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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元风流-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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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地下没了声音,有人仔细的瞧去只是黑漆漆的一片。
“这还不好办?”顾承栋哈哈一笑,拿着一个酒坛打碎在洞口,掏出火折子扔了过去。
“不要、我等受擒就是。”洞里终传来大声的喊叫。
陈尧咨与顾承栋相视一眼,哈哈的笑了起来。
“本将军给你们一刻钟,你们乖乖的给老子出了束手就擒,要不然老子就送你们阎王那去。”顾承栋大声吼道。
这吼声在此时,无疑是有用之极。这些人顺着地下的墙梯,一个一个的都慢慢的爬了出来。早有军士走上去绑了,押了出去。
这不到片刻,这些藏在地下之人,都一个又一个的冒了出来,军士们都有些手忙脚乱起来,二三十个人,皆被抓了出来。
看着这些人,多有番外衣着不下十人,又是一些府中的管家、章知州的亲信,连着这府衙的师爷居然也在此。
顾承栋一看,大怒道:“原来那章贼才是与党项暗通曲款之人,亏他还能韩贼捉贼,冤枉其贺山来了。”
陈尧咨笑道:“贺山那厮就是癫狂,给他写苦头倒也不错。”
顾承栋点了点头,笑道:“不管如何,这章大人的罪证是落实了,顾大哥可是立了大功啊,想来这明年的禁军抽选,你是胜券在握了。”
顾承栋嘿嘿笑了,“这些都是仰仗这嘉谟你的聪慧,老顾我只是沾了些光罢了。”
“好了好了,”顾承栋摇了摇头,笑道:“咱们可是义气兄弟,以后进了禁军,别忘了兄弟就好。”
“怎会如此?”顾承栋忙的摇了摇头。
陈尧咨笑了笑,道:“咱们去清点一下,这都是些什么人啊。”
顾承栋欣喜不已,如同观看战利品一般。陈尧咨坐在那几个亲兵为他搬来的章大人坐着的太师椅,心里美滋滋的乐开了花。摸了摸这椅子,难怪如此珍贵,可是红实木的。
陈尧咨坐在椅上一瞧这些人,都是些精壮之人,更有几人是他熟悉的面孔,府衙的师爷、那衙门的铺头唐柳、更有一人,令陈尧咨大吃了一惊。
“齐夫子!”陈尧咨瞪大了眼睛,“你老怎么没事打起了地洞了?”
齐夫子本怕他认出,低着头在一旁不敢出声,没想这厮眼里极好,居然一眼便认出了他,他也不好再低着头了,但陈尧咨这一声大喊,却让他羞的无地自容,脸红的都充涨了脖子。
“难怪在书院你就针对我们,原来是蛇鼠一窝啊。”陈尧咨冷冷笑道。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来我大宋?”在他身边的顾承栋阚泽这些跪在地上的人,怒声问道。
“我等是党项的商客,今日来大宋是想做些生意的。”这些党项人中,有人说道。
陈尧咨看了看那人,他的衣着明显与其他党项人不同,看的出其高贵之处,不是这些人能比,面对自己也是毫无一丝惧怕之色,看来此人并非寻常的商客那么简单。
打定主意,陈尧咨笑道:“商客好啊,这经济乃是立国之本啊,圣人言……哦,对了,你们是做什么生意的?”
“在下几人是做茶叶生意,以马换茶。”
“这生意好,”陈尧咨点了点头,“咱们大宋缺少战马啊,在下也想这买些马,你知道是如何易换的吗?”
“这……”那人迟疑了起来。
“你还不从实招来,”顾承栋一见,见缝插针,怒声呵道。
那人一见,不再言语了,顾承栋笑道:“我们剑南道与你们党项也没少打过招呼吧。这大大小小的仗,也打了几回,你以为老子瞧不出你是不?”
“那他是什么人?”陈尧咨问道。
“肯定不是一般人,”顾承栋在他耳旁轻声道。
“废话不是,”陈尧咨白了他一眼,这些问题,只要长了脑子的人都能看出来。
“你听老顾我把话说完不是,”顾承栋憋了憋嘴道。
陈尧咨暗自打量了一下,不禁问道:“你有什么办法能把他们分辨出来吗?”
“那是自然,”顾承栋自信满满的道:“看这厮四五十年的精怪模样,咱契丹想必也是早年便有的人了,咱们认不出,想来那贺山,他总该能认得出这厮吧。”
“对啊,”陈尧咨猛的一拍脑袋,“贺山这厮总算能派上用场了。”
顾承栋也是深表认同,指挥这些人把这群人送到王府,在仔细的辨别他们的身份。
“等等,”陈尧咨突然的道:“你们可曾看见了那章公子在什么地方?”
“他不是回乡探亲去了吗?”顾承栋疑惑道。
“放屁”陈尧咨气得眼里的冒出了青烟,“这党项这些家伙都在,那厮怎么会去探亲?”
“这……”顾承栋也疑惑了起来,“可那酒窖里也没有啊,咱们也我亲自下了去查过,那地下确实空无一人,那会在何处?”
陈尧咨心里也疑惑了起来,难道这章公子真的长了翅膀飞了不成,陈尧咨若有所思。
“糟了,”突然,双眼瞪了老大,“那厮跑了。”
“什么,你说什么?”顾承栋见他疑神疑鬼的,问道。
“报……报告将军。”顾承栋心里还是糊里糊涂的时候,一名军士跑了过来。
“后门有两个贼人跑了。”
“跑了,是谁跑了?”顾承栋忙问道。
“看的他,好像……”
“好像是章公子吧。”陈尧咨道。
“对对对,和一个五十年纪的仆人。”
“是他?”陈尧咨心里一震,这是他第一回看错了人。
“是谁,嘉谟,”顾承栋问道,“你说的是谁?”
“那个看酒窖的仆人,你认识的。”陈尧咨心里一叹,忙的往后门而去。
第七十二章章大人语论
章公子待听到这酒窖的老仆人章德的示意,两人忙的走出藏匿的塌几。这章德是章府最为可信的仆人了,在章府比他的时年还要长,更为可贵的是,这章德身手极好。
两人冲到这后门,这里守兵极少,多数的人都被抽调到了酒窖,前门更把了不少,使得这后门守卫见了多半。这章德忙的大伤了几个兵士,带着他冲出府门,一溜烟的便没了踪影。
陈尧咨与顾承栋跑到后院之时,只看到几个在抱着头脚的军士,见来了人,忙的道:“有两人,逃走了。”
陈尧咨也无法,只能派人把这几人抬了下去。世上难有圆满的事,他此时终能体会出来,这患得患失的滋味,让他有些难以窒息。
…………
贺山听闻这章大人与党项暗通曲款,顿时气得怒发冲冠,他本就是受了诬陷才身陷牢狱,而今又查出这章大人才是奸细,他怎能不气愤。
站在这些党项人身前,贺山冷冷一笑。回头对蜀王道:”王爷,这些人的打扮,若是小的没有看错,定是世家显贵的护卫。”
“护卫,难道他们真的对我大宋虎视眈眈?”蜀王问道。
贺山继续看去,待到看到一人,顿时气得咬的牙齿蹬蹬作响,手中的拳头再也忍不住,冲了上去,按住那人就是一阵的乱捶。
“贺山你做什么,贺山!”陈尧咨在一旁忙的喊道。
顾承栋见势不对,忙的跑去把他拖了过来,贺山更是挣扎,额上的青筋凸起的分明,双手的拳撰成紧紧的一团,怒目圆睁的盯着那人。
陈尧咨一看,难道这人贺山认识,心里更是疑惑,贺山才不到三十之龄,这人快到五十岁了,两人怎么会认识。心里奇异,不由得问道:“贺山,你难道你认识此人不成?”
贺山恨恨的点头,道:“这厮就是李德原,是党项的王族,那野利仁德陷害我贺家,就是这人出的主意,两人合伙,我贺家就此灭门。”
“难怪,”陈尧咨点了点头,若有所思的道:“什么,你说这人是王族?”
“对,”贺山点了点头,“这畜生是李氏宗亲,更是受得党项国主的倚重,不然岂敢陷害我贺家。”
“也到也是,”陈尧咨挥了挥手,对顾承栋微笑道:“放开他吧,谁都有些恩怨不是。这江湖事、江湖了,咱们去掺和什么?”
顾承栋点了点头,笑道:“老顾我不管了,你爱怎么折腾便怎么折腾吧。”扔开了他,头也不回的走了。
蜀王看着被打的那李德原,心里泛点忧虑,“这……嘉谟,这李德原不会就此就死了吧。”
“放心,王爷,”陈尧咨笑道:“贺山他知道轻重缓急的,再说了,咱们还要从这厮嘴里拿出些消息,他自然有些皮肉之苦嘛。”
蜀王看了看贺山,还是摇了摇头,头也不回的走了。来到正堂,几人分宾而坐蜀王轻品这香茗,心里说不出的惬意。这案子差不多就快完结,也能对太宗有个交代,这些日子,成都府出现这么大的乱子,他位在皇家,当朝一品之衔,岂能不对太宗有所交代。
“这几日,还多亏了嘉谟,此案才能如此神速的便找出凶手。”蜀王笑道。
陈尧咨微微作笑,也不推辞,只是问道:“如今那章知州罪名已经坐实,人证供词、物证俱在,他是没话可说了,这成都府也有这般的人物啊,在下以前倒是小瞧了。”
范宽笑道:“嘉谟此言差矣,这章知州罪名坐实,可却找不出他为什么要做出这等事来,咱们还得努力啊。”
“这……”陈尧咨犹豫了,看了看二人,道:“可在下只是奉圣命查师伯的被刺,其他事,不需小侄操心了吧。”
蜀王摇了摇头,叹了叹气道:“可眼下那章大人食不言、寝不语的,咱们又能拿他奈何?”
“如今那章明诚未曾受缚,他自然是心存侥幸。”范宽也道。
“他不肯说,咱们也倒也无妨,咱们不如从王县令口中掏出些眉目,那王县令之子王奕,如今已在大牢中了吧。”陈尧咨想了想道。
“是在大牢中,可这人却是比章大人还倔强,从不说一个字。”蜀王叹道。
“不说话?”陈尧咨细思一想,笑道:“把这二人带来,让他说话不就完了么。”
“可事情并非如此简单,蜀王与老夫都在想着此事。”
陈尧咨摇了摇头,仍是不言语,他不在想做这些案子了,如今案情已了,把这几人推出去砍了不就一切结束了么,何必节外生枝。
蜀王见他没有什么心思,笑道:“嘉谟,今日在章大人府上,那美酒可是醉人?”
“王爷,你知道在下的性子,现在从不喝酒的。”陈尧咨憋了憋嘴。
蜀王笑道:“没说你喝,那顾承栋这些人,怕是都泡在酒缸里了吧。”
“那是自然,”陈尧咨笑道,“今日抓到了这些细作,大伙心中兴奋不已,喝上几杯,小酌怡情,也是理所当然,人之常情嘛。”
“那他们喝醉了,那谁在查抄章府呢?”蜀王仍是晏晏笑道。
“当然是我了,”陈尧咨横眉一挑,道:“那可真是苦差事,查抄起来真是麻烦,章大人也不会节俭一些,偏偏留下这么多值钱之物,真让人大开眼界啊。”
陈尧咨美滋滋的说起他今日查抄的经历,如历历在目,足是让他开怀了一回。
蜀王微微的蹙眉,似笑非笑的道:“本王曾听人说起,那章知州府中可是有一幅《潇湘图》,其山水景致,江南风光,令人不觉沉醉。可查抄清单之上,为什么却没有呢?”
“这……”陈尧咨翻了翻眼,讪讪的笑道:“想来是那厮讨小妾捉襟见肘,拿出去典当了吧。”
“恩,”蜀王与范宽相视一笑,郑重的点了点头,道:“此言有理,咱们就问问他当到什么当铺,咱们去赎回来也好,你可愿意?”
心里暗自的捏了一把汗,陈尧咨心里才平复了下来。这要捞些油水,还真不是件容易之事,那章知州查抄家产计量过百万两,他才只有几万两而已,可这蜀王是如何知晓的,他心里却是不解。看来这蜀王不是傻蛋,只是有意给他些甜头罢了。
“愿意愿意,”陈尧咨哈哈笑道:“既然他不肯说,咱们便问,他不说,总要答吧。”
蜀王一听,这是什么话,不禁莞尔一笑。
…………
蜀王点了点头,几人又是闲谈了一些事,陈尧咨心情舒畅,也把这些烦恼抛在了脑后。
晚上,几人得到消息,那与章明诚出逃的仆人被擒,当场被诛杀,锦官城又是喋血,给这春意盎然的、绿色婆娑的锦官城添上了一份诡异。
…………
第二日一早,陈尧咨、范宽与蜀王便命人带章大人上堂。这章大人一日不见,已经看的白发横生,再也没有了那份洒脱的胸怀,更像是老了十几年岁。看着这三人与在场的范浱、贺山等人,也是一言不发,似是视死如归之感。
“章大人,”陈尧咨还是往日的悠然,看着他笑道。
“老夫不在是什么大人,陈解元何必执着。”章知州面色坦然的道。
陈尧咨摇了摇头,笑道:“今日唤你,只是希望你给我等一个解释。”
“老夫为何要解释?”章知州老脸上微微的笑道。
“大宋的子民,却做了党项之贼人,你不需要给一个交代吗?”
章大人冷冷一笑,“胜者王侯败者寇,你们只不过胜了老夫罢了,人死不过头点地。”
陈尧咨冷笑道:“你这般蠢人,怎么也不会想明白。让你看一样东西,或许你会欣喜之极。”
“什么东西,”章大人冷然的道:“老夫没有兴致看这些东西。”
“你会有兴致的,故人之物啊。”陈尧咨笑道。
早有了侍卫端了上来,章大人一看,顿时惊异的说不出了话来。原来此物,却是那老仆的衣物。人之死去,本是不应追究,可这章知州却如此口实,蜀王无法,便命人把那仆人的衣物拿了来,也算令这章大人小些心思。
章大人一看,心里顿时真经典的说不出了话来,嘴角的胡须颤抖的鼓了起来,指着几人,道:“这、这……你们、你们……”
“章大人,”陈尧咨摇了摇头,道:“这都是你自作聪明惹出的祸事。若不是你唱出个什么声东击西的把戏,怎会有血溅城门之事。”
“你、你说什么?”章公子老眼睁的老大,圆滚滚的像是要掉了下来,“诚儿、诚儿,他、他死了……”
陈尧咨本是想让他知晓这些人被抓,没想到他却是想到了章明诚的生死,蜀王给他试了示意,陈尧咨暗自点头,神色阴暗,轻微一叹,道:“章大人,你还有什么可依仗的,难道你还指望着陛下开恩吗?”
章大人沉默了半响,道:“老夫做事,虽然糊涂,却还能分得清楚什么是‘忠义’二字,不需你等操心,诚儿已死,老夫死又有何妨?”
陈尧咨摇了摇头,“忠义,为国之贼,还分忠义?”
章大人一听,脸色怒了起来,吼道:“老夫还分得清什么事卖国,难道你们任凭着虎狼眈眈,只是吟诗作赋,便是为国为民吗?”
“为国为民,”陈尧咨冷笑道:“勾结党项,甘当国贼,这就是为顾为民?”
“一派胡言,”章大人怒道:“那些党项人算是什么,老夫一念之间,便可把他的王族留在大宋,你等知晓什么。只知听歌填词,舞文弄月,朝廷养了你们这些蛀虫,才使得我朝国库空虚,国贫极弱。”
蜀王听闻他之言,猛然的道:“你是在朝中有所依靠吧,不然绝不会有这番言语。”
第七十三章 谁为状元
章大人的一番言论,陈尧咨也是震惊不已。没想到这本就是合谋党项、卖国求荣之人,居然说出了这一番言论,就连范宽也吃惊不小。
蜀王赵元侃想了想,笑道:“这章大人朝中必有同党,咱们若是不揪出此人,恐怕这朝中将无宁日了。”
陈尧咨心里还是想着章知州的话,这些书声士子,诗词歌赋,真的是在败国,还是在强国。他不在朝中,本不应该插手此事,但太宗正是因他身无官职,才避免了官场争斗,能无所顾忌。
蜀王心里知晓,这章大人口中是不能知晓什么线索了,挥了挥手,让这几人把他带了下去。又命人去带王县令上堂。
陈尧咨忙的阻止了他,道:“既然这章大人都问不出所以然来,那王县令定然也不会吐露半个字。”
“那咱们现在该怎么办?”蜀王问道。
陈尧咨拿着手,揉了揉自己的脑袋,想寻思一些办法。想着自己自从在南部县而来,遇到的事哪些不是一番风顺,突然,脑海里蹦出了一个人影。
陈尧咨微微笑道:“王县令不会说,那王县令的公子王奕,也在大牢吧。”
蜀王点了点头,“这刺杀朝廷命官、勾结外族可是欺君大罪,是要满门抄斩的,那王奕想来离死不远了。”
“不,”陈尧咨摇了摇头,笑道:“咱们今日就问他,这王奕的嘴可比那两人好撬,说不定他会全盘招来。”
蜀王会意一笑,忙的命人去押着王奕走了上来。王奕这些时日,从县令公子、州府举子,彻底的成了阶下之囚,本是富贵公子,过惯了锦衣玉食的他,怎么能受得聊这些刺激。
陈尧咨看着浑身的凌乱,衣衫不整,再也没有了当年的风度翩翩,纶巾羽扇,心里不禁有些叹息起来。望江楼之上的身影依稀的浮现在眼前,陈尧咨很难把那位俊秀公子与眼前的阶下之囚相提并论。
王奕眼神闪烁,似是迷茫不已,看着堂上之人,心里不知长短,待看到陈尧咨之时,双眼突然睁了开来,瞪的老大,眼冒着精光,看着他,双眼却不动了。
“王公子,”陈尧咨微微一笑,拱了拱手,笑道:“咱们又见面了。”
“陈尧咨……”王奕口中恨恨的道,紧咬着嘴唇,道:“没想到,真是没有想到。”
“没想到什么?”陈尧咨笑道。
王奕叹了叹气,道:“章公子欲在下屡次皆想置你于死地,可是在下二人都一败涂地。我时常寻思,你为什么就如此好运,原来是有王爷相助,难怪如此,是在下们这些人以卵击石罢了。”
陈尧咨摇了摇头,笑道:“这与此事无关,今日请你来,一来也好与咱们叙叙旧,毕竟你我二人算是同乡,你曾与我二哥齐名。咱们总该好好谈谈吧。”
“你要谈什么?”王奕哼了声,问道。
“不谈什么,”陈尧咨笑道:”问问你与墨池书院齐夫子是何关系,为什么他总是如此袒护你二人呢?”
“齐夫子?”王奕蹙眉一想,道:“那齐夫子是章公子的舅父,而在下与章公子相善,这才能与之交好罢了。”
陈尧咨点了点头,笑道:“恐怕没有这么简单,那齐夫子与你非亲非故,怎么会袒护你,依在下猜测,是你父亲也与齐夫子交好吧。”
王奕心神一震,看了看他,眼睛不禁眨了眨,冷道:“是又如何,家父只是与齐夫子交好,又不是结党营私。”
“无事,”陈尧咨仍是笑道,“自然无事,但这足以证明,你并非与章公子交好吧,你二人是如何相识的,不会是如同咱们两人那样吧?”
“当然不是,”王奕脸上一丝得意,道:“章公子与在下自幼便相识,这有什么稀奇的?”
“不稀奇,”陈尧咨笑道,“你与自幼章公子相识,那章大人与王县令是多年交情了。“
王奕冷笑道:“那是自然,谁会像陈大人,毫无交情,凭着一张圣旨升迁的。”
“原来是这样,”陈尧咨笑道:“王县令在阆州已有十几年了,而章大人在成都府,才不过区区三四年时光,你与章公子也不是幼年了,那两位大人是何年便相识?”
王奕一听,忙的道:“这无须你管。”
陈尧咨一笑,脸色突然变得铁青,衣袂一挥,冷声笑道:“你今日不想受这皮肉之苦,最好从实招来。”
“你敢!”王奕大声怒道,“我有功名在身,见官不跪,不受刑具,这是自古以来的规矩。”
“规矩?”陈尧咨冷冷一笑,“规矩是人定的,自然也可让人改。今**牵扯反叛之罪,岂能不上刑法。”
“来人,大刑伺候!”
王奕一听,脸上顿时吓得铁青,他从来没有受过这些刑具,可对这些刑具,他从不陌生,王县令审案,岂能无刑具在旁,他看的自然不少。有痛死昏去的,有当场流血的,更有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
陈尧咨看他吓的脸都变了色,心里暗自一笑,肃然道:“王奕,你今日可是要说,还是要试试这刑具的滋味,你自选吧。”
“你……”王奕指着陈尧咨,惊的说不出话来。
“上刑具!”蜀王见此,大喝一声。
王奕吓的浑身一抖,忙的跪了下来,急道:“我招、我招……”
蜀王挥了挥手,笑道:“早知如此,为什么不早些说呢,非要走到绝路。”
陈尧咨看了看蜀王,心想这王爷还有些心思,这一震一喝的,王奕没见过什么世面,还真被喝住了。
“那你告诉王爷,王县令与章大人是怎么相交的?”
王奕沉思了片刻,道:“有些模糊,只知道父亲常提及,章大人乃是他旧年至交,两人在吴王麾下任职之时,两人便素善。”
“吴王?”陈尧咨看了看蜀王,蹙眉沉思了起来。
蜀王赵元侃更是惊奇不已,此案怎么牵扯进了吴王,这就难以圆满了。官家素来不喜王爷相争斗,而今此案却扯进了吴王,他也不得不细细思量了。
“五弟?”蜀王沉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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