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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轨的麻烦-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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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低着头,随手擦拭了几下,我看着他孩子气的举动不禁笑出声了。
“笑你个大头!”他难为情地推开我。
“去洗个澡吧,别想这么多了,有什么事我会帮你摆平的。”
我说这句话的时候,一点都没有想到以后发生的事情,更没有发现他对我的依赖已经超出了我的想象范围。我只是单纯地希望他能安心。
一个孩子应该拥有快乐,而不是悲伤。
他闷声低头走去浴室,我等水声响起来才拨了刘德威的电话。
“喂,阿威,嗯,帮我个忙。”
刘德威惊奇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来:“帮忙?我没有听错吧?云烽居然要人帮忙?!”
我有时真受不了他那副戏谑得令人发嘘的样子,尤其是在这种时候。
我叼起一根烟,一边点燃,一边对着电话筒说:“帮还是不帮,别跟我打哈哈,如果不行我还要找别人。”
“是什么事情。”他的声音一下紧张起来。“你怎么了?出事了?在警察局?”
我被他一串问号打倒。
“不是!我这里有个小鬼要上中学,你爸在教育局工作吗?能不能帮忙?”
我听见他长长吁了一口气。这家伙,神经!
“这样,很容易啊,让他父母直接申请不就得了。”
如果是正常情况的话。
“不行,他家里出了点事,我现在是他的监护人,而且他以前学校的纪录不能转过来。”
刘德威明白的说:“这样的话……你知道他是上哪个年级的吗?”
我也不知道。我捂住电话筒,对浴室喊:“其昱,你是读几年级的?”
“十一年级,干嘛?”
“没什么。”我对着电话筒说:“十一年级。”我突然意识到,那段其昱岂不是明年秋季就毕业了?(美国教育制度,一到六年级是小学,七到九是初中,十到十二是高中。)
我还以为他顶多上九年级,那么说,他岂不是有十六七岁了?!我还当他小孩子呢!
刘德威在电话那边说什么,我没有特别仔细听。脑里在盘算着段其昱的事情,等他到十八岁我就可以脱离监护人的职位,顶多再过三四年,他就可以搬出去住了。
不知为什么,心里突然升起一阵失望。
“云烽,那你明天把监护公证复印一份给我,我好给我老爸去弄。呃,那小鬼是不是住在你家?”
“废话,都归我养了,不在我家还能住哪里。”
“嘿嘿,好,就这样,Bye!”
我放下电话,不知他刚才在“嘿嘿”什么。这个刘德威,一天到晚鬼点子特别多,经常跑去主动“认识”一些奇怪的朋友,脑里装的不知是什么东西,有时我还真怕听他发表谬论,完全不知道他那张嘴会吐出什么让人吐血的东西。所以听他“嘿嘿”两声后没有说什么,我反倒觉得他很有问题!
八成又在想一些无聊的东西,不愧是董颢剀的黄金搭挡。
我其实是被他们两人在大学时“强迫”认识后,惨遭他们思想荼毒六年多的“受害者”。我至今依然不明白,和他们性格爱好都完全不同的我,怎么会成为这两人的朋友?
算了,我现在懒得动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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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因为刘德威那张大嘴巴,再被董颢剀八卦了一通,才几天功夫,全公司的人都知道我领养了一个男孩。每天上班接受“关怀”的眼光也是让人相当难受的事情。
就像今天,公司里一位平常至少在茶水间见面的女职员,突然变得很亲切很友好的和我打招呼,东一句西一句的聊起来,无非是“啊,工作很忙吧”,“今天天气不错”之类的话题。
我拿了咖啡和花生酱的三文治就准备离开,她突然问:“听说你领养了一个孩子?”
终于切入正题了。我虚笑了一下应酬式的回答“是啊”就想离开,谁知她的话匣子就打开了,早知道我就该闭嘴不理她。
为时已晚。
旁边几位正在等微波炉的女职员也不请自来地加入话题,你一言我一语地把我困在茶水间。
“养一个孩子很辛苦耶,而且还是一个大男人。”“对啊,我姊姊刚生了个男孩,难带死了,一天到晚哭得乱七八糟的,烦都烦死了。”“你一个人怎么带孩子啊?”“对啊,你怎么突然想要领养一个孩子,会不会很辛苦?”
有人看见我脑门上的黑线了吗?
“要不要我们介绍一个女朋友给你?我们认识很多人喔。而且你还带了一个小孩,现在女生最喜欢有父亲形象的男生了。”
我怕她们会继续说出些让我无法回答的话题,赶忙说:“不用了,而且,我家的小孩已经十七了。”
看着她们呆若木鸡的样子,我失笑的趁机离开。才出茶水间就碰到董颢剀若有所思地站在外面。
“你怎么了?”我好奇的问。平常这家伙上班没有一分钟是正经的,不是和女职员在打哈哈,就和女顾客调情,今天难得没有看见他进去茶水间和女职员们摸鱼,难道他大少爷改性了?
他突然笑了笑,我总觉得他的笑意很勉强,不过我当时并没有深想。
“没什么,对了,说起来也是,你都二十五了,连个初恋都没有吧?”
“你怎么突然说起这个?”我有点莫名奇妙,没有初恋不算犯法吧?
“你有理想中的女性吗?”
我想也不想的回答:“没有。”
“那你怎么找女朋友?”董颢剀又接着追问。
“不知道。反正到现在为止我还没有碰到让我心动的人就对了。”我对这点没有什么羞耻,如果只是因为对方是美丽的女性就展开追求,不管自己有没有感觉,那只是欲望而不是爱情。
他眼里飞快地闪过丝奇异的情绪,“你不试试怎么知道?”他锲而不舍地又问。
我啜了一口温热的咖啡,瞟了他一眼,不齿地说:“你当我是你啊,用下半身思考的禽兽。”我不客气的抨击他。
他这个人就是这样,毫无情操可言,今天可以把一个女人宠上天,明天碰见全当是陌路人。总而言之,他换女朋友的速度比换衣服快。
他尴尬地笑了两声,就没有再问下去了。
我也松了一口气,“我还要赶你家老头分配下来的设计图呢,不奉陪了。”
他拍拍我的肩膀,摆出他老爸的架势说:“好,年轻人就要好好干,以后有『钱』可图!”
“少来!”我笑着用手肘撞他的腰间,被他一下闪开了。
“小心你的咖啡,我可不想被烫死。”
我已经转身进我的办公室了,突然被他从后面拍了一下屁股——害得我手上的咖啡溅了出来,还好已经是半温,浇在手上也没事。
“神经!下次找你的女朋友去拍去。”我对着他离开的走廊叫,四周路过的职员好奇地看过来,我尴尬的笑了两声,迅速把门掩上。
好不容易把难搞的设计图从新构思了一边,我想,这下顾客应该没有办法挑剔了吧?毕竟这类大面积装修,几乎是把整层楼重盖了,有很多建筑上的地基根本无法变更调动,除非他们想把大楼拆了重新盖。
腰间的手机突然响起来。
我按下接机,段其昱迟疑的声音问:“……云烽?”
“怎么了?”我记得今天是第一天开学,他应该还在学校才对。
“嗯……我刚到家,想用你的计算机做作业,结果才打了两行字就死机了,现在连荧幕都开不了。”
不会吧?我那台超耐的二手机终于见上帝了?
“……我会赔你的,不过,我的作业都要打出来,你有没有打字机那样的东西可以借我用?”
“没有。”谁还会有那种史前的东西。我叹了口气说:“你别急,我一会去买台电脑。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到家了?”
“我最后一堂课的老师告假,所以我们都提早走了。”
“嗯。行,你别乱担心,能用手做的作业你就先做了,我要好一阵子才能开溜。”
“云烽……”
“还有事?”
“啊……没、没什么……谢谢你。”
小鬼。连个道谢都是那么扭扭捏捏。
我笑着挂了电话。
我还想神不知鬼不觉地提早开溜,没想到才出公司大门就碰到董颢剀在门外,正和一帮在同大楼内工作,却是不同公司的职员们一起吞云吐雾(曼哈顿商业区的奇景之一,办公大楼外常常能看见很多人在takingsmokebreak,因为大楼内规定不可以吸烟,以免引起室内环境污染)。
“云烽,你去哪里?”他马上就发现了我,害得我想偷溜都不行。
“我家那台二手机终于报销了,我要去买一台新的。”我只好照直说。
“早就跟你说要买台新的,至少有保固期,像DELL什么的大厂家还可以换新的。你就是不听,不过那台古董从大学到现在,还能动就已经是奇迹了。走,我陪你去。”
我心里暗暗叫苦。真的不想和一个大男人一起逛商店。尤其是董颢剀,他的劣质性格我又不是不清楚,他买东西比女人还能挑。一个能为买一条领带在商店里磨去一个多小时的男人……为什么我的朋友都是些怪人?
可他已经兴致勃勃地拉着我走,我现在拒绝他似乎已经太晚了。无奈的,我唯有跟上他的脚步,只希望他大发慈悲,赶快挑了东西让我走人。
结果……
不出我所料,我们不但逛遍了商业区附近的所有卖计算机的大店小铺,还买了一堆连我自己都不太清楚是什么东西的东西,只是他说和计算机一起用,在他和推销员的轰炸中,我双手高举投降,付钱了事。
总共消费额,六千七百元。
我的钱包在淌血。
我一个月的水电费、房租、电话费、保险费、汽油费、泊车费、饭钱、信用卡付费,加在一起也不过两千带个零头,今天三个小时内就花掉了差不多三个月的生活费!我实在是笑不出来。
一路上开车回我家时,董颢剀倒是很高兴,还说要请我吃晚饭。
“免了,我家还有小孩等着呢。”我有气无力的说。
他沉默了一下,语调中似乎没有刚才的兴奋,淡笑着说:“怎么,你还担心他?他都十几岁的人了,自己能照顾自己。”
我也懒得告诉他,段其昱那个人啊,如果放着他不管,他就会胡乱弄些奇怪的东西吃了就算。像前几天我和一位顾客谈修改设计图,晚了四个多小时才回到家,段其昱说他已经吃过了,我也不以为意,以为他热了冰箱里我准备的食物。后来发现东西都没动过,问他吃了什么,他才告诉我是两片面包里喷上奶油,撒点白糖,夹着吃了。他还发明一些芝士和花生酱的三文治,黄油沾牛奶……我光听了就想吐。你说我能安心放他在家不管吗?
董颢剀似乎想说什么,在接触到我的眼光时,淡笑着转头继续看着渐渐转黑的前方。
我似乎觉得他笑容里有一股淡不可见的苦闷。
身为他的好朋友,我却不知道该不该问,忧郁了好一会,倒是董颢剀察觉了,他打开车窗,点燃了一根烟叼在嘴里,一边说:“怎么,突然有心事了?”
和他们在一起久了,他们都说我的心事都写在脸上,所以他这样说,我也不会觉得很突然。
“是你有心事吧?”我微微笑起,“最近你都没有什么约会了,是工作忙了,还是想定下来了?”
他和刘德威两个人,都二十七八了,还流连在花丛中,连个亲密一点的女朋友都没有,让他们的母亲都急死了。我还记得那几次变相的相亲大会,我被硬拉去助阵,董颢剀拚命拉着我说话,刘德威也在旁边拉话题,只有我和女方枯坐着,连我这么迟钝的人都感觉到对方的尴尬。
唉,想起来就觉得他们两人真的很有搞怪的天才。
董颢剀笑了笑,说:“哪有。你又不是不知道,从来都是她们倒贴过来,我拒绝不了。”
“花花公子。”
他很古怪地笑了笑,拿下烟,深深吐了一口云雾,才说:“不认识我的人才会这样说,我们都好几年的朋友了,你还不懂我吗?”
我没有答话。
我真的不懂。每次看他和刘德威在女人中聊得很开心,我就觉得有些寂寞。我从小的人缘就不是很好,正确的说,是没有女人缘。所以我心底总是有些羡慕他们两人,也曾经希望如果自己有他们一半那么受欢迎就好了。
可我知道,我永远都不可能变成像他们一样。
我这个人,天生冷淡,很少积极地去追求过什么。
这样的我又怎么可能明白天之骄子的想法?
车身缓缓向右转,董颢剀说:“到了。”
好不容易从沉闷的气氛中逃脱,我连忙开门走去车后搬箱子,董颢剀也帮我大箱小箱地提到公寓大门前。
我按着对讲机说:“其昱,下来帮一下忙。”
我按了好几次,才听见对讲机出来段其昱支吾的声音。
这小鬼,又在搞什么?
我打开公寓大门,和董颢剀一起把最后两个大箱子搬进来,才看见段其昱匆匆忙忙跑下来。
他看见我,脸上露出欣喜的样子,正要说话,我忙指着摆在楼梯口的箱子说:“小心——”
已经太晚了。
他一脚绊在箱角上,整个人向外扑。还好我站得最近,及时接住了他,才没让他难看地趴倒在地上。
“走路要看路。”
我好笑的说,他整个人都贴在我身上,两手紧紧揪着我后背的衣服,满脸通红地挣扎着站好。
董颢剀刚刚停车回来,看见我们两个在楼梯口的蠢样,脸色一下变得难看。
他一手拉起段其昱,一手拉开我,粗声粗气的说:“你这是干嘛?!”
我按在段其昱肩膀,笑说:“这就是其昱,其昱,这是我的朋友兼同事,董颢剀,出了名的八卦加花心。”
才说完,我怎么就觉得两人眼里好像要擦出火花?
我忙指着地上大大小小的纸箱说:“其昱,帮忙把这些都搬上去。”
“这些是什么?”他惊讶的问。
我苦笑的回答:“拆开你就知道了。”
他弯腰拿起一个箱子,抬腿上了几步楼梯,突然转头小声跟我说:“对了,云烽,家里来了两个女人。”
我愣了一愣,一时转不过脑筋。
两个女人?谁啊?
“我也不知道,我跟你挂了电话后没多久,就听见开门的声音,我还以为是你回来了。”
我听他这么小声的说,直觉好笑。
董颢剀抱着最大最重的箱子跟在我身后,插嘴催促:“你们两个能不能走快点?这个荧幕很重啊!”
这两个人好像天生不对盘还是怎么的,我笑着推开门,就见客厅里两个女人同时站起来。
“妈,姊?”
我就是猜破脑袋都想不得,两个女人居然是在加州再婚的母亲,和婚后搬去芝加哥的姊姊!
“你们……”
我惊讶地说不出话来。她们不是只有中秋节和新年时才会回纽约的吗?我记得今年的中秋节好像是在一个多月后?
母亲倒是很亲切地拉着我的手,说:“咪咪,怎么?不记得妈了?”
“妈!”我急忙放下手里的箱子,拉着她往沙发上坐下,困窘得要钻洞了,“你能不能别叫那个小名。”
段其昱一脸想笑又强忍着的样子让我百年难得的脸红起来。随后进入的董颢剀也放下手里的大箱子,满脸惊喜的和我姊姊母亲握手,笑说:“伯母,大姊好。今天怎么有时间来探望阿烽了?要不咱们现在出去开一桌聚聚?”
姊姊笑呵呵地拍拍他的肩膀说:“还是颢剀懂事,你这臭小子一看我和妈就黑了脸。”
我很不服气地争辩:“我哪有黑脸,是被你们吓的。”
母亲瞪了我一眼:“咪咪不是我说你,你怎长这么大还不懂说话,看小剀多贴心,你啊,长多大都是这么毛毛躁躁的,难怪没有女孩子喜欢你。”
“妈!”
我这下可真是有气无力了。
“不许再叫我咪咪!”
姊姊笑着上前解围,说:“弟,我们干坐了半天,又不知道你把东西都清理到哪去了,快给我们弄点茶来。”
我瞪了还在和我妈说话的董颢剀,牙齿恨痒痒的,这家伙,就知道拍马屁,每次我妈看见他比看见自己的亲生儿子还高兴。见鬼,这人怎么这样有女人缘?难怪刘德威总是笑他上到没死的奶奶,下到刚出生的女婴都逃不出他抹了蜜的嘴。
我走进厨房,一直被冷落的段其昱也跟着走进来。
“她们是你妈和姊姊?”他轻轻叹了一口气,“真好。”
我哼了一声,从柜子里搜出茶叶罐和茶具。
他又问:“为什么她们叫你咪咪?开始她们也是这样问我的,我以为她们是走错了门,可她们又有钥匙。”他忍着笑偷偷瞄向我。
我没好气地拧开炉火烧水,手里继续清洗这些自从家里的女性都搬出去后就没用过的茶具。
“我以后该叫你咪咪好,还是云烽,还是阿烽?小烽?云云?”
看着段其昱一脸捉狭的样子,我真想把他的头按进洗水槽里。
“云是我的姓,你别乱叫!”
我不客气地突然伸出湿漉漉的手摸乱他的头发,他笑呵呵地躲开,继续追问:“那为什么你妈叫你咪咪?”他忍着狂笑的冲动,很认真地上下打量了我一翻,还以非常困惑的态度说:“你绝对比真正的猫咪大多了!”
第一次知道这小鬼身体里也有做恶的因子。
真想拿起茶壶盖敲死他!
“说嘛,我保证不会告诉别人的。”他硬拉着我的手臂乞求。
小孩子果然很能缠人。
我叹了口气,无奈的说:“因为我小时候像猫。”
“就这样?”他不可置信地继续追问。
“对啊。你现在知道了就可以闭嘴了。”
“知道什么?”董颢剀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我回头一看,他吊儿郎当地依在门口,我就觉得脸上的肌肉在抽筋。
“少摆出这种姿势,你不是在陪我妈她们吗?跑进来厨房干什么。”
我记得他的总是挂在嘴边的名言:君子远庖厨。
董颢剀懒洋洋的一笑,说:“还等你把水煮出来呢,你妈和大姊都走了。”
“走了?”
我吃惊的问。她们不是才到纽约吗?
“对啊,她们还要去找旅馆。这次来得匆忙,她们什么都没有订,你这又住了个寄宿的小鬼,她们两人就只好去住旅馆喽。”
可恶,又替我自作主张。
“她们走了多久?”怎么都不来和我说句话就走了?
“就刚刚离开的。”
“你要去哪?”董颢剀一手拉住我说。
“追她们回来。”我瞪了他一眼。“我可以和其昱挤嘛,反正我的床大,妈她们可以留下。”我说着就要出去。
他还不肯松手。
还是段其昱机灵,侧身转出去了,说:“我去追伯母和姊姊回来。”
董颢剀脸色古怪地看着我,久久才放开手。
我看着他神色不是很对劲,反手拉着他问:“颢剀,你最近是怎么了,真的很不对劲,有什么心事可以和我们说。大家都是这么久的朋友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也许我们可以帮忙。”
董颢剀勉强的笑了笑说:“不,没什么。我可能是太累了,这几天赶着设计图弄的。我看我还是先回家。”
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总觉得他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现在想想,好像是从段其昱搬来后开始,我就不常和他们两个出去喝酒坐吧,是不是这期间发生了什么事?
我果然不是个称职的友人,居然连最好的朋友身上发生了什么事都不知道。
也许该问问刘德威,那个家伙应该知道的吧?
***
幸好母亲她们拧着两箱大行李够抢眼,再加上傍晚时分我家附近很少出租车,段其昱在两条街外的大马路边找到她们。
“妈,你别一声不说就走,我这里有地方,何必花那个冤枉钱住旅馆?”
我接过姊姊手里的行李,段其昱已经把母亲的行李搬进我的房间里。
母亲不好意思的笑笑,说:“是妈没有事前打个电话来说清楚。”
“妈和姊姊住我房间好了,我和其昱挤一挤,没问题的。”我转头对从房间内刚刚出来的段其昱说:“是吧?”
段其昱有点羞涩的回答说:“伯母,姊姊,你们就留下来好了,我和云大哥挤一下不算什么。”
姊姊感叹地摸摸我的头说:“咪咪长大了,果然懂事多了。”
我马上瞪了她一眼,其他两人却在偷笑。
“好了,你们自己去弄行李,我要下去买饭。”
楼下餐馆的刘师傅知道我母亲和姊姊回来,特意做了他的拿手好菜让我带回去给她们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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