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毁婚高手-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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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关长驱直入,勾着萧可的丁香小舌抵死纠缠。
萧可这晚格外热情,整个人像只八爪鱼一样缠在苏修尧的身上。她的身后抵着冰凉的墙壁,身前是男人火热的胸膛,他们贴的那么近,以至于苏修尧胸膛里一声一声稳住的心跳,她都听得清清楚楚。男人充满阳刚的味道充斥在萧可的大脑里,她觉得自己下一秒就会化在这无边无际的欲/望中,再也找不到出口。
直到快没了呼吸,苏修尧才松了口,萧可伏在他的肩头大口大口的喘气。
“怎么?这么快就不行了?”苏修尧支起她的肩膀,挑着细长的眉眼看她,满脸的挑衅,旋即又咬着牙邪恶的笑了,“就你这样的体力,我怎么好意思收费?”
萧可喘着气,神色之间已然带了无限的委屈:“你非得这样刺激我才高兴,是不是?”
苏修尧磨了磨牙,一手捏着她的下巴,眼里闪着无以名状的光,良久才道:“是你要来撩拨我的,不是我逼你的。”
“呵,”萧可闻言笑出了声,两手撑着他的肩膀,长腿一勾环上他的腰身,这才附在男人的耳边,一字一句的道:“那你就卖力一点,说实话,我的体力真的还不错。”
“是么”苏修尧压低了声音,“那以前每晚都昏在我怀里的是谁?”
萧可闻言倒也不恼,只是呵呵的笑:“你不信的话,那今天再试试好了。其实,你不在的这几年,我倒是做了不少‘练习’呢?”
她把‘练习’两个字咬得极重,配合着脸上生动的表情,生生的刺进苏修尧的眼里。苏修尧怒极,一手掐了她细嫩的腰身,腰杆一挺就这么直愣愣的冲了进去。萧可在那一秒一阵惊呼,然后便勾紧他的脖颈,掉进了无边无际的欲海。就像做云霄飞车,时而飞入云端的极乐世界,又时而坠入深不见底的黑洞。
大家还记得那句很矫情的“痛,并快乐着”么?倘若用在这里,其实也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萧可在那时其实并不是没有意识的,她想,哪怕就这么死掉也好。可是,天不遂人愿,就在萧可以为要昏死过去的时候,苏修尧猛地捏住她的下巴,直视她的双眼,冷然道:“我是谁?”
萧可双眼微睁,水一般的眸子闪过一丝迷蒙,这才微笑着道:“你是阿尧。”
男人的脸色这才缓和一些,□微动。萧可却像是抓着救命稻草一般,死死地环着他的脖子不放,苏修尧低声轻笑,眉眼温和的开口:“乖,到床上去。”
萧可这才微微松懈,任他打横抱起进了卧室。
那一晚,暗黑色的寂静里,两个人在床上纠缠了许久,高/潮来的强烈且顺其自然,赤/身/裸/体的男女虾子一样拥在一起;那感觉,真真应了那句——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事后,苏修尧欲起身收拾残局,这才发现萧可还是一直死死地抓着他不松手,他伸手轻拍她的后背,柔声问道:“怎么了?”
萧可不答,后背轻轻的抽动。
“哭了?”苏修尧的声音挑了上去。
萧可不回答,声音却是越来越大。苏修尧吓到,赶忙伸手拧开了灯,抓住他的肩膀,长臂一捞让她坐起身来。随着萧可一声痛呼,苏修尧便清清楚楚的看见那个已经肿成馒头的脚踝,他登时变了脸色。
“你疯了是不是?怎么不早说?”苏修尧盯着她的脚踝,两只眼睛几乎要爆出来。
他要被这个女人气死了!
萧可吸吸鼻子,闷声道:“你都要赶我走了,我哪里顾得了那么多。”
“那你就随意糟蹋自己的身体?”
苏修尧的声调陡然提高了好几度,胸口像是放了座火焰山,这女人若是再敢顶一句嘴,他真的不怀疑自己会上去把她给掐死。
还好萧可自知理亏,也只是扁了扁嘴巴,没有多说什么。苏修尧瞪她一眼,在床头垫了枕头,把她轻轻抱起来靠过去,又扯过一旁的被子盖在她身上,这才转身去翻找药箱。再回来时,床上的女人早已止住了抽泣,只是一双眼睛依旧红的像只兔子。
男人黑着脸,一手捧着她的脚踝观察了良久,又伸手确定骨头的位置,小心谨慎,生怕弄疼了她。他在部队训练之时,经常性的受伤,对于骨伤还算有研究,直到确定只是扭伤,这才长长的舒了口气,赶忙倒了药油动作起来。
饶是苏修尧的动作如此之轻,萧可依旧疼的倒抽凉气,待瞟到那人墨黑的脸色之时,还是暗自咬了嘴唇不敢呼痛。
“这会儿知道疼了?”苏修尧挑眉看她,一脸的恨铁不成钢,“刚才怎么就跟打了鸡血似的呢?”
萧可撇撇嘴没有答话,忍了。
苏修尧见她一副任打任骂的小媳妇模样,也再气不起来,这会儿便闷声道:“忍着点,我给你包扎。”
萧可勾勾嘴角,只觉得连脚上的痛意都是带着丝丝甜美的。
苏修尧包扎的很快,手法也是干脆利索,萧可盯着他看,这人却是一脸的苦大仇深的样子,从头到尾都是拧着眉的。
或许是夜太深的缘故,或许是寂寞了太久的缘故,萧可不由自主的倾身上前,竟然想要伸手抚平他眉间的褶皱。苏修尧却恰巧这时抬头,四目相对,两个人俱都愣在原地。
这动作太过于亲昵,就算是方才两人有过更加亲密无间的结合,可是终究不过是成年男女的游戏。就算是他们之间多了些什么不同寻常,可到底还是抵不过这为他展眉的情谊。
苏修尧清咳两声,不动声色的向后靠了靠,顺手把那瓶药油塞进萧可手里,自然而然的开口道:“记得每天擦一次,在消肿之前不可以随便走动,不要受凉,也不要沾到水,知道了么?”他拿起药箱里的消炎药,仔细对比了说明书,这才塞给萧可两小瓶,“这个要每天吃三次,饭后半小时服就行了。”
他滔滔不绝的说,萧可觉得他像是在安排后事,心里猛地一跳。
苏修尧收了药箱,也不理会萧可的神色,接着说:“以后工作不要那么拼命,一个女人那么要强做什么?也要有时间调理调理自己的身体,不要嫌麻烦就不吃早餐,也不要总是喝咖啡,你的胃不好,等脚伤完全好了就多去跑跑步,要不等你骨头锈住了就不是扭伤这么简单了,还有……”
萧可突然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苏修尧抬头看她,这人脸上的忧伤便悉数撞进苏修尧的眼底。接着,他听到一句恍惚的女声问道:“你要走了是不是?”
苏修尧默然。
萧可心里的石头猛地下沉,砸的她生疼,“……你不是说过你不会走的么?”
男人挑眉看她,好像在说——我有说过么?
萧可神色未动,直愣愣的盯着他的眼睛,“你说过的,我听到过……”她的声音慢慢低了下去,“虽然是在梦里。”
“是,我要走了。”苏修尧愣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开口。
“……去哪?”
她的声音有些颤了,手指搅着被单,眼睛死死的盯着眼前的男人,似乎生怕错过他的任何一个表情动作。苏修尧偏头不去看她,良久才道:“很远很远的地方。”
“你……”
“不要等我了!”苏修尧猛地回头,打断她的话,“不要等我,还有,找个好人就嫁了吧。”
其实在执拗这一点上,萧可跟苏修尧还是有很大的相似之处的。
几个月前的苏修尧曾经跟自己说——爱人都没了,还要脸面做什么?而今天的萧可,在苏修尧意图再次抛弃她的时候,她抓着他的胳膊不放手,她想——如果她留不住她的男人,脸面能让她不那么伤心?
不,不能。她心里比谁都清楚。
“我不要知道真相了,也不会再利用你了,你别走好不好?或者,你可以带我一起走。”
苏修尧没有甩开她的手,却也没有点头,他只是站在原地,等着她眼底的光芒一点一点消散。
“你的青春不应该浪费在一个未知的结局上,况且这还是个无望的错误的结局。如果你聪明一点的话,就不要等我,因为……我不一定会回来。”
等待,本就是一场最无望的灾难,这个女人不应该为他遭受这样的灾难。
“如果我愿意呢?”
“可是我不愿意!”
苏修尧终于沉下了眼眸,声音冷得刺骨,“你听着萧可,我不愿意,所以你不必为了浪费你的青春,因为我不会给你这个以后可以怨恨我的机会。”
萧可的眸色终于一点一点破碎,最后化为虚无,她看着苏修尧冷硬的转身,消失在卧室门外,头也不回。
她做了所有,包括卑微与卑鄙。
可是,留不住的,终究还是留不住。这姻缘二字,竟虚妄至此。
苏修尧关了卧室的门,捏着手机呆了两秒钟,终于还是拨出了一个陌生的号码。
他说:“好,我答应你。”
电话至此切断,一切归为沉寂。
【第一卷完】
第二卷
☆、第一章 陌路父子
上午十点,苏修尧公寓。
陆楷辰进门时,苏修尧已经打点好了一切,正在慢条斯理的扣上迷彩服上的最后一粒纽扣。
“谁叫你进来的?”
苏修尧头也不回的问,又打开衣柜拿了一顶黑色贝雷帽,这才转身看向身后的男人。只见那人今日竟穿了一身休闲装,斜靠着房门盯着他看,嘴角微挑,面若桃花。
“你开门着房门,不就是为了等我么?”陆楷辰漫不经心的开口,要不然你干嘛把个扣子系的那么仔细?还巴巴的叫周扬过来透露消息给我,啧啧。”
苏修尧挑眉,却没有否认。
“我说,你就这么在这磨叽,叫楼底下的解放军小哥那么傻傻的等?你倒不怕遭天谴。”陆楷辰抿着嘴轻笑。
苏修尧瞪他一眼,“我怎么以前没发现,你小子这么啰嗦?”
“呵,”陆楷辰嗤笑,“堂堂特种大队大队长竟然也有失误的时候?还真是奇闻,我以为就连我家有几个蚁穴都被你算计到了呢。”
苏修尧这次竟然以外的的没有反驳,只是淡薄的一笑,等着他继续开口。
陆楷辰这会儿也收起了神色,盯着他墨绿色的迷彩愣了一会儿,问道:“真的要走?”
苏修尧耸耸肩,指着自己的肩章笑道:“我说表哥,我可是中国人民解放军XX军区特种大队的上校队长,上面有命令,我能不走?”
“扯淡!”
陆楷辰一副懒得理他的样子,“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听话了?既然这么听话,当初做什么拼死拼活的要从部队上回来?”
苏修尧眸色暗了暗,笑道:“年少轻狂呗,你就当我当时脑子被驴踢了。”
“我觉得你是现在脑子被驴踢了。”陆楷辰冷笑一声,神色暗了暗道,“你应该清楚,你这一走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那岂不是正中你的下怀?”苏修尧一手捻着贝雷帽,指腹轻轻摩挲上面的国徽,终于笑道,“你知道我当初怎么是怎么这么快爬到这个位子的么?”
陆楷辰默然,凝神望着眼前的军官大人。
“四年,从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大头兵做到上校队长,单凭我有一个做陆军中将的父亲,是远远不够的。”苏修尧望了一眼窗外的蓝天,嘴角挂着笑意,“从我被选到特种部队参加集训的那一天起,就有首长私底下找到了我,是他提携我做部队上的秘密探员,或者,说明白一点就是……职业间谍。”
陆楷辰闻言瞪大了眼睛,这简直匪夷所思。
苏修尧则是像没发现他的神色似的,目光深远,死死地盯着墙角接着开口:“跟我同组的还有两个队员,我们第一次杀人,并不是在真正的战场上。现代化的军事战争,杀人靠的并不只是武器。三年的冬天,我跟我的队员秘密潜入了金三角地区,那里除了大片大片的的罂粟花海,最多的就是一小股一小股的贩毒武装,我们伪装成当地的山民混进了当地最大的一个武装兵团。当几乎所有的犯罪证据都搜集到手的时候,兵团的老大便如我们事先设计好的那样——意外死在了自己家门前的雷区里。”
“呵,”苏修尧冷冷的笑,眼中没有一丝温度,“那个人并不是直接死在我们手上,可是当我们三个连夜回到国内的以后,几乎有一个月的时间都能闻到自己身上的血腥味,怎么洗都洗不掉。可是首长却说,每个新兵都会经历这样一个过程,习惯了就好了。那天以后我们提了干,中尉、上尉、再到少校,一步一步向上走,当手上的鲜血越积越多的时候,我才发现,原来真的没什么,习惯血腥和杀戮,不过也就是比去习惯别的东西更残忍一点罢了,我只需要踩着他们的尸骨往上爬。”
苏修尧脸上的笑容更冷,满脸的冰雪气息铺天盖地的向着陆楷辰笼罩过去,陆楷辰恍惚间以为,面前的人不再是以前那个会勾着嘴角坏笑,会跟他抢女人的男人了。
“他们是谁?他们都是民族的罪人,我不过是在为民除害罢了。那个时候,首长是这样告诉我的。当然,还有你那个姑父,我那个所谓陆军中将的父亲,他从小都是这么教我的。所以我总是比别人明白的更快一些,因为我要变强,我要向他证明我的实力,我要回来!可是,”
他忽的眸色一转,眼神瞬间凌厉了几分,“当你发现你用了大半辈子时间去追逐的人,当你发现教给你所有的信仰与骄傲人,当你发现那个从小就告诉你做人要清白公正的人……脱了那身道貌岸然的衣服根本就禽兽不如的时候,你就知道这个世界有多癫狂了。”
“所以你就把家里所有的东西都砸烂了,准备离家出走?准备再也不认你的父母了?”陆楷辰拔高了声音,平日里温和如水的眸子也染上了一丝狠戾,“你知不知道,那天你走了之后,你家里乱成了什么样子?要不是迟纬去的及时,只怕你现在就得准备着为他们开追悼会了。”
苏修尧默然,墨黑的眸子早已失了往日的晶亮,看不到一丝光芒。
“阿尧,”陆楷辰一手放在他的肩膀上,沉下声音道,“我不知道你和姑父之间到底出了什么事,可是你得清楚,他到底还是你父亲,你们就算老死不相往来,也还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
苏修尧忽的冷笑一声,甩开陆楷辰的手,径自挺直脊背,戴上手里的黑色贝雷帽,这才一字一顿的开口道:“不、会。”
“嗯?”陆楷辰挑眉看他。
“我的父亲早在二十八年前死在战场上了。”
陆楷辰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苏修尧,这也太……不可置信了吧?
“而他,苏向天,可真是赚够了筹码,半路捡个儿子不说,还落得半生的前途无忧!”苏修尧磨了磨牙,手指捏的死紧,骨节发白,“他凭什么?他凭什么踩着自己战友的鲜血,还活的这么自如?”
陆楷辰心口猛地一窒,他认识苏修尧这么多年,从未见过他眼中的如此这般深沉的情绪。那是一股满透着阴寒的绝望,绝望到几乎让陆楷辰有一种随着他一起卷入地狱的错觉。
他默默垂下眼眸不再多言,门外也恰在这时响起了一声响亮的男声。
“报告!”
陆楷辰转身,门外站着的可不就是方才楼下的那个兵?这人看上去二十五六岁的样子,身材并不是很高大,但是却是长相黝黑,有一种岭南人特有的健壮。身上是跟苏修尧同款的迷彩,此时脊背挺得笔直,军姿站的相当标准。
“怎么回事?”苏修尧开口。
“报告!师部来电话问您什么时候能到。”警卫员恭敬的回话,中指紧紧扣着裤缝。
苏修尧点头,“你去回话,告诉师部的人说我今天下午就回去报道。”待警卫员走了之后,苏修尧这才回身看了陆楷辰一眼,淡淡的开口:“以后就麻烦你了。”
“什么?”陆楷辰挑眉,明知故问。
苏修尧倒也不恼,当真深深的看了陆楷辰一眼,开口道:“以后苏家……就麻烦你照顾了。”
陆楷辰闻言,上下打量苏修尧,良久才冷笑一声道:“我要是说我不干呢?”
苏修尧没有说话,只是盯着镜子中的自己,眸色深深。镜子里的男人军容整洁、身强力壮,却是眼神暗淡无光,好像整幅灵魂都被抽空了一般。
陆楷辰见他不答,靠近了一些,磨了磨牙道:“凭什么?你凭什么把你的事情全部丢给我?我欠了你的么?”
苏修尧终于回身,正色道:“拜托了。”
陆楷辰却是脸上更怒,眉宇之间见已然聚集了不常见的黑气,死死地盯着眼前的男人冷笑道:“你想都不要想!想做鸵鸟是不是?想逃避是不是?想再也不回来了是不是?”他的声音猛地提高,眼神冷厉,盯着那人的背影道,“苏修尧,你什么时候这么孬了?!”
苏修尧闻言,身形猛地一震,站在原地愣了两秒,终究还是没有回头。
《射雕英雄传》里,杨康顶着“完颜康”这个名字活了二十多年,可是到最后,人们记住的却也只是“杨康”。他姓杨,不姓完颜。或许这对完颜洪烈不公平,可这却是事实。杨康是谁?杨康不过是一个认贼作父的卑鄙小人,仅此而已。
查明真相的那一天,苏修尧一个人跑到山顶喝了不知多少酒,直到最后周扬把早已醉死的他送回家,苏修尧心里却还明镜一般清楚的记得……他不要做杨康。
酒能醉人,却永远都醉不了心。
苏修尧提步而去的背影冷硬非凡,陆楷辰死死地盯着,终于还是咬紧牙关使出杀手锏:“那可可呢?”
墨绿色的迷彩猛地顿住,陆楷辰却是心下一片惨然。这是他最后的筹码,也是一块最烂的筹码,却偏偏一击即中。
无论输赢,都会将他陷入最尴尬、最难堪的境地。进,不可攻;退,亦不可守。饶是如此,陆楷辰还是不顾一切的将这枚筹码掷了出来。为什么呢?因为在这个世界上,能撼动人心的,不只有爱情。
陆楷辰在这一秒微笑,他庆幸自己迈出了这一步,“你想走,我不拦着,可是为什么要再次丢下可可?”
☆、第二章 当断则断
“什么?”
苏修尧回头,陆楷辰正站在阳光里皱着眉头看他,身后拖着影子,浑身镶着金边,那样子跟多少年前一模一样。那时候他们还是纯粹的表兄弟,那时候他们还没有而今这般水深火热。苏修尧旋即扯着嘴角笑出了声。
“我以为你会巴不得我赶紧走呢。”
“我是不想让别人以为是你故意让我的。”陆楷辰冷哼一声,狠狠丢过去一个白眼。
“呵,”苏修尧嗤笑,“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我怎么不记得你有这么清高?”
陆楷辰沉着脸,阳光打在脸上被额间的碎发遮住,打出一片阴影,面色明暗不定。苏修尧却也不理他,径自扯着自己的肩章接着说:“我是做什么的你现在也清楚了,你觉得我可能把她带在身边?”
陆楷辰皱起眉,微微眯起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人肩头黄绿相间的肩章,他在这一秒忽然觉得这两杠三星竟然如此无奈。
与此同时,出现杂苏修尧脑海里的,也是“无奈”两个字。
他是军人,是特战队员,做着这个世界上最绝密、死亡率最高的工作,每天的生活就像在刀尖上跳舞,他怎么可能让萧可跟他一起浸在枪林弹雨中?
更何况,横亘在他们之间的,还不仅仅是爱情,更多的更清晰的是这四年的别离和怨怼。
时间是个很微妙的东西,不声不响,却足以让很多东西慢慢潜移默化。千万别说有什么东西是不死不休的,也千万别把爱情说的这么坚韧不催。在这个世界上,每一分每一秒都会有分手、别离、甚至是阴阳两隔。
分开了,难道就过不下去了么?不,分开了,生活还会继续。没有多少人会真正的为了爱情去死,爱情会死,人却不会。或许是人们在处理感情上变得成熟理智了,或许是人们变得不会爱了,但更多人,却是不敢爱了。
一个人只有在年轻的时候,才会爱的最投入、最热切。年少时的爱情,大抵都是最赤/裸的,这也就是为什么初恋大都难以忘怀的原因。可也恰恰就是这样毫不设防的去爱,才会伤的最深、最痛,直到受过伤害的人把自己武装起来,变成一只冷漠的带着攻击性的小怪兽。
萧可的人生,大概就是这个样子。
我记得的曾经听过一个很有禅意的小故事,故事的主角是一个年轻人,有一天这个年轻人去寻访一位得道高僧,他说:“我有一些事情总是放不下。”
这位僧人并没有直接开导这个年轻人,只是让这个年轻人拿来一个杯子,然后向杯子里倒热水。水要一直倒,不可以停。直到杯子里的水溢出来,流到年轻人的手上,水太热,年轻人猛地松开,杯子掉在地上,热水洒了一地。
僧人这才开口说:“看,没有什么是放不下的,痛了,自然就会放下。”年少时的苏修尧,也曾以为会爱到天崩地裂,会爱到至死方休,他以为他放不下。
所以在离开的那四年里,他没有一刻是不想着回来的,回来找她,回来爱她,回来过完曾经许诺过的一辈子。所以他不过一切的向上爬,倾尽所有谋略也要重返C市。可是等他真正回来了,真正把这个女人捆在身边的时候,他才发现,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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