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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佛低语-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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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常人相比形同痴呆,此后随同我父子几个远赴东方苦寒之地,她就是想找也找不到,就是找到,没了天魂,又有何用,想来定不会给天庭造成太大的威胁,道长还请三思。’”





“李耳叹了口气道:‘日光童子,你小小年纪便为破除七异立下绝大功劳,且又得至宝,他日加以好好磨练,定也是个卓尔不群的人物。再兼你有此翻仁慈胸怀,将来必成大器。只是有一样,贫道需得提醒你一下,有时对敌手太过仁慈,反倒是一种罪恶。邬雪年幼,又兼太顾兄妹之情,他日若成气候,必然去救六怪,六怪被救,则又以兄妹之情来困邬雪,那时又奈之何,岂不悔之晚矣?’”

“我知李耳处置邬雪之心已如铁,我也知道他背后另一层意思那就是绝不能让邬雪出去去败坏侯雪凌以及张初九的名声,其实这名声也牵着西方佛门与他李耳。因此也就作罢,退了回去,不再言语。”

“李耳道:‘柳大师,你还是让一让吧。’柳大哥猛的以袖在面上一抹,突的回过头来,怒道:‘我不是说了么,你把我一块处置了吧。’柳大哥虽然以袖抹面,可是面上依然泪迹一抹。我见了,心中实是不忍,当下加转头去,不想再看他那副似疯似痴的样子。李耳道:‘你既如此,须怪不得我。’突然间,只听得殿内众人齐声惊呼,接着只听得李耳怒道:‘释迦牟尼,你要做什么!’”

“我心下一惊,急急转过头来,只见释迦牟尼站在李耳身侧,一只手擎住了李耳右臂,拂尘停在半空,落不下来,释迦牟尼另一只手罩住了柳大哥。不成想就在我这一转脸的功夫,瞬间会发生此等事情。李耳当真是怒目相向。释迦牟尼突的笑了一声:‘呵呵,道长且息怒。’说罢,两臂齐撤,退了开去。李耳面色不善,沉声道:‘释迦牟尼,你这是为何?’释迦牟尼双手合拾,向着李耳一躬道:‘道长息怒,释迦牟尼此举并非不让道长处置邬雪,只是这姓柳的乃我佛门之人,我不忍他……’释迦牟尼一语未毕,李耳一声怒笑:‘释迦牟尼,你佛家的人我道家便处置不得么?’释迦牟尼张口欲辩,突听得有人呼道:‘释迦牟尼,还不回来。休要替她求情。’声音圆润悦耳。看时,正是南海公主。”

“这南海自进大殿以来,一语未发,只管自己调理自己,想来与七异一战,受伤也是不轻,就是我那祖师母,她的义母孟潇婕进来之时,她犹自闭目调息,不曾理会。这时她竟突的呼起释迦牟尼来。我见他呼喊释迦牟尼,那时不知怎地,心中竟涌起一种极为异样的感觉,一时只是觉得这南海很是虚伪,可是如何虚伪,要说出理由来竟不能……”

悟空“哦”了一声道:“你说南海虚伪,究竟是何因果?”

曲迎日看了看悟空道:“当时,也只是一种感觉而已,我自己也是想不明白。可后来此间事毕,我便琢磨为何便会觉得南海虚伪,所谓有因便有果,我既是这么想,便定有什么事,让我给听到或是看到。按理说我不应当有此想法,无论如何,想当初我弟兄两个也曾随同南海公主两年,南海公主对我弟兄两个也是照顾有加,我于心底对她是尤为敬重的;按理说基于此种情形,我感激而来不及呢,怎么会涌起一种嫌恶她的感觉呢?”

悟空不由得接道:“是啊,究竟为何?”

曲迎日道:“后来我终于悟得,这起因便在这孟潇婕身上。”

悟空奇道:“关孟潇婕何事!”

曲迎日道:“斗战胜佛,你想啊,我虽曾随南海公主两年,可也只是无奈之时,寄人篱下之举。孟潇婕乃我师祖母,平日里我多曾听得净天师祖及家父提起她与菲玉佛的事,是以在曲迎日心里,孟潇婕与我是一家的,那是我的长辈。由此自心里便涌起一种亲近感。再加上菲玉佛已然落得如此下场,其魂魄被分做四处,在曲迎日心里又顿生怜悯之心,故此,在心情上与孟潇婕贴的更加近了。可是南海呢,你别忘了,当年阿弥陀佛为逃避菲玉佛的追杀,无奈之下把南海送入天庭之中,南海算是有难的了,说白了算是个抵押品而已,她那时的身份算是什么,哼。在此之时,孟潇婕与菲玉佛两个反收了她做义女,并封了南海这一块地方算作是礼物了,她也就名正言顺的成了南海公主。斗战胜佛,你评一评这个理,此翻恩德,比起他的生身之父来如何?”

悟空见曲迎日当真的来问,翻了翻眼皮,慢慢的道:“也算得是再生父母了。”

曲迎日道:“岂止是再生父母的问题,你可别忘了,把南海抛之于外的恰就是她的亲身父母啊。”

悟空默然。

曲迎日道:“我也知道菲玉佛当年所为有失人寰,可是无论如何,他对南海公主可不曾有何不利之处,可她倒好,后来反助抛了他的生父来害了收留她且给她无上恩惠的义父。六个联手,以偷偷修炼的向天歌擒了菲玉佛。这等事情,当真为人所不齿。可是毕竟我也曾随南海公主两年,受过她的恩惠,是以,于我心深处,明里自己时时提醒自己,南海公主于我弟兄有恩,可潜意识里,却是在想着她的不是的……”

“……再说那一日,西方六个为七怪所围,南海受伤不轻,可是也还达不到不闻周边之事的地步。我的师祖母孟潇婕来时,南海能不知道么?可是南海做了什么?孟潇婕哭泣哀伤之时,南海又做了什么?她什么也没有做,她只顾着自己修养,她装聋作哑,竟置她的义母于不顾,一句话也不和她说,这算什么……可是待得释迦牟尼一出手阻止了李耳处置邬雪与柳大哥,她却不再聋了,也不再哑了,还能站起来大声说话了,……呵呵……这算什么呢,斗战胜佛,你倒给我评评这个理。”

说到后来,曲迎日的声音逐渐的低了,可是却一字不漏的全进入了悟空的耳里。





悟空心道那时虽说南海年纪尚幼,可是这般做法终是不妥,孟潇婕在她身边她竟视而不见,一句话也没有,有些太不通情理,日后见了她定要揶揄她一翻……

悟空心中想着,口中却道:“想是那南海那一战伤的厉害,凝神修炼,只顾着自己,所谓心无旁鹜,想来也是有的,日光佛,你又何必与她一般见识。”

曲迎日微然一哂道:“斗战胜佛受南海观音恩惠原来,能说出此翻话来,也算是对得起她了。好,好,好,他们果然不曾看错于你,你果是一个知恩图报的好猴儿。”曲迎日语中颇有铿锵之音。

悟空道听曲迎日有些不快,心中暗笑,却道:“此一事,彼一事,不能混为一谈。老孙若是顺杆爬,岂不是撺掇于你,所谓得饶人处且饶人,这也算不得大事。”

曲迎日冷笑道:“斗战胜佛,莫说曲迎日欺负于你,你乃天设地造的一个猴儿,天本是父,地本是母,若是说的直了,你本就是个无父无母之辈,这子女与父母的亲情,你是永远也享受不到的了。你看天下父母,哪一个不望儿女幼时对自己百依百顺,老时对自己照顾有加,这就是一个‘孝’字,斗战胜佛,你永远也想不明白。”

悟空听了心中颇不舒服,愠道:“日光佛,你这话可说的差了。老孙虽不曾有得父母,可也有的师父……”悟空正欲提菩提老祖,话到口边陡的收住:“我与那个唐和尚师父也是情同父子,俗话说师徒如父子,这一些儿孝心老孙也还是有的……罢罢罢,这等事情提它做甚,你若说那南海不通情理便自说是了,老孙不与你争论。此后之事如何,你且说吧。”

曲迎日道:“这才像句话,你说的也并非没有道理。也罢,此事不提也好。那时释迦牟尼听得南海呼唤,转身回道:‘师叔,你且莫怪,释迦牟尼只是要证一证邬雪是否果有此本事,我佛家慈悲为怀,邬雪总是要处置,只是不想她便如此给人冤枉。’说罢回身”

“南海公主听释迦牟尼如此一说,眉头微皱,看了看她父亲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却只管闭目打坐,恍如未闻,当下也即作罢。李耳拂然不悦道:‘释迦牟尼,你竟然说老道冤枉于她?’释迦牟尼道:‘道长,邬雪之语也只数句而已,他于我这位同门的父母之事可说的可不多,此后便认了可听得万物根源,只怕其中有虚。’李耳双眉紧锁,冷然道:‘有何虚处?’释迦牟尼道:‘六怪已然被擒,且天魂已被汝所取,且将远赴东方,你又要这邬雪留在此地,如此一来,他兄妹终是个不能相见的局面,她便就此灰心,任由你处置,想来也是有的……’”

“释迦牟尼此语一出,登时让众人释然,此话果是有些道理。李耳正欲再辩,突听得邬雪道:‘大师,邬雪确是有此本事,休要再辩了,多说无益,李耳,你速速动手吧。’释迦牟尼道:‘不可,今日之事若是说不能实证,终让天下人不服。’李耳微怒道:‘释迦牟尼,你又意欲如何证明?’释迦牟尼道:‘这要大师来证明,终须让释迦牟尼信服方好。’李耳怒道:‘释迦牟尼,今儿个我看你是无理取闹。’释迦牟尼道:‘道长,释迦牟尼不敢,若是论起修为释迦牟尼本不是道长敌手,且我此时大战之后,那就更不须说了。释迦牟尼只是要给天下一个明白而已。’”

“释迦牟尼如此一说却是个以退为进的计谋,别人却不知释迦牟尼果是曾输于李耳,只是也不知李耳赢得颇为辛苦。那边柳大哥见释迦牟尼为他出头,大是感激,以为她要替邬雪鸣冤,也不信李耳关于邬雪听得天下诸事的说法,当下柳大哥呜咽道:‘谢大师……谢大师……’释迦牟尼与李耳对他就如不见。此时诸人只把目光集中在那两个身上,谁还来理会柳大哥,我见柳大哥如此模样,虽然心下也是凄然,只是知道此间事绝非我等能作得了主的……”

“邬雪幽然道:‘大师,你休要再为邬雪操心。’释迦牟尼见邬雪开口,便道:‘你错了,我只对事,不对人,并非为你。’邬雪道:‘好,你把手放在我背上,我来证明给你看。’众人俱皆一惊。释迦牟尼道:‘好,就依你所言。’当下盘膝坐下,伸右掌放在邬雪背上。邬雪道:‘邬雪便把大师带至你当年出生地可好?’释迦牟尼道:‘甚好。’当下便不多言。邬雪当即闭目住口,只是凝神去听。”

“此时大殿之上一片寂然,柳大哥也不知何是住了口。只听得邬雪缓缓的道:‘昆仑山南,千里之外,有树菩提,根深且远,昆仑山底,灵气之源。根既深远则达昆仑之底,灵气钟惠,叶则繁茂。有童玩劣,撒童溺于树下,以脚踩之成泥,童溺龙阳,其力击地,无意而致昆仑灵气如泉涌至。童子复坐于树下,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复一日童子成人,以为大道既成,自此远游,岂不知,昆仑灵气如海……’”

“邬雪说的缓慢且言语清晰,每一字都如敲在众人心上。众人相互观望,不断点头,自此知道,释迦牟尼渊源如此,竟是受益于此。无怪以释迦牟尼这样一个人物,年岁不大竟能修得这般功夫。原来竟也是昆仑山上灵气修炼所至,只是那菩提树也当真怪异,竟能延伸数千里而入昆仑山下,且能窍得灵气,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怪物了。”

“此时突听得李耳一声大喝:‘你要做什么!’此语如晴空霹雳,直把在座诸人震得俱皆失色,只见李耳拂尘前击,直贯向释迦牟尼臂上,此后一卷,一带,释迦牟尼右臂为拂尘之丝所绕,又为李耳一带,整个身子直奔甩向大殿外而去。却见有一条红线随着释迦牟尼而去,这一端却是在邬雪身上,释迦牟尼身在空中翻了两翻,稳住身子,复又落在殿上。众人正在惊奇之时,只见那红线本是极细,可是竟变得愈来愈粗,就如一团血雾由邬雪身上直身释迦牟尼涌去,突见李耳弃了拂尘,双手在胸前连转两转,陡然双臂前伸,左手化出一团火来,直击红线中央,那红线为火一烧,从中断裂为二,这一侧复又回转邬雪体内,正是刚刚变粗部分。那极细的一端去势却快,直向释迦牟尼而去……”





“……就在众人紧盯着这才火之时,却不知李耳右手已然幻化出另一物,正击在释迦牟尼臂上,那一半红线,就此自释迦牟尼身上脱落下来,飘在空中。那物摔于殿上,一声脆响,陡觉寒气逼人,这才知道竟是一块寒冰。那细细的红线,飘于空中,释迦牟尼不曾防备李耳有此一手被那物一击撞个趔趄。站稳了脚步,一个纵身又向那红线扑去,同时,李耳也是向前急纵,他两个一个抓住了红线的这一端,一个抓住了另一端。此时殿上诸人被他两个搞得莫名其妙,齐都站起身来。”

“他两个各抓住了红的一端,急向自己这一侧来拉,其时那物本是一团气,这一拉之下双方才知道犯了错误,急急变退为进,各自把身子旋转向前,李耳是个凌空之势,释迦牟尼却是就地旋转。这一端红线这段直缠在李耳的腰上,那一端却是绕在释迦牟尼的脖子上,如此一来,那一段红线十之有七被李耳缠在身上,余下的缠在了释迦牟尼的脖子上,就在众人讶异不止之时,二人旋转的身形眼见着就要撞上,可是两个竟没有一个欲停下身子之意,李耳身在空中也还罢了,释迦牟尼着地而转,竟也不愿停了身子,两个堪堪接近之时,就如约好了一般,齐齐出手,双掌一对,两个复向相反方向而去,只是此时红线一段,有极少一部分,在空中散了开来,转瞬间看不见,他两个尤自睁大了眼,把头抬的高高的,看着那红线消失,那释迦牟尼面上竟似大有惋惜之意。”

“见了释迦牟尼神情,众人这才意识到那红线竟似是一件宝贝。急向邬雪看时,那缩回去的红线已然不见,复又与邬雪融为一体。再看李耳与释迦牟尼之时,他两个身上的红线也是不见。只见释迦牟尼以手在脖子上摸了两摸,复又转了两下头,那边李耳也是以双手在腰上揉搓几下。突见释迦牟尼右手单立向着李耳躬了躬身子哈哈笑道:‘谢谢道长舍身相救,释迦牟尼就此别过。’说着,又向着阿弥陀佛等人也是躬了躬身子,此后转身飘然而去,他离殿口本近,倏忽不见。”

“这一阵变化,当真是电光石火。众人这才知道,原来是邬雪竟欲加害释迦牟尼,看来她果是对西方佛门恨之入骨,竟会借了释迦牟尼要为她洗脱冤曲的机会来加害释迦牟尼。一时大殿之上意论纷纷,大有为邬雪惋惜之意,想不到这样一个冰雪玉肌的女孩子心肠竟歹毒至斯。此时李耳面上十分难看,眼看着释迦牟尼走去的方向,面上竟没一丝表情。李耳复又至邬雪跟前,李耳低低的不知说些什么,声音尤如蚊蝇之音,再加上众人议论之声颇大,是以谁也听不到,也只有那个邬雪却一个劲的点头不止,李耳说罢,邬雪闭目不语。稍顷,殿上好歹静下来。”

“李耳俯身拾起殿上的拂尘。此时柳大哥已至邬雪面前眼看邬雪,却不知如何是好,适才情形他尽皆看在眼里,眼见着是邬雪的不是就在面前,可是他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邬雪为何便会就用那根红线去伤释迦牟尼,那红线又是什么,那时的柳大哥也是不知。此时李耳走至柳大哥面前,伸手扯了柳大哥起来,挥了挥手叫他远离邬雪,柳大哥颇不情愿的离开。又过片刻。李耳自葫芦中取出一粒丹药,此药颇为奇异,色红似火,大如鸽卵,甫一取出,立时大殿香气扑鼻。李耳复取了一碗水,化了丹药,喂邬雪饮了。邬雪说了声‘谢谢道长’,这一声颇大,众人皆听在耳里,又让人觉得奇怪,李耳如此对她,她缘何要谢,足见此女心肠歹毒之至,此句当是心中怨怒之极说出来的反话。”

“李耳也只点了点头,双手挥出,也不知使了个什么法术,只见大殿上的邬雪就地一个翻滚化为一兽,身若金钱豹,一双耳朵奇大无比,尤如两个大蒲扇,可是扑愣有力,正四面兜转。众人见了此兽奇异,见所未见,更感惊奇。正在此时,忽听得那兽道:‘释迦牟尼,你跑得倒快,有朝一日定要找你算这一笔账。’声音嘶哑,可是众人却听得清清楚楚,此语一出,又是骇了众人一跳。柳大哥急奔向前,向着李耳扑的跪倒:‘道长,还请饶过邬雪。’说罢,只管磕头不已。”

“我等见柳大哥如此,也是感叹不已,看来柳大哥钟情于这邬雪已绝非一日了。李耳见柳大哥心肠也是软了,口中只道快起快起。那兽慢步走至柳大哥面前道:‘柳大哥,勿怪道长,是他救我。他若不出手,只怕我已死在释迦牟尼手中了。’那兽此语一出,在场诸位已有一半以上惊讶出声。南海站起身形,怒道:‘邬雪,休要血口喷人,释迦牟尼如何害你,明明是你害他在先,众目之下,还要这等狡辩,当真是冥顽之至。’那兽道:‘日后我邬雪若还有出头之日,你我的账,以后一定要算一算。’南海怒道:‘你竟敢出此狂言,它日定要教训于你,也让你知道天高地厚。’那兽竟转了头,以屁股向着南海,不再理会于她。”

“我那时心中颇为气愤,这邬雪身子已是如此,你南海又何故如此得理不饶人,当时真想站出来损她两句,可是此前终究受过她的恩惠,这口气也只忍为上了。”

“殿上的李耳见她两个只管斗口,南海气得厉害,便道:‘此女已被李耳施了道术,此生绝不可再曝露于日光之下,否则必将魂魄尽销。是以地府之中是她一生所居之所。她心脉已损过半,别人修练一年这功,她也须修得千年之上方能达到同等功效。是以在坐诸位尽管放心,邬雪此后绝不会再对大家构成威胁。’此声说的甚大,且面向张初九以及侯雪凌。用意颇为明显,众人心知肚明。那兽又道:‘谢道长。’李耳又道:‘金乌欲出,我便送你一程。’说罢,双手一抖,一朵黑云已然罩住了那兽,把那兽裹了个严实。李耳道:‘邬雪听真,你心脉虽毁,可是听力却在。你此后于地府之中协助阎王查办恶毒之人,他若撒谎,若是有用你之时,你便用心听了,再行上报,也算是一份差事,你意下如何?’黑云中传出那兽的声音来:‘谨遵道长之命。’李耳道:‘如此甚好,便送你一个名字吧,你此去地府,多用耳力,仔细听过,便送你一个“谛听”之名如何?’那兽道:‘谢道长。’自此邬雪便化身为谛听兽,世间再无邬雪之名。”





“柳大哥泣道:‘邬雪,你到地府,我也便至地府,伴你终生。’那兽道:‘柳大哥,你的心意邬雪心领了,你还是回昆仑山去罢。’我那可怜的柳大哥,他哪里肯去,你看他哭哭啼啼,哪还像是一个修道礼佛之辈,与我此前所识的柳大哥也是相差甚远,简直是天壤之别了……”

“李耳见柳大哥如此,似有不忍,当下便问道:‘大师,你当真便想此生伴谛听于地府?’柳大哥听闻,立时大喜道:‘是呀,道长,你也同意了?’李耳道:‘如此,我便送你一件宝贝。’说罢不知自哪儿取出一个物事来,看来如食指大小,中有小孔,原来是一个管子。李耳道:‘此管唤作借阳管,谛听欲听阳间及天庭之事,须得借此管之力以弥补它心脉受损,此管用时只需……’前几句李耳似是故意要说与众人听,后来声音变得小了,只是附在柳大哥耳上。柳大哥只听得连连点头,声声道谢。此后李耳便差人把谛听连同柳大哥一同送入地府……六怪七异之事,至此也算完结了。”

说罢,曲迎日长出了一口气。

悟空笑道:“日光佛辛苦,且喝一杯茶儿。”悟空说罢,自位上跳将起来,径来沏茶,曲迎日见了,忙的过去抢了来,口中一个劲的道:“不敢有劳,不敢有劳。斗战胜佛还是请坐。”

悟空笑道:“你为老孙说得许多事儿,老孙为你沏一杯茶儿原也应当。”

曲迎日忙道:“这原是曲迎日份内的事儿,你若不来我倒闷的慌,这话憋在肚子中总是不快,可是三界虽大,能值得曲迎日诉说往事的又有几个?斗战胜佛不嫌曲迎日聒噪已是感激不尽,又岂能让你这个远来之客为吾沏茶倒水?”

两个说笑了一阵。

悟空道:“如此说来也是老孙的缘分不浅……”

曲迎日还道悟空是说他来娑婆世界之事,谁知悟空却道:“……那个邬雪初次露面竟为老孙所逢。无怪欲海边上,她对南海痛下杀手,原来竟有此翻曲折在内,当时若是老孙不在,南海的亏儿可是吃的大了……”

曲迎日道:“邬家兄妹别离万年之久。愈是久远则怨毒愈深……”

悟空笑道:“你父子就不怕这邬家兄弟与你等为难,若是为他几个得手,你父子可不好做人了……”

曲迎日淡淡的道:“该来的总该会来,想躲也是躲不掉的,所谓有因必有果。不过以曲迎日看来,邬家兄妹想来为会与我父子为难。”

悟空道:“这又是为何?”

曲迎日道:“邬家兄妹别离,非我父子之过,与我父子原无什么积怨,就是找人算账,也算不到我父子的头上。”

悟空笑道:“日光佛,话可是这么说,这万余年,在这净琉璃世界中,总是你父子几个说了算,六怪在你父子辖下,难免你父子对他几个有不周之处。”

曲迎日淡然道:“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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