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个身份来爱你-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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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火烧飞其实从来都不是老公老婆的关系，他被念得多了，便很委屈地对我说：“我明明没做贼，却人人都说我是神偷，你说我是不是比窦娥还冤？”　
“嘿嘿，人家有七月飞霜，你有什么？”我话说得超没良心的。　
“正所谓冤大头冤大头，我只怕哪天头大得变异形啊。”　
“那敢情好啊！头大了容量大，没准就这样培养出个博闻强记的天才来！搞不好就出了个爱因斯坦第二！”　
“小没心肝的！”火烧飞恨恨地说。　
我则丢去漫天的笑。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开始吃定了火烧飞，知道不用我巴结讨好他他也不会丢下我不理，反正有事他铁定罩我。在林和红叶不知忙些什么没声没息的那些寂寞日子里，是火烧飞让我的时间变得充实，不会太难过，不会太去深思林和红叶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第三章　林说：蜜蜂来了。
　　　　清冷的月光从摇曳的树枝间隙漏下来，淡淡的莹光披洒在树下少女的身上，沿着她的周身渲染出薄薄的一层光晕。少女缓缓回头，一双黑瞳似千米的深潭，在淡淡莹光下闪着摄人的深度。游戏人生的视线在那汪深潭中迷失，灵魂在视线相交的那一瞬弃他而去。世界突然间变得异常的寂静。然后，他听见仿佛由天外传来的声音，卟咚、卟咚，一声声，异常缓慢地轻响着，然后，在他意识到那正是他自己心跳的声音那刻，它突然疯了一般加速起来，砰砰不绝于耳，密集喧嚣的声音把原本寂静的那个世界填得没有一丝空隙。他觉得自己大概会就此心竭而亡。　
等不再为上次的事气闷而再度出现在林的房间里，那已经是计算机二级考之后的事了。找到林时他正在与同学打6人篮球对抗赛，我不好意思挖人，讨了钥匙去自己开门。偏红叶被学生会拉了去当差，剩我一人在林房里百无聊赖。于是抄起林的书桌来，希望可以找到两本休闲书籍打发时间。无意中抄到林用来写小说的本子。上次曾读过他的开篇所以一下就认出来，倒也算是挖到宝贝，翻开来，顺着上次的地方接下去看。　
在男主角被美女电得七晕八素之际林回来了。　
“没见红叶？不是约好等下一起去那家新开的店吃饭？”林径自拉开衣橱，挑拣衣服。　
“临时一个电话过来，说是学生会有点事要去一下。放心，走不了她，到吃饭时间稳出现。”见林回来，我丢下方才还读得热火朝天的故事，“林，你故事中的事都是有迹可考的么？灵感是谁？”　
林拣好了衣服，走来我面前，弯腰平视我：“你是随便问问呢，还是很想知道？”　
“唔，随便问问。”林的脸此时离我太近，近到都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喷在我脸上那股暖暖的气流。我的脸开始涨红，声音变得怯懦起来。　
“这样。”林直起身，“那我拒答。”然后自顾自抱了拣好的衣服走进浴室。　
“干么这么小气啊！”我冲他关上的门嘟嘴。　
门后的林在水声中丢一句话出来，“是我太久没提醒你嘟嘴的小孩子会被蜜蜂追吗？”　
我冲门一记大大的鬼脸。　
再度百无聊赖。　
懒懒地窝上林的床，抱着红叶的那只大龙猫娃娃玩那两支毛茸茸的耳朵。　
从小我就有个嘟嘴的毛病，稍不高兴了便是嘴一嘟闷闷地不说话。有天林拿了本书指给我看里面的某篇故事，讲的是有个爱生气的小姑娘，一生气就把嘴嘟个老高，蜜蜂见了以为是花，于是邀了许多同伴要来采花蜜，直追着那“花”跑。小姑娘被蜜蜂追得无路可逃，朋友在旁边急得大叫：笑啊！笑了蜜蜂就不追你了！小姑娘一听，只好笑了，蜜蜂因为找不着“花”果然就不再追小姑娘。从此以后小姑娘就很喜欢笑再也不嘟嘴了。后来每当我一嘟嘴，林总会大叫：“蜜蜂来了！蜜蜂来了！”儿时的我平日就被他耍得团团转了，此事当然也是被骗得死死的，于是乎，当林大叫“蜜蜂来了”时我就特呆地慌乱伸手把嘴死死捂住，生怕被某只长了天眼的蜜蜂发现后呼朋引伴来“采蜜”。可悲的是即使是如此被林恶整，我的毛病依然还是毛病，怎么也改不了，仍旧是不顺心时嘴先嘟上。长大后的我自是早不信了“密蜂来了”那一套，但难免还是成了笑柄不时地被林拿来取笑。　
想想还是有些不平衡，为什么林就偏生如此爱整我，怎不见他对红叶恶作剧一番？不过那两人向来是一国的，尤其在对待我的问题时几乎总是同一鼻孔出气。　
林冲凉的速度不似旁的男生真的只用“冲”的，林喜欢自己身上干干净净，所以他在浴室里呆的时间绝不会比我或红叶花的时间短。等他冲澡出来，我已几近睡着了。　
“猪，你睡着的话别想我会叫醒你吃饭，更别想我会帮你打包。”　
有时林的嘴巴就是恶毒到让人止不住地想踩他！我睁眼，瞪他，嘴复又嘟起。　
林用毛巾擦着发坐上床沿，瞄我一眼，失笑，“怎么这小孩性子就是改不了呢！”伸出手捏我的鼻。这家伙现在用的口气与动作又像是在宠人了。　
我不吭声，继续瞪他。　
他顶着那方毛巾持续捏我鼻子。　
我的脸色逐渐向猪肝色看齐中。　
“你、捏、够、了、没、有！”就在我快窒息时，我狠狠一脚朝他踹过去。　
“你这野丫头！踢这么大力会痛耶！”一记命中他后腰，林吃痛地放开手转去摸痛处。　
“你捏人鼻子的行为就有很斯文么？”我哼哼有声，“不给你点颜色，你当本小姐纸糊的！”　
“好好，我承认你不是纸糊的而是真夜叉行了吧！”　
红叶进房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我死勒林脖子的画面。　
“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红叶的话冰冰的，“打扰到你们恩爱了。”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恩爱了？”我松开林的脖子，跳到红叶面前理论，“林，你说我们是在残杀还是恩爱？”　
没声音？回头，只见林嘴角挂了淡淡的笑痕，直视红叶。　
“林？”搞什么啊！　
林说：“我饿了，我们现在去那家新开的店好吗？”　
红叶一笑，淡淡应道：“好。”　
此刻，我是被摒除在外的。望着红叶那双莹莹亮亮的秋瞳，脑中突然想起方才读到的句子：一双黑瞳似千米的深潭，在淡淡莹光下闪着摄人的深度。游戏人生的视线在那汪深潭中迷失，灵魂在视线相交的那一瞬弃他而去。世界突然间变得异常的寂静……　
非得要有红叶这般美丽的眉眼，才能让人感受那不闻外物旦闻心跳的意境吧，一如此时，一如此时。　
望着这弃了我相视而笑的二人，胃里的酸水一股股涌上来，直冲心头。　
“火烧飞，你说当两个人眼里只看得到彼此时代表了什么？”　
“那要看那两个是同性还是异性了。”　
“同性怎么样异性又怎么样？”　
“同性的话可能是挑衅，异性的话可能是放电。”　
“我也是这么想。”　
“怎么？你和别人放电了？不能吧！本老公都还没电你啊！”　
“乱扯什么！不是说我啦，我是说我朋友。呶，就我说的为和他们赌气才玩泡泡的那两个。最近我去他们那里玩，他们常常玩对视的，把我晾一边两个人互相干看。”　
“那你就说你也要玩，三个人玩大眼对小眼嘛。”　
“别玩了啦！人家是很认真在烦耶！我觉得被他们丢在外面的感觉好难受！”　
“你是在吃醋吗？”　
“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突然好孤独，像被抛弃了。”　
“如果他们真的在一起了呢？”　
“我不知道，我们从小就是三个人一起的，就像个铁三角。我不知道如果有天只剩下我一个人了会是什么样子。”　
“你会这么在意，是因为你喜欢那男生吧。”　
“那是不可能的，我和他是要好的兄弟，就像……很难形容。”　
“对，就像你和我的关系，你说，你怎么可能会喜欢上我？”　
“如果我是他，我会。”　
“你这话说得好没根据！亏我拿你当兄弟说心事，你却取笑我！”　
“我没有。我是认真在说的。你拿我当兄弟，可当兄弟的我就是在喜欢你，你感觉不到吗？”　
“我很难过，我以为你和其他男生不同，以为你是很认真在交我这个朋友的，原来你和他们一样，说到底只是想玩网恋游戏，以后我再也不来泡泡了！还是谢谢你照顾我这么久。咱们永不相见了！”　
是真难过了。下网跑回宿舍，闷头便睡。　
有电话进来，被吵醒，翻身，迷迷糊糊听到室友接电话的声音。　
“你好，……，哦，是你啊。……是回来了，不过现在睡了。……平常不是啊，总要疯到十一、二点的，今天比较奇怪，八点多一点就上床了。……叫她？不大好，那丫头有起床气的。……嗯，好吧，你等一下。”然后室友推了推我，“电话。”　
这下彻底醒了。睡前的郁气开始在胸口郁结，接过话筒也不管是谁，先一通好骂，“明知本小姐睡了还要叫醒我，你什么人啊你！最好有重要的事，不然有你的好看！”　
林的轻笑从那头传过来，一下子把我心头的怒意打到爪哈国去。　
“我不过是看你今天饭吃得闷，后来又闷着头走掉才打个电话关心你一下，怕你闷着气睡觉影响健康，你就是这样报答我一番好意的啊？”　
“唔……怨不得我的，谁……谁让你在人家睡觉时候打过来的！”谁让你们今天给我气受！　
“喂，小姐，现在也才九点三十几，认识你的人都不会知道你会挑这个时候会周公好不好！”　
“乱讲！我明明就听到你要我室友叫醒我接电话的！”话一出口，我直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哦……是吗？”林又响起轻笑。　
“我……我现在开始当乖孩子不行啊！”我硬生生地转着口风。　
“那倒是，从小你就是蛮乖的，标准优等生。”　
可优等生最后却考不上那所大学，弄得现在孤身一人。想着这点，我突然又伤感起来。　
“怎么不说话？对了，你今天到底怎么了？好像心情不妙啊。”　
“没什么。倒是你，和红叶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好事近了？”　
“小丫头胡扯什么呢！”　
“人家才不是小丫头！而且人家也没胡扯！不是好事近了你们怎么会不停地眉来眼去的？”　
“吃醋了啊？”　
“谁吃醋啊！我只是奇怪你们怎么会到这时候才有所行动，换作别人，应该老早就在一起了。话说回来，兄弟一场，有事要帮忙的话只管开口啊，现在红叶追求者多着呢，你不抓紧可是不行的哦！”　
“你倒是热心！”　
“现在知道我这个朋友的好处了吧！”　
“看来你是没什么事了，害我白担心你。早知道就省电话费上网啦！我挂了，Bye！”
第四章　铁三角变作曾经。
　　　　挂线后却是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了。　
我们三人从小一起长大，难道，这次真要把我分出去了吗？原来所谓的铁三角，并非想像中那么牢不可破啊。睁眼望着天花板，想起许多三人之间的往事。　
记得在林转学前我是个很闷的小孩，除了红叶外便再没有朋友。而红叶，小时的她就像个孩子王，全班同学都喜欢她，抢着要跟她一块玩。两家长辈一起闲话家常聊到我们的儿时，总是红叶家夸我乖巧懂事功课好，我家夸红叶聪明活泼招人喜。不知怎么的，认识林后我和红叶在个性上慢慢地起了变化，红叶不再跟着一帮小子爬树掏鸟窝瞎捣乱了，身上有了干净整洁的裙子；我不再怯怯懦懦不与人说话了，变得开朗而能够迅速溶入陌生的环境。于是家长们聊到我和红叶的少女时期，我家总是感叹红叶越发出落得水灵了，人又斯斯文文地，全不像我家那丫头，一年到头连条裙都没见穿过，半点女孩该有的样都没有。　
红叶的美丽从初中起便显山露水，下学回家时常有高年级或是别校的男生堵在校门口等红叶经过。林担心我们回去的路上有麻烦，所以从那时候开始便每天都送我们回家。也是因为这样两家的家长认识了林，起初还以为是哪个女孩不乖谈起了早恋，两家人着实烦恼了一阵，到弄明白事情缘由后，直夸林是个好孩子。为了更加减少麻烦，后来还专门为我和红叶各配了一部自行车，只是红叶一直没学会，到高中毕业为止也一直是我和林踩自行车而红叶坐林的车后座上裙角飞扬。　
我们三人的感情好得在校内极为出名，其中原因自然一部分是因为关注红叶这个大美女者甚众，而还有一部分则是为着林的缘故了。林从小学起便尽得师长同学的关爱，不仅课业好、兴趣广泛而且还是出了名的白马王子般的样貌（当然大家都盛传林的人品也好得如白马王子一般，但我不同意，大家是没见他欺骗和欺侮善良无辜的我的时候！）三人中只有我平凡到极点，如果硬要说我有什么不平凡，大概要属我身上真是一点女孩味也没有吧。中学时就有好几次都在楼梯上被男生搭错肩膀的。于是校花＋白马王子＋平凡路人甲的友情因为前两人的名气及与平凡人的不协调搭配而出名了。　
其实大家都有个疑问：为什么会有个路人甲呢？那两人怎么没单独在一起？　
这个问题我也一直没弄明白。　
林和红叶明明是那么相配的，为什么中学时代不曾走到一起过呢？　
自然不是心系他人。我们三人之间，从未介入过第四个人。或许都另有其他的朋友，但单独的朋友是绝对无法介入我们之间的，而且异性朋友也绝不曾有过比我们之间更亲密的关系。　
应该也不会是夹了个我在中间的关系。高三时三人立志要为了友谊考同一所大学，但那时红叶的成绩实在是危险得可以，于是我和林一起帮她补习，只是后来我因为学校要求我参加学习竞赛的原因而被安排了额外的课程，高三那年他们是有相当足够的单独相处时间的。如果要发生点什么，我完全不会是问题所在。只是可悲的是后来我赢了比赛却输了高考，独自一人上另所大学。　
因为以前有在顾忌家里吗？不会吧，红叶家大人喜欢极了林，都不知说了多少遍要招林为婿了（我家老大们是因自惭于女儿实在没有女生样而没动过这念头，只是每次林来我们两家玩后总会拿我“开训”解气罢了）。林的家长我们也见过，实在是开明到不行的家风，还记得见我们面第一句话便是问：“哪个是我们家小子的小女朋友啊？”（连我的面子都顾到，不忘算我进“嫌疑人”的范围中去。）　
也许他们是在大学里整体罗蔓蒂克的氛围下感情觉醒了吧。　
是呀，其实我早该想到，他们两人迟早会走到一起的，不过时间问题罢了。我会觉得孤单，应该是因为以前已经粘惯了他们，可那也总不能因为这个理由不许他们在一起吧！如果这世上连他们都不做情侣，那要怎么样的两个人才会做情侣呢？　
一切明明都是这么明白的呀，那我又在闷些什么呢？也许我是真的不想被他们抛下，一直都是三个人在一起，如果突然只剩下我一个的话，我真的不知道要如何过下去。心里有口气郁郁不得散，只得憋在心里，好难受……　
我不再泡泡了，当初执着于泡泡不过是为了赌红叶和林的那口气，而现在我才发现这实在是场没有观众的独角戏，觉得自己即无聊又可悲。　
我也不想再去林那里了，从了解自己电灯泡身份的那一瞬间起，我想我的脸色就开始像怨妇了，在调整好自己前我不想让他们见到我的丑态。何况，我不出现对他们两人的感情进展也会有好处。　
近周末时林却偏又来电话。　
“明天早些过来。”　
“哦。我明天不过来了。”　
“怎么？有约会吗？”　
“是啊。”　
“不理你！推掉它过来！”　
“干嘛啊！蛮不讲理！我都已经约好了！”　
“那人比我和红叶加起来的份量还要重吗？”　
“怎么能这么比呢！何况你们没有我在不也可以照样玩得很开心？”　
“……丫头，再问一次，过不过来？”　
“唔……到底什么事啊？”这家伙怎的如此难缠！　
“以前是谁说过为了朋友两肋插刀也不算什么啊？现在也不过是叫你过来玩。”　
我还可以说什么呢？　
明明说得好似有重大事件的！我有些着恼地瞪那个自顾坐了在电脑前玩泡泡的人，这家伙叫我来只是为了看他玩泡泡吗？我七早八早地跑过来只是为了坐他家冷板凳的啊！　
“林，是你叫我早点来的！”　
“可是红叶又还没来。”小子头都不回。　
“你不会去接她啊！”　
“那你去吧，男生进女生宿舍总是不大方便。”　
我直接将手架上他脖子，上次没勒死他，这次我会再接再厉的！　
林以媲美短跑运动员的速度冲出门。　
当我的视线移到电脑上的泡泡界面时，我控制不了嘴角挂上坏坏的笑。　
呵，林，你可知什么叫风萧萧兮易水寒？　
风萧萧兮易水寒，战绩一跌兮不复还。　
我操着林的键盘顶着林的号非常愉悦地开始“抹黑”工作。　
林忘了关号的机会可是少之又少啊，怎么可以浪费呢？呵呵！　
林的战绩比直线下滑中，我那个开心啊，真不是言语可以形容，只是光想象林回来后的那张脸就不由得直呼过瘾。　
这时房间里有新成员加入。　
是火烧飞，我心一跳。　
“你好，双木年华，我总算找到你了。”火烧飞说话了。　
“我们认识？”我学着林的口气说话。以前曾怀疑过火烧飞是林扮的，现在看来，应该不是扮的，倒有可能是串通的。　
“不认识，但我想我们都认识‘舞筝女子’。”　
“朋友？”　
“也许她现在不这么想吧。我是来找你挑战的。”　
“哦？”　
“我希望如果我赢了你的话你可以帮我转句话给她。”　
“你说。”　
“我没有取笑你，我是认真的，如果不是，我也就不会想尽办法把你留在泡泡，也就不会每次你玩泡泡我都第一时间出现在你面前，也就不会在你不再泡泡时特地跑来三区找你朋友了。我找你找得很辛苦，希望你最少可以上来跟我谈一次。我在我们第一次认识的一区55号房等你。就这些。”　
“不用比了，我会转告她有人找她，这么长的话你自己跟她说吧。”　
“不，还是要比。她曾经说不知道我们两个到底谁厉害，我说过有机会一定要同你比过。”　
“比就不传话，传话就不比。你选。”　
“你们倒真是朋友，说话的方式都一模一样。好，下次再比。”　
火烧飞离去，我则怔忡起来。　
总算，世上还是有人在乎我的。最少在泡泡我不是孤独的。　
要多谢火烧飞。　
之后没有再继续恶作剧的心情，窝上林的床，挨着红叶的大龙猫打盹。今天早起，确有补眠的必要。　
我在菜香中醒过来，睁眼就见林站在床沿抱臂望我。　
“猪！你过来就是为睡觉的啊？没见过比你更会睡的了！看看你，口水流得整张床都是！罚你今天给我洗床单！”　
我有时真的会想，林他到底哪儿好了，我居然可以忍受跟这样一张臭嘴朋友这么多年。翻起大白眼：“我哪里流口水了？明明是你自己床单很久没洗了想抓差，干么赖作是人家流口水！”而且也极有可能是为了报复我对他战绩单的那一番“丰功纬业”。　
不理他，进厨房。红叶围了围裙在厨房里不紧不慢地动作着。美女就是美女，连在乌烟障气的厨房都可以是这么优雅的。不过说来也怪了，平日里红叶最宝贝她那双纤纤玉手了，所以就算厨艺是我们仨中最好的却绝少下厨，今天又不是什么大日子，怎地这么好兴致？　
“红叶，是有什么事要庆祝吗？”我挑双筷出来明目张胆地偷吃。　
“我生日。”　
我被丢到嘴里的菜烫得哇哇乱叫。　
林被我的叫声引进厨房时看到的就是我单手捂着嘴单手指着红叶瞪大了眼涨红着脸的白痴样，于是露出一副“怎么了吗？”的表情看向红叶。　
“没事，我不过是告诉她今天我生日。”红叶朝林露出她的招牌迷人微笑。　
“这也能被烫到。”林朝红叶点点头，然后跻身入厨房从冰箱上层取出冰水倒一杯给我。　
“怎么能怪我！”我扁嘴，“这家伙从来都不说自己的生日的，这么多年都不过生日，突然有天要过生日，怎么会不吓人一跳？我都以为她是没生日的人了！”话一说完，一根黄瓜当头报到。　
红叶在彼处瞪我：“什么叫没生日？没生日我从天上掉下来的啊！我不过生日只是因为不想许不可能实现的生日愿望罢了！”　
我心头突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第五章　小乖变身成宝宝。
　　　　我第一次在泡泡上WHO人，按火烧飞教过的方法，首次使用，实在是生疏得紧。　
“你总算来了！”结果是他先发现我。　
“是，本打算再也不来的。”　
“为什么？”　
“我以为你应该知道原因的。”　
“只是因为你的那个朋友？”　
“我本身就不是个喜欢游戏的人。”　
“可是我在这里，这不够吗？”　
我沉默了。是，在这里，火烧飞带给了我许多许多的快乐，我甚至已拿他当了至交好友。
“如果我赢他，你会为我来吗？”　
“这根本就没意义。我不明白，我其实连你的网友也还算不上，我只是你的一个小跟班，你为什么一定要我留下？”　
他那边沉默下来，久久没有讯息。我想他终是要放弃的了，于是打算退出。这次，也许真是最后一次到泡泡了。　
“如果我知道答案就好了。”　
信息突然跳出，阻断我要关闭窗口的动作。　
“不要走，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