瞟看他的周身穿戴,小刘达生出高高在上的优越感。要知道他爹只是个私窑里的小小监工,除了能管点掏窑的爷们劈腿的姐妹儿,在外面都低人一等,连带他在这些小伙伴面前都抬不起头。
于是踢了踢小疤瘌,说:“诶,你想要这个?”刘达拽下他一直盯着看的围巾。
小疤瘌含着脑袋,弓着身子,不可查的点了点头,小刘达实在瞧不上他这鹌鹑样,口气更是不屑了,用下巴指了指一旁的不明物体,说:“你要是把那个吃了,我就把它给你了。不然,我就告诉管事你偷懒还偷吃,让他把你扔进废井眼里!知道这位是谁么,他可是管事的大公子,处理你这种废物就是他一句话的事。”说完他指指一旁穿着白兔毛坎儿的富贵少年。
小疤瘌一时用惊讶的眼神抬头看着他,小刘达以为他这是屈辱的不忿,抓着围巾和旁边的小伙伴哈哈笑起来。虽也一起欺负过其他孩子,但从没这么羞辱过一个人呢,简直是一种太新奇的体验了。
又有几个嫌事儿小的男孩你一言我一语的说:“我再加一个手闷。”
“我再加一个耳套。”
“你要说吃的香,小爷的棉坎儿就赏你了。”
若是一个自尊心强大的孩子,长大后这一幕绝对会是心中挥之不去的阴霾,几个稚龄孩童笑的狰狞,遮天蔽日的如群魔乱舞般。
可小疤瘌长这么大除了身体什么都没长过,在现在的他的眼里,没有什么是不好的,只有什么是好的。这帮贵人果然大方,这可比小混蛋叫人踢吐血了,才得一只鸡腿划算多了,得了这些暖乎乎的棉件儿,天再冷也不用怕了。
“快点!”小刘达有点不耐烦了,看他畏畏缩缩的样子倒更想踢他一顿了。可管事公子又来了兴致,能讨好了他也不错,兴许又能让他去家里再吃些上次的糕点呢。
“是啊,贱、狗,快去□啊!”
“狗不是都改不了□么,快去啊,哈哈!不想要了么。”他们挥挥手里的东西。
“真给我?”小疤瘌不确定的哆哆嗦嗦的问,因为只穿了两层单,他的声音好像都要被刺骨寒风撕碎了一样。
“吃了就给,哈哈!小爷从来都是说一不二。”那个管事公子说。
别看小疤瘌现在年纪小,可他知道怎样才能少挨打,说啥话才能讨好处,早就练了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看人下菜碟儿的油滑性子。见这些孩子都是以他为先,得了首肯他也不含糊了,扒了雪把那早就冻得**的屎蹶子拿在手里,放到嘴里就‘嘎嘣嘎嘣’嚼了。
这群孩子别看他们年纪小,但也是能见活人生生咽气都不害怕的主,可这人胆子能练,这胃口可练不了。看他几口吞了大半的冻屎蹶子,觉得刚才吃到胃里的羊肉锅开始翻腾起来了,有两个胃浅的早就蹲一旁吐去了。
眨眼功夫小疤瘌就吃完了,朝他们伸过冻得满是冻疮的青紫双手,说:“吃完了!挺香。”
几个人觉得他伸过来的手,嘴里吐出来的话都带着五谷轮回之物的恶臭,丢了手里的东西转头就跑了。小刘达也被震住了,见大家都跑了才反映过劲儿来,明明是来找麻烦的,大家都知道这贱、是他爹的私生子,现在却被他来了个下马威,在一干伙伴面前丢了这么大的脸,一时脸上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的。小刘达种指着小疤瘌说:“好,你狠!咱们这梁子结大了。”
小疤瘌等他们都走了赶忙去拣地上的衣物,迫不及待的穿戴上身。真暖啊!真软啊!他幸福的闭眼细细体会。根本没去理会他说的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这无心只是本能的举动,倒给自己惹了个不小的麻烦。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番外写的好爽,明天继续。 不爱看番外的亲也不要着急,之前小仙打算把番外送给大家免费读的,可无奈遭遇卡文。小仙参加签到活动了,这个月必须每天要有3000+更文,还几天就完了,等从一号起小仙再把正文放到番外下面,等于还是给大家免费阅读番外章节,也是给收费亲的福利。
皮埃斯:感谢1184557404。sdo的地雷!!! 再次郑重感谢下 疏影清浅 的两颗手榴弹,炸得偶两眼冒星啊!!


☆、64沈牛儿番外3和刘达间不得不说的故事(二)

沈牛儿番外3和刘达间不得不说的故事(二)
自那以后刘达每到必找小疤瘌的毛病;最严重的一次竟然把他给打厥过去了,要不是跟前有个懂点儿医术的老人把气给顺过来了,估计早就一口血痰上嗓儿憋死了。
小疤瘌吃了几次大亏也学奸了,见到他能躲就躲;实在躲不过去就装孙子,说两句熊话磕两个头,总比被暴揍一顿要强。刘达就是一个自满自大的人,你熊了满足了他施虐的心里,有时他都懒得搭理你。但在他跟前儿你不能是个人,你得是条狗,他得踩着你;你得摇尾乞怜才行。
他吃肉喝酒,你就趴桌底下;兴许还能得些猪肉骨头。小疤瘌深知怎么为自己谋得更多的好处,什么尊严自尊啊他压根就没有过,知道怎么哄他乐呵之后,倒爱跟他腚后哄点吃喝用度。
刘达把这个贱种被他踩在泥里,特有那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殊不知自己成人家眼里的冤大头财神爷。
有时心血来潮了,忽然想了个法,他就折腾一通,但大部分时候他都是无视他。
小疤瘌越大,刘达就更难算计到他了,平日里很少在能让他吃到亏。除非是上手,俩人差了将近十岁呢,一个又是营养过剩,一个又是营养不良的样子,刘达要真发狠收拾他,那就跟拎小鸡似的。亏了小疤瘌是在泥地里摔摔打打长起来的,从小挨打比吃饭都多,痛感比平常人少不说,还会护着要害。露出些抗打的地方给你出出气,打累了也就过去了,可能施暴的人还在那气喘吁吁呢,他一‘咕噜’起来跟没事人似的,还能跟恶鬼似的扫光跟前的饭食。
刘达打累了就骂,骂他贱、种,贱、狗,贱、货,忽然跟想到什么似的嘿嘿一笑,小疤瘌只顾着埋头扒拉桌上的剩饭,没注意到他那一抹坏意。
就算注意到了他也不会在意,刘达舍不得打死他,还得留着他慢慢撒气呢。不如赶紧把东西都塞进肚子里,说不定他啥时候就反性了,不准就得掀了桌子让他学狗样趴在地上吃了,那味道可不如现在了。小疤瘌吃饱了,又抽空溜了出去,今儿刘达没死抓着他找他麻烦,他也乐得少遭罪。
刘疤瘌现在混了个监工头头,小疤瘌现在名头是在他手下做工,其实日日就是寻个好地儿偷懒。前儿刘疤瘌晚上睡他娘那,他现在听不得那‘哼哼啊啊’的动静儿,觉得浑身痒痒的抓心挠肝的(牛儿,你青春期鸟),就睡大通铺那了。
要不说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呢,这霉气催的,睡他旁边那死鬼半夜就死了,小疤瘌还跟他躺并排睡了一宿,那叫一个晦气。不过好像记得上半宿模模糊糊听见那死鬼嘟囔什么,像是东头二道废矿有金渣渣啥的。
挖煤经常能挖到伴生矿,若不是大矿脉那些下窑挖矿的人,都很有默契的瞒下不报,谁心里都有个念头要逃出这个私窑,总要攒下点盘缠和出去后的倚仗啊。所以在矿上干的久的老人,裤腰里鞋夹里都有几粒金沫子,后来叫管事发现了这个秘密,隔三差五的就大搜一回。这帮人也学奸了,不是藏在外面,就是记好位置有机会逃跑时在去取,更有那狠的直接藏肉里。
他就看过一次管事命人去金沙,当时几个人逮着那个逃跑的矿工,愣是活生生的用剔骨尖刀,从他腿肚子里挖出一大把金粒子,当时满山坳里都是那人的惨叫声。
小疤瘌现在倒是没想过要跑,他从小就长这,连围着这私窑的山坳都没出去过,这就跟他家一样,他有啥跑的啊。只是有金子就不一样了,不少监工私下里拿好吃的和窑工们换金子,上回他就捡了死倒儿(死倒儿就是横死的死尸)的金子换了酒水和烧鸡,可老香啊。
他避了人,要知道多个人他就少吃多少鸡啊,在二道废矿寻摸了半天也没啥收获。又不死心的找了找,发现矿道好像要人下去的迹象,东边的这条二道废矿都慌了几年了,谁没事下它干嘛啊,随时还有被活埋的危险,看来只可能是那晚的死鬼了,就猫腻肯定在下面。
今天准备的也不充分,连个油灯都没有,摸黑下去也是抓瞎。小疤瘌又转悠两圈,才败兴的往回走,隔着他娘的破板条房子老远,他就听见他娘兴奋的浪、叫了。
不禁啐了一口,怪不得人家都说他娘骚呢,看看这全窑上下,他娘是干得年头做久的姐儿了。其余的不是羞愤自尽,就是禁不住糟蹋各种病死了,也有少数个别的攀上了监工管事,去做些打杂煮饭的琐事了。就他娘,日日迎客看见男人还浑身发酥,不干这行真是瞎材料了。
小疤瘌跟他娘就是有个母子的名头,俩人还没有她跟恩客们说的话多呢,又是这样环境下长大的孩子,根本就是没心没肺,能指着他对娘有多大感情。所以嗑牙议论起来,跟其他人也是站在一个视角,当然也没人去批判他的冷情,因为这个小社会里的人都是没了心的,全都见怪不怪了。
小疤瘌也不管会不会惊了扰了里面正干得热火朝天的人,刚才挨了那顿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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