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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元风流-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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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陈实,正在这正堂之内翘首以盼,见到陈尧咨走了进来,一瞬之间,双眼已是未曾在挪开,长满了老茧的手开始颤抖了起来,老眼里已是盈眶而出。
    陈尧咨见到陈实,大为吃惊,出声道:“实伯,”便跑了过去。
    陈实顿时激动起来,双手抱住陈尧咨,却是不觉老泪纵横,道:“三少爷,三少爷,老奴终于找到你了。”
    两人相见,自是把话深夜,烛火通明。
    陈实道:“老奴奉老爷之命,往京城而来探望少爷。可到这汴梁城,却是人生地不熟,老奴便向守城衙役询问驿馆,却未曾问出结果。”
    陈尧咨道:“这些人,哪是会说的,除非有得银子出手。”
    陈实道:“老奴出府前,却也是盘缠充足,可到这汴京路途遥远,走了不少路,也用的差不多了。正是感绝望之际,却是听闻这汴京城勾栏瓦市之间,都在言谈少爷之事,老奴便向他们打听,才寻到此处。”
    陈尧咨听了,心里触动不已,如不是自己之名已是名满汴梁城,哪会有如此相遇之时,便道:“实伯,你到汴京多少时日了?”
    陈实道:“有三四日了吧,每日的寻少爷踪影,皆是无获,没想今日有此际遇,真乃是陈氏祖上积福。”
    陈尧咨道:“父亲、娘亲还有大哥、二哥可好?”
    陈实欣慰道:“老爷夫人都好,大少爷、二少爷在你走后几日,便至文翁书院读书去了,没有了三位少爷,府内冷淡了了不少。那些仆人小厮们,都十分的想念三位少爷。如不是青瑶小姐常陪着夫人,只怕夫人也是如此。”
    “师姐,”陈尧咨听到柳青瑶,不由得内心悸动,恨不得双肋生翼,飞到他身边,“师姐却是如何了?”
    实伯道:“老奴临走之时,老爷给少爷带了一封信,青瑶小姐也有一封。”说完,从随身的包裹里,找出两封信,递给陈尧咨。
    陈尧咨打开父亲的信,却是父亲的嘱咐,叨念其出门在外,凡事小心,遇事勿要逞强之类而言,字里行间,却是关切之情,陈尧咨不禁内心触动,萌发了回乡之念。
    抽出第二封信,却是没有多少话语,只是涓涓秀楷的一首七言:
    一朝仙子下九天,二度明月今夜圆。
    三径珠草若有待,四时空轮泪成丹。
    五分相思清似水,六出闲愁远如山。
    七律独钟唐小李,八仙最是多情蓝。
    九死如归有君祭,十面风云一笑间。
    百年皓首同心结,千里与我共婵娟。”
    秀气而俊雅的小字不多,却是粉笺清新怡人,陈尧咨看着这诗,心里默默诵念,仿似又见寒梅绽放青瑶心,双眼朦胧,不由得痴了。
    …………
    …………
    第二日一早,陈尧咨入宫面圣,正值生如夏花芳菲季节,陈尧咨与太宗谈起愿归乡之事。
    太宗奇道:“嘉谟如此望乡心却,不等着契丹使团之事结束再返乡,是何因由,如此的望乡心切。”
    陈尧咨施礼道:“陛下圣眷,尧咨感恩府内,然此时之际,契丹望以使节之事阻我朝与党项、大理修好之策,已是难以施展。而各路使节以派出,契丹使团之事,吕大人已是安排已定。尧咨情念思乡,不觉恍如隔世,愿游子回乡,望陛下成全。”
    太宗叹道:“这汴京也是如此繁华,却是留不住你这年少才子。可你父亲将上任太子中允、秘书省正字,将迁往汴京,你一家在汴京团聚之期不远。”
    陈尧咨笑了笑道:“
    玫瑰无端十一支,一枝一叶数相思。
    何曾秋意怜芳草,总把春心付残笛。
    沧海尽收离人泪,云田满载游子诗。
    此情犹忆未名水,只是情深情转痴。
    陛下可知,草民返乡之意。”
    太宗叹了叹气,却是笑了起来,道:”你这少年,果然风流才子,这是思乡啊,还是思人啊?”
    陈尧咨对道:“近乡情却,游子思人。”
    太宗也是笑了起来,道:“即使如此,朕便做了这一回月老,准你回乡,如何?”
    陈尧咨道:“谢陛下。”
    太宗却是兴致正浓,笑道:“不知这佳人是何仙子?”
    陈尧咨听闻此语,不觉脸色泛红,低声道:“乃是恩师掌上明珠,因择选夫婿,故恩师许配草民。”
    太宗听了,更是笑的朗声然然,道:“这柳开,还真不俗,难怪能教出你这般门生,这也算一段佳话,朕怎可拆散有情人啊。”说着,又满是笑意的看了看陈尧咨。
第四十九章 这人比我还要滑头
    却说陈尧咨心思父母,念及师姐,柳青瑶以一七言之诗,便使得他折转还乡。陈尧咨第二日便告辞于太宗、吕端等认识之人。
    雨?轻尘,柳色情新,正是芳草碧绿时,燕子归家杨柳青。陈尧咨返乡,吕端相送长亭之上。两人作别之下,陈实驾着车,沿着官道,两人便向成都府而来。
    一路之上,陈尧咨亦是心有所思,在赶路的车中,闲暇之余,拿出柳青瑶的诗,细细的品味。这不得不说是一好诗,但不论其写尽数论,更是情寄相思,陈尧咨时不时的拿出粉笺,细细的沉思,仿似伊人颦笑,凌波来尘,不禁细想开来。
    这时,马车停了下来。陈尧咨正式奇异,却是陈实挽开门帘,道:“少爷,这成都府到了,午时快三刻,咱们找家客栈休息片刻,在去探望大少爷和二少爷。
    陈尧咨收好粉笺,笑道:“如此正好,实伯,你看看哪里客栈还能看的去,便停下车马,咱们吃过午饭,便去探望大哥、二哥。”
    陈实点头,驾着车马往锦官城而去。看到在商贩之处停了下来,陈尧咨走下车马,却是来到一家酒楼,上书“锦江客栈”,早有小二迎了上来,笑道:“佳客到来,还请上座。”
    陈尧咨走进这客栈,却见其已是熙熙攘攘,闹个不停。陈尧咨和陈实找了个临窗的四方八仙桌坐下,笑道:“小二,拿几个小菜,咱们还有要事。”
    小二倒是机灵,笑道:“客官稍等,马上便过来。”
    陈尧咨笑了笑,看着窗外风景。在这成都之地,他却是不陌生,可这古锦官城却是如此清新携咏,厚厚的高垣敦厚城墙,宽广的青石铺砌长街,坊间林立,勾栏瓦市参差,旌旗招展,瓦盖高楼,商贩走卒往来如梭,行人比肩接踵,好一派古韵之风,陈尧咨不觉沉醉。
    此时只听得旁边传来吵闹之声,陈尧咨转眼望了过去,却是见店小二和一中年人相斗嘴起来。这中年人看似虽是高拔,看其衣着,却也是不俗。陈尧咨兴致起来,便细细的往那边看去。
    此时,掌柜的走了上来,道:“不知这位客官,所谓何事?”
    那中年人得意的笑道:“我乃是在此换来小二结账。”
    店小二却是道:“他吃完却是只想赖账。”
    掌柜有些疑惑,还是笑道:“客官结账,这是自然。”
    店小二委屈的道:“这位客官喝了剑南烧春三两,却是未曾给钱。”
    这中年人笑道:“这可不能胡说,喝酒却是如此,可是我的酒是用面换来的。”
    “那你的面却未给钱呢,”店小二不由得急了。
    中年人笑道:“可是我却未曾吃下那碗面,为何要给钱呢?”众人一听,此言却是有理,这买卖乃是双方自愿,这食客未吃,怎能给钱。一时之间众人议论纷纷,有说这掌柜强卖的,又说欺人的,又说霸市的,皆是不平之色。
    陈实也是愤愤道:“少爷,这店主也是太欺人了,这明显是未曾吃饭,便要强自要钱,何来之由?”
    陈尧咨笑道:“实伯,你可看见,这人衣着不凡,定不是缺少纹银之人,可你们却都忘记了,他可是吃完了饭,未曾给钱。”
    陈实迷糊了,道:“三少爷,老奴虽是愚钝,这曲直是非,总分的清晰吧。”
    陈尧咨笑道:“这并非你之因由,这人实乃太过滑头,谁又能提防如斯。”
    陈实疑惑道:“这确实老奴不知,三少爷你瞧,这店中多是为这人不平者。”
    陈尧咨笑道:“无妨,我倒是可以一试。”
    陈实听他要出面,不由得急道:“少爷,咱们初来这成都,还是不要惹事,再说再闷还有正事呢?”
    陈尧咨笑了笑,道:“这有何妨,绝不耽误。”说完站起身来,走到哪中年人跟前,施了施礼,笑道:“这位先生,小子有礼,听闻此热闹非常,小子心中好奇,想来此凑得一番。不知所谓何事,小子不才,当增广阅历。”
    店小二见陈尧咨衣着也是上乘,谈吐不凡,便说道:“这位小公子可评个理,这位客官上咱们店里,要了几个小菜,一碗面。待到小人端来面时,他却说他想喝酒,让小人把这碗面拿走,换一壶上好的剑南烧春,小人也是照做。可待他吃完饭时,唤小人结账,却不给面钱,更不给酒钱。”
    陈尧咨也是笑了笑,问道:“那这是为何啊?”
    那中年人也是回礼,笑道:“这酒是在下以面换来。既是以物易物,为何还要给钱呢。”
    店小二急切道:“那你吃面的钱呢?”
    听闻此语,那中年人更是哈哈大笑起来,道:“那我吃了那碗面未曾?”
    店小二却是低下了头,轻摇道:“这却是没有,”又突然昂声道:“可是你喝了酒。”
    中年人又笑了起来,道:“我已是言过,我这酒是面换来,以物换物,为何需要给钱。”店小二听得他的言论,似是欲言又止,脸面涨的通红,却是语塞而不能言。
    听了两人之言,陈尧咨算是明白了,这中年人就是一喝酒赖账的家伙,偏偏要编撰出一忽悠人的理由,也是哄得着店小二一愣一愣的。
    陈尧咨笑了笑,道:“不知阁下是否郎中羞涩,小子虽是盘缠不多,也还能出得起这三两剑南烧春,这三两小酒,算是在下请你小酌。”
    这中年人倒是笑了笑道:“在下虽不是万贯家财,却也是盘缠丰实,只是不愿受得这理亏之词。”这人也是倔强,好似戏弄着店家一般。
    陈尧咨笑了笑,转身对店家示意了一下,朗声道:“这位客官此言甚为有礼,所谓以物易物,却是理当如此。可这以物易物,确实要有所公平吧。”
    中年人笑了起来,看的这少年虽是清秀俊美,却也是谈吐不凡,衣着显贵,心中有趣起来,笑道:“那公子认为,这有何不公呢。”
    陈尧咨看他跟着绳子爬上钩,心中窃喜,面上却是无所表情,笑道:“这圣人定下以物易物之法,乃是公平之言。这一碗面,便是几纹钱罢了,可这三两剑南烧春可是相差甚远啊。剑南烧春酒属浓香型白酒,芳香浓郁,醇和甘甜,清冽净爽,余香悠长,具有独特的“曲酒香味”,早在唐代武德年间,便以宫廷玉液之名,载入史册。据唐人所著书中记载:“荥阳之土窖春,剑南之烧春。”因而,这酒可是价值连城。”
    中年人却是奇了,道:“不知公子此言何意?”
    陈尧咨笑道:“既然阁下是以物易物,那就补齐这差价罢了,”说完转身对掌柜使出了个眼色,道:“掌柜的,这剑南烧春乃是合价啊?”
    掌柜看了他眼神,会意过来,笑道:“以这位客官三两,乃是纹银十两。”
    中年人一听,却是急了,道:“怎生如此之多,你这是坑人。”
    陈尧咨笑了笑,道:“这位先生,这理与你那以物换物之礼,可是未曾有不同之处啊。既是你如此,难保别人不会还施彼身,还请先生以后勿要开此类玩笑。”
    中年人听他此言,顿时兴致来了,道:“看这位公子谈吐不凡,态度风雅,定是不寻常之人,可否告知姓名,在下当登门拜访。
    陈尧咨笑了笑,道:“皆是浪子游侠者,相逢何必曾相识。”
    这中年人甚是豪放的笑了,道:“公子此言,在下倒是爱听。”说完,对店家道:“今日看在这位公子面上,便给你酒钱,这位公子之钱,一并结算。你可记下了,以后要注意,勿要飞扬跋扈,看人分三六之等。见衣着华丽者,便是好客;见衣衫褴褛者,便是冷眼相待。不然,自有人收拾你。”
    店家唯唯诺诺的去了。
第五十章 打赌是一门艺术
    陈尧咨听闻他此语,才知事情始末。原来这中年人进店之时,便看见这店小二对一清苦之人冷眼相待,心中愤怒,便以此法要治治这店小二,没想却是陈尧咨横刀拦路,使得他也没有做成。
    陈尧咨听他说出,心中暗悔,忙不急的道歉。这中年人亦是豪爽之人,笑道:“这位公子亦是豪爽之人,是非分明,亦是心胸广阔之人。”
    听闻这中年人如此之说,陈尧咨内心倍感惭愧,如不是他彬彬有礼,说不成这事还真闹起来了。陈尧咨又是赔罪,请得这中年人入座笑谈。
    陈尧咨吃饭之下,也与之细细,闲聊起来。这中年人虽是无闻,却是见多识广,为人谐趣,说的陈尧咨开怀不已。陈实也是甚是觉得有趣。
    陈尧咨道:“先生学识渊博,见闻广阔,真潇洒人物。”
    这中年人笑了笑道:“在下虽是有些见地,乃是喜悦山川美景,遍访良师益友,亦是一种乐趣。”
    陈尧咨也是笑道:“我大宋幅员辽阔,自太祖以来,疆土远望,自是山水之景良多。听闻先生此言,这见闻倒是异常卓实。”
    中年人摇了摇头,笑道:“经年的忙碌,哪有如此空闲,只是偷着闲游罢了,还是未出过这西北之地。”
    陈尧咨奇了,道:“以先生如此之志,却是未曾远游,看来先生必是重要之事繁多。”
    中年人不觉得笑了,道:“什么事繁多,便是坏习惯罢了。”
    陈尧咨更是奇怪了,“小子看来,先生君子之人,何有不正之风。”
    中年人听的此言,更是来了劲,笑道:“在下着风气,便是喜好打赌,且未曾输过。因而也是小有名气,这西北不说,也是每日的找我打赌之人盈门,可正是如此,却是更招来许多之人。每日的便赌约在身,牵扯人啊。”
    陈尧咨听了不禁顿感兴致洋洋,笑道:“先生如此喜好,确实令人寻味。”
    中年人奇道:“难不曾公子亦是喜好打赌?”
    陈尧咨笑道:“小子可是对这色子之法无兴致,我这人,却是喜好太多,不过运气倒是不错。”他才抓阄胜过了那辽国智者之称的耶律彦轸,自是觉得运气不错。
    这中年人笑了笑,道:“这打赌何必用色子,凡是事物,才智皆可赌,赌注自选,无论方法,谁能得胜,便是足矣。”
    陈尧咨点了点头,觉得其说的甚是在理,笑道:“先生如此说来,却是兴趣之极。这打赌,还真是一门艺术。”
    此言听了,那中年人笑了起来,道:“公子妙人妙语,这打赌乃是艺术,在下打赌如此多年,对手亦是不计其数,去未曾有如此精辟之言。想必公子亦是此道高人,今日萍水相逢,咱们不如赌上一回,也算会友,如何?”
    陈尧咨心里吃惊,什么精辟,那是谁都知道的,其实,胡说也是艺术,这人太没见识了。笑了笑,道:“这运气好,却是并非能赢,在下那些料子,那是先生之敌手。”
    那中年人笑了笑道:“公子不必如此,这就一回如何。不瞒公子,在下几日未曾打赌,就想试一试运气,因为在下打赌,从未输过,这人不能总是得胜,就想找一个能赢得自己之人,也不枉这好赌之兴致。”
    这人性便是如此,长久的幸运,也是一种悲哀啊,就如同这中年人,赢了赌注,输了兴趣。这人生便是如此玄妙,万贯家财之人,总是如坐针毡,心绪不宁;家徒四壁之人,却是带月荷锄,自在非常;达官贵人皆是马车来、轿子去,匆忙不已,似是办完事就要死去;这贫贱之人,却是闲庭胜步、安步当车,似是隐士态度自古存。
    陈尧咨心里不由得诧异,这人还真是性情怪异,兴致所至,扯上人就要赌,这也难怪他是没有时间去游山玩水,寻师访友了。脸上忙笑道:“小子哪有那运气,还是不要如此了。”
    这中年人却是来劲了,忙急道:“怎能如此,今日不赌,岂不是坏了兴致,萍水相逢之人,小赌亦是怡情,要赌这一回。”
    陈尧咨笑道:“实不相瞒,我二人还有些事,这一赌,岂不耽搁。”
    这中年人笑道:“不会耽搁,我这赌法不是色子,亦并非牌注,在下出一题,你能答出,使得在下心服,便是你赢,如不成,便是你输。”
    陈尧咨听了他言,这怎么和那耶律彦轸一个摸样,笑了笑道:“既是先生兴致极高,小子也不好扫兴,那便由先生出题,小子对答一次如何?”
    “好,公子虽是年少,却是豪爽之至。”中年人见他答应,顿时兴奋起来。
    这客栈四周,皆是食客盈门,闻得这两人要玩起这打赌,皆是兴致盎然,皆是围了过来。有人笑道:“既是两位要赌,在下便做个见证如何。”
    中年人见此,笑道:“如此甚好,在座佐证,我便以随身佩剑作为赌注。”说罢,解下佩剑,陈尧咨定睛一看,这剑通体白亮,却无丝毫卷口,剑锋犀利,真是好剑。
    陈尧咨急忙说道:“先生不可,这玩笑之言,怎能当真?”
    中年人笑道:“既是打赌,理当如此。”说完,把佩剑放到桌上,笑道:“我就以这佩剑作赌,不知公子拿和赌资?”
    陈尧咨想了想,却是身无长物,玉佩他是不敢玩,这浑身上下却是无物品。不由得道:“在下却是无所方物作为赌资。”
    中年人见他如此,笑道,“这倒是无妨,我只要一物,足比这佩剑更是值钱。”
    陈尧咨奇道:“不知却是何物?”
    中年人笑了笑,道:“公子风雅潇洒,手中折扇做着赌注便可?”
    陈尧咨笑道:“先生说笑了,在下手中这折扇可是不值几个钱。”
    中年人摇了摇头,笑道:“你道不值钱,我确实看其价值非凡。“
    陈尧咨仔细的看了看手中折扇,笑道,小子可是未曾看出,这折扇只是纸张罢了,不知价值几何?”
    中年人笑道:“你那折扇虽是古朴,可扇子上的字不一般,你看这折扇一面,那是大学士柳开之笔法,矫健非常;而另一面,则是他的弟子,亦是他的女婿才子陈尧咨之书,你说这扇子怎上不是价值千金。”
    陈尧咨这才想起,这扇子本是柳开送与他拜师之师回礼,柳开亲书。而陈尧咨亦是自己在另一面提得一首小诗,今日拿出却不想被这中年人看了出来。
    众人听了,不由惊奇,没想这打赌之人,虽是谈吐不凡,却是手中之物甚是奇特,这陈尧咨谁不知晓,他的诗词,小儿都能诵读。这赌注,当是这后生下的大,这中年人明显捡了便宜。
    陈尧咨笑了笑,道:“这扇子虽是价值非凡,但在下却是不已为意,可这本是对在下极为重要,还请先生令选他物吧。”他可不敢把这扇子拿来打赌,要柳开知晓,他也算没有颜面在面对柳开了。
    中年人笑了,道:“公子既是重义气,在下也不好勉强,只是在下对这折扇甚为有趣,尤其这才子陈尧咨之字,甚是高雅风范,这传开之诗词倒是广泛,这字却是不多见,因而才愿舍出这随身性命之物,与公子一睹,望公子得以成全。”
    陈尧咨听闻此言,倒是舒乐口气,这没想自己还这么值钱,真是怪人喜欢怪人,笑道:“那这样吧,如是在下输了,在下便送得先生陈尧咨的书一幅,可否?”
    先生听闻,急忙点头,道:“公子果真如此?”
    陈尧咨轻松含笑道:“这扇子都可有,书一封也是寻常。”
    中年人听闻于此,惊喜出声,道:“即使如此,在下愿赌。”
第五十一章 身无长物赌痴奴
    这中年人亦是爱好非常之人,听闻这少年愿出这一幅字的赌注,顿时喜上眉梢,陈尧咨的字精骨非常,大气磅礴,乃是他心向往之志,因而不由分说的便同意了。
    中年人笑道:“既是如此,在下当然求之不得。不过我这一赌法,怕是公子难以取胜。”说着,言笑不已,似是这一回赌注,赢得定是他。
    他这言说出,这围观之人顿时笑了起来。陈尧咨听他此言,心里顿时觉得奇怪,这人还真是怪人,风趣、却又如此自负,似是成竹在胸,心里不禁奇异起来,道:“既是如此,先生何不说将出来,小子运气一直不错,这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呢。”
    这中年人听了,哈哈大笑起来,道:“公子也是风趣之人,可这话在下听得却不是一次了,这人前说己,人后说人,得有真才实学才行啊。”
    陈尧咨含笑点头,道:“既是如此,那先生不妨说说你的赌法?”
    中年人嘻嘻一笑,道:“我这赌法,确实不同。只要公子能说一句话,只要在下认为你说的是谎言,那便是公子赢了,在下自然服输,这上乘佩剑也归公子所有,如何?”
    陈尧咨听了此言,不禁蹙眉起来,疑惑道:“依先生之言,如是小子说的话,先生皆是赞同,那小子便是输了,是否?”
    中年人得意的笑了,道:“确实如此,公子有三次机会,限时半柱香,公子以为如何?”
    陈尧咨笑了起来,说道:“这么说来,小子要赢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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