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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幅血染江山的画-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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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会要了血风的命!

血风被血鬼王一掌打向了墙壁,出手之重之不甘令他难以消平心中的怒气。他一甩袖侧脸对着血风,血风脸色很苍白,直冒冷汗,如同覆盖了一层薄薄的冰霜。血鬼王则如同严寒的雪地,冰封了一切,冷冻了空气,但他仍然用一副关心心腹爱将的口吻问道:“血风,你终于肯向我透露外面的一些情况了!”

血风的心顿时如沉入了冰封的水底,他觉得自己的呼吸在那一刻停滞了几秒,他的手攀着背后的墙壁,战战兢兢,他一颗心还想硬撑到底,反问道:“我不太明白,鬼王这么

问事何意?”

血鬼王一身寒气凑近他面前,道:“哼,血风,你别以为我这段时间都在洞内疗伤,就不知道你再外面做了什么?你以为我对齐州城的事一无所知?就凭你一人,就可以将齐州城搞的风雨连连。你已经在不断地为自己准备一条后路,你看我两次都败在她手上,所以你想倒戈相向。但是你没有立刻接下血厉王抛给你的橄榄枝,那是因为并不确定血厉王

是会重用你还是送你去冥界。你在她面前故弄玄虚班门弄斧?我曾经和她共事那么久,我都没彻底摸清她的秉性,你太不自量力了。”血鬼王一把掐住了血风的脖子,血风已无说出半个字,血鬼王眼睛已经开始泛红,“要不是看在你跟我在身边这么久,我早就送你去见阎王了。”

一声惨叫从洞内传出,如同纤薄的空气飘荡在整个阴山上空。

第十九章 梅花林处藏杀机

翊都的圣山,高峰处白雪皑皑,低腰处红枫似火,她巍然宏伟,绵延无际,她是王权的象征,她是数千年来你争我斗的见证者,她还是上古神力终结的标志。她身旁的那座皇宫,几经沧桑,仍然以华丽的面貌呈现在世人面前,可又有谁知道在那面貌之下那令人窒息的争斗。

这是一间修饰堂皇却带显苍白气息的寝宫,紫阳宫的内室,白政天躺在床上,神色疲惫。一名年事已高的御医正坐在旁边为他把脉。那名御医已经诊断了半天,可是他一直皱着眉头,摸着胡须,仍旧诊断不出什么毛笔。内室被一扇屏风与外室隔开了,外室坐着一名宫装妇人,看不出她的实际年龄,她几次拿起茶杯却几次望见屏风处的身影而放下。

过了许久,那名御医才从屏风出走来,神色凝重。

那名妇人立刻迎上去,问道:“御医,政儿,他到底怎么样了?”

那名御医摇摇头,道:“王后,微臣已经尽力了,微臣行医看病数十载,但是从没把过这样的脉象,数老臣直言,王君的脉象很奇怪,根本就无法诊出是什么病。除非……”

“除非什么?”

“王后,你有没有听说过南疆蛊毒!”

“什么?南疆蛊毒!”王后不由得后退两步,退到了椅子边上,坐下去。

御医立刻上前道:“王后,老臣一定竭尽全力,即使用老臣的性命,老臣也会查出王君的病因。”

王后用袖子抹了一下眼角,站起身,从袖口处拿出一张叠好的纸张,道:“张御医,这个你收下!”

御医立刻推回去,激动地说道:“王后,你放心,王君身体安康,只是今日偶感风寒,需要静卧一些时日。”然后,张御医就马上跪下,道:“先往曾对臣有知遇之恩,臣不仅会为先王也会为年轻的王君效犬马之劳,王后有什么吩咐,老臣在所不辞。”

王后立刻将她扶起,道:“你先退下吧!”

“是,老臣告退!”

等张御医退了出去,王后立刻奔向屏风后面,双膝跪在床边,白皙的手抚摸上了白政天那张看上去很疲倦的脸,眼角带水。她的声音哽咽,似要哭泣:“政儿,政儿,你睁开眼睛看看母后,你这一走,你叫母后如何是好?”

白政天的睫毛闪动了一下,眼睛缓慢地睁开了,他的声音很小很无力也很含糊:“母后,不要难过,生死有命。”

王后立刻扑到他的身上泣不成声。

小桥流水,亭台楼阁,飞天阁果然别具一格。一间雅致的屋子里,原飞漫正坐在窗子前发着呆,手里还不停地转着桌子上的小杯子。自从那夜回来后,齐州城的血族人真的少了很多,也没之前那么猖狂了。

可是秦夜却走了,已经两天了,他在那夜的第二天突然决定回南疆给他的母亲上香。原飞漫觉得这两天寂寞席卷,心里觉有些空落。她又想起了第一见到秦夜的时候,想起了她帮助秦夜从楚浩林手里逃脱出来的时候,竟不知不觉地笑出声来。

“在想什么呢?笑得这么开心!”

原飞漫手中的杯子翻倒了,她收起了笑容,心里有些拘谨,但她还是很大方的站起身,柔美的唇线让人想到了樱花的烂漫。此刻,李沉已经走到她面前了。

“想起以前的一些事情。”

“在这里可住的习惯,会不会闷,这几天忙着齐州城的事,都没时间来看你,我陪你出去走走吧,齐州城是一个很繁荣也很好玩的地方。”

“那请你带路了!”

这是齐州城内最繁荣的一条街市,有着许多琳琅满目让人目不接暇的商店和各种各样的酒店,街道两旁还有卖各种特色的玩意和小吃的商贩。其实这些在原飞漫的眼里并没有多大的吸引力,曾经她和她的干爹走过了雪原的很多山山水水。她又想起了秦夜,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自从那一夜,她就发现秦夜有些变了,到底出了什么事,那夜他与血厉王之前绝对没那么简单。

“你的心思好像不在这里!”

“李公子,不瞒你说,我担心秦夜。”

“你跟他的关系让我羡慕。”

“呵,李公子,你说笑了,我们多年的好朋友。”

“是吗?”李沉已经带着她走到一家绸缎庄外,“到了,我们进去吧。”

原飞漫抬起头:“李记绸缎庄!”原飞漫走进去,将庄内的绫罗绸缎一扫而过,走到浅蓝色的丝绸面前,背对着李沉,道:“很早以前,我就听说你们飞天阁经营的丝绸是雪原上的上品,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李沉摸上那浅蓝色的丝绸,对着原飞漫道:“喜欢吗?就用这丝绸为你缝制一套衣裳。那天虽然时夜晚了,虽然你的衣服已有些破损,但是你穿着那一身蓝色的衣服真很美。”

原飞漫的手停在了丝绸上,没有继续往下感受那丝绸的质地。

“李公子,我还是先去别处看看吧。”原飞漫转头从他面前离开。

李沉拉住了她的手,原飞漫看着李沉的手,看抬眼看李沉,道:“李公子。”

李沉知道自己失态了,立刻放手,道:“对不起,不过既然来了这里,我们还是先去楼上喝杯茶吧,你还没告诉我有关那把莫邪剑的事情。”

从李记绸缎庄的二楼望下去,是一偏熙熙攘攘的行人,好不热闹。在李沉别有深意的眼神的注视下,原飞漫把自己的故事淡淡道来。

我是一个孤儿,生来就被遗弃,是干爹收留了。我干爹姓原,叫原闻天。他原本是一位将军,尽忠职守,谁料遭奸人陷害,导致战事失利,先王大怒,被贬为庶人,永不录用。那时,干爹很失意,看到朝廷乌烟瘴气,先王尽信谗言,他心灰意冷,于是变卖家财,云游四海。我就是在那个时候,被干爹捡到的一个婴孩。从此我便跟在干爹身边,游历江山,学武练剑,练的就是那把莫邪。原本以为这样的日子会一直持续下去,直到几年前干爹病逝。干爹临终前告诉我关于莫邪的来历,并叫我投靠神兵山庄,因为干爹与神兵山庄的现任庄主,就是楚叔叔,有些交情。

“为什么你干爹不叫你来投靠飞天阁,我们飞天阁与原家可是世交。莫邪与干将原本就是一对!”

“这个就要问你们飞天阁了。”

“我不太明白你话中的意思。”

“我也不明白,你应该明白,哼,或许将来有一天我会明白的。”

“原姑娘……”

“公子!”青影站在楼梯口。

李沉对原飞漫,道:“你等我一下。”

李沉走到了青影面前,与她小声交谈,原飞漫听不见他们说话的内容,不过倒是看到了青影将一张小纸条交给了李沉。等青影离开了,李沉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时候,说道:“原姑娘,我们下去走走吧。”

“恩,好啊!”原飞漫爽快的答应了。

一匹马在东南方向的大道飞驰,秦夜骑在马上,心里只有一个目标,就是梅郡,梅花林在梅郡。他骗了所有人,他并没有打算回南疆,其实秦水柔的祭日是快到了,但是他并没有打算回南疆。娘,原谅儿子不孝,儿子这次恐怕赶不及去祭拜你了。在他身后一百里处一名红衣女子骑着马跟在他后面,从空中的气味判断,秦夜知道跟在他后面的是一位“老朋友”,秦夜随时可以调转马头揭穿她,但他却没有。

太阳不断的西斜,知道夕阳风光无限的时候,秦夜才到达了一个别有一番繁荣的镇上,打探了一下,才知道他已经到了梅郡了。

秋季的问道已经一点一滴地渗透进了这片土地上,那灰暗的天空,那略显萧瑟的风吹起行人的头发和衣角,忍不住让你忆起一些往昔之事。秦夜随便选择了一家看起来像样的客栈,就进去吃个饭住下了,稍后店小二就将领他进一间干净的房间。

“客官,您还有没什么吩咐没有。”

秦夜想了想下,道:“帮我烧一桶洗澡水来。”

“好嘞!”

“等一下。”正当小二要出去时候,秦夜将她叫住了,问道:“小二,你们这里是不是有一个片梅花林?”

“是的,客官,本镇往东方向有一个村叫西石村,村子旁边就是本镇有名的梅花林了,不过现在梅花还没开放。”

“恩,还有,你们这里以前是不是住着一位秦的商贾!”

店小二的脸色立刻变了,变得有些难看,四下看了一下,凑近了点,小声道:“客官,不瞒你说,要说本镇姓秦又经商的就是只有一家,只是在十几年前因为与血族人勾结被朝廷抄家治罪了。”这个小二似乎是个聪明人,继续道:“他可曾经是我们本镇的大善人,他获罪的时候,我还没从娘胎出来,对此事也不是太清楚。他的府邸现就与我们客栈相

隔几条街。被朝廷查封也有十几年了,也荒废了,而且有时候晚上还闹鬼。

“谢谢,没什么事了!”

“客官我先去给打洗澡水。”点小二很礼貌的一笑随手关上门出去了。

过后不久洗澡水就来了,秦夜解开衣服横挂在屏风上。在他的屋顶上,一名红衣女子踩着无声的步子,来到了他的正上方。轻轻的翻开一块瓦片,看到秦夜正在洗澡,她眼睛先是瞪得很大,然后又恢复了平静,接下来就是很不屑。她转过头看了一下头顶上的月亮,过了一会儿又低下头。

意料之外,水花从下面飞溅上来。没有就过了这么一小会儿,秦夜已经穿好衣服,从屋子里冲破瓦片落到了红衣女子面前。

“姑娘,你一路跟来,还要偷看在下洗澡,你到底贪图在下什么?”

“呵……哈哈,我贪图你?这是我此生听到的最好笑的一件事情。你不是说过我们好歹同生共死过一次,何必做的那么绝情。”

“那天晚上你不是还想杀我?”

“你还好意思说,你居然戏弄我。”

“你是来找我报仇的?”

“恰好相反,我是想和你认识,交个朋友怎么样?”红衣女子把玩着自己的秀发,眼神里流露着自信,全身散发的是有些许傲慢的强势凌人的气息。

“你真是阴魂不散,你还想打那把七星龙渊的主意。”

“你要这样想也可以,如果我不能从楚南天手中抢回那把七星龙渊,我死也不甘心。”

“我真不明白,七星门的主人怎么会派你这么一个明目张胆、自不量力的姑娘来抢回七星龙渊。”

“并不是父亲大人派我来的,是我自己的主意。如果我能成功抢回七星龙渊,我相信我爹就会对我另眼相待。”红衣女子已然陶醉在自己的世界里,做着自己的美梦。

“你是七星门主人的女儿?”

“你很意外?我叫顾香尘!”

秦夜望进她那倔强的眸子里,心里突然就想帮她一把,她只是一名姑娘而已,能耐楚叔叔何?他倒很想看看这红一女子能有什么能耐。

“深更半夜的,你来这里做什么?”

顾香尘一面左看右看,一面问道。秦夜和她来到了一座荒废已久的大宅,枯叶枯木满地,曾经的秦府。秦夜并没有回答她,眼神却在四处搜寻。

“顾姑娘,你说这里会不会有什么机关或者什么暗道之类的?”秦夜点起了一把火,走进了黑漆漆的大堂。

大堂被照亮了,顾香尘的瞳孔扩大,往秦夜身后缩去,大堂的主座位上是一副骷髅。秦夜走上前去,仔细看了那副骷髅,转身对顾香尘,道:“我们去别处看看。”

等他们走后,大堂一片漆黑,突然不知从哪个方向吹来一阵风,把大堂顶部的乌鸦惊醒,它们成群飞出大堂。主座位上的骷髅也突然散架,骨头撒落了一地。'网罗电子书:。WRbook。'

秦夜和顾香尘已经来到了一条走廊上,顾香尘为了打破安静,说道:“你想去书房?”

“那里应该会有一些重要的东西。”

秦夜并不知道这座大宅的书房在哪里,只是凭着熟悉的感觉和气息,走进了一间房间。秦夜用火把这个房间的每一个角落照过去。在房间的一张桌子,有一个布满灰尘但仍可以窥见曾经是很精致的烛台,烛台上的蜡烛还剩下半截。秦夜将蜡烛点燃并熄灭的火把。

虽然四处都是灰尘,墙角处尽是蜘蛛网,但顾香尘一眼就看出了这是一间女子住过的房间,顾香尘道:“秦夜,这应该是女子的闺阁。”

秦夜淡淡道:“可能是吧。”他已经走近了一面墙壁,墙上挂着一名女子的画像,虽然画上的灰尘仿佛已经画中的女子蒙上了一层黑色薄纱,画也有几处破损,但秦夜还是一眼就认出了画中的女子,是他的母亲。

顾香尘也看着画中的女子,不由得叹得叹道:“这女子真美。”

“秦夜,你为何要选择晚上而不是白天?”

“白天眼线太多。”

“有人跟踪你?”

“他们早就来了,只是一直躲在暗处。”秦夜吹灭了蜡烛,低声对顾香尘道:“准备好没有?”

“什么?”

还没等顾香尘明白过来,秦夜已经拉着她飞出了秦府。就如秦夜刚刚所说,躲在暗处的一些人也立刻飞出去。秦夜和顾香尘骑上了他们进秦府前准备好的马匹,快速飞驰离去。那些黑衣人在屋顶上飞行,紧跟在他们身后。天边的启明星已经升起,看来天快亮了。

“他们好像没追上来,你准备带我去哪?”

风中传来了顾香尘的声音,秦夜仿佛闻到了一丝兴奋地问道,仿佛他们两个在做一件惊天动地和刺激的事情。秦夜放大了声音,道:“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当东边光芒散发的时候,秦夜和顾香尘出了梅郡。他们的马匹的速度也慢下来了,照着那个小二说的地点,秦夜真的来到了小时候秦水柔告诉他的梅花林。只是梅花未开,树枝上的孤独零落成了地上寂寞的悲伤,你仿佛看到了久远的传说。秋天真的已经到了,四周飘着迷一样的雾气,似一名女子的忧愁。

“这不是梅花林吗?”顾香尘走近了一棵梅花,白皙纤细的手抚摸上她的树干,“我听说这里曾经血皇与她心爱的女子定情的地方。”

“只可惜,他们现在都已经携手离开,这段爱情从一开始就是一个错误,他们并不知道这段爱情为他们亲近的人带了很大的痛苦。”

“我并不这么认为,如果两个人真的有缘遇上并相爱了,那是上天赐予的珍贵。在爱情上,只要你想要,我相信就会有。人生在世,总会经历一些悲伤和欢喜,这才是人生。我倒是很羡慕他们的爱情,很美丽,即使代价很惨重。”

秦夜看着,看了有足足一分钟,把顾香尘看的有些头皮发麻。

—奇—“你干嘛一直看着我,我哪里错了吗?”

—书—“我只是想看清楚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子!”秦夜心里突然有些莫名的生气,他自己也不清楚是为顾香尘刚才的话还是想到了造物弄人这四个字。

—网—雾气慢慢的散开了,沉默在他们之间游走了几个来回之后,秦夜一拳打在了他身边的一棵梅花树上。

“你不会体会的,那种感受。”

顾香尘似乎有些明白秦夜突然的变脸,但又有些说不清楚,到底哪里不通。顾香尘试着轻步走到秦夜身边,把自己的放的缓慢而柔情:“也许我是一个很没心没肺的人,可能是我不了解你的过去,所以无法理解你心中的苦,但我只想说,如果你的心里很痛苦,那么就只有两种选择,要么放下,要么去享受。”

“你叫我享受痛苦?那是一种心被刀滑过的感觉,他不停的流血,我怕这一生血都会在流。”

秦夜的那对眉犹如神之剑,和血皇是有所不一样的。此刻他的眉毛却被蒙上了一层阴郁,如同细雨蒙蒙的天气,迷茫。但他的眉毛很快又如同剑般锋利。低声对顾香尘,道:“有人在附近!”

第二十章 花笺茗碗香千载

那样的速度比之前还要快,时间似乎没有停留一瞬,秦夜就已飞到前面,那一剑而下,梅枝断裂,一掌击去,几枝断裂的梅枝穿裂了空气,几分杀气,几分快意。几名黑衣人腾空而起,俯冲而下,与秦夜对上一两回合就不欲与之纠缠,转身走人,秦夜也无心对他们一探究竟,竟也没追上去。

顾香尘走到了他身边,秦夜有意以一种调侃的语气,问道:“这不会是你们七星门派来的?”

顾香尘却以一种不理会的语气回答:“如果是,我一眼便可以认出来。”

“其实,我倒希望这是你们七星门派来的。”秦夜这次的口吻却出乎意料的严肃起来,他往前走了几步,说道,“王君的婚礼快到了,我应该离开了!”

明月当空之时,一身翡翠色衣服的李沉独自一人前往了醉仙楼西面的林子。在醉仙楼的屋顶上,香千载与花笺等候这一刻很久了。李沉停在了一棵树旁,这棵树一根粗壮的树干上,半躺着一个身穿绿衫的男子,他头戴绿纱蒙面斗笠。稍后躲在暗处的香千载和花笺看见一名白衣男子出现了,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赫连孤云,他的出现让他们两人意外。三

人开始交谈,香千载和花笺是无法听到他们交谈的内容,只是看情形,他们似乎谈得不是很愉快。看到赫连孤云甩了一下袖子,花笺已经猜到他真的动肝火了。

赫连孤云,背对着他们两人,语气不快地说道:“既然王兄一直都不信任我,为何又来找我?”

李沉立刻上前解释,道:“不是王君不信任你,只是时机未到。”

白政天从树干上跳下来示意李沉不必再说,他对赫连孤云说道:“赫连表弟,我知道欺骗是一件很难让人谅解的事,我不想为自己找诸多的借口。只是希望——”白政天突然跪下去。

他这一举动不仅惊讶了李沉,也让香千载和花笺不解,香千载极力搜寻记忆也无法猜测到这个戴着蒙面斗笠的人的身份。

在白政天跪下的那一刹那,赫连孤云赫然转身,双手扶住了他的手臂,甚是自愧也心由佩服,他居然愿意一跪以平息他心中的怒气。赫连孤云马上扶起他,道:“王兄,你何必如此屈膝?”

“白氏王朝的血脉之中,就只剩下你我两人能够一起对付奸人,谁能够助我扫除异己,重掌政权,我都会如此。”

“王兄忍常人所不能,必然有诸多不便之处。是我不明就里,我早该想到才对,当年原闻天将军对朝廷事誓死效忠,原家又与飞天阁是世交。我怎么就没想到这层关系。刚才小弟无理发祸,还望王兄海涵!”

白政天并未说什么,拍了他的手臂,只一笑化解他们之间所有的干戈和不解。

躲在暗处的香千载突然觉得自己陷入了一阵摸不着边的迷雾中,一旁的花笺也不明他们的行为。不久之后赫连孤云就与他们二人开始分道扬镳。香千载对花笺道:“你先回去!”

“是,大人!”

花笺一离开,香千载就跟上了李沉与绿杉人。他必须一探究竟。

“花笺茗碗香千载!”罗延山拿起茶杯子闭上眼睛,慢慢地品尝,然后又放下杯子,道:“泉从石出情宜冽,茶自峰生味更圆!”

此刻他正与香千载坐在听雨亭内,外面下着蒙蒙细雨。听完罗延山念完这两句诗,香千载,道:“看来将军还是更欣赏前面一句,否则将军也不会用那句诗做为我们三人的名字。”

“呵呵……知我者张郎也!”

张便是香千载原来的姓氏,但在二十年前决心投奔罗延山并效命于他时,他便接受了罗延山为他取的名字,完全地抛弃过去。香千载一直都知道罗延山好品茶,其实罗延山之所以会如此好茶,恐怕更多的是为了让自己的心更平静一些。曾经再怎么雄心勃勃的人,终会有老去的一天,罗延山的心已经开始有些焦虑了,不再如年轻时那样指挥若定,跟在罗延山身边这么久,香千载已经嗅到了不寻常的味道了。

“最近,我经常做一个梦,梦里面我被我最亲近的人杀死,然后暴尸荒野,每次一醒来,我全身都是冷汗。你说我是不是老了!”

“将军,何出此言,那只是一个梦。”

“你说的对,它只是一个梦!我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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