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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幅血染江山的画-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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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看到了,你到这里有何用意?”
“村长,实不相瞒,我来自齐州,我是一路追着血族人的踪迹来到这边的。你们这里好像被学族人侵犯得很严重,难道就没有人来帮你除掉那些血族人。”
“哼,我们这里不比你们齐州,穷的叮当响,哪有什么钱请血族人杀手,只好自等灭亡。”
李沉和青影倒吸一口凉气,李沉很恭敬地对他们说道:“不知大家可否允许我们在这里留宿一晚,我会帮你们除掉这些血族人,分文不收!”
李沉说的很恭敬也很铿锵有力,村民似乎也看到了一线希望,只有村长还很镇定。
村长道:“年轻人,这可不是开玩笑,搞不好没除掉血族人,连你自个的命都会丢掉。”
李沉仍旧很自信的说道:“村长,你放心,我一路追踪着血族人过来,也有十天半个月了,遇到的血族人也不少,你看我不是还好好,没有丝毫损伤!”
村长的眼睛顿时闪亮了,立刻跪下,说道:“公子,只要你能为我们这个村子带来安宁,我愿意用这条老命报你再造之恩。”
周围的村民也纷纷下跪,乞求道:“公子,求求你救救我们,救救我们!”
李沉和青影一时很感慨,穷人们这种激动的心情他们也许很难体会,但他们心里很感动很感伤,不知如何是好。李沉马上搀扶起村长道:“你们都起来吧!村长,你放心,我李沉一定会让你们的村子回到以前的安宁!”说罢他从青影那接过了一幅黑色的手套,对村长道:“可否让我检查一下那些死者。”
村长激动地说道:“李公子,请!”
天色逐渐被蒙上了一层灰暗的色调,轻风吹落了枯叶,有些萧瑟,秋天快来了。夕阳走了,黑夜来了。
“两三年前,偷袭我们村的血族人很少,那时候我们村虽然穷,但是还能应付过来。但是后来,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应该是从齐州出事开始吧,侵犯我们村的血族人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厉害。我们村子就只有那么点积蓄,根本就请不起比较好的血族人杀手。我这个做村长的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一个一个死去。”
一间破旧的茅草屋里,村长说着说着就老泪纵横,他哽咽道:“死了很多人,也失踪了很多了人。我们村子离镇上偏远了些,根本没有人会想起我们。很多人都走了,留下来的也都是有今天没明天,我们这个村子基本就快完了。”
李沉听完村长的哭诉,站起身来回走动,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一旁的村长看着李沉走来走去,心里也跟着焦急。过了好一会儿,他是在忍不住了,问道:“李公子,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难题了!”
李沉看了眼村长,然后又看看青影,嘴角上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道:“问题倒是不大,我只是在想用哪种方法对付他们比较好?”
村长道:“那么说公子是有必胜的把握了?”
青影道:“村长,我们公子敢说出口的话,那就必然能成为现实!”
李沉问道:“村长,你应该知道血渊!”
“知道,怎么会不知道,离我们村子方圆百里或者千里,骑马的话应该不会太远。但是没人知道确切的位置,不过我曾经听说有人误闯进去后就很少有能够活着出来的,哎——”
“我看了那些死者,我发现这次的血族人的功力都在四等以上,他们应该都来自血渊。我想让今夜来这里的血族人带我去血渊走一遭!”
桌子上的蜡烛在慢慢的被燃烧殆尽,黑夜也进入更加深沉的时段。
子时将近,青影走到床边看了一眼熟睡的村长道:“公子,村长已经睡着了!”
李沉却作了一个禁声的手势,把桌子上的蜡烛吹灭了。他手上的干将剑已告诉他血族人正在逼近,他带着青影离开了茅草屋。
第十七章 干将莫邪情深铸
一阵尖叫声划破了整个村子的宁静,本已熟睡的村民开始骚动起来。李沉一剑划出,天外流星,瞬间爆发,十几个黑衣人立刻被撕成碎片,华为灰烬。所有冰冷黑暗的眼神朝着这里望来,那些血族人停在了原地,功力低等的血族人发出了愤怒的嘶嘶声,功力深厚则散发着强大的令人窒息的气息直逼李沉。
“青影!”
“是!”
站在李沉身后的青影凌空跃起,在空中翻了身,朝着血族人一挥,数十根银针带着寒光。那是飞天阁最厉害的暗器——飞天神针。飞天神针上萃有药物,是毒药还是迷药,又或者是其他什么药,那就不得而知了。飞天阁所研制出的药物并不会比七星门的逊色多少!
如果武功够高,所发出的飞天神针,速度是非常快的,以致使对方产生一种措手不及有心无力之感,当然要对付血族人恐怕没那么容易。
不过当青影落到地面时,十几名功力较低等的血族人已经中了神针倒在地上,狂笑不止。另外一些功力深厚的血族人则接住了神针。他们内心想到:这种破玩意只有人类会拿出来炫耀。他们扔掉手中的神针,一掌打向地面狂笑的血族人,那些人立刻化为灰烬。当他们正欲出手之际,却发现全身无处不痒像有数万只蚂蚁在啃食般难受。他们只好立刻
掉头往东飞去,消失如风。
“青影,你留下。”李沉扔下这句,就跃上一匹马,绝尘而去。
马的速度在快应该也快不过来无影去无踪的血族人吧!正当血族人的身影化为一个黑点,就快消失之际,就在李沉一筹莫展之际,他手中的干将剑发出了一道光。
李沉勒住了马匹,手中的干将剑冲出了剑鞘,剑尖直指血族人消失的地方飞去。剑已飞走,鞘还闪着光,剑鞘本一体,李沉舒展了眉毛,他知道鞘能带着他追上剑。他扬鞭飞奔,如风如影!
黑暗星辰,夜风吹拂,李沉的宽大袖袍在风中猎猎作响。周围的雾越来越浓厚,他可以闻到青草叶上躺着露水散发的味道,那种甘泉入喉的感觉,清甜还夹杂着一丝清香。但一切也变得越来越寂静,非常静,静的除了飞奔的马蹄声,就只剩下他自己的心跳声。他感觉到了一种说不出诡异和恐惧之感,那种诡异是周围的一切带来的,但恐惧却是从心底
发出来的,莫名的来的,毫无征兆。他虽然骑着马,却觉得自己往一个无底洞掉下去,越陷越深,没有尽头。可他知道他没有退路——血渊——他必须去!
在这时候,他手中的鞘发出的光更亮了,仿佛在叫他快速前进,前面有个很重要的人等着他,那个他或许在梦里一直想见却永远看不清脸的人,她很危险,但鞘又好像不想让他前行,前面真的很危险。
鞘在挣扎,在彷徨,在犹豫,前面真的很危险。到底是什么地方让鞘如此的为难——血渊——这是李沉唯一能想到的地方,只有这个令天下人心生恐惧和神秘的地方有如此的魔力。想到这里,李沉恨不得立刻到那个地方。
冷风从他耳边肃杀而过,这样的冷风带着撕裂人心的绝情,那样的绝情你似乎感受到一种绝望和哀嚎——被鄙弃,被遗忘,多少千年,多少万年——李沉顿时觉得自己在位什么而撕心裂肺!
他身下骑着的马也不安分起来了!
李沉突然觉得自己就快沦陷了,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沦陷,他的脑海中不断闪过一个梦境,那个自他拿起干将剑后每晚都会有的梦境,梦里有个女孩子,但她的脸总是模糊一片。一道光闪来,周围的雾气消失了,手中的鞘也收起的光,他听到前面有一阵打斗声和嘶叫声,那是血族人死亡时候发出的声音。他迅速勒住了缰绳,跳下马,抬头看天,顿
时全身一震。他要是没算错的话,还有两刻钟就是寅时了,刻月亮却仍挂在正上空。不对今天是初二,来时的路上,还是乌云遮天,但为什么现在却是满月高悬。
那么刚才那道光就是月光了!
这里没有一丝风,李沉却觉得冷风从四面八方吹来。他记得曾经看过一本古书,上面有记载:雪原上有一个地方,常年黑夜没有白天,那里的月亮永远是圆的永远高悬空中,这个地方就是血渊。他想起来了,刚才来时的路上,他很难受,如果没有高深武功,没有那把鞘,他恐怕很难到达这里,难怪有些人凡人误闯进来就再也出不去了!
他轻身一跃,隔空掠过去。
一名蓝衣女子正被一群血族人困住了,那些血族人中有功力高等、中等和低等的,看样子他们应该交手有一段时间,她还居然能够坚持到现在,没有一点劣势之风。李沉心中不免心生佩服之意。
只见她朝周围一剑而去,迅速从地面一跃而起,在月光下恍若仙子,纤尘不染。李沉不由的倒退两步,用宽大的袖袍遮住了脸。等镇定下来时,他甩了一下袖袍,刚刚那股强大的力量,他立马定神一下,看到她手中的剑。
莫邪!
没错就是莫邪!跟古书上的描写和父亲口中的描述是一样的。
是惊亦或是喜还是两者都有!
干将剑——在哪儿?
当原飞漫重新落回地面时,周围十几名的血族人迅速化为灰烬。她突然觉得全身疲惫,头晕目眩,双脚一软,她便单膝跪到了地面。她确实很累,似乎就快精疲力竭了。为了躲掉神兵山庄的追寻,她误闯进来,本以为甩了他们,没想到又来到这个让她害怕的地方。
手中的剑发出了一道光,一道剑影分离出去,同时带出了一股强大的力量,将周围欲杀上前的血族人震到几十米之外。原飞漫睁大眼睛,嘴巴微张,那道剑影逐渐变成一把实体的剑。她记起来了,刚刚,就在她无力对付那些血族人之时,一道光闪过来,让她重新积聚力量对付那些血族人。
那把剑飞到了李沉手中,李沉眼含笑意看着原飞漫一眼。迅速在空中翻了个身,落到了原飞漫身后。李沉将她扶起,低声说道:“莫邪,你是原家的后人?”
原飞漫没有回答他,而是挪了几步,站在他身后,背靠着他,道:“现在不是沾亲带故的时候,如果我们能活着出去,我会告诉你想知道的。”
原先那些被震飞出去的血族人好像在一瞬间就恢复了力量,快速向他们逼近,他们被不断逼到了悬崖边上。悬崖下传来一阵阵凄婉哀伤的声音,突然间一股力量从悬崖下冲上来。李沉拉过原飞漫,原飞漫竟然心领神会,双剑齐出,破茧重生。
干将莫邪,生死相随!
那群血族人四分五裂,李沉拉着原飞漫往前一跃,他要带着她跑向那匹马。马朝着天一声嘶鸣,血花飞溅,马的身体被撕成五份!李沉和原飞漫急忙刹住脚步,转过身时,尽是一片血族人,他们的身后吹来一股带着血腥味的风。
那些血族人并没有向前走一步,李沉和原飞漫也停在原地,事实上他们也无路可退。两名浑身散发冷气的黑衣女子落在了他们身后,就在刚刚死去的那匹马所站的位置上。血厉王身边两名高手——血月和血迎!
血月道:“干将,莫邪!居然是你们,我还以为是七星龙渊!”她撩了撩黑色宽大的袖袍,她的指甲不仅长而且锋利,仿佛不需要碰你的皮肤,你已经可以感觉身上有伤口了。
李沉紧握着原飞漫的手,掌心沁出了汗,李沉却很平淡的反问道:“怎么,难道你们一直在等七星龙渊?我不知道你们用意何在,但是我只想对你们说,干将和莫邪也许比不上七星龙渊,但是双剑合并,威力无穷。”李沉降手中的干将剑指着血月,语气加重道:“我怕,你们会抵挡不了!”
“哈哈……”血月仰天大笑,略带不屑的对李沉说道:“年轻人,修行未到家,就不要口出狂言。干将莫邪还没出世的时候,我已经在这个世上活了几千年了。好,今天我就要亲自领教领教传说中的干将莫邪,双剑合璧,你们两个一起上。”血月对着他们身后的血族人道:“你们不许插手!”
血月身边的血迎迅速退到远处,血月立刻展开攻势,先发制人!
李沉与原飞漫也不落人后,后发未必受制于人!
“姑娘!”
李沉只是轻轻叫了一句,原飞漫知道他的意思,她先于李沉跃起,机会只有一次,即使拼死也不能输。原飞漫一剑刺去,血月不闪不躲,迎面握住了莫邪剑身。原飞漫和李沉同时一惊。在血月面前,即使有莫邪,原飞漫似乎觉得不堪一击,她的身体在空中往后退。
李沉一跃上空,翻了个身,一剑朝下,朝着血月的手臂。就快刺到了,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就在这瞬间,所有的一切都在瞬间完成的,血月的手却一收回,身体上升,脚踢向莫邪,原飞漫顿时觉得有一股力量打向她的心口,她跌落到了地面。血月并未停手,她一手抓住干将,快速朝李沉的心口一掌打去。
谁料李沉接住了那一掌,血月往后飞去,没有丝毫受伤。李沉也往后飞去,落到原飞漫旁边时,还后退了几步,嘴角流出了血。
血月上前几步,正要说什么时,她感觉到身后不远处一股力量向她袭来!
第十八章 月下血渊空回首
那是数十道剑影,每道剑影都可穿透人的身体。血月却站原地不动,嘴泛笑意。血迎已经飞出来,黑色宽大的袖袍一挥,她修长锋利的指甲只在空中划了几下,那些剑影立刻碎裂消失了。
马蹄声由远而近,是两匹马,又来了两个人。血月知道她要等的人已经来了,她右手朝前一挥,死忙的气息从她宽大的袖袍飞出,她五根指甲早已变成利刃直击而去。由远及近,骑马的人已然感到不对,翻身跃起,身下的两马匹被劈成两半。
“夜——”
“漫儿——”
两人同时喊出,秦夜和原飞漫。原飞漫将注意力转到了秦夜旁边,心就开始不断往下沉,很努力地,她才挤出艰难的两个字:“庄主!”
李沉看到原飞漫有些惊慌的表情,再看看秦夜他们,看到楚南天手中的剑,他已经猜到了七八分。
血月看到秦夜,但仍镇定自若地站在原地,带着一丝好奇看着秦夜。
原飞漫站起身来,靠近了李沉身边,沉默着。楚南天看了眼原飞漫一眼,并未作任何说辞,提起剑指着血月,他看了到血月看秦夜的眼神,道:“是你们频繁的进犯齐州城,到底意欲何为?今天——”他看了眼李沉和原飞漫道,“我们就用这三把名剑和你们算这笔账。”
他话音一落,地上的尘土立刻飞扬,周围的空气如海浪涌向他们。待楚南天他们镇静下来时,血月和血迎已经飞往李沉身后,落在那群血族人前面。那群血族人让出了一条道血月和血迎分置两边,一个冷艳华丽的女人,如同突然绽放的寒梅,出现在他们面前。她的眼波流转间,如秋水似寒霜,仿佛看穿了楚南天的心事,她的声音似冰天雪地寒彻心骨,又似从那轮圆月里传来遥远而不可捉摸,她说道:“原本我只对七星龙渊感兴趣,因为它是名剑之首。但是刚才另外两把名剑联手都无法打败我的一个手下,那就依你所言,三把剑就三把,只要你们能活着离开,我会让齐州的风平静一些。”
她以闪电般的身手给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她的一举手一投足,她的一招一式带着月亮的清冷,散发着寒梅的冷傲,她的动作极其的快,在你还没缓过神来时她已经掠到你后面,给你一掌。她像鬼魅,像抓不住的影子,更像风,即使三把剑齐发,她也能在瞬间向后弯腰躲过,在无形之中形成强大的压力,将那三把名剑甩到远处。
血月已经闪到一边,落到秦夜身边,及时按住他的肩膀,道:“秦公子,你不用着急,我的主人现在要对付的是那三把名剑,你最好不要把事情弄巧成拙,你也不用怀疑,我们已经将你的一切调查清楚了,还有我的主人下一个目标是你!”
秦夜握紧手中的剑,他突然希望自己有高深的武功,有一把好的剑在手,否则就不会受制于人。他见血厉王张开双臂,黑色宽大的袖袍横扫出一阵强大的风,她垫起脚尖,旋转上升,形成一圈强大的力量,周围的三个人已经抵挡不住了,被她的力量横扫落地。秦夜拍掉了血月的手,抽出剑,月光下的他,刚毅的脸庞,完美的侧脸,他飞身而起,剑尖直指血厉王。
血厉王握住了剑身,她可以毫不费力就折断那把剑,但她没有,只是复杂地看着秦夜那决绝坚持的眼神,那刚毅的脸庞。他们两人的身影掠过了天上那道圆月。地面的血族人已经开始骚动了,血月和血迎也快站不住了,倒在地上的李沉和原飞漫一时看呆了。秦夜的一用力,剑身滑过了血厉王的掌心,剑尖向她的脸庞,她只稍微侧了一下脑袋,她的一
缕头发被削下来了。这一幕,恐怕只有仍然还很镇定的楚南天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只是他没料到的是,血厉王既然会对他手下留情,为什么?他想不明白,十九年前,血族内乱,目的不就是皇位之争么,那名血族女子看见秦夜的样子应该会斩草除根才对!他的心里突然升起一股负罪感:水柔,我带他来这里,是不是很残忍很自私,你泉下有知,会恨我吧!其实,我也只是想试试,也许他真能解决齐州之围,只是他今后的日子恐怕会不好过!
那缕头发在空中飘飘摇摇,慢慢掉落了地面。血厉王和秦夜也慢慢落到地面,自刚才割断了血厉王一缕头发,秦夜体内上涌的血气消退了,他这时才发现他的右手被一只冰凉柔软的手握住。
血厉王摸上他额前的头发,声音有些深情也有些温柔,说道:“你长的很像你父亲!”
秦夜没有拒绝她的手,可当他从她嘴里听到父亲两个字,他深刻感受了他心里的震惊和眼泪,他想起了在南疆的日子,想起了自己的母亲,想起了那永远温柔的笑意背后的思念和伤痛。
血厉王压低声音道:“如果你想知道一切,可以随时来找我,这里的门永远为你敞开!”
血厉王放开了他,快速地往后退,她手一挥,剩下的所有血族人在瞬间消失。秦夜看着瞬间空无一人的悬崖,陷入了无限的空白和彷徨。
血族人的嗅觉一向敏锐,但视觉也不甘人后。躲在远处一片黑暗之中,一双眼睛已经将刚才的一切看得一清二楚。血风的心已经由刚才的震惊转为平静了,原来他就是血皇的儿子。他的右手将挡在眼前的树枝往下压,想把秦夜再清清楚楚的看一遍。他本是来见血月的,但现在他不这么打算了,因为一个计划已经在脑袋里形成了。他松开右手,那树枝便在空中上下晃动,他的人影已经不见了。
“姑娘!”李沉扶起了原飞漫,“你怎么样了?有没有哪里受伤?”
“谢谢,没有!”原飞漫看了一眼里沉,便撇开他的手,冲忙跑到还在发呆又似在犹豫什么的秦夜。刚才他和血厉王的对话,他们自然是没听到。
楚南天轻拍了秦夜的肩膀,问道:“孩子,你这么了,这到底是这么回事?”
秦夜皱起了眉头,想问又没开口,过了半晌,在所有的焦急等待之下,他才说道:“叔叔,我,我现在心里好乱,我们还是先回齐州城。”
剩下三人见秦夜失魂落魄的样子,也不知该说什么好,只好闷着声音离开这个不宜久留之地。只是往回走的时候,秦夜一个人默默地走在前面,另外三个则默默地走在后面。楚南天看着秦夜的背影,也似乎心事重重的样子,竟把李沉这个好友的儿子晾在一边。一旁的李沉和原飞漫,不停地交换眼神,也不敢开口。遇到李沉询问的眼神,原飞漫就耸耸肩,她能知道多少?
刚才还刀光剑影的悬崖边上,现在一片寂静。血月和血厉王不知何时又回到了这里。血厉王站在悬崖边上,直视着前方,仿佛在看遥远的过去。
站在一旁的血月只能看到她的侧脸,但未见她脸上有什么动容之处。血月上前问道:“厉王,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办?您真的相信他会来吗?”
“他会来的,只要他的身份被人揭穿他就会来。”
“厉王,难道你想……”
“不——”她举起左手掌,停止了血月的话,道:“不需要我们亲自动手,有人会为我们代劳。”
“楚南天?”
“如果你认为是他,那就错了,是血风!”血厉王微微偏过头,看见血月的脸色有变,便说道:“刚才血风已经在暗处【奇】看了好一阵,我猜他应该【书】是来找你的,但现在却回【网】去向血鬼王禀明一切了吧!血风也是个聪明的人,不过我倒是没想到他还有一颗感恩戴德的心,也对不然他也不会跟在血鬼王身边整整十九年。但是如果血鬼王一直没有希望的话,他
也不会长留在他身边。当然了不管是何时自己的主人都比别人的主人来的可靠。血鬼王想要夺回血渊,他应该会想到罗延山,这两个人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自己人咬自己人通常都会咬得更凶,更何况还有一个神兵山庄的楚南天。我们就静观其变,本来雪原上的纷争就与我们无关。你觉得,血鬼王会一直信任血风吗?”
血月明白了,从一开始血厉王暗中助血风,只是想看看雪原上个中高手的虚实,还想——想到后面血月不敢再想下去,也许她真正的意图是想离间血风和血鬼王之间的关系。那么以血鬼王的做事手腕,如果他知道学风曾经想背叛他,他恐怕会要了血风的命!
血风被血鬼王一掌打向了墙壁,出手之重之不甘令他难以消平心中的怒气。他一甩袖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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