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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元风流-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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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有蹊跷”
    “你们的意思是,咱们中间有奸细?”赵璇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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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抽丝剥茧
    第一百二十二章抽丝剥茧
    第一百二十二章抽丝剥茧
    “不错,”陈尧咨点了点头,“今日公主不是对在下说,从未发过任何施令吗,可顾大哥却多次受人宣公主旨意,尤其是居然要今晚彻夜赶路。若是如此,咱们定然走不出这山路,他们若是埋伏,岂不是正中下怀,占尽了天时地利?”
    “不错,”赵璇沉思了片刻,笑道,“咱们欲要寻这些,还得从那几个刺客入手啊,你们抓的可有活口?”
    “有,”顾承栋点头道,”方才嘉谟箭出必中,正是射中了其几人肋骨,不至毙命,末将这就去将他们带进来。”
    “你的箭术,倒是越来越精湛了。”赵璇笑道。
    “托公主洪福,还能打下几只大雁来。”陈尧咨微微一笑。
    赵璇白了他一眼,唇边微微的笑意如那晶莹圆润的珍珠,让人忍不住生出怜爱之心。陈尧咨暗自定了定心神,眉心微动,暗道这公主,男儿装扮之时,只觉有几分英气,这女儿装了,绫罗披细腰,霞冠摇曳,这女儿家的柔美便自觉流露,风情无限。
    “公主,这几个刺客带到“顾承栋走了进来禀告,也打断了陈尧咨的遐想,他暗自骂了这不懂风情的蠢货,怎么尽扰人好事,心里不觉又对这老粗鄙视了一番。
    “跪下”两旁侍卫大声怒喝,把这几人脑袋往地上一按,一脚踹在推腰处,这几人的膝盖不得不弯曲了下来。可身弯人不屈,这几人虽是跪下,却昂着头,如倔强的驴子,一言不发。
    “哼”几人冷哼了一声,最高大那人冷哼了一声,扫了一眼众人,待看到陈尧咨之时,顿时眼里若冒出了火一般,咬牙切齿的恨了他一眼。
    “这样也好”赵璇也不在意,笑道,”蒙着个脸都还能无愧于天,本宫倒是佩服之极,本宫倒要看看你们的真面目。”
    话才落音,他突然喝道:“扯些他们的面纱”
    顾承栋早就手痒难耐了,听得这号令,急忙身处双手,顿时这些人黑纱落地,显出了一张张脸来,这些脸什么样,陈尧咨也说不清楚,但在最后一个女子,他却大吃了一惊
    “是你?”
    “哼”这女子冷哼了声,脸头转向一侧,不理会他。
    “果然如此,本宫身边,还真藏了内奸啊含珠,你倒是胆大,这么几年了,一直呆在本宫身边,本宫居然未曾察觉?”赵璇自嘲的笑道,原来这女子,便是陈尧咨找赵璇时,那拦住他去路的小侍女。
    “果然,狡诈之人,必定是这样,是鬼鬼祟祟的。”陈尧咨深有同感般的笑道。
    “你才是鬼鬼祟祟”含珠也不含糊,瞪大了眼睛望着陈尧咨,毫无一丝畏惧。
    “哟呵还真喘上了“陈尧咨哼哼的笑道,“你不是阻挠我吗,若不是我,怕是你们已经在那几十里山路前等候了吧”
    “不错”这含珠虽是女子,却也有不输于男儿之豪气,冷冷的看了两人一眼,冷道:“若不是你,这公主早成了我们剑下亡魂了,这不过是你们走运罢了。”
    “这倒是很难说,”陈尧咨摇了摇头,笑道,“说不定你们遇到什么倒霉事,或者野外晚上膳食不好,或者伤了风寒什么的,等到我们到了,你们早跑去找郎中了,哪有心思杀我们。”
    “哼,花言巧语,怪不得……”
    “含珠不准胡说”那男人怒道,身旁的军士见此,顿时两人一脚踹两位过去,”啊“的一声,疼痛难忍,便随地倒了过去。
    “难怪什么?”陈尧咨见那男子昏迷了过去,也懒得去给他泼冷水了,在他心里,这含珠的嘴是最容易说话的,若是没有这男子在场的话。
    “没什么,你绝不可能从我嘴里知道一个字。”含珠也不说话了,依旧抬着她的头,双眼眸子里若火焰在燃烧,但却身处淡然,随时准备慷慨赴死。
    “这倒未必,”陈尧咨笑道,“若是你不说,那才是最好”
    “哼”含珠不语。
    “嘉谟,你这话什么意思?”顾承栋蹙眉问道,他知道这厮心思极多,便是连安富那厮骨气的嘴硬汉子,他也有办法撬开他的嘴,何况是个小姑娘。
    “你们别急,”陈尧咨笑道,“他们既然想我们早赴黄泉,我们正好送他们上路。”
    “你要杀了他们?”赵璇问道。
    “不”陈尧咨摇了摇头,指着昏迷的黑衣人,冷笑道,“她若是不说,我便剐了这混蛋。一刀一刀的剥皮,能一百刀杀了,绝不在九十九刀让他死”
    “你敢,畜生”含珠急声大骂,“我便是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我为什么不敢”陈尧咨冷笑道,“你们杀我们是天经地义,我们要杀你们,便是要早天打雷劈了,这是什么道理?”
    “就是,”顾承栋大咧咧的怒道,“老子行伍这么多年了,杀过的人都说不过来,要找老子填命的鬼多的多了,你算什么东西”
    赵璇见他两人一搭一唱的,也不回避,饶有兴致的看着几人你言我语,所谓身在局中不知迷,她倒是如同局外之人,丝毫没有自己被刺的愤怒的觉悟。
    “泼醒他”陈尧咨走到这人身前,冷笑道。
    “你要做什么?”含珠见他得瑟的模样,心里不禁有些疑惑,陈尧咨的性子,她绝不陌生,虽然只是一介小小的书生,可这个书生不是随便的人,或者说,他要随便起来,很难堪称人。
    “不做什么泼醒了好剐,这样才知道痛”陈尧咨从怀里掏出那把小剑,心想这玩意还真是不错,既锋利,有实用,还真不愧那熙云拿的出手得东西。
    “你……真是瞎了眼”含珠冷笑道。
    “在下眼里很好,亮着呢”陈尧咨冷笑,从她身上扯些一根青丝,放在这小剑上,轻轻的一吹,发丝从中而断,可见这剑身之锋利,不可不谓之吹毛断发。
    军士端来一桶水,朝那人身上一泼,那人若被灌的憋了气一般,突然醒了过来,突然见陈尧咨手中的在灯火下恍亮的耀眼的小剑,不禁大惊,怒道,“你……你这是从何而来”
    “这你无须多问”陈尧咨回道,“你只管挨打就行了,其余的事,就让含珠姑娘代你说吧”
    “你……”那人见紧身逼来的锋利的剑,不禁脸上大变。
    “哈哈哈哈”
    陈尧咨正要接近之时,他突然大笑起来。
    “每个人心里恐惧之时,都会有不同凡人表现方式,有人发抖,有人打颤,有人惊的脸色发白……当然,放声狂笑也是一种”陈尧咨见他放声大笑,不觉一愣,随即笑道。
    “放屁”那人冷笑,“老子就是被千刀万剐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那你浪笑个屁,”顾承栋冷笑,转身施礼道:“公主,依我看来,陈公子不如一刀切了算了,咱们再换个俘虏,末将还真不信这个邪了,他们的嘴是被泥封了的怎的。”
    赵璇微微一笑,摇了摇螓首,没有言语。她知道,这其中必有古怪。而陈尧咨心里也疑惑,这人既不是害怕,也不是狂妄,难道他是自卑?他心里暗自否定了,这杀手哪有自卑的,杀人也是要勇气的,便是若自己,若真要一刀剐下去,别说是别人,连他自己都受不了。因而,说大话只是吓唬,威胁才是王道。
    “那倒也是,我也相信你不是那种人,”陈尧咨似是给这人打了保证一般,笑道,“可是我信不行,还得大家信才好,我这剑也不甚锋利,说不定一刀划步下,还要扯上几刀才好”
    “你……你不准用那金剑”含珠见此,急忙道。
    “为什么我不能用?”陈尧咨一听,顿时疑惑问道,“这可是我的,我怎不能用,非但可用,我还想怎用,就怎用。”
    “哼这绝不是你的,它不属于你”含珠冷笑,但语气里暗含着坚定,不可置疑。
    “不属于我?难道是你的,愚蠢”陈尧咨冷笑,暗道这人莫非与她扯上了关系,这么一来,这遇刺一事,便变得有些复杂了。
    “不准胡言乱语”那黑衣人怒道。
    “你睡下吧”顾承栋眼尖,一脚踹了下去,那人又是一声闷哼。
    “你……你们……”含珠见到那人闷哼的疼痛,不禁大急,“你们把他怎样了?”
    “就是一脚而已”陈尧咨笑道,“当然,他待遇如何,就要看你是否能聪慧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陈尧咨看了看赵璇,又对含珠笑道,“公主待你有恩,你为什么要欲杀之而后快呢?”
    含珠看了一眼赵璇,眼眸里如有些恍惚,半响道:“道不同,不相为盟”
    “那好,这也可理解”陈尧咨点了点头,虽然她说了等于没说,但他却觉得这是好的开始。随即笑道,“你才如大帐之时,你们看到我的小剑,都有些眼神惊异,刺公主那人更是目光发呆,这不是刺客所谓吧。”
    “你想说什么?”含珠问道。
    “你认识这宝剑?”陈尧咨问道。
    “不关你的事”
    “这很难说,”陈尧咨看了看倒在地上那人,意味明显,笑道,“你若不说,他便有难了。”
    含珠看了看那人,俏脸涨的通红,怒道,“你……你,你想怎样?”
    陈尧咨拍了拍她的肩,笑道,”我从未想过怎样,只想知道,这小剑跟你们有什么关系?”
    含珠冷笑道,“我凭什么告诉你?”
    “因为你说了,我就放你们走”陈尧咨笑道。
    “你能做主?”含珠看了看赵璇,嘴里尽是嘲讽的意味。
    “他能做主”赵璇秋水般的眸子望了陈尧咨一眼,毫不犹豫的道。
    “哈哈哈哈”含珠大笑,“一向主见夫人公主,居然也会听一介书生之言。陈尧咨,你果然不同凡响,难怪,难怪”
    “难怪什么?”陈尧咨心里一笑,她这话是什么意思,他有怎能听不出其中的意味,赵璇闻此,都圆润的脸蛋儿通红,他又何尝傻痴。
    “难怪你能得到这小剑,这也不奇”含珠惨然一笑,心里第一次对主上的决定有了一份怀疑,难道她早已知晓这次刺杀必定失败。
    “你的话中有话”陈尧咨沉默了片刻,哼然一笑道。
    “我的话只能说到此,要杀要剐,随你的便”含珠再也不肯多说,昂着美丽的脸蛋,心里打定了主意一般。
    “那好,你不说,且让我猜猜,你定是辽国人”
    “你……你怎么知道?”含珠闻此大惊,睁大了双眸看着陈尧咨,眼里尽是疑惑的眼神。
    “看来我说的是真的了”陈尧咨看他的模样,笑道。
    “胡乱猜测,有什么值得称道的”含珠冷笑道。
    “好吧,我告诉你”陈尧咨头微微一偏,眉眼一挑,心里大有得意的表情,笑道,“你们刺杀的用的是剑,可你们却用的书劈砍,哪有宝剑这么用的,这是你们辽人的武器的刀法。”
    “只是因为如此,便这么猜测吗?”含珠突然笑了起来,仿似在笑他的无知。
    “这不过是方才猜测罢了,”陈尧咨笑道,“你们辽人做事,最喜备足粮水,游牧而居,此多年之风俗,方才见你们快马如斯,马上功夫如此娴熟,有跨马捉人的功夫,这必然是从小谙熟此道,否则怎么会这么利索。”
    “这也不过是你的猜测。”含珠冷道。
    “不错,这也是猜测,”陈尧咨不可置否,接着道,“最主要的,还是这把小剑”
    陈尧咨拿着手中的剑恍了恍,笑道:“你们对他最是忌惮,这剑上些许文字,我却一窍不通,这不得不说这些玄乎其玄,若是我没有猜错,这必定是辽国的文字。”他拿着那剑恍了恍,只见那剑身之处有几个小字,但是何字,他却不识。
    “那为什么不会是吐蕃、党项文字?”含珠道。
    “党项文字,我自然知晓,”陈尧咨笑道,贺山对党项文字,也不是陌生,他怎么会不知,“至若吐蕃文字,都弯弯溜溜,那会是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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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遥望汴京
    第一百二十三章遥望汴京
    第一百二十三章遥望汴京
    见她沉默不言,陈尧咨笑道:“我要杀方才那位仁兄,他却突然惨然大笑。设想,谁是死在自己人兵器里,都有不甘啊。”
    含珠叹了叹气,道:“陈公子果然聪慧,如此之事都能抽丝剥茧,我等死在你手,倒也不冤”
    “公主,此事已经明了”陈尧咨对赵璇道,“他们多是辽国细作,估摸着是想刺杀公主罢了。”
    赵璇点了点头,如今辽国与大宋已经是剑拔弩张,这些人要来刺杀自己,也不是奇事。
    “把他们押下去,严谨看守。”赵璇道。
    “是”几个军士上来,抓住他们便往外拖走了。
    “公主;”顾承栋问道,“咱们为什么不就此杀了他们,留着他们,岂不是祸患。”
    “你错了,”陈尧咨笑道,“留着他们,是等着那些人来救人的。”
    “嘉谟,你的意思是,咱们趁着一网打尽?”顾承栋猛然醒悟。
    “但前提是要他们再来才行”赵璇微微笑道,“你这小剑可是她相赠?”
    “不错”陈尧咨点了点头,当日赠剑,赵璇也在场,陈尧咨也经常拿出来把玩,可她却从未发现这么几个小字。
    “那她岂不是……“赵璇说道此处,便不再言了。
    “不错,”陈尧咨点了点头,本想托人去查,可却一时找不到合适之人,现在看来,咱们已经晚了。”
    “你的意思是,她已经走了?”赵璇问道。
    “也有可能,她就在我们身边,至少离着我们不远”陈尧咨也不隐瞒,他终是觉得,此事有些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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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漆黑的山岭中,这蜿蜒的山路在长长的山岭之间若长绕的蛟龙盘卧着,闪耀的星光忽明忽暗的星光更填的这一份山色的静谧。
    一队军士在这丛山峻岭里穿梭着,扫过这些雁荡峰回的山峰,便是这些荆棘丛生,茂密的丛林,众人在这山峰间便勒马停了下来。
    “将军咱们还要追嘛?”一个军士禀告道。
    “不用了,”那人摇了摇头,“眼看也没了踪影,这些人如那狡猾的狐狸一般,钻进了这些树林中,咱们要找,既耽搁了时辰,也恐他们使诈。“他大手一挥,道:“咱们即刻回营“
    “是,将军”众人心里欣喜,勒马回转而去。
    “主上,那些人该不会再追来了吧”黑衣的人侍立在那人一旁,两袖后背,漆黑的长衫在宽大的腰带下若那汉人的衣冠,囧大的双眼在黑夜里更散发这精芒。
    “这山林险要,又是荆棘丛生,他们心有旁骛,提防我等调虎离山,自然不敢追来”那人转过了身来,漆黑的微微星光下,却是一掌美丽的俏脸,这黑衣紧身,显出她高挑的长影,更添了英姿煞爽之气。
    “主上含珠他们……”一人问道。
    “那陈尧咨箭术超绝,这几箭射出,还会有活口么?”她微微的叹了叹气道。
    “是啊,”那人点了点头,蹙眉问道,“可他身上,为何有主上的宝剑?”
    “放肆这是你该问的吗?”一个女子声音娇喝,打断了这人的话。
    “算了,”那女子出声阻止,芳心微叹,不觉露出苦笑,“那宝剑,是我送与他的。”
    “什么?”一行人闻此大惊,这宝剑的重要,众人又谁人不知,但他们从来没有人敢打那宝剑的注意,那宝剑的意义,非比寻常。却没想这宝剑居然送了人,还是送了敌人
    “主上,这宝剑可是……”那人急道,话说到此,但看她的双眼,若那寒冰袭人,不觉浑身发抖,再也不敢说下去了。
    “此事我自有分寸”那女子娇眉蹙起,冷冷的道,声音若那寒冷的冰块,不觉而拒人千里之外。
    “主上,你居然以此为赠物,代价未免太大了吧”其中一人走了出来,说道,“如不是那宝剑,咱们早已得手,仅凭着那陈尧咨,岂会是我们的对手”
    “你们未免太小瞧他了,”那女子冷笑,“就凭你,就是十个也徒然。此事不用你们管,我自有分寸”
    “那咱们回去,如何交代?”那人冷道。
    “不用你管,此事我自有交代”女子冷道,“管好你自己就行了,若要再言,当心你项上之人头。”
    “你……哼……”那人气急,拂袖而去。
    “主上咱们会不会……”一旁的侍女小心问道。
    “小鸾,那陈尧咨,在潭州府之时,你可是见过他的,你也觉得我不该赠他宝剑吗?”女子问道。
    “小姐,那陈尧咨确实非凡人物,若是到我大辽,自然值得小姐相赠的。”小鸾微微笑道,若知她心思的人一般,但她的话已回了她,“若是是在上京,小姐敢如此相赠吗?”
    “上京……上京……”那女子若有些痴了,仿似曾在心里宁静的港湾一般,自己的心思,不觉的想到那上京的风月,上京的一草一木。
    “咱们回上京吧”叹了叹气,她突然道。
    “回上京,那含珠她们,咱们不救了吗?”小鸾问道。
    “落入那公主手中,还指望能就得出来吗?”女子苦笑,若是碰上别人还好,但从今晚的血例便可知道,这公主并非普通人,在加之陈尧咨随行,若是强行救人,不过是又搭上几条人命罢了。
    “可是含珠,她们怎么办?”小鸾道。
    “我们贸然前去,不过徒自添上几条人命罢了。”女子叹了叹道,“但愿他看在故人情面,能善待含珠。“
    小鸾一听,顿时吓了一跳,脸色惨白,惊道:“小姐,你……你是说,他知道我们了?”
    “含珠性直,哪会是他的对手,恐怕我们全暴露了。”她苦笑道,这陈尧咨绝不是什么善类,又是多善主意,若是遇上这般人质,哪有他问不出来的事。
    “那咱们留在大宋,岂不是很危险?”小鸾惊道。
    “不错为今之计,咱们只能回道大辽再作打算”
    “嗯,”小鸾点了点头,转身娇声大喝道,“主上有令,明日回大辽”
    众人闻此,不禁欣喜若狂,他们在外的漂泊,这或许是他们最想听到的命令了,闻此,皆跪了下来,欣然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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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陈尧咨醒来之时,已不知身在何处了,知觉馨香扑鼻而来,微微摇动的马车,软绵的绸缎纱垫,双眼慢慢的争了开来,却是车里案几上的一壶烹煮的清茶。
    “你醒了?”赵璇的如花般的俏脸微微含笑。
    “嗯,我睡了多长时辰了?”陈尧咨揉了揉眼,笑问道。
    “这都快到午时了,你还不知啊”赵璇凤目白了他一眼,那一抹的风情无限,似是在天边琉璃的彩云,似若那低头出水的莲花,纤手挽着彩丝得绫罗,仔细的烹煮这这一壶清茶。
    “午时了?这么快?”陈尧咨突然翻身坐了起来,掀开车帘,但见车外雾气散尽,暖暖的太阳照射了下来,如那四散般的一束一束的辉映着这大地,车马还在这蜿蜒的官道上缓缓的行着,远远看去,远处的山,翠柏葱岭若经历了寒风一般,傲然挺立着,仰望着这一片广漠的天。
    “我不是说,打探好了再启程吗;你们怎么……”
    “早派人探过了,四处的斥侯在这山路搜寻了几个时辰了,咱们才启程的。”赵璇轻笑道,纤手捧着那茶盏,清茶的泉香顿时溢满了这马车。
    “这这倒也是”陈尧咨点了点头,他也不客套,捧起茶便轻品起来。
    “此次回京,没想到,却发生了这么多事”赵璇轻唇微微一叹。
    “是啊,没想到凡是有我在,都有麻烦上门”陈尧咨自嘲一笑,想来这么些年,他碰到的那些事,却是一个比一个奇。
    “我看道不是麻烦上门,倒是你走到哪儿,都能有些事做”赵璇笑道。
    “我倒想闲下心来,可世事总是不如人意,”陈尧咨嘴角一笑,想及自己年少之时,煮酒赋诗,每日都能游山玩水的闲暇,恍若一隔,自己已经到了科举了,汴京之地,如那汴河一般,蜿蜒曲折不说,更是深水藏蛟龙,他是不愿沾惹的,可如今他还是走向了汴京之路,或许,冥冥之中,已经早有定数,或许是这个时代,他已经被推向了汴京,这里繁花似锦,也是风流之地。
    “那几个刺客呢?”陈尧咨沉默了半响,笑问道,他在这事上,本也难脱干系,所以他选择了远离此事,可心里却总觉有些牵绊,不觉苦笑。
    “放了”赵璇笑道。
    “什么?你……你放了,他……她们可是……”陈尧咨大惊,他没想到赵璇还真做出了此事,可这一放,无疑放虎归山,把所有的人都推向了绝地。
    “你这人啊,”赵璇剐了他一眼,心里有些哭笑不得,“我岂会不知道此事,只是把他们送到州府衙门,责令其押到汴京,在做处置”
    陈尧咨心里放心了下来,暗自输了口气,道:“这样也好,也算是不忙活一场,我想此事只是开头,咱们还会有机会与他们相遇。”
    “你是说汴京吗?”赵璇突然问道。
    “汴京?”陈尧咨微微一叹,“汴京多风流,这一去,不知又是……唉”
    赵璇见此,不觉唇边一抹笑意,两人轻品着香茗,这一路上,颇多惬意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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