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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小攻熬成受-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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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你不是说过30岁之前,我都是自由的吗?”
龚妈妈愣了一下:“你能做到吗?到时候没有任何留恋的回来?”
龚晓解沉默不语。
“别找借口了,你在那边有个要好的男孩子吧?”
浮日听出了这拨电话的重要性,乖乖的跪在一边,静静听他们谈话,不时露出紧张的表情。龚晓解见状拉过靠垫,让他靠过来,以指代梳轻轻整理他的头发。
“是的。”
“妈妈不喜欢他。”
“你还没见过他,怎么这么快就否定?”
指尖划过头皮的感觉,让浮日幸福得昏昏欲睡,但听到龚妈妈的话,立即清醒过来,抓紧龚晓解的胳膊。
“我比较喜欢浩威,他又成熟又帅气,而且职业不错。”龚妈妈的话直白且具杀伤力。言情小说中通常就是这样安排的,男主角有一个被母亲钦定的未婚妻,完美无瑕,就是没人爱。
龚晓解哭笑不得。浮日如临大敌,眼睛发直。
“你喜欢他,就嫁给他吧。”龚晓解无奈的说,“妈妈你要搞清楚,是我在恋爱,不是你在恋爱。”反正现在年龄不是问题。如果妈妈和浩威展开一段母子恋也未尝不可,他是不在意有一个年轻的后爹啦。浩威有够变态,善于尝试新事物,而妈妈又漂亮得看不出来实际年龄。皆大欢喜。
“你这个没良心的!”龚妈妈见苦肉计没多大效用,口气泼辣起来,“连我都不要了?”
“妈……”龚晓解欲言又止。
“要说什么赶快说,别吞吞吐吐的!你还是男人吗!”她火气渐旺。
“还讲十秒钟电话,就超过五分钟了,九秒,八秒……”
话筒里立即传来一声尖叫:“啊呀!我要省钱,明天兰寇新品上市呢!挂了挂了……”被追杀一样,龚妈放完连珠炮后匆忙撂下电话。
龚晓解得意一笑,知母莫若子,要解决这个脱线的自恋狂、吝啬人还不容易?打完第一场漂亮仗的他以胜者的姿态将浮日抱在怀中,打算继续爱做的事情。浮日却挪开身子。
“你妈妈不高兴我们在一起?”
有些挫败。浩威说得很对。自己的各种条件很难和他进行比较。
龚晓解把他压倒在身下:“你管她?她只要认我这个儿子,就要认你!”
这句话哄得浮日心头甜丝丝的:“不能这样说。我怎么做她才能认?”
龚晓解嘿嘿一笑:“当然是做好儿媳的本职工作啦!”随即拉过被子,盖住他们的头,“小朋友不在场的午夜节目上档了!”
“我还是做女婿吧。”浮日挣出脸在外面透气。这样想他会舒服很多,毕竟丈母娘看女婿是鸡蛋里挑骨头嘛,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他是正常的。
轰。天际突然传来一声雷鸣,接着雨点便刷刷的掉下。
夏天的雷雨总喜欢选择出人意料的时刻隆重登场。
龚晓解腾出一只手关了空调,摸索着推开玻璃窗。一阵风吹入,屋内的空气开始变得潮湿和闷热,那种真实的季节感能挑起人类最自然的欲望。
“啊……”
“轻一点……”
床不胜娇羞,摇曳生姿。
龚晓解的手指放在窗棂上,时而绷紧时而放松。
两人在薄被中如同破茧般涌动,将闷闷的低吟吞到彼此身体深处。
随着他们的律动,雨声似乎渐渐在耳边平息。急促的呼吸声也慢慢缓下来。
“ken,我有同事结婚了。”激情之后,浮日的头发汗津津的贴在额上,模样格外性感。
“怎么了?”龚晓解忍不住在他的脸上香了一下。
“现在,只有男的和女的才能结婚是吗?”
“也不是,比如很多西方国家……”
“这样啊……”浮日突然沉默了。
“你想什么呢?”
“你不要和浩威结婚好吗?”
“当然不会……”龚晓解把他的头摁在自己的颈窝。
“你妈妈逼你呢?”
龚晓解笑得岔了气:“又不是父母包办婚姻的年代!你见过谁家父母会逼自家儿子娶一个男人过门的?”
“那你也不会跟我结婚,是不是?”
龚晓解突然睁大了眼睛,不知道该说什么。
浮日没有继续追问,尽管对他的表现不甚满意,但不久就被倦意压倒,香香睡去。倒是龚晓解辗转反侧,一夜没合眼。
结婚啊……这个话题太沉重了……
虽然现在男女或是男男、女女交往并不以结婚为直接目的。但怎么说呢,漂泊太久的心还是需要停泊的港湾。
知道有个人永远在家守候自己,感觉总是好的。何况对于浮日这种被牵扯到另一个时空的人来说,龚晓解是他和这个世界的唯一牵绊,就像救命稻草。他必须抓住。紧紧抓住。
身边的躯体温暖而踏实。浮日的手抚上他的肩。光滑的皮肤、结实的肌肉、完美的抱枕。
睫毛很长很浓密,有些淘气的上翘。熟睡男人的脸上流露出一股孩子的天真柔情。不知道梦见什么,他嘴角微微上扬,并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在月色中呈现魅惑的银色嘴唇。
引人犯罪啊!浮日努力咽下口水。
浩威见没见过这种表情?他突然觉得心烧得慌,再也睡不着,于是径自下床去厨房找酒喝。
骗婚吧——只要到手,就不怕情敌了。
脑袋里突然闪现一个念头。浮日吓了一跳。本来就难喝的黑啤差点从鼻孔里呛出来。
没有道德。
不过,主意倒不错。反正初衷是好的嘛。一切罪恶借爱之名以行之,不是?
具体要怎么做?
如果是女人就好办了,以他们现在的关系,龚晓解就是不守妇道,除了他再也嫁不出去。
可现实……
好麻烦。向李凌求助吧。似乎她是这方面的专家。
想到就做,浮日开始拨电话。
“嘟嘟……”
响了半天没人接。
浮日抬头一看已经凌晨3点。还是别扰人清梦了吧。刚要撂话筒,对面应声了。
“喂。”
“我是溪若。吵醒你了。”
“我没有睡觉。”李凌的声音不带倦意。
浮日听到断断续续的男人的呻吟声。大晚上的,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他红了脸:“打扰你们真是不好意思。”
“你们?就我一个人啊。”李凌惊讶的说。
浮日也愣了。
“哦,你听到的是电视的声音。”
……原来她已经进化到看基片的程度。
浮日流了一身冷汗。这个同人女……
“找我有事吗?”
“嗯……”
浮日有些后悔打这个电话了,想了半天,他身边实在没有什么可以说话的人,只能病急乱投医。
“怎么让一个男人心甘情愿的和自己结婚?”
“SM他。”李凌两眼发光,“让他对你的调教上瘾。”
浮日无语。
“上次我们送你的道具都用了吗?”
浮日无奈:“我是认真的。”
“那试试男男生子,有了身孕,看他还不乖乖的奉子成婚?”
“谁生?”浮日自杀的念头都有了。
“你还问我?做之前悄悄把套子弄个洞吧。”
“去死!”浮日怒了。这个脑袋涂浆糊的女人,她能轻易的将他的好修养践踏得肝脑涂地。
见他已经陷入暴走状态,李凌不敢再开玩笑。
“其实婚姻只是一种形式,你何必在意?”
“我……”浮日不知道怎么接口。
“主要还是当事人自己的感受,如果感情破裂,婚姻也不能挽留。”
“可是,我担心他和别人……”浩威这个眼中钉!
“你对自己没信心,还是对他没信心?”
“我……”
“你的男朋友对你很认真,从他的眼神可以看出来。”
“我想结婚的话,我们的关系就能更进一步?”
“我还是那句话,婚姻只是形式。你们的关系和结不结婚没有关系。”李凌有些不耐烦,片中最精彩的部分快要错过了。
“是吗?”浮日把啤酒放到一边,“谢谢你。”心情好像好一点了。
“不用谢,我挂了。”李凌赶快结束对话,调大了音响,沉浸在耽美世界中。
浮日正要站起来。厨房的灯突然亮了。
一切昭然。
龚晓解斜靠着墙,手指搁在按钮上。
“小浮。怎么了?”
他走到他身边,拾起空空的啤酒罐,扔到垃圾箱里。
“没事。睡不着。”浮日不敢看他的眼睛。那锐利的视线似乎要穿透他的五脏六腑。
“对不起。”
“嗯?”
“今天说的结婚的事。”龚晓解说,“我从来没有考虑过。”
浮日突然觉得全身发冷,他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你喜欢我的程度原来就是这样,我明白……”
浮日正要从他身边挤过去,龚晓解一把将他拽住。
“小浮,不要像女人一样闹别扭好不好。”
“我像女人?”浮日瞪大眼睛,“闹别扭?”
“对不起。”
浮日狠狠地甩开他的手:“不要说对不起!”听得太多,耳朵不累心累。
“我不是因为不爱你。”龚晓解低声说,“是因为我不能这样做。”
浮日停下脚步,背对着他:“为什么?”
“你是独子,你们家快要移民澳大利亚;我也是独子,我妈让我回美国。”龚晓解扳过他的肩,让他的眼睛对着他,“这个理由够不够。”
父母在不远游。赡养老人,恪守孝道。
千年不变的古训,此刻分外沉重。
“龚,我不是溪若。”如果一定要他选择,他没办法选择强加到身上的亲情。即使溪若的父母对他很好,可是他有更加在乎的人。“不管你我是不是独子,父母怎么样。我要跟你在一起。”他咬着唇,一字一句在心里、口中呐喊,“不管是你去美国,或是留在这里,我的答案不变。以前你没考虑过结婚,现在你就考虑。”
说出来了。终于说出来了。
他从来没说过喜欢或是爱。
现在说了比喜欢还强烈的喜欢,比爱还强烈的爱,那就是他浮日的决心。要,和,龚,晓,解,在,一,起。
龚晓解有点哽咽,将他扣入怀中,手指硬生生的快将他的骨头揉碎。
好闻的沐浴露香味飘到鼻中。浮日闭上眼睛。
突然身体被横空抱起。
“乖乖睡觉吧。不要想那么多了。”
浮日负气的挣扎。该死的龚他在逃避。
他们厮打到床上。熄灭的欲望再次点燃。
“你要不要在上面?”浮日拔下龚晓解的睡衣,在他耳边轻问。
“怎么看,都像你在强*我吧?”两人的姿势让龚晓解哑然失笑,“问得这么假惺惺。”
浮日滑在一边:“倒计时,不要就算了。五,四……”
“谁说我不要!”龚晓解立即扑了上来。
咸鱼翻身的大好时机怎容错过!
拥抱原来是痛并快乐着的事情。
浮日终于知道。
他紧紧地咬住龚晓解的肩。尽管充分润滑过,在被进入的一瞬间还是痛得该死。龚晓解的速度很慢,律动节制而温柔。他仔细观察着浮日的每个表情、每个动作,只要情况稍有不对,便停下来,静静地爱抚。
“放松。……你……太紧。”
浮日白嫩的臀瓣紧紧地闭合着,湿热的窄道几乎要把他压碎,也将所剩无几的理智榨得精光。
“嗯。”得益于龚晓解的丰富经验,浮日渐渐获得了快感。他回想起最初他上龚晓解的时候,直挺挺的进入,相当汗颜。当时龚晓解为了满足他居然没吭声就承受下那种接近强暴的做爱方式。毫无疑问,他爱他。一滴泪从眼角挤落出来。
“疼吗?”龚晓解用舌头卷住它,“我还是出来吧。”
浮日摇头:“不要。”
以前不愉快的经历终于过去。本以为自己再也不能接受男人的拥抱。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龚晓解改变了他。只要是他,他心甘情愿被上。
“就让它在里面吧。”红着脸,说着让人受不了的情话,还是淡然的小浮吗?
“可是,它不大听话呢。你想纵容它吗?”龚晓解落井下石,坏坏的笑着,看浮日可爱的表情。
“你……”想骂人,骂不出口,因为那家伙没得到同意已经展开充分的攻势,“啊哟……啊……你……!”
“以后你就在下面好了,这种费力的粗活交给我就好。”
“你……做梦……啊……”
“嗯……好舒服……好想抱你……”
“不是…正抱着吗…傻瓜……”
很佩服龚晓解做的时候说话还能那么流利。换作他,每个词都被激情给堵住,已经快变成结巴了。浮日不甘心,但最终无奈的闭上了嘴,只是泄恨的在龚晓解的手上留下一串齿印。
“你是狗啊。”龚晓解皱着眉笑。
耀眼的脸让浮日看得目不转睛
艾星的婚礼于一周后举行。
龚晓解想了想决定带浮日一起参加。虽然他觉得穿白色礼服的人,乱七八糟的客,五彩缤纷的花并没太多看头,但浮日对结婚好像有特别的情结,不给予满足,有些说不过去。
当天他给小浮买了套白色的西服,自己穿了套黑色的。两人一起出现在会场上,英俊挺拔的风姿立即吸引住了全部视线。仿佛聚光灯打到一样,龚晓解浑身不自在,拉着浮日往角落里走。不管周围的生人熟人来来去去,熙熙攘攘,他疲于应酬,只是不停的喝香槟。
新郎新娘接吻的一幕在众人的起哄声中姗姗来迟。浮日紧紧地握住了他的手,并塞进一个凉凉的东西。
摊开一看,是枚镶祖母绿的白金戒指。白天也能幽幽发光。价值不菲。小浮收入微薄。估计他做了不少兼职,才挣足钱的吧?
心被电烫了,偷眼看他,浮日正面无表情的盯着那对新人。
“这是?”
“不要就还我。”
他注意到他手上戴了同样款式的一枚戒指。
“你什么时候买的?”
“昨天。”
“为了它,你才一直在武馆当教练?”龚晓解突然想起洗衣机里那件印有**武馆的T恤。
“嗯。”想不到自己的一身武功在当代还有用武之地。不然以宁溪若的本职工作,他不知道要等几个月才能买上戒指。
龚晓解用力回握浮日的手。
“我们也结婚吧。”
龚晓解平静的说。如果结婚是种冲动,此事此景他愿意放胆尝试!
浮日的肩抽动了一下,转过脸来,眼睛眨巴眨巴。
一瞬间,龚晓解几乎以为他哭了。
“不愿意吗?”
浮日用力摇头。
“我们先跟你家人摊牌。”龚晓解顿了顿,“然后通知我妈。”
“如果我父母同意,你妈不同意呢?”
“那我们去澳洲。”
“如果你妈同意,我父母不同意呢?”
“去美国。”
“如果他们都不同意怎么办?”
“我们就留在中国。”
“如果……”
“你到底想不想和我结婚……”龚晓解无奈的挠头,他的考虑已经很周全了,浮日还啰嗦什么?他不想再多说什么,伸手拦住浮日的腰,旁若无人的深深吻下去。
新娘手中的花束飞上天空,众人伸长手臂,跳跃着去抢。一时间吵吵嚷嚷,好不热闹。
“下一对结婚的是谁呢?”
“我要。谁都别抢!”
“是我的……”
破碎的花瓣漫天纷飞。
最后花束稳稳的落到龚晓解的手中。他淡淡一笑,把它塞到浮日怀里。
浮日的脸立即被一大捧白色的花生生埋住,只露出两只眼睛。晶亮晶亮。
“你愿意吗?”龚晓解低头在他耳边低语。神圣的属于他们两人的誓言。
点头,狠命的点头,生怕迟一秒钟,对方就会反悔。
“你的公司怎么办?”虽然幸福到极致,也不能忘形,得为对方考虑啊。浮日嘟嘟嚷嚷的说。他可不想成为蓝颜祸水,让龚晓解放弃事业跟他到处奔波。
“怎么办?”龚晓解重复了一遍,扬起自信的嘴角,“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月朗星稀。
剧本一般都是将其设为犯罪或是情爱背景——当然两者没有绝对的逻辑关系。
艾星和她老公选择了前者。
动机——钱。
目标——卷钱。
行为——卷龚晓解的钱。
因为外资公司在国内会享受更多的优惠政策,所以龚晓解选择合伙人的时候挑了个名叫史蒂芬的地道美国人。他和艾星的老公是旧识。刚开始史蒂芬采取了观望态度,毕竟他不太看好龚晓解的实力,只是象征性的投了点钱。后来见势头不错,便想多注入资金,可惜龚晓解和木永痕根本不给他机会。所以他便和艾星夫妇合计,买通会计出纳,把龚晓解的资本盘为己有。而现在,他的目的已经达成大半。只等艾星他们出国度蜜月,资金经国外的账户流转,便大功告成。
他得意地打开冰箱,拿出红酒和艾星他们开瓶庆祝。
门铃响起。
“玩得高兴吗?”
站在门前的是龚晓解。他微笑着。屋内的几个人早已石化。
“老板,你怎么来了?”最先恢复镇定的艾星立即为他斟上一杯酒。
“看看我亲爱的合伙人史蒂芬。”龚晓解接过高脚杯,举起向他致意。
“Ken,你来得正是时候,艾秘书他们正要向我告别呢。”史蒂芬额上已经渗出冷汗,借着将酒一饮而尽掩饰慌张的表情。
“我的出现好像不受欢迎?”龚晓解自顾自的找张沙发坐下,翘起双腿。
“没有的事。您真爱说笑。”艾星攥着她老公的胳膊,在他对面坐下。
“艾星,我还没有什么结婚礼物送给你呢。你要什么?”
“您不是已经给过我红包了吗?我不需要什么了。”
“你说的话和你做的事不搭调啊。”龚晓解不经意的样子,反而让艾星汗毛倒竖。
“ken,你这是什么意思?”史蒂芬走上去,一把拉起他的衣领。
史蒂芬比龚晓解高半个头,体重也是他的两倍。但在旁人看来,处于优势的那个是龚晓解。他表情温婉,却掩不住犀利的目光:“史蒂芬先生,我说错了什么?”
史蒂芬立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懊恼地放开:“我想我们之间有什么误会。”
龚晓解挑挑眉毛:“今天我到这里,没有别的意思,说完几句话就走。”
艾星瞪大眼睛,心中七上八下。他不会是收集了证据要告他们吧。
“我不是那么无聊的人。”龚晓解仿佛看透了她心思,“不过的确有证据。”他十三岁开始炒股,哪能看不懂一个小公司的财务报表?不用审计师事务所的朋友出面,他一个人出马就能全部搞定。近一个月来资金流转的速度相当不正常,收支平衡表也漏洞百出,他们把他当傻瓜还是瞎子?
史蒂芬闭上眼睛,无力的摊开双手:“你说,你到底要怎样?”
龚晓解抿了一口红酒:“你是一个很好的合作伙伴,但不懂中国国情。”
“怎么讲。”
“中国有个成语叫班门弄斧。史蒂芬先生以前是做零售行业的,也知道供应链和销售链吧。如果两头都被切断会发生什么事,估计你比我更清楚。”
史蒂芬知道自己遇到了对手。那种猎豹似静静蛰伏,任由猎物嚣张,只等致命一击的强大对手。
“不需要木氏出马,单是我都能做到这一点。你最后只能得到一个还没上市的公司空壳。”
“为什么说这些?看着我失败,你不是会更高兴吗?”
“我说过,你是一个很好的合作伙伴,我不希望我们之间的关系发生变化。这段时间你的管理能力我都看在眼里。”
“你不害怕我继续挖墙角?”
“锋利的刀,总有伤人的一面。”
言下之意,他是那个会使刀的人。
史蒂芬完全被打败,瘫在沙发里陷入深思。他做过很多类似的生意,但第一次惨遭滑铁卢。自己的确是班门弄斧,只看到巨大的蛋糕,但没有看到周围虎视眈眈盯着它手持刀叉的食客。中国地大物博、藏龙卧虎。如果他真的将这个小公司吃了,不但填补饱肚子,估计还得腹泻到虚脱。光是一个龚晓解都已经很难缠,如果木氏也插进一脚,他在国外的投资都得全部赔进去。
好险。一身冷汗弄湿了衬衣。
“至于艾星……”龚晓解转头看着他的秘书,“你也帮过我不少忙,就两讫了。”
“老板……”艾星跪在地上泣不成声。没想到能够这么轻易的被原谅。“对不起,对不起……”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以后需要什么跟我说就好,大家朋友一场,能帮的自然要帮。”龚晓解笑道,“我并不是嗜财如命的人。”他早就知道艾星的爸爸患有肠癌,所以经常在福利上关照她,可惜……
艾星百感交集,恨不得挖个地缝钻进去。
“老板,以后有什么要帮忙的地方尽管说。”这是她最后能做的事情了,希望为不光彩的行为做点补偿。
“好。我会的。”龚晓解再次举杯,“祝你新婚快乐!”
“老板,也祝你找到你的幸福。”
“还叫我老板?”
“晓解。”
“还是叫我ken吧。”晓解这个称呼太恶俗了。
“哈哈……”
从这以后,史蒂芬对龚晓解产生了敬意,便收敛起功利心,兢兢业业地帮他打理国内的公司。龚晓解则主攻规模扩张方向。他打算在年底成立三个分公司,主要经营网上业务。这样不管去了美国或是澳大利亚,他依然可以做自己的事。虽然他对金钱没有太多的欲望,但是深深相信,人性经不起考验,如果没有足够的经济基础,他很可能像艾星一样干出不道德也不理智的事情来。
浩威好像是赖在洛杉矶了,成天跟龚妈妈联络感情。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打亲情牌也得有个限度。偶尔也会给龚晓解打个电话,无非是畅想两人的未来,说说以后的打算。每当这时,浮日就抢过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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