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状元风流-第2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范宽却是笑道:“中郎此言谬矣。贤侄,虽是与老夫学画,可却是师伯之谊。一则,老夫也有几个门生,未曾想收徒;二则,贤侄乃绍先兄弟子,老夫当有如此之责。”
    范仲淹笑了,道:“伯父此言差矣,圣人师郯子、苌弘、师襄、老聃,圣人尚且如此吾辈怎能不效仿而学之。”
    范宽点头,道:“中郎学问精进不少啊。”
    陈尧咨也是笑着点头,道:“范公子虽是年少,这古文之风,也是颇有不凡之处。”
    范宽笑了,道:“这中郎,自小喜韩柳之文,每每爱不释手。老夫只有一子,却是任侠使气,不喜文风,却是整日的弄刀耍箭,老夫也就由他去了。如今虽是随母而去,却仍犹存范氏血脉,喜文如斯,贤侄深得绍先兄之古文之风,可否对他有些指教,老夫感激不尽。”
    陈尧咨急忙的道:“实伯哪里的话,小子也是得恩师皮毛罢了,如是有时日,在一起相互切磋,共增学问,也是美事。”他心里却是悸然不已,这谁敢给范仲淹说教,这相互切磋,到还不错。
    范宽听了,心中欣喜,道:“如此甚好,中郎,可见过陈公子。”
    范仲淹对他施礼,陈尧咨慌忙道:“范公子不必如此客气。”说着,双手扶起他,两人相视一笑。
    范宽见此,欣喜不已道:“今日吩咐下去,老夫开家宴,喜得贤侄学画之期,也贺你得一佳友,如何?”
    贺山在一旁笑道:“我说范大人,看你这宅邸也是清清贫贫的,摆设也是花花草草而已,这你能让咱们几个吃得饱吗,哈哈,可别把你吃穷了。”
    范宽哈哈笑了起来,道:“这可是放心,这府中虽是简陋,这白饭随便吃,素菜管个够,如何啊。”
    贺山笑道,“这还差不多,咱们少爷到来,你们这府上,以后还不是莺莺燕燕的满门啊,这可是比那青瓷玉器、古玩珍珠漂亮多了吧。”
    秋蓉笑道:“他这人就是这样,大人海涵。”
    范宽笑了,道:“老夫见这兄弟,怎生觉得这半生活的不够潇洒,还是要高兴一回的好。”说着,又笑了起来,众人听他此言,亦是笑了起来。
    这时,突然有人急匆匆的跑了过来,呼呼地道:“老、老爷,不、不好了,少爷他、他杀人了,小的来禀报老爷,请老爷做主啊。”
    范宽听闻此言,不禁身影摇晃、似站立不稳,就要往后倒去,陈尧咨忙扶着他,倚着香案,才坐了下来,却是如苍老一般,心中不住喘气,道:“这逆子,只管到处惹祸,终惹出人命来,这可如何是好。”
    小厮奇异道:“老爷,您不是二品大元嘛,只要您一句话,还不是就完结了。”
    “住口,”范宽发怒道:“老夫为官多年,从未有人情之事,也从不会有。把这逆子拉去见官,由知府处置。”说完,不在言语,似是心中绞痛,慢慢的闭着眼睛。
    陈尧咨忙道:“师伯此言不可,这事情还未明了,便送人定罪,乃是草菅人命啊。”
    范宽呼出了一口气,道:“这都杀人了,还有何不明,就让章知州处理此事吧。”说着,便不再言语。
    这小厮倒是急了,道:“老爷,少爷也是路见不平,气愤之下,失手杀人。这要到章知州那里,以他与老爷您的过节,这死罪可是定了。”
    范宽闭着浓眉之眼,不在言语。陈尧咨问道:“这是如何回事,你可细细道来,不得隐瞒。”
    这小厮道:“公子所言极是,今日少爷本是想出去散散心,却是碰到外来的一个戏班在唱戏,正是唱的《樊梨花》的那出,公子性喜,便也观看起来。这本是愉悦之事,可有个白眉大眼、尖嘴猴腮之人,跑了过来,四处的调戏别人家姑娘,公子气愤不过,便说了几句。”
    陈尧咨疑惑,道:“就这样便打了起来?”
    小厮回道:“并非如此,那人骂了公子,公子要动手,被小的几人劝住了。可那人居然跑到戏台之上,抓住那唱戏的花旦就要抢人,众人这戏都没法看了。公子气不过大打出手起来,那人打不过,便随身抽出一把剑向公子刺来,公子反制,不小心就失了手,那人死了。众人皆慌了,有几个衙役认识公子,不敢拿人,便要小人回府询问大人如何处置。”
    陈尧咨笑了笑,道:“这么说来,范公子路见不平,也是防卫不当而已。”小厮忙点头。
    范宽开口道:“贤侄不知,这阿大不好文,却是喜武,这整日的游侠风气。这回居然惹出人命祸事,杀人便要偿命,古来律法便是如此,老夫无能为力,让他去衙门吧。”说着也是叹气两声。
    陈尧咨也是紧锁眉头,不知如何是好,这杀人偿命,乃是天经地义,刻着死者也并非善类若是这范公子身在武林,也算侠客二字了,也可逍遥自在。可身在官宦之家,尤其如范大人此清官,便是死路一条了。
    陈尧咨细细的回忆着案情,还是想不明白,便道:“即使如此,我与你走一遭。”说着与范宽拱手行礼,便要前去。
    范宽起身道:“贤侄,既是你去,老夫甚为放心,你虽年少,却阅历不浅,便代老夫多嘱咐那逆子吧。”说着,便走回了后堂。
第六十 奇妙的文书
    陈尧咨带着贺山、范仲淹往那戏台而来,来到文庙街的露天戏台。这戏台很是宽大,看客众多,众人见命案发生,皆是围观起来。
    小厮把陈尧咨领了进人群,只见一群衙役已是拦住人群,一青年人,约么十六七岁,生的结实,却是低头不语。陈尧咨走了上前,笑道:“想必是范公子吧。”
    这青年转过身来,见是一少年,不由得道:“你是何人,来此何干?”
    陈尧咨微微一笑,道:“你可是人命在身?”
    范公子道:“这厮光天化日之下,目无法纪,公然无礼,还要杀我,本公子只是一时失手,他自己不小心撞到剑上。一人做事一人当,本公子不惧。”
    陈尧咨冷哼了一声,道:“你可是不惧,可范大人不惑之年,乃只有你一子,养你多年,你一不能尽孝,二辱没父母名声,此乃你之过也,你可是不承认。”
    范公子低下了头,怅然感叹,道:“可此事无法挽回,爹爹清明,定不会救我,我只有一死,才不辱没爹爹之名声。”说的人心酸楚,这范公子虽是侠气,也明是非,便不愿逃脱王法。
    陈尧咨默不作声,转身,便看见地上躺着一人,白面遮身,已是死去多时。陈尧咨暗自平复紧张的心情,慢慢的走了过去,道:“这位差大哥,这可是死者。”
    那差役道:“却是如此,公子乃是范大人所派来的?”
    陈尧咨点了点头,道:“我可否瞧瞧死者之模样?”
    这差役惊呆了,“你、你要看,这、这死人?”
    陈尧咨点了点头,道:“还请差大哥行个方便。”
    差役道:“公子果真想好了,你如此年少,当真不胆怯?”
    陈尧咨笑了笑道:“小子心明清澈,光明磊落,何必怕这无中生有之事,你答应即可。”
    差役想了一下,道:“即使如此,到可以。”说完,便掀开那白面,只见那人面色黄,眉毛青白,身躬蜷缩,正是心口中剑,似是死的不甘心。
    陈尧咨看了看,便让差役盖上白面,笑道:“这也是死的不甘,可不知这死者何名字?”
    差役道:“这死者本是乡邻恶棍,没少做些缺德事,也是进过几回衙门。他本是性侯,众人见他这德行,便叫他‘白眉猴’,至于他叫什么名,倒是没人记得了。”
    陈尧咨不觉吸了口气,道:“那这上呈的备案的文书,如何写,总不能见着人的乱说一个名字吧。这可是欺瞒之罪啊。”
    差役点头道:“公子虽是年幼,说的也是有些道理,正是为此发愁呢。而这些百姓,皆不愿见范公子入狱,想联名上保,正在写文书呢。”
    陈尧咨听及于此,细细的思索片刻,笑了起来道:“这可不必,我倒是有一法子,即上报备案,也不失公允,可否?”
    范公子奇了,道:“这还有法子?”
    陈尧咨笑道:“这倒是不必担忧,但小子有一条件。”
    范公子道:“公子如能救得在下,必当重谢。”
    陈尧咨笑了笑,道:“这又何必,只要我来写着备案的文书便可,不知差大哥意下如何?”
    这案子麻烦棘手,要是这文书写不好,可是既是欺瞒知州,又得罪范大人,两边不讨好,此时有人来找着烫手的山芋,怎能不喜,旋即道:“当然可以,文房四宝就在此处。”
    陈尧咨提笔挥毫,随意的写着行书,不到片刻,便一纸文书而成。把文书递给差役,笑道:“还请差大哥把文书即刻送与州府衙门,可耽误不得,章大人自有公论。”
    这衙役听闻,便派人马上送这文书至州府而去,众人的心又是提了起来。这是生是死既是看章知州所判,亦是看这文书之故了。
    贺山走了过来,笑道:“少爷,你这真能成?”
    陈尧咨笑了笑道:“少爷我什么时候玩失误过?”
    “这倒也是,”贺山笑道:“小的不就是被收拾的人之一,我看那章知州,这次亦是**不离十了,算了,小爷心情好,不在计较了。”
    范仲淹也是疑惑:“陈公子,这一纸文书便可成事?”陈尧咨示意他勿要着急。
    秋蓉笑了笑道:“少爷,你这文书可真能办妥了?”
    陈尧咨笑道:“这看结果吧,估计快到了。”
    不过半个时辰,那衙役跑了回来,大声的呵道:“章大人有令,过失者无罪释放,无罪释放,罚戏班唱戏两日,以作补偿。”
    “无罪释放,”贺山奇道:“还真是放了,少爷你可真神了。”
    陈尧咨摇了摇头,道:“范公子,这无罪了,你该回府向范大人请罪了吧。”
    范公子听闻‘无罪释放’此言,猛的醒悟起来,急忙的站起身来,起身相跪,道:“范?多谢公子救命之恩,公子真神人也。”
    陈尧咨忙把他扶起,哈哈笑了起来,道:“这可并非在下功劳,还是谢这死猴子吧。”说着,众人皆是哈哈大笑起来,陈尧咨道:“咱们现在回范府,不知范大人也是急成什么样了。”
    范?也是点头,道:“都是在下之错,惹得父亲担忧,公子一言使人茅塞顿开。”
    陈尧咨笑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只要能改之则可,咱们去范府吧。”说着几人向着范府而来。
    …………
    却说范宽正是悲痛不已,心似刀绞,只见小厮来报,道:“少爷和陈公子回来了,老爷,少爷回来了,陈公子真帮少爷洗脱罪名了。“
    范宽奇了,道:“你说什么,洗脱罪名,?儿无罪释放?”
    小厮正在喘气,还未出声,朗朗笑声便传了过来,正是陈尧咨几人走了进来,于他在走一起的正是范?,见他面笑如花,却是似无事发生。
    范宽待几人安坐,便问道:“这如何洗脱罪名呢。”
    贺山笑道:“大人,我家少爷一纸备案文书,便使得章知州放了人,你说神奇否?”
    范宽更是奇了,道:“这文书真是如此厉害,这倒是奇事。”
    贺山哈哈大笑道:“这可不是,公子三言两语,还未至公堂,那案子就结了。”
    范宽转身对陈尧咨,满脸疑惑问道:“不知贤侄乃是如何写着文书,这文书科不好写啊。”他当然知晓这事的中间人难处。
    陈尧咨笑道:“小侄当然据实上禀,没想就放了。”
    范宽摇头,道:“不会如此,章知州此人,老夫也知晓一下,为人心胸狭窄,不能容物,怎能就此轻易地放过老夫,绝无可能。”
    陈尧咨轻摇折扇,笑道:“实伯就是好奇,那小侄便在写一份,诸位可要看仔细了。”说着便走到文房四宝处,提笔挥毫,片刻即罢。
    范宽拿过那文书,众人皆是好奇的凑了上去,范宽更是念出声来:敬禀者,兹有一戏班于本埠文庙街搭台唱戏,唱戏,有白眉猴谪上台滋扰,一看戏者范某协助戏班维持秩序,误伤白眉猴,该猴当场死亡,戏班及此人仍在此地。本埠父老建议,罚戏班唱戏两日,以作补偿,并以具文上报。”
    范宽念完,心觉谐趣,哈哈大笑起来,道:“这也是如实禀报,这章知州还真是做了一回糊涂虫。”众人一听,皆是哈哈大笑起来。
    贺山更是笑得直补了身,笑道:“少爷,你真是一绝。别人姓‘侯’写作猴子的‘猴’,那知州还以为死了一只猴子,当然不稀奇了。”说着又是一笑。
    陈尧咨笑道:“这倒不是问题,这样既是对衙门有交代,也是对百姓交代,更是还了公道,此乃没事,谁还计较陈尧咨写错字呢。”
    范?奇道:“公子便是陈尧咨。”
    陈尧咨点了点头,道:“在下正是。”
    范?点了点头,道:“难怪如此,能对吐蕃之战看的如此清晰地,这些小事当是不放在心上。”
    陈尧咨笑道:“范公子谬赞了,此次闹剧,范大人倒是担心不少,还望公子多以体己父母,勿要在冲动率直,令双亲担忧。”
    范?点头,随即面对范宽道:“孩儿知错,请父亲责罚。”
    范宽似是惊讶,道:“你真能知错悔改?”
    范?点头,道:“听陈公子一言,孩儿甚是觉得自己井底之蛙,不知天高地厚,意气用事,孩儿悔改,当与陈公子为友。”
    范宽哈哈大笑,扶起范?道:“老夫算是没有白担忧一番,贤侄乃是非常之人,你与中郎皆要与他多相交,不可急躁了。”范仲淹亦是点头。
    陈尧咨拱手笑道:“范公子浪子回头,洗脱罪名,今日师伯可谓双喜临门,理当庆贺一番啊。”
    贺山也笑了起来,道:“范大人,咱们公子可是功劳不小了,这家宴,还开不开了。”说出此言,众人又是哄堂大笑起来。
第六十一章 蹴鞠场上的少年
    不提这日众人又是欢笑艳艳,那一席酒,喝的贺山直叫好。可陈尧咨却是滴酒未沾了,一则他不喜过小饮酒,二则他曾答应过柳青瑶不在饮酒。因而,虽是几人喝的畅快无比,他与秋蓉却是没有沾得一滴。
    范宽的画风雄奇,尤善险峰怪崖,奔流浪涛,山水之画,每每意向奇景,道法自然,有如临飘飘所似,羽化登仙之情。
    范宽对陈尧咨的为人甚是赞美,单是与他相处的范?的改变,范仲淹的习古文之风,便是使得他称赞不已,因而在画技之上则更是特别的指导。
    陈尧咨看着范宽的笔锋,心里佩服不已。其骨法用笔炉火纯青、功力深厚,论其速度,或快或慢;论其力量,有轻有重;挥毫之间,提、按、顿、错、折、转栩栩如生,笔墨或粗或细、或长或短、或方或圆,技法浓厚,意蕴深得道家精髓。
    陈尧咨虽是有些天赋,也不得不每日的花上三四个时辰的练习,又有范宽每日的指教,陈尧咨对画技是一窍不通的,出了每日的洒汗,别无其他捷径可走,就是如此,这几个月下来,也是算有些小成,至少不会有如此的手生和无处感。
    这些日子对于陈尧咨而言,却是甚为枯燥的,这对于一个正是喜欢闹的年龄而言,更是不小的考验。陈尧咨这些日子,更是越发的想念着柳青瑶,不知此时,她又是在何处,父亲、母亲又是如何,这些他无法猜测,只是凭着感觉找着画笔吧。
    枯燥的日子也并非如此的无趣,至少,秋蓉的陪伴,对他心灵的平静,有着很大的安慰,挥着笔墨,有着韵比娇容的女孩,也是悠闲的惬意。
    这日,陈尧咨正在花园,见这些风韵的景致金秋黄润,草木零落尽婆娑姿态,山高意远,院舍林立。玉泉清澈明晰,枫林灿若云霞,落霞孤鹜,枫叶清扬,玉砌雕栏,山石花木为主,峥嵘泉涧,羊肠径道,盘纡复直,似壅实通,平添浓郁幽深之唯美意境;烟霭淡溟,品霞撷秀,山水之色令人神往。
    陈尧咨凝神静气,挥笔而走,已是颇具丽色,秋蓉看着此画,也是欣喜不已,少爷的画已是出入门径,长此以往,必有大家风范。
    正是清幽作画时,这范?却是走了进来,见到陈尧咨在作画,哈哈笑道:“嘉谟美人在侧,流连忘返,难怪不肯与我出门游玩呢。”
    陈尧咨抬头转身一看,原来却是范?,不由笑道:“范大哥乃是侠气中人,小弟哪是你的对手,你就不要埋汰小弟了,我让贺山陪你去,怎样?”
    范?听闻于此,道:“你可不知,今日可是热闹之极,咱们快去蹴鞠,你可是喜欢?”
    “蹴鞠,”陈尧咨纳闷起来,“这锦官城蹴鞠也是平常之极嘛,可是真的如此好看?”他可是悠闲过,这些人的踢球也就是一般而已。
    范?见他木头似的,不觉心中焦急,道:“这蹴鞠这么大的事,怎能没有我范大公子在,我今儿来,可是带你去玩一回,父亲都去了,咱们也快走吧。”
    陈尧咨犹豫了,这足球可是吸引人的玩意,在中学的时候,就是前锋型选手,便是不去上课,也要玩足球,而大学更是校队前锋,就在南部县城,也是脚下娴熟,那些小子不说,就是陈尧叟、陈尧咨也不是他的对手,只是在成都府这几个月,他专心于画,没有机会罢了。他当想去看,可这一走,这还要画作如何是好。
    范?见他犹豫不觉,摇了摇头,拉着他的手,就往外走,边走边道:“这男人,怎能整日的与女孩子在一起,咱们就去瞧着,老哥我今日还要上场了,嘉谟你可得给我助威了,我啊,就信你了……”
    这话还未落音,已是跳到马上了。陈尧咨不会骑马,这骑上去,不由得紧紧地抓着马缰。见此情形,这厮又说开了,“你看你,这屋子里呆的太久,这马都不会骑,”说着又是耐心的教起他来。
    陈尧咨笑道:“范大哥今日怎能有如此多言,往日可是直言豪语之人啊。”
    范?笑道:“今日不一般,咱们快去校场,那里快要开始了,”说着已是快马在前。陈尧咨不敢快马,可也不知校场在哪,不由得大叫,“这校场在何处啊。”范?无奈,策马回返,两人这般你走我停的,更是花了半个时辰才到这校场。
    来到校场,已是人声沸洋,这些皆是厢军,这球场之上,已是呼声嬉嚷。范?笑道:“今日蹴鞠的筑球,可是专人定做的,这回的比试,乃是咱们道的厢军比试,这人太多,便不能‘白打’,就以宫门的对踢,这一炷香时日为限,进多着算是赢。”说着,也是喋喋不休起来。
    陈尧咨来到这座上,便看见范仲淹走了过来,笑道:“嘉谟兄也是喜这蹴鞠,我还以为你好静,因而才未去叫你,没想你也是同道中人。”
    陈尧咨笑了笑,道:“这热闹此景,怎能错过,再说,我可是也喜蹴鞠,也就来了。两人相视一笑,也都坐了下来,陈尧咨看向不远处,见范宽已是在座,而旁边一人,已是相视同坐,二人围着一青年男子,看不清其面容,却见其衣着华丽,甚是神采飞扬。陈尧咨不禁疑惑起来,这人身份不寻常,二品大元陪坐,非常人可比。而左下一人,却正是那日被他的错字文书,耍了一回的章知州。
    范?已是在场了,看向这两人,便转头跑了过去。这时,已是锣声开响,这些人下意识的拼抢了起来,一时之间,已是人仰马翻,似是对抗起来。这时代的蹴鞠似是出具成形,居然已是各司其职,陈尧咨见这筑球上扬,已是道范?脚下,只见他拿着球,便是飞速奔跑,这球技顺畅,居然是球不离身,换来换去的,还是在脚下滚动着。
    球场较大,这些兵卫奔跑起来亦是健步如飞,很快的范?便再次转球,使得冲上来的几人再次扑了个空,陈尧咨心中不得不叹服,这声势之浩大,可不逊与那些疯狂的球迷。
    往那主台看去,只见几人正是指点不已,那台上几人也甚是喜爱这蹴鞠,也是言笑点头的品头论足。正是热闹之间,又传来哄闹之声,原来这又是一球进了。
    范仲淹见此,也是起身的大叫,陈尧咨不得不承认,这小子还有球迷的潜质。陈尧咨心中不由得有些想,这只要是人,无论帝王将相、贩夫走卒、潇洒公子、还是美如仙子,无论其为谁,皆有贴近人性的一面,这范夫子便是有力的实证。
    一阵的喧天热闹,已是将近一个时辰,正在风趣之时,却是传来吵闹之声,陈尧咨望过去,却见两军已是吵闹起来。陈尧咨不禁想到,这也吵架,真有足球的意思了。
    陈尧咨与范仲淹也是跑了过去,这剑南道以兵卒已是躺在了地上,只见范?已是与一人吵了起来,“你们红衣军有何能耐,踢不过就耍什么阴谋诡计的,算是男人吗?”
    那人冷笑道:“这位兄台,奉劝一句,这技不如人,便走到一边却吧,这蹴鞠之时,对碰之处,乃是常事,这何来阴谋诡计一说。”
    范?听闻此言,顿时面色通红,道:“我蓝衣军,与吐蕃之战时,岂是你等可知晓。”
    那军卒却是笑了起来,道:“这子虚乌有之事,说的还真还不含糊,要不是我方将军的营救,你等恐怕是成刀下鬼了,怎能拼的英勇,败军之将也敢言勇?”
    范?冷笑,道:“我等败军,可是现已领先贵军,这随便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