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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影夕花-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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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还得靠张倩,我找这媳妇可真是找对了。她帮我找了她父亲生意上的一个老朋友在银行担保,对方真给她面子。”
“呵呵,那今天我们三人得好好庆祝一下。”
我替许放高兴。
“应该说四个人,还有肖晓蕾呢。去麒麟山写生,就是她的主意。”
许放对我说着,钻进了卫生间。
我发楞,想起前天对肖晓蕾无礼,待会就要面对她,我有点惶恐。
我到卧室收拾出行的背包,准备好后正要去客厅等许放,手机响了,我一看,是张静打来的,我预感会有什么事发生。
“林景,知道我现在在哪吗?”
张静的口吻很兴奋。
“在月球?”
我说。
“你这人,我现在在禾州,你家乡!”
张静的话的确让我感到意外。
“你怎么跑到那去了?”
“我在省城考研,昨天考完了,今天起了个大早,赶最早的一班中巴车,刚刚到了你们这。”
“你去那干嘛?”
“笨蛋,因为是你家乡,我才来的。林景,今天星期六,你没课对吧,你快点赶过来好吗?”
“非过来不可吗?”
我其实早已心动。
“废话,你要不过来,你就是混蛋!”
张静在电话那边很激动。
“好吧好吧,我这就赶来,你在汽车站等我,哪都别去,最多两个小时,我就到。”
我也有些激动。我想见张静,尤其是能在家里见到她,更好。想想自从暑假开学以来,我就没回去过了。
我在客厅告诉许放,我有急事要赶回家,没等他问我,拎着背包跑出了门。
我飞奔着穿过梧桐林,穿过池塘,到南溪大道上拦下出村的出租车,赶往长途汽车站。
十多分钟后,我乘上去禾州的中巴。路上和张静通了两次电话,第一次告诉她我出发了,第二次告诉她我快到了,于是经过两小时不到的旅程,我与张静在禾州长途汽车站相见。
“为什么这么久不给我打电话?”
张静穿着咖啡色灯芯绒的小西服,黑色牛仔裤,黑色尖嘴短靴,喜悦的站在阳光下,站在我面前。
“考得好吗?”
我微笑着面对她,反问。
“为什么不打电话?!”
张静这回加重了口吻,瞪着我。
“我去你们医院找过你,护士说你准备考研请了假,我觉得不好打扰你复习。”
我辩解道。
“真的?”
张静脸上写着惊喜和疑惑。
“不信你回去问。”
我双手一摊。
“林景!”
张静叫着我的名字,扑到我怀中,在我脸上轻吻一下,然后又闪开身,拉着我的手问,
“帅哥,带我回家吗?”
“回家?”
我不知所措。
“是啊,不愿意吗?”
张静歪头望着我。
“我家有啥好玩的,我还是先带你到处走走吧。”
我是真不敢把张静带回家,要不然我父母肯定大吃一惊,他们还不知道我和杨青分手的事,在他们眼中,杨青就是他们未来的儿媳妇。
“小样,看你害怕的,谁真要去你家啊?你请我去,我还不去呢!”
张静又瞪了我一眼。
“呵呵,那带你去市中心吧,先参观参观我们这的市容。”
我拉着张静的手欲往前走。
“不用了,你以为我真傻傻的待在汽车站干等你两个多小时啊?我早就坐公共汽车在你们城里绕了一圈了。”
张静拉住我。
“那就带你去灯光公园。”
我想了想,说。
“不,林景,带我去你小时候住的地方,红砖房、竹林、池塘还有菊花草地。”
张静目光闪亮。
“好啊,不过在郊区,有上十公里远,这样,我先去找朋友借辆摩托车。”
张静竟然记得很清楚,我只对她说过一次。我有点感动,和她牵手来到路边拦了出租车。
我在商业街找到开李宁专卖店的中学同学汪云斌,借了一辆五羊本田踏板摩托车,把背包寄在他店里,载着张静向郊外出发。
我们很快来到我童年居住的地方,曾经一座省直大专的居住区旧址。近十年过去了,物是人非。红砖房还在,池塘还在,那片竹林却被砍光了,屋前的巨大梧桐树也给砍掉了。甚至连我六岁与父亲一同种下的桂花树,也被挖掉,更别说种满菊花的草地,只剩下被现在的屋主圈成养鸡鸭的裸地。
虽然有些美丽的景致已成记忆一去不返,我和张静还是很开心。我们停好摩托车,我带着她四处游走,我一边指着各处告诉她过去的光景,一边向她诉说童年的趣事。
“这里以前是个发电机房,市里一停电,这个发电机就会隆隆而响。发电的职工是个浙江人,老婆病死了,也没生儿女,他就带了一个女孩,在这前面的空草地上养蜂。每年到收蜂蜜的季节,他在手摇铝桶中甩蜂蜜,我就和他养女站在蜜桶前,他会挑没甩干净的蜂巢,把腊块掰下给我们嚼着吃,真是香甜极了。”
“后来长大了,那个小女孩和你是不是有故事发生?”
张静乜斜着看我。
“没有,我家搬到城里后,就和她断了联系。后来在学校里遇见过一次,十六岁的时候,我去她就读的中学打篮球比赛,她站在观众里看,她比小时候变漂亮了,皮肤很白很白,很显眼,我认出她来,她也盯着我看,可惜我没勇气过去和她打招呼。后来没多久,听说她得心脏病死了。太可惜了,那么年青,我总记得她站在篮架下怯怯的望着我的神情,似乎想和我说什么。”
我被记忆触发了忧伤。
“你就没想过,去找她吗?”
“没有啊,那时候我才不懂男女之情呢。”
“为啥你身边总是冒出些漂亮女孩呢?”
张静似有醋意。
“那倒不是,我家隔壁,住着一个学校老师的女儿,就很黑很丑,还喜欢拖鼻涕,我很讨厌她。不过她父亲却对我很好,经常带我去钓鱼,去山里打斑鸠。他父亲也很不喜欢她,经常打她,她哭声惊人,常常在夜里把我吵醒,让我经常做恶梦。不过她长大后很争气,考上了清华,他父亲也很骄傲,在城里大摆酒宴。那天我父亲把我带去了,她长大了仍然长得不怎么样,而且很胖,那天我们相遇,她给我介绍她男朋友,是个很标致的帅哥。我开玩笑说,你早恋还能学习那么好,做了弊吧?她笑着回答,小时候我什么都比她强,还对她爱理不理,她一直憋着一股劲,要超过我,所以她能考上重点,还是拜我所赐。”
“呵呵,你这家伙有时候是挺刺激人的,动不动就摆出一副冷傲的面孔。”
“我有吗?”
“当然啊?我们第一次见面的那天晚上,你就对人爱搭不理的,真让人恨!”
“那你还喜欢我?”
“所以,以前我一直不相信一见钟情,现在,我不得不信。”
张静眼望着天边的浮云,心事重重的样子。我们站在田野上的高岗上,脚下是池塘,身后是几棵凋零的板栗树,轻风吹来,我忽然象回到了童年,似乎那时候,张静就在我身边,一直没有离开过。
我们继续游走。我还对张静说起离我家不远处的那个高高的,会经常播英文名曲“昨日重现”的广播大喇叭。
每当傍晚我放学回家,就能买到香喷喷的胖东北老师傅做的精面馒头,那个有一根长年冒着轻烟的长烟囱的食堂。
还有山上的野果,游泳的清泉小溪,会武术和杂技的外省来寄住的邻居,孤独的很会拉小提琴的上海音乐老师,并肩与附近村子的农村小孩打土块仗的小伙伴们。
我们还遇见十几年没有离开的邻居老夫妇,他们想了老半天才想起我是谁,我给他们介绍张静,他们当张静是我的妻子,我笑着默认了。
我还带张静去我就读了三年的校办小学。在一个不高的小山坡上,我告诉她我们读小学时,是怎么偷附近村民的西瓜、甘蔗及红薯的。
我们逛到午饭过去两个多小时,肚子饿得咕咕叫了,才骑车唱着英文歌“昨日重现”快乐的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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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我和张静回到城里,因为午饭时间过去很久,我们选择去肯德基吃快餐。
张静问我想吃什么,让我在座位上等,然后她去买食物。透过玻璃幕墙,我望着街景,后悔来肯德基。这是禾州唯一的一家肯德基,我曾与杨青来过多次,我无法不想起她,无法不感到悲伤。
“你怎么了?不是饿了吗?”
张静买来食物,我却不怎么吃。
“我喜欢看你吃。”
我找了个借口。
“你要不吃,那我也不吃了。”
张静并没因我的话而高兴。
“张静,我讲一个笑话给你听。”
我强作笑颜。
“好啊,你快讲。”
张静显得很有兴趣的样子支起头。
我有一个来自安徽农村的大学同学,一口安徽口音普通话,嗓门还特别大。大一的时候,周教授让大家结伴出去玩,然后一人画一幅对远川市最初印象的画,算是大家给他的一份见面礼。于是大伙一起上市里街逛,那个安徽同学第一次看见双层大巴,大家上车,他不敢上,他嚷,这么高,翻了还有命吗?满车的人都哄笑。然后在超市,上楼乘滚动电梯,他在下电梯时,随着惯性,一个趔趄没站稳,往后一摔,象一只球一样滚下楼。好在没伤着,大家又笑他,他站在电梯下,再也不敢上来。最后来到肯德基,同学帮他买了一份汉堡,他张嘴一咬,立刻大声叫起来,天哪,我今天怎么这么倒霉啊,吃个夹心面包,包菜还是生的!
我对张静讲完同学的笑话,张静果然开心的笑了,指着我说,
“你同学不好笑,你才好笑。”
“怎么了?”
我纳闷。
“你学你同学说安徽普通话,那个逗!”
张静咬住下嘴唇,强忍着笑。
我傻傻的笑了两声,开始吃东西。
张静突然盯着我问,
“林景,说真心话,你这些日子有想我吗?”
我大口咬了一口汉堡,故意指了指嘴,意思不能说话,张静笑了笑,也开始吃起来。
回到同学汪云斌的李宁专卖店还摩托车,汪云斌把我拉到一边,问我张静是谁,我知道他的意思,告诉他我和杨青分手了。汪云斌很吃惊,不敢相信,以为我开玩笑,我不想多说,见张静在向我招手,走到她身边。
张静从货架上取了一双新款篮球鞋,要我试,我告诉她我有两双篮球鞋,不需要了。张静很不高兴,一定要我试,我说在好朋友的店买东西,人家不好收钱,张静只好作罢。
汪云斌叫上几位朋友,请我们去KTV,在KTV唱了歌,又请大家去饭馆吃饭,吃完饭,大家商量去酒吧蹦迪。张静在我耳边悄悄说,晚上她只想和我一个人待着,我只好抱歉的对汪云斌说,晚上我要回家见父母。汪云斌知道我有难处,没有勉强我。
与同学分手,我和张静走在大街上,我们依偎着慢慢游览街景。走累了,张静问我哪家酒店比较好,我便带她去了就近的青叶大酒店。
我们在青叶酒店服务台开了房,正要上楼,突然身后有人叫我,我一回头,竟是我和杨青的一位中学女同学。她张口惊讶的问我,怎么没和杨青在一块,我有点慌神,红着脸说杨青没回家。对方疑惑的打量了张静好几眼,告诉我她和几位朋友在酒店开房打麻将,问我要不要去玩。我正要拒绝,张静突然开口说,她想打麻将。我推辞说不好去打扰别人玩,女同学却说刚好三缺一,这下不用再叫别人了,很欢迎我们加入。
只好随女同学来到麻将包房,另外还有一男一女,四个人凑成一桌,我坐张静旁边看,心里有点不安。
果然,打麻将的时候,张静问女同学打听杨青,我直对女同学使眼色,女同学会意,说一起的中学同学而已,张静显然看出了什么,闷不做声继续玩牌。
打了一会,张静显然没了兴致,拉我上,我很少打麻将,不过手气却出奇的好,几乎想要什么牌有什么牌,总自摸和牌。张静在一边替我助威,我一和牌,她就开心得大笑,坐我下手的一个少妇输急了,把牌一推说太邪门了,不玩了。
和女同学告别,我和张静来到客房,一数钱,两个小时不到,竟赢了五千多块,张静笑着问我怎么分,我说是她的本钱,都归她,她却全部塞进了我包里。
我没说什么,张静主动投进我怀中,我们相吻,然后做爱,张静很投入,大声呻吟,不住的问我,你爱我吗?你爱我吗?
我用亲吻表达爱意,用放肆的动作让张静感受快乐,我们都很尽兴,最后一起步入高潮。
“杨青是谁?”
我们洗完澡,相拥在床上,张静翻身压到我身上,睁大眼睛盯着我问。
我知道不可避免的麻烦来了,想了想,说,
“我以前的女朋友。”
“以前?什么时候?”
“认识你之前,我们刚好分手。”
我不想再谈杨青,那让我很不舒服,我说着把张静推开,蒙头睡觉。
张静没再做声。
我无法入眠,夜里起身,走到窗边,拉开窗帘,呆望窗外夜景。
张静悄悄走到我身边,陪我一起看着窗外。
“你很爱她,对吗?”
张静终于忍不住问。
“我想抽烟。”
我心里烦乱如麻,说道。
“我去帮你买。”
张静柔声说着,穿了外衣走出了门。
张静回来后,月亮照上窗台,她给点烟,望着我,又问,
“告诉我你们的故事好吗?”
我抽了一口烟,对张静说,
“我们是中学同学,上大学后开始恋爱,后来,因为很特殊的原因,分手了,就这样,很简单。”
我心里感到阵阵刺痛。
“什么很特殊的原因?”
张静问。
“我不想说,我们不说这事了,好吗?”
我目光中透着企求。
“你不说也罢,但我知道你很爱她,忘不了她。”
张静眼睛里透着幽怨。
“我会忘了她的,肯定会。”
我把烟灭了,抱住杨青,因为我不想让她发现我眼睛里有泪。
“林景,和我在一起,你开心吗?”
张静在我怀中问。
“当然。”
我答,悄悄抹去眼角的泪。
“我不知道你是不是说的真心话,反正我和你在一起,很快乐很快乐,这辈子也从没这么快乐过。你爱不爱我我无所谓,我只希望,无论以后发生什么事,你千万不要离开我,好吗?”
张静说着,仰头望着我。
“好!”
我答应着,避开她的目光,我觉得心虚。
“你发誓!”
张静很幼稚的说。
“好,今生今世,小林和闪闪,两只大鼹鼠,永不分离!”
我蒙心发誓。
“要加一句,无论发生什么事!”
张静郑重的说。
“无论发生什么事,永不分离!”
我再次说。
月色皎洁,张静抱住我,与我接吻,她眼睛里的泪珠滑落在我脸上。
“为什么?我们当初第一次的时候,你说你很想听一支歌,叫如果云知道?”
回到床上,我突然想起当初的事,问她。
“你还记得啊?”
张静眼睛里充满着感动。
“当然啊,我们的第一次。”
我挺认真的说。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那天晚上吗?”
“记得啊?”
“那天晚上,没什么病人,我在休息室里睡觉。我做梦,在梦中,我在唱歌,唱的就是这支我喜欢的许茹芸的歌。我坐在窗前,教室里,那是中学时的教室,四处很静,窗外的板栗树梢开着一串串的淡黄色小花,我看着那些花出神。忽然,窗外走过一个男生,很瘦很帅,微笑着,走在阳光中,眼睛亮得似乎会说话。我很想和他打招呼,可他突然就消失了,我追出去,这时候,护士就敲门叫醒了我。然后,我就见到了你。你站在我面前,我还在想梦里的事,没注意你的模样,当你说话,我抬头看你的时候,我突然发现,你似乎就是我梦见的人。”
张静柔声倾诉。
“你在教室?你读中学的时候,教室外有板栗树?”
我想起我读中学时教室外那些青翠的板栗树。
“有啊,实话告诉你吧,我当初就是在这里,禾州,读的初中。”
张静说着把脸贴在我的胸前。
“怎么会?是在禾州二中?”
“是啊,二中,那时候我父母工作很忙,没空照顾我,就把我托付给我禾州的大姨,我读完小学,就转到禾州读了三年初中。”
“太巧了,张静你知道吗?你读书的教室,后来我也读过。”
“是吗?真奇妙!可惜我当初在禾州三年,也没认识你。”
“怎么会认识呢?我比你小四岁,你读初中,我还是小学里的小毛孩子呢。”
“说不定你那时候真有从我窗前走过,为什么会有梦?为什么梦醒后我就遇见了你,而且你和梦中人很象很象。”
我觉得有些神奇,就象我当初梦见杨青在市中心喂鸽子一样神奇。我突然感觉我真的爱上了张静,我用情的吻她,心醉的和她做爱。
后来我让张静唱“如果云知道”给我听,她唱得很轻很动听,我轻轻抚摸她的乳房,直至入睡。
38
38,
早上起床,张静还趴在床上熟睡,嘴角还挂着一丝昨夜的微笑。
我没有扰醒她,起床后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把那五千块钱塞回张静的手提包中。
张静醒来时,我正坐在窗边吸烟,她叫我的名字,告诫我要少吸烟。我把烟灭了,问她想去哪玩。
“去哪都行,只要和你在一起就好。”
张静说着起床,她在我面前大概还不习惯裸着身体,要我背转身去。
我回身时,张静已穿上内衣,在床边叠被子,那是很普通的棉质纯白色保暖内衣,穿在她身上很贴身,尽显她的优美身形。
我第一次发现她的身材竟如此之美,忍不住惊叹道,
“太美了,张静,你身材真美。”
张静回头冲我眯眼一笑。
吃过早饭,我和张静来到公园。早晨的空气中弥漫些许的白雾,让公园里的建筑树木略显朦胧。我们被“月亮河”悠扬的乐曲声吸引,循声来到木兰树林边的一块水泥场地前。美妙的乐曲声中,一对身材修长的中年男女在一群中老年人的围观下,正步调优雅的表演华尔滋。
两人舞步轻盈,配合默契,在动听的舞曲月亮河的伴奏下,更显华美。
“真是幸福的一对。”
那对舞者表演完后,在众人的掌声中,幸福的作拥吻的结束仪式。我们离开时,张静轻声说。
“很多年以后,我们也要变得这么老。”
张静握紧了我的手。
“我可不想变老,我觉得我不会老。”
我说。
“你又不是妖怪,怎么能不老?”
张静笑了,又说,
“不过我作为一位内科医生,会好好照顾你的,你或许真不会老。”
“那我总显得青春焕发的,你却老了,我们岂不不配?”
我开玩笑。
张静拉住了我,望着我问,
“你嫌我比你老对吗?”
“没有啊,我开玩笑的。”
我立刻解释。
“我比你大,你很在乎对吗?”
张静不依不饶。
“不会啊,你要不说,我真的从没想过这个问题。”
的确,我从没有忌讳张静比我大四岁。
“那你爱我吗?”
张静目光中充满期待。
“都老夫老妻了,什么爱不爱的。”
我继续开着玩笑,拉着张静往前走。
张静不说话了,我知道她心里不舒服,但关于爱情,我真的无法回答她。
我带张静站在很远处看我家的房子。这是她要求的,她说怕我什么时候突然消失了,她好来抄我的老窝。
“你不回去看看吗?”
张静关切的问。
“不了,回去了会有很多麻烦。”
“要不你回去,在家过一夜,我先回远川?”
“明天要上课,我怎么能在家过夜?你愿意,我父母还不答应呢。”
“喂!你是不是不舍得我啊?”
张静故意乜斜着望了我一眼,然后往前走。
“不是不是,都腻在一块两天了。”
我无心的笑说。
“你就觉得腻了?”
张静这回真的不高兴了。
“你怎么老爱钻牛角尖呢?我这不说着玩吗?”
“我就爱钻牛角尖,你就不想让我开心,就是不爱对我说好话。”
张静在我面前撒娇起来。
“本来嘛,甜言蜜语哪能比一颗心?”
“骗人,你心里有我吗?就算有,有多少?十分之一,还是百分之一?”
“张静,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男女在一起,你骗骗我,我骗骗你,就这样过了一生。”
“你真冷酷!”
张静目光犀利的回头盯着我看,似乎想把我看透。
中午吃饭,我们把汪云斌也请来,结帐时,张静发现手提包夹层中的五千块钱。
“既然你怕欠我的,就一人一半,这样你心安了吧?”
在回远川的中巴车上,张静把两千五百块钱拍在我手心上。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本来就是帮你打的。”
我怕张静心里又不痛快,解释道。
“可钱全是你帮我赢的,所以你就该抽成,这也没错吧?”
张静这么说,我只好把钱塞进口袋。
“林景,下次我和单位同事打麻将,你还来帮我,好吗?”
“行啊,不过我手气这么好,我才不帮你打工了,我自己玩自己的。”
我故意说。
“嘿,你这个小气鬼!”
张静说着在我肩头捶了一拳。
我笑了,感受到甜蜜。我忽然又想起杨青,想起她从不会主动对我做这么亲昵的举动,我心里又是一片怅然和伤感。
下午四点多到达远川,我和张静在汽车站分手,我们约好两天后在我的画室见面,便各奔东西。
回到住处,开门后,发现许放和张倩在沙发上亲热,我快步走过,一边走一边大声说,我可什么也没看到,迅速钻进了自己卧室。
不一会,张倩敲开我的房门,靠在门边暧昧的对我说,
“林景,回去一趟,怎么气色变这么好啊?”
“家里好啊,难得回去一趟,能不开心吗?”
我答。
“不是吧?是和杨青和好了吧?”
“没有的事。”
说起杨青,我脸色立刻变了,我也不知道为何无法控制自己。
张倩知道自己失言了,一蒙嘴躲开。
“林景,是不是,考虑一下肖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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