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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度天下-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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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兄们王建的四万大军我们都不怕了难道你们还怕这区区几百骑吗?难道这就是我王某人麾下的兵吗?进入齐鲁以来,我们打过多少次胜仗了难道在回家的最后一战上,你们怕了?你们不再无所畏惧了?”王茂章不知道什么时候策马到前线,大声咆哮着。
士气再一次被调动起来,弓弩手都紧张的将弩举起来。
王茂章来到弩手的阵地上,凝视前方,目测了一下距离,猛然喝道:“放”
一千弓弩手都条件反射一把,猛然扣动扳机,上千支箭矢仿佛飞蝗一般飞舞在空中。弓弩手根本没有时间去看自己的战果,他们紧张的弯下腰,双腿踩着蹶张弩上的踏板,运用全身的力气上弩箭。
当他们再次抬起头的时候,不少人都愣住了,甚至没有听到王茂章下令放箭的命令。只见五百具装铁骑仿佛刺猬一般,不少具装铁骑身上扎满弩箭,依旧飞快的前进。战马也就罢了,战马生命力比人类旺盛多。但人也如此,由不得他们不震惊。
他们的心都不由得冒起一个念头:莫非他们都是铁铸的不成?都不怕蹶张弩了吗?蹶张弩是单兵弩中,射出的弩箭个体威力是最强大的了。每一次上弦,都需要调动一个人腿、腰、臂,几乎可以说要整个人的力量都调动起来才可以上弦。
如此厉害的武器居然没有让他们受到重创?这也就罢了,居然好像并没有损失这无疑是对士气的一次沉重的打击。
其实他们不知道具装铁骑都和战马死死栓在一起,即使骑手被射死了,战马依旧会盲目的发起冲锋。当然,更加重要的是李存焕给具装铁骑的装备后豪华,外面是一套全身板甲,里面还有一套锁子甲。对于箭矢的防御力最为精锐,他们唯一称得上是弱点的地方,大概就是重武器对他们的伤害力最为厉害。
但王茂章已经没有时间反应过来了,三次齐射过后,具装铁骑已经撞入枪林中。正确的来说的应该是摧枯拉腐。密集的长矛、长枪仿佛杂草枯枝一般。
而具装铁骑则是一往无前的推土机,将眼前的一切都碾碎。当七八根长矛狠狠的扎在战马上,战马不由一顿。所有人都不由自主松了口气,以为可以撑过眼前的难关了。但战马旋即便再次运动起来,长矛折断,仿佛推土机一般将十多米名士兵撞翻,后续的铁蹄将这些倒在地上的士兵毫不犹豫的践踏成为肉酱,已经翻不起到底谁是谁的血肉。
当然具装铁骑也不是无敌的,不时有具装铁骑被掀翻,但巨大的惯性依旧让他们依旧撞翻几名倒霉的淮南军士兵。整个淮南军战阵一阵人仰马翻,大量的淮南军士兵被圆锥形的骑枪贯穿身体。
“压上去”王茂章不得不亲自率领弩手压上去,弩手的武器是横刀、斧头、盾牌。他们比长矛兵和长枪兵面对具装铁骑更加处于劣势。虽然他们奋勇杀上去,但他们的横刀、斧头,只是在具装铁骑是铠甲上留下一道到白印,剧痛反而让战马和士兵更加愤怒,他们的潜力受到更大的激发。将一名又一名弩手撞翻。
不少具装铁骑已经抛下沉重的骑枪,换上厚重的短柄大刀和战斧,虽然具装铁骑的动作很缓慢,但也很有力,借着战马的力量,长枪会一下子被削断,旋即锋利的战斧会将长枪兵的头颅硬生生的劈开,露出里面白花花的脑浆。
如果是弩兵,他们更加凄惨,往往连人带兵器被劈开。
王茂章声嘶力竭的让士兵不断的抵抗,但这一切似乎都是徒劳无功的,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也许一盏茶,也许半个时辰,也许一年,也许一个世纪。反正王茂章感觉时间是那么短暂而长久的,同时也是那么让人煎熬的。
终于所有人都不由自主松了口气的是,那些恐怖的怪物已经离开了。但王茂章知道,这不过是开始,具装铁骑不是撤退,而是他们将王茂章布下的战阵都贯穿了。
不少淮南军士兵愣愣的站在战场上,呆滞的目光,呆滞的脸孔,呆滞的动作。一切都显得那么僵硬,本来充满朝气的军队,仿佛一瞬间经过了一百年的时间,所有人都成了迟暮的老人。还有不少士兵受不了这巨大的失落,他们不明白为什么,明明自己已经击退了敌人两次的进攻,自己无惧近四万人的大军
为什么,仅仅是几百骑兵,他们是那么恐怖的他们是恶鬼对他们是来自阴间的恶鬼,他们是不可战胜的
“啊恶鬼恶鬼啊不可战胜的快逃啊逃啊”数名士兵疯狂的咆哮着,直到军官用手中的横刀解决了他们的性命,他们的嘴巴依旧不依不饶的蠕动着,无声的向人诉说着心中的恐惧。
这种疯狂的恐惧,比任何的瘟疫都更加可怕,瘟疫最少也要几天才会让人死亡。但恐惧却是让人在一瞬间中崩溃。
“竖起白旗投……投降吧”王茂章咆哮道,声音中充满不甘和低泣声。
看着慢慢升起的白旗,谢彦章慢慢举起手臂,本来准备发起冲锋的轻骑兵都勒住马缰,战马焦躁的用马蹄刨动僵硬的地面,口鼻处喷出一团团白雾,他们似乎是那么渴望着报仇。
虽然谢彦章也想为自己手下的兵报仇,但他还是忍住屠杀了这些淮南军报仇的想法。“派人过去,收缴他们的武器和铠甲”
没有多长时间,便有士兵来报,淮南军主帅王茂章和先锋都指挥使李虔裕自绑双手来求见。谢彦章一摆手道:“带他们去见殿下”
那两名负责送人的轻骑兵自然没有因为王茂章和李虔裕打得好而另眼相看,就算是有,也是心头暗恨。毕竟死在王茂章手下,已经不下三百名同袍,伤了的,更加不知道有多少。谁敢说这里面没有一个是自己的朋友?也许有几个甚至是救过自己性命的铁哥儿。但这一切都因为王茂章的命令而战死沙场。
两名轻骑兵粗暴的将王茂章和李虔裕抛到战马上,柔软的肚子压着硬邦邦的马鞍上,这也就罢了。当战马飞奔起来的时候,更是让肚子和马鞍不断撞击,痛的王茂章二人闷哼了好几声。
而战马飞奔的时候,头朝下,加上战马颠簸,给人一种自己下一刻就会从战马上摔下来,而且是头朝下,如此摔下来,肯定什么没有命的。如果换作一个胆小的人,说不定早就已经吓的屁滚尿流了。
不过王茂章和李虔裕二人到底是硬汉,硬是不求饶,就是马鞍和肚子碰撞造成的剧痛,也只是闷哼。不过两名轻骑兵并没有就这么算了,到了山丘,李存焕的帐篷边上,毫不犹豫将王茂章和李虔裕两人从马鞍上捉起了,往地上一抛。
也幸亏他们知道李存焕要留他们二人的性命,倒没有往石头出抛,而是抛入四面无布幕的帐篷中,帐篷里面可是铺垫有毛毡保护。不过虽然如此,依旧痛的二人不由自主同时闷哼一声。二人本来身上便是有伤,加上一路上的颠簸,再这么一摔,身上的衣甲不由流淌出鲜血,沾染在灰白色的毛毡,分外显眼。
李存焕也知道两名士兵之所以如此愤恨的缘故,虽然有心呵斥,但最后到了口边,无奈的摇摇头,叹息一口气说道:“下去吧这次的军功减半原因你们也知道的了?”
两名骑兵对望一眼,连忙翻身下马,对李存焕恭声道:“谢殿下从轻发落不过这洒实在太过可恶了,杀伤了那么多弟兄,属下宁愿不要这次的军功,请殿下……”
李存焕摇摇头,打断两名骑兵的话,摆摆手道:“下去吧”
“诺”两名骑兵无奈的对望一眼,迅速翻身上马,飞奔而去。
“两位受苦了”李存焕从椅子上站起来,亲自走到王茂章身边,为他解除绳索。
“多谢秦王殿下不杀之恩”王茂章解开了绳索,立刻对李存焕抱拳,苦笑道。
“王将军愿降否?孤王愿意以节度副使之位,求得王将军之忠心”李存焕非常客气和诚恳,那话一说出来,便让一边站着的众人都不由自主的心动起来。
王茂章不过三十出头便节度副使,哪怕熬资历也可以在有生之年,登上武臣权力的巅峰,节度使之位。
王茂章却默然,李存焕也不催促,让亲兵将在一边的李虔裕也松绑,让人搬来椅子点心给二人享用。再对一边亲兵说道:“立刻派人请军医来替二位将军疗伤,嗯淮南军虽然是敌人,但现在已经投降了,也让军医替他们疗伤”
王茂章闻言,眼中闪过一抹感动,长长叹息一声道:“殿下宅心仁厚,如此对待茂章,茂章再不识抬举,那就是白活在这个世界上了茂章不才,愿意追随殿下,只是有一个要求”
“哦?不知道是何要求呢?莫非感觉节度副使之位并不足以一展你的才华?没有问题义武藩镇留后”李存焕异常大方,留后可不同节度副使,节度副使是一个藩镇的第三号人物,而留后则是相当于藩镇的指定继承人,也许一时权力上不入节度副使,但没有人会怀疑他的成就。
李存焕这一句话,少说也让王茂章少奋斗五年登上节度使之位。
“非也茂章自问本领平庸,只愿意成为殿下麾下一指挥使、兵马使足以。只是茂章家**子都在淮南。茂章只是希望殿下能够接他们回来”王茂章叹息一口气,对李存焕拱拱手道,神色颇为寥落。
李存焕闻言露出一抹为难的神色,沉默不语。
王茂章和李虔裕见了,都不由自主露出一抹绝望的目光,特别是王茂章,他也知道自己这个要求未免太过强人所难了。
一边的郭崇韬忽然道:“如果殿下愿意放六千余淮南军回去下官倒是有把握说服杨行密放王茂章、李虔裕两位将军的家属到卢龙。”
王茂章和李虔裕二人闻言脸色大喜,但旋即便黯淡下来了。这可是六千多兵马,而且都经过好几场大战。只需要休养一番,便可以成为精兵中的精兵,可不是那么容易得到的。
恐怕整个淮南,能够超过这六千余兵马或者相提并论的,估计不会超过五万人,而现在一下便可以增加六千余这样的精兵。恐怕杨行密也会十分愿意,别说一个王茂章的家属,就算是十个,杨行密也会毫不犹豫的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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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 有后不喜 意乱心烦
第268章有后不喜意乱心烦
而李存焕也不由犹豫起来了,这些兵马的价值,他又何尝不知道呢?但一想到这些兵马都是客军,家人都是在淮南。在卢龙无依无靠,这些客军是最容易造反的。所以李存焕在卢龙招兵,便是有一条准则,必须有家属的。
唯一例外的大概就只有忠孝军,不过这个例外的人选也是因为只招募从草原上逃回来的汉人奴隶,他们对于草原的民族有着难以形容的仇恨。而且李存焕一般都命令手下的会立刻给他们联系女子,让他们在卢龙成家立业。要不然就放在边境上做捉生将,这些人可是草原民族最为恐惧的人,落在这些捉生将手上,不是死不死的问题,而是想死也没门。叫你尝遍天下酷刑,这才能够死去。更加不可能投降给草原人。
如此一来,似乎将六千余淮南军放回去,换回来王茂章和李虔裕的家属是最好的选择。一来可以将这个隐患抛了出去,二来可以获得一员大将之才的中心。
想到这里,李存焕立刻一点头道:“行就按你所说的办吧”
王茂章和李虔裕想不到李存焕居然如此看重他们,不惜用六千余精兵去换取他们的忠心。二人不由大为感动,不由心头生出士为知己者死的冲动。
本来李存焕任命王茂章遥领义武节留后,李虔裕则是被任命为白袍军指挥使,也就是统领一营兵马,马军则为四百人,步军则为五百人。
从这里可以看出,李存焕看重的其实就是王茂章一个人,李虔裕不过是附带的。说白一点,就好像购买一辆汽车,往往都会有一些赠送的小礼物。大概李虔裕在李存焕眼中,便上这种小礼物。
不想李虔裕倒是答应了,王茂章却没有答应,按照王茂章所说:“末将寸功未立,如何能够担任此高位呢?”
李存焕想了想,也是,自己虽然看重王茂章,但如果一下子将王茂章拉到太高的位置上,以后他立功多了,岂不是封无可封?赏无可赏?
再说如此一来,王茂章便引起无数妒忌,恐怕自己这个主公也受到埋怨。李存焕旋即任命王茂章为定州兵马使。这个职位也不算高,当然也谈不上低。
李存焕旋即将和杨行密谈判的事宜交给郭崇韬,同时派出朴景辉从旁协助。这会可没有什么危险,朴景辉自然很爽快的答应下来。
李存焕则是兴冲冲的跑回齐州历城,皆因影怜现在在历城。李存焕好不容易有后了,琢磨一下,自己都二十有七了。在现代也算得上是大龄得子了,而且李存焕以前没有后,也没有感觉什么特别,但年纪越大了,儿子也没有,说不着急那是假的。
到了历城,李存焕也没有通知其他人,径直来到房间,只见影怜一脸欣喜的坐在房间中,左手慈爱的抚摸在腹部上。见到李存焕风尘仆仆的赶回来,不由大为惊喜。
“殿下你……你怎么回来了?”影怜一脸惊喜的走过来。
李存焕一把抱住影怜的娇躯,笑道:“我回来看看我的小美人让我看看,是个男孩子,还是个女孩子”
李存焕说罢,便伸手抚摸向影怜的腹部,却不想没有什么感觉,影怜不由笑骂道:“不过才三个月大……”说道这里,影怜的笑容不由多了几分牵强。
李存焕也没有看到,他只是一脸幸福的低着头,贴在影怜柔软的胸脯上,双手怀抱着影怜的腰,小心翼翼的,仿佛捧着一个精致的陶瓷。
过了好一会儿,冯保都的话在房屋外面响起,“殿下,周先生、杨都指挥使、冯参军求见。”
“唉,这些家伙,刚刚回来就让我处理事情了,连想陪伴一下妻儿都不行”李存焕有些不满了,松快双手,替影怜拨开一下额头的青丝,柔情道:“你在这里等为夫一下,我马上就打发了那些不知趣的家伙走”
“殿下,国家大事为重你就莫儿女情长了”影怜笑的甚是勉强,仿佛有什么不开心一般。
李存焕知道怀孕期间有一段时间情绪十分之不稳定的,还非常依恋丈夫。李存焕也没有在意影怜的异常,安抚道:“影怜无须多等待,为夫很快就回来了”
“殿下……”影怜闻言点点头,开口道,但说了两个字后,却又仿佛有什么难言之隐。想说,但又不敢说。
“怎么了?”李存焕开口问道,神色十分的关心。
“殿下,殿下你不会不要我和孩儿吧?”影怜声音中有些呜咽,整个人显得分外可怜。
“你在胡思乱想什么呢”李存焕笑骂道,“我们怎么不会要自己的妻儿呢?我李存焕也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那里会做这种抛妻弃子的事情呢你是不是从那里听来了什么谣言,不管他好了,不要胡思乱想了,周先生他们恐怕等不耐烦了”
李存焕说完便在影怜的柔嫩的玉脸上轻轻亲了一口,便转身离开。影怜目光复杂的看着李存焕的背影,数次往往张开玉唇,欲言又止的,似乎有什么话要和李存焕说。不过李存焕不过转眼的功夫,便已经打开房门离开。
李存焕离开了没有多长时间,冯保都走到房门口,凝视了影怜一眼,对外面招招手道:“你们进来照顾夫人,别让夫人到处乱跑,也不要让夫人做傻事。”
影怜闻言,突然间变得状若疯狂的咆哮道:“冯保都你这是什么意思”
“属下只是担心夫人罢了夫人无须多想”冯保都眼皮慢慢下垂,微微低下头,毕恭毕敬的应道。
“你这是软禁我吗这是殿下的意思吗?还是你们这帮狗奴才的意思”影怜一双玉拳紧握,牙齿紧紧咬着下唇,一对往日透着无限风情的眸子,滚动着晶莹的液体。
“夫人,你多心了”冯保都回话虽然毕恭毕敬的,但却明显带有敷衍的味道。待四名侍女走入房间后,冯保都便立刻关上房门。
影怜一把摔坐在凳子上,目光显得一些呆滞,这个时候又穿来冯保都的声音,只闻他对站岗的铁鹰都士兵吩咐道:“不要让夫人外出,天寒地冻,容易影响胎儿。”
“下官遵命”铁鹰都的士兵恭声应道。
影怜拳头狠狠捶在一边的圆桌上,洁白如玉的拳头发红发痛了,影怜依旧没有感觉一般。一名侍女欠身恭声道:“夫人,请上床休息。”语气虽然恭敬,但声音却透着一股坚定,影怜知道,这一切都是自己的肚子里的孩子的问题。
她不由抚摸着腹部,喃喃道:“孩儿,为什么你不能够晚一点来呢”
声音中透着说不出的寥落。
…………
李存焕本来走向白虎堂,却是得到身边亲兵的提示,周衍宠、杨师厚和冯道他们居然在客厅等自己。李存焕心想,不是在白虎堂,那就不是军事上的问题了。又不是书房,那就不是政务上的问题了。不过在客厅找自己?莫非是私人的问题?这帮家伙搞什么鬼啊?
李存焕来到客厅,只见周衍宠、杨师厚和冯道三个人并没有交头接耳,而是都正襟危坐在木椅上,显然是在来之前已经交流清楚了。见到李存焕来,三人都站起来,躬身作揖道:“下官(末将)见过秦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免礼”李存焕一摆手,疑惑的扫视了三人一眼,道:“你们这帮家伙有什么事情吗?孤王好不容易享受片刻天伦之乐,都被你们打搅了?又有什么问题了?”
却不想周衍宠、杨师厚和冯道三人却露出尴尬的神色,李存焕脸上的疑惑之色更为浓郁,开口催促道:“干什么杨师厚,你是行伍之人,怎么学上了文人的吞吞吐吐,就由你来说”
周衍宠和冯道二人闻言,都不由松了口气。而杨师厚闻言,则是脸色一瞬间垮了下来,叹息一声道:“额……这事情本来不该我们说的,但实在是太过重要了。殿下,我们就不得不过问一下了,那个,我想元行钦和谢彦章都和你说了,你这是什么意思?”
李存焕闻言,不由更加奇怪,皱着眉头,想道:元行钦和谢彦章和自己说了的?有什么事情和自己说了的?哦影怜有了。
李存焕脸露恍然大悟之色,开口说道:“你们是说影怜的事情吧这个有什么好说的?”
“咳咳”杨师厚尴尬的咳嗽两声,迟疑了下,开口问道:“殿下,你是看法是如何?”
李存焕皱皱眉头,道:“很好有什么?我以为没有后你们整天找我说话,迁回侧击,正面突破,婉转的,直接的,暗示的,什么都用上了。我现在有了,你们难道还有什么意见不成了?”说道后面,语气透着几分不耐烦。
杨师厚闻言唯唯诺诺的,一副小生怕怕的摸样,半个字也蹦不了出来。
周衍宠一见杨师厚那摸样,不由暗骂一声:你这家伙,打仗的时候多么聪明多么会捉住机会杂现在都变白痴了。无奈唯有挺身而出,低声说道:“这个……殿下,你知道,咳咳那个……这个身份有……有那么一点,贫道我想殿下你明白的……吧?”
李存焕见周衍宠说了那么多废话,说到底是因为影怜身份的问题,李存焕皱起眉头,对冯道喝问道:“你也是这个意思?”
“只是一点点”冯道闻言,不由一缩脑袋,恨不得自己变成一只乌龟,可以将脑袋缩到龟壳里面去。回话的声音,更是仿佛一副大病初愈似的,声音弱弱的,明显的中气不足。
“汉高祖还流氓出身你们砸不去挖了他的坟墓,说你不配做皇帝啊孤王得承认,影怜的确出身不怎么好。但这有错吗?这难道是她自愿的吗?英雄都有不问出身了,为什么美人就不能够呢?而且她跟我孤王后,难道有红杏出墙吗?你们这帮家伙反倒出来蹦出来了?汉武帝的皇后卫子夫还歌姬出身呢难道比影怜身份好的到哪里去?”李存焕当真是怒发冲冠,伸出右手,指着周衍宠骂完,找杨师厚骂,再找冯道骂。骂的三人捧头鼠窜。
不过听着听着,周衍宠也听出问题来了,原来李存焕不知道那件事情否则他不会说影怜夫人身份的问题,老实说,影怜的身份固然让他手下的人不喜欢。不过唐朝风气开放,唐太宗睡了自己的嫂子,唐玄宗还纳了自己的媳妇做贵妃(杨贵妃),这还不算,还和自己老婆的姐姐通女干,(怕和谐,你明白的)可谓是大**了比之李存焕纳影怜,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也不见那个重臣有胆量冒死劝谏,还不是一个个选择性的失聪、失明。所以李存焕手下的人虽然不满,但还不至于好几个重臣集体来到找李存焕逼宫,成功了又如何?李存焕也不会感激。失败了更加糟糕,反而徒增厌恶。
周衍宠犹豫了下,开口说道:“殿下殿下请听下官一句话”
李存焕也不知道是骂得累了,想喘上一口气,还是骂到现在,气都发泄的七七八八。反正也没有继续骂下去,吐了一个:“说”
便站在客厅上,喘着气,不过眼睛死死瞪着周衍宠,仿佛周衍宠说了一句不顺心的话,便叫人拉周衍宠出去砍了。
周衍宠犹豫了一下,对李存焕说道:“麻烦殿下吩咐仆人都下去吧”
“有什么秘密的话还不让人知道”李存焕说虽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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