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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夫的百惠媳-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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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百慧顶着红盖头盘腿压在红被上作福,只感觉腰酸背痛腿抽筋,想摔耙子不干了自顾先睡了,可一想到沈牛儿凶神恶煞的样子又吓的激灵就精神了。偷吃了两块藏在袖口的点心,小心的把碎屑打扫干净,又从腰带掖里摸出茶叶梗子干嚼了,吃过甜点嘴爱发酸,全把茶梗子当绿箭使唤了。
先别管沈牛儿招不招她的稀罕,总是自己的新婚,希望留下最美好的回忆。不然一个新娘子满身干粮渣,一张嘴酸不溜丢的一股味儿,自己想想都倒胃口。更何况她有心和沈牛儿好好过日子,夫妻本就该是最亲密的两个人,相敬如宾?两口子相处起来跟招待客人一样?那过的是日子么,整一个白班晚班不轮休的如家服务员了么。
那边喜娘看时辰差不多了,宾客也走了□,只一帮爷们儿还围着新郎官一个劲儿的灌酒。这家的喜钱儿她可拿得不少,这活干起来也卖力气,上前拦住一干人,单提出新郎官往新房里推。
“吉时到了,新郎官该进洞房了,保你三年生俩个个带把。”
一帮人看主角要闪这哪能干,猴儿了一天了,就为了最后这闹洞房呢。都听说沈牛儿娶了个秀才老爷家的小娘子,新婚当天没大小,大伙准备了一干物件儿,都想看看这有学问的小娘子浪起来骚不骚呢。
“牛儿,要扫兄弟们的兴啊?!大伙儿都像见识见识这秀才家的小娘子,到底比烟云姑娘强多少呢!比烟云白么?还是身段好?肯定是比烟云嫩了,咱们爷们儿都好这口。”一脸猥琐说话下流的这个是王府外总管事的儿子,叫朱福禄,其实他本人真没太多猥亵新媳妇的心,只这嘴平常贱惯了,分不清什么场合该说话什么场合刚闭嘴了。
朱福禄有个好爹,凭着脸面在王爷跟前求了个子嗣良人的恩典,可朱福禄不争气,文不成武不就,最后又走他爹的关系回王府谋了差事。不签契虽不得重用,可有外总管事的面子擎着,里里外外也都给他些面子。
最开始沈牛儿就是在暖玉儿胡同里先搭上他的,继而才认了王府内总管事当干爹,朱福禄觉得沈牛儿现在的风光全是他一手成全的,对他说起话来也是吆五喝六仗义的很。
沈牛儿这人最是记仇睚眦必报,他敬敬重重娶回来的媳妇被人这么口头调戏,这口气他咽得噎得慌。可他在王府不过就一个挂了名帮闲的,事办的漂亮了主家兴许记得你,说不定哪天连王府的门都进不去了,可让他签契卖身更不可能了。现在这朱福禄还能用上,但,也别让他找到机会。
沈牛儿一副喝大了的样子傻呵呵的打哈哈,说啥都是听不懂,转身就阴下了脸,一口牙磨的咯吱咯吱响。
喜娘没有主家的示意,自然不敢放一个人进去,做了一辈子喜娘了,这种场面应付起来轻车熟路。来硬的咱软的迎,爱听荤的咱就敞开了咧咧,她一个土埋半截子的老婆子怕什么啊,有壮小伙子陪她调笑她乐不得的。
沈牛儿心下不快,可面上不显,他就是那种不能得罪的小人,表面上对敬着你畏着你,可真要碰触他的利益和底线,逮着机会他就会下死手弄死你。典型的不能得罪的小人,但他心里能装事,从不和人有冲突,背地里使了绊子也没人疑心到他身上。

看弟弟一身的酒气,沈翠翠赶忙给他端了一碗醒酒汤灌了下去。沈牛儿就是喝酒上脸的体质,加上平常惯会装样儿,大家伙就都以为他酒量不好,其实心里脑子都清醒明白着呢。
“赶紧解解酒在进屋,你这小媳妇儿嫩着呢,醉憨憨的手上没个轻重再给伤了。”
除了在那次命案现场有过一次不深刻的印象,沈牛儿还真没和尹百慧接触过,尹秀才觉得低嫁女,规矩也比平时大了几分。沈牛儿看重的就是她秀才家小娘子的身份,至于本人如何他还真不在意,反正他又不却女人,就算是个无盐女河东狮一个小院子给他,乖乖给他传宗接代就行。不过听沈翠翠回来说了一些,倒是处处夸奖,真要是个好女子,他也不吝疼惜的。
沈牛儿笑嘻嘻的喝了醒酒汤,又净了头面,散了散浑身的酒气。临进新房前,沈翠翠还不忘提着他的耳根叮嘱道:“悠着点知道么,你那十八般本事都先搁搁,这可和你石榴胡同那些身经百战粉头儿不一样,娇嫩着呢!三天后回门,新媳妇儿你再给折腾的病怏怏的,知道的是你疼媳妇儿,不知道的还以为人刚过门子就受屈了呢。”
“还有明儿也不用起太早,咱娘那有我!有事儿不露面,现在又赶来装老封君了,看她那俩掉价的儿子,真好意思往出领。”沈翠翠提起娘家就咬牙切齿,弟弟回来之前她基本上和那边儿断了联系,今儿一看后爹生那俩孩子在桌上跟没吃过饭似的,整只的烧鸡和牛肉还直往怀里揣,客人还没走光呢,他们一家倒先醉倒了,更是不待见他们了。
“那姐姐就多劳累了,等回了门喜日子都过了,弟弟再亲自登门谢谢姐姐姐夫。”沈牛儿笑嘻嘻的做了个揖,若得沈翠翠拍了他好几下,嗔:“我是你亲姐,跟我还有甚外道的。”
屋内。
百惠天没亮就起来梳头上妆,又折腾了一天,早就疲乏不堪了。刚开始还能因为紧张一直绷着精神等着,时间一长也就慢慢放松了,屋里还早早的起了火炕,哄得人暖乎乎懒洋洋的,让百惠的眼皮越来越沉昏昏入睡。
朦胧间隐约听见屋外有人窃窃私语,忽然想起今天是什么日子,机灵一下坐得端直。门也‘咿呀’一声被推开,进来的人脚步声稳重有力,感觉很有气场,百惠对沈牛儿本来就有心里阴影,一时紧张不已。沈牛儿坐在她身边时,她甚至能感觉到他沉稳绵长的呼吸,一股酒臭之气,透着盖头劈头盖脸的扑在她的脸上。
说不上来到底是紧张还是害怕了,只感觉手上的帕子都要被她绞断了,正纠结着呢,眼前一亮。下意识的抬头一看,一红面大汉正一脸惊喜的看着她。
果真是记忆里的那个人,尹百慧心尖儿一颤又惧又怕,慌忙移开视线。不管之前做了多少心里建设,一到真章的时候才知道,纸上谈兵神马的果然是扯淡。
沈牛儿以为是她害羞,可他还没看够,伸手撩起百惠的下巴,拇指在她脸上摩挲。果真如沈翠翠说的那样是个好颜色,本来是奔着她读书人家的身份去的,没想到竟然给了他一个惊喜。
沈牛儿触手一片滑腻软嫩,幽幽淡淡的处子之香在鼻尖莹莹绕绕。昨天小金鱼儿知道他要成亲醋劲大发缠了他一夜,本来还担心今天的洞房之夜,想新妇还是处子不明白其中弯绕也好糊弄,谁知道只一手的绵滑,就让他刚才还疲惫不堪的二弟瞬间抬头起立,比以往还要膨胀坚硬,从那处开始热的人整个都要烧起来一样。
沈牛儿心动行动,凑过来亲吻百惠的脸颊、颈项,竟然比奶豆腐还要香甜软嫩,不知道身上其他的地方是否也是这般,若真是,岂是一个**了得啊。
百惠心中对沈牛儿本就惧怕,他还如此急色,一时羞愤难当。大红嫁衣被他一把扯开之后,恼羞成怒的挣扎起来,沈牛儿本就有酒劲,百惠扭动间更让他兴奋异常。拽了她的腰带几下就扒的精光,百惠护着要掉不掉的大红鸳鸯肚兜缩到炕里,就见沈牛儿也褪了衣裳,一条膝盖搭在炕沿上就要上炕。好像忽然想起什么来,拍了下额头,光着腚支着杀器一走一晃悠的取了酒壶酒盅回来。就着手满斟了两杯,洋洋洒洒的探身递给百惠,百惠这会早就被一连串的突发状况把魂儿给惊没了,饶是两世为人,她也只是个小姑独处的平凡老百姓啊。
印象中第一次见面就是这厮杀人,真见着了又猴急的要上马,她是给自己做了不少心里建设,可没能耐给自己多做几颗心脏多做两个胆子。
沈牛儿举了半天不见新媳妇儿的回应,一仰脖自周了两盅白酒,大手揽过龟缩起来的百惠,对着她粉嫩可口的小嘴便渡了过去。
看她被呛的直咳,他还笑眯着眼,说:“这样更显恩爱。”



☆、6第 6 章

一阵鸡飞狗跳,狼狈过后,尹百慧也冷静了不少,把自己缩进了被里,抽眼打量一番。
可能是沈牛儿给以前那个太深的印象了,他和记忆里的区别不大,就是一个穿衣服了一个没穿衣服。大约1米7到1米172之间晃荡,对于以剽悍著称的大煌来说勉强算够得上中等身材,大概是太早从事体力劳动,整个人看起来很敦实,据说也是从小被拐去做苦力看来不假,刚才摸她的手也跟砂纸一样,胳膊也是长期过度用力粗大异常。
面皮儿大概是因为酒醉泛着异常的暗红,五官平常,不笑也眯眯着眼睛一副笑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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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处以下省略2000+,河蟹是神兽,伤不起啊,等以后看的人多了偶在弄个邮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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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至正午,新房内的两人一点转醒的意思也没有,张氏领着女儿和两个儿子端坐在正屋。刚开始还拿着架子品着茶水等着新人行礼,一个时辰过去了渐渐开始不耐烦起来,转眼都快晌饭的时辰了,连个人影都没见着,张氏这脸越来越挂不住了。
几十年媳妇熬成婆,摆不上婆婆的款儿,张氏心里怎么想怎么不舒服。开始还忌讳着大儿子,毕竟分了这么多年母子情分淡了不少,沈牛儿又是副阴沉性子,现在家里也是他来救济。
可再多的好处也没架住人搓火,周发吃够了点心,喝饱了茶水,怀里也揣的鼓囊囊的,嘴里道出了闲空,阴阳怪气的说:“娘,这大哥和新嫂嫂压根没拿您当回事么,这都晌午了,哪有新媳妇头一天不早早起来拜见长辈的,大哥这么多年没学过规矩,秀才家出来的看来也不怎么样么。还不如咱们普通人家,将来夏玲子过门要敢这么拿大,不拿娘您当回事,儿子我一定大棒子抡折她的腿。”
吃着人家的,喝着人家的,拿着人家的,就连没过门的媳妇都是沈牛儿回来以后出钱帮他订的,还是在人家的地盘上呢,狼崽子也不过就这样了吧。
周发就是反社会的病态心里,别人不能比他强,看不得人好。不过今儿他说这话也不是全然无意的,他以为他沈牛儿谁啊,别以为没人知道他爹那一嘴牙是被谁给打没的,他爹熊了,跟个被摘了胆儿的耗子似的,听见沈牛儿三字都不敢近前,他周发可没怕过谁呢。不就是睡了沈翠翠么,怎么的,这叫肥水不落外人田,要不是跟她是一个妈的,早几年说不上媳妇,他都不能同意把沈翠翠外嫁了,左都是叫男人玩,不如便宜自家。
张氏惯是个做事不经脑子的,两句话一撺掇蹭就蹿了起来,沈翠翠没拽住她,还被带了个趔趄。气得她一拍地,骂道:“你们两个都是死的啊,赶紧拉拉,非在人家大喜的日子里添晦气吗!”
周发乐不得看热闹,周富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不停嘴儿的扒拉盘子里的点心,这些外头可没得卖,都是王府里贵人们吃的东西。
那边张氏蹿到院子里,抄起墙根儿杵着的一根烧火棍,朝临时圈着鸡鸭的竹筐一顿砸。搅得筐里的几只鸡鸭鸡飞鸭跳‘咯咯嘎嘎’叫的热闹。
“叫叫叫,都过了大正午了,这会儿才知道叫,欠规整的东西。”
沈牛儿惯是警醒,这辈子还是头一回睡了这么沉一觉,梦里总觉得有股安神香气莹莹绕绕,周身温软舒适。要不是院里动静实在太大,真想再多睡一会儿,醒来才发现还抱着媳妇这块大暖玉,香气也是媳妇身上发出来的。
百惠还在熟睡,眉头紧拧着,被沈牛儿这个大火炉熏得一头薄汗,浑身被嘬的一身青紫,却大大满足了沈牛儿大男人的心里。
沈牛儿给她复又拉好被子,自去翻了百惠陪嫁的那个衣物箱笼,果然备着几套他合用的衣物,里里外外上上下下穿戴整齐只觉得贴身又舒适。
这才又俯身去叫百惠:“该起了!干爹告了半日的假,要见见新人。”
百惠一向勤快,昨日实在是累坏了,也听见院内的动静,就是迷迷糊糊的不爱动弹。后来沈牛儿又起床,一时不知道干怎么面对甚感尴尬,就一直装睡了,只没先到他还有几分体贴,心中倒少了些惧意。
“嗯!起了。”喃喃应了一声,脑袋还有些混沌,手里就被塞了叠衣物,是那套石榴红的百子千孙万福裙,正是她预备新婚这几日要穿的。
忍着身上的酸痛,窝在帐内迅速穿好衣裙,几下又把被褥整理好。那块红红白白糊成一团的白绸则被她迅速的掖到炕柜里,这才红着一张脸洗漱梳妆,这期间她总能感觉到沈牛儿戏谑的眼神,好像能穿过纱帐,看透她的小动作,又紧盯着她不放,害她几次施重了手中的黛笔,花了多一倍的时间才完成妆面。
虽然只是日常的护肤,轻扫双眉润了一些口脂,可旁边架了一座高伏特探照灯,淡定神马的浮云啊浮云。
出房门前沈牛儿吃了大半盘昨日摆花桌的点心,又灌了半壶凉茶,看的百惠直胃疼。摆桌用的点心重样不重质,吃起来口感实在抱歉,她本人很注重自身的保养,凉水更是不愿意碰,今儿新媳妇头一天才算是不得不对付一下。
“你也垫一口,咱们直接去干爹那儿吃午饭,就不在家吃了。”沈牛儿说。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感觉,一般很疲累的人食欲也很不好,更何况面对一点提不起食欲的东西。
“我不饿,一会儿一起吃吧。”
“不吃拉到。”
沈大爷也不是惯孩子的主,不吃还是不饿,笑嘻嘻的将盘子摔回桌上。抬脚率先出门,百惠麻利的紧随其后,这人翻脸怎么跟翻书似的啊。
“都正晌午了才起,你们夫妻恩爱娘真是高兴,还想着不用等你们午饭了呢。”张氏一手杵着烧火棍,一手抿了抿头发,说话夹枪带棍的可还是笑的逢迎,这儿子她可不想得罪,也不敢得罪。等那天尹氏但落她手的,非得让她知道知道什么是规矩,简直没把她这个婆母放在眼里。
百惠看了眼沈牛儿,只见了一个后脑勺,心里犯嘀咕,不是说不住在一起么,还以为哪天再去拜见就行呢。怪不得刚才院子里指东骂西的,合着是给她听呢。百惠假装没听懂,垂着头怯生生的立在沈牛儿身后位,还轮不到她一个新媳妇当这个出头鸟。
“吃饭?你是等着这帮人伺候你吃饭吧,哪回不得三碟六碗的端到跟前你们在擎现成的,你等过谁啊。你就不能消停点儿,周发说啥你就信啥,他是什么好鸟啊!你要是想待就好好待着,谁也没去家里请你,不想待就赶紧领你那俩眼皮浅腚沟深的儿子家去,之前不跟说了新人转天在去你家拜婆母认门么。你都改嫁了,这是老沈家,现在来装老封君了,当初找汉子的时候怎么没想想你是沈家的媳妇。”沈翠翠刚才被张氏搡了个腚墩,墩的尾巴根儿直疼,登时恼了起来。从弟弟丢了,张氏改嫁开始,沈翠翠和张氏就因为各种原因矛盾不断,本来弟弟结婚想给她留点面子,谁知道她颠颠跑来倚老卖老。
都在弟弟面前下了军令状了,转头就给她来个没脸,本来不想在新弟媳面前抖搂家里这点破事,这不是更让人瞧不上眼儿了么。
“行了,没事就瞎犟犟,啥大事儿啊,娘俩关门回屋掰扯去吧。媳妇儿,这是咱娘,你快见个礼,咱们还得往干爹那赶呢。”沈牛儿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说的好像俩人的矛盾就是柴米油盐的小事一样,站在他面前的张氏和沈翠翠,却清楚的看到他狭长眼眸一闪而过的厉色。
俩人登时跟霜打的茄子一样,看看他身后的尹氏,知道他忌讳哪般。本来就是高攀了读书人家的,要是再把家里这点烂底子抖搂开,还不得叫人鄙视到泥地里去啊。
“娘!儿媳尹氏百惠给您老请安。今儿匆忙,没预料大家都在,媳妇给您缝制的新衣还没收拾出来,姐姐小叔们的也是。”场面有点尴尬,百惠适时出声。
“都是一家人,没讲究。昨儿人多席多,也是担心你们倒不出空来拾掇,这才留下来帮衬帮衬。”沈翠翠觉得叫人恼火的是她那不着调的娘,就算弟弟生气也不是跟她,她一心要靠着弟弟讨生活,新弟媳也在她笼络的范围之内。
“年轻就是年轻,什么事都多打个前站,临头了才不至于慌了手脚。”张氏受了媳妇一拜,登时觉得威严十足,老腰拔的直直的,手里还戳着那根烧火棍。
沈翠翠见不得她得意,‘扑哧’乐了,冲她一抹哒眼皮,说:“娘说的对,姜还得是老的辣,那娘赶紧把给准备妥妥的见面礼给了弟妹吧。”
俩人又跟斗鸡一样的对上眼了,一个个眼里都要喷出火了,沈牛儿就跟看两个抢糖吃的小孩一样,无奈一笑:“好了,说够了就帮我把院子规整一下,昨天宴上剩下的东西挑好的都带回去吧,剩下的该扔扔该撇撇。时辰差不多了,我和娘子得走了,干爹该等急了。”
张氏和沈翠翠惧着沈牛儿,都不敢太放肆,他的干爹原忠在王府主子身边效力,于她们来说更是神一样的人物了,更是不敢怠慢。


☆、7第 7 章

原忠的宅子离沈家不算太远,当初沈牛儿买房子的时候就是打算傍着这个干爹的,但人这东西远了香进了愁,这尺度沈牛儿就拿捏的不错。不过他讲面子,又自诩有些家底,总愿意摆些和一般平民百姓不一样的高姿态。家里有一匹他平日里代步用的大黄马,新媳妇过门前就寻工匠打了架马车,糊了个青呢小顶,车尾挂了两块幔子,把车厢给遮的严严实实的。一般人家也不过一挂大车,拉东西方便,车门就铺一套铺盖,又方便又实用。车厢用料多,马再有力气承重能力也有限,只一匹的话自然不能做的太大,沈家这个就是坐两人还富裕,坐三人还有些挤。像某鸟类和某花圣母的那部电视剧,五六个人坐一个车厢,一匹大马跑的比保时捷还快,艺术啊艺术,有时候真事坑爹的玩意儿。
不过这要是用后世的东西来论,大车就是松花江微型,送货家用经济实惠,他们这个就属于十万左右经济型的家用小轿车了。
沈牛儿套了马车甩了个响鞭,百惠一直站在院内影壁之后,听见响动戴好昭君帽才走出来。。这是出嫁前尹秀才给她恶补的礼仪,说沈牛儿看着就是个喜欢场面上事的人,让她万不可丢了读书人家女儿的脸面,到底是脑力劳动者,看人还是很透彻滴。
这头一条就是新婚头三天的‘遮面’了,也称‘关福’,意思把新人喜事的福气喜气都给拢住了。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很多古代流传下来的礼仪都被取代或简化了,特别是在民间乡村,新媳妇都是掀了盖头就要下地干活,哪里能有那么多的讲究。尹秀才读了半辈子书,又穷了半辈子,所以很多美好的希翼都寄托到了儿女的身上。
看两个人走远,张氏和沈翠翠赶忙钻进厨房,就怕比对方少拿了什么。张氏和两个儿子大包小裹,心满意得的走了,沈翠翠一个人实在收拾不过来,花了几个钱雇了两个婆子,几下才算把屋里外头收拾妥当。她那个不着调的娘她压根就不指望,只是不明白弟弟到底怎么想的,惯得他们都要上头顶上拉屎了。
两家隔的不远,估摸也就一根烟的功夫,沈牛儿又支了小凳把百惠扶了下来。估摸里面的人也听见马匹车辙的响动了,‘咿呀’开了门,左右迎出来两个长的一模一样的妇人,看见沈牛儿小心殷勤的样子,捂嘴痴痴笑了起来。
“没看出来沈爷还是个心疼媳妇的,看这小意儿献的,真让人嫉妒新媳妇的好命。”
沈牛儿栓了马车,虚扶百惠上了门前的几个台阶,在两个小妇人跟前儿皮皮的做了个揖。
“大干娘,小干娘,您二老怎么还亲自出来了,您二老不请我们夫妻也得厚着脸皮进去拜见的。小德子那猴崽子是不是又偷懒了,看一会儿儿子好好调较他,竟然劳累我两个娘亲。”
一席话又惹得两个小妇人笑弯了柳腰,其中一个顺过劲儿来,用捏着帕子的青葱玉指狠点了沈牛儿的大脑袋,嗔怪道:“你就能欺负小德子,是你干爹叫他到醉八仙要酒菜去了,说今儿高兴,要多喝几杯呢。我们也是着急看新媳妇,听见你们马车的响动,这不就坐不住了嘛。”
百惠隔着昭君帽就能闻到俩人身上浓郁芬芳的脂粉香气,而且怎们看都感觉她们是在调笑而不是长辈该有的姿态,虽然她们看起来也没比自己大多少。不过两个人长的还真像,大概是胭脂水粉用得都是同一种,连妆容都一模一样,一个自顾拉着沈牛儿唠的亲近,另一个也亲切的扯过她的手,作势要摘她的帽子。
“呦,不愧是读书人家的女儿,看这规矩多大。不过这都嫁了人了,来的又都是自己家没那么多讲究,快摘了帽子让干娘好好端详端详,听说俊俏着呢。”
百惠没防备,被她掀了个正着,忙低头用帕子半遮了脸。沈牛儿脸登时就黑了,觉得这是触了他的眉头,这规矩喜娘跟他念叨过,不过碍着干爹的面子不好发作。
双胞胎小妇人一个在前面引路,另一个掀了帽子的一路拉着百惠的手,都进屋了嘴里还仄声不停呢。
“看这小模样嫩的,也温婉,就是和一般人家的姑娘不一样。那猴崽子果真是个有福气的,拖着拖着到底是让他找了个可心的。”一边说着,一边和堂前正座的男人讨巧。
见了人,百惠才知道原来这神秘的干爹是个太监啊!目测四五十岁左右,上下浮动有点大,实在是他保养的不错,细皮嫩肉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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