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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迷心窍ⅰ-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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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高见。」
石总管为石高野再添了一杯酒,前几夜为老爷安排的青楼姑娘,今早就伤重不治死了,他要人卷了草席抬出去埋了,见那女子惨状,他虽冷面冷心,却仍于心不忍。
下次一定要问清老爷的喜好,以免再发生这样的事情,那女子纵然是出身低贱的青楼女子,也不该如此丧命,只怪她不会服侍老爷,否则老爷怎会如此暴怒地伤了她。
桌上洋洋洒洒的放了好几张纸,都是这几日查探辛家的回报,石高野一面饮酒,一面快速看着。
「辛汉宕生意还算做得正派!」看了几张纸张,石高野立刻判断了出来。
「是,他算是正经的生意人,不作官商勾结,利润虽然不高,但是聚沙成塔,渐渐也有些名气出来。」
「只不过他家里出了些问题,对吧?」
石总管点头道:「辛汉宕娶华家千金为妻,华家千金名为巧香,探听里面熟悉内情的仆役所言,华清泉假装自己是华巧香的哥哥,来华家骗吃骗喝过一段日子,被揭穿后,他就被辛家赶出,接了一座破落茶馆维生,后来我要人放火烧了,才让无依无靠的他卖身进入石府。」
「那华家有华清泉这个人吗?」
石总管摇头。「到当地打听,不曾听过华家有子,只听过华家有一女姿色美艳,不过性格骄慢,据说他们家欠了许多赌债,因此才急着跟辛家联亲,以壮自己财势,而华巧香也一样奢侈成性,他们一家逃债到辛家后,不改往日作为,连债主都上辛家讨债去了。」
「辛汉宕爱她娘子吗?」
石总管道:「据说两人还未曾同房,而且因为最近华家惹的事多,辛汉宕狠狠地发了她一顿脾气,还叫来了所有债主还了大部分的债,不过也对债主言明,以后华家欠的债与他无关。」
「这处理还算妥当,两老的债的确与他无关,但若是华巧香欠下的债,她是他辛家的人,就与他有关了。」
老者眼里闪烁着邪恶的火焰,嘴角隐隐现出了笑颜。「不过这且慢再谈,对了,他们迟迟没有同房,这里面有些问题吧?」
「也许是吧,不过还未查出有什么问题。」石总管据实以报:「好像是华巧香怕男女之事,辛汉宕也只是容忍着,不知道何时会爆发。」
「怕男女之事?哼,我看这里面有问题吧!」
石高野压根不信这一套,会怕男女之事的,大部分都是之前偷了腥,怕里自己的夫君验身后得知不是清白之身,会被赶出家门,华巧香说不定也是如此?那就更有趣了。
「对了,我要你安排的事,安排妥了吗?」
石总管点头。「安排好了,已经要人将请帖送到辛家,正要请辛汉宕到春满楼,春满楼也如同老爷所要求的,全楼都包下了,除了留下几个雏儿伺候跟貌美的姑娘之外,没有别人了。」
石高野声音放得极低,「清泉这里呢?」
「也请华少爷比辛汉宕迟一个时辰到春满楼里,用的就是辛汉宕的名义,而且为了逼真起见,这信还要乞子假装撞了华少爷,偷偷递给他,说是辛汉宕约的。」
「嗯,做的好。」
「老爷,华少爷的身世……」
石高野笑了起来。「当然是华清泉说的是真的,他像是有本事扯那么大谎的人吗?再看他的生肖与出生时辰,家内的人会想要隐瞒他的出生并不是不可能的事,谁能容忍生辰不祥的人就生在自己的家里。」
石总管点头以示了解,而石高野轻抚着手里的玉杯,就像爱抚着情人的肌肤般流露出喜悦无比的笑意,石总管不知石高野为何开心,而且他也许久不曾这么开心过,只见石高野望着玉杯乐开怀般的大笑。
「见其所爱之人卑猥怯懦之处,爱意立消。哈哈哈——」
第10章
    辛汉宕竟接到了石家的请帖,送帖的人递上请帖,礼貌十分周详地道:「我家老爷请辛少爷到此地喝酒,说要谈些重要的生意。」
「不需要。」
辛汉宕在为那日的事而气,送来请帖,是要他看石高野与华清泉恩恩爱爱吗?他才不会赴他们的约,华清泉尽可去投靠那个年纪足可当他祖父的阴险老头。
他抛出了请帖,被辛总管给捡起,他哈腰地送着石家仆役离开,将请帖又静悄悄地放至辛汉宕的手边。
辛总管苦口婆心的低声道:「少爷,石家得罪不起,有些商人因为之前的事不愿供货、卖货,若是有石家的保证,我们就不必卖地去凑银钱了,别人就会相信辛家的财力是稳当的。」
辛汉宕霎时脸黑下来,娶了华巧香,还未成为真正夫妻,就已经让他气恼不已,债主连番上门讨华家的债,他大多还了,也说清了以后华家欠钱与他们辛家无关。
但是毕竟华家举债极多,他拿不出那么多现银,只好贱卖一些土地,还向些亲友借了银钱,不过这些借的银钱仍然要还。
恰好上次酒楼相遇时,石高野说了那些话,有些商人惊怕了,想要抽掉银根,辛家简直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地只好一块、一块的卖了,有些是好几代的祖产,但是又能奈何?只能以后富贵了,再把这些地买回来,以祭祖先之灵。
「少爷,去吧,不去得罪了石家;去了,又少不了一块肉,顶多是石老爷说的条件您不喜欢,我们不跟他做生意而已。」
这话打动了辛汉宕,但他仍拖拖拉拉的,比帖上的时间免了半个时断才到春满楼,有小僮将他迎了进去,说主人未到,请他先饮酒,小厅里已经有四、五位美丽的姑娘等候着,一杯杯的帮辛汉宕倒酒,辛汉宕浅浅地喝了一杯,酒味甚烈,却是好酒,不愧是石家的酒。
「少爷,请再多喝点,主人等会就到了。」
因为滋味甚好,所以他多饮了几杯,却忽然觉得头晕目眩,他头一歪,却埋进了女子的胸脯之间,胭脂香粉的味道贯鼻而入,那女子嘻嘻笑起来,将他的脸搂着,不让他离开她的胸口。
辛汉宕喘息起来,想要站起来,却脚也软了,背后也同样贴上另外一位女子的柔软胸脯,她嗲声唤道:「少爷,我也要,别只顾着跟姊姊玩。」
另外的姑娘也嘻嘻笑着,挤到辛汉宕身边来,不同的脂粉香味,环肥燕瘦个个不同,但从他眼里看出来,却是一阵影像模糊,分不清脸孔,更分不清谁是谁。
「少爷……轻……轻些,会疼……」
有人嗲着声求饶,辛汉宕完全不知她在说什么,他眼睛虽是张开,却看了许久,才看清眼前的事物,他的手心揉捏着这里某位姑娘的裸胸,他将她的胸脯揉出红痕来,因此她才喊疼,而她柔软的胸口在他的手掌底下,软绵绵、香喷喷的……
石高野却是气得发抖,跟他预想的完全不一样,也许是时辰关系,也许是阴错阳差,原本该来这里,见到辛汉宕与五女同戏的华清泉迟迟没有哭着回到石家,他耐心等候了半个时辰,终于忍不住到了春满楼。
春满楼里,华清泉与辛汉宕欢爱的声音隐隐传了出来,他脸色煞白,五个裸女还在厅里,只因她们奉令不可踏出厅外,就算有什么事也绝不可踏出厅外。
当初石高野会下这道命令,就是因为那含混在酒内的春药药性强烈,加上烈酒辅佐,会让人根本就不知自己在做什么。
也曾听说烈酒辅以此药,易引起人的野性,以辛汉宕的青壮,他怕有些女子会受不了逃出厅外,因此才下这道命令,所以辛汉宕踏出厅外,竟无人阻挡。
他必定是踏出厅外,药效强烈,还未与女子交好,却刚好碰到了华清泉,他若向华清泉求爱,华清泉一心爱他,怎么可能会拒绝。
紧捏住手心,指甲都快将手心给刺出血来,一切都出乎他预料之外,该说是上天安排吗?但石高野本来就是个逆天、不认份的人,天要磨他,他就要逆天而行。
见石高野脸色青白,石总管颜观色的低声道:「小的去阻止吗?」
「不。」
他将手里的拐杖龙头几乎快要捏碎,今日是辛汉宕秘约华清泉出来,所以他跟石总管都不该出现在这个地方,若是他此时喝阻,华清泉跟辛汉宕对质起来,就会明白这一切都是他的安排。
若是华清泉刚才有亲眼见到这五个裸女,再傻也会知道这是他陷害辛汉宕的计谋,他要华清泉的心向着他,而不是离他远去。
「离开这里。」
「是。」
石高野却低声冷冷地发出阴寒的笑声。「离开这里一个时辰后,找个春满楼的仆役,叫辛家的人过来,就说他家少爷昏倒在这里,到时要华巧香也一起过来,事情闹得越大越好、越大越好……」
「若是辛少爷说是我自约他过来的呢?」
「死不认帐。我们一个半时辰后,等他们闹得不可开交再过来,到时就说辛汉宕诱拐我家的禁娈,供其逞欲,把他闹得送进官府,我绝不轻放。」
到时辛汉宕一定会以为是华清泉设局害他,自然更不可能对华清泉有好脸色看,要断除他们之前的情缘,就得制造更多、更多的误会才行。
总管没想及石高野心面想的这一段,只想到这招如此阴狠,只怕辛汉宕也丢不起这个脸,一定会私了解决,但要私了,就只能任他们石家开价。
既阴且狠,不愧是石高野才想得出的计谋。
辛汉宕胸膛就像快要爆炸般咚咚作响,底下可爱的人儿发出引诱的喘息,低声求饶道:「不行,汉宕,我不行了……」
月色又圆又亮,巧香红花般红艳的嘴唇美艳至极,他噙上,轻尝啮咬,华清泉手搂住辛汉宕的颈项,月色如幻,他的身体雪白一片,柔若无骨的紧贴在辛汉宕身上,柔软娇热,连喘息都是这般迷人。
今天是他第几次见巧香,第五次吗?他又忘了次数,也忘了为何巧香会在他的身体底下承欢,他们不是还没有成亲吗?
还是已经成亲了?
一连串的事情让辛汉宕脑子昏钝,他昏昏然的头慢慢地抬起,他眼睛几乎对不准眼前的焦距,巧香披头散发,身上泛着香汗,将脸埋在他的怀里,羞答答地对他露出美娇的笑颜。
「我……我也爱你,汉宕……」
华清泉脸红得像要烧起来,他纤白的小手捉住辛汉宕的臂膀,脸轻轻地抬上,吻上他的脸颊旁,眼里带着喜悦的泪水。
「我以为你再也不会理我,收到你的信,我都不知道该不该来,我怕你讨厌我,你那一天对我好凶,我不是故意弄伤你的,辛好你的脸没留下伤痕……」
华清迫伸出纤手,爱抚着辛汉宕一边脸颊,又像珍惜,又像抱歉,辛汉宕下半身又热胀起来,他只想冲入温热的地方,满足情欲的要求,至于他在说什么,并不是那么重要。
辛汉宕再度缠绵吻上眼前的小嘴,华清泉也张开唇,任他掠夺一切,他将脸埋进华清泉的颈项,轻啄着他汗湿的香透肌肤,华清泉发出低声的呻吟,他的身躯就像全面开放一样,欢迎着眼前男子的爱抚。
夜色渐深,缠绵的两人并不知未来有什么样的命运在等待着他们。
不曾见过的小僮仆进了大厅,辛总管犹豫万分地接见这个小孩,只因为这个小孩言语不清,却坚持要见到辛家总管跟少奶奶才要说到这里来的目的。
让他还把少奶奶小请了出来,少奶奶这几日与少爷吵架,脸色十分难看,他去请时,还差点被一个杯子砸中了他的脸,幸好他闪得快,要不然可要破相了。
「你哪儿来的,小朋友?」
小孩比着门外道:「我是外面酒楼来的,你家少爷到我们那里。」
辛总管恍然大悟道:「你是春满楼的人……」
小孩子点头。「是,你家少爷在我们楼里昏倒了,嬷嬷说叫你们来接少爷回去看大夫。」
辛总管一听怎么得了,少爷向来健壮,怎么可能会昏倒,但是这么大的事,来人应该不会说谎,他早就说要陪少爷过去春满楼了,少爷心情不好嫌烦到不必,他早知会出事的话,一从会坚持陪伴。
辛总管立刻望向华巧香,华巧香脸撇向一边,不作反应。
她自幼被父母宠在掌心里长大,来到辛家,处处被辛汉宕责骂,因为银钱都要向辛汉宕要,她不过是多做了几件衣物,买了些顺眼的东西,银两不够,她才要人卖了辛家两块地而已,辛汉宕就气得爆跳如雷。
说什么那祖地不能卖,当场只怕若无总管进来,他就气得要打她一顿了。
而且这些时日,他为华家还了些银两,摆高了身段,见着她的爹亲、娘亲也给足了脸色,不过是些银两而已,他爹是赌惯了的人,平日牌桌上来来去去,这些银两只是小钱,算得上什么,他倒比着她鼻子怒骂一顿,说他们华家奢侈浪费、豪赌成性,讲的全没好话,气得她看什么东西就摔。
「你家少爷身体这么差吗?」
华巧香闲凉地问辛总管,辛总管急忙摇头。「不,少爷身体很好,一裆四季难得病过一次,不太可能在外昏倒,会不会是这次请宴喝多了酒,主人传错了话。」
「那就不必去了,我脚酸,不想走路,你去看看就好。」
脚酸个屁,辛总管骂在心里,他不知少爷是哪里瞎了,竟娶了这种女人,连听见夫婿昏倒,还装成一脸无事,摆明不想理会辛汉宕,只有他心里担忧。
「我这就马上去。」
跟着小僮,走出门口,辛总管恨恨地朝地上吐了口口水,少爷近来胡涂事干得不少,第一件最胡涂的事情,就是娶了华巧香。
第二件胡涂事情,就是跟那骗子搅和在一起,他知那骗子长得挺美的,但是为了他跟石家起了些冲突,再加上华家债主上门,这种种传言,总是对辛家不利。
小仆带他到了春满楼,就一溜烟的不见人影,他自己推开了门进去,里面静寂无声,再细听,好像深处的房间有人在说话的声音。
他向声音的来处走去,再细听下去,竟是辛汉宕的声音,他敲了敲门,奇怪,不是说他家少爷昏倒,怎么他家少爷在里面说话,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有人敲门,汉宕……别再……」
辛总管一听,更不得了,这是那骗子的声音,怎么少爷又跟那骗子在一起,那骗子现在是石家的人,他不在石家,跑出来跟他家少爷私会,这要是被石家给捉到,他少爷有了麻烦,连这骗子都可能被石家打死。
他急忙推门进去,一进房里,果不其然,他少爷跟华清泉两人裸身在床上,谢天谢地,幸好少奶奶没来,她要一来,这岂能善了,他狠瞪了华清泉一眼,什么话都骂出口了,他怒骂不已。
「你若想害死人,就去害别人,别害我家少爷。你现在是石家里面的人,石家门禁森严,对待房里的人都不准出外的,你被石高野养在身边,就表示石高野喜欢你,你沾上我家少爷,跟他在外做这种事情,石家任何人看到,我家少爷是死路一条,你也是活不成的,我真不知你这样苦苦纠缠我家少爷所为何来?」
辛汉宕还想再扑自华清泉,辛总管牢牢把他按住,却发觉他皮肤高热,两眼无神,根本就不正常,他急忙帮他家少爷披了衣服,这个春满楼看起来里面有鬼,说什么设宴,他看是鸿门宴,再不离开,恐怕要出事了。
他处理过华清泉的事,也知婚前他就与少爷纠缠不休,他刚说了狠话,现在是用软的,求他放过他家少爷。
「拜托你,别再来纠缠我家少爷了。论银钱,我们比不过石家;论势力,我们更比不过石家,你若是稍稍对我家少爷有点情份,就不要害他。」
华清泉掩面而泣,刚才辛汉宕对他吐露爱语,他的心原本就挂在辛汉宕身上,只是因为身分不配、辛汉宕也不要他,他才死了心,现在听辛汉宕的爱语,他只想一心一意跟着辛汉宕,永远伺候着他。
「石家老爷很好,他很和善,刚才汉宕说他爱我,也许石老爷会愿意让汉宕赎我的身,我就不是石家的人了……」
辛总管狠狠打了一巴掌到华清泉脸上,他气得差点发狂。赎身?怎么可能!石高野从未带人在身边走边,将华清泉带在身边是什么意思,明眼人都知晓,他是一生一世绝不可能步出石家的。
以石高野阴狠的名声,他华清泉要步出石家只有一样可能,那就是他变成尸体被怡出去的时候。
「你是天真还是愚蠢?我家少爷说爱你,爱你什么?他现在连你是谁也认不出来,他根本就是被下了药的。」
华清泉嘴唇颤抖。「可是汉宕说……说……」
「说什么?你看清楚,我家少爷这样正常吗?他被下了迷药,只要可以让他解药性的,他都会趴伏上去,你是谁,是男的,还是女的,根本就无所谓。」
华清泉这才发现辛汉宕两眼无神,却燃着某种不正常的狂热,他那时一见他就缠了上来,他说爱他时,也从没唤过他名字,是他自以为是……
华清泉浑身抖颤,拉起被子掩住自己赤裸的身躯,他望着辛汉宕,心里面充满了祈求,祈求着辛汉宕是爱他才约他到这里来的,而不是解什么药性。
「汉宕……」
辛汉宕望着他痴唤道:「巧香……」
一听这名字,华清泉哇的一声哭出,刚才满腹的痴情变成了辛酸。
辛总管没时间管他,况且他也不是他们辛家的谁,他不必安慰,他背着辛汉宕,立刻就出了春满楼,不敢走大路,他走了小路,怕有什么阴谋诡计,辛家现在禁不起更大的打击。
才刚转进小路,远远的见横边的大路,石家总管带了大批人马朝春满楼的方向去,他惊得满身冷汗,只差一步,他们辛家名声就全毁了。
只要被捉奸在床,这么多的人证,少爷绝对推托不掉,到时事情就不可收拾,幸好他早一步背着少爷出来,也幸好祖先保祐,少奶奶没过来,这真是天可怜见。
辛汉宕在他背上扭动,他双手抱住他的背,辛汉宕是他从小看大的,他知他是有作为、有志向的男子汉,不能让他被毁在这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从少爷相亲娶了华巧香后,一切都不对劲了。
「少爷,我们快点回家,回家再想想办法怎么解药性。」
辛总管几乎老泪纵横,不知少爷被下了什么药,但是明显的,这场石家摆宴,就是为了设计他家少爷,石家好毒的心思,只是他不懂,为何要针对他家少爷?难不成是因为之前少爷在石家大吵大闹,惹恼了石高野吗?
但是那不是好几个月之前的事了吗?为何迟至现在才报复?
不解,不过谁也无法理解石高野的心思,辛总管快步地背着辛汉宕走回辛家,外头圆月如圆盘,辛汉宕抬头,沐浴在清凉的月光下,身上的燥热好似稍减了些。
辛汉宕举头四望,庭里的鲤鱼池旁出现了巧香,她低着头,泪眼汪汪地望着他,他再眨了一次眼睛,鲤鱼池旁的人变成了华清泉,两人长得好像、好像,就像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一样,他分不清楚谁是谁,甚至觉得两人就是同一个人。
「清……清泉?」他喃喃低语。
华清泉流着喜悦的眼泪,羞答答地抱住他的颈项,他身上的香风薰来,低声道:「我也爱你……」
辛汉宕神智一片模糊,刚才的影像跟人影全都不见了,他摇晃着头,平常看惯的街景不断飞逝,他被背在某上的背上,那人背着他疾走,他全身虚软、无法动弹,只能软趴在他身上。
他合上了双眼,忽然疲累至极,刚才谁说爱他?他忘了是谁说的,不记得了,却记得他晶莹的喜悦眼泪,让他心里像是春风拂过一般的沁着暖意。
「我……我也爱你……」
辛汉宕低喃着,昏睡了过去,也许连睡前,也不知自己究竟说了什么,只剩圆月在空中,就像两人初见面时一样,散发柔和的光芒,映照着天底下的有情之人,那初相识时最真最诚的情感。
——持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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