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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火王妃之妾本蛇蝎-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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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她二皇兄?!
她皇兄的手段整个大旬国都无法比拟,将三皇兄从太子位上拉下来,将二皇兄毒死,四皇兄、五皇兄到现在死因都没被查出。这样一个无坚不摧的二皇兄,竟然会出事?不,不可能,她绝不相信!难道她余辛夷真有三头六臂不成!
就在此时,一名婢女端着燕窝走过来,猝不及防看到舞阳公主脸上可怖的表情,吓得手里燕窝不小心打翻,发出砰的声响。
舞阳公主一扭头,那名婢女吓的浑身打颤连忙瘫软的跪趴在地上:“公……公主殿下……奴婢不是故意冒犯您的……求您……”
那名奴婢还未说完,舞阳公主忽然站起身,眼神阴翳的盯着她,缓缓笑起来:“把她给我,活埋了。”
那声音极淡,声音极轻,但是那红艳的唇里吐出的字眼,却让趴在地上求饶的奴婢哭声猛地顿住,骇得脸色刷白,连求饶都说不出来。
贴身女官迟疑道:“公主,这里是鎏国……这样做会不会……”他们现在在鎏国众目睽睽之下,无数眼睛盯着他们,这个时候实在不宜做出太过引人注目的事。
舞阳公主锐利的目光刷的劈过去,阴沉沉道:“鎏国又怎么了?很快,我就会嫁给八皇子,到时候我就是名正言顺的皇子妃!再紧接着,八皇子登基后,我就是这个大鎏的帝后!我做什么,还需要顾忌么?谁敢胡言乱语,我就让她把自己的舌头,嚼下去!”
此时此刻,舞阳公主完全陷入自己的幻想中,眼睛里跳跃着的火焰满是疯狂,看了让人害怕。贴身女官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还是没敢说出口。
舞阳公主的笑声辄止,突然阴测测的说道:“余辛夷回来了又如何?只要我皇兄下落还是不明,那文帝就必须按照我的意思走,让八皇子与我成婚!”
女官犹疑道:“可是,八皇子会遵从么?”八皇子那样俊逸出尘的男子,怎么会是随意听从安排的人呢?公主的计划,恐怕是要竹篮打水一场空的。
“怕什么!”舞阳公主眼睛发光,仿佛她已经得到了景夙言,“就算他不同意,我也有办法,让他不得不同意!”
她平生所求,不过就是景夙言,就算得不到他的心,也要把他的人牢牢的绑在她身边,就算到黄泉转世,她都不会放手!
——
尚书府门前,马车缓缓停下,朱红大门上发出“吱呀”声响缓缓打开。
莲步轻轻从马车上下来。
寒紫为余辛夷掌灯,一路光影摇曳,余辛夷的身后,一轮素月清辉笼在她身上,拖曳出一身绝色风华:“赫连啸你藏在了哪里?”
她身侧,牵着白马的俊美男子眼眸温柔如水:“自然有他应该在的地方,之后也会有他的去处。”丝毫看不出来不久前他们合谋筹划了那样一场惊天大谋,合力闷杀了赫连啸埋藏的暗线里成千上万的绝顶高手与暗探,血流成河。
余辛夷不着一词,她对赫连啸的死活根本不在乎,这个人就像只蟑螂嚣张的在她脚底走过,任由他张牙舞爪,若不是与温长恨有关,她看都不会看一眼。温长恨这个人的心计她实在不敢小看,每每在她认为已经将之逼入绝境的时候,他又能凭借各种手段渠道逃出生天。这次老定国公出手将他假死送出了京城,完全出乎她的所料。有道是打蛇不死,后患无穷。若是让他安然逃了,按照温长恨锱铢必较的性格,必定会成为一颗不定时点燃的火药,在她不防备之时给她突击!
景夙言继续道:“至于温长恨,我已经派人去追杀。你放心,从赫连啸说出他的下落起,这个人已经成为死人。”温柔地目光与肃杀的话语奇异的在这个男子身上融合,非但不怪异,反而璀璨得令人移不开眼。
余辛夷笑了笑,徐徐道:“舞阳公主的计划你准备怎么办?”那个舞阳公主可是老早就把主意打在他身上并且宣告天下了,这次更是处心积虑的跟赫连啸布下大局,就是为了除掉她而得到他景夙言,别告诉她他不知道!
景夙言星光熠熠的眼眸忽然折射出异样的光彩,笑意盈盈的望着余辛夷的脸庞:“白芷,你带醋了么?”
被忽然点名,白芷诧异道:“啊?没有啊。”谁会平白无故把醋带在身上?
景夙言脸上笑意更甚,双眼弯成两轮弯月,戏谑而深情的望着余辛夷道:“那……我怎么嗅到一丝丝酸味。”
白芷、寒紫立刻反应过来这话的意思,立刻窃窃的笑起来。余辛夷愠怒的瞪着景夙言,但是脸颊却一下子变得滚烫:这个人竟然敢当众笑她吃醋,怎么可能!她怎么可能做这种幼稚愚蠢的事!
却在对上景夙言闪亮的满含笑意的眼神,余辛夷忍住脸颊的绯红,刻意别过头去。
景夙言贪婪的欣赏着她难得吃醋又羞涩的表情,像是要将她的一颦一笑全都刻进脑海里,此生不忘。待众人都笑完后,景夙言清了清嗓子,目光清朗而掷地有声道:“你放心,无论舞阳公主想做什么,我都会好好的送她一份礼物,让她称、心、如、意!”
他本就是绝情之人,他这生认定的只有她余辛夷,其他任何人是死是活与他何干?但是有一条,千万别来妨碍他们,否则,他能做的,只会是更加绝情!
与景夙言分开,余辛夷进了府,寒紫在前头打着灯,引着余辛夷走过蜿蜒曲折的长廊,穿过花园,徐徐走进熟悉的海棠苑。海棠苑里八个大小丫鬟都来见礼,余辛夷点头微笑,吩咐白芷逐个打赏。
这几个丫头都是她精挑细选出来的,不见得多伶俐,但是她只需要一条:忠诚。
正准备进屋,余辛夷脚步忽然一顿,像是想起什么道:“明琪这几日在做什么?”
这几日为了演戏演得更加逼真,余辛夷一直藏身在景夙言一处隐蔽的暗道里,谁人也察觉不到。是以十日没回尚书府,府里发生了什么一概不知。
丫鬟木槿是八个丫头里聪明些的,立即道:“哦,前些日子老夫人跟五姨娘听说您梅山遇险的消息,急得捂心口,大部分时间都是明琪小姐陪着劝解,这才好了些。”
“大部分时间?”余辛夷听到这个词,略略蹙眉。
木槿点头道:“回禀小姐,是的。因为明琪小姐最近傍晚的时候时常出去,也不走正门,只走偏门小心翼翼的,还只带一名贴身丫鬟。奴婢们是偶然瞧见的,第二日奴婢同样的时间再去看,明琪小姐又出去了。奴婢仔细瞧了等在偏门的马车图案,竟像是,四王府的马车。”
四皇子!景北楼!
余辛夷的脸色刷的变青,她千防万防还是没有防得住,竟然还是让景北楼把手伸到了尚书府里,伸到了明琪身上!明琪是多简单纯粹的性子,如何抵得上景北楼的阴险狡诈,真是太大意了!
“小姐,你现在去哪里?还是明日去找明琪小姐谈吧。”白芷见余辛夷等都不等,直接往余明琪的汀兰苑走去,连忙劝道。
余辛夷面色极为冷凝,衣袖翩跹如风般直奔汀兰苑而去。余明琪已经歇下了被丫鬟唤起,忙披了衣服整整头发起身。
“辛夷,你有什么事深夜要来找我?”
余辛夷黑得发亮的眼睛望着烛光下柔美婉约的像水一般的余明琪,抿着的双唇道:“你这几日傍晚都去了哪里?”
余明琪向来极薄的脸皮一下子红起来,像是刚熟了的石榴般,羞怯的缠紧了发丝,目光躲闪道:“我,我并没有去哪里……”却自己咬紧了嘴唇。
余辛夷目色更浓:“你还想瞒我么?马车上每个皇子独有的记号不会变。”
一下子被戳破,余明琪一张俏脸涨得紫红,羞得不知道如何是好,完全是一副小女儿情态:“四……四殿下只是邀我品茶弹琴赏月罢了……我们并没有……”
看着她这幅模样,余辛夷心里拔凉,她知道余明琪早已跨进了景北楼设下的陷阱,而这个陷阱,她必须阻止!余辛夷吸了一口气,沉声道:“明琪,从今天起,你不准踏出尚书府半步。”
没想到余辛夷会这样说,余明琪听了撑大了一双水眸,倒抽一口气:“辛夷,你怎么能这样做?我们并没有什么不合礼仪的举动……”
余辛夷摇头道:“不管有还是没有,你都不能再见他,我不会允许他靠近你。”她是为了她好,凭明琪根本斗不过景北楼的阴谋诡计。
余明琪却完全不能接受,捂住心口不可置信的站起来:“凭什么呢?你是在担心四殿下有不轨之心么?不可能的,他是怎样的身份,而我只是个小小庶女,有什么值得他筹谋的呢。他上次还跳下湖救了我,那么危险他都没迟疑!还有这些日子,他对我发于情止于礼,绝没有什么不合的举动,我知道你与四皇子有嫌隙,但是他现在只想安心做个闲散王爷,并不会影响到你,或者影响到八殿下,大姐,你能不能……”
“不能!”余辛夷的声音极为坚定。
余明琪眼中的泪珠立刻滚滚的落了下来,两行眼泪将美丽的脸蛋彻底打湿。
余辛夷却不能心软,半点不能,哪怕有些事她无法解释。她若是向余明琪说,上次相府里景北楼救落水的她,并不是什么大发善心,而是蓄谋的,明琪会相信么?决计不会!有些事不经历过,不可能知道有多可怕!
这天底下,谁能比她了解得更清楚:他是温柔的,每个举动、每句话都像是苗疆的蛊虫,只要看一眼听一次就会落入那蛊惑之中,再也爬不上来。但是谁能知道,那蜜糖一般的深情下面,掩盖着的是怎样的冷酷与狠毒!
景北楼的笑脸下,藏着的永远是颗让人止不住呕吐的心!
看着余辛夷决绝的表情,余明琪眼睛里泪光闪烁,捏住掌心,失口道:“你到底跟四皇子有怎样的仇,何至于存着这样成见?!”
有什么仇?余辛夷瞳孔蓦地撑大,那是连黄泉轮回都洗不清的滔天仇恨!一寸寸融进她的血脉里,刻在她骨头上的仇恨!那不是成见,而是两个人之间只能有一个人活下去的宿命!若是景北楼不死,那她被钉死在佛龛里地孩子怎么超生?若是景北楼不死,那她前一世的仇恨如何来还!
这么多的仇,那么多的恨,她无法说出口,只能埋在自己的心底,一直放着,一直咆哮,直到他景北楼欠债还钱的那天!
余辛夷死死咬住牙齿,让自己表现得更为冷酷转身道:“明琪,这与你无关,你只要记住,从今往后,你与他只是陌路人即可。”
听着身后余明琪的哭声,余辛夷步步踏出汀兰苑,步伐没有一丝迟疑。她知道此刻此刻明琪定然是怨恨她的,但是那也比将来明琪受到的痛苦受到的折磨好得多!她能做的,就是阻止曾经发生在她身上的悲剧,再次在明琪身上上演。
至于景北楼——
这个人果然永远不会放弃他的野心!呵呵,既然如此,他们就继续走着看吧,看到底是谁,能活到最后。
☆、第100章 绵里藏针
随着余辛夷的归来,整个京城开始诡谲多变,每个人头顶都好像悬着一把剑,摇摇欲坠的似乎什么时候就会突然落下来,刺穿人的头颅。
舞阳公主做着算计的时刻,皇宫里乾宁殿上,大堆大堆的奏章由内阁分理好呈到龙案上,才批了几本,朱笔就搁在一旁,任由朱墨满满干涸。
文帝正搂着刚选进宫的绯嫔跟雅贵人寻欢作乐。已经年届五十的文帝,把头凑近才十六七岁的年轻绯嫔胸怀里,酗酒一般吸吮着她们年轻诱人的气息,似乎这样就能让自己变年轻一些。
正玩闹间,皇后面容肃净的自己闯进了大殿内,孙福寿急急忙忙的跟在她身后,满头大汗却拦都不敢拦。
“陛下,您已经把请婚书发到旬国去了?”直到一个时辰前,皇后才刚刚得知,文帝竟然自作主张将舞阳公主的请婚书快马加鞭送往旬国,替景夙言求娶舞阳公主,实在荒唐!
听到皇后张口便质问的口吻,文帝目光深了深,将倚在身上的妃嫔推了开去,坐在龙椅上望着皇后,似笑非笑道:“是的,怎么了?这样的小事难道也要朕的皇后来过问么?”
文帝的语气甚至连表情都是淡淡的,带着笑,但是两个小妃嫔却吓得浑身发抖,连忙在孙福寿的带领下告退。大殿门再次合上,偌大的金碧辉煌的宫殿里只余下文帝与皇后二人。
皇后听到这句话,目光陡然锐利,提声道:“她配不上言儿!”那个舞阳公主,心思狭隘,手段却极其狠辣,不提有没有为后之德,根本配不上她的儿子,这么一个废物甚至连那个余辛夷都不如。而皇后最不喜的事,她的儿子竟然被文帝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就拿来做政治的牺牲!
“不配?”听到这两个字,文帝忽然挑高了眉毛,一直半眯半合的眼睛猛地睁开,缓缓起身从玉阶上走下,讥笑的望着冰冷如霜,却仍然美丽得像二十年前一样得皇后。
皇后的目光毫不退缩的对着他,像是燃着的冰,像是起火的水。
皇帝阴沉沉的望着她,大手用力捏起她的下巴,冷笑道:“我的皇后!你似乎忘了这天下在朕面前就没有配不配这一说!只要朕说配,那就配得上!朕若是说不配,任何人都别想相配!”
皇后皱眉望着他,厉声道:“别碰我!”这个人刚搂着其他女人的手竟然还想来碰她,真替他恶心。
文帝听到这三个字,脸上的愤怒更为深重,只是继续压着,压着,压成紧紧咬合的厉牙,死死瞪着她道:“顾怡雪,当年朕向你示爱的时候,你也对朕说了这两个字——不配!”文帝的瞳孔墨色深重得像是缠上浓浓的黑雾,死死扣着皇后不放,“哈哈哈,你现在再来看,朕在到底配不配!”
说着,竟然大力将皇后压在身旁的龙柱上:“当年,你拒绝了我无数次,你看,到最后你还是嫁给了我,不管你愿不愿意,你都没做成那个人的女人,而是我的皇后!这些年你对我不假辞色,呵呵呵,那又怎么样呢?你还不是要被困在这里,看着我换掉一个又一个的女人?还不是要顶着我皇后的名号,去母仪天下?就算你将来死了,也不可能葬进那个人的墓穴里,而是要乖乖躺在我的梓宫里,生生世世跟我绑在一起!顾怡雪,你认命吧!哈哈哈!
文帝那些埋藏多年,不可为人说的隐晦此事时候扭曲的爆发出来,竟然要扯掉皇后的凤袍。
皇后挣扎着,怒声道:“你没资格说起他!”每一次被触碰,都让她腹中翻滚想要恶心。
文帝发红的眼睛像是豹子,又想是狼,邪恶的狞笑着,不顾她的挣扎,一把扯掉了她象征着威严与庄重的凤袍道:“是啊,我是没资格,我不仅窃了属于他的一切,还偷了属于他的你!那么,被我碰过无数次的你,是不是也没资格说起他!”
皇后浑身一颤,所有动作都僵在那里,原本燃着火的眼睛一寸寸熄灭,恢复到原本的冰冷凝结,甚至比之前还要冰,心死如灰一般对什么都不在乎,她徐徐笑道:“是啊,我没资格说起他,但是,临死前我就算化成一捧灰烬,也不会跟你葬在一起。”
这话那么决绝,那么无情,连自己的生死都无动于衷的说出来,仿佛恨不得自己早点死去,然后在这肮脏的尘世里烟消云散。
文帝向来喜怒无常,冷血无情的脸孔上,出现了一丝类似于痛苦的东西:“雪儿,朕等了你二十多年,凭什么我先遇到你的,却要被他捷足先登?他能为你的,我都可以为你做!为什么这么年了,你还是正眼都不愿意看我一眼!”
皇后回答他的只是无边的冰冷与讥诮的眼神。文帝疯狂地亲一吻她的脖子,身体,然后得到的反应却仍然如以前一样像对着块活生生的木头。文帝用力的将她甩在地上,恶狠狠的指着她道:“顾怡雪,你听着:我无法折磨你,那我就折磨你的儿子!这场婚事,我定下了,就没任何人能改变!顾怡雪,我总有一天会让你向我低头!”
皇后讥笑着看着这个号称大鎏国最尊贵的男人,无动于衷的转身,徐徐整好自己的凤袍走出大殿,砰的将朱漆大门关上,只留下偌大的宫殿里,文帝可笑的一个人。
十二月初八来得很快,尽管近日乃多事之秋,但是腊八还是民间很重要的一个节日,这一天男子们都要郑重祭祀,而女子们亦有自己的活动。老夫人一大早就命余辛夷带着家里几个丫头去佛寺上香再放生二百只鸽子,二百条锦鲤以及象征祥瑞的龟一对。
做完了这些,傍晚的时候又去敬老王爷府上喝腊八粥,敬老王爷膝下无子嗣,于是早在先帝爷那辈就命朝中二品大员以及皇子皇孙们这一日去给敬老王爷拜贺。老夫人入冬来身子不大爽利,但是这一日也去了。因为敬老王爷有赫赫之战功,曾经协助先帝爷打仗七次险些命丧沙场,而敬老王爷无子嗣也是那时候导致的,连文帝喜怒无常也必须敬他七分。
冬日夜色黑得早,敬王府里灯火通明,文帝亲自命孙福寿安排这场腊八宴,王孙公子、朝中大员夫人小姐都来了,光女宾席位就做了三十桌。人来人往间,余辛夷与景夙言碰了面,却实在不是说话的场合。但是哪怕只是短暂的一个四目相对浅浅微笑,已经让白芷、寒紫捂嘴偷笑了许久:小姐跟八殿下之间感情越来越好了,刚才就看了那么一瞬,就好似粘得化不开似的,教她们这些外人都忍不住面红耳赤。
敬老王爷坐在主要席位上,余辛夷没想到舞阳公主也来参加了,坐在她对面的那桌上,与左右的夫人们谈笑风生,一边看了余辛夷一眼,极为得体的打了招呼,但是那目光,却让余辛夷没来由的觉得锐利。
像是一根针藏在棉花里,看不清,却随时准备着刺她一下!
腊八宴过后,没想到下起了大雪,绒绒的将京城大小道路都盖得严严实实的,敬老王爷令众人家远些的就在王府里暂歇下,明日再走。想着老夫人身子不大爽利,余辛夷也点了头,跟各位夫人小姐被分到临近的几个院子里。
景夙言亦留宿在王府里,只是人多口杂并不好与余辛夷相见。景夙言睡下后,窗子忽然被咚咚敲响,景夙言立刻警惕的睁开眼睛,又是咚咚敲响声。
灰衣捧着只信鸽来道:“主子,是郡主那里的信鸽。郡主给您传信,说是让您到素梅院里去相见,郡主有要事相商,并且事关机密,只准您一个人进去。”这信鸽有一对,是景夙言备下的,一只属于他,一只属于她,帮助两人在不便时相互传信。
景夙言看着字条,的确是余辛夷的笔迹,目光闪动,若不是极为紧急的事她不会夜晚来信,难道她那里出意外了?景夙言朝着灰衣点点头,立刻起身启唇道:“好。我这就去。”
素梅院离主院有些距离,景夙言走了一炷香的时间才走到,敲了敲门没有人应,景夙言皱了皱眉推门进去。只见屋子里并没有人影,布置倒是极为清淡素雅的是辛夷喜欢的样子,火盆里烧着银丝霜炭,炭火暖融融的将屋子烘烤得极为温暖,墙上挂着仕女画,桌子上摆着一盆水莲,极清雅的颜色在水面上安静绽放,散发着淡淡地清香。
却没有余辛夷的身影,景夙言皱了皱眉道:“辛夷?”唤了两声都没有回应,景夙言怀疑越来越重,就在准备离开时,一道窈窕的身影忽然从珠帘后走了出来,与余辛夷今日一样的打扮,只是披着件红色披风。
景夙言不知怎的,就感觉到一股怪异感,朝着她道:“辛夷,发生什么事了,深夜找我?”
她却不说话。
景夙言走进几步,眉头皱得更紧:“怎么了,辛夷?”
“余辛夷”缓缓走到景夙言身边,慢慢抬起头,红色披风帽子徐徐除下,露出一张极为美丽的脸蛋,却不知怎的影影绰绰的有些模糊。
景夙言不知怎的,忽然头开始昏沉起来,视线也有些隐约。他用力摇了摇头道:“辛夷,我怎么……”
还没等他说完,站在面前的“余辛夷”忽然笑起来,几步走到他面前亲密的扶住他道:“夙言,你是不是头很沉,眼睛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随时要睡过去似的?”
景夙言的头越来越疼,感觉自己的思绪正在慢慢远离:“对,我怎么了?怎么会这样?”
“余辛夷”笑起来,紧紧搂着她心心念念的男子道:“那就对了,否则,实在太枉费我一番精心准备!”
听着这声音以及这口吻,实在不像余辛夷,景夙言忽然撑大眼睛道:“你不是辛夷!”他努力保持神智,仔细看着面前面容精致而美丽的女子,惊诧道,“怎么是你!”
舞阳公主笑起来,伸出手来抚弄景夙言的脸道:“怎么不会是我,就是我!也只能是我!”说着竟然不顾廉耻的,就要将中了迷药的景夙言扶进珠帘后的榻上。
景夙言心口怒火汹涌,想要调动内息,却发现越是动内力,那药性却发得更凶猛,像巨浪般几乎要摧毁他所有神智!景夙言怎么都没想到,自己会有这样被一个女人操控的一天!
舞阳公主将景夙言推倒在榻上,倚身压在他胸前,娇笑着,脸上满是得意:“别白费功夫了,这种迷药可是我花费千两黄金才寻得的,越是功力深厚的人反噬就越大!你刚才进屋就一直提防那盆水莲,哈哈,那是我故意放在那里的,你怎么也想不到古怪会在这盆炭火里吧!当你踏进屋子的第一步,就中了炭火里的迷药,炭火烧得越旺药力就散发得越大。八皇子,我实在太想得到你了,可是你却总是对我如此冷淡,我想尽一切办法都没法让你对我多看一眼,你让我怎么办?”
舞阳公主的表情由笑逐渐变冷,一直到后面歇斯底里的怨恨,“凭什么我所有努力你都不放在眼里,却把余辛夷贱一人捧在手心里?凭什么我把你心挖给你,你都不要,那你想要什么!只要你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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