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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stiny恶魔之翼-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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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死了……烦死了……罗嗦的家伙……岂有此理……我真的会杀了你……”羽趔趄着后退道,身体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因为别的原因微微的颤抖着。
“啊,随便你,动手吧。你继续像狗似的原地踏步吧。你现在杀了我就是最好的证明了!”
观众们的惊呼声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真和露娜刚刚准备不顾一切的冲过去。
一阵强风裹挟着一团通红的烈焰,顶着一道刚刚冷艳的白光扑向阿斯兰。
“回刺刀式”——通常被用作反击的招数,此刻被用作了冲击。
“……除了杀人以外,我不懂其它的方法啊!!混蛋——!!!!”
滴答、滴答……
红色的液体在冰冷的金属上敲击着音符。
铁锈似的气味在空气中弥漫。
断裂的匕首刀刃平躺在人们的脚下。
所有的人都惊讶得看那着那一幕。
并不是因为阿斯兰刀毁人亡那样的事情而哀叹或者惊叫。
想象中血腥的那一幕并没有出现。
流血的的确是阿斯兰。
匕首的金属碎片插在他的额角上,利用自己的粉身碎骨迟缓了星霜的突刺,同时也让阿斯兰负上了伤痕。
紧握着冰冷星霜的纤细手腕被阿斯兰紧紧握住了。
“看吧,就算是动刀子,也有不能解决的事情!!”阿斯兰不顾额角上传来的火辣辣的感觉,一拳打了过去。
肉体撞击的声音之后,金属落地的声音也一并传来,紧接着是在甲板上扭打成一团的两人的争吵声……
“如果我是你的话,绝对不会掺和进去。”古斯塔夫稳稳的拦在了真和露娜的面前,那种迅捷灵巧的身手虽然让种人惊叹,但他脸上那种若有若无的可恶笑容很快就打消了人们的惊讶。
“快让开!!这样下去会出事情的!!!”情急之下的真用力的一把推了过去。
“别挡道!快闪开!!!”露娜更是径直绕过古斯塔夫准备冲过去。
古斯塔夫没有阻拦,只是伴随着一道微弱的银色光线冷冷微笑着。
“身体……”
“动不了了……”
真和露娜只觉得一阵强烈的麻痹和寒冷席卷了全身,整个身子就僵硬的停在了原地。
“一旦开始,就必定会产生结局,安心的欣赏结果吧。”
古斯塔夫挂着标准的营业用笑容,走到两人的身旁说着,像是推销商一样。
“……总有一天弟弟会离开哥哥的身边,用自己的脚走路的啦。”轻轻的凑到真的耳畔,类似逗弄小猫的声音缠绕在真的心头。
“好好地看着不好么?心爱的弟弟足以保护自己,做哥哥的应该可以放心了吧……?”
不是这样的……我,我想要……
真闭上了眼睛,紧咬着牙关,身体却完全不听使唤……
“Mu&;szlig;nichtbewegen——!!!”
舰长大人平时挺标准的高地德语,现在却变成了下巴伐利亚腔。被这猛地一嗓子有些吓得找不着北的可怜船员们连猜带蒙也只听懂了六成。
也许是急火攻心了吧,库拉提司舰长的发音才变成了那种偏远地区的口音……
还好,在舰长身旁那二十多支黑洞洞的枪口是最好的注解。
“……没有关系!”揪着阿斯兰驾驶服衣领的羽眼睛也不斜一下低沉的说道。
“……没错。”紧抓着羽胸口的阿斯兰显然也暂时将舰长无视化了。
“啊拉?是吗?”舰长并没有任何类似懊恼的表情,而是以类似看着犯错小孩子的母亲一样的笑容温柔的回答了一下。
亚瑟大副却突然感觉一股恶寒,舰长那哪里是笑容,那摆明了是好长时间没看见的……要发彪的前兆。
乒乒——!!
舰长闪电般的拔出了自己的配枪,大威力子弹擦着还纠缠在一起的两个家伙的头皮一头撞击在了金属甲板上。
“别误会,这可不是在拜托你们,这是命令。”
枪口还在冒着冉冉青烟,库拉提司舰长继续保持着足够让最挑剔的射击教官闭上嘴巴的持枪姿势,在诸多女性星光闪烁的崇拜眼神和男性们噤若寒蝉的眼神下威风凛凛的冷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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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舰长……这个……”亚瑟大副看着刚刚实践完舰桥里放出的“要亲手把那两个小混蛋踹进禁闭室里”的豪言壮语的舰长大人,小心翼翼的筹措着用词。
“什么事情?!”余怒未消的库拉提司舰长冷冷的转过头来说道。
“那个……没有了……”在如同愤怒的暴龙一般的舰长大人面前,亚瑟大副发觉自己能够组织起来的词汇少的可怜。
“他们什么时候打够了,什么时候放出来!!谁敢放他们出来,杀头不论大小!!”
在闪着诡异寒光的目光注视之下,士兵们发觉自己抖得像一只刚出生的小鹿……
“这样不是很好么?就结果而言,他们两个可以借这个机会好好沟通一下,对于未来的的协同作战和相处都有好处……”
古斯塔夫玩世不恭的晃动着玻璃杯的透明液体满不在乎的说道。如果不是那套黑色的制服和所属部队的标志的话,这幅玩世不恭的纨绔子弟尊容的确有可能迷倒一大片涉世未深、情窦初开的少女。
“什么结果啊?!!如果不是你的话,会变成这个样子吗?!!”
真的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直到那些强壮的士兵们架着羽的背影消失不见,自己的身体才再度恢复了行动能力,在此之前,自己只能默默地看着……
真现在非常想把那个靠在沙发上的混蛋揪起来揍一顿,但是,理智以及一股莫名的恐惧感制止了他。
“那么……在那种情况下你能干些什么?有什么事情是你可以做的?”
“当然是……”
“把他们拉开么?别说拉不开,就算拉开了又怎么样呢?间隙这种东西随着时间的推移会不断的积累、不断的扩大。平时也就算了,战场上的话……”
真的眉宇紧拧着,仔细看那紧握着拳头的双臂的话,会发现正在不自然的颤抖着。
“已经没有什么你可以做的事情了,Knabe。自己去找些事情做吧……稍后我还要和舰长大人交涉呢……”
看着真怒气冲冲的背影、休息区里散去的人群以及四周不时投过来的反感目光,古斯塔夫不由得暗自冷笑了一下。
年轻真是好啊,头脑简单,稍微刺激一下就可以派上用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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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斯兰活动了一下酸痛的肩膀,紧贴着囚室冰冷的金属墙面坐了起来。
身体酸痛的像要散架了一样,刚刚结束战斗就进行那样激烈的搏斗,这种结果是理所当然的吧。
——最后舰长的那一脚,力道实在有些惊人啊……
也许是大副生怕自己和羽在这间狭小的囚室再度开打吧,特别吩咐士兵们用手铐和脚镣把两个人锁了起来。
还真是小心啊……
“……多管闲事。”
阿斯兰低不可闻得叹了口气,撇向右下方低音的来源。
这间囚室显然还没被使用过,Minerva又不是流动监狱,这间最坚固的囚室今天才迎来第一批客人。
所以灯光虽然不怎么明亮,但在擦到发亮的金属反射下,耷拉着脑袋、靠坐在囚室唯一一张金属固定长凳基座的羽那幅有些狼狈的样子还是可以清晰地看见的。
果然——还是像个闹别扭的孩子啊。
“喂……”
阿斯兰决定不再沉默,就算是刚才那样激烈的肉搏也比这种停尸房一样的安静好得多。
“有话就说吧……”
闭着眼睛的羽不耐烦的嘟囔道。
“暂时休战如何?”
“这个样子也没办法打,随便你好了……”
“说得真直接啊……”
“那是现实,军人……本来就该是现实主义者,冷酷的现实主义者。”
“算是对我的说教吗?”
“从所处的位置出发,我……不认同理想论,至少……不想去认同。”
“是教官教你的吗?”
“……算是吧。”
“……那个时候,在初岛失去家人的时候有好好的哭过吗?”
“那种事情和你没关系。”
“是哭了吧。”
“你……!!!!”
“对不起,提起了让你不愉快的事情,不过,因为那场意外,所以你才想——”
阿斯兰转过头凝视着羽,仿佛看进他的心底最深处:
“当时若是能拥有力量……只要能得到力量……你就不至于失去他们了?”
“这种理所当然的事情……你到底想说什么?”羽别过头冷冷的说道。
没有力量什么也保护不了,理念什么的,说得再好听,在力量面前也是如同纸牌搭建的房子一样一推即倒。只要能获得力量就可以守护所珍视的……所以力量是必需的,就算需要用灵魂来换取也在所不惜……
“每个为自己的无力而哭过的人……大概都会这么想吧……”
对着转回来看着自己、似乎有所领悟的红瞳,阿斯兰像是揭示答案一样继续说道。
“‘敌军驾驶员被消灭’这种事情放在报告书里或者小说里的话,只是一个数字或者配角而已,也没什么好心痛的吧……‘死亡’不过是剧情的素材而已。但……”
绿色的瞳孔划过一丝无奈和沉痛,仿佛回到了过去的那一幕幕,停顿了一下,阿斯兰看着盯着金属墙壁一言不发的羽黯然叹道。
“只要有人死去,就会有那样恸哭流泪的人。因为那是……人从出生到死亡的过程当中,和接触过、有关联的人之间无法斩断的羁绊……配角也好,主角也好,那都是活过的证据。”
“真无聊……自顾自地说了一大堆自私的道理……明明只是自己的自我满足……”羽低声嘟囔着,话音里平静的不安已经彻底压到了先前的不忿。
“是啊……自私的道理,只是……”阿斯兰苦笑了一下道:“从你得到力量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会有人因你而哭泣了——这一点,你千万别忘记。我们迟早都还要再踏上前线,要是在战场上忘了这一点,一味地相信自我本位下的正义,或是纯粹为发泄情绪而滥用力量,那我们只不过是一群毁灭者罢了——你和真都不是那种人吧?”
“你自己去和哥哥说吧,我可不是传声筒。”
“哎呀,被看穿了,真是不好意思……”
“你是傻瓜吗?……那个……稍微……背借我一下”羽低着脑袋慢慢站起来说道。
阿斯兰愣了一下,最后还是苦笑着将身子朝着左边转了过去。
靠着冰冷的金属,背脊都不会舒服的吧。
“好重哦……”感受着传过来的体温,阿斯兰苦笑道。
“……别那么抠门,借我靠!”转瞬之间红了一下脸,羽倔强的说道。
“开玩笑的……你比我想象的还要轻呢,你以后要多吃些东西了。”
“傻瓜……!”
感受着背后的体温,聆听着耳畔酣睡中阿斯兰均匀的呼吸声,羽却一丝睡意也没有。
阿斯兰说的事情,不是不能理解。
但说到底那种行事准则,自己是完全不能照做的。
先不说性格方面的因素,就是那个欠揍的混蛋也不会允许自己那么干。
还有,有件事情,自己一直都没表露出来。
发动歼灭扫荡作战,并非是为了给无辜被杀的原住民报仇或者纯粹泄愤一类的原因。
至少最根本的原因不是为了这些。
——联合军也好,原住民也好,那些人的生与死,自己完全感觉不到会有什么不同了……
从知道爱娜&;#8226;萨哈连成为自己的未婚妻的那一刻起,他就隐约察觉到了。
那种强烈的愤恨、失望、憎恶……所组成的负面情绪消失的速度太快了。
是能够和兄长、露娜以及军校里同期毕业的朋友呆在一起的缘故吗?
不是。
恐怕是……开始了吧。
通过那种途径获得了力量的自己,是非常偏离、异常的存在。
就像是出卖灵魂而受到惩罚,被命令罚站似的。
在疯狂与理智交叉的十字路口——这种暧mei不清的场所止步不前……
所以……扭曲产生了。
感觉……逐渐死去了。
那并不是生理上的死亡。
身体虽然活着,心却开始一点一点的僵化了。
——简直就像是“死后僵硬”一样。
疼痛、痛苦……喜悦、悲伤都开始一点点地消失,然后总有一天将会再也没有知觉,什么也感觉不到。
那是……最令自己害怕的事情。
害怕有一天自己会变成那样,那比什么都更让他害怕。
心死了——说不定某一天连这种心情都感觉不到了。
我……害怕……死亡。
黑暗中,有些单薄的身体轻颤了一下,少年闭上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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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造访,不知有何贵干?旗队长阁下?”库拉提司舰长对着手中宝蓝色的配枪呵了口气,轻柔的用天鹅绒布擦拭着那把手枪。
幸好那些军容专家们不在场,否则舰长大人必定会遭到他们恐怖的炮火覆盖。
她没有系皮带,军服敞开着,露出了里面皱巴巴的军用背心,如果不是亚瑟大副还想要维护自己的生殖权利,那么站在一旁的副舰长肯定可以看见那诱人的乳沟……
美丽的舰长大人神色异常的冰冷,以至舰长室的室温都有些失控。擦枪的声音更是加剧了这一趋势。
这……这个场景有点眼熟,如果那张座椅下边再放上一张虎皮,点上个火盆,边上站上一群扛着突击步枪的大兵,再来上几句“天王盖地虎”之类的话语就非常完美了。
“深夜打扰实在冒昧,但这是工作需要~~~~~~”古斯塔夫显然也颇有来上几句“宝塔镇河妖”的闲情雅致……
“如果是关于处罚决定的话,还是免开尊口的好。”
说话间,库拉提司舰长拉开了枪膛仔细的检查着。
“党卫军不会插手国防军内部的问题,这是制度,也是惯例。”
古斯塔夫用标准的官方方式顶了回去。
“是啊,优良的传统,从来不留痕迹的传统……”
一记凌空抽射把球挡了回去。
“矛盾是迟早要拿出来解决的,捂着盖着更容易滋生问题。”
古斯塔夫的脸皮固若金汤,丝毫没有什么自觉或者反省。
“是啊,不用自己动手的解决最好不过了。”
舰长的眼神已经完全在冰点以下了……
“是啊,这也是惯例之一……但我们有时候也需要打破一下惯例。”
虽然对低温杀人光线免疫,但这种扯淡还是早些结束的好。
“之前已经说过了吧,关于那方面请你免开尊口。”
“……我不想讨论权属范围和军法条例的内容,但是……仅仅从舰船自身安全角度考虑,这样的浪费战力实在是……有点不可接受。”
“军纪同样关系着战舰的安全!”
“党卫军同样重视军纪,舰长阁下。”古斯塔夫的嘴角扬了扬说道:“处罚还是必需的,毕竟这关系到军纪问题,但是,我们也可以进行灵活处理,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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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斯兰皱了一下眉头,有点郁闷的看着食指上流血的创口。
“又切到手指啦?”一旁的羽无奈的感叹着,拿着菜刀的右手扶着额头苦恼的说道:“你还是别切紫菜了……照你这样子,手指再多几根也不够切的……”
阿斯兰看着右手其他四根已经裹上绷带的手指以及几块被切断的砧板,只好无奈的认同了这个事实。
“你还是去边上坐会儿吧……”羽叹了口气,对阿斯兰说道。坐着总不会出岔子了吧……
库拉提司舰长虽然解除了他们的禁闭,但事情还没完。
处罚还是要继续进行,毕竟他们的违纪行为摆在那里。
于是全舰的伙食、生活设施的清洁全都落实在了他们两个的身上。
这种处罚形势显然不会是库拉提司舰长的主意,不知道是从哪个天才的大脑里冒出来的……
羽还好说,以前各种各样的家务活就没少干,但对阿斯兰来说……这简直就是一场灾难。
野外生存训练可没有教导过他正规厨房里该怎么制作一顿符合口味以及营养标准的午餐,摆弄那堆锅碗瓢盆更是要了他的命。
舰长还特别通告,谁要是敢帮忙就自己到禁闭室里面蹲着数扣子去……
“还真是厉害啊……”阿斯兰一边上绷带一边苦笑着说道。
“这算是批评吗?还是说……男性做家务很奇怪?”羽有点不高兴得说道,也许认为阿斯兰是在挑衅?
“不……我是说真的。至少比我好的多啊。”
“理所当然的吧……身为平民之子,学会这些事情对于我们来说是理所当然的吧。”
“这可是在讽刺我了啊。”
“我也没有那个意思……还有,你会削土豆么?”
看着面前堆积如山的土豆,阿斯兰有点哭笑不得的感觉。
真是会支使别人啊……
阿斯兰准备拿土豆的手突然停在了半空,眼神也开始变得锐利起来。
“你打算在那边呆多久?”
仓库大门的阴影开始活动起来,一个比影子更加黑暗的身形从黑暗里走了出来。
“看你之前的表现,我还以为你是个连虫也不敢杀的和平主义者……结果,对于察觉他人敌意的经验还是很充分的嘛。”
古斯塔夫维持着玩世不恭的笑容打量着已经转过身来注视着自己的阿斯兰。
“如果是打算不再鼓动别人,自己亲自上阵的话,我随时奉陪。”
阿斯兰冷冷的看着那双让他难以找出好感的灰色眼睛说到。
“喂喂喂~~~~~,火气不要那么大,‘红色骑士’大人。虽然过程有点问题,但就结果而言不是很好么?你和科长少爷现在不是相处得很好么?”
“如果没事的话,请你离开,我这里还有很多事情。”
“……呵呵,我虽然不会对你的天真提出什么意见,只是……我有一个问题。”
“什么?”
“你不惜触犯军纪,和他发生争执……真的仅仅只是为了几个敌军官兵么?你该不会疯狂到,认为仅凭自己一人就可以平息争端了吧?还是说功绩被夺走了很不高兴?”
“不好意思,我没有回答你的必要。”
“我大致能够猜到哦,——不杀任何人,也不付出牺牲……让那对双胞胎在理想主义的旗帜下度过这场战争么?……真够让人恶心的。”
“你没有资格说我!请你注意措词!”有些无法忍耐的阿斯兰提高了音量,那双戏谑的灰色眼睛更加让他讨厌了。
“有你这样的友军,小少爷的负担一定很重吧?”古斯塔夫显然将阿斯兰的糟糕心情无视化了,他继续用那种带着些许尖酸,些许挑逗的语气说着。
“‘负担’吗……也许是这样,但我不想让真和羽变成杀人机器,虽然无法避免战斗,但我会教会他们在战场上存活的方法!而不是错误的使用力量!”
“难道你认为……他们也是这样希望的?”古斯塔夫双手一摊,耸了耸肩笑道:“算了……现在和你说这些也没什么用……还有,你真打算让他们按照你所希望的方向发展?”
“我说过了,该战斗的时候我就会战斗。”
“但是,你会尽量避免他们杀人。”
“有什么问题吗?”
“你是想凭一己来承担痛苦,就可拯救世间万物?真是件愚不可及的好事……”
“你……!”
“只要你还抱持着这种理想论不放……”古斯塔夫一边转过身去,一边不屑的微笑道:“在与现实的摩擦中,矛盾就会不断增长。”
“你究竟想说什么?!”阿斯兰带着疑惑和不满的大声朝着那个黑色的背影问道。
“你所想走的道路,就是如此……”和来时一样快速融入黑暗之中的古斯塔夫冷冷的笑道:“毫无意义的理想总有一天会在现实面前被击得粉碎……即使如此,你也能无怨无悔,追寻理想直至最后么?”
“至少……这一次我决不会再不管他们……”阿斯兰攥紧了拳头,像是对着那片黑暗,又像是在对着自己认真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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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那个笨蛋……就不会退让一下么,怎么和真一样小孩子脾气……”
露娜一边脱去外衣,一边低声嘟囔着。虽然作为MS驾驶员,她自己的卧室是配备有独立浴室的,但是要想泡浴缸的话可就只有这个公共浴池了。
温水浸泡对皮肤有更好的保养作用,军人也是人,更何况是对自己外表极为重视的女人呢。
对于充满烦恼的青春期女生来说,热气腾腾的浴池的巨大诱惑力是很难抵抗的。
“啊拉?你不是……”
看着刚刚走进浴室更衣间的新加入者,露娜和来者都不由得愣了一下……
“我说……为什么CE时代的宇宙战舰上还会有这种东西?”羽的眉毛在不住的跳动着。
“我也不清楚,也许是传统……”阿斯兰的脸部肌肉在明显的抽搐。
胸口小熊图案的围裙、绿色头巾,水桶,清洁剂、拖把……
阿斯兰和羽的“装备”……怎么看,怎么像……家庭主妇的装扮……
“不要抱怨,‘既然是处罚,自动清洁装置当然没必要使用’——这是舰长的意思。”亚瑟大副强憋住笑意,一本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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