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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神相-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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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件是寒晓托他爷爷寒老爷子将《中庸》一书上传京国皇帝,奏请在全国范围所有书院内进行教学推广。
  皇帝对此事十分重视,不但允准寒老爷子所奏,同时还成立了专门的《中庸》研究院,将《中庸》之道在全国范围内推广,并印制成册,将该书做成家喻户晓的流传范本,中庸之道终于在经过几百年的沉寂之后再次得以重放异彩。
  可以说,京国这十多年来是风平浪静、一片祥和景象,但是否如表面那样平静那就不得而知了。
  而寒晓现在已是一个翩翩少年了,经过这十多年来对这个世界的学习、研究及适应,他已经完全融入这个世界之中,而他所修习的《龙阳经》目前已经进入了第二部分的奕道篇。
  在第一部分的修习过程中,他仅是修习前面两个阶段的心篇及物篇,就用了六年的时间,而最后一个阶段的“引气”篇,他则是花了四年的时间才略有小成,仅这第一部分的修习,就花去了他整整十年的时间。由此可见此经书的难练程度了。
  但自从他的“引气”篇得以大成后,他的经脉已经完全改造成功,此时他的经胳已比原来不知宽了多少倍,受强度也比之以前强了千百倍,此时他的体内容量可用浩如烟海来形容,现在他需要的就是要不断的吸收能量,从而过滤、转化为自己的内力修为。
  这几年来他通过对奕道篇的不断研修,目前已有小成,从大自然吸收的能量转化成的内力正一天天壮大,此时的他已能内气外放,通身坚韧无比,给他的感觉就是自己似乎即将与大自然融为一体了,此时他若运足内力,一两千斤重的物体他也可轻松举起。
  现在寒晓是湘省岳麓书院的学生。岳麓书院是京国最有名的四大书院之一,它是专门为国子监输送人才的地方。
  有人统计过,自岳麓书院成立以来,共为国子监输送人才达一千余人,其中目前在全国各地及京都任着高职的官员中有一小半以上曾是岳麓书院的学生。
  可以说,岳麓书院是京国官员和社会人才的摇篮,是所有学子登上成功、大展宏图,从而在人生大道上平步青云的、一展抱负的最理想的地方。
  也正因如此,寒晓才选择了岳麓书院。当然,他选择这岳麓书院并非是要以此作为踏脚石,求从此登上青云之路,以他的家世,他要步入仕途绝对是轻而易举的事。
  但寒晓目标并不仅是要做一个普普通通的官员,他前世就是一个地级市的政府第一秘书长,已是一个正处级干部了,他前世的人生目标是坐上国务院总理的职位。
  既然前世的理想已不可能实现了,那这一世的机会他是再也不想放过了。
  这一世他的目标是做一个最伟大的宰相,然后为国家开疆辟土,引领大京国走上世界超级大国之列,名留青史。
  而要想实现这一目标,则必须要有自己的班底,并要自己从低起步,也就是要有一批从底层开始在政治上能够拥护他、支持他的未来官员,以便让他未来的施政能够政令下行,并在官场上得以得心就手、游刃有余。
  而要做到这一点,就必须得从书院学生抓起,因为此时的学子是最为纯洁的,也是最好结交的,但一旦进入国子监之后,那就不大好说了。
  一是国家此时已对国子监的学子进行针对性的培养,学子们没有更多的时间再作他想;
  二是到了国子监以后,学子们已接触到了更多的社会、更多的人,国子监中的政治斗争已是甚为激烈,在这种斗争中学子们是很难再保持其纯洁性的,到时要想才培养自己的班底,那就难上加难了。
  而要在全国范围内给寒晓选一所有潜质的书院,无疑是非岳麓书院莫属。
  所以,寒晓就到这里来了。
  岳麓书院座落在八百里洞庭湖的君山之上,与名动天下的岳阳楼仅一水之隔。
  书院占地不宽,但是延伸极长,依君山七十二小峰而建,其中亭阁楼台、飞檐雕舍、小桥流水、假山活池比比皆是,各栋建筑错落有至,腾挪跌宕,参差不齐,前后层次分明,节节高升,这些都是典型的苏州园林建筑格局。
  书院有师生共计近一千余人,其中老师及教职工一百余人。
  书院又分上、中、下三院,分别代表不同的学生级别,上院是三年级的书院学生,中、下院分别是二年级、一年级的学生。
  但京国的教育制度与现代是完全不同的,要进书院有很大的难度,尤其进岳麓书院这样的名书院,更是难上加难。
  书院的教学与古代的教学法相差不大,基本上也是数、书、礼、乐、骑射等几大学科,这些学科内容各异,涉及面广,在这里就不再一一赘述。
  寒晓再次站在君山之上,俯视君山,自是另外一番滋味,遥想十多年前的那一场无端风暴,如今犹是历历在目,仿佛就在昨日,自己因君山而陨,今天到此却是要以此为基,成就自己前世未完成的事业,想来有些讽刺,但又何偿不是冥冥中早已注定?
  远观洞庭湖那“远浦归帆”、“平沙落雁”、“渔村夕照”、“江天幕雪”以及日景、云影、雪影、山影、塔影、帆影、渔影、鸥影、雁影等帆湖美景,寒晓却又不禁陶醉其中。
  但思及自己的神奇遭遇,不禁想到滕子京的那首词:“湖水连天,天连水,秋来分澄清,君山自是小蓬洲,气蒸云梦泽,波撼岳阳城。帝子有灵能鼓瑟,凄然依旧伤情。微闻兰芷芳馨,典终人不见,江上数峰青。”
  想起前世的亲人、爱人、朋友们,不知他们安好否?父母是否安在?他们是否为自己的无声离开而神伤过度?
  以自己所知,这辈子自己是再也回不了前世了,在父母、爱人、朋友的心中,自己早就死了,人终其一生,做什么才是最有意义的呢?
  既然人生充满了不可预知的变数,自己为什么不放开胸怀,尽情地享受人生呢?不然自己死后,哪里还有什么意义?死后还不是一抔黄土?
  管他做甚,要做就做,想做就做,没有不可能,更没有不能,如果做什么事都想了结果怎么样,那做人还有什么意思?
  “道法自然,率性而为之”,寒晓突然想到《龙阳经》中的这两句,心神之间突然豁然开朗,一瞬间想通了先前的困惑,那奕道篇突然进入了第二层“自弈自道”。
  晃如他忽然仿佛与大自然杂糅了在一起,不分你与我、不论动与静、不理生与死,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那么遐意,那么的平和,达到了“道是自然来?疑者皆自来”的境界。
  寒晓正自沉寂在功法蓦然间精进了一层的巨大喜悦之中,细细运转着体内的先天真气,发现原来吸收在体内的大自然的有些无法转化的能量正一点一滴的自行转化为自身的内力,不象以前那样需要自己运功对才能将之转化。
  正静想感受着,突然后面传来了一阵清脆悦耳的声音:“小寒兄,原来你在这呀,让我一阵好找。”
  寒晓转过身来,但见后面走来了一个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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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恰同学少年(二)

  只见迎面行来一少女,这少女年约十五六岁,弯弯的柳眉,大的眼睛,轻抹绛点的樱唇,粉红嫩滑的小脸,身着一件翠绿色缎花碎裙,脚蹬一双淡蓝色小蛮靴子,端的是一副万里挑一的美人胚子。
  似是急行赶来,此少女看上去有些气喘,一呼一吸之间,那已发育完全的轻轻抖动的酥胸,那微微起伏的诱人小腹,那盈盈可一握的小蛮腰,一张胀的通红的小脸,看得寒晓体内一股热流涌动。下体竟然有了反应,令得寒晓甚是诧异,这可是以前没有过的事?
  再说这小妞他也见过几回了,美则美矣,甚至可说得上是这个书院的院花,平时自己倒没有仔细注意过,但要说在此情此景下让他对异性有了反应这倒是第一回了,难道自己青春梦发了?
  四十岁的人还会有青春梦?自己虽然身体十五岁,但心态已有四十岁了,发青春梦?可能吗?
  寒晓轻轻摇了摇头,轻叹一声,暗自运转龙阳经心法将那无端冒出来的绮念强自压下,摆出一副笑脸道:“原来是江小姐,不知江小姐找寻在下所为何事?”
  那江小姐小嘴儿轻轻一嘟,似是甚不满意寒晓的称呼,嗔道:“小寒子,你怎的这样见外了,上次不是告诉过你了,你就不能叫我的名字吗?”
  寒晓突感一阵恶寒,身子轻擅了一下,愤道:“好,我叫你江芷若,这样行了吧,但你不能再叫我小寒子了,你看,我的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说着捞起袖子给她看。
  那叫江芷若的少女一看,果然发现寒晓的手上布满了鸡皮疙瘩,不禁“咯咯”的掩嘴偷笑起来。
  寒晓斥道:“笑什么笑,‘小寒子’,听起来象个太监的称呼,嘿,一想起来就让人觉得恶心,以后再也不许叫了,不然忒怪我对你不客气。”
  “那以后我嘴上不这样叫你行了吧,只在心里叫,反正你也听不到我心里叫你,我每天在心里叫你‘小寒子’‘小寒子’的叫上一百遍,不,两百遍,怎么样?”江芷若说着得意洋洋的看着寒晓,一副你奈我何的样子。
  “嘿嘿,一天在心里叫我一百两百遍,你该不是喜欢上我了吧,一天要想我几百回?”寒晓怪怪的看着她,大有深意的笑道。
  江芷若也突然想到什么,一张粉脸害羞的胀得通红,连粉颈都一片嫣红。
  过得半晌,她这才缓过来“呸”了一声道:“你想的倒美了,本小姐会喜欢你?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你也不看看你那样子,要样貌无样貌,要身材无身材,要学识无学识,要风度无风度,你简直是‘四无’产品了,本大小姐会喜欢你这样的人吗?”
  “我倒!本公子有这么差吗?我向来倒是自认为我玉树临风、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才高八斗、学富五车,我的翩翩风度也不知迷倒了多少少女了,给你这样一说,本公子真是变得一无是处了。”寒晓作昏倒状。
  “哼,臭美呀你?谁叫你臭我来着,不把你贬得一无是处,你也不知道本小姐的厉害,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欺负我。”江芷若再次嘟嘟嘴道。心里暗暗得意。
  寒晓不想再去惹她,忙转移话题道:“是了,刚才你那么急找我有何事?”
  见说到正事,江芷若这放过他,说道:“听说京都国子监来了一位老学究,今晚要给我们岳麓书院的学生们讲学,早就听闻这老先生才是真的学富五车,才高八斗,尤其对《中庸》一典十分有研究,且讲学方法十分独特,为人风趣幽默,是目前全京国最有名气的学究。你猜得出是谁吗?”
  “是顾炎文顾老学究吧,除了他没有人可当此殊荣。”寒晓毫不犹豫地答道。
  “不错,就是他。听说这次书院是花了好大的力气才请得他老人家来的,顾老先生这次是路过岳阳,在书院王老院长的盛情邀请下才答应今晚来讲一堂课,讲完明日一早又要走了,所以机会甚是难得。现在全院的师生们都集中起来了,你再不快点去等会只能站在后面听了,咱快走,不然抢不到好位子了。”
  说着,也不等寒晓答话,拉起寒晓的手就向书院方向奔去。
  寒晓被她那柔软的小手拉着,感觉到那小手传来的丝丝暖流,风中飘来的一阵阵幽香,不由得内心一荡,不自觉地反手轻握住她的小手,随她向前冲去。
  其实此时的江芷若却是心如鹿撞,她刚开始时是无意识的拉着寒晓的,但一拉就着得不对了,自己怎地能自觉去拉男孩子的手?真是羞死人了!
  想着粉面又不禁粉红如霞。但此时却已是骑虎难下了,如果此时拿开,倒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之嫌了。
  到了书院前方,江芷若轻轻的将小手从寒晓手中撑出,还不忘秀目贼兮兮的向周围瞄了一下,见四下无人,想是都到书院广场准备听顾老讲课去了,这才松了一口气,那粉红如霞的小脸这才逐渐恢复正常。
  寒晓也不点破,跟着她向书院广场走去。
  书院广场就在书院上、中院之间,占地约三千平米,可同时容纳数千人同时集聚。此时的广场已是人如潮涌,人山人海,书院千余师生应该是一个不落的来了,可见这顾炎文声名之盛、人气之隆,那是非同一般的。
  见这热闹非凡的景象,寒晓却不禁有些担心,这同时一千多人的课堂,这顾老先生要如何讲来,可能除了前面那百数人听得见外,后面的学生只能是看他动嘴罢了,到时是见其人不闻其声,难道要后面的学生要看哑剧不成?
  似乎书院的领导们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只见书院王星宇院长及一干书院领导们正在那里紧皱着眉头,小声议论着什么,时而争斥,时而相商,但一干人深锁的眉头却是从未曾展开过。
  见此情况,寒晓眉头一皱,心里已有了计较。他小声的嘱咐江芷若一声,然后向前方主席台行去。
  此时广场上唧唧喳喳的闹成一片,学子们有的在大声喧哗,有的在窃窃私语。
  但这一千多人一起出声,这整个广场却显得比一个繁华的街市还要热闹,虽然有领导在主席台前大声的吼叫,请诸位学子安静下来,但是显然并无多大效果。一时间众多领导的脸上写满了无奈及忧虑。
  寒晓来到王院长面前,对着他的耳边轻轻说了几句,只见那王院长顿时面露喜色,一张老脸竟然如花般的盛开,急道:“小寒呀,你真的有办法吗?”
  这寒晓他王星宇是知道的,父亲是大京国的兵马大元帅,祖父是明退实乃威仪仍在的前任宰相。
  当时这寒晓来他书院时,他当真是惊喜若狂,这是他求也求不来的巴结机会啊。
  不过在他想来,象这种王孙贵胄的公子哥儿,也不过是来这里混混日子罢了,简单点说就是来这里渡金的,然后再回去找个好地方任个官职,以后平步青云、步步高升那是不在话下的。他在这书院读书,只要书院不要过份得罪他就行了。
  因此在他而言,接收这样的公子哥儿其实是一份好差事。
  这时从绝望之中听说这公子哥儿有办法解决目前这一大难题,心里虽是有些不信,但本着死马当着活马医的想法倒要看看他会想出什么样的办法来,即使不可行,对自己也没有什么伤害。
  寒晓见他有些不信,忙给他信心道:“老院长大人你就放心吧,难道学生会拿自己来开玩笑吗?即使你不相信学生,也该相信你自己吧,你就是给学生天大的胆子,学生也不敢欺骗你来着。”
  王老院长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忙问道:“那你要我们做些什么吗?”
  寒晓忙附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一会,王老院长就急急忙忙的找人准备去了。
  不到一刻,王老院长就把寒晓交待要的东西拿来了,其实也很简单,只不过是一些簿簿的铁皮、几根细细的丝线和一些简易的工具而已。寒晓也不多说,拿了来人递交过来的东西,走到主席台后面,自做起手工来。
  大约一刻钟过一点,王院长就见寒晓拿着一个奇怪的物事过来,那东西前大后细,犹如一朵盛开的巨大喇叭花,只不过是铁皮做成的罢了。那巨大的喇叭花前面部分约有一米大小,而后面部分不过拳头大,下面做了一个手柄,正好拿着可支撑那大“喇叭花”。
  王老院长诧道:“就是这东西吗?这东西真的有用吗?”
  看他满脸不信的样子,寒晓淡淡的笑道:“有没有用一试便知。”说着便教了他使用的方法。
  王老院长按着寒晓讲的方法对着那巨型“喇叭花”大声叫了一声:“同学们请静一静。”
  突然之间,全场喧闹的千余师生一片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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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喇叭的风波

  那喧哗的师生们正聊得起劲,突然间空中传来一阵极大的声音“同学们请静一静!”
  那声音就似是有人在自己耳边大声说话一般,而实际上却又不是,一千多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奇异现象所惊,瞬时千余人之间顿时哑鹊无声,均被这怪声所扰,竟再无一人私下再言语。
  极其喧哗的场面突然之间变得寂静无声,静得就连一根针掉下来的声音都可听闻。
  一千多双目光同时向那发出怪声的地方望去,入目之处正是那寒晓侍才刚做出的那个巨型的“喇叭花”,而那“喇叭花”后面,却是书院王院长那一脸不可置信的复杂表情。
  不但是底下的千余师生们,就是此时的王星宇王院长也被这奇异的现象惊呆了。
  而这奇异的现象却又是从寒晓亲自做出的那一个简简单单的巨型“喇叭花”中发出的,那声音却又是王院长的声音,这王院长的声音是如何从这一个“怪物”中传出来的呢?众人纷纷被这奇怪现象搞懵了。
  王院长手拿着这个奇怪的物事翻来覆去的看着,任他如何聪明也是想不出这东西的原理。
  主席台上的几位书院领导都知道这是寒晓所制,几人都是一脸迷惑的看着寒晓,似乎都想从他脸上看出答案。
  一时间迷惑、好奇、钦佩、诧异的目光纷纷集中向了寒晓。
  还好此时另外一件事情把众人注意力所吸引,那就是顾炎文顾老学究出场了。
  但见在一众人的簇拥下,一位满面红光、满头银发、十分健硕的老人缓步走了出来。
  这老人年约六七十岁,一双深邃的眼中显现出睿智的目光,脸上轻展笑颜,一脸的自信,好似他就是这苍天下的冥冥主宰。
  而这位,就是名闻天下的顾老学究——顾炎文先生。紧随其后的是岳阳知府李阳及一众地方官员。
  王院长等人一见忙迎了上去。一众人客气了一番,分主次在主席台就座。
  那顾老先生看到主席台上摆着的那一个巨大的“喇叭花”,眼中露出了一丝迷惑。
  “这是……”说着目光瞄向了王院长。
  王院长急急的向四周瞥了一眼,但那寒晓早就跑得不知去向了。
  面对顾炎文老先生的询问,王老院长轻轻一顿之后道:“这是我书院学子新近发明的扬声机,这东西能把人的声音扩大后再发出去。”
  说着再次向四周一瞥,还是没有看到寒晓,却也不知自个说的对与不对。
  顾老先生抚须赞道:“好!好!现在的学生视野开阔,想象力丰富,具有创造力,实是值得我们这些老顽固们学习呀,目前许多学者自持老重,摆老资格,不肯创新,不肯接受新事物,那是要不得的,是会阻碍社会发展的。”
  王院长适时拍马屁道:“顾先生才华横溢,学富五车,名满天下,敢于创新,十多年间就把那《中庸》经典研究深透,这才是我辈要努力学习的榜样。这些学生一时奇思异想发明的这些小玩意儿,如何能跟您老相比呢?”
  顾老先生心里甚是受用,但却也不以为然,道:“王老此言差矣,所谓学无先后,达者为师,你抱着如此观点是不可持的,想想如果先贤们没有创造精神,那我们现在所用的这所有东西又是如何得与呢?不可弃后惟前呀。”
  王院长讪讪道:“是,是,顾先生教训的是,学生受教了。”说着深深鞠了一躬以作掩饰。
  那顾炎文也不再多言,顺着安排好的位置坐好,提示可以开始了。
  王院长深深吸了一口气,拿起那自己起名为“扬声机”的大喇叭对着千余师生大声道:“今日,我岳麓书院无比荣幸的请到名满天下的顾炎文顾老先生来给我们上一堂课,这是我书院的福气,亦是同学们的福气。”
  “首先,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欢迎顾炎文老先生光临我岳麓书院给我们讲学!”声音经扩大后远远传出,全场千余师生皆听得清清楚楚。
  瞬间掌声如雷,众人也再次被这神奇的“扬声机”所折服。连一向以学识渊博著称的顾炎文也不禁惊叹这东西的神奇起来,心想,我得见见发明这个东西的学生才行。
  这课前发言自是听那王院长啰嗦了一通,然后岳阳知府李阳又拍了一通马屁,及后众人期待已久的顾炎文老先生的讲课才终于开始了。
  ……
  这顾炎文老先生的确对讲课确有一套,他不但将那《中庸》一书的精华用简洁而令人一看就懂的“不偏不倚,无过不及”八个字概括。
  而所说的故事也是生动感人,让那一众十数年来大多只听过古板的授课方法的学生们既感到新鲜,又觉得获益菲浅。
  这一堂课整整延续了一个时辰,方才在众多师生的不舍中结束了。
  寒晓一直躲在众人之中,听了顾炎文的一番热情洋溢的讲课,心里也是感受颇深,虽然有一些观点他并不赞同,但他也不得不承认这顾炎文的确不愧为“天下第一师”的称号,其理论之精、语言之僻、譬喻之妙,就是自己前世见过的许多名教授也有所不及。
  “寒晓同学,寒晓同学,下课后请到院长室,下课后请到院长室。”散场之时主席台突然传来了一阵喇叭声,把学子们弄得一团雾水,不知这寒晓是何方神圣,为何这时候书院领导还要找他。
  走在寒晓后面的江芷若此时却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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