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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元风流-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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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星压四星,在下落子九星之位便是。”刘岩有些笑道,看来这开局,他也不是出奇之意,自己也未必就输给了他。
    “好子,刘公子果然不俗。”赵璇称赞的道,“在下想那丁公子久等了,还要稍耽误片刻。”话才说完,赵璇便走过了屏风。
    丁谓等的有些不耐其烦了,见赵璇走了过来,道:“赵公子莫不是有些胆怯,不敢应战了。”
    赵璇摇了摇头,笑道:“你这一子落得俗套,令在下好生失望啊。”
    “那你为何不落子,压压在下的俗套呢?”丁文反问道。
    “这有何难,”赵璇自信一笑,道,“丁公子落子四星,在下落子九星,以九星压住四星,丁公子可是还有话说?”
    丁谓看了看这赵璇,心里不禁暗自佩服,这赵璇想来还有些实力,并不比那刘岩之棋艺差,自己还须小心的应对,细思片刻,便在落下一子。
    这时辰匆匆而去,众人只见赵璇行来匆匆,来往于二人棋盘之间,才开始之时,那二人还面带微笑,这时辰下来,二人都面露出了苦瓜之色,不禁皱起了眉头。
    蜀王字珠帘后看的仔细,但见这丁谓、刘岩二人,皆是死死的盯着棋盘,若是闭目沉思一般,头脑中默然,这一招棋落,两人莫不皱起了深深的眉头。
    “蜀王兄,你看那二人现在怕是有些难以招架啊。”吴王在一旁看的惊异,出口道。
    “确实如此啊,”蜀王点了点头,心里沉思起来,她何时有这般高超的棋艺了,难道是那二人棋艺太差,这绝无可能。他摇了摇头,这二人既是州府所派,那棋艺便绝不会差,这一点放之四海皆准。
    “那这位公子,可是棋艺果真如此造诣,连两位士子都不能与他争锋?”吴王蹙眉懂啊。
    “本王却是不知啊,你看那位公子,心思奇妙,居然毫无忧虑之色,可那两位在座的公子,可是较之难堪了,现在怕是束手无策了吧。”
    蜀王心里仍旧是充满了疑惑,她能如此轻松,不觉让他想起自己在成都府问案之时,不是也是如此轻松,便轻松的掏出那章知州了吗。
    是他?蜀王猛然想起一人,言笑晏晏,轻摇着扇,性子古怪之极,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浑身脑子上下点子极多,事不分好坏,他都敢去做。
    蜀王心里一惊,这莫不是又是他的注意。心里疑惑,眼光在场中扫了起来。想他在成都府如此有名,绝不会错过这般的盛会。
    人群潺动,他仔细的搜索起来,眼光坦然的盯着这些在场的士子们。但见赵璇对这场下不着痕迹的一笑,他心里急喜,顺眼望去,但见那人群的角落里,不是陈尧咨是谁。
    折扇在手,神情怡然自得,看着这一脸轻松的赵璇,心里得意之极。
    李环心里仍有疑惑,道:“陈公子,那赵公子棋艺果真如此不凡,连那丁公子、刘公子二人联手,也不是他的对手?”
    陈尧咨微微不语,贺婉笑道:“这赵公子自幼深谙棋艺之道,这两人对弈,岂会是他的对手,想来不过多久,赵公子定能得胜了。”
    “可、可这毕竟是两人,那赵公子真能有如此般的智慧?”
    贺婉笑道:“此事妾身也不甚明了,但相比赵公子必是成竹在胸,才敢有此一举,他现在不是神态自若,心思清闲么,反观那丁、刘二位公子,却是茫然若物,怕是有些难以招架啊。”
    王夫子也是欣慰点了点头,笑道:“这赵公子果然不俗,墨池书院人杰辈出,此言果然不假啊,此人必有陈公子之才。”
    陈尧咨与贺婉相视一笑,微微不语,看着场上的棋局变化。
    丁谓此时,已经浑身冷汗直流,他再也没了那股傲气的尽头,看着棋盘的棋子,脑子里全是一股混乱的尽头,此时的他,哪还有盛气凌人的模样,但看他着棋落子的沉思疑惑,便可知晓他心不乐观了。
    “丁公子,这棋子快完,咱们还需落子吗?”赵璇笑问道。
    丁谓此时一看,居然只是剩下三两个棋子了,可这黑白分明的棋盘上,自己却找不到哪一方是自己的天地,顿时眼神迷茫了起来,狠了狠心,又落下一子。
    刘岩比丁谓也好不到哪里去,看着这棋盘一筹莫展,轻叹了声,匆匆的落下了棋子,唇边一丝苦笑,“赵公子果然非凡之人,在下本以为,我二人之力,定能轻取,没想到这棋落子完了,仍是平局,赵公子棋艺,定是超出我二人多筹,在下佩服。”
    刘岩施了施礼,站起身来。
    赵璇也忙的回礼,笑道:“刘公子何必过谦,在下不敢如此相称,只是一时莽撞罢了。若是有闲暇,在下倒是想着与公子再好生讨教。”
    刘岩苦笑道:“以在下棋艺,怕是难入公子法眼了。”
    赵璇也不多言,走到丁谓之处,落下这最后一子,笑道:“丁公子,你不是说要赢得在下吗,这一盘棋,可是你先落子啊。”
    “你……”丁谓看着这盘中的棋子,眼睛里如同升起了熊熊的火,握紧的拳头撰的血红,看着这棋盘上的棋子,心里涌出火上般的焦灼。
    “啊……”
    这丁谓怒吼起来,大手一挥,这棋子浑然落地,棋子滚了满地,方才的棋局,再也不复。
    “这又如何,你不是也未能取胜么?“丁谓气愤而怒。
    王大人几人一见,顿时走了过来,怒声道:“你这士子,输了一盘棋局而已,便口出狂言,枉为我辈读书之人。”
    “王大人,此局乃是和棋,在下并无输棋。”丁公子脸色涨红了,方才自己怒火起来,一时忘了在场众人,若不是这赵璇激怒,他怎么会如此无状。
    “胡言狡辩”王大人怒声呵斥。
    “大人息怒,”赵璇笑道,“此局确为和棋,只是丁公子心有不甘,才如此气愤。做出这等事来。“
    “这真是和棋?”王大人有些难以置信。
    “不错,”赵璇微微笑道,“在下岂敢造次,所言以一对二,不过是句戏言,因而才与两位公子以和棋为贵,只是不想这丁公子……”
    王大人笑道:“虽是和棋,可这世上有几人能有如此造诣,想必公子自是下了一番苦心吧。”
    赵璇微微一笑,没有言语。
    王大人朗声道:“此番对弈,赵公子以一敌二,虽是和棋,可却深显其造诣深厚,老夫自叹不如。这棋艺状元,自是成都府赵璇赵公子莫属了。”
    王夫子一听此言,脸上顿时露出喜色,微微的粘须而笑,道:“赵公子果然棋艺不凡,我成都府得此棋中状元却是老夫未曾想过。听此之言,如同身在梦中。”
    李环更是露出了激动之色,看着这状元离他如此之近,心里不禁颤动起来,双眼盯着那场上,手中的书卷紧了紧,不禁想着了最后一日的文试。
    贺婉小声笑道:“陈公子果然夺天地造化之才。这一激、一诈、一挥,这盘棋便应运而生,果真妙计。”
    陈尧咨微微含笑,道:“可你却不知,若非赵公子棋艺鲜明,此事很容易被看出,真正妙用的,还是这赵公子,这棋道如诡道,此话不假啊。”
第九十八章书法的力道
    第九十八章书法的力道
    转眼之间,两日都过去了,棋艺一道的状元也战了出来。赵璇以一斗二人,处于不败之地,当仁不让的夺得了这棋艺的状元。而刘岩得榜眼,那摔棋而走的丁谓,王大人怒斥其棋德,只能屈居其三。
    夜色在长沙城里摇曳,点点繁星驱走了皎洁的明月。散落在湘水的银色里,屈原贾生的历史尘埃下,这古朴的城垣如同历史长河的见证者。
    陈尧咨回到客栈,在案几上慢慢的琢磨起书法来。明日便是这书法的比试了,他也不敢有一丝马虎,此次相试,成都府只有四位学子,而这比试的科目却又五科,这也意味着他将独占两科目,这最后一科文试,虽是成都府有李环出场,可这文试,却是所有士子都会参加。
    “陈公子,”店小二敲了敲门。
    陈尧咨放下书本,开门笑问:“不知店家有何事?”
    “赵公子邀你去一回。”店小二笑道,说完,转身便走了。
    这赵璇夺今日之比试,定然欣喜不已,想比是些许叙旧之言罢了。来到赵璇房门,陈尧咨敲了敲房门,这门却吱呀的开了,陈尧咨顿时傻了眼。
    “王、王爷”
    赵璇在座,可在屋里第一人,轻品香茗,神情悠闲,却是蜀王。
    “陈嘉谟,你可是好大的胆子”蜀王慢悠悠的吐出一句话来。
    “王爷息怒”陈尧咨忙的行礼,道,“不知王爷缘何发怒,还请明示。”
    “明示,你可知道公主身份尊贵,岂能为所欲为。”蜀王呼了呼气,看着满脸疑惑的陈尧咨,其不打一处来,感情这小子还是个不知所谓。
    原来是说的这事,陈尧咨心思细想,笑道:“公主比试出场,虽然有**份,可也为皇家挽回了颜面不是,王爷何必如此惊讶。”
    “挽回颜面?”蜀王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道,”若不是本王从中相护,那吴王早就把你打压下去了,哪里还有什么状元。”
    “王爷此言何意,在下不明白。”陈尧咨摇了摇头道。
    蜀王叹了叹气,道:“成都府章知州一案,你不陌生吧。”
    “怎么,这与吴王有什么牵连不成?”陈尧咨蹙眉沉思道。
    “不错,岂止是牵连,这章知州与吴王关系匪浅,”蜀王娓娓道来,“虽然父皇担心此事节外生枝,未曾再作打算,可此事父皇却是心知肚明。”
    “可此事并非针对公主吧。”陈尧咨微微笑道。
    “本王与荆阳是亲兄妹,那吴王岂能放过这些,必然大做文章,若是不是本王今日疑他心神,你还能与那二人争夺状元?”
    赵璇也不在说话了,蜀王看了看陈尧咨,漫不经心的问了句,“以一敌二,亏你想的出来,你可是用了什么法子?”
    “此事却为简单,”既然这蜀王都看了出来,陈尧咨也不隐瞒,“只要那二人在下棋便是,以那刘岩之套路,对付丁谓,二人相争,我等坐收渔翁之利。”
    “本王就知道,定是你耍了什么诡计,要不然,荆阳岂会赢得如此轻松。”蜀王得意的微笑,“此事暂且作罢,本王此次前来,殊为不易,你们可要记得,千万勿要让那吴王觉察出什么味道。”
    陈尧咨心里才坦然下来,心里转瞬一想,笑道:“王爷今日前来,怕是对这今日之事好奇为上吧,至于那吴王之事……”
    “小虾岂能翻腾大浪。”陈尧咨微微一笑。
    “好你个陈嘉谟,你还真是心思玲珑啊,一猜就着。”蜀王也不隐瞒,轻品这香茗,半响,突然道:“明日的书法一道,便是该你为要了吧。”
    陈尧咨点了点头,“正是,在下也是心神不宁,不知如何是好啊。”
    “你也有担心的时候?”蜀王心里甚觉有趣,他一向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个性,要他有些着急的时刻还真不多。
    “王爷此言谬矣,”陈尧咨微微笑道,“人非圣贤,岂能没有这些担忧,在下也不过凡夫俗子,食之五谷,岂能无忧啊。”
    蜀王听此言,哈哈大笑起来,兴致颇为舒畅,起身微微道:“那明日本王倒是期待这一观这书法之妙,你可勿要使本王失望啊。”
    话才落音,人已经走了老远,这几个护卫忙的跟了上去,几人匆匆上了马车,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陈尧咨却是慢慢沉思了下来,蜀王前来,并非一时之气愤,而是话中有因,看来有人在看着自己了,而这吴王似是对自己有些不妙,如今形势,对他而言,有些被动,他也不得不早做防备了。
    ………………
    这两日的比试,岳麓山山麓的清幽成了这些学子们向往之处。这两日的两位琴棋二位状元,谁不让人羡慕,怕是这两人早已名传长沙城了,若是这些学子归乡而去,这几人不是天下皆知了么。
    对于读书之人而言,这文人雅集,莫不是兴趣喜好之事,而今日的书法一道,注定非凡。有名的才子陈尧咨、王钦若这些人将集会书法之道,长沙城早已沸沸扬扬了,并非这些学子,就连那些商贾走卒,附庸风雅之人,也早早的来到了这岳麓书院,欲以一睹这文人盛况。
    王大人看着这场下的人头潺动,你言我语的学子们,心里也有些迫不及待,若是文人雅集之盛况,莫过于今日。书法一道,自古受人尊崇,历代书法大家无数,王右军、颜真卿、张旭这些人莫不是这些学子们习字仿书的对象。
    “这书法知道,贵在于功底之力。”王大人粘着胡须声朗声道,“今日之书法之比试,莫过于以书之力道为初。”
    这些参加书法比试的学子们早已在座,都悉心的听着这王大人的话,几百人的书案摆放的场中,一时盛况无二。
    “书法一道,贵在其神。今日之比试,便以这书法之力为比试。”话才说完,这些执事们,便拿着厚厚的草纸在书案上,也不知道有多少,陈尧咨一看,约么有几百张了。
    王大人微微笑道:“兰亭之序,王右军力透纸背,入木三分。今日之试,诸位学子不妨在这纸上挥毫,着其神韵着,这书笔之力,能以透纸者多者为胜。”
    吴王看了看场中的这些人,又看了看蜀王,不觉笑道:“蜀王兄,你认为这些学子,可有其书法能有此造诣之人?”
    蜀王微微笑颜,看着场上的陈尧咨,道:“这也难说,这天下学子无数,在场之人,皆是才华横溢者,能有这些人,倒也不奇。”
    “那蜀王兄之意,可有人选?”吴王笑道。
    蜀王笑道:“此事咱们暂且论及尚早,咱们何不慢慢看下去,总有些书法造诣之人吧。”
    “诸位学子,可书李太白《蜀道难》一篇,以书法卓绝者拔得这比试之三甲。”王大人高声道。
    这些学子一听,提笔便写,这《蜀道难》虽是字数不多,可其中字体繁冗,极为难写,且这《蜀道难》最是讲求意境,这笔墨之间,能得洒脱豪放气派,行文间若仙云萦绕,这看似简易,其实不然。”
    陈尧咨看了看众人,早已经有多人笔走龙蛇,挥毫而起了。一时间,这场中众人皆是屏住了呼吸,看着这些学子们的笔墨之风。
    陈尧咨对这《蜀道难》岂会陌生,他最是喜欢,手中笔起走落,运笔如飞,这已是留下了满满的字迹。看了看这些学子们的谨慎的眼神,落笔间犹如如释负重之感,不觉心里一笑。这些人还是没有懂这笔墨之精髓,虽是最终笔力,可却不知,这笔力若非神似,岂能运用自如,运笔如飞。
    这些在场学子,莫并不小心应对,可见这年轻的公子却是如同喝醉了酒,提笔便走,片刻之间,便以落笔而坐。纵观这些学子之中,如鹤立鸡群,怎能不让人注意。
    “蜀王兄,那位学子是谁,他这么快就写完了,不会是笔力不逮吧。”吴王笑说道。
    “那也未必,”蜀王回笑道,“当年李太白不也有这般的风范吗?”
    “李太白终归生不逢时啊,这学子,倒是有几分傲气。”吴王道,心里却是暗自记了下来。
    “卫大人,不知那位学子是谁,他为何不提笔写了?”评判的王大人也是心里惊异,对这卫大人询问了起来,这卫大人是潭州知府,这些学子到来,才华横溢之人,他自然能混个脸熟。
    “此人一身傲骨,不逊大人您啊,这要说起来,还与大人您又几分渊源。”卫大人微微笑道。
    “与老夫有渊源,此话怎讲?”王大人听此一说,更是惊奇。
    “大人不妨仔细看其字,此子说不定还真有几分真才实学。”卫大人也不点破,微笑说道。
    两人还在说的之时,这书已经写完了,些许学子微微的抹去头上的汗,这书写几字虽少,可是却花费了不少的精力,有些学子专注之下,不觉有些难以承受。
    陈尧咨轻品着香茗,慢悠悠的细思了这些书字,见这些学子们早已退场,一同退了出去,这场中,只剩下了一叠叠的纸张。
第九十九章入木三分皆风骨
    第九十九章入木三分皆风骨
    王大人从台上走了下来,在城中环顾了一周,看着这些书法,多以俊秀清丽为主,心里觉很是欣喜,这些书法,多没有弊病,可这力道之处,方显这些学子之功力了。
    “掀起纸张”王夫子沉声说道。
    这些执事们听闻此令,立即走到这些书案前,把这些纸张一张一张的掀了开来。这些纸张有些薄,书法落笔下去,居然侵染了下一层,一层层的浸染了下去。
    书法之力,全身灌注于一手之上,落笔下去,必是力道十足,越是书法卓绝之人,这力道越是大,昔日王羲之力透竹板,可入木三分,此不可谓不实。
    这王大人果然不愧为学士渊博之士,想得如此的办法,此法对于考校这些学子书法之功底,确实是独辟蹊径,且显著之极。
    “陈公子,这些纸张就能看出一个人的书法造诣吗,这王大人是不是未免有些太过突兀?”贺婉轻淡的远山眉微蹙起,看着场上数着纸张的身影,对陈尧咨问道。
    “不,此法却是高明之策。”陈尧咨微摇头道,“今日参加书法之试者,学子众多,这些学子们那个不是自负其书法超绝,谁也不好服众。可王大人此法,无疑是对众人公平之法,且节省了大量的时辰,可谓一举两得。”
    这些执事们数着数着,有些笔墨不足之人,便没了墨迹,这些执事放下纸张详细记录着,又开始数着另一位学子之笔墨。
    陈尧咨几人说的兴起,这王钦若几人也没闲着,丁谓看了看远处的陈尧咨与赵璇几人,心里很是不自在,这心里的怨意哪是能说的平的。
    “王公子,你可知晓那成都府今年有何人?”丁谓笑道。
    “成都府,”王钦若细思了片刻,脑中不觉浮现出了那个张狂不羁,挥袖做文的少年,双眼突然皱了起来,眼光闪烁着。
    “成都府是何人,那昨日的棋艺状元,不就是成都府之人吗?”
    “不错,却是如此,“丁谓心里狰狞起来,唇边微微一笑,瞟了一眼这王钦若,笑道,“这成都府的学子,与王公子颇有些交情。”
    “交情?”王钦若转身看了看笑若自然的丁谓,“在下与成都府并无熟人,哪里来的什么交情?”
    “哈哈哈哈哈”
    丁谓笑了起来,俯身低言轻道:“王公子可记得,当年那嘉陵江畔、望江楼上,那个狂妄的少年,当年他是何等的风光,才高八斗,便是王公子在他身上也……”
    “是他”
    王钦若双眼突然圆睁的老大,咬了咬牙,“果然是他”
    “不错,那小子前日在‘麝香楼’与在下相遇,没想到却是大放厥词,说是什么只要他在,我书院便休想得到状元之名,其言之狂妄,唉。”
    丁谓摇了摇头。
    “哼,给他三分颜色,他倒要开起了染坊,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还有当年之才,还是江郎才尽。”王钦若冷冷的道。
    “潭州府岳麓书院张元张公子书透三十一层”
    这执事大声高叫了起来。
    众人一听,顿时惊奇一片,这些学子们,笔力能透过十几层,便已是极限了,这张元之笔力,果然不凡,在这书法之上,殊为不易了。
    “陈公子,此人笔力果真非常啊。”贺婉微笑道,“笔力力透三十一层纸张之学子,这张公子怕是下了一番功夫。”
    陈尧咨点了点头,笑道:“这张元还真是个人物,若有闲暇,倒想与他讨教一回。”
    “陈公子可是生了爱财之心,”贺婉轻笑道,“他可是岳麓书院之人,你不怕他如同那丁谓这些人一般,心胸狭小么?”
    陈尧咨微微摇头,笑道:“岳麓书院的学子,多为好学之人,这些人只是少数之人罢了,咱们成都府的墨池书院,这些人还少了么。”
    贺婉点了点头,若有所思。
    “潭州府岳麓书院王钦若王公子笔力透纸四十六层”
    几人才在说道这张元,这执事又是朗声高叫起来。
    “四十六层?王公子,你定能进入前三甲之列了。“丁谓拱了拱手笑道。
    王钦若位置可否,笑道:“暂且看下去吧,在下倒是想看看,那狂妄的陈尧咨的笔力如何。”
    “那陈尧咨在时笔力强劲,也不过十六七岁,岂能有王公子之笔力。”丁谓双眼一瞥那远处的陈尧咨,心里一丝得意的畅快流过心间。
    “陈公子,那王钦若果真如此厉害,这必能能透出四十六层?”贺婉也是一脸的不信之色,非但是她,便是在场的学子们,都感到惊奇不已,皆是议论纷纷起来。
    “王钦若此人,我倒是见过一回。”陈尧咨笑道,“他也是文采斐然,想来这书法一道,必是常有修习,岂能会落了下风。”
    “崇州府柳三变柳公子,笔力透纸五十二层”众人一听,又是惊呼,这书字未免太过让人惊讶,便是那王大人,也是惊奇不已,这纸张不过六十层,若要透纸五十层,这人的书法,必是造诣非凡。
    “这柳三变,果真不愧是词赋大家,这书法之造诣,非俗人能及啊。”陈尧咨不觉自顾长叹。
    “嘉谟,你为什么感叹呢?”别人见此,皆是震惊,唯独这人居然感慨起来,他身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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