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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stiny恶魔之翼-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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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那枚勋章的含金量就更纯了，我们也可以安心休假了，斯瓦格。”约翰放下了望远镜半开玩笑的说道。
“大胆，细心而且很精明。”斯瓦格上尉几乎看不见的摇了摇头说道：“可惜太年轻，太冲动。”
“想起年轻时的自己了？”
“我年轻时可没有那么瘦，也没那么疯狂。”
“不管怎么说，我们还能搭上回国的班机，可以和这个该死的镇子说再见了。”约翰从衣兜里抽出一张照片，仔细的端详说道：“我老婆已经考上了护士，而我的女儿……也终于可以和她见面了，出生的时候就正好赶上了紧急任务……怎么样，斯瓦格，又没有兴趣给我家的美女做教父？”
“义不容辞……等等，那是什么？该死的，那个杂种还没……！！”无意间瞥了一眼瞄准镜的斯瓦格高声尖叫起来。
球状闪电打断了上尉先生的发言，金属支撑架、水泥预制板和砖块降临到了他们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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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活着啊？”
纯正的德语听起来似乎很遥远，但过了片刻之后斯瓦格还是听清楚了。
是个很年轻的声音……或者说还是个嘴边没长毛的家伙。
斯瓦格费力的睁开眼睛，这个简单的动作现在却如此的困难。
一张略带一丝中性化气质的年轻面孔出现在褐色的眼瞳里，没有了纳斯扭曲的微笑，没了那冰冷的笑容，没有胜利的喜悦，也没有对失败者的怜悯或者讽刺。
“我想之前的那句话应该修正为‘暂时还’……了。”少年平淡地说道，从左额流下的鲜血让那张脸流露出怪异的血腥美。
“你……是打不死的……怪物吗？”
“很凑巧的，那个电子挡风镜是以强化Tｅktiｅ为原材料制成的，虽然只有3ｍｍ厚，但足够了……”
“是这样啊……”
“我的热感应装置坏了，所以过来确认一下你们的死活……”
“……”
“你的搭档在我赶到的时候已经死了，而你……”羽看着从男人肚子上划开的大口子，那半截插着的钢筋，流出体外还冒着热气的肠子以及男人口中不断涌出的血沫。
显然——他没救了。
“我不打算在你身上浪费时间和弹药。”
少年冷冷的转过身子准备离开，对那绝望、愤恨的眼神根本毫不在意。
他没什么兴趣倾听将死的敌人的临终遗言。
对敌军士兵了解得越多，就只会让扣动扳机的手指无力而已。
燃烧着的照片从空中缓缓的飘落，照片上抱着婴孩的女子扭曲、焦黄，接着化为灰烬。
鲁格手枪独特的脆响打破了难得的安静间隙，从肘关节闭锁机构中跳出的巴拉贝卢姆的弹壳在浸泡着鲜血的地面上跳动着，
羽瞥了一眼手中鲁格P08的枪口还在冒出的冉冉青烟，展开了滑翔翼在氢等离子引擎的推动下，再度飞向那硝烟弥漫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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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榴弹！！快！！”真吐掉嘴里的沙土，抄起STG44打出一个短点射。
阿勒路亚等三人飞快的拧掉ｍ24长柄手榴弹的尾盖，丁丁当当的金属落地声还余音绕梁，没了拉火索的木柄手榴弹已经旋转着飞了出去。
依靠杠杆原理，这种旧式手榴弹能够比任何一种卵形手榴弹投掷的更远，也更加精确。
预制破片的弹幕有效的拦住了那些不知死活的步兵，阿斯兰乘着短暂的间隙，用RPG…29狠狠地干预了一下几个正在构筑临时工事的敌方士兵的辛苦工作。
“注意节省弹药！！真！！”
阿斯兰对正在倾泻着弹药的真大声喊道，由于刚才的沙尘暴，欧宝卡车已经趴了窝，现在正在抢修中，他们必须一边保护这件宝贵的、满载军火的交通工具兼弹药库的同时保证自己不会被对面不断射来的枪林弹雨干掉或者被欧宝卡车的弹药殉爆炸飞到空中。
“你去和他们说吧！！”
真手脚并用的架起GrW34迫击炮，嘴里大声嚷嚷着。抱怨的话语刚刚结束，一枚81ｍｍ口径Wgr39高爆弹已经发射了出去，那枚带着真的抱怨的炮弹顶部首先触地，在被引爆的顶部装药的作用下弹回到距离地面4~6米的空中，接着引爆了主装药，全方向迸射的破片立即将一大群高喊着“乌拉”正在冲锋的联合士兵打成了筛子。
“不准抱怨！！”又敲掉几个正在架设的反坦克导弹阵地之后，阿斯兰扔掉了已经用完弹药的RPG…29，朝后面问道：“还要多少时间？！！！”
“坚持15分钟。”趴在车底下的布格道夫吐了个烟圈说道。她倒是处变不惊，也不怕从哪里飞来一枚炮弹把她和这辆车一起变成渣。
“5分钟之内完成！！”有点被惹到火大的阿斯兰扛起Fliｅgｅrfａust/B，稍加瞄准后5枚火箭就将那辆正在卸载步兵的重型卡车打成了一团火球。
“我尽力。”布格道夫吸了口尼古丁之后悠哉的拧着扳手回答道。
“不是尽力，是必须！！”
真懊恼的提醒着，已经经过充分冷却的ｍG42再次欢叫起来，撕裂油布的声音又一次开始**围墙外的联合士兵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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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历山大洛芙娜大尉皱着眉头看了一下混乱的战场和更加混乱不堪的己方阵型。
由于这一带的房屋结构非常坚固，所以要在短时间之内拆除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街道严重限制了联合方面的兵力展开，更加要命的是，对方藏身的小屋到自己方阵地之间有一片不算太大的扇形开阔地。
一挺机枪就足够封锁这块区域，更何况对方还有相当的重火力。
悍马车冒着烟的残骸和整打的尸体充分表明在没有重火力支援下想要突破这道封锁线并不容易。
如果那些轮式装甲车还在的话，情况恐怕就会是另外一个样子了。
但他们也只能到此为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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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LDDａGGｅR？！”
真忍不住叫出声来，这种糟糕的时刻再来了一个糟糕的对手，他想不叫都难。
“回避！！”
阿斯兰扯着嗓子抄起ｍ1928ａ1式Thoｍpson冲锋枪一把抱起身旁的洛克昂飞奔了起来。
“该死的！！”
真也反应不慢的把STG44挂在脖子上，拎着阿勒路亚和提耶利亚狂奔起来。
机关炮的炮弹瞬间就把那间让步兵们头疼不已的平房变成了一片火海，各种口径的机关炮弹壳带着滚烫的余热从天而降，这让WILDDａGGｅR周围的步兵很是手忙脚乱了一阵。
单调枯燥的射击声还在继续着，真和阿斯兰却已经跳入了一条干涸的沟渠里。
恶劣的状况让他们连抱怨和骂人的心情都没了，他们失去了重要的交通工具、维持战斗的弹药以及一个让人火大的驾驶员，实在没办法乐观……
“托他们的福，我的肩膀酸痛给治好了。”
突然从身旁传来布格道夫的声音，这不禁让一干人等傻了眼。
虽然还是和平是一样有些邋遢，但是身上、脸上的硝烟和尘土让她看上去有点……狼狈。不过从那种漫不经心的表情来看，还能算得上身体倍儿棒。
“送点回礼吧！”
布格道夫掏出打火机，给自己又点燃了香烟，接着在打火机的某个地方按了一下。
冲天的火柱瞬间从街道的各个地方喷涌而出，烈焰和冲击波撕扯着联合士兵的身体吞噬着他们脆弱的生命。
“结束还早得很呢。”
无数的卵形手榴弹弹到了空中，朝四面八方迸射而出的弹片和钢珠继续收割着猎物。
“这下子我那半包烟总算是找了点零头回来了……”
布格道夫吐了个烟圈，烧焦的香烟外包装随意的丢了出去……
阿斯兰等人错愕的看着洒满了人的四肢和内脏的街道，整整一个营，1000多人变成了碎片，这就是她说的零头？
“要是上头能划拨更多的预算或者给我几枚核弹的话，那就更完美了……”
布格道夫颇为遗憾的感叹着，但在阿斯兰他们的耳朵里，这显然不会是玩笑，同时也最好不要变成现实。
联络处的人为什么不告诉他们——这个家伙是个炸弹狂？！！
“呕——！！”
看清楚飞到自己脚下的是什么东西之后，就算是洛克昂他们这种在鲜血和硝烟之中长大的孩子也忍不住呕吐起来。
“很可怕吗？这种东西？”
布格道夫踩着血肉模糊的头颅弹了弹烟灰，满不在乎的问道。
“你就不能说话注意一些吗？”
真挡在了几个孩子面前，他越来越讨厌这个女人了。
“他们还是孩子！！”
“是、是——我会注意……”
布格道夫依然是那幅神经大条的样子……不，倒不如说，是杀人这种事情对“这一群”而言是和踢到泥泡，然后会察觉到“哦，是这东西吗”差不多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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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为什么会有这种不安的感觉？
从刚才那阵剧烈的爆炸过后，这种感觉就越来越强烈。
和那个时候……在奥布的那个小小码头和至亲们在一起时，那种强烈涌动着的感觉……
强行按下心中焦躁的思绪，少年以更快的速度飞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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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对ｍS地雷？！”
真咬牙切齿的瞪着布格道夫问道。
“别说蠢话了，就算上面批准这方面的预算，你能开着工程车或者雇用原住民来埋设那种和你一样大小的铁疙瘩吗？”
布格道夫一口烟喷在真的脸上，几乎把他呛得半死，还未等真喘过气来接着说道：“有能对付轻型装甲目标的地雷你已经可以赞美上帝了。”
“还有其它可以代步的东西吗？”阿斯兰挥了挥手驱散那片蓝白色的云团，请忍住咳嗽问道。
“备用的车辆倒是有……”布格道夫朝着精心伪装的“简易房”努努嘴：“只要保证穿越500公尺的开阔地带时不被打成筛子就行。”
500公尺并不算太远的距离，但没有任何人愿意和机关炮去比速度。
“反正它的热成像装置被打坏了，在增援到来之前倒是不必担心。”
看着悠然自得的点烟的布格道夫，真和阿斯兰算是彻底没想法了。
“……待会儿什么都不要管，直接带着他们朝着目标前进！！”
阿斯兰扯了扯真的衣领，小声地嘱咐道。
“在跑到终点之前，作为诱饵的你能够留下一具完整的尸体就算LUｃKY了。”
“那么，你就一个人留在这里等着敌军增援到达，然后变成一具完整的尸体吧！！”
对于这个听觉明显异于常人却管不好自己嘴巴的家伙，阿斯兰现在非常想用枪托或者别的什么来解决这个麻烦。
“我想提醒你的是……已经有志愿人员来充当诱饵了。”布格道夫带着些许愉悦朝着天空弹了弹烟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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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活着离开我的狩猎场……让你来到这里威胁哥哥他们……这是何等的失态！！简直……”少年的眉宇间凝结起了懊恼，无尽的恶意刹那间充满了红色的眼瞳。
“罪该万死！！！”
随着更多的分子级别的氢被注入，拖着青蓝色的炫目尾焰，羽化作了带着死亡气息的流星，疾速扑向WILDDａGGｅR！
“天翔星……流星……带走生命的不祥之星，预料之外的美丽呢……”布格道夫踩灭了烟头，从裤兜里掏出耳麦漫不经心的说道：“拜托你喽，好好的把它干掉或者引开……”
—文—“傻瓜！！你在胡说些什么？！！！”
—人—一个标准的暴栗砸在了布格道夫的后脑勺上，几乎是瞬间抢过了耳麦吼叫起来。
—书—“快点闪开！！你这个傻瓜弟弟——！！！”
—屋—“哥哥快点和队长带着小鬼们离开，这里由我……”
“傻瓜！！现在是你逞英雄的时候吗？快点闪开！！”
“现在是任务中！”
“弟弟就应该听哥哥的！！”
“那种道理就得硬碰硬！！”
就在两兄弟还在争执的时候，初速高达2750ｍ/S的电磁弹已经在ｍS的装甲上激起一朵朵的金属火花，厚重的驾驶舱装甲板也被拍出一个凹坑。
“他们两兄弟经常这样的？”
布格道夫拎起阿勒路亚和提耶利亚有点同情的朝着阿斯兰问道。
阿斯兰没说话，只是把洛克昂夹在腋下，表情痛苦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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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该死的恶鬼！！”
亚历山大洛芙娜大尉一边诅咒着一边狠狠地按动发射键。
虽然战场上经常能听到一些命大的家伙的传闻，但显示屏上这个到处窜来窜去的家伙显然跳出了她的认知范畴。
“去死！！”
盯着荧幕上到处窜来窜去的目标，大尉对着那似乎永远也追不上不标的瞄准光圈恶狠狠的宣泄着自己的不满情绪。
致命的弹幕不顾一切的砸向了目标所在的空域，没有闲暇也没有必要顾及会误伤己方了——那些步兵已经全都去聆听上帝的教诲，至于原住民就更加没有必有去顾虑了。
于是一股全金属的狂潮朝着羽单薄的身子卷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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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鬼，它还有预备弹舱！！”
羽发了疯似的扭动着机械护臂内的操纵杆，不断变化的G力让他觉得自己的内脏全都要翻出来了。
如果不是Vａlkyriｅ附带的干扰装置发挥作用，那些装置了VT引信的空爆弹头早就把他打碎了，哪里还能像现在这样上下翻腾左突右闪之余还能抱怨。
那些灼热的炮弹就在他的身体附近不断的撕裂空气，激起的冲击不断的由身体各处的神经末梢传递给大脑，依然丝毫不能改变那幅扭曲冰冷的笑容。
就算是那些用自己巨大的旋浆制造出噪音和强风的3架武装直升机正在不断的逼近，也改变不了这扭曲的微笑。
“虽然我不喜欢那个女人，但……这里借用一句她的口头禅。”
丝毫看不出心中的不快，羽平端起了枪口对准了武装直升机。
“众生万物，一律平等！我的子弹对任何人都毫不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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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历山大洛芙娜大尉觉得今天实在是糟透了。
那个会飞的混蛋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这个认知从交手的一开始就已经确定了，但那个疯狂的家伙再一次确定了这个认识。
历史上有无数疯狂的赌徒作出无数疯狂的最后一搏，而这个面对着武装直升机射出的6枚空对空导弹依然用那支电磁线性步枪开了一枪的家伙即使不是绝后，至少也是空前了。
虽然通过调整输出功率可以提高射速，但那是以降低子弹的动能为代价的。而且他显然只有一次开枪的机会，那8枚飞弹会连骨头渣滓也不剩的把这个疯狂的年轻人砸进地狱。
但，赌赢的人却不是理性的联合军人们。
“那是什么？！！”
真的下巴几乎跌倒了地上，他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事实上，他更愿意相信这是因为VW166Sｃhwiｍｍwａgｅn在高速行驶时没有拉上畅蓬，导致扬起的沙尘吹进了眼睛看错了而已。
就在他要为弟弟的不幸而痛苦的呼喊的时候，那6枚空对空导弹居然凌空爆炸了！！
一道蓝色的闪光从爆炸的火球里钻了出来——那是羽射出的那枚13ｍｍ子弹特有的弧光。
但那枚子弹并不是按照直线或者曲线弹道进行运动，而是在空中不断的曲折甚至进行直角、锐角急转！！
“你问我害怕什么？我害怕那座恐怖之谷啊。因为那里有一位魔之猎师，在谷中狩猎。凡是听见他那魔音的人，无不望风而逃~~~~~~~~”
布格道夫那不着调的歌声并未引来听众们的注意，而她也毫不在意大笑道：“没想到……居然会用DｅrFrｅisｃhü；tz的招牌词呢，真的没想到啊！！”
“魔弹射手？你到底在说什么？那个子弹到底是怎么回事情？”
挤在副驾驶位置的阿斯兰不解的问道。
“那个子弹并非普通的加速弹，是装有遥感装置，通过操纵者的脑量子波来随意控制弹道。所以那是完全无法回避，命中率100％的‘魔弹’！”
“一开始就用那种子弹不就什么问题都没有了？！”提耶利亚不满的质问道。既然那家伙有那么好的子弹，为什么到现在采用？这显然不是用节约这种理由可以敷衍过去的。
“傻瓜，那种子弹你以为什么人都能用么？虽然和SupｅrDRａGOON一样采用了ａI辅助，但是控制初速达到8马赫左右的弹头……对空间内的物体认知能力要求也是非常高的……你认为，他的大脑能够坚持多长时间？Liｍｅy？”
驾驶舱已经变成一边血红的武装直升机象喝醉了一样摇摇晃晃的从空中坠落了下来，变成了地面上的一团火球，但始作俑者却没有丝毫驻足欣赏自己的成就。
羽强忍住脑袋里像是无数zha药包爆炸般的剧烈疼痛，舌尖的鲜血顺着咽喉而下，剧烈的痛楚和铁锈的气息总算让他没有昏厥过去。
还未正式定型的BｃS（BrａinwａvｅｃontrolSystｅｍ）系统带来的副作用比预想中还要大，看起来要改进得真的还很多……
身体猛地一震，羽惊诧莫名的看着Vａlkyriｅ的右侧机翼燃烧着飞了出去。
接着，他也拖着黑烟坠向了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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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年轻的破坏分子。
这是大尉阁下看见显示屏上那个着陆不完全成功的武装分子的面孔时，和绝大多数人会得出的同样的第一印象。
一张有点中性化的脸孔，俊俏中又有点稚气未脱。
但亚历山大洛芙娜大尉无法从这个崴脚的少年身上找到任何可以产生好感的东西。
首先，他是个危险的疯狂的敌人，自己的部下和至少数百人已经命丧他手。
其次，在这个地区比他年幼的游击队少年兵一抓一大把，这些年轻的杀手们还未学会面对人生就已经学会了如何引爆炸弹背心。一瞬间的犹豫就是变成碎块。
最后，那是什么？
那种解脱后的轻松表情，就像是一个疲劳的旅人看到自己目的地在望时的那种表情算是什么？
那种肆意的微笑，那种脸颊肌肉稍稍扭曲的微笑算是什么？
这让她非常不快，甚至……憎恶。
所以她决定用机关炮把这个年轻对手送进地狱，以碎片的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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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的笑容凝固在了脸上，接着化成了无数的碎片。
这并不意味着他已经被打成了碎片。
除了被碎片划伤了几处之外，几乎算得上毫发未损。
但他并不想要庆幸劫后余生，因为他惊讶得目瞪口呆。
WILDDａGGｅR的右前腿关节处腾起了一个火球，而循着目测得出的发射角度他看见了苏尔丹。
英姿飒爽的苏尔丹。
她正站在VW82吉普的驾驶座上，RPG的发射口还在升起冉冉青烟。
“蠢材！！！为什么？！这个作战特意花了这么长时间和精力来让你带人逃走的！！为什么还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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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讨厌你，小哥。”
苏尔丹一边再次装弹，一边对着耳麦说道。
“明明是个小鬼却很神气、爱摆架子、传授一些不好的东西……”
WILDDａGGｅR四足形态下类似犬科动物的头部正在朝着右后方回转，猛地一个火球在巨兽的头部炸开！
“但是，你的战斗能力却偏偏好的惊人……真是的，真是个让人拿你没办法的坏孩子。”
苏尔丹嘴角轻轻的向上斜起，语气中与其说是责备，倒不如说……适合那双褐色眼睛中一样——像是母亲看着顽劣孩子时才会有的感觉……
“你在说什么蠢话啊……？”羽愣了愣神，大声喊道：“那样的装备不可能产生任何效果，立即退出战斗！我再重复一边！立即退出战斗！！！”
“我不是你的部下……所以命令对我无效。孩子……我最后要告诉你一件事情……”苏尔丹扔掉了那只火箭发射筒，坐回了驾驶座位扭动钥匙微笑着说道：“可妮尔……也就是你们救回来的那个女孩，她是我的亲生女儿。”
“呃？”虽然隐隐约约猜到了一些可能性，但羽还是有点惊讶。
“知道通往炮台下方的秘密矿洞的并不只有可妮尔，我也知道……没错，就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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