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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纷飞-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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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911
(。。)
第一章 灭门
第一章,灭门
我错过了很多东西,包括爱;但我也拥有了很多东西,包括爱。——田飞
一股温热甜涩的腥红洒在婴儿的脸上。金属摩擦的声音夹杂凄厉的哭喊在耳边不断的回想。婴孩瞪大着眼睛,丝毫没有哭闹。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中年人面容,那男人显得很苍老,约莫50岁的样子,只是那张脸却显得很吃力。中年男子轻轻抚mo着婴孩,露出苦涩的笑容。。。
“乖。。别怕!”
中年男子一手将婴孩抱在怀中,一手拔起插在地上的长刀。中年男子望着四周,眼神充满了悲凉之意。一百四十多口人,就这么死了。。。这似乎一个庄子,此刻已被大火笼罩。火光中,随处可见横七竖八的尸体,有满面疮痍的老人,有牙牙学语的小孩,有还未出闺的女子,也有正直壮年的汉子。。。这时,无数身着黑甲,手持刀剑的人从火光之中走了出来。为首的是二十出头的汉子,八字胡,手执铁扇。那男子撩开挡着半边脸的头发,一道长长的疤痕从眼睛伸长到下巴。那汉子张开了嘴巴,露出一排尖锐的鬼齿。
“程管家,交出拿婴孩,可以保你不死!”
中年人冷眼望去,“哼,不过一小娄娄,你这话还不够分量!叫二爷出来!”
“不识好歹!”八字胡一招手,身着黑甲卒子冲向前去,把程管家包了个严实。八字胡挥了挥扇子,“程管家,现在交出那婴儿还来得及!”
“废话少说,尽管放马过来吧!”说着中年人的身体上升腾起白色的烟雾,整个身体胀大了一倍有余,双眼变得暗黄色,一根骨刺从头顶长了出来。中年人狰狞的望着四周的黑甲卒子,疯狂的嘶吼着!
胸口的婴孩像是受到了惊吓,张大了嘴巴,一阵阵的啼哭起来。。。
八字胡神色浓重的起来,暗道不好。
“小心,那老家伙化真身了!”
四周的黑甲卒子闻言,纷纷向后退了几步,祭出了刀剑。一声厉吼,中年男子攥紧了长刀,手心处一股黑色的气流扶摇而上,盘旋到刀刃之上,使得刀刃渐渐变成墨黑色,透着一丝黑芒,黑芒隐隐约约在空中流动,嗜杀的气息漫漫的从刀锋传来。未待四周有所动静,程管家大喝一声,抡起长刀,挂着一道黑烟,一记横扫千军,劈向了四周。说时迟,那时快,程管家那一记带了鬼气,眼见长刀扫了过来,黑甲卒子有心阻挡,本能的横起了刀剑。
只听“哐啷”一声巨响,黑甲卒子手中的刀剑纷纷断裂,散碎了一地。忽然,一个黑甲卒子的腰间溅起一片腥红,在那股腥红喷涌之时,黑甲裂开,肠子从肚子落了下去,那卒子露出惊慌之色,扔掉了只有剑柄的宝剑,双手慌乱的去捡拾腰下的肠子,当他刚刚捡拾好,却一头栽倒在地,没了生息。。。紧接着,一个个的黑甲卒子栽倒在地,放眼望去,包围程管家的黑甲卒子已经死了一大片。
剩下的黑甲卒子露出了恐惧的眼神,纷纷朝八字胡的方向退去。程管家转过身子,一排尖锐的牙齿从鲜红的血水中挣脱出来,两只黄色的瞳孔骤然紧缩。红色的厉鬼竖起长刀,直指八字胡。八字胡看着眼前这个地狱修罗的男人,一股寒意沁入身体,冷汗顺着伤疤流了下来,“算你狠,来日方长,二爷定不会放过你的!我们走!”为首的男子一挥手,一片黑色眨眼间化作白烟,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程管家抱着婴孩向山下飞奔而去,过了好一阵,程管家体力不支,栽倒在地,身体渐渐缩小,变回了原有的模样。程管家呆呆的看着怀中的婴孩,温和的说道,“少爷,安全了,老爷。。。”还没等中年人说完,胸中一暖,一口鲜血喷了出来,静静的躺了下去,紧接着他脖子上的青筋暴跳起来,脸色骤然变得酱红,呼吸越发的困难了。程管家颤抖着右手摸了摸怀中的婴孩,嘴角渐渐浮现一丝欣慰的笑容。。。
日落黄昏之时,一个小兵哼着小曲扛着长戈从从远方走来,人影渐渐清晰起来。小兵年纪大约35岁,满脸胡渣,看上去有些邋遢,身上隐约透着一股汗骚味。小兵的腰间绑着葫芦,像是盛酒的容器,肩膀上一根长长的竹杆上绑着把菜刀,看上去也算是戈了吧。小兵一边喝着小酒,一边哼着小曲,漫无目的的走着。。。忽然,一阵阵婴孩的啼哭生传来。
“谁家的娃娃,扰了本大爷的雅兴?!”小兵走了过去,揉了揉眼睛。却见满身血腥的中年人,小兵伸出手指,贴向了中年人的人中。小兵摇了摇头,叹息了一声,抱起中年人胸口的婴孩,“唉,这几年五大家族大大出手,人都没法活了,兄弟,你一路好走。。。”
说罢,挖了个大坑,将程管家的尸首埋了。抱着婴孩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7年后。。。
春天,是一个万物复苏的季节,一切都显得那么朝气蓬勃。小田村的一棵百年老槐树下,一个中年人蹲坐在树墩子上,中年男子的身边围坐着一群小孩子,大多数的孩子还挂着鼻涕。“想当年,老子参加田家军,在长野和李家血拼的时候,你们还不知道在哪里呢!哼,不妨告诉你们吧,老子我可是扛着长戈一个人刺死了一小队人马。”中年男子猛灌一口烈酒,向小娃娃们喝到!唾沫星子的喷射,着实把小孩子吓了一跳,有的睁大眼睛等待下文,有的却刚刚缓过神。
“你骗人!听爹爹说,刺死一队人会加官进爵的,至少也能当个小队长,你为什么还是一个小兵呢?”一个大眼睛的小孩天真的问道。
“这个。。。”
“我就知道你骗人!”胖嘟嘟的小男孩流着哈喇子说道。
“棒子大叔最爱骗人啦!”红脸妹妹扯着嗓子喊道。
“棒子大叔是骗子!”方块脸迎合道。
“不对,棒子大叔是大骗子!”小孩们齐声喊道。
孩子们纷纷吵闹了起来,完全不顾及中年人的感受,似乎他们知道这个中年人从来不打小孩似的。不过吵归吵,这几年,孩子们却还是喜欢听中年人讲故事。每当中年人讲完之后,总是被这群小滑头意犹未尽的问来问去,有的问题不好回答或是回答不上来的,就被灌输骗子的名头,使得中年人很窝火,不过到了第二天,中年人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依旧会跑来讲故事。村子里,孩子们都很喜欢这位大叔。
远方扬起了灰尘,一个小男孩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对着中年人就是一震狂吼:“老爹,娘让我来叫你去吃饭!”这一嗓子却把中年汉子吓了一跳,噗通一声,栽倒在地。
“臭小子,别吓人好不!不就是吃饭么!”中年人趴在地上责怪道。
小男孩一把拉起中年男子,指了指自己的小肚皮,奶声奶气的说道,“爹!我饿了,娘说你不回家,就不能开饭!”说罢,可怜兮兮的望着中年人。
中年人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捏了一下小男孩的鼻子,“那婆娘真烦人!好了,看你可怜,我大发慈悲,回家吧!”
“嗯!”小男孩重重的点了点头。
两人告别了娃娃们,超着家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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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子的尽头有一竹林,竹林深处,矗立这三座清新雅致竹屋,中间的竹屋稍大,左边的竹屋偏小。每个竹屋只上,都挂着牌子,左边刻着“沁心居”,中间刻着“安乐居”,右边则是“五味居”。这些竹屋有些独特,并不是砍掉竹子搭建而成的,而是直接种出来的,屋子的基座隐隐能看见竹子的根须。掀开“五味居”的帘子,进门处三张小竹凳高高的垒起,凳子旁边是一张暗黄色的桌子,桌子上尚且摆放着一碟红烧竹笋,一碟葱爆鸡丁。桌子的前面,一位美妇抄起铲子熟练而又俐落的在锅中翻滚。不一会儿,一碟干煸竹笋做好了。美妇拿起竹筷,尝了一口,点了点头。
“纹玉,儿子说饿了!怎么也不开饭啊!”中年汉子抱着小孩风尘仆仆的走了进来。
“相公,你还没归来,怎么能开饭!这也不合礼数啊!”美服跪坐在汉子身旁,躬身说道。
汉子放下小孩,扶起跪在身前的美妇,挠了挠脑袋,“什么礼数不礼数的,得了,这文人的东西不适合我!我终是一石头,顽固不化!”
小孩摇了摇头,搬来凳子,围着桌子摆放开来。“哇,今天有红烧竹笋,干煸竹笋,葱爆鸡丁。老爹,我真怀疑你怎么娶到这位贤良淑德,秀外慧中的老婆!”
美妇的脸颊红了起来,微微低下头。
“小孩懂什么,这叫缘分!再说了,他也是你老妈啊,你也有份,说的好像我独吞了似的!”汉子瞪大了眼睛,望着小孩,小孩还想辩驳,却是不敢再说什么了。美妇掩嘴偷笑起来,望着这对大小无良,叹了一口气,“吃饭吧,饭菜凉了就不好吃了!”
汉子一挥手,三个人依次做了下来。汉子坐在上位,其次是美妇,最后是小孩。三人双手合十,闭上眼睛,小声祈祷,过了一会儿,三人齐声大喊“开动了!”
便纷纷拾起碗筷,小男孩的动作很快,一转眼,嘴巴被塞得满满的。男孩努力的咀嚼了几下,深吸一口气,艰难的将饭菜咽了下去。咽下后,鼻涕眼泪汗水却是已经混作一滩。
中年汉子看后,扔掉碗筷,捧腹大笑起来。
“慢点吃,不够我再做些!”美妇掏出手绢,怜爱的向男孩擦去。
“不用了,娘,我只是觉得吃饭太浪费时间了,所以想快点吃完,好去做别的事情!”
美妇摸了摸小男孩的额头,温柔的说道:“傻孩子,吃饭是家人围坐在一起的时光,这片时光是幸福快乐的,要好生珍惜才是!”
男孩点了点头,“知道了。娘,我一直想问你一个问题!”
“问吧!”
“为什么爹爹叫田棒子,而我却叫田飞呢?”
“这。。。”美妇疑惑看向了中年男子。
“田是我的姓氏,作为我的儿子,姓田是应该的。棒子是你爷爷起的,说是棒子听起来硬气。飞字是我想的,因为我小时候很笨,没学多少东西,所以呢,我想若是你将来笨的话,那就太糟糕了。这个飞字的意思就是‘笨鸟先飞’,笨点无所为,努力点就行了!”
“什么嘛,我可是村子里最聪明的小孩!”小孩抱怨的举起小拳头。
“呵呵,好了,好了,别闹了,好好吃饭吧!”女人柔柔太阳穴,温和的说道。
”
第二章 老铁匠
如果有人问上帝,你为什么要给予我一切,上帝的回答是,我要教你学会“珍惜”——纹玉
吃罢饭,天色渐渐变暗,夜风夹杂着丝丝寒气。或许是因为常年居住在山里的缘故吧,常年都能听到些鬼怪的声音,有的像是女人在哭泣,有的像是小孩嬉闹。听习惯了,便不觉得害怕了。田飞望着阴沉沉的夜色,叹息了一声,撩起竹帘子进了自己的小卧室—“沁心居”。沁心居是母亲起的,说是“孩儿是母亲心头肉,要无时无刻的沁在心上”。门口处放着一面暗黄色的正方形小桌子,上面摆放着两个铜制的灯具和几个精致的木偶玩具。桌子旁边则是细竹编制的篓子,篓子里面零零散散的放着几本书,周易,聊斋,搜神记则摆在最上面。墙角的位置,是一张床,有两米多长,不过很低,看上去更像是四寸多厚的床板。田飞点燃油灯,拿起竹篓里的“易经”躺倒在床上,映着零星的火光,细细的看了起来。不知过了多久,许是灯光渐渐暗淡让人有些困了,田飞放下书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听老爹说,田家长老洪七参透周易悟出‘降龙十八掌’,独霸群雄,可我反复读了几遍,书上只有功法名称,而且多数是看玄儿又虚的东西。着实让人提不起来兴趣!”田飞将书扔到篓子里,伸展了一下手臂,睡了过去。
红日冉冉上升,灿若锦绣。恰好有一股的山风吹来,云烟四散,天空渐渐清晰。时而有几只山雀飞过,叽叽喳喳的叫几声,沁心居内,美妇站在床前,她摸了摸额头,露出无奈地神情,伸出手指,捏住了小男孩的鼻子。起初,小男孩在床上摆动了几下,过了一分钟左右,“哇”的一声,坐了起来。小男孩睁开朦胧的双眼,却发现是一张美丽而又熟悉的脸庞。美妇双手叉腰,轻声责怪道,“你呀,夜里不要睡的那么晚!快起来吧,你爹爹要你和他出去开开眼界,现在外面等你呢!”
“是去市区的铁匠铺吗?”小男孩兴奋的跳了起来。田飞从来没有出过村子,他一直想去市区看看,每次恳求老爹带他去市区铁匠铺的时候,老爹却常常推辞,说那是大老爷们待的地方,领着一个小孩子很没面子。
美妇摇了摇头,“别闹了,赶快收拾一下,这次你爹爹去田家首府“龙城”,是那些小市区不能比的,要走几个月的路程才能到那里。听说田家家主在那里招揽好些个铁匠,你爹爹想去碰碰运气!你也快8岁了,还没出过村子,这次去‘龙城’,要好好珍惜啊!”
“嗯,太好了!我可以出去玩了!”小男孩应了一声,动作麻利的收拾起来,效率虽然很高,但是质量尚且不足。美妇看着小孩收拾的乱七八糟,便帮衬着整理,到了最后,只有美妇整理了,而小男孩靠着墙角吹起了鼻涕泡泡。不一会儿,美妇整理好包裹,擦了擦额头的汗迹,看着熟睡的小男孩微微摇了摇头,大声喊道,“你爹爹走了哦!”
“什么!”男孩猛然窜起,焦急的向窗外望去,看到中年男子还在,长虚一口浊气。小男孩有些生气的撅起嘴巴,“娘,你何时和爹爹学会骗人了!”
“今天才学会的,而且只用了一次!这也是最后一次!快走吧,村口的马车还等着你们俩呢!”说着讲包裹递在了小男孩的手中,女人看了看眼前的小孩,这个陪伴了她七年的小孩,不知何时,眼睛里进了些沙子,一滴不舍从眼角滑落,“飞儿,这次去龙城要听好好爹爹的话,他会照顾你的!此去路途遥远,无聊的时候多看看书。龙城在北方,那里比不得小田村,冷了要多加些衣服。我给你带了一包红豆,是前几天在后山采的,听人说,红豆代表着祝福,你要好好保管。娘亲不在你身边的时候,要好好照顾自己,要珍惜自己,记住,一定要健健康康的回来!”
“知道了,娘!”小男孩此刻不明白为什么母亲在哭泣,对他而言,也许只是短暂的离别。可是他不知道,一个母亲的思念是从拥有他的时候就开始了。。。
女人擦干了眼泪,领着小男孩走到了门外。中年人靠着木桩子,吧嗒吧嗒的喝着小酒。此刻等的有些着急了,见到母子两人出来,赶紧扑了上去。中年人抱起男孩,给女人了一个深深的拥抱,“纹玉,等我在龙城那里安顿好了,就接你过去!”
女人摸了摸男人的脸颊,温和的说道,“这些都不重要,我唯一在意只是你们父子平安。即使你没有被田家选上,在我眼里,你依旧是最棒的。你要记住,这里永远有一个值得珍惜的家,一个等待你的人。”
中年男子摸了摸女人眼角的泪水,转过身子,一步一步向远方离去。女人站在竹屋前矗立的许久,而父子两人的身影却消失在竹林深处。。。
小男孩看了看眼睛湿润的中年汉子很是好奇,于是伸起小拇指摸了摸眼角,但是眼角似乎出奇的晴朗。小男孩有些不解,便问道,“爹爹,你和娘为什么都哭了!而我为什么没有眼泪呢?”
“因为我们有爱。你还小,不懂得!”中年男子摸了摸眼角的泪水,拍了拍小男孩的脑袋,温和的说道。
“爹爹,爱究竟是什么东西?他为什么会让你和娘哭呢?”
“这个。。。等你长大了,自然就会知道!”中年人努力想了想,给了一个他认为满分的答案。
“哦。。。。”小男孩揉了揉脑袋,可能是中年男子用力过大,小脑袋有些疼了。
父子二人穿过竹林,来到了小田村。此时的小田村却比往日热闹了许多,来来往往尽是些熟人,很多是和父亲做过活的叔叔伯伯,他们各个面带微笑,向自己的家人做最后告别。
“棒子,你终于来了。咱这班人若是没了你还了得!”一位头发稀疏的老铁匠走了过来,张开只有两颗黑不溜秋门牙的大嘴,向父子二人吹了一口黑风。老头摸了摸中年人身边的小娃娃,挤了挤小眼睛,“呵!飞儿都这么大了!棒子,你也不让这小子喊几声伯伯,太不给面子了吧!”
田飞看了看身前的老铁匠,那副尊容让人有些害怕,便躲到了棒子的身后。
中年人拍了拍小孩的肩膀,小声说道,“没事的,别怕!这是你狗三伯伯!”田飞点了点头,走到老人身前,闭着眼睛大声喊道:“狗三伯伯好!”
“哎!飞儿乖!”老铁匠摸着下巴的山羊胡,挺起了胸膛,得意的向四周看了看。
“狗三,你都一把年纪了,不好好养老,去龙城做什么!”
老铁匠一听,顿时蔫了下来,“唉,两个儿子都战死了,儿媳妇也改嫁了,就剩咱家一个人了!而且总不能老呆在这小村子里吧,我也想出去见识见识。还好祖上有个好手艺,可以出去散散心。”Qī。shū。ωǎng。老铁匠眼神飘忽,显得有些落寞,“走吧,前面排队了,去晚了怕是不太好!”说罢,三人超马车的方向走去。
第三章 长路漫漫
人这一辈子什么都有,但是不管遇到什么,都要开心面对——田狗三
小田村的百年老槐树底下,停着一辆巨大的马车,车身是官用车的三倍有余,听村里人说车架是梧桐树做的,而车上的帘幕用的则是沾过百合花粉的良品针织布料。马车车身呈紫色,上面绣着一只扑食的黑虎,这只黑虎是田家家族的象征。车子下方则是楠木做的轮子,楠木属于乔木,带有香气,纹理直而结构细密,不易变形和开裂,做车的匠人唯独喜欢用着木料做轮子。马车前面系着四匹宝马,头两匹是“白鹤”,早年的培育手段唯曹家所有,六十多年前曹家家道中落被田家所灭,这马匹便成了田家坐骑之一。“白鹤”通体幽白,宛如凝脂,放眼望去与传说中的“天马”无异。后面的则是两匹“绝影”,自田家创立之初便有了。此马全身身黝黑,宛如黛玉,据说此马乃“黑龙”的近亲。马车的旁边站着三个手拿长矛的侍卫,站在最前面的是一个身高八尺的汉子,生的狮眉虎眼,下巴处一排钢刺,直指排队的匠人们。那汉子从腰间拿出一捆自羊皮卷,挠了挠胡茬子,喊道,“田家家主特批,念道的人不得上车!”说罢,那汉子打开了羊皮卷,照着喊了起来!
“田伯光!”
“田汉奸!”
“田小猫!”
“田大狗!”
“。。。。。。”过了许久,汉子清了清嗓子,卷起名册。
队伍里的铁匠,有的显得很落寞,有的则是不著的叹息,不过更多人则是兴奋。当侍卫念完后,大家都很清楚,名册里的人都是没有军功的家庭出身,对于田家人而言,没有军功的人是入不得他们眼睛的,这些人不能去“龙城”也在情理之中。那汉子拍了拍身边的侍卫,小声安排几句。随后,汉子带着一丝微笑朝着父亲的方向走来。田飞看见远方走来的侍卫,显得有些惊慌,摇了摇父亲的大手。可是父亲丝毫没有动静,眼神直直的看着走过来的侍卫,回忆着什么。
汉子走近父亲,看了一会儿,小声问道,“你是棒子大哥吗?”
“你是。。。”父亲眯起了眼睛,努力的回想这个似曾相识的面庞,忽然一道灵光闪过,“小萝卜仔?”
“嗯!”汉子激动的像小鸡啄米般应到。
“呵呵,真是没想到我们还能再见面!来来,这是你忠义叔叔!”父亲把田飞推到身前,亲切的介绍到。
“忠义叔叔好!”
“嗯,乖。大哥,你有孩子也不通知我一声,让我好在满月的时候当个干爹过过瘾!”
父亲笑着着说道,“你小子都有娃娃了,还用得着当干的么?”
“大哥,说实话,当爹确实痛苦啊,我那娃娃现在一岁,天天哭,吵死了。这不,找了一个活计跑出来清静清静。。。”
两人很融洽的交谈着。
却是身后的老头耐不住寂寞,窜了出来,两只小眼睛放着青光的看着身前的汉子,“你就是田忠义啊,我常听孩子提起你!”
“你知道我?”
“嗯,听说你第一次上战场的时候吓得尿裤子了,是不是真的?”
汉子黝黑的脸上闪过一丝红晕,微怒道,“这老头子是谁啊?还要不要去龙城。。。”
父亲笑着拍了拍汉子的肩膀,止住了汉子的怒火,指了指身边的老人,“他是小文小武的父亲,自从两兄弟死后,便老糊涂了,刚才说的话别往心里去!”
汉子点了点头,便不再说什么了。。。
老头子听后踹了父亲一脚,骂到,“你个大无良,老子哪里糊涂了,我可是活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父亲拍了拍腿上的泥巴,微怒道,“你个破老头子,我好心帮你,你却这般骂我!真不识好歹!”
“我就骂你怎么招,来打我啊!打我啊!”老头拍了拍骨感的胸口,挑衅道。
父亲,田飞和汉子叹了一声,摇了摇头。
黄昏时候,在离别的欢送中,马车徐徐的使出小田村。车厢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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