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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个身份来爱你-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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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个人不孤单想一个人才孤单有伴的人在狂欢寂寞的人怎么办
越过窗看着长街欢乐却无声像一张卡片
灯光像繁星灿烂整条街思念的情绪湿亮我的眼
我边想你边唱歌想像你看着被感动了我被抱着眼泪笑了
围巾轻碰着唇边有点暖的像亲吻的感觉
吐气变白烟飘过了眉间撞上了怀念下了一阵雪
气氛太美离你太远有太多的幻觉
不能快乐不能改变cause baby i miss you
我一个人不孤单想一个人才孤单有伴的人在狂欢寂寞的人怎么办
我边想你边唱歌想像你看着被感动了我被抱着眼泪笑了
我被抱着眼泪笑了say forever
在没有火烧飞的这一周,我前所未有的孤独。
当林和红叶不在我身边时,我有火烧飞陪我,可当火烧飞也不在我身边的话,还有谁能陪我?
我打电话给辣子鸡丁。
“还好吗?”我试着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轻快些。
“马虎吧。你呢,过得怎么样?”
听到他的声音后,我却觉得分外地委屈,忍不住要撒娇:“不好。辣子鸡丁,我很不好。”
“怎么了?”
“我觉得不开心。”
“有没有试过去吃东西啊?”
我啼笑皆非,“原来你觉得我不开心是只要吃东西就会变开心的吗?”
“但事实是每次的确这样啊。吃完之后人才会有力气开心嘛。”
我笑了,一下子就把刚刚跑出来的委屈抛掉了。“辣子鸡丁,我找你果然是对的。”
“是吧。可是这个老是费尽心思逗你开心的可怜虫却常被你欺侮呢!”辣子鸡丁的声音充满了无辜。
“我哪有欺侮你啊!”
“还说没有。是谁开口闭口都是辣子鸡丁辣子鸡丁的啊?”
“嘻嘻,”我赖皮地说,“那是昵称,昵称嘛!”
“昵称该是主人接受的那种才叫昵称吧?”
“这么有品味的昵称,你不会不接受吧?”
“你的意思是如果我不接受就是没品味喽?你这个小赖皮精!”那头传来没好气的声音。
“嘻嘻,我才没这么说呢!你自己说的!”
“行了,算我怕了你了!”辣子鸡丁笑骂,“你啊,不过是仗着自己的名字让别人舍不得改,不怕别人取这种高雅的外号给你!”
“哪有啊!你不也都叫我小花猫,刚刚还叫我小赖皮了呢!何况,我的名字怎么会让人舍不得改了!”
“伍筝嘛。叫伍也亲呢,叫筝也亲呢,合起来叫伍筝听上去还是亲呢。怎么会还有其它的昵称?”
“伍筝怎么亲呢啦!”迷惑不解。
“你这个伍不是和那个上面是大写的数字五,下面带个口的吾同音吗?吾筝,吾筝,这样还不亲呢要么怎样才算?”
我愣住。
“怎么?突然不说话啦?”
“没什么啊。辣子鸡丁,你网恋吗?”
他不说话了。
“是有喽?”
“如果有的话,应该也要算是恋爱未遂吧。”说这句话的时候,辣子鸡丁的声音是挡都挡不住的悲苦。
之后再聊下去,我已是心不在焉。
天下总不会有这么巧的事吧?
辣子鸡丁和火烧飞,火烧飞和辣子鸡丁。
我在记忆里搜寻着那些巧合。
第一次与火烧飞认识时,我正被打得焦头土脸,火烧飞像天神送的礼物一样出现,救我于危难。可是时机却未免巧得过份,我才刚拒绝林的帮忙,他就来帮我,最大的可能,就是林拜托他的。
明明我的技术那么烂,只会拖后腿,可他却一点也不以为意,愿意带着我这个拖油瓶。如果不是认识的朋友,怎么可能会这么照顾我?
他那么大方地送我那么多的玩具,而我,甚至只不过是一个认识并不太久的网友。如果不是认识,又怎么可能对我这么好?
还有那次,明明他已经因为我不肯杀人而生气。而为什么我只对林解释都花掉不少功夫,而对他解释时,他却简简单单地只说他知道?如果不是林一早告诉他,又怎么可能那么轻易揭开此事?
他曾经那么在意我说谎言那两个字,每当我提及,他的回信会变得那样奇怪,带着惶恐不安。
还有,他们同样的温暖;他们同样的伤感;他们同样的失落;他们同样让我感觉到的不安。
答案日渐清晰,我愈发地迷糊。
如果辣子鸡丁就是火烧飞,他为我做过那么多,那么我是否无论如何也应该有所回报?
我确定自己是喜欢火烧飞的,不然不会因为他的伤心而不舍;同样的理由,我确定我也是喜欢辣子鸡丁的,当他失落难过,我也不会好受。
如果问我可不可以忘掉林而爱上火烧飞,我不确定。
如果问我可不可以忘掉林而爱上辣子鸡丁,我没想过。
如果问我,火烧飞和辣子鸡丁就是同一人的话,我有多少爱上他们的可能?
我不知道一个火烧飞加上一个辣子鸡丁是不是可以大于林。
我想起那些他们陪我的日子,火烧飞陪我的心,辣子鸡丁陪我玩。
如果他们是同一个人,最少我不会孤单。
如果火烧飞是辣子鸡丁,最少我不会怕被伤害。
我动摇了,我在考虑要不要给彼此一个机会。
我会觉得网上的话也许会是虚假,可如果换成现实中的人呢?
如果我的拒绝会让他伤心,那么,为什么不把一定的伤心换成可能伤心呢?
如果我们不能走下去,他才会伤心,那是以后的事了。而如果我接受,他的一定伤心就会换成是可能伤心。只是可能。
为什么不给我自己一个机会呢?
也许这样,我才能消掉林留在我心头的印记。
夜,上网,泡泡,55号房。
火烧飞:“我以为你再也不会来了。”
“为什么不来?”
“你说让你想想。我想那是拒绝的意思。”
“那如果我拒绝,你会怎么样?”
“不怎么样。你是宝宝,我是海盗。”
“那你还会罩我吗?”
“最少在泡泡里你还是我老婆啊。”
“飞,你对我真好。”我又被他感动。
“没办法啊。我是打着用时间感动你的算盘。”
“呵呵。飞,你真的对我很好。是不是怎么样你也不会放弃我?”
“我希望可以携子之手,与子同老。但问题是,你肯不肯把手给我。”
“你不会放开我的吗?”我问
“我保证。”
“那样不是很辛苦吗?”我又问。
“这是我应得的。”
“飞,你这样说,不用时间来感动我,你本身就已经在感动我了。”我一叹。
“但还不够,对吗?”
“不,足够了。”
“你的意思是?”
“你打算什么时候来看我呢?”我笑了。
“你是说……”
“我以后会很在乎,很在乎,在乎你叫什么,长什么样子,在乎你的健康,在乎你的快乐,在乎你很多很多的事。我希望我们的网络可以变成现实。我希望在现实也可以当海盗的宝宝。你说好吗?”
“不管我是什么样子?不管我是什么人吗?”
“我会这样回答你,已经考虑到这些了。不过,我想那不是重点,你是火烧飞,这才是最重点。”
走到结局
我们要见面了。
我们,要,见,面,了。
多么希望,以后的日子,不要再有悲伤,只有欢笑。
多么希望,我真的可以只在乎你一个人。
火烧飞……
2004年9月5日,这是火烧飞会到达的日子。
白天时我去修了发,把乱草般在头顶上横七竖八的发修齐。
发型师问我想剪什么样的发型,我说你看着办吧,是什么样就剪什么样了。
仗着这家店是城内有名,要失败也不会失败到哪里去。反正如果剪糟了就再剃个平头,辣子鸡丁也是瞧得惯了的。
一个头型弄了四个多钟,我有点不耐烦。
瞧那镜中的人,有点不认识,有点似曾相识。
厚厚的浏海,齐耳的短发。
这分明是儿时的发型。
“很可爱吧?”发型师笑着说。
这是要叫我从头来过的意思吗?我看着那个好似将儿时的我扩大数倍的影像。这一刻,我怀念林,怀念那些再也回不去的日子。
22时15分,我到了车站外,火烧飞坐的是长途客运。
这天晚上,天上挂着下弦月,非常漂亮,像谁轻轻放在夜幕上的半片叶帘。月儿边上的那颗伴月星在满天星空中闪着熠熠星光,清晰明亮。
顶着儿时的发,穿着儿时才会穿的那种白色的纱裙,脚上趿着银色的系带中根凉鞋,手中拎的是小巧的银色手袋。
多久了?我不曾如此淑女过了。
辣子鸡丁说:“下次见面,要变成淑女哦。”
除了小时候,我再没有这么淑女过了,就算是那次在圣诞节前穿的裙子,也绝没有这种淑女味。
这淑女扮起来,倒并没有想像中那么难。就好像穿上了放在一边许久不穿的衣服,不是让人生疏,而是让人怀念。
我居然又想起林来。
轻叹。也许真是要很长的时间才能忘却儿时的梦的呀。
车到站了,我按照我们的约定在车站门口立定,车站这时并不像是有客车到站的样子,冷冷清清的。
我们只约好在这个时间长途客运站门口见。其它的都没说。
我也不在意。我并不担心他认不出我,反正没有行李无所事事地站在车站门口本身是种很打眼的行为,更何况现在车站门口人这么少,要认出我来实在是件再容易不过的事。
我很想看看辣子鸡丁看到这样子的我会是什么反应。我永远记得,那次我穿裙子的时候,林说的是:“衣服好像沾到了东西。”而这次,如果是林,他大概会说:“很成功的女鬼扮相”之类的话吧。
唉,怎么又想林了。
复叹。我开始在犹豫,不大确定接受火烧飞这件事是对,还是错了。
今天晚上明明是与火烧飞见面的日子,可我想林的频率高得吓人。
看表,22时30分。火烧飞说过车会在22时20分到的,可现在空偌偌的一片,压根没有车已进站的感觉。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
我拔通辣子鸡丁的电话。
“嗨,在做什么呢?”
“在车上。”
“你在车上?这么晚才下班啊?当老师没这么辛苦吧?”我偷笑。
“不,是我今天终于决定要做我一直想做的事情。”
“你出远门吗?”继续偷笑。
“是的。”
“那什么时候车会到?”
“等一会吧,应该快要到了。”
“有没有人接你啊?”原来是车晚点。
“我不知道,不知道她肯不肯来?”
呃?肯不肯来?慢着!“辣子鸡丁,我们是在讲同一件事吗?”
“筝?”
有人在我身后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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