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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舞倾涯-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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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爱怜地抱起因欢爱后累得早已昏睡去的她,头脑渐渐冷静下来,看着那一滩点血痕,是他对她犯罪的铁证。他悔恨地打了自己一个耳光,才为她披上自己的宽大的外衣,转身回去茅屋。
他将她放回床上,点燃了一根火把插在墙的一处,最后出门打了桶水,又坐回床边,扶起她柔软的身子,让她的头倚靠在他肩上,将她紧紧裹在怀中,用轻柔的布浸湿拎干后,温柔地擦拭过她的身子。
明亮的火把下,他清晰地看着她那简直是天的杰作的妖娆胴体上遍处留下他的吻痕,发着微红的颜色,酥脆醉人的感觉,竟令他心中又是一疼。
湿淋的布温柔地插过她的身体,她微微一振,他敏锐地感觉到,她的眼角滑下一滴清泪,滑过她的脸颊,滴在他肩头。心再一次狠狠地抽痛了一下,他握紧了拳头,恨不得杀了自己!
他重新为她穿好已经有些残破的衣服,将自己的披风裹在她身上,吻着她的额头将她抱得更紧,从来没敢想过,会有这么一天,他对一个女子如此地爱和在乎。
“紫芙,芙儿……”他试着开口,轻轻呼唤着她的名字,“对不起。”
他将她重新安回床上,望着窗外邻近的黎明,站起身拿起掣傲剑,出门将茅屋轻轻拉上,向森林中走去。
“步倾涯……别走……你怎么能……就这么丢下我……”姬蝶舞紧闭着眼,梦魇中断断续续地呓语,随即突然从梦中惊醒,霍然从床上坐起,“别走!”
是梦么?谢天谢地,这只是个梦。她低下头,闭上眼,绷紧的心跳稍微平缓了一些。她挪挪身子,感觉女性最娇嫩的私处微微疼痛,昨夜的一幕幕刹时涌上心头——昨夜,他对她,对她……
她脸儿微红,却又想起他的连番恶语,就像有无数根针,一根根地扎向她的心。羞辱和愤怒一股脑儿涌上心头。
不,不是梦!她突然抬起头,直觉地偏头扫视四周——没有,真的没有!没有他半点影子!
他走了,真的走了!他怎么可以……走了……在要了她所有并狠狠地将她羞辱后……就这么扬长而去!
她瞪大了眼,茫然地看着茅屋空空如也的孤独与寂寥,羞辱和愤怒被莫名的绞痛所取代,满腔的惆怅化作泪水不住地往下落。
步倾涯……
忆起昨夜的意外,他的粗暴就令她懊丧。她并不是没想过这些,也并不是把身体看得多么多么地重。但这身子只能是给她所愿意的人的。而步倾涯虽是她愿意的人,她却不想如昨夜般就这么草率地将身子给了他。她要证实他对她的感情,她希望那是在他亲口承认爱她后,才温柔地诱惑着她,将她占为几有。但他昨晚的一切,却是那么被动——“我同是吸入了‘雪娘’和‘风草’!”
他的话依稀在耳边,怎不叫她更加断肠?善于用药用毒的她自然对这两种药材混合在一起会产生什么后果在清楚不过。也就是说——昨晚的一切都是因他制不住药性才发生的,他真的对她毫无感觉,甚至昨晚那些伤人的话语,是出自他真正的心声?
他就是这么看待她?然后,就这么弃她而去?……
忽然一条纯白的披风自她身上滑落。她拿起它,隐约嗅来淡淡他的味道。看样子他的良心还不是全被狗吃了,还将披风留下怕她着凉么?
她可笑地看着手中的布绸,自讽自嘲地想着,喉头抽噎,难受得呼吸困难。
她狠狠地将披风摔在地上,倚着墙拱起双脚,双手环抱着腿儿卷缩成一团坐在床上,把头埋在膝间,终于抵不住心痛如割,痛心疾首地放声大哭。
正在回茅屋途中的步倾涯单手持着玉箫,只手提着一只死兔子,在离茅屋不远处便听到了哭声。他心中一紧,用最快的速度瞬步冲进茅屋,见姬蝶舞安然无恙地坐在床上,算是送了口气。但看到她第一次在人前哭出声来,他心头一痛,不由地走上前柔声问道:“怎么了?”
话方出口,他突然停下脚步,低头向下看——他的脚下,踩着他给她盖上的披风……
他顿时尴尬万分,进退两难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呆望着她。
姬蝶舞听闻声音又惊又喜——他没走!他并没有就这么离开!
她欢喜地想破涕大笑,却又想起他昨晚对她的所作所为及他未曾对她有过任何感觉的推论,又令她实在笑不出来。情绪的大起大跌使她没有理会声音的主人,甚至连头都没有抬,仍是断断续续地抽泣着。
步倾涯既不善于言辞,更不善于安慰。如此情形下最是不知如何是好。想起她昨晚的挣扎和地上披风所传达的她的态度,他总觉得百感交加。他知道她一定是在生气、在委屈,他想道歉,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并且他不仅仅是对她恶言嘲讽,更是要了她的身子、她的清白!像她如此高洁的女子定是将身子看得比命还重,他对她的补偿岂能以道歉就敷衍?
不,即使道歉能敷衍,他也不认为仅是道歉而已,他作为一个男人,至少应该对她负责。想到这,步倾涯脱口而出:“芙……紫芙姑娘……嗯,我为昨晚的事道歉。如果你愿意……我们成亲吧,做我的妻子!”妻子!步倾涯反被自己不自觉就说出口的话下了一跳。自己向来独来独往,但往后身边就将添上一个人、一个娇妻呢!这是他以前从来不能想象的事情。
但这在姬蝶舞听来却更是伤人。她自嘲地低头冷笑:她是该喜还是该悲呢?昨夜之前,她放下面子、放下傲人的身价、放下宝贵的时间、放下蝶梦楼的姐妹们、放下全城的百姓,只为与他浪迹天涯,做他的妻,一辈子无怨无悔地跟着他携手到老,但他却毫不领情。今日,他主动要她做他的妻子,却只因为失手毁了她的清白而不情愿地要对她负责!
该死,她不需要他对她负责!她并不是没人要的姑娘,失身一次又有何重?她只是希望失身得有个回报——她希望失身于他对她的爱——她可以不做他的妻子,只要他爱她啊!
姬蝶舞再也受不住,含着泪霍然抬起头,伸手一挥,抓到什么就把什么往步倾涯身上丢:“走!你走!谁要做你的妻子,谁要做你的妻子!你,出去,给我出去!”
步倾涯不明所以自己的话激怒了她,眼见着飞来的衣褥啊绣花鞋什么的,只好摞开脚、偏头闪过,殊不知当一位小女子家气愤之余靠乱扔东西拿人解气时,他是万万躲不得的,否则只会让她更加怒火。
他躲开,他居然躲开!姬蝶舞哭得更加彻底:“你走啊,出去啊!”
步倾涯叹了口气,不知该如何应对她的泪水与愤怒,只好顺着她的意转身离开屋内。
他竟真的出去了……姬蝶舞望着他头都没回地从屋内走出,还顺带关上了门,心里又开始后悔,一面咒骂着他不尽人意。她重新低下头:其实这只是一种女孩子惯用的撒娇手段罢了,只要他留下了,只要他坚持,兴许她就能原谅他……即使,是为责任而留下也好……
姬蝶舞双手将自己环抱得更紧,努力平息着自己起伏不平的心跳和嘤嘤的抽泣。
步倾涯坐在门口,背靠着窗边的墙,心里也乱作了一团。听着屋里传出的断断续续的抽噎声,像根根刺扎进他的心头。脑海中忽然想起昨夜欢爱的画面,想起她痛苦的呻吟……他知道女儿家第一次都会很痛——她也一定还痛着吧……
待屋内渐渐没了哭声,步倾涯把把剑,思想挣扎了老半天,终于还是从包袱中取出两瓶药酒,推开了茅屋的门。
听见“吱”的开门声,脸上的泪痕还未干,姬蝶舞满脸倦容地抬起头,盯着步倾涯地湛蓝色眸子中闪动着迷乱和悲凉。此时她及腰的乌黑长发被零乱地披散在背上,身上衣着不整,一些地方的残破证明了昨晚他的恶习。如果说人前的姬蝶舞是端庄、坚强的美,步倾涯前的姬蝶舞是活泼、聪慧的美,那么此时的姬蝶舞便是柔弱、诱惑的美,美得令他心中纠痛。凝视着那张已不见平时的俏皮微笑的脸,他有股冲动真恨不得能捧起她的脸儿,叼住她的小嘴狠狠吻个彻底,再把她紧紧地搂在怀中好好怜惜!若非昨夜的意外与失控,他竟还不能发现自个是如此地在乎她!
步倾涯俯身向前,没敢离她太近,只怕不小心又刺激了她。他将两瓶药酒扔给姬蝶舞:“这是治擦伤和去吻……”
“我不需要什么擦伤药之类的,也不用你的好意,你拿回去!”她冷冷地打断他的话,显得有些失魂落魄。
“你需要的!”步倾涯斩钉截铁地瞪着姬蝶舞说。
“我又没什么地方擦伤,哪……”姬蝶舞立刻住了嘴,俏脸一红——唔,她想她的那里的确是擦伤了……她小声道,“有也不关你的事,不劳你操心,你快给我出去!”
“不,关我事的!吻痕和擦伤都是我造成的!”步倾涯再次提醒姬蝶舞,令她的脸儿更加绯红,不明白为什么他能毫无顾忌地将这么羞人的事情说出口。却又想起他这一切都出于对她的责任,委屈又逼上心头:“出去,你出去!”
步倾涯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昨夜的事根本就是她的禁忌,他却还将它重提得那么彻底。步倾涯呼口气,很识时务地走了出去,砍了些木材,在屋外架起篝火烤兔子在作为今天的晚餐。
第七章
姬蝶舞咬着唇克制着心中的难受,盯着脚边的两瓶药酒犹豫了许久,终于沮丧地决定,拎开瓶塞,将身上略有残破的衣服脱下,将除吻痕的药酒倒在手中,轻轻抚过满身的暗红。然而越是抚过它们,越是将它们尽收眼底,脑海中步倾涯的映像及昨夜他的话就越是清晰,心里就越是忍不住辛酸涌上眼眶,不住地化为泪水落下。
步倾涯在门外架着材烧火,隐约断续的哭泣声还是传入了他耳中,只令他心疼后悔,心烦地再也将火烧不旺:芙儿,究竟要我如何,你才会原谅我……
将药酒擦过后,姬蝶舞堵好瓶塞,看看另一瓶药酒,却迟迟没将手伸去拿起。她轻轻叹了口气,伸手拿过身边的蛇尾长鞭,用力朝前一甩,缠住桌上的芙琴向床边抛来,再将它接住。突然感觉小腿有些酥痒,她随意地伸手一扰,却似乎碰着了什么活动的生命体。她低头一看,立即花容失色地松手丢下芙琴尖叫:“啊!”
门口的步倾涯闻声心中一紧,立刻将手中的兔肉丢下,抓起剑边冲进房门,正巧与赤裸着身子正万分惊恐地向外跑的姬蝶舞撞了个满怀。
“呃!呜呜~~”步倾涯瞪大了眼看着主动投怀送抱的姬蝶舞,半晌忍着下腹部有些的惆怅,顺势搂住了仍惊怕着将头死命地埋在他怀中、双手还紧紧地拽着他的衣领不放的美人儿,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他问:“怎么了?”
“呜~好恶心~呜,有、有蟑螂,在床上爬!”她说着,更是不敢抬头地将头埋得更深。
视杀人为家常便饭的天下第一杀手居然怕一只小小的蟑螂?步倾涯哑然失笑。他转过头往床上看去,果是有只成虫蟑螂在草席上不知死活地爬动着。步倾涯手腕一转,一颗血色的钢珠凭空出现在他的右手食指与中指间,稍稍一掷,血珠准确无误地将蟑螂撞成粉末消失。然后他只手搂着她纤细的蛮腰,另一只大手轻拍着她的背,用前所未有的温柔告诉她:“不怕,没事了。我将它杀死了,连尸体都不留!你抬头看看。”
姬蝶舞将信将疑地抬起头,看看步倾涯满眼的柔情,再用眼角快速地扫了一眼草席,这才放下心地松了口气,将头埋回他胸前,却又幡然醒悟了她此时的状况。她狠狠地推开他,眼神瞬时又充满怨意,她抓回床上脱下的白素遮回羞人的部位,并不言语,只是用怨恨的目光对他下最严厉的逐客令。
她像是已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她的离开顿时令他感觉身上缺了什么而不适。确定她没事,他听从地快速走出茅屋,却是更怕若再继续呆在她身边他又将失控。
姬蝶舞回到床上,看着一身还未完全褪去的吻痕,心中复杂如万丝缠绕。她打开琴中暗夹,从中拿出那件紫色绸缎,换上久违的装束,又看了看两瓶药酒,终是将之视而不见,坐回了床上,两眼无神地直视着对面桌上的茶几发呆。
也不知就这样默默地过了多少些时辰,外边的天色在不知觉中暗淡,天边的云霞现出绚丽的艳红,她也已经渐渐冷静下来,恢复了她的理性,情绪的起伏不再大起大跌。她依然默视着茶几,脑海中却浮想起方才她被蟑螂下着时,步倾涯冲进来的焦急、安慰她时的温柔语气及她认为她永远不可能在他眼中看到的满目柔情。忽又忆起他搂着她轻拍着她的背,那样的动作,就像是、就像是丈夫正安慰着伤心或是害怕着的妻子!
她心中猛然一跳,一股暖意涌上心头。但随后却又想起他强行占有她时尖酸伤人的话语。不同的是,这次她来不及心痛,却先发现一件让她高兴得差点跳起来的事: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见着她被猎物拉入怀的那一幕的,而后却又没见到最后一幕,但可以肯定一件事:他那时的言行只因为,他在吃醋!他在为她吃醋!
这来她又想起了在万枫阁他森冷的目光及强烈的杀气,那不是因为他的怒火,而是因为在为她争风吃醋!
她的思路还在继续,天色却在她的继续中变得深邃,森林寂寥得可怕。
门外传来步倾涯的敲门声,随后也未争得她同意,步倾涯便自顾自地推门而入,手中捧着盘用叶子盛着的烤好的兔肉,并用剑细心地砍成小块:“你已经一天多没吃东西了……”他看了看她,没有留意到她不再充满怨气的目光,只是用担忧地眼神看着她的娇小,就怕她赌气地不肯进食,“或许你不愿意吃……但……你多少还是吃点吧。”
说着却又有些不自在,他又自顾自地将肉放在茶具边,转身自觉地走回门外。
她直勾勾地瞪着那盘用叶片包着的烤兔肉,因万分激动而有些颤抖,步倾涯!他多少还是对她有感觉的吧!她为自己举例论证:若不是对她有感觉,他为何会为她吃醋?隐约间脑中想起在她迷糊地将要落入他疯狂的冲刺中时,那句“芙儿,对不起!”若不是对她有感觉,冷漠铁血如他,大可以在完事后将她丢在森林中,又何必将她抱回,再如今天般对她细心照顾?如是为了那个协约,他又何必在入侵她后说那句“对不起”?若不是对她有感觉,他又怎会仅因为了对一个女子负责就甘愿用自己的一生作承诺,要求娶她做妻子?
娶她做妻子?!如果,他那话是认真的……
姬蝶舞从床上离开,站起身子走到桌边,用眼睛一扫便知叶片上的便是整只兔子可食用的部分了。步倾涯,是将食物全让给了她了。
透过窗口望着屋外零星的火苗,入夜的森林一定很冷吧?她心疼地拾起床上他的白色披风,将两瓶药酒放进袖里,只手将兔肉包起,推开茅屋的门,走出茅屋。
假寐中的步倾涯听到动静顿时睁开眼,见她走出门外竟不假思索地伸手拉住她的手腕,但那句“不要走”却迟迟开不了口。
她看出了他的误会,首次温柔地微微冲他一笑。这一笑,竟令他看痴了。
她终于笑了!看着这醉人的甜酒,他一遍又一遍地告诉着自己,这怕这仅是一个梦。他张张嘴,欲言又止,最后只是唤出她的名字:“紫芙……”
她没有回答他,却坐在了他身边,在他忐忑的目光中又是倾国一笑,伸手撑开披风,披在两人身上,再将头靠在他肩头,身子尽量地挨近他,直到将近半个身子都躺在他怀里。
他知道她这便是原谅了他,便顺势自然地搂住她的腰,偏头紧挨着她的发。
她心头一暖,为她故意的挨近得到了他的回应而欣喜若狂,为自己先前的猜想寻得了肯定的回答。
她伸手环住他的项,身子又在他怀里挪了挪,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与他凑得更紧。
“今个儿我醒来时你说的话,可还算数?”她柔声问道,“你可是真心要娶我为妻?”
“天地为证!”他回答着,将她搂得更紧,明知答案却仍想再次确认,“你真的原谅我了?”
“都要是你的妻了,只是提前把身子给了你罢了。没什么可原不原谅你的。我只是气你那般看待我。”姬蝶舞娇嗔着,“现在你还这么看待我么?”
“芙儿……”步倾涯歉疚地看着姬蝶舞,让姬蝶舞恢复了往日的活跃,好不得意地进而得寸进尺,“还有啊,我可以直呼你名字了么?”
“芙儿……你在故意报复我!”步倾涯有些为难。
“那又怎么样,你说啊,我可以直呼你的名字了么?”她就是要看到他低头!
谁知下一秒她竟然在他脸上看见了一副再熟悉不过的微笑——她的招牌微笑。步倾涯毫不屈服的话继而响起:“当然不行。因为你得唤我相公——我的销魂娘子!”
然后,步倾涯满意地见到她害羞地说不出话来的样子。
“你啥时学会的贫嘴!”她责问着。
“为了对付你这张小利嘴特意学的。”他如实回答,因为他在昨夜最先的强吻她之后就发现,只要让这个小女人害羞,她的脑袋便会休克而再也吐不出那些总把人堵得哑口无言或让人倒霉透了的话语来了。
她一哼,把头埋进他怀中,不说话了。
他捧起她的脸,趁热打铁地问:“那么我可以知道我的娘子的真实身份了吗?我只知道你的名字不仅是‘紫芙’而已。”
“你迟早会知道的。那会是个大惊喜哦。现在就暂且唤我紫芙,好不?”她笑着眨眨眼给他卖了个关子,又从怀中取出两瓶药酒递给步倾涯。
步倾涯接过药瓶,不禁挑眉:“你没抹擦伤药?”
“嗯……”她的脸绯红绯红的,不懂他怎么可以讲的这么直白,“哪个地方……人家不好意思碰啦……”
“不想要我代劳就自己自觉些!”他皱起眉头,简单地下命令。
“真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如此固执的家伙!”姬蝶舞忍不住嘟起小嘴,不满地嘀咕着。
步倾涯又是少见地爱怜地一笑,将她拦腰抱起,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惬意地欣赏着她的娇艳欲滴,忍不住轻拂着她的长发道:“你究竟是如何的角色,竟能把我的耐心和感情一点点挖掘?”
“这便是一物降一物了。”她的眼睛转溜着,想借机扯题,“你这之前孤僻冷漠惯了,这便是要我做你的妻,要了你的心,好管住你那唯我独尊的嚣张气焰。不过看样子我可没选错人呢,你温柔起来真会让天下所有的女人沉沦……”
“别想扯题!”步倾涯看穿了她的把戏,打断了她的扯淡,一语点出重点绕回原题,“你倒是抹不抹?”
“……”姬蝶舞此计不成,吐了吐舌头,改用撒娇的手段跟他商量着,“那个,其实也不会痛了,就不涂……”她又及时住了嘴,因为她发现他眼中闪过一丝光芒。
“看样子你是愿意我来代劳了。”显然此时住嘴已经晚了,步倾涯嘴角又是邪邪一笑,快速地略有恶作剧之意地突然将她双手如昨夜般反扣住,身体倾向了她。
“不……”姬蝶舞赶紧否认,却还没来得及说完,粉嫩的唇便被另一双温暖的唇覆盖。他的舌尖灵巧地撬开她的齿门,狠狠地吻着她,才惊觉仅是一天而已,他却如此地想念着这个。她被吻得全身发软却心甘情愿,无了昨夜的反抗之意。
她被吻得近乎窒息,蓝色的眸子闪着迷乱,脸颊通红,小嘴大口地呼吸着。
终于,他完成了要做的事,结束了这个长长的吻。她软绵绵地倒在他怀里,伸出双手搂住他的脖子,靠在他胸前,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许久笑着娇嗔道:“你真够坏的,人家还没过门呢,就这么欺负人家。”
他抱起她站起了身,走进屋内,坐在床上,用不知哪学的油腔滑调坏坏地调戏她:“但最喜欢被我欺负的不是你吗?况且,我只欺负你一个。”
姬蝶舞听着心中一阵颤动,忘了玩笑,半晌缓缓地严肃道:“倾涯,你答应我,你是我的,你的妻只能是我!”
“好。我的妻只能是你。”他笑着对她做出爱的宣言。
她心满意足地裂开招牌微笑,从怀中掏出兔肉,从中取出一小块送到步倾涯嘴前:“现在,有劳相公张嘴——”
步倾涯当下愣住,受不了娇妻多变敏捷的思维,刚想拒绝,便瞧见在兴头上的娇妻瞪着眼,分明在用眼神示威,犹豫了两下,还是万分不愿而无奈地张开了嘴。
姬蝶舞笑得越发灿烂,步倾涯却只好陪着她玩到她高兴,才抱着她双双躺下,相拥着入睡。
阳光透过略有残破的薄纸糊的窗户,瞬间将屋里的幸福填得更满,最后凝聚在石床上一对紧拥着的绝配身上,懒洋洋地将石床晒得更软。
步倾涯睁开眼,便立刻看向怀中依然熟睡的可人儿。呼吸平稳儿而缓慢地进行着,美艳的脸此时却无了平时的妩媚,单纯祥和地宛如天真无邪的少女,紧紧地依偎在他怀中,贪婪地享受着他的温度,窈窕得足以重重地钩起任何人的保护欲;这近一段时间来,想必是累苦了她,而也只有在他怀里,她才可以睡得如此的香甜和安心。不过,完全难以想象睡着时犹如纯粹和不谙世故的仙女的她,醒着的时候是多么地机灵善变和诡计多端……
他不由地很是心疼让她如此劳累,但想着又不禁好笑:也便是这么个机灵善变、诡计多端的女子,一次又一次地给他惹麻烦,一次又一次地对他死缠烂打,一次又一次地令他应接不暇;而他封闭的心也就被她的这么一次又一次地打开,直至她完全住进了他的心中。他想,她这一辈子再也不可能能走出他的心了。
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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