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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神相-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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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做不出什么大事来。”
“好了,别再说这些丧气话,就要到岳阳了,我们今天结成忘年之交,实乃人生一大快事,不一起喝个痛快那也太对不起我们相识的缘份了。”
寒晓也大笑道:“正是,就依老哥所言,咱喝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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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阳城岳阳楼旁的湖光居上,二楼依栏而设的一张桌子旁,方南雨、寒晓、江芷若三人分三个方向就座,此时酒菜已上。
方南雨端起一倒满竹酒的大碗,朗声道:“寒小兄弟,你我一见如故,凭心相交,今日湖光居上,我们不醉无归。来,干了此碗,老哥我先干为敬。”言罢,举碗一饮而尽。
寒晓前世本就是政府中担任接待要职的官员,处在他以前那种职位上的人没有几个不是海量的,重生到这以后一本事倒也没有落下。
当下爽朗道:“好,不醉无归。”说罢同样端起酒碗一饮而尽。
一碗饮尽,嘴角尚沾着溢下的点点酒水,袖子一抹,两人相视大笑。
寒晓再次斟满两碗,端起向方南雨道:“蒙方老哥不弃,以平辈论交,客气话小弟亦不多说,这碗小弟敬你,先干为敬。”言罢举碗一饮而尽。
方南雨大笑道:“好,好。”也不多言,碗到酒干。
二人皆是豪爽之人,又皆内力精深之辈,对酒本就有一定的化解能力,加之性格相近,趣味相投,你来我往间,不多时已各有五六碗酒下肚。
寒晓俊脸微见胀红,畅饮之后,两眼神光闪烁,近观那素有“洞庭天下水,岳阳天下楼”之誉的岳阳楼,远观洞庭湖上渔帆逸扬、鸥鹭点点圣景,不禁顿生一股豪气,把手中那一大碗酒一饮而尽,击著高歌: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君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侧耳听。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
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一歌撩起千万豪情,那声音透着内力远远传出,气势如宏,意境深远,犹如天地间的英雄一般,闻之不禁令人豪情万丈,思之犹觉荡气回肠,鼓人振奋。
“好一句‘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小兄弟这一歌当真是气势磅薄,大快人心呀,当干三大碗。”方南雨击桌而喝,两人连干三碗。
末了,击掌相视大笑。
二人你来我往,斗酒狂歌,饮得正欢。
突然,楼居往二楼的木梯处传来“噔、噔、噔”的一阵急凑而沉重的踏步声,瞬息之间只见一个衣衫褴褛、身材魁梧的大汉冲了上来,二话不说,“嗖”的一声,巨大的手掌径直向三人桌上的酒坛抓去。
寒晓微微一惊,眼光一扫,但见这大汉看上去年约四五十岁,一张国字脸上长满了扎须,一双大眼射出精光,双眸盯着那酒坛露出了贪婪之色,那疾伸而出的巨掌比之常人竟大了近一倍。
眨眼间那巨掌已至酒坛之前。
眼见那大汉将要得手,蓦地,巨掌旁边突然伸出一双竹著,无声无息地径向他掌心刺去,速度之快,肉眼难辨,却是方南雨右手持著瞬间出手阻拦。
那大汉哈哈大笑,右掌一翻,拍向那刺来的竹著。
那竹著却象灵蛇一般转换方向,竹著尖端刺向巨掌掌心的方向依然未变。巨掌招式再变,须臾之间,两人已在那酒桌上方交换了十多招。
纠战良久,那大汉眼见单掌占不到半点便宜,“嘿”的沉吼一声,右掌引开方南雨刺出的竹著,左掌突然如闪电般的向那酒坛子抓去。
方南雨朗笑一声,左掌“咻”的一声拍出,两人掌心在空中对接,空气中突然发出“嘭”的一声闷响,那大汉突然“蹬蹬蹬”连退三步方才站稳,脸上涨的一片酱红。
同时,方南雨坐着的木凳突然间“啪嚓”一声瞬间散裂,但他的身体却是纹丝未动。
两人对视片刻,突然那大汉大踏步行上前去,猛的抓起那半坛竹酒,“咕嘟咕嘟”直往那大嘴灌去,倾刻之间,那尚余的半坛竹酒即被他喝得干干净净。
这次方南雨不再阻拦,而是站在一边一脸微笑的望着那大汉,眼中却是未见一丝敌意。
那大汉喝完那半坛竹酒,嘴里“叭哒叭哒”两声,用那沾满污垢的衣袖狠狠抹了一下尚蘸着竹酒的扎须,一屁股坐在那空着的位子上,怪叫道:“好你个穷酸,忒的小气,连几口酒都舍不得施舍,亏老慕我大老远的过来找你。”
方南雨微微一笑:“十多年不见,慕容兄这臭脾气依然如故,也不怕在座的两位小友见笑?不过慕容兄脾气未改,这功夫倒是大有长进了。”
那大汉“嘿嘿”一笑道:“长进个鸟,不也还逊你一筹吗?不管他,反正穷酸你是天下第一,老慕输了也不冤。来呀,小二,再来两坛竹酒。”似是浑不把这输蠃当一回事。
方南雨见他满嘴的粗话,也不以为意,吩咐小二哥拿了一张凳子重新坐了下来。
第十七章 丫的,这老婆我要定了
方南雨引见了那大汉与寒晓、江芷若认识,寒晓这才知道这个满嘴粗话、衣衫褴褛的大汉竟是名满天下的一代大侠慕容啸天,不禁对之肃然起敬,忙拱手见礼。
须知这慕容啸天二十年前就已名满江湖,以一手“切峰掌”威震天下,二十年前与魔宗大护法陆赤空一战,可谓天下皆知,那一战堪称经典。
那陆赤空乃是魔宗第二大高手,一身功夫自不用说,慕容啸天与他大战一天一夜,最终以“切峰掌”中的一招绝招“切断巫山**”将陆赤空斩于掌下,经此一战,武林中无人再不知他慕容啸天。
而在十多年前与魔宗在泰山的那一役中,这慕容啸天也出了相当大的力。那江芷若一日之间连遇两位名震天下、自己仰慕已久的大人物,此时早已激动得说不出话来,连给慕容啸天行礼之时都有些口齿不清了。
引见完慕容啸天,介绍了江芷若,方南雨这才指着寒晓道:“这位是我今天刚认的小兄弟寒晓寒小兄弟,现还是岳麓书院的学生。”
这一介绍,慕容啸天却不禁愕然。想这方南雨一向自视甚高,平常之辈连见他一面也不多得,这寒晓有何出众之处,竟然得与这名动天下的“武林第一人”平辈论交?难道是王孙贵胄?这也不象这穷酸的性格。
想不通,遂一脸奇怪地看着寒晓,从头到脚看了一遍,暗道:这小子除了长得象个小白脸、气质还可以之外,倒也看不出有何出奇之处来。这令他更是迷惘了。
寒晓却被他看得有些不自然起来,暗想:这老小子不会是有恋童的癖好吧?这样看着老子。想着心里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方南雨见他看不出寒晓的深浅,淡笑道:“看不出了吧?你枉称一代大侠,也会有看走眼之时,嘿嘿,不怕对你说,我这寒小兄弟一身修为只怕不在你我之下。”
慕容啸天大惊失色:“这,这怎么可能,以他十五六岁的小娃儿,就是从娘胎开始练起,也不可能达到那种程度,连老子我都看不出深浅来,难道已修至‘三花聚顶、五气朝元’之境?不象,不象。待我来试试。”
说罢也不打招呼,“咻”的一掌突然拍向寒晓。
寒晓见他一声招呼不打突然出手相试,也不敢大意,全身运满龙阳真气,暗运“自弈自道”法门,右掌一推,与他掌力接实,瞬间便将他击出的掌力转化,身周“呼”的一声,被他化解成自然能量的掌力透过他的身体向四下溢出,而寒晓却是巍然不动。
但他却是暗自心惊,自己虽然接下了这一掌,但内腑之中却感到气血翻滚,显是冲进体内的内力太过于强大,一时之间化解太快所致。
而慕容啸天及方南雨此时却是目瞪口呆,一副不可持信的看着寒晓。
慕容啸天这一掌已使出了三成内力,但与寒晓接壤之后却如石沉大海,那三成掌力发出的劲气突然之间消失得无踪无影,这是什么武功?
方南雨虽然知道寒晓内力修为极高,却也从未料到竟高若至斯,化解这一代大侠的三成掌力意似不费吹灰之力,这如何不让他惊叹?
而慕容啸天更是惊骇无比,内心如狂涛骇浪一般。自己掌力浦一传到寒晓身上就犹如石沉大海般毫无一丝反应。
以他慕容啸天之能,平常武林高手少有接得下他三成掌力一击的,他的三成掌力,就是击在几百斤坚硬的大石之上,大石也会被击得粉碎,本来这次他已做好准备,如若寒晓接不下时他会随时撤回掌力,哪知给他的却是这种不可思议的结果。
收回巨掌,慕容啸天颓然一叹:“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老穷酸呀,看来我们是老啰!!”说着看了一眼亦是一脸茫然的方南雨。
寒晓见二人此时神情,道:“两位老哥怕是有些看走眼了,小弟侍才亦是气血翻涌,几有承受不住之感。非是小弟内功强于或近于慕容老哥,而是小弟我修习的内功与你们所修习的内功不同罢了。”
方南雨早上于船上之时一直未追问他修习的何种内功,此时见他言及此事,遂问道:“那小兄弟修习的是何种内功呢?”
寒晓应道:“小弟修习的是道家功法龙阳经。”
方南雨两人面面相觑,他们一个是被称为武林泰斗的武林第一人,一个是被誉为一代大侠,可称得上是当今武林的顶尖人物,但这龙阳经他们是闻所未闻,不禁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寒晓见两人此模样,知道他们是没有听说过此功法,遂道:“也不怪两位老哥未听闻过此功法,此功法除了所创之人一人修习过一些之外,外人不但未练过,就是听都未听过。小弟是第二个修习此功法之人。”
见两人还是迷惑不解,寒晓续道:“此功法是由一游方道士所赠,连他都未阅过此书,只说是祖辈相传之物,传与有缘人,并说小弟刚好与他有缘,于是就赠与了小弟。小弟照书研习,历经十三年,方有小成。”
见两人终于释然,这才转移话题道:“两位老哥哥都是名动天下的大侠,这次齐聚岳阳,难道都是为了那神秘的西域武林人而来吗?”
两人似也知道寒晓不想深谈这龙阳经之事,相互对一眼,方南雨首先问道:“慕容兄,你可打探到什么消息吗?”
慕容啸天见问道,愤懑的道:“我这十天来一直悄悄跟踪那魔教三法王堤都,哪知这老小子整天里什么也不做,每天只是在客栈里打坐练功,偶然出来,也是在闹市上左逛右逛一下,根本没有什么可疑之处,这十天来,老子简直要被憋得要发疯了,这老秃驴,白白浪费了老子十天的时间。”
寒晓想了一想道:“我想慕容老哥是被这堤都这厮给骗了。”
慕容啸天诧异的道:“我被骗了,不会吧?我可是除了他睡觉之外眼睛从未离开过他的,他如何骗得我?”
方南雨也颔首道:“不错,慕容兄应是被他所骗了。”
看着慕容啸天一脸迷惘的表情,方地雨提醒道:“慕容兄这段进间除了看到那厮吃喝拉撤、休息睡眠之外,可见他与什么人见过面吗?”
慕容啸天皱了皱眉头,想了想道:“没有呀,除了……不对,老子真的是被这老小子给耍了,那老小子到闹市装着买东西,其实是暗中与人接了头了,老子又不敢靠得太近,因此被他骗过了。”
但想想又有些不对,那些与那堤都接触过的人自己都可看得出来,绝对是大京国人,不是西域的那些鸟人,难道他们在中原还有接头的人不成?
将心中的疑虑说将出来,方南雨、寒晓两人亦都赞同。
方南雨分析道:“这魔教行事如此隐蔽,他们将行之事必定十分重大,事前不泄露一点点风声,显是怕被人知晓有所防备,我们下一步跟踪他们须更加小心才是,也不知我华云阁那两个弟子跟踪的情况如何,但愿他们有好消息传来。”
慕容啸天笑道:“是小灵云吗,这丫头聪慧过人,又深得你的真传,我想她一定会给你带来好消息的。”
一顿又道:“他是与她师兄梁宇在一起的吧?我十几天前刚见过他们,这丫头缠人的紧,相处不到半天就将我的‘切峰掌’中那招‘切断巫山**’给骗去了。”
说到自己的这个小徒弟,方南雨脸上也不禁露出慈爱的神情来,微笑道:“云儿向来性格恬静,极少自动与人亲近,此次如此胡闹,显是与你十分投缘吧?不过能得到你慕容兄的指点,也是她的福气。这几天来你可有她们的消息?”
慕容啸天摆了摆头:“那一日相遇之后,我们分头行事,我跟踪堤都这厮,她与她师兄梁宇跟踪其他几人。这十天来却是未再碰面。”
正说话间,方南雨道:“一说曹操,曹操就到了,云儿她们来了。”
果然,只见从木梯通道上走了两个人来。
寒晓一瞥之下,突然间目瞪口呆,半边魂儿都飞了,心里暗暗对自己说道:“这世上竟还有这般美妙的玉人儿,丫的,这个老婆我要定了。”
但见上来的这两人,一个是位年约三十岁的黑衣青年男子,另一个却是个绝色美人。
只见这女子年方十六七岁,身着一件白色蚕丝裙,腰挂长剑,云发高挽,头插一对带珍珠凤簪,瓜子脸蛋,两颊淡淡嫣红如霞,娥眉淡扫,一双如秋水般的明目,发出一点出尘的柔光,挺直的瑶鼻,淡淡樱红的小嘴,如羊脂白玉般白皙娇嫩的肌肤,这一切都显得那么的灵气逼人。
那搭配得完美无瑕的五官,那增了一分见肥、减了一分显瘦的婀娜身姿,微见高耸的胸脯,盈盈一握的纤纤细腰,与纤腰形成完美玲珑曲线的翘臀,蚕丝裙下隐隐显现出的修长**,却又无不令人色授魂予。
整一个人盈盈而来,直似那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中人,不带一丝尘世的喧嚣。又似是那山间的精灵,满身的灵媚之气外溢,夺人心魂。
而正是这样一个少女正盈盈向他走来,寒晓心脏“噗通噗通”的激剧跳动,嘴张大着,口水即将流出而不自知。
突然间,他只觉得体内龙阳真气瞬间似狂涛骇浪般地翻涌,隐隐有欲冲体而出之势,寒晓大惊,忙强自运转“自弈自道”法门,方自将这涌动的内劲压制下来。
这是他从未遭遇过之事!
未完待续。唉!为什么收藏那么少呢?郁闷呀。大家多支持啊!
第十八章 我会想你的!
那一股翻涌的气血虽然被压制下去了,但是寒晓的目光却是未能离开那盈盈轻踱过来的绝色少女,眼中依然尽是痴迷,一副色相!!
坐在寒晓对面的江芷若见他看着那缓步行来的美少女的痴呆模样,心中甚是气恼,醋意大发,桌下玉足一蹬,“哎哟”一声,寒晓在吃痛之下从发呆中清醒过来,尴尬地看了江芷若一眼,小脸微红。
那少女盈盈而至,接着一阵清脆悦耳、犹如天籁之音的声音缓缓传来:“慕容老爷爷,你又在说云儿的坏话了吧?”
说着已到桌前,对着方南雨轻施一礼:“徒儿灵云见过师傅。”
那声音犹如有一股神奇的魔力一般再次与寒晓体内的龙阳真气产生共鸣,寒晓强自压制不住,那真气犹如找到同伴般冲出寒晓身体欢快地直向这个叫灵云的少女冲去。
这个叫灵云的少女似是感受到这少年奔腾而来的气机,而自己体内真气似有反应之兆,心中微微讶然,秀目轻轻一扫,看了寒晓一眼,瞬时粉脸轻现嫣红,暗道:好俊朗的少年!
寒晓被那不听使唤的内劲所恼,忙再次运转“自弈自道”心法,目光内敛,心态超然物外,终于再次将欢腾的龙阳真气收入体内、散之全身经络之中。
但寒晓却心中暗惊:我这未来老婆不知修习的是何种心法,竟然与龙阳真气能产生共鸣?难道是经书中提及的玄坤之气?
原来龙阳经中曾提到,龙阳经乃是纯阳之气,修至第二阶段的“自弈自道”后龙阳真气已接近大成之境,而这却是极为危险的一个瓶颈,如若不得以阴阳双修,必有可能遭到反筮。而此时若能与拥有玄坤之气的女子阴阳双修,必竞大功,龙阳真气亦臻大成之境。
经书中注明,龙阳真气与玄坤真气一阴一阳天生就有相互吸引的天性,两种真气在近距离相遇时会产生互相吸引之力,由此可意测,这少女修习的内家真气当属玄坤一类的真气。
这叫灵云的少女与那青年给方南雨、慕容啸天行过礼后,方南雨方才指着那青年对寒晓道:“这是老哥我的四徒弟梁宇。”
又指着那少女道:“这是老哥的小徒弟华灵云。”
接着又向他的两个徒弟介绍寒晓及江芷若:“这是为师刚认的小兄弟寒晓,这位是江南江家小姐江芷若。为师与寒晓寒小兄弟一见如故,平辈论交,你二人快快见过。”
那叫梁宇的青年首先对寒晓拱手行礼道:“师侄见过师叔。”
样子甚是恭谨,浑不以这少年年纪比他小了一半为意,所行之礼不见一丝做作,显见出自真心。
但寒晓却觉得心里怪怪的,似乎对这称呼甚为感冒。
拱手还礼:“梁大哥不必拘礼,虽然我与方老哥哥平辈论交,其实年龄却比你小了许多,我们各交各的如何?我叫你梁大哥,你喊我的名字或小兄弟均可?”
梁宇惶恐道:“弟子不敢,师叔与师傅乃平辈相交,师侄如何能乱了辈份,以后还望师叔多多指点呢。”
寒晓见他坚持,也没有办法,只好收回各自相交的想法。
哪知这时那叫华灵云的少女也过来给他行礼道:“师侄女华灵云见过师叔。”说罢,脸庞却是微微一红,说不尽的娇羞模样。
寒晓心里大叫道:惨了惨了,我老婆竟然叫我师叔,将来我们两人如果做那事之时,岂不是**了?不行,这次老子这回是打死也不认这个师叔的。
慌忙还礼:“灵云你太见外了,你看你还比我大一两岁呢,叫我小弟弟还差不多,叫我师叔那是万万不可的,你想啊,如果在一众年经人面前,要你这娇滴滴的女孩儿叫我师叔,那些公子哥儿不把我砸成肉酱才怪。”
“噗嗤”一声,华灵云被他的话逗得笑了,暗道:这小子还挺有趣的。
寒晓见她那掩嘴轻笑之样,说不出的娇柔可爱,又不禁看的一呆,深吸了一口气,续道:“所谓‘君子之交淡如水,小人之交常戚戚’,这称呼辈份一事,若非必然,那也不必太认真了,只要‘你心里有我,我心里有你’,以心相交,如何称呼也不重要了,你说是吧?我看灵云你还是叫我名字好了,叫寒晓也可,叫阿晓也行,反正就不能叫我师叔。”
说着心里暗道:嘿嘿,你是我内定的未来的老婆,当然是你心中有我,而我心中当然是有你了,来日你我卿卿我我之时,你当知此话无假的了。想罢,心中不禁又有些YY起来。
“我心中有你,你心中有我”,心中暗念这几个再平凡不过的字,华灵云不禁有些痴了,想起寒晓刚才看她的那种眼神,心中暗念着这几个字,那张吹弹可破的小脸蛋“涮”的一下染满了嫣红的彩霞,连那微微露出的粉颈也被染红了,看的寒晓黯然**,心脏“噗通噗通”地加快跳动起来。
方南雨、慕容啸天二人有些哭笑不得地听着寒晓发表的这看似荒唐的言论,心中暗想:这小兄弟脸皮也太厚了些吧?
方南雨看到华灵云受窘之样,笑道:“好了,小兄弟、云儿你们不必为了此事相较,我看云儿呀,你就依了寒小兄弟吧,咱各交各的,这辈份之事就照小兄弟说的,以心相交,不要太着相了。”
华灵云见师傅说了,遂顺水推舟应了声“是”。
二人与江芷若也见了礼。待二人坐下,方南雨方才问道:“宇儿、云儿,你们这边跟踪魔教门人可打探到什么消息吗?”
梁宇看了华灵云一眼,道:“还是小师妹来说吧。”
华灵云娓娓述道:“十多天前我们与慕容爷爷分开之后,我们负责跟踪魔教五法王那达的那一支队伍,他们一行有七人。这那达法王修为极高,我们也不敢过于靠近,一直远远跟随,倒也未见有何情况发生。他们昼行夜宿,也不急着赶路,每日行程不过五六十里,我们跟了五六天,未见他们有甚异常。直到三天前,我们发现了一个秘密。”
说着话声一顿,见众人有一些期待地静静听着也不说话,在等着她说下文,遂续道:“在一个小镇上,一日白日里,我们发现那达在镇上买东西时竟偷偷地跟那摆摊的小贩讲了几句话。”
“虽然距离太远我们听不到他们说了什么,但我们觉得事有蹊跷,这那达如果与那小贩不认识,断不会说话说得那样神秘,所以我就断定,这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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