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星龙渊-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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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来，本不和你们为难，可你们在这仗势欺人。二来，尔等不说你们是绝天岛的人，我们也不会在意，给你们点教训就好了。

绝不会刁难你们。”

“好汉可是和绝天岛有仇？”

莫逍看着那大汉，刚刚的笑容也收敛起来。

“有没有仇不是你问的。你说与不说。生或死你们自己选择，我俩可没时间在这和你们耗着。”

“说了，我们几个恐怕也不能活命。不说今天就走不出去这个茶摊。多活几天是几天，我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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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瑟

“我们是绝天岛派到各处寻找。。。寻找。。。合适的。。。”

那大汉还是吞吞吐吐，莫逍怒目一瞪，那大汉身子一颤，急忙继续说道：

“寻找合适的发迹地点。”

“发迹地点？什么意思？”

“因为我们绝天岛在南海的小岛上，所以一旦有什么海啸之类的就会吃了大亏。

所以绝天机掌门一直都想在陆地上寻找一个地方安定下来。”

莫逍和罗梦寒相视一笑，心里都暗想：“果然不出所料，他们这么快就开始寻找了。”

莫逍微微点头，又问那大汉。

“你们现在找到合适的地方了吗？”

“这。。。这。。。”

虽然犹豫，可那大汉还是没等莫逍二人有什么反应，说道：

“去年在东海找到了地方，可绝天机掌门说那里还是离大海太近。要找一个离大海远点的地方。

我们也不知道为什么他那么害怕大海。所以我们就去内陆寻找。至今还未找到。

可掌门说他想要平遥城，但因为这里有个什么灵剑山庄，所以还是迟迟不敢动手。”

莫逍眉头一皱。

“他想要平遥城？”

那大汉点了点头。

“掌门说平遥城这里离大海远，而且风水不错。”

“额，那然后你们的掌门打算怎么做？”

“掌门让我们先来打探下消息，再从长计议。”

莫逍的面色难看起来，那大汉见了浑身颤抖。

“好。。。好汉。。。我可什么。。。都。。。都说了。。。饶命。。。”

罗梦寒走到莫逍身前，轻轻拍了下他的肩膀。

之后挨个走到那些人身前，解了他们的穴道。

回到莫逍身旁，莫逍吸了口气说道：

“你们都看仔细了，我就是灵剑山庄的庄主。回去告诉绝天机，想来找我，再好不过。

但是要想打平遥城的主意，就先灭了我灵剑山庄！”

那些大汉听完，都是双腿打颤，连逃都没了力气。

莫逍也不愿看他们，大吼道：

“快滚！”

那些人如聆仙乐，连滚带爬的向外奔去，生怕稍微一慢就被捏死一般。

莫逍兀自坐下，拿起茶杯想再喝一口，却发现杯子里已经没了茶水。又放了下来。

掌柜的急忙拿了壶新茶，给莫逍倒上。

莫逍对着掌柜的强笑了下，一仰头把那杯茶喝了进去。

“老朽有眼不识泰山，竟不知是少庄主，请恕罪。”

说着就跪了下去，莫逍和罗梦寒都是一惊，急忙扶起掌柜的。

“老人家不必如此，想来我也是愧对父老。”

“少庄主别这么想，平遥城的百姓都感谢灵剑山庄。没有灵剑山庄我们也不会生活得这么好。”

莫逍站起身，拿出一锭金元宝放到桌子上，转身快步走了出去。

未待掌柜的追来，和罗梦寒已经上马飞奔了去。

虽然距离平遥城不远，然二人都是不住的鞭策身下的骏马。

似乎想把那份不快远远抛在身后。

进了城门就径直前往怡楼，到了怡楼门口，莫逍也不下马。

罗梦寒向里望了望，说道：

“莫兄，我们进去吧，接小红去灵剑山庄。”

说着跃下马，莫逍竟迟迟的不下马。

“莫兄，莫兄！”

罗梦寒叫了两声，莫逍才反应过来。

“额。。。罗兄，我。。。你说小红要是不去怎么办？”

“呵呵，走一步算一步嘛。她要是不去我们再想办法。”

说完就伸手把莫逍拽下马来，将其拉进了怡楼。

两人直接上楼到了小红的那个屋子。

刚到门口就听到里面古筝的声音，不再是开始的幽怨之曲，多了一分温柔和思念。

两人不由得都凝神倾听，别有一番风味了。

一曲终了，就听里面说话的声音。

“想不到妹妹对琴瑟也有所精通。”

罗梦寒能听出说话的是小红。随之又听到女子的声音，赫然是林婉儿的声音。

“和姐姐相比我差得多了。这些只是小时候和爹爹学的。爹爹经常弹奏，每次弹奏之后都要喝很多酒。

定是想念我娘亲了。”

随之而来的是片刻的沉寂。接着听小红说道：

“这位妹妹怎么一直不说话呢？”

“我。。。我担心罗大哥。”

果然说话的是杨怡琪，无奈之下瞟到莫逍的眼神，似笑非笑，全然是幸灾乐祸的表情。

竟突然一阵阵的困倦袭来，看向莫逍，莫逍也有些惺忪。

揉了揉眼睛，继续听着。

“是哦，小红姐姐，他们昨晚就回去了。可今天早上都没看见他们。”

“没事的，一般人谁敢碰他们，多半现在该回去了。”

“恩，说的也是。那杨妹妹我们就回灵剑山庄吧。小红姐姐我们先回去了。”

之后就听到走来的脚步声。

莫逍和罗梦寒急忙躲到旁边的屋子里。待脚步声远去，才走出来。

刚刚的倦意再次袭来，小声的问莫逍。

“莫兄，我怎么感觉有点困倦呢？”

莫逍笑笑，说着。

“我也有些困倦。没事。一般的茶有醒脑提神的功效，可我们在茶摊饮的敦煌罗布麻却恰恰相反。

颇有助睡眠，我们到现在都没休息，加之饮了罗布麻，自然就困倦起来。

等这件事之后，我们就好好的休息休息。”

罗梦寒点了点头，和莫逍走进小红的屋子。

小红正坐在古筝之前专注的调着音弦，开始竟没注意有人推门进来。

知道二人走到距离她不远的地方，她才发觉。

抬头看见莫逍，眼里一阵激荡，但随即嘟起嘴。

“你们昨晚走了之后去哪了？”

说着看向罗梦寒。

“罗公子，你的。。。两个妹妹都很担心你呢。”

罗梦寒一笑。

“姑娘见笑了。”

“我怎么会见笑。罗公子的两个妹妹各有千秋。一位优雅大方，婉风流转，秀外慧中，对琴瑟也是颇有造诣。

另一位虽然不喜言语，可更是娇羞可爱，楚楚动人，蕙质兰心。实在都是是美丽得紧。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被小红这么一说，罗梦寒也感到一阵阵的喜悦之情。

可随之而来的是更深的迷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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赎身

莫逍没多卖关子，直接就道：

“小红，和我去灵剑山庄。”

小红一惊，随即笑了笑。

“莫公子，你不是说你不会逼迫我吗？”

“当然，和我去灵剑山庄我们还像现在这样。我绝不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来。”

小红又低下头摆弄着琴弦。

“我知晓公子的为人。公子请回吧，我在这挺好的。”

“小红，我不会让你在这，做个风尘女子的。跟我走，到灵剑山庄去。”

小红身子动了动。强自镇定。

“请回吧，我只是个风尘女子，不值得公子这么对我。”

“小红。。。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我明白，其实我一直没敢奢望，这样也好。我做我的风尘女子，公子做公子的少庄主。

就当曾经未曾相认，形同陌路而已，免得玷污了公子。”

听小红这么说，莫逍一下紧张起来。罗梦寒急忙上前，解释道：

“戴姑娘，你别误会。莫兄不是那个意思。”

“这是我的意思，风尘女子也是人。也知道快乐痛苦，也知道谁好谁坏。也许这就是命运，

喜欢的人不能在一起，那就只得认命了。”

“戴姑娘这么相信命运吗？”

小红犹豫了下，可还是点了点头。

“那好，姑娘如果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到那时是否还会这么想。”

小红眼里满是激动，摆弄琴弦的手也有些颤抖。

“公子的意思是。。。已经找到了我哥哥？”

“还没，不过你的身世我们查到了。”

莫逍看了眼罗梦寒，莞尔一笑。走到小红身前，扶起她，直直的看着她的眼睛。

“小红，答应我一定要听我的话。千万别擅自行事。因为。。。你注定是我的。”

小红懵懂的望着莫逍，似是等待，似是迷茫。

莫逍从怀里拿出两块玉佩。小红的慌忙的接过，仔细的左右翻看。

她拿着戴全忠的那块玉佩，看过生辰之后，抬头看向莫逍。

“这块是。。。我爹爹的？我爹爹叫戴全忠？”

莫逍点头，将他娘亲讲的都说与了小红，没有隐瞒。

小红听着，早已泪流满面，伏在莫逍怀里大哭起来。

好一会，莫逍才开口。

“小红，跟我回灵剑山庄吧。我们莫家会好好照顾你的。”

小红没抬头，在莫逍怀里嗯了一声。

莫逍深深吸了口气，脸上也多了笑容。

“小红，那我们就快些去灵剑山庄吧。天都快黑了。”

说完放开小红，一手抱起那个古筝，一手拉着小红的手，向外走去。

罗梦寒看着二人的背影，无奈的笑着。可困倦再次袭来，清醒了下，跟了过去。

怡楼里来了不少的客人，老鸨和姑娘们也都忙活起来。

见莫逍抱着古筝和小红走下楼来，都安静了下来。

老鸨走来，甚至于眼里含着泪花。

“小红，一定也好好的跟着少庄主。妈妈也放心了。”

说着竟掩面而哭。小红上前为老鸨擦了擦眼泪。嘴里说道：

“妈妈这么长时间照顾小红，小红心里感激。”

老鸨拉起小红的手，放在莫逍手里。

“少庄主，好好对待小红。她是个好孩子，愿意为母亲卖身到这地方来。

别辜负了她。”

莫逍重重点头。

“妈妈，放心吧。今生今世我莫逍心不变。”

老鸨点了点头，又擦了把眼泪，对他二人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可以走了。

“妈妈，我不知道小红的赎身费是多少。在我心里她是无价的。要多少钱您尽管说吧。”

老鸨却摇了摇头。

“曾经我也因为看到有人出钱赎小红，就见钱眼开，不管不顾孩子的心情。

后来见了少庄主对小红的一往情深，实在是过意不去。既然小红和你是真心相爱的，

妈妈我就做个顺水人情，祝福你们。”

周围突然响起掌声来，不论客人还是姑娘都在诚挚的祝福。

罗梦寒看着一切，自己也感到无比的幸福。虽容易感动，可泪水在没流出眼眶的时候就蒸发了。

平遥城里民风淳朴，人心向善。是谁能取改变的呢？

小红的眼泪不可抑制的和老鸨抱在一起。老鸨拍了吧小红的后背。

“孩子，别哭了。高兴点，你高兴了，妈妈也高兴。”

小红点了点头，放开手。

老鸨看着莫逍。

“少庄主，你和老庄主都是好人。对得起平遥城里的百姓。

我们这些风尘之人也深感大恩。别说是小红的赎金，就算死把我整个怡楼给灵剑山庄我也无怨言。”

“妈妈，您放心。灵剑山庄不论过去还是以后都会努力保平遥城平安。”

老鸨笑了下。对着周围大声说道：

“从今天起，戴小红不再叫戴小红了。她叫戴雨彤。”

众人齐声应了。老鸨转头看着二人。

“好了，天不早了。你们快快回去吧。”

几人和老鸨告别之后走了出去。

天黑了，星光点点，一轮明月挂在天边，美丽绝伦。

街道上很多的人来回走着，灯光明亮。

莫逍牵着戴雨彤的手，幸福无比。罗梦寒则走在前面，和两人尽量保持着距离。

困倦一次次袭来，罗梦寒不住的打着哈欠。但一想到了灵剑山庄就能好好睡一大觉，

心里还是蛮美的。这两天一点都没休息，着实疲惫不堪。

只想快点到了灵剑山庄，脚步不由得也快了些许。

莫逍和戴雨彤在后面慢慢的走着，尽管夜色降临，在街边灯光之下无比平和。

看着罗梦寒越走越快，两人只是相视一笑，不去管他。

距离灵剑山庄不远了，戴雨彤有些紧张起来。

“莫公子。。。我。。。一会进了灵剑山庄注意点什么？”

莫逍一把搂过戴雨彤，让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这样并肩走着。

“什么都不用注意。我们就这样走进去。”

戴雨彤笑了下，不再说什么。

就见罗梦寒从对面跑了过来，神色也慌张不堪。

到了莫逍身前，大口喘着气。

“莫兄。。。完了。婉儿和怡琪都在门口等着我呢。我现在要是回去不是自投罗网，

赶紧给我想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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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话

莫逍和戴雨彤相视一笑，笑的也颇为无奈。

“罗兄，你害怕什么呢？”

罗梦寒躲在莫逍二人身后，不时的向前望望。

“我怎么能不害怕。昨天早上走的，今天晚上才回来。

期间她们还去怡楼找我。我如何解释。”

戴雨彤扑哧一笑。

“罗公子，你是怕她们吃醋还是什么？”

“额，那倒也是。我为什么害怕呢？一个是我妹妹，一个是。。。是我。。。

林婉儿该算是我的什么呢？”

“莫兄自己也分不清楚？”

罗梦寒一愣，皱眉沉思。

“我是喜欢她，可我们还没举行仪式。像你们这样该算什么呢？”

“罗公子这个还真是个问题。我们现在不能夫妻相称，那该怎么叫。”

莫逍一摆手。

“不想了，我们还是以前那样。你叫我莫公子，我叫你。。。额，该叫你雨彤了。”

戴雨彤和莫逍两人眼神相对，极其入梦。

罗梦寒却急的不行，眼见二人又开始甜蜜，自己如何是好。

刚刚的困倦也不再，头脑清醒许多。

“我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进去，什么也不说。倒头便睡，醒来这事她们应该就忘了。”

说着罗梦寒登时飒爽英姿，当先开道走去。

戴雨彤挽着莫逍的手跟了去。

罗梦寒虽有了办法，可越到灵剑山庄心里越没底。

远远望去，林婉儿和杨怡淇坐在山庄的台阶上，聊着什么。时不时的向大路上看看。

罗梦寒竟不敢再往前走了，停在原地，待莫逍二人走来。

“罗兄为何停在这？”

“那个。。。我还是跟在你们身后吧。”

说着绕到他们身后。

这时林婉儿看到了戴雨彤，急忙和杨怡淇站起走来。

到了近前，林婉儿很高兴看见戴雨彤。

“戴姊姊你怎么来了？”

戴雨彤脸颊一红，看向莫逍。莫逍会意，忙说：

“其实我和雨彤很早前就相爱了。”

“奥。。。莫庄主你隐藏的真深。这样的好事也不和我们说。”

莫逍挠着头，很害羞的支支吾吾。

林婉儿也不再去追究，向莫逍左右望了望。

“罗公子呢？”

莫逍应了声，和戴雨彤一起侧身闪开。罗梦寒弯着腰，蹲在那。

突然眼前的两人闪开，罗梦寒一下就暴露在林婉儿和杨怡淇面前。

罗梦寒抬起头，站起身来。

“那个。。。都在哈。。。”

林婉儿和杨怡淇都直直的看着罗梦寒，就是不说话。

这眼神下罗梦寒更加紧张。

“好吧，我说。我。。。昨天和莫兄去了怡楼，之后晚上又去了那个什么山上的尼姑庵。

早上回来又去了怡楼。一直到晚上才会山庄。”

林婉儿和杨怡淇还是不说话。

“我说得可都是实话，莫兄可以给我作证。”

说着捅了莫逍一下。

“恩，我作证。罗兄说得都是真的。”

就见林婉儿和杨怡淇大笑起来，莫逍和戴雨彤也都跟着笑着。

“杨妹妹，我赢了。我就说罗公子会自己说的。”

杨怡淇弯着腰，捂着嘴。

“恩，林姊姊赢了。小妹甘拜下风。”

说完又笑了起来。

罗梦寒看着两人的笑，那么甜美，那么快乐。一股暖流荡漾，困意渐盛。

打了个哈欠，兀自向山庄里走去。

林婉儿和杨怡淇急急的跟上，一左一右。

“罗公子，你生气了？”

罗梦寒看了眼林婉，摇了摇头。

“罗大哥，你没生气干嘛不理我们？”

罗梦寒也不说话，加快脚步走着。

林婉儿抓住罗梦寒的胳膊。

“罗公子你别生气，我们也不是。。。也不是想拿你打赌的。你别生气了好吗？”

“罗大哥，我们不好。”

罗梦寒微微一笑。

“我就知道，我不说话，你们都会自己说。”

林婉儿和杨怡淇对视一下，都反应过来。假装生气，可还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就叫以牙还牙。你们俩也早点休息，都累坏了吧。”

“恩，我还好，杨妹妹可真是累坏了。罗公子，下次不许你出门不和我们说。”

“好，下次我一定告诉你们，免得你们着急。。。我可是疲惫得很，我先去休息了。”

说完向山庄里走去，到了自己的屋子，倒头便睡。

莫逍和戴雨彤进了山庄，很多下人见是庄主回来了，都低下头行礼。

可见庄主身边的女子，不免疑惑。但见莫逍握着戴雨彤的手，也就明白了几分。

“管家，你马上去安排一间最好的房间，给雨彤住着。”

“是，庄主。”

管家应着就走开了。莫逍对其他下人摆了摆手，那些下人也就各忙各的去了。

“雨彤，我带你四处走走。”

戴雨彤点了点头。和莫逍并肩在山庄里走着。

山庄灯火通明，把深沉的夜色盖过。

两人这样走着，仿佛不希望有尽头一般。

罗梦寒在房间里刚刚躺下片刻，就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竟已经是第二天的申时了，太阳偏西，光线射进窗子，洒在罗梦寒身上。

罗梦寒起身，伸了个懒腰，自言自语道：

“这敦煌罗布麻还真是厉害。”

想着走到门口，推开木门，黄昏美丽无匹。

自己所住的院子很是安静，这里是山庄贵客的地方，下人是不许来打扰的。

映着阳光，一个女子拿着一个小小的铲子，仔细的照料着院子里的花草。

罗梦寒不禁现出一丝微笑，走上前去。看到那人是戴雨彤。

戴雨彤见罗梦寒走来，对着罗梦寒微微一笑。

“罗公子休息好了吗？”

“戴姑娘见笑了。您以后别叫我罗公子了，叫我梦寒就好。”

“恩，那你也别叫我戴姑娘，姑娘姑娘的叫着我多少不太适应呢？你就像莫公子那样叫我雨彤。”

罗梦寒望了望戴雨彤手里的铲子。

“雨彤，想不到你还懂得照料花草。”

“我只是喜欢花草，说起照料花草还真是差得远了。”

“雨彤你真是过谦了。对了，这个花叫什么名字。”

戴雨彤看向罗梦寒指的方向，点了点头。蹲下用手扶起那朵花，很是惬意的观赏着。

“额，这个就是蝶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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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厅

“蝶恋花，很美的名字。姑娘是哪里得来的？”

戴雨彤笑了笑，一样映在她的脸上温柔惬意。

那几株粉红的花瓣也美丽如常。

“其实没有什么蝶恋花。蝶恋花只是我的一个梦想而已。

她只是一个词牌名。很多骚人都喜欢以这个词牌。

尤其有这样一段，庭院黄昏春雨霁。一缕深心，百种成牵系。

不记得是谁的，可还真是说到我心里。”

罗梦寒听着戴雨彤的话，也感到那份伤感离愁孤寂。

“蝶恋花，可惜没有蝴蝶，空有如此的花朵也是可惜。”

“在平遥，气候干燥，蝴蝶虽有，可和江南之地比起还是差了不少。

不过平常的蝴蝶也算美丽。”

罗梦寒低头想了想，自己这么久还真没注意到蝴蝶。

现在听戴雨彤说起，还真是发觉自己实在粗枝大叶，这么美丽的生命竟没去寻觅。

“梦寒，其实我感觉你特幸福。有那么两个人喜欢着你。都是那么活泼，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