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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神舞-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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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玉进了府后,就直接回了西苑。
进府之前没有派人通禀。
回房之后也没来拜见她。
她坐立不安了一个下午,不知转过了多少心思。终究不敢把人直接叫过来。这时听闻王劭政去了如玉那里,第一个念头,就是东窗事发了。
随即她又摇了摇头。那件事王劭政若真知道了,以他对如玉的宠爱,早冲过来兴师问罪了。他一进府就去找如玉,很可能是因为太久没见到如玉了。说不定今晚,他还会在如玉那里过夜。她这么告诉自己,心渐渐定了下来。可是心底泛起的阵阵酸涩,却掩不住地翻涌起来。
今天是十五呢。
如玉为什么要今天回来?
她有什么目的?
时间点点流逝。镇定心神的借口,在心底的矛盾挣扎中,显得越来越牢不住。
“流云!”章仪枫大叫一声。似乎想凭借这一喊,将所有的不安都吓退。
“少夫人,有什么吩咐?”流云迅快地走到章仪枫身边。
“西苑那里有什么消息没?”她总觉得今天哪儿都不对劲。
流云略一踌躇,才答道:“没有。少爷自进了西苑以后,就一点消息也没传出来过。红诗在西苑门外逮到了小喜子,但据小喜子说,他刚到西苑就被一众丫头拦在了门外,根本没能跨过苑门,里面发生了什么事,他全然不知道。现在西苑只有如玉夫人房里的丫头能够自由出入,但是那些丫头,没有一人离开西苑,根本不可能派人套口风。”
她其实知道哪里不对劲:少爷今天就算不过来,怎么也该差个人知会一声。可是一直等到现在,居然都没能等到一个半个,今日的情况确实有些诡异。但是,她不能跟少夫人说,她已经够不安的了,不知道还好些,知道了可能压力更大。
“你再派些人过去,有什么消息立刻回报给我。”
“是。”
连晚膳时间都过了。
章仪枫望着满桌子的菜,只觉得毫无胃口。
“少爷没说几时过来吗?”章仪枫转头看向流云,眸中一片迷茫。
“没有。”流云飞快地瞥章仪枫一眼,立刻垂首道。还以为少夫人觉察到了,看了她脸色,才知道她是无意识地发问。
她挥挥手,“把饭菜撤了,你也下去吧。”
“夫人——”,流云将目光移到章仪枫脸上,看到她恍惚的神思,终于把后面的话都咽下,撤了饭菜,退了出去。
只余章仪枫一人静静地坐在房中。
摇曳的烛光,明灭不定,照得她脸上时阴时晴。
她就一直坐在那里,痴痴地等待。
烛灯燃尽,哔啵两声,溅起几点火花,终告熄灭。
房中一片灰暗。
他没有来。
子夜,连月光都黯淡下来。
天地间静得仿佛只剩下无边幽暗。
他还是没来。
她的目光穿过层层墙体,仿佛望见了西苑的灯火。
她的耳朵透过漫漫长空,好似听见了西苑的欢笑。
她就一直这样静静地坐着。
任寂寞啃噬她孤寂的心灵。
任疑虑在心中如杂草般蔓延疯长。
她就一直这样静静地坐着。
坐到枕冷衾寒。
坐到曙光微露。
第24章 流云水月
    “少夫人!”流云急走几步,到章仪枫身边,唤了一声。
她一进门,就感觉到不对。
床上被褥整整齐齐铺着,没有睡过的痕迹。
章仪枫静静地坐在桌边,背脊挺得笔直,目光却朦胧涣散,没有焦点。
听到流云的呼唤,章仪枫身子震了一震。
她猛地一把拉住流云,“你说,他是不是知道了!?”声音带着歇斯底里,嘶叫出来。
她双手一个劲颤抖,口中不停地自言自语,“他一定是知道了!他昨天一直都在那贱人房里!他都不来看我!他知道了。。。他知道了。。。他不要我了。。。”泪珠如雨,滚落下来,脸上尽是惊惧疯狂。
这一天一夜间,丛生的疑虑,忐忑的不安,无边的孤寂,无尽的黑暗,已经将她逼到了理智崩溃,几欲疯狂的边缘。
流云深吸一口气,搂住章仪枫的头,抱入自己怀中。
“少爷不会知道的。少夫人。”用最平静无波,却最能安神定气的语气,一字一字慢慢说道。
章仪枫一震,终于从半疯狂状态中清醒过来。
她一把推开流云,眼圈通红,恶狠狠地瞪着她,“你知道?!你知道什么了?”
流云被她用尽全力的一推,向后连跌几步,踉跄倒在地上。
她的神色却依然平静无波。
“那日,少夫人从宫中回来,衣柜的暗格里就多了两件东西。那时奴婢就知道了。”这屋里,一桌一椅,一针一线都逃不过她眼去,更何况日日都要打理的衣物,所摆放的橱柜?“没几日,你就召了小莲回来,说是叙旧。可是小莲一走,衣柜暗格里那两样东西也立刻不见了。”她徐徐道来,章仪枫却是越听越心惊。自以为是隐秘无忧,天衣无缝的计策,不过被人等闲点破。
流云语声一转,“少夫人,你向来都知分守寸,这件事却做得太过糊涂。洪贵妃何等样人?你今日从她手中得到的一切,他日却会成为,勒住你脖颈的夺命之绳阿!”
章仪枫像被针扎了一下。
她确实是被嫉妒冲昏了头脑。洪妃何等样人?旁人不知,她还能不知道?那一日,她指使宫人,将争宠的妃子推入湖水,一条性命悄然陨逝。之后她犹能脸带灿烂微笑,面见君王。那一日,稚幼可爱的小猫,蹭上她的膝头,她爱宠地喂下剧毒的毒药,仿若只是喂猫以食。脸上安然的笑容,连她心底,都不禁掠过一丝寒意。
这一件件,一幕幕,恍若还在眼前。。。
她怎么竟会妒令智昏,给了洪妃这么大一个把柄?
“那。。。你。。。”她喉头发干,迟迟疑疑,不知该怎样发问才好。
王劭政如果还不知道。。。那么,她是不是。。。
“少夫人,你把一切都想得太简单了。”流云摇了摇头,她知道章仪枫心中在想什么。这世上无非欺骗和背叛。章仪枫从未信任过她,所以在这一刻认为她背着她,将一切通知了如玉夫人,这也无可厚非。她本来确实应该这么做的,可是。。。她凝望着章仪枫,这一切,又是从什么时候,悄悄地变了呢?
“那两样是宫廷密药没错,有毒的那包确实无嗅无味,若是一般人,自是根本查不出什么来,只说是突发疾病暴毙。可是,那药引,味道却有点大。这一切如何骗得过如玉夫人身边的大丫头水月?别人或许不知道水月的来历,奴婢却是十分清楚的。她家三代御医,她自小就通岐黄之术。后来她家落罪家破,是少爷将她赎救出来。这几年来她加意研究医术。这种宫廷密药对旁人或许有用,又如何瞒得过她?如玉夫人饮食均经她手,这药只怕还没送进去,就被她看了出来。”
“那小莲。。。”章仪枫惴惴不安。
流云轻叹,“送小莲回去的轿子刚出府门,奴婢就派了人捎信给她。让她一定要看准水月不在,才动手,不要贪功冒进。昨日如玉夫人回来了,想必小莲还没有机会下手。”
她凝视着章仪枫,声音安然宁静,“所以,少夫人,你勿须担心。这件事既然没发生,就什么事都没有。除了少夫人,奴婢和小莲三人,世上再无人知晓。”她也只能这般安慰她。昨天发生的事情太过不寻常,肯定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但是别院一切正常,尽管消息传递起来不太容易,但就目前来看,别院什么事都没发生。
那么,究竟是哪里不对了呢?
。。。
流云从苑中出来,转过园间的回廊,远远望见水月绕过廊角,迎面行来。
二人错肩而过。
交身的刹那,流云停下了脚步。
水月端着一壶香茗正要送去西苑,流云脚步一停,她也即刻站定。
空气倏然凝滞。
“你们不要太过分了。”幽幽然逸出的话语,让她几乎不能相信是自己发出的声音。她这样静心冷情的人,到底也不过如此,不是么?流云自嘲地笑了一笑。
一听流云的话语,水月咯咯笑了起来,也不回头,只道:“流云姐,你说什么呢?水月都听不懂。”
流云略略低了头,看向廊边被风吹得不住晃动的小草,声线带上了一丝悯然,“她只是个可怜的女人。。。”
“她可怜?”水月冷然笑道,“她颐指气使,仗势欺人的时候,可曾想过别人可不可怜?”
“再怎么说,她也是少爷明媒正娶的正室夫人。。。”声音依旧平静,只有熟悉的人,才能分辨出,这其中的求恳之意。
水月眼神倏然一凝,脸上神色淡去,“流云姐,水月只提醒你一句。”
“你到底还记不记得,你究竟是谁家的奴才!?”
语声清朗,字字却似有千钧之力,打得流云面色惨白。
说完,径自去了。
流云驻立良久,长长地叹出一口气后,缓缓离去。
。。。
水月在一旁收拾屋子,眼角余光不时瞟向端然静坐的如玉。
她已经这样,坐了很久很久。眼神呆呆地定在一处,却似乎什么也没看。
是在想什么呢?
“水月。”
水月的心急跳两跳。
“夫人。”她停下手中的活计,走到如玉身边静候吩咐。
如玉却怔怔地不说话。良久,才叹息似地道:“那晚,是不是你?”
水月愣了一下,立刻答道:“是。”没有一丝犹疑。
一声长长的叹息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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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写得不好,将就着看看吧
第25章 人生咫尺
    章仪枫睁开双眼。
晃眼的金色,炫亮夺目,使她刚睁开的双眼,不得不再一次阖上。
直到那抹亮,隔着眼皮,感觉不再那么刺目,她才重又睁开眼来。
窗格间零落地撒满金色,每一道窗棱,都镀上了华丽的金边。窗外,刺晃她双目的元凶,正一分分消逝它的色彩。当那满目的金灿消散,夕阳残血的薄红,便映透了那朵朵浮云。
能听到门开门阖,脚步渐渐走近的声音。
每一步,都是那样缓慢,每一步,都似那样沉重,每一步之后,必然是另一步,另一步之后必又是一步,密密相连,绵绵不绝,似无穷尽。
纵隔天涯,亦有尽时。
这连绵的脚步,终止于榻前。
“姐姐。”一声呼唤,轻轻的响起。有些熟埝,有丝犹疑。
有多久没听到这样的呼唤了呢?
章仪枫有一丝恍忽。
似乎,很久了吧。。。
那一天,如玉回府。
那一天,她没有见到自己的丈夫。
那一夜,她在惊恐疑忌中度过。
然后,从那之后的每一天每一天,她都再没能见到她的丈夫。每一夜每一夜,她都会从梦中悚然惊醒,然后在那漫漫黑幕中,独坐至天明。
渐渐地,她只有在白天,才会略略小憩。只有满身阳光的暖意,才能压得住她心头无边蔓延的黑暗,才能让她在这人世间还能有片刻的安宁。
到得黄昏,她就点起一支又一支蜡烛,直至房中再没有一丝阴暗,然后,通宵坐至天明。
在这一日复又一日里,陪着她的,只有流云。
每日里亲手为她净脸,每日里轻手为她绾发,每日里细细为她整衣修容,每晚都陪她坐至天明。
尽管她从不曾有任何亲昵的言语,尽管她神色始终淡淡无绪,尽管她眼角眉梢都看不出丝毫波动。她还是知道,她关心她。
当府中的下人们,在私下里传说着“如玉夫人会被扶正”的言语时,她只是定定地盯着她的双目,一字字道:“你才是正室夫人。”
当她看着满桌的菜色,却恹恹地无意下箸时,是她,去到厨房,为她治三两样精致爽口的小菜,弄来一身难闻的油烟气味。
当旁人的脸上眼角带上轻视,带上不恭,只有流云,依然恭谨地站在她的身前,为她挡风遮雨。
只是,这样的日子,也不得长久。
三天前,流云被指,冲撞了正在游园的如玉。王劭政大怒之下,将她杖责,赶去了外院。
她终于要对她动手了,不是吗?
她转过头去。
淡淡地一瞥。
几个月没见,她竟是异样地亮丽了起来。眉眼间,有着不容错看的幸福光芒。
章仪枫将目光转开,望向窗外,渐沉的夕光。
这样刺眼的幸福,似曾相识。
对于章仪枫的不搭理,如玉不以为意,只是静静地依在她身旁坐下。
“姐姐,我知道你恨我。是我的不辞而别,让你不得不忍辱代嫁。是我的突然出现,毁了你原本冀望的美好。是我对不起你在先,无论你怎样待我,我也可以忍,我也可以让。只望着我们姐妹之间,不至于翻然无情,骨肉相争。可是,你却步步紧逼,非要置我于死地不可。我们十数年的姐妹之情,竟还敌不过一个相识才不过年许的男人!我毕竟是你的亲妹妹,姐姐,你何其心忍?”
章仪枫兀自望着窗外,脸色没有丝毫变化。
“姐姐,你真的认为,没有了我,那个男人,就会爱上你吗?”
是,她是不知道。可是,她却是他与她之间永恒的障碍。只有当她不在了,她才能有资格去争取,才有可能会得到,不是吗?
望着章仪枫,不曾有半丝动容的侧脸,如玉终是惨然地笑得一笑,“在你心中,我终究是不如他的,是吗?”
“可是,现在,你有多久没能见到他了?你再怎么努力,也抵不过我随口一句罢了。姐姐,当日你对我下毒,却害死了我那苦命的孩儿时,你可曾想过会有今日呢?”她伏下身,轻轻地在她耳边呢喃。言语中不遮掩的怨恨,如毒蛇般钻入她的耳中。
她一震,终于转过头来与她对视。
直直映入眼的,是她深深地,布满痛楚的眼神。
“他还那么小,小到几乎没有人知道他的存在。就这样,悄无声息地去了。姐姐,你要害我,我不怨你。可是,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夺去,我在这世上仅有的?在我被爹爹出卖,被小七负弃,被姐姐你毫不犹豫地离弃后,那是我在这世上,生命里唯一的维系了。却被你毫不留情地将他扼杀!姐姐,你知道我那时有多么恨你吗?你知道我每天要剪开多少布匹,要划下多少刻痕,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发疯,不崩溃,不冲到你的房中,用刀深深扎进你的身体吗?我要你也遍尝苦痛,我要你永远也得不到他。当我和他在阳光下相依相偎时,你永远永远,只能躲在黑暗里翘首企盼——企盼你永远也不可能得到的幸福。”
如玉轻轻一笑,扬起头,“姐姐,你知道吗?”她轻轻地抚摸着小腹,章仪枫的目光随之移动过去,定在那微微的隆起上,“我终于又有了一个孩子。”
她的眼中泛起了点点泪光,“和上次那个不同,他是怀着期望孕育,是会被父母宠爱着长大,不会受欺凌,不会被扼杀。我再不会让它,如上次那般,被你扼杀在腹中。”
不,不可能。
章仪枫叫了起来,嘴张得大大地,却惊恐地发现叫不出一丝声音。
她悲愤得挣扎起来,身子却软绵绵的,连一丝气力也达不到指尖。
如玉思绪飘忽,脸上时喜时嗔,对章仪枫突如其来的变化一无所觉。
直到她低下头,看见章仪枫眼中的惊恐疑惧,才淡淡笑了笑,“姐姐,我不会再让你伤害到他。所以。。。”
她很轻很轻地吐出几个字来,“姐姐,你该去了。”
她能看到她倏然瞪大的眼睛,能看见她眼中闪过的不甘,能感觉到她在榻上竭力挣扎,却只能带来的轻微震动。曾经如此依恋孺慕的姐姐,今日却在她面前,卑微无力。
她只觉怆然。
曾经如此的相知相亲,如今,你望着我,我看着你,相距不过咫尺,心却隔了天涯之远。
“姐姐,不再论这一世你负我多些,还是我欠你多些。只望你下世为人,再不会与人一母同胞,再不会遇见像我这样的妹妹。只望你能平平安安,喜喜乐乐,再不会有这般的痛苦纷争,再不会有这般的恩怨纠缠,再不会有这般的骨肉相戮。只望我们永生永世,再不相见。姐姐。。。”
章仪枫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停止了徒劳无力地挣扎。
这一世,她们姐妹相戮;这一世,她们恩怨痴缠。她用尽了她的所有,也换不来他回眸一瞥。
这样的姐妹相戮,这样的恩怨痴缠。
她望着如玉。
那曾经是她最疼惜的妹子,那曾经是她愿为之守护的对象。如今。。。不过淡随流烟化飞灰。。。
她阖上眼。
不论她们,谁还欠着谁。来世,还是不要再见了罢。
如玉拿起榻旁一个软枕,手颤动得几乎握不住,慢慢地,慢慢地,向章仪枫头上覆去。
“夫人,我来。”水月一直静静地站在屋角,静静地倾听。眼见如玉双手颤抖,似下不了手,这才踏步上前。
如玉摇了摇头,“事由我始,事由我终。既是我自己造下的孽,也该由我自己来做个了结。”她不能假手他人,她不能给自己任何逃避的借口,她不愿这弑姐的怨恨,他日再去伤害自己身边的任何人。
她的手,不再颤抖。她毅然决然地,狠狠地将枕头闷在章仪枫口鼻上。她能感到手下,因为不能呼吸而来的挣扎,能感到一条生命的悄然流逝。但她只能这样紧紧地,紧紧地,捂住她的生命之路。
手下的生命慢慢淡去,终至没有痕迹。
她移开软枕,细细为她捋好乱发,为她整好衣衫。
她站起身,深深看了一眼,举步走出房去。
身后,水月小心地合上了房门。
。。。
次日,王府发丧,王府少夫人染病暴卒。
第二年春,如玉诞下一个女婴。
是年,被扶为正室。
(第一部完)
第26章 后记
    第一部终于写完了。回头看看,写得真的很差。没有把我要写的东西写出来,我要写的感觉写出来。这样的题材,或许本来就不是一个刚刚拿起笔的人,能轻易碰触的。等我写完这个故事,我可能会抽空,增删情节,重新修改。
不过,现在,我还是打算先把它写完。尽管我是个女的,也不想TJ。
后面的第二部,是一个中篇,估计不会超过十章。考虑到写第一部时,经常晚上上传,第二天就想起来这个不对,那个有漏洞。我这次有可能将第二部全部写完,再一起上传。
第三部,我踌躇了很久,终于决定,可能只会写一到两章,将章仪桦的故事写完整,其他的,不准备写了。毕竟,这个故事的主角,是章仪桦而不是其他人。
最后,我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不管是喜欢我的故事的,讨厌我的故事的,你们对我的支持,是我能一直写下去的动力。
第二卷 潮起潮落
    第一部终于写完了。回头看看,写得真的很差。没有把我要写的东西写出来,我要写的感觉写出来。这样的题材,或许本来就不是一个刚刚拿起笔的人,能轻易碰触的。等我写完这个故事,我可能会抽空,增删情节,重新修改。
不过,现在,我还是打算先把它写完。尽管我是个女的,也不想TJ。
后面的第二部,是一个中篇,估计不会超过十章。考虑到写第一部时,经常晚上上传,第二天就想起来这个不对,那个有漏洞。我这次有可能将第二部全部写完,再一起上传。
第三部,我踌躇了很久,终于决定,可能只会写一到两章,将章仪桦的故事写完整,其他的,不准备写了。毕竟,这个故事的主角,是章仪桦而不是其他人。
最后,我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不管是喜欢我的故事的,讨厌我的故事的,你们对我的支持,是我能一直写下去的动力。
第27章 四时花开,风和景从
    晓蝶百无聊赖地趴在湖畔亭子的栏杆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扯着手上早已光秃的花枝。碧水清波上,数片殷红静然不动。偶尔锦鲤倏地窜上来,用肥厚宽大的鱼唇,拙拙地顶上三两下,它们才会挪个地方。
死木樨,怎么还不回来?
晓蝶闷闷地,又抬首向回廊看去。曲桥宛转,回廊延折,一道锦屏,远远地隔开了内外院落。夏日艳阳肆虐过园中每一片裸露的土地,将园内照到亮得刺眼。但见回廊上人影渺渺,园子里人声寂寂,哪有她渴切盼望的木樨,急急躁躁,脚步杂乱的奔跑声?上气不接下气,还大叫大嚷着小姐的乱呼声?
他可来了?
前厅是否已奉上茶水?
是在客气寒暄?还是——已提及婚事?
她心头如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
爹爹,应该会同意这门婚事了吧!
凝视着碧波里几点纷乱嫣红,她的思绪又飘然回到了那日。
老爷觉得如何?她暗暗拉了拉娘亲的衣袖,娘亲回眸,似笑非笑地瞥了她一眼,转头向父亲问道。
父亲将聘书往桌上一抛,悠悠然喝了口茶,道:我不同意。
这一句话,顿时如一盆凉水迎面扑来,将她满怀的希望扑得点涓不剩。
一直以来,父亲对娘亲都是万般宠爱的。娘亲想要什么,父亲必是揽星摘月,也要为娘亲弄来。娘亲口中轻轻的一句,往往比她千恳万求,还要有效。她从未想过,会有这么一天,父亲居然对娘亲说出这四个字:我不同意。
这样的毫不犹豫,这样的不容悖驳,她的心一下沉到了谷底。
有些事,不是我所能左右的。蝶儿,如果你爹不同意。。。
当时,她根本没往心里去。娘亲的话,父亲还有不允的吗?这时却不由想起,娘亲那时晦暗的神情。
手背上传来的暖意,让她心底又燃起了一簇小小的火花。娘亲温润如玉的手不知何时覆贴上她的冰凉。她抬起头来,看见娘亲抚慰的笑容,宁定的神色,让她焦躁的心神也不由平定下来。娘亲安抚过她,回首对父亲道:老爷为何不同意这门亲事?
父亲冷笑一声:我们王家乃是书香门第,官宦世家。他骆家商贾之流,不过一夜暴发,有了些黄白之物,就妄想攀龙附凤。这种门不当,户不对的亲事,我怎可答应?传扬出去,倒要被人耻笑,我相门之女,竟是嫁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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