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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降世-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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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明律看了一会卷宗,然后起身走出屋外,叹了一口气,心中暗道:“冥王啊冥王,无论结果怎样,你总是难逃一死的结局了。”
×××
“纪明律这个老家伙,居然与我玩这样的花招,真是幼稚的很。”冥王淡淡地品着茶,很不经意地说出这句话。
白英华笑了笑,显然知道冥王其意所指,道:“他还天真的以为冥王你会对肉丘坟一案报有很浓的兴趣呢?”
“就是,我们的问题,何需要别人插手呢?我们自己解决不就行了。”
“那么我们应当怎样解决问题呢?”
“既然纪明律这么喜欢多管闲事,就让他帮我们解决吧。”
冥王说完,与白英华两人同时哈哈大笑。
×××
因边关战事已解,所以赵天成搬师回朝,虽然没有因大获全胜的风光喜悦,可是将士们毕竟思念故土,马上要与亲人团聚了,因此个个兴高采烈——在他们看来,只要不开战,一切都是好的。
这种气氛也感染了赵天成,他深知带兵打仗,最重要的就是如何体恤将士,把他们当作同甘共苦的兄弟一般看待,而绝不是摆出一幅高高在上的臭面孔。
这日回朝的队伍,遥遥望见天都城,浩浩荡荡的大军,人人露出激动之色,不知是谁呼喊了一声,顿时整支队伍里面,欢腾声四起,呼喊之声一片。
赵天成没有阻拦,虽然这有些不太符合军队的作风,但这些远离故土远离亲人的将干们,今日能安然无恙地回来,表达一下内心里的喜悦,怎么说也都是可以理解的。只是……赵天诚心里有些酸楚,只是一些将士将长眠于客乡,再也不能与亲人团聚了,不知多少个母亲站在门口遥望,不知有多少个妻子在想念着丈夫,也不知道有多少个孩童将会成为孤儿。
赵天成越想心情越有些郁闷,自己争战了大半辈子,死人见得太多太多了,只要一有战争,就没有不死人的道理,以前也许不觉得什么,只是老了老了,越发有些感慨了。
“将军,等回天朝城,是否能在城里慰劳一下弟兄们?”
赵天成猛地一惊,思绪被打断,回过头来,见说话的是副将罗炫烨,道:“只是这么一支大军,进城之后恐怕招惹是非,让那帮成天只会叽叽喳喳的文官们在皇上跟前胡说八道了。”
罗炫烨听了不禁有些失望,像是不满地自语道:“我们在穷苦的边关餐风露宿,回来难道连顿酒饭都不能进城吃吗?干嘛总是在乎那些文官的议论呢?”
赵天成听了一皱眉,说道:“你说什么?”
罗炫烨听了身子一哆嗦,连忙道:“将军息怒,小人不过一时说走嘴了。”
赵天成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可是他的心里,想得又何偿不是如此呢?
半晌,赵天成对罗炫烨道:“你传下令去,告诉全体将士们,直接开进城里,包下几家天朝最大的酒楼,痛痛快快地吃上一顿。”
罗炫烨一听这话,顿时眼睛放出光来,马上道:“是!”然后向身后高呼道:“弟兄们,将军有令,直接开进天都城,直管挑最大最好的酒楼进,痛痛快快地好好喝上一顿,一醉方休!”
将令依次传了下去,整支队伍,从前向后,依次欢呼雀跃起来,人声鼎沸,士气高昂。
赵天成笑着看了看这些劳苦功高的将士们,感到心情舒畅了不少,既使招那些文官们骂,自己这回也要顶住了,大不了,这次回去,就像皇上提出告老还乡,看那些文官们还议论什么。对,就这么办,告老还乡,自己劳苦了一辈子,是该到了亨亨清福的时候了。赵天成主意打定,不禁略略夹紧了跨下的骏马,使它加快了前进的脚步。
也许会有人感到奇怪,为什么赵天成要罗炫烨包下天都城内几家大酒楼呢?要知道,赵天成此次前去护疆保国带走的可是有十万大军,虽然回来的时候,因战死伤亡,人数已经没有那么多了,但也有七、八万之多。天朝虽为天下第一大城,但即使是城内最大的一家酒楼,也不可能招待下这么宠大的一支队伍,因此让他包下几家,才能安排得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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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赵天成领着大军浩浩荡荡地来到天朝城北门下,在过城门的时候,一个不知名的城门官摆摆手拦住了前面一个打头一个将官。然后朝后望了望,十分傲慢地说:“可有皇上的旨谕?”
那将官一听就火了,心想老子在外面吃苦受累,你一个小小的城门官算什么东西,管老子要什么鸟谕,不快点放我们过去,在这里磨叽什么?因此怒喝一声:“妈的,滚开,别挡老子的道!”
城门官把眼睛一瞪溜圆:“咦——,他妈的,竟然玩横的,没皇上的旨谕,这么大的一支军队绝不能进城。弟兄们,把门封死,绝对不能让他们进来。”随着他的话落,守城门的那几人卒士真的就持枪过来,把道拦住了。
由于道路被堵,后面的人也就前进不了,而且城门处那个将士与城门官之间的争吵声也是越来越大,愈发激烈了。
赵天城位于队伍中央靠前一些位置,见队伍停顿下来,不得前行,吩咐罗炫烨道:“你去看看怎么回事。”
罗炫烨答应一声,快马一鞭,奔城门过来。
那个将官见副将罗炫烨来了,急忙上前,说这个城门官不让队伍进城。
城门官打量了一番罗炫烨,看得出,他比那个与自己吵嘴的将官应该是能大出一品来,但不管大出几品,也与自己无关,因此仍强道:“不管是谁来了,这么大的一支队伍要想进城,非得有皇上的旨谕不可。”
那城门官刚一说完此话,就感到脸上一阵火辣辣地疼痛,手向脸上一后,湿热乎乎的:“啊,血!”手上红红的一片,不是血又是什么呢?又看见罗炫烨已将一条鞭子握在手中,那肯定是这个小子下的手了,当下乱哇乱叫道:“你要造反?”
罗炫烨骂道:“造你妈个反,瞎了你的狗眼,你也不睁眼好好瞧瞧,这是谁带的军队,你也敢拦着不放?”
那城门官向后看了看,果真见队伍里面有那举旗的,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的“赵”字。
“快滚,小心老子心不顺,宰了你。”
城门官点了点头,将道让开了,只是心里仍然恨恨地想着:“你等着老子的。”
这么大的一支队伍开进城内,沿街百姓纷纷避让,人人呈惶恐之色。赵天成见了,一皱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袭上心头。连忙传令下去,入城者一律不得扰搅百姓,违令者斩!
且不说赵天成回朝如何交旨付命,单表罗炫烨率将士们包下十几家大酒楼,一时间痛饮酣畅,一直喝到掌灯时分,多数人已呈醉态,一个个勾肩搭背,似做亲热。
天朝大城,夜不能寐,街上富豪公子,市井官宦,均出来溜街散步,赏景观花。
且说有这么一个公子,虽然身上衣着华丽,但怎么看都有些流里流气,但那趾高气昂的劲儿,却不比任何差。而他身旁的一个跟班,一看那样子,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街头混混,但此时恐怕是把最好的衣服穿出来了,卑屈着一幅奴才身子,亦步亦趋地跟在那个公子后面。
那个公子昂首阔步,大步流星地走在前面,一些识得此公子的人,见了纷纷避开,唯恐若祸上身。那公子走了一段路,突然转过身来道:“张三,这街上最近可有什么新鲜的好去处?这一年来来回回逛了几千百次了,我的腿都走细了,要没什么意思,在这儿费什么劲,还不快打道回府。”有此时就见那公子身后的那个跟班快步走上来道,脸上呈着媚笑:“公子爷,听说最近醉仙楼烧了一道新菜,叫龙凤呈祥,不知道公子爷是否有兴趣前往一品?”这公子本是一个花天酒地,花街柳巷的主,平时除了肆意下身爽歪歪之外,就图个嘴上痛快,好吃好赌好嫖,不良嗜好均跑不了他,今日一听张三这小子这番言语,便道:“那还等什么,快走吧。”
说来巧了,正当纪公子问完话转身要朝醉仙楼去的时候,身子猛地被人一撞,顿时撞倒在地,摔了个嘴啃泥。要说这纪公子年纪轻轻也不致于沦落如此不灵便,实则因为平日里纵意放性于花海,因此掏空了身体,那幅皮囊,实在是虚得很,这一撞,又是力道十足,再兼这纪公子毫无防备,自然是摔个十分狼狈。
“他妈的,瞎了你的狗眼,竟然敢撞你纪大爷。”这纪公子虽然被撞倒在地,脑袋里七荤八素的,可还不忘了发威,嘴里骂骂咧咧的。
还没等这纪公子骂得痛快,就听“哇——”的一声,好么,顿时就觉得铺天盖地,一股肠胃之中的酸臭夹杂着浓浓的酒气和未消化的肉味,自天而降,让人闻了恶心无比,立时作呕。
纪公子挣扎着爬起身来,口中喊道:“张三、张三……”可此时哪里还有张三的影子?
纪公子心里暗暗骂着张三,等回去见了这小子,非得要了他的命不可,然后抹了一把脸上的污岁之物,一看眼前,摇摇晃晃站着四个大兵,顿时破口大骂道:“瞎了你们的狗眼,走路不长眼睛。”
那其中的一个兵卒道:“咦——哪里来一个不识相的,老子在前方受苦受罪,今日活着命回来,怎么碰到这么一个混球?”
这纪公子平日里欺行市里,鱼肉乡民,器张跋户惯了,哪里受过这等窝火之事,一拳捣了过去。其实这拳以行家来看,毫无力道,破绽百出,不过是意气使然,然而对面的大兵也是在醉酒状态,若是在平日,还能躲过去,但今日却是眼睛看得明白,身子却不听使唤,这一拳正击在一个中间一个兵卒的鼻梁之上。
立刻一股酸楚,自下而上,透至脑顶,酸至后喉,如灌了一口浓烟,呛得泪涕齐流。只见那个兵卒捂着鼻子,后退了几步,弯下腰来,可见酸痛至极。
纪公子一见自己这一拳立时起了效应,心中顿时得意万分,心想叫你们看看本大爷的厉害,省得不知道这里谁是老大。
其余三个兵卒,一见同伴被打,顿时酒醒了半分,登时一个个发威,一齐扑来,立时把纪公子扑倒在地,然后四人一顿拳打脚踢。周围围观百姓渐渐多了起来,平日里受这纪公子欺凌,都是敢怒不敢言,今日一见这四个大兵对他一顿暴打,心中痛快,竟然叫起好来。
这四个大兵一见有人叫好,立刻精神抖擞,下手更重。不一会,便把这纪公了消打的躺在地上就起不来了,胡乱爬着,四个大兵见了,也觉得差不多了,不要出了人命,否则就不好交差了,这才住手,各自散去了。众人见大兵走了,唯恐若祸上身上,也都纷纷散了。不一会儿,这条街上的行人便消失得一干二净。
纪公子艰难地向前爬着,刚才还热闹非凡的街道,此时则显得萧条肃杀之意甚浓。
纪公子爬着、爬着,嘴里依然嘀嘀咕咕、骂骂咧咧的:“你们等着瞧,我叫我叔,刑部尚书,一个个把你们这些畜牲都法办了……”突然发现眼前出现一双脚,一双穿着不染纤尘,洁白如雪长靴的脚。
纪公子抬起头,使劲瞪清了模糊的双眼,发现一个比自己还要小几岁的少年,英俊得毫无暇庇,完美得无可挑剔。
“他奶奶的,你干嘛挡着老子的道?”纪公子都这副尊容了,还是一副痞子气息。
那个少年笑着,一点也不生气,然后蹲了下来道:“省点力气吧,好在黄泉路上用。”
纪公子顿时全身一个激灵,然后颤声道:“你说什么?”
那个少年好像沉思了一下,然后又像自言自语道:“我好像没有必要与一个要死的人费口舌。”
一丝夜间的风,拂过这条宽敞的街道,不一会儿,就听一声喊叫打破了这条街道上的宁静。
“不得了了,死了人,当兵的杀人了,当兵的杀死人了。”
×××
“英华,你见过韦候爷了。”
“是的,少爷。”
“怎么样?”
“他很贪财。”
冥王笑了笑,似乎很满意,然后平静地说:“这很好嘛,我们需要的就是他贪财,只有他贪财才可以为我们办事,否则怎么可能听我们指挥呢?”
“可是少爷,我有些不明。”
“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纪少是纪明律的侄子,由纪明律直接法办赵天成不是更好吗?为什么我们要扯出一个候爷来办这件事。”
“英华,你想像纪明律这么一个识大体顾大局的人,会因为一己之私,而公报私仇吗?不要忘了,虽然天朝、匈蛮两边签订永不互犯的条约,可纪明律也不是傻子,任何一件条约,随时都会变成一张废纸,只要腾格尔愿意,他就可以随时撕毁条约进攻天朝。届时天朝失去赵天成这样勇猛上将的保护,必将崩溃。而他纪明律也知道他这个侄子是市井无赖一个,只是平日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去管罢了。虽然此次这四个兵卒杀了他的侄子,既使由他来办,他一定会能压就压,顶多法办那四个兵卒,而决不会动赵天成一根汗毛。而由韦候爷办则不同了,据我所知,这个赵天成一向居功自傲,平日里看不起像韦候爷这样世袭的主儿,因此两人之间早有微辞。此次我们帮他生出事来,再加了他贪财,只要银子使足了,不怕他赵天成不死,正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而对于纪明律,毕竟死的是他侄子,虽然他自己不会主张法办赵天成,但若有人提出,我想他也不阻拦的。”
英华笑着点了点头道:“少爷,我明白了。”
三日后,赵家满门被推出午门,静候午时斩首。罪名是:震主逼宫,以下犯上,畜谋造返。
细细想来,不像是什么罪名,可给赵天成定的罪就是这个。
天空上没有一丝云,太阳亮得刺眼。
赵天成跪在地上,面色木然,而他的儿子则满脸的慌恐,显然对死亡的惧怕让他不知所措。
临斩官抬眼看了看,已快到午时了,可是还是差那么一点点,然后就接着闭上了眼睛,静静地养神。
一顶轿子挤过人群,慢慢地穿了过来。
只见一个年轻人,从轿上扶下一个四、五十岁的老妇来,这个老妇打扮仆素,虽然脸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但还是能让人觉察出她年轻时是何等的美丽。
这个老妇在年轻人的扶持下来到刑场边上,受到了维持秩序的官兵阻拦。不知那个年轻人从怀里掏出一个什么物件,在那个兵卒面前一晃,那个兵卒如见大令一般,忙将两人让了过去。
那个老妇来到赵天成跟前,看了看天,然很贴近赵天成的脸说:“你冤吗?”
赵天成心中一动,虽然他戎马生涯一生,也知道“只叫将军打江山,不叫将军坐江山”的道理,今日的结局,心中早已猜道,但这一个老妇人问自己此话是何意呢?
赵天成认真想了想,然后抬起头道:“冤。”
老妇人轻叹了一口气,然后走道赵天成儿子赵斌跟前同样问道:“你冤吗?”
赵斌早注意到这个老妇进场时的一举一动,看刚才那士兵对她恭敬的态度,猜想此人一定大有背景,忙道:“我冤、我冤。”
老妇同样是叹了一声气,然后又转到赵天成跟前道:“楚王爷家冤吗?”
赵天成全身一抖,仔细看了看这个妇人,可是怎么也想不起来她是谁了,又看了看他身后那个年轻人,自己更是不是认识,他们到底是谁呢?怎么会提起楚王爷家来。
可是赵斌听了刚才的话,心中仔细搜索一番,突然脸上露出极害怕的颜色,再看看那个年轻人,更是无疑了:“你是楚、楚……”
赵天成也登时明白过来,一切的一切似乎全都清晰明朗了——原来如此。
“午时已到,闲人退后。斩!”
一声惊天大喝,抛出斩签。
一道道血溅,贯彻白日长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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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一章朱龙
冥王坐在自家那间不算宽大的厅堂内,手抚着朱龙枪,可是眼内却是一片漠然之色,好像对这样一件神兵根本就看不起,不屑一顾。
英华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半晌,他对已放下朱龙枪的冥王说:“赵家满门抄斩,看来这天下已经没有人再能使这朱龙枪了。”
冥王微笑着看了白英华一眼,提起朱龙枪,仍是身未离座,向堂外一掷,就听龙吟雷啸一声巨响,那杆朱龙枪化作一条火龙,飞入空中。白英华忽感到一股热浪袭面而来,面容不由得一紧。
又见冥王的胳膊向回一带,又是一声龙啸,火龙不见,仍是那杆神枪飞射回来,直逼冥王,堪堪只离冥王只有一尺之距之时,冥王伸出两指向枪头上一夹,那朱龙枪便不能再进得半分。
英华半晌没有说话,虽然与冥王日夜朝夕相处,但他的功力到底有多深厚,实在是自己不能估测的,只见刚才这身未离地半分,便可将这朱龙枪摇控自如,当真是有鬼神之功。
但是这朱龙枪是一件威力极大的神兵,刚才被冥王这一番操控……英华的目光向外望去,果然,空中传来了杂噪的声音,无外乎哭声、救火声泼水声,浓重的烟气,已经随微风飘了过来,有股呛人的味道。
冥王却不以为然,淡淡地对白英华道:“英华,纪大人到了,你去开门迎接他一下。”
白英华自然不是一般人,虽然冥王刚才那一式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但以他闯荡江湖这么多年的定力,还不至于乱了方寸,听冥王这么说,那么纪明律定然是来了,只不过……
白英华一开门,正如他所想,大片的尸体躺在地上,看穿着显然都是一些大内的高手,偶有几个还喘气的,已然成不了气候了,再看看周围,俱是烟尘四起,火蛇正狂,有些杀手从房上滑了下来,显然是死了。
白英华感到有目光朝自己射来,他便躲也不躲,将目光迎了上去。
赫然是刑部侍郎纪明律。
只是那一双眼睛,即使在这阳光烈火之中,也是寒冷如冰,充满了肃杀之意。
白英华仍是拿出一幅笑脸,道:“纪大人,你好,我特的来迎接你了。”
在纪明律那冰冷冰冷的目光中,又掺进了愤怒与失意之色,使这双眼睛看起来很奇怪,甚至感到有些变形。
突然,纪明律仰天大笑起来,只是这笑声有了一丝悲惨,听者无不心动。
“老夫错了,老夫错了……”纪明律反复重复着这两句,很多人不明白其中的道理。
白英华笑道:“纪大人何出此言呢?”
纪明律道:“老夫太小看你与冥王了,自以为帮助查清二十年前那起肉丘案,你们便会相安无事。可是,对于你们这无顾无忌,又大有能量之人,要想报仇,还何需别人插手,还何需等到今日?所以老夫错了,老夫的确是错了。”
一个冷冷的声音响起一,在场的人无不感觉就像是透着骨髓灌进了一股寒风:“所以我相信,你今日已经坦然面对去死了。”
听到这话,纪明律的身体也是一震,举目寻去,已见白英华身前多出一人,这是何时出现的,自己怎么没有看清呢?就好像凭空出现的一般。
那人不是冥王又是何人?
只不过白英华的面容却是一紧。
只见冥王一脸冷漠如霜,双手背在其后,往前一站,无形当中,众人纷纷感到一块巨石压在心头之上。
纪明律点了点头,脸上一片漠然之色,如同死灰一般道:“冥王果然高深莫测,看你年纪轻轻,却在这天都城里生活得逍遥自在,官府江湖都是既恨你又怕你,当真是不可小看于你。你要报仇,也可理解。你要杀老夫,也有理由,可是你为何要伤及这些无故百姓呢?”
冥王冷笑一声道:“他们死了也就死了,他们死了又不会痛到我一分一毫,伤及他们又能怎样呢?”
纪明律不禁又是一愣,听了这番话,当真是是惊世骇俗,世间居然有如此心如刀石之人?半晌,又惨然道:“老夫错了,老夫又错了。”
白英华仍是笑问道:“纪大人又错在何方了?”
纪明律惨然道:“老夫不应顾及自己一点私念,后悔当初在皇上面前没有力保赵天城将军。我侄儿死,死得只是他一人;赵将军亡,却亡了整个天朝。”
冥王点头道:“你终于明白了这一点,可惜太晚了。”
“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韦侯爷会参与其中来,而朱龙枪为什么会落到了你的手上?”
“哈哈哈,纪明律,你在官场上驰骋多年,难道还不明白‘有钱可使鬼推磨’的道理吗?”
纪明律一呆,随既就想明白了其中的关节,“枉老夫白活一生,今日死不足惜,本以为胜券在握,到头来却是反噬。看来冥王为了让赵将军死,也破费了不少吧?”
冥王露出难得一见的笑容,道:“与整座天朝的江山相比,破费再多,也是值得的。”
纪明律面色大变,似乎又恢复了当大人的尊严,一字一声道:“你要谋反?”
冥王冷冷道:“是要这个罪恶的天朝覆灭。”
纪明律全身一哆嗦:“可你不要忘了,我泱泱大国,人才济济,既使赵将军被你陷害致死,仍会有大量青年才俊会踊跃而出,护国保家的。”
冥王冷笑道:“有才干的,没有武功。有武功的,不会有才干。既有武功又有才干的,却没有神兵护体,既使他什么都有了,难道我不会杀了他吗?”
纪明律同样冷笑道:“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不直接杀了赵将军,却费了这许多波折,借他人之手来完成?”
“话说回来,我还真有些顾及这朱龙枪的威力,我若与赵天成正面动手,恐怕我讨不到什么好处去。但这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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