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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幅血染江山的画-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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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飞速移动,如一根射出的箭直指飞天阁正大门,月亮之下,一个蓝色的身影飞上高空。那一剑挥来的气势,与李沉手里的干将剑相得益彰。将他们之间的士兵送去阴曹地
府。原飞漫翻身一跃,来到了李沉身边。
看到原飞漫的那一刹那,秦夜顿时收住了心中的野性。手有些发抖,心脏很难受,仿佛什么割伤流血不止,他是不是该离开了。站在屋顶上,那一座恢弘的府邸,一瞬间,灯火辉煌,闪耀人间,竟似蔓延到了全城,一片骚动。李沉与原飞漫立刻来到秦夜身边,原飞漫挽起秦夜的手臂,轻声说道:“夜,还记得醉仙楼西面的树林吗?”
西面树林,秦夜的眼闪烁了一下,望进原飞漫漆黑的眼里,似乎知道原飞漫在想什么,但有些不明白。望见远处蜂拥而来的士兵,秦夜点头,三人月下成影,飞身往醉仙楼西
面的树林。
醉仙楼西面的树林此时早已埋伏了很多高手,那是飞天阁极少派遣出去的储备。养兵千日,用在一时!躺在床上的香千载被一阵敲门声惊醒,他披上衣服,出门一看,是一名
有些狼狈的士兵,便问道:“出了什么事情?”
“大人,不好了,飞天阁内冒出很多高手杀害了我们很多弟兄,还有……还有,就在一刻钟之前有三名异人将我们的部分兄弟引到醉仙楼西面的树林。那片林子也埋伏了很多
高手,大人……”
还没等这名士兵说完,香千载早已消失。
耳边传来厮杀声音,有些刺耳。香千载很快来到了飞天阁内,一片混乱。他那双锐利的眼神扫视周围的杀戮,当他转过头时,他看到不远处的屋顶上,站着一名穿着翡翠色衣服的男子,他拿着弓箭,箭已离弦。这一刹那,香千载的思绪纷乱——不可能,他用了整整十年的时间潜伏在飞天阁,他明明已经对飞天阁了如指掌,到底问题出在哪里?为什么飞天阁会有如此多的高手暗藏其中?飞天阁只是三百年前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丝绸商人建立起来的,他们除了自己的生意和一些血族人杀手,他们还有什么?朝廷,难道是朝廷?瞬间他想起了那天晚上戴着蒙面斗笠的蓝衫人,那个人和飞天阁还是赫连孤云到底是什么关系?三百年前,白氏王朝始建!
第二十三章 翊都喜事惊心魄
躺在床上的王者之尊脸色苍白如同死人,嘴巴张合,已无力再说任何一个字,其实他想说的是:母后,不要难过,您还有哥哥!但他没机会,他的手从另一手中滑落。
看着他的手从自己的手中滑落,床边的宫装妇人痛苦流涕,哽咽道:“政儿,我可怜的孩子,你为何让娘白发人送黑发人。”一边的庞维跑到门边,掩面流泪,不经意间,瞥见了门外有可疑之人流连探视,庞维立刻大声痛哭道:“王君,你何忍抛下老奴……”
直至寅时,当王太后已经哭的昏厥过去之时,庞维便跑出门外,扫视了一圈,没有见可疑之人,便命左右宫人将紫阳宫的大门关紧。来回走了一圈,思量再三,立刻跑进了内室,将王太后摇醒,道:“太后,您醒醒,醒醒……”
王太后慢慢睁开红肿的眼睛,看是庞维持,又转向了白政天,爬在他身上,她已无眼泪可流,只是刀割般的心疼。她一边抚摸着白政天冰冷的脸,一边对庞维道:“庞维,这手心手背都是肉,我何忍,我不舍。他们两个都是我的儿子,哪一个去了,我都我都……”
庞维扶起了她,道:“太后,王君只有一个,他在密室呢!”wωw奇Qìsuu書còm网
王太后恍恍惚惚间说道:“密室?”
“是——!”
这时他们对面的墙发出了声音,原来他们对面的墙是一扇石门,一个身穿蓝衫的男子走出来,此人和床上的白政天长的一模一样。蓝衫人上前单膝跪下,眼中含泪道:“母后,孩儿回来了。”
王太后的眼泪无声无息的流下来,看着庞维欣慰的脸,忆起了当年——二十几年前,他还是白德庆众多妃子的一个,并不是很受宠。那年她怀胎十月,生下一对双胞胎,庞维即刻命人杀了在场接生的一干人等。当时庞维对他说的话还言犹在耳:王妃,我已经将一切都处理好了,您记住您只生了一个王子。前车可鉴,之前那么多妃子的儿子都死于非命,现在白德庆已经老了,如果再不保住这两个孩子,恐怕,白氏王朝真的要落入他人之手。
白政天起身扶住王太后:“母后,还有一个时辰就是卯时,您就等着看孩儿如何为您翻云覆雨吧。”白政天转向庞维,命令道:“庞总管,将母后扶会寝宫,沐浴更衣,婚礼照常进行。”
“遵命!”庞维行完礼后,就将王太后慢慢扶出紫阳宫。
白政天拖着千金重的步子走到床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拳头握紧,然后将被子一拉,将床上的人全身盖严!
远在千里之外,星空之下,杨绍快马加鞭地从齐州城往翊都赶,齐州失利,香千载负伤消失,只留下十四个字:飞天精兵,藏阁赤宵,虑者疑人,慎重!
整个皇宫灯火辉煌,喜庆一片,宫人身影匆匆。一对宫女太监行动有素走进了紫阳宫,门快关上的那一刻,一批黑衣人冲进去,他们手一挥,烟尘弥漫,全部宫女太监一瞬间倒下。白政天从内室里走出来,全部黑衣人跪下,齐声道:“王君,请授命!”
白政天,道:“换上他们的衣服!”
“遵命!”
在收拾换衣的过程中,白政天见地上的有一个太监的脸很熟悉,他眼神突然一亮,是宋全,是罗延山的贴身奴才,他曾经见过一眼。他指着宋全道:“将此人抬密室里,剩下的不留活口。”
“是!”
在皇宫前庭朝堂前面的广场上,已经是大批官员宫人,新娘的轿子早已来了,就等着新郎来迎接。朝堂门口一排位置,正中间为王君之座,左边为王太后,右边则是未来王后之座,然后依次是一些妃子,再则是一些重要大臣。王太后抓着衣服,手心里浸满了汗,旁边的罗延山则摸了摸胡子,露出诡异的笑意。
城阙之外便是他的精兵守卫,吉时已快到,他料定白政天使不可能出来。新娘轿子处的红地毯一直延伸到王座前,但看王座上没有人,红地毯两边的贵客表情凝重,心思难度。坐在最前面的楚南天看了一眼对面的李宏焕,站到红地毯上,道:“参见太后,时辰将至,为何还迟迟不见王君。”
王太后原本就紧张,被他这么一问,眼神惊慌,不知如何作答。罗延山立刻站出来,对着楚南天,当然也是对着群臣宣布道:“王君不会出现了,他已于昨日病故,命臣下为代王,总理朝政!”他的话音一落,已有许多士兵手执利刃冲进来,来势不凡。坐在轿子内的茗碗心头一紧,想起了花笺!当下人心一片慌乱,场面一触即溃。这则消息对于被蒙在鼓里的人来说,简直就是一声闷雷,毫无准备之下,一些老臣有些站不住,头晕目眩。
朝中老臣王丞相跌跌撞撞地跑出来,指着罗延山,厉声骂道:“简直一派胡言,你这乱臣歼贼,把持朝政,阴谋篡权,人人得而诛之!”
罗延山突然觉得胸中烦闷,但他仍旧大声说道:“王丞相,我看你老人,我今天就算取白氏而代,你又敢拿我何,天下人又敢拿我何?当今王君沉迷酒色,不理朝政,理当让贤人继之!来人,将这个妖言惑众的老匹夫给我下去斩了!”
“谁敢!”一声洪亮的声音从朝堂内传出来,充斥了整个广场,这声音透着一股横扫千军的气势,众人都望着朝堂内,就连罗延山也不例外。
一身新郎装扮的白政天从朝堂内缓缓走出来,步履优雅有力,气势不凡,隐隐蔓延着一股王者之尊的霸气,直叫人不敢逼视。罗延山的瞳孔不断扩张,胸中流动的血液不断往上冲到喉咙。
王丞相立刻跪下,泣不成声道:“老成参见王君,王君万寿无疆!”声音虽沙哑,却也给众人下了一料猛药,所有人纷纷下跪,重复着王丞相的话语。
冰冷的秋风吹来没,白政天看着罗延山,道:“大将军,见到本王,你为何不下跪?”
“你——”罗延山指着他又说不出话来,良久低声才道:“哼,你这乳臭未干的小子,我根本就不足为惧,你看到没有,那可是我的三重甲兵!”
白政天也低声道:“将军,你最好行礼,否则本王将会以谋朝篡位之罪治你!在你的三重甲兵之外尽是本王的军队,将军可否还记得王年常,他虽是你的部下,但心永远是忠于白氏王朝。”
罗延山瞪着,眼神凶狠。这时杨绍突然出现,跑到红地毯上,跪下,恭声道:“参见王君,请王君行完婚大典!”
罗延山全身僵直,白政天则走下红地毯,来到新娘轿旁,将新娘迎出来。杨绍走到罗延山身边,对罗延山耳语一翻,罗延山立刻后退两步,身子摇摇欲坠。
一口血喷出来,夜晚,将军府的正堂内,罗延山一个耳光将杨绍的脸打的红肿,把兰玉吓得心惊肉跳。罗延山厉声责骂道:“我这么信任你,你居然连这点事也办不好。你告诉我为什么那小子还活着?”
杨绍立刻跪下,脸色凝重,道:“义父,孩儿确实遵照您的吩咐给他下蛊,孩儿绝不敢期满!”
“咳咳……”罗延山咳嗽的厉害,兰玉立刻递上手帕,轻重缓急地拍着他的背。
罗延山转过来,眼神犀利带刺,兰玉的心如同被挖空了一半。罗延山道:“兰玉,去查白政天。”
兰玉慌忙跪在杨绍旁边,道:“是,不过我能不能求将军一件事?”
“你说!”
“希望将军让公子将功补过,和我一起去查白政天!”
罗延山转过身,良久一句话也没说,只是挥了一下手,兰玉立刻恭声道:“谢谢将军!”兰玉对杨绍道:“公子,还不快谢谢将军!”
杨绍激动道:“多谢义父!”站起来,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义父,香千载负伤失踪,但他离开时要我转告您十四个字:飞天精兵,藏阁赤宵,虑者多疑,慎重!”
“哼——你们出去吧!”
“是!”兰玉和杨绍退下。
罗延山用捂着嘴巴,咳嗽,吐出一口血,他跌跌撞撞地走到椅子上坐下,看着手帕上的鲜血。
紫阳宫内,是一片喜庆的红色。桌子上的喜烛燃着,茗碗就坐在床上,手抓紧衣服。耳边传来了脚步声,茗碗更加紧张,一双脚出现在了盖头下。白政天已经坐到了茗碗身边,慢慢掀起了她的红盖头。白政天看着她,良久未说一句话。
茗碗慢慢地垂下头,长长而微微翘起的睫毛也慢慢下垂,她似一朵醉人的牡丹,真乃国色天香。
“王君!”她轻起朱唇,侧面的线条优美动人,声音也软软地舒暖人心。
白政天双手按住她的肩膀,将她转过来,面对自己,道:“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王后!”说着便把她揽入自己的怀里。
夜半子时,白政天起身穿衣,看了眼正在熟睡的茗碗,便出去。
花园内的一个亭子里正坐着王年常和李沉,两人见到白政天国来,忙跪下行礼,白政天立刻上前,道:“两位免礼,先坐!”
“现在齐州城可安顿好?”
李沉道:“齐州城现在已无大碍,虽然加之王年常将军的军队和飞天阁培养的高手还是不足以对付罗延山,但总算去其锐气,现下就只等王君下命。”
“好,有你们就足以对付罗延山了,况且本王要的不仅仅是罗延山一人而已。”看着两人疑惑的眼神道:“带上来!”
两名太监立刻押上来一名全身衣服破烂不堪,有多处鞭伤和烫伤的人,形同枯槁,奄奄一息。两名太监将押上来的人往白政天的旁边一扔,就退下了。
白政天蹲下身,道:“我问一句你就回答一句,答对了我放你回去,答错了我也不会杀你,你继续回到大牢里。”
爬在地上浑身发抖,使劲点头。
“你叫宋全?”
地上的人身体一震,但马上点头,用这沙哑的声音道:“是!”
“罗延山是不是最近身体有恙,还有咳血症状?”
“是!”
“好,你回去告诉罗延山,赤宵剑就在飞天阁,还有叫他不必再命人查我,你再跟他说——”白政天站起身,道:“我母后当年生的是一对双胞胎!”
这后面对在场的三个人无疑是一道重弹,炸开了一场蓄势待发的阴谋。
第二十四章 驿馆遭袭遇故人
“来人!”白政天站起身,背对着宋全喝到。
“在!”两名太监上前来。
“将此人带下去,好生照顾,待伤痊愈之后,送回将军府!”
“是!”
白政天拂袖坐下,道:“王爱卿,本王有一事需要你去完成!”
“王君只管吩咐,末将愿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肝脑涂地就不必了,罗延山兵权在握,你想办法离间他和他的部下,分散他的兵权。”这时三名宫女给他们三人端来了酒,白政天一饮而尽,道:“当然即使你办不到,也没关系,罗延山的死期也快到了。”
王常年赶紧跪下,道:“末将绝对不负王君所托!”
白政天立刻将他扶起,道:“王将军不必如此,本王知道你的忠心,只是万事以保全自己为先,本王的江山缺你不可。”
“末将明白!”
“你暂且回去,有事我会随时召你!”
“末将告退!”
李沉的酒杯空了,白政天坐下时,为他倒上一杯,道:“来,李兄,我敬你一杯!”
李沉见白政天待他如此,心里有些受宠若惊,想站起身道谢君恩,但白政天将他按住,道:“你我何必如此客气,难道这二十几年来的情分不算数了?”
“不敢,只是在我心中,您永远是王君!”
“哼,天下政权一日未定,何来王君一说。”白政天又饮了一杯酒,接着又一连饮了七八杯,他的脸上已经出现了嫣然的红,似乎已有三分醉意,这是烈酒。
李沉忍不住叫了一句:“王君,酒多伤身!”
白政天并不理睬,继续喝,李沉突然按住了他的手,阻止他继续倒酒。白政天的眼神醉意中夹着锋利,他突然将手中的杯子狠狠地摔在地上,他的心跟着杯子一起碎裂。
“哈哈……”他站起身,仰天大笑,只是这笑声仿佛从遥远的地方传来,有些凄凉。
“我的孪生弟弟,二十几年来,我不曾见过几次,他就这么死了,就这么死了,哈哈……”他颓然地坐回到石凳上。
“生死有命,王君不必难过,更何况成就大业必有流血牺牲。”
“必有流血,说得好说得好。哼,罗延山,他做梦也想不到王年常会背叛他,这是他当年埋下的隐患,王年常的恩师是原闻天。”白政天看着李沉,拿起酒壶仰头饮下。
“原来如此!”李沉心下想到。
“罗延山大限将至,不过我不会这么容易的死去!”白政天将酒壶重重地放于石桌之上,道:“我猜明天驿馆必生事端,现在齐州城有你父亲在,你替我去监视一个人!”
“你指的是赫连孤云。”
“聪明!”
迷蒙的月色,冷寂的秋风,亭子内,一壶酒,两只酒杯,两人尽情畅饮,也不知这样的关系能持续到何时。
翌日上午。
阴霾笼罩整个翊都,突然就变了色,天降瓢泼大雨,路上行人匆匆,小摊小贩行动利索地收拾东西,对这不测之雨也无可奈何。一身浅蓝色衣服的原飞漫撑着一把油纸伞,在雨水中分外沉静,清澈的眸子忽然凝成了一滴忧郁悲伤之色,那些模糊的记忆已随她远去。
“漫儿——”担忧温柔的声音穿透淅沥的雨水传到她的耳朵里,她转过头来,秦夜也撑一把油纸伞,看着她。
“漫儿,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
“走吧,庄主还在等着我们!”
“恩!”
两人的身影消失了,随后出现在一个小巷里。楚南天戴着斗笠蒙着脸,披着蓑衣,等了他们片刻。
“你们总算肯来见我!”
“庄主!”听着他这句带着责怨和些许讽刺的话,原飞漫紧缩眉头,眼神移向别处,伞沿也压低了。
“翊都已经不是一个安全的地方,王君重新掌权,与罗大将军势必会有一场交战。这个王君可不是简单,不仅想拔出罗延山还想控制天下三大势力。我想我该回山庄了,不然指不定我那不成气的臭小子会把祖上传下的家业搞成什么样。”
“楚叔叔,我们——”
“你们就留下,我这次是单独回去,陈宽他们还在驿馆,你们先在这里呆几天,记得几天之后务必回来。”
“叔叔……”看着楚南天即将离去,秦夜还是忍不住叫了一句。
“你不要说了,听我的!”
“庄主,你有没有想过飞天阁和朝廷的关系?”原飞漫脱口问道。
“这个已经不重要了!”楚南天扔下这句话就离开了。
多方打听之后他们来到了驿馆,并去了楚南天为他们安排好的房间。原飞漫走进秦夜的房间后,就一直坐在他旁边,两个人一起沉默。
一直到中午店小二端上来午饭,然后是一个下午,店小二又端上来晚饭,直到用完晚膳之后,他们一直未曾说过一句话。下了一天的雨也停了,空气清晰,月亮也越升越高,光亮如银。
原飞漫终于受不了了,问道:“秦夜,你到底犹豫什么?”
“我,不知道,我脑袋一片空白,漫儿,你知道吗,我怀疑我的人生到头了。”
原飞漫立即用手捂住他的嘴巴,道:“我不想听到这样的话,我知道你很痛苦,可是一个人的身世又有谁可以左右。”原飞漫握住他的手,道:“秦夜,我们走吧,离开这里,离开神兵山庄,一起漂泊,或者找一个偏远的地方隐居起来。”
“你觉得这可能吗?”
“为什么不可能?只要你愿意,我愿意,就可以。”原飞漫突然扑到他的怀里,抱住他,语气轻柔,道:“夜,天下事太复杂了,我们还是不要掺和。夜,我知道你放不下楚南天……”说到这里,原飞漫突然停顿下来,脑袋中闪过一丝亮光,道:“还是血渊中遇见的那个女人?没关系,你想做什么我都不会离开你!”
“漫儿!”秦夜抱紧她,有话难尽。
一阵冷风吹开了窗户,吹灭了桌子上的蜡烛,幸好有天上那轮月亮,只是那光亮清冷寂寞,给他们带来无限的记忆。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原飞漫双手环抱着秦夜的脖颈,已趴在秦夜的肩膀上闭上眼睛。他们背后是被拉长的背影。
驿馆外一群黑衣人看夜深人静之际,纷纷跃上了屋顶。他们陌生的杀气逼近驿馆里,秦夜的瞳孔放大,轻声叫道:“漫儿,快醒醒!”
原飞漫睁开眼睛道:“怎么了!”
秦夜拿起桌子上的剑,道:“有人来了!”说着走到了门边。
原飞漫也拿起剑跟在他身后,秦夜将门打开了小缝隙,原飞漫看见黑影一闪而过。
“怎么办?”原飞漫道。
“我们去看看!”秦夜回复。
驿馆总共有三层,是朝廷用来接待远道而来的贵客,第二层住的人更是尊贵。这些黑衣人的目标是第二层,正北朝南的位置,那一排房间是专门为皇亲贵族准备的。中间的房间里,一片漆黑,赫连孤云怀抱承影剑倚在窗户旁,他等待此刻已经很久了。他突然想起了花笺,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他觉得这个女人在身边太碍事了,他已经把她送回拭雪城。在那群黑衣人还未杀进来时,他就破门而出,飞到对面的屋顶之上。圆月之下,承影寒光同月辉,剑指人心滴血泪。对面那群黑衣人,仿佛被天雷震慑住,身体僵直一秒,就这一秒之际,赫连孤云已往前飞奔几步,跳下屋顶,消失了。那群黑衣人立刻上前追去,在他们之后,秦夜和原飞漫紧跟上去。
赫连孤云跳到地面,身后正是驿馆的正门。他往驿馆的左面飞奔离开,身后的黑衣人恰巧在这时追过来。这一幕正好被躲在驿馆对面小巷的李沉看得一清二楚,正当他也要追上去时,他看见两个人,秦夜和原飞漫也落到地面,追上去。此时驿馆的右边突然出现四个人,其中一个正式罗延山,另外三人是他的随从。
罗延山对其中一人道:“你去看看,那两个人是何人!”
“是!”
随后罗延山等人敲门进了驿馆,李沉绕到驿馆后面的马厩里。
一间原本漆黑的屋子里,突然亮了,躺在床上的人被惊醒了。
“是你!”白玉蝶眼神中具有震惊又是害怕。
罗延山正站在桌子旁边,看到白玉蝶醒来,就坐下。顺手拿起桌子上的一只杯子,罗延山似乎只是在专注的看着杯子上的花纹,很久后才抬头说道:“玉蝶,二十几年不见了,难道你就不想我?”
“哼——”白玉蝶的眼神瞥向旁边,心中的怨气似蚂蚁在啃噬她的血肉,让她恨不得拿起一把刀将眼前的这个男人杀死。
“我待你们母子不薄,可是你们母子俩都做了什么?”
“你还有脸说——”白玉蝶手指罗延山,道:“当初是谁强占了我,然后又把我送你给南疆王,我做梦都希望你去死。”
“是吗?”罗延山将被子放于桌上,走到他面前,吓得白玉蝶不断地往后缩,罗延山道:“你不用怕,我不会把你怎么样。”他突然俯下身,捏住她的下巴,道:“我只是来看你,还想告诉你,既然你们母子俩敢来翊都,我就让你们有来无回。知道你儿子现在在干什么?我已经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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