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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仙倾城-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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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乔氏看到乔玦御剑,突然想起慕萱来,忙喊道:“玦儿,等一等!你还记得当年跟你一起入门的那个小姑娘慕萱吗,前几日她也来了!”

乔玦猛地一顿急忙稳住身形,落到地面上,急切道:“是慕萱?她还好吗,她是为什么而来的?”

乍闻慕萱的消息,乔玦激动的有点语无伦次了,满脑子都在想慕萱是不是听说了他失踪的消息,特意为他而来的。

第一百一十章 回家

莫沉深一看自己表现的时候到了,也不顾是不是拂了张乔氏的面子,忙抢道:“慕前辈托晚辈照看张家,也曾透露过一些事情给晚辈。”

然后,他把慕萱出现时交代他的事情事无巨细都说了一遍,当然也没忘说慕萱出身圣门、修为高深、情深意重等等溢美之词。

乔玦听罢寂然不语。

慕萱入了圣门,还筑了基,有个大好前程,他自然也是欢喜的。虽然不明白以慕萱的废灵根是如何做到这些的,想必也是吃了不少苦。可惜的是,他和她就这样擦肩而过,慕萱四处游历,行踪不定,想见一面很难啊。

不过,对乔玦来说,能够想起这些亲人和朋友,并且知道他们都还好好的,还有什么比这更重要呢。都好好活着,就够了。

乔玦微不可查地叹了一口气,再次告辞而去。张乔氏望着天上乔玦消失的方向,想到侄儿刚才异常的反应,突然有一种心情急迫起来。

她急急忙忙取了慕萱留下的那枚神识牌,珍而重之地包好藏好,指挥着车夫赶着马车朝清水镇进发。

张寿山也同行,看着妻子紧紧地搂着一个小包袱,方才还略带愁容的脸上此时竟满是笑意,诧异道:“你这是怎么了,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他是真担心妻子扛不住这样的大喜事,得了失心疯。

张乔氏瞪了他一眼,嗔道:“我这是替玦儿高兴呢。你说慕家姑娘恰好留了这么个牌子,玦儿就回来了,是不是天意?我看玦儿也很在乎那姑娘,他们都不是一般人,正般配!”

张寿山一听她在打这个主意,慌得急忙去捂她的嘴,小声急道:“你疯了,连仙师都敢算计?玦儿也就罢了,自家侄儿不会计较,可是万一惹怒了慕仙师呢?我听宋道士说,许多修道者为了成仙而绝情弃爱,绝不肯沾染尘世俗情的,你别瞎操心了,这件事可不是咱们能管得了的!”

张乔氏被他这番话吓得不轻,仿佛怕被慕萱听到一样,压低声音道:“这……我也没有要坏仙师大业的意思,就是想着他们自幼相识又是朋友,对彼此都挺上心的,就动了动心思。谁知道竟然这么复杂,唉,算了,儿孙自有儿孙福,玦儿能平安回来就好,其他的就顺着他们自己来吧。”

车厢里一时间陷入了沉默之中。张寿山知道自己那番话让妻子很受震动,不会做出什么不知轻重的事来,也就稍微放心了,冲着外面的车夫喊着加快速度,快速往清水镇驶去。

乔玦催动灵力御剑飞行,不到一刻钟就已经来到了清水镇上空,径直落到乔家门前。这阵势不小,惊动了镇上很多闲人。

他们都知道乔玦去跟仙人学艺去了,此时见有人从天上飞下来,只有仙人才能做到,也不管看没看清是谁,都纷纷惊呼:“乔家少爷回来了!”边喊边往乔家宅子这边跑,凑上来看热闹。

自从乔玦走后,乔老爷前三年还好捱过,到后来各种传闻满天飞,都道乔玦已经没了,乔老爷也是哭了几场的。

他年过三十才得这么一个儿子,发妻又早早离世,全部希望和心血都寄在这个儿子身上,只盼他能出人头地、光宗耀祖。后来得了个人人艳羡的机会,乔玦成了仙人的徒弟,再三犹豫之下乔老爷终是送了宝贝儿子前去,没想到一去就没了音讯。

这些年来,乔老爷念着不知生死的儿子,想着已故发妻,精神头一天不如一天,往日精明的生意人,渐渐地整个人都有些恍惚起来了。镇子上的人大部分都是善良的,但除了叹息,也是帮不上一点忙,只能眼睁睁看着乔老爷一天天憔悴下去。

乔玦直奔账房,他知道父亲爱财,最喜欢呆的地方就是账房。闯入账房,只有一个正在拨算盘的伙计,吓了一跳,忙问是谁。乔玦不答,转身就走,没多远碰见了乔家的老仆人曾叔。

曾叔年事已高,头发花白。按说为主家操劳了一辈子,他早到了该颐养天年的时候了,但少爷失踪,老爷萎靡不振,乔家上上下下还离不了他,只好打起精神继续操劳着。

看着由远及近风风火火而来的年轻人,曾叔眯着老花眼辨认了一下,摇摇头道:“这些后生们,也太没礼数了。要我说,老爷早该再立立规矩了,不然他们都反了天了……”

他正嘟囔着,乔玦已经冲了过来,一把抓住他的肩膀,急道:“曾爷爷,我爹呢,他在哪儿?”

曾叔被他晃得头晕,不满道:“哎哟你轻点儿,我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这样折腾。老爷他病了,在房里躺着呢。”

他话音刚落,乔玦已经冲出去了。曾叔被他猛然一松,一个趔趄才稳住,皱着花白眉毛,骂道:“这小崽子——你急着见你爹,也不能……咦,他爹是老爷?刚才那人是谁?”

曾叔浑浊老眼突然迸射出亮光,叫自己曾爷爷的,除了少爷还有哪个?曾叔呆了一下,晃过神来,喊着:“老爷大喜啊!少爷回来了,真的回来了!”他追过去的步子又大又稳,不见老态,简直健步如飞了。

乔老爷恹恹地躺着,又在重复做每天都要做的事情——自责。要不是当年同意乔玦去学艺,如今也该儿孙满堂了,哪像现在凄凄凉凉。

乔玦闯进去的时候,就看到自己的爹正木然地靠着枕头出神,连他进来都没有发觉。屋里虽然有点暗,他的眼力多好啊,一下子就看到了老父亲的灰白鬓发和深浅皱纹。

“爹!”乔玦泪如雨下,深深地为自己的不孝而自责,直接跪在了门口,用膝盖交替前行到床前。

乔老爷惊醒,对着突然冒出来喊自己“爹”的人很是不解,等看到乔玦布满泪水的脸时,心中突然有了一种血脉相连的感应,才颤抖着声音不敢置信地问道:“你……你是玦儿?”

乔玦泣不成声,不住地磕着头,请罪道:“是孩儿不孝,让爹爹担心了这么多年。”

第一百一十一章 心安

父子相见自然又是一番唏嘘痛哭。

乔玦回来了,乔老爷的病马上好了大半,跟抹着老泪的曾叔一起招呼前来道贺的乡亲们。向来抠门的乔老爷破天荒的宣布大开三天流水席,并宰杀牲畜酬敬天地。

天擦黑的时候,张寿山夫妇紧赶慢赶总算到了,心结解开,一家子百感交集,只能不住地拜谢神佛。

乔老爷把乔玦和张寿山、张乔氏都叫到房里,细细地询问乔玦这些年到底出了什么事。之前在安平城时,张乔氏也是问过他的,乔玦并没有细说,正好趁现在一起说了让他们安心。

想到父亲和姑母的承受能力,乔玦决定隐瞒一些事情。真要把那些凶险的事情说给他们听,恐怕老爹拼死也不会再让自己出去了。

无奈之下,乔玦只好不停地请罪,说自己为了早日修炼有成另投了青冥派,因为离得太远,那时又不会御剑飞行,没有及时回家看看,让大家担心了。

乔老爷等人虽然还有怀疑不解的地方,但到底对修仙之事知晓不多,也说不出什么来。幸好乔玦再三保证,以后一定多回来,再也不像以前那样了,他们这才作罢。

当天张寿山夫妇都留宿在乔家,第二天张寿山赶回去打理生意,张乔氏则继续留在娘家,帮着哥哥和侄儿处理些琐事。

因为乔玦的归来,整个清水镇都热闹了好几天,许多人特意跑来围观这位“跟神仙去学法术”的乔家少爷,甚至大胆地要求乔玦为他们表演一些戏法,弄得乔玦哭笑不得。

变化最大的就是乔老爷。因为儿子回来又有了盼头,他仿佛年轻了十岁,做什么事精神矍铄,整天乐呵呵的,不顾乔玦的反对硬拉着他往人多的地方跑,开始了新一轮的炫耀。

几次过后,乔玦只好用时间紧迫想多陪陪父亲这个理由拒不出门,乔老爷只得顺从。

这一日,张乔氏要回安平城了,思前想后,还是把乔玦叫到了后园的偏僻处。张乔氏一脸纠结又严肃地问道:“玦儿,你老实告诉姑母,你们这些修仙的人能不能成亲?”

乔玦惊讶道:“道家讲究道法自然,阴阳调和,不少修士都有道侣相伴。不过也有许多一意清修,不染俗事的。姑母,你问这个做什么?”

张乔氏虽然没明白全部,但也听到了“道侣”、“相伴”,知道神仙们不管姻缘,不由得心花怒放,觉得事情已经成了一半了。但又想到张寿山说的那些话,又有些犹豫。

乔玦看到她变幻不定的脸色,联系刚才的话,也猜出了七八分,笑道:“姑母,你不会是想要给我做媒吧?修士寿数比普通人长的多,实在不妥,再说我心里也没有……”

张乔氏脱口而出:“普通人当然不行,要是她也是修士呢?你们都能活很久,相伴一生岂不好吗?”

乔玦心猛地一跳,暗想姑母知道的女修只有那人了,迟疑道:“姑母说的是谁?”他心里很是忐忑,难道自己表现的这么明显,连姑母都看出来了?

张乔氏叹口气道:“还能有谁?就是当年跟你一起去学艺的小姑娘啊。你们从小就认识,关系亲近,你更是瞒着我和你爹把她带到安平城,多少也是有些喜欢她的吧?听莫仙师的意思,如今慕仙师也很厉害,不知她是怎么个想法。”

乔玦被说中心事,哪怕是已长成七尺男儿,也羞红了脸,忙辩解道:“我只是把她当成朋友而已,姑母千万别多想。”

张乔氏是过来人,看他这番模样,已经确定了他的心思,不过也不急着揭穿他。

她拿出那个包得严严实实的小包袱,层层叠叠打开,取出慕萱留下的神识牌,道:“罢了罢了,你们年轻人的事,又都是修士,我和你爹也不好说。这是慕仙师临走前留下的牌子,说是可以用这个联络到她。如今你回来了,咱们也不好麻烦她,这个牌子你拿去,毕竟你们是朋友,以后还可以叙叙旧。”

乔玦听说慕萱还留了神识牌,心中十分欢喜,当着姑母的面却不好表露,只得故作淡定道:“哦,也是,这么多年没见,是该好好聚聚,了解一下近况了。”

张乔氏把神识牌往乔玦手里一塞,又嘱咐了几句,就上了马车。乔玦留了一块自己的神识牌给她,一直把姑母送出很远才转回,心情莫名其妙的好。

半个月的时间一晃而过,转眼就到了乔玦与吴正心等人约定的日子了,他心中虽有万般不舍,但还有很多事要搞清楚,不得不再次离家。带着老父的殷殷嘱托和牵挂,乔玦踏上了归程。

途径安平城时,乔玦又落下去告了个别,没有多作逗留,径直御剑飞往隐秀城。

那一日在安平城张家分别以后,吴正心等青冥派弟子商议之后,最终决定还是回云迟山地下小世界看看。

其实吴正心早有此意,后来被恒通真人警告一番才作罢。从张家出来后,想着半个月的约定之期,吴正心试着提了一下,得到了其他弟子的积极支持,几人一拍即合,完全把恒通真人的话忘到脑后了。

师兄弟们去了云迟山,乔玦并不知晓。他还道他们是直接往隐秀城进发的,想着自己脚程快一点儿还可以赶上。一路上细心留意,却没发现什么踪迹,乔玦有些纳闷,只好加速往隐秀城赶。

慕萱在隐秀城停留了大半个月,眼看交易会的日子越来越近,她便走出客栈,想提前打听一些消息。

打听消息的好去处,自然是茶肆。隐秀城修士众多,专供灵茶的茶楼也不少。慕萱挑了家生意红火的踱进去,要了一杯茶和几碟点心,悠闲地享受着,当然也不忘留意其他桌的修士们讨论的话题。

茶楼生意不错,人来人往,这样的场合永远都不会缺少爱炫耀自己见多识广的人,这类人不管说的是真的还是在吹嘘,得到别人的关注才是他们最大的目的,神气得不得了。

慕萱细心听了一圈,发现这样的修士占了半个茶楼,只不过是嗓门大小的区别,引起的关注不同罢了。在纷乱嘈杂的环境中,偏有那么一道声音,能轻易地压过其他人,夺得所有茶客的瞩目聆听。

“赤霞派在座的都知道吧?最近可是发生了一件大事!”一道粗犷的男声响起,却偏偏不继续说下去,吊足了听者的胃口。

“什么大事啊?你说的不会是云迟山下面的新空间吧,这个大家都知道,早就不新鲜了。”立马有人高声应和,语带嘲讽。

那粗犷男声不干了,急道:“那处所在如今的修仙界谁人不知?我说的是地下世界里发生的屠杀修士的大事!据说连天衍宗、青冥派、万剑宗等这样的大门派都有不少弟子遭了毒手!”

听到这句话,慕萱终于抬头往声音传来的那桌看了一眼,暗想赤霞派的卑鄙行事已经被人揭穿了吗?茶楼里的其他修士也纷纷转身看着散播消息的那汉子,询问着确认消息的真假。

整个茶楼瞬间像炸开了锅一样,慕萱看着议论纷纷的修士们,默默不语。她目光游巡,扫过一位刚进门、正好听到这些话而激动地迎上去的青年男修脸上,视线便凝固住了。

不知为何,慕萱觉得自己对这位素昧平生的男修有一种不可思议的陌生的熟悉感。似曾相识又全无印象,他到底是谁?

☆、第一百一十二章 相见欢

乔玦苦等吴正心等人不见,在隐秀城内寻觅了一遍,也没有发现青冥派弟子的踪影,路过这家茶楼进来歇歇脚,便冷不丁听到这么个消息。

受到震动的不仅是他,还有那些八卦之心熊熊燃起的修士们。

是谁这么大胆?连第二大门派天衍宗都不放在眼里的,莫非是圣门?不少人心里想到了这个可能,却没有人敢说出来,彼此交换着眼神,事不关己,所以都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闹吧闹吧,这些大门派巨头闹得越厉害,机会就越多。很多人暗暗如是想着。

爆出这个消息的修士听着猜疑议论声一浪高过一浪,很有成就感,便在其他修士的催促下继续说下去:“道友们可知是哪家势力有这么的的手笔,敢对十大门派动手?说出来你们可能都不信,据说是一群散修!”

众人哗然,原本的半信半疑一下子变成了全盘质疑和嘲笑:“散修?老兄你没搞错吧,虽说散修中也有高手,但是跟十大门派作对,只要不傻都不会这么干的!”

这番话引来一堆附和,大家纷纷觉得散修找大门派的麻烦的说法实在太不靠谱了,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好嘛。哪怕是正在茶楼的散修,也没人去反驳实力上的差距。

那汉子没想到会是这个局面,急道:“我有必要说谎吗?这件事如今云迟山那边都传遍了,最多不过半日消息也会传到隐秀城来。要是不信,道友们可以自去云迟山探听,反正此事已经暴露,我话说到前面,修仙界近日肯定会有大动荡,随便你们信不信。”

说着说着,那修士火气也上来了。自己从云迟山那边赶过来,本想着趁新鲜赚点眼球,谁知道竟然没人信。白白浪费了功夫气力。

许是觉得面子上挂不住,他站起来抬脚就走,其他修士也不以为意。云迟山离隐秀城不过一千多里地,消息的传递还是很方便快捷的,真要出了这种事,确如那位修士所说,最多再等半天就知道真假了。所以他们都不着急。

可是有人着急啊,乔玦就是其一。

这些年一直在青冥派内,乔玦此次还是第一次下山,还没有什么阅历经验。所以听到这个消息他就沉不住气了。下山前他听说了。青冥派派出了数十弟子前去探宝。若是真的有什么屠杀,那门派必定会有伤亡。

眼看透露消息的中年修士要走,再看其他修士并不怎么在乎的样子,乔玦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追上去问问详细。

这边慕萱还在看着乔玦凝眉思索。她心思一动,就放出神识悄悄地向乔玦探过去。乔玦的修为只是筑基初期,而慕萱已经快要达到中期了,只要小心一点就不会被发现。

慕萱的神识不动声色地前进,别的信息没有探到,却感应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她的神识牌。她很是惊讶不解,仔细感受了一下,确认是藏有自己神识的玉牌。这是怎么回事?

神识牌这种东西,被打破时神识受损放出。那缕神识的主人则能在千里范围内感受到。而完好的神识牌,在近距离内是可以被神识主人主动感知到的,除非是那牌子被持有者放入了有着神识禁锢的乾坤袋里,那就没办法了。

显然,眼前这人手里有慕萱的神识牌。而且并没有把它放进乾坤袋。

慕萱蹙着眉,想象了最有可能的两种情况。内藏有她的神识的东西,除了她自己带在身边的常用的,就只有留在门派里的本命元神灯和安平城张家的神识牌了。

圣门弟子的本命元神灯都存放在圣门的祖师祠堂里,轻易不会动,更不要说携带出门派了。那就只剩下张家的那块元神牌了。

慕萱望着乔玦那张有着莫名熟悉感的脸,一个不太可能的大胆猜测浮现出来。会是他吗,她不敢相信。失踪了十多年的人,怎么这么巧突然就出现了呢?

乔玦看着那修士已经快要走出茶楼,也急忙转身想要跟上。哪怕问不出更多有用的东西,也要快点找到吴师兄他们,然后赶去云迟山那里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他从沉思中恢复清明,立即就感受到了有一道目光正锁定在自己身上。毕竟是筑基修士了,对别人的窥视很敏感,哪怕此时慕萱早已经收回了神识,只是很平常地看着他。

乔玦转头,看到了一位坐在不起眼的角落里的修士。头上挽着个稀松平常的道髻,一身青色道袍,这是修仙界的男修最普通最大众的打扮,一点儿都不起眼。乔玦的目光又转移到对方的脸上,随意扫了一眼。

四目相对。

慕萱毫不避忌地看着他的眼睛,这举动倒让乔玦有些不解,还有些慌乱。看起来那人对他并没有敌意,有的好像只是探问?乔玦想不明白了,于是他又认真仔细地看了一眼。

慕萱却在此时移开了视线,垂下了头,拿出几枚灵石放在桌子上,站起来就往茶楼门口走,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方才的一切都是错觉似的。

乔玦讪讪的,有些摸不着头脑,想了想找到了一个原因:可能是自己想多了,那人只是随便看看。结果,这个念头还没闪过去,与他擦身而过的慕萱又意味深长的瞥了他一眼,然后目不斜视地出去了。

这人到底想干嘛?乔玦纳闷了,看着消失在茶楼出口处的奇怪修士,他不自觉地抬脚跟了上去。直觉告诉他,这人肯定有猫腻。

慕萱在大街上不紧不慢地走着,看起来十分悠闲,其实却在时刻注意着那个疑似乔玦的人有没有跟上来。如果没有跟上来,她就再瞟他一眼,如此这般不远不近地吊着。

乔玦是火冒三丈啊,走出一段距离后,他分明觉得前面那人是在耍他,反正肯定没有好事就对了。再一想,自己怎么就鬼迷心窍地跟着这个家伙走了呢,没道理啊。于是,他果断转身,继续在隐秀城内寻觅吴正心等人的行踪。

可是隐秀城他刚到,没慕萱那么熟啊,不大一会儿就看到慕萱又出现在自己前面了,继续时不时地瞟过来两眼。再好的脾气也受不了这样的戏弄,乔玦怒气冲冲地快走几步,要去问问那人到底想要干什么。

慕萱就像背后长了眼睛似的,同时加快了步伐,不顾乔玦的追赶,拐进了一条小巷子。

乔玦不疑有他,直接冲进了巷子,却看到那个讨厌的家伙正倚着墙,笑眯眯地看着他。他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并没有看到有其他人堵上来,不是意料中的打劫。眼前这情景,他又看不懂了。

不料,那人却主动开口了:“你身上那块神识牌是哪里得来的?”

乔玦大惊。不仅惊讶此人的声音竟是个女子,更惊疑此人居然知道他身上有块神识牌。那可是慕萱的神识牌,别人感应不到的,难道眼前之人竟是……

慕萱却从他的表情变幻中迅速确定了他的身份,真的是乔玦!

“你怎么这么好骗呢,别人随便一激就跟过来了?修仙界险恶,不怕遭到暗算?”慕萱心花怒放,笑眯眯地问他。

“啊?”乔玦有点傻眼,什么跟什么啊,转的也太快了吧?等等,眼前最重要的问题是,她是谁?

“你……你是谁?你知道我是谁?”话说完,乔玦为着自己的语无伦次差点没抽自己个嘴巴。眼前这人要真是慕萱,多年后的第一次见面,自己的表现也太差了吧。

慕萱看着他窘迫红了的脸,心里一阵畅快,笑道:“乔玦,长大了,你的处世风度怎么还不如小时候呢?”

乔玦听到她叫自己的名字,激动地心都快跳出来了,是她!是她! 慕萱!

他定定的看着她,努力平复了一下心绪,试探道:“慕萱?”

慕萱好笑地看着他点点头,至于这么激动吗?话虽如此说,可是确定眼前的人就是年少时的好友,没有出任何意外,就这么好端端的站在自己面前,她的感慨激动绝对不比乔玦少。只不过慕萱多年的游历生涯早就磨练到可以不动声色地宣泄任何心情,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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