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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stiny恶魔之翼-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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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嘉莉手脚冰冷的呆坐在Strike。Rouge的驾驶舱里,身体失去控制般的颤抖着。

她被吓住了,这个可怜的孩子。

接二连三的大威力武器实验固然可怕,但对状况的无能为力更让卡嘉莉恐惧。

最让卡嘉莉恐惧的是——奥布舰队的处境以及羽那异常露骨的恨意。

这两个问题其实是一个问题,他们被不幸的联系在了一起。

一个名为羽。飞鸟的少年成了联系这两个问题的节点,因为他的天才大脑设计出的超级武器,奥布军陷入了空前的危机。同样因为这个少年的黑色情绪,奥布军舰队现在到了生与死的悬崖边缘。

巨大全息图像忠实的折射着羽的面庞,不带一丝感情,唯有嘴角微微的划着冰冷的弧度——宛如是在嘲笑着联军方面拼命战斗的士兵、深渊恶魔的笑容。

羽憎恨着奥布,如果尤纳拒绝……

卡嘉莉不敢往下去想了。

被悲伤和恐惧迷住了双眼的可怜女孩。

其实她如果再仔细想想的话,就会明白——羽完全是在竭力避免她不敢想象下去的那部分状况。

这个世界上没有莫名奇妙的恨意,当爱迷失了方向时,总有一件名为“恨”的扭曲面具会被戴上……

但卡嘉莉不知道这一点,基拉也不知道。

他们的眼中只看见一个意图毁灭奥布舰队的魔鬼,一个正在舞动黑色双翼的恶魔少年。

那样的家伙理所当然的是敌人。

“住手啊啊啊啊啊啊——!!!!!!”

基拉踩下加速踏板,Freedom化作一支银白色的利箭直射漂浮在天空的要塞。光束突击步枪、磁轨炮、等离子收束炮一起朝着天空中静止的目标倾泻着狂暴的力量和基拉的怒火。

但是,如果连Arch。Angel的阳电子主炮的零距离轰击都无法撼动分毫的话,那么这些攻击又能起到什么效果呢?

答案是明确的,除了被Wall。Of。Jericho折射进蔚蓝的地中海,没有任何意义。

羽甚至对这种缺乏实际意义的挑衅表现的有点无动于衷,至少他的表情是这样。

——有必要从抽屉里拿出一把鲁格手枪对一只在隔音玻璃窗外盘旋的苍蝇展开猎杀工作吗?脑子稍微正常点的都不会有这种夸张的闲情逸致。

而且羽还委托了一只凶悍的乌鸦来负责驱赶苍蝇的工作。所以当Gloucester突然从云层里窜出来,用一串光束将Freedom逼开的的时候,少年的全息图像逐渐消失,对于Freedom再也没有投去哪怕一瞥。

只要Freedom没有被打到凌空爆炸,怎么折腾都是卡欧里希的事情,优先次序不会被打乱。

就当他再次准备用大口径舰炮发言的时候,一件完全不在他预料范围以内的事情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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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长,奥布军发来通信要求。”

“线路已经修复完了吗?他们的维修人员真是优秀。”对于新的称呼还处于磨合阶段的羽习惯性的撩了撩头发:“接过来吧。”

通信画面上出现的并不是尤纳那张让羽会产生掏枪冲动的脸庞,而是一张充满刚毅、如同刀削一般的中年军人的脸。

从肩章上来看是一个上校,应该是建御雷号的舰长或者舰队参谋一类职务吧,尤纳。罗马。赛兰没有出现……那么就存在3种可能性——状态无法继续指挥,部下叛变。

逃跑是完全不可能的,考虑到尤纳有使用小型飞行器逃跑的可能性,羽一直命令保持高度的监视状态,别说逃离,就算尤纳不带降落伞的从建御雷的甲板上跳下去,坠入海里的也只能是几缕飞灰罢了。

反正不管是出现了哪一种状况,状况还是对自己有利。即使奥布军不能接受这个事实,他们还能做什么?

“我是奥布特遣舰队临时代理指挥,奥布海军上校特达噶。”

如同被海风和巨浪不断击打的礁石一样沉稳的声音,军人干练沉稳的声音。

羽的双眼瞪的滚圆。

他端正的容貌顿时像冰雕似的变得煞白,紧绷。

“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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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恩人?那个男的?”

古斯塔夫放下手里的信息终端,灰色的眼睛里除了疑惑还是掩盖不住的喜悦。

“本来这种事情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被历史掩盖吞没,但是就像所有人都知道的那样。”克尔斯腾把玩着酒杯,指尖在水晶上轻轻地划着。

“过去发生的事,正在发生的事,将要发生的事我们无所不知。”

克尔斯腾看上去像是在炫耀的看着屏幕下方滚动的小字幕,虽然不完全,但还算是些好消息。

地球圈内PLANT阵营的同志们欢欣鼓舞,中立国家的亲PLANT政客们弹冠相庆并且开始在议会里兴风作浪,催促着自己的国家加入前途无限光明的PLANT阵营。

虽然有一些联合方面的杂音,但在鼓舞人心的巨大胜利面前,谁会在乎所谓“残忍、卑鄙、毫无人性”的指责呢?媒体和公众都会对苍蝇的哀鸣选择性的失聪。

国内……形势一片大好,大范围的劳资纠纷总算是落下了帷幕,考虑到PLANT的经济依靠出口的比例之高,这并不是一个可以忽略的问题。更何况事态一度有朝向大规模武力冲突的方向发展。

其实在上一次战争的时候就发生过类似的事情了,只不过那时候地点是地球。

——克虏伯、莱茵金属、西门子……他们曾经要求国防军协助他们扫清东南亚一片土地上的钉子户,而在东欧,他们直接动用了MS来解决这个问题。而这次,他们直接发函要求党卫军用同样直接、简单、富有效率的手段来解决国内工人要求提高待遇的问题。

“像镇压巴黎公社那样把工会领导拉倒墙根下枪毙。”——资本家们的原话就是这么直接,一点都不委婉。

而工人们也不是沉默的羔羊,他们在网络上展开了针锋相对的反击,从文章到视频,英勇无畏的工人阶级成功的把万恶的资本家们的鼻子给气歪了。

资本家和左派份子——互相厌恶完全是铭刻在遗传基因里的本能。

最后在党卫军的明里暗里的协调下,大家皆大欢喜的解决了这个问题。唯一不满的是交通部门,密集的死亡车祸让他们焦头烂额。

美中不足的是那些无时不刻让人挂心的下一代们——在举国一致上下一心要打赢这场全面战争的时候,大学里的年轻人居然喊着“和平谈判,结束战争。”上帝——!!

由汉娜和索菲。朔尔兄妹创建的“白玫瑰”组织,这个在上次大战期间被镇压的无法无天的学生抵抗运动,现在再次死灰复燃成为令盖世太保颇为头疼的十宗“Hochverrat”(注2)大案之一。大学的墙上随处可见这样的涂鸦:“Ihr。Geist。lebt。weiter”——“他们的精神永存”。

“白玫瑰”运动的成员秘密集会,反对正在评议会里审议的兵役制度和这场全面战争。他们收听被禁止的音乐,私下阅读被禁的书籍和杂志,点击被禁的网站。凡是被抓到的“白玫瑰”成员都要被判处重刑——关进KZ(注3),或者至少也要送到西伯利亚前线服役。尽管大学当局负责任地和秘密警察联手,全力镇压,但新的“白玫瑰”小组仍然在全国各所大学里层出不穷,令盖世太保头疼不已。

——拉克丝。克莱茵的第一张牌?

真是让人不愉快的小动作,扰乱视线,转移注意力,培养未来的信仰者……

有胆量的话就来挑战吧,我这边也是做好了各种各样的准备的,这次作战、小鬼的表演也是预案之一。

外来移民、还是战争孤儿都知道为国尽忠,那些本土出生、有爹有妈的小王八蛋们在这种先进典型教育面前大脑也该给我清醒一下了——顺带的,外来移民的氛围也可以更加提高。

国家社会主义的年轻人应该讨厌尼古丁和酒精、讨厌任何跟舆论唱反调的东西。他们需要服兵役为国家而战,需要在《强制婚姻法》的指导下为国家和议长生下一足球队的孩子,并且把祖国的未来喂得像斯特拉斯堡肥鹅一样红润肥胖。

为了把这种正确的思想顺利的灌输进“PLANT的未来”的脑子,羽。飞鸟必须竭尽全力完成这次作战。

右翼大头目、强权主义者、法西斯刽子手、反动派头子克尔斯腾再次把目光投向了萤幕中央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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伟大导演克尔斯腾构想中的纪录片、教育片、宣传片的主角,被教育部、宣传部、盖世太保寄予希望的羽。飞鸟此刻却处于无法做任何判断的状态。

那个声音不会错的。

那时候虽然看不见他的容貌,但那个声音……绝不会有错。

——为什么。

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不可能,这不可能。难道从达达尼尔海峡以来,向Minerva发起攻击的都是你吗。不是别人,而是2年前救下无依无靠的我们的你!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进攻Minerva的人里面有你。我不承认,这不是事实。这绝对不可能存在。你不应该在这里,不应该。

你……你……应该在奥布的土地上……!!

红色的眼睛陷入了混乱,对羽来说,救命恩人特达噶上校是来自故乡的军人,更是在他内心世界中某种程度上类似父亲一样的存在。虽然明白总有一天自己会直面这样的事态,但现在这来得太突然了。而且,虽然羽几乎不再表现出他的感情,但并不表示他是个冷酷无情的少年。或者应该说,正因为长期压抑着自己的感情,此刻突如其来的变化让他丰富的感情一下子全都开始翻腾起来。

他动摇、混乱,想要从这疯狂中解脱。想要否定眼前的一切。

“局长,电磁炮射击参数校对完成,随时可以炮击!”

“Hadron。Cannon准备完成!”

“住手!没有命令不准攻击!”

听到部下汇报的声音,羽终于反应了过来。

勉强抑制住身体的颤抖,羽用吐血般的声音宣布道。

“各单位……继续保持警戒。所有武器系统——待机!”

“尤纳。罗马。赛兰呢……?”

平复了一下剧烈起伏的胸口,羽低沉的声音开始提问,脑袋保持着一个倾角,额前的碎发遮住了他的表情。

“尤纳大人现在身体不适无法继续指挥作战,现在委托我全权负责。”

特达噶上校闭上了眼睛,那一丝苦涩的意味被巧妙的掩盖了过去。

——无法承担责任的指挥官被最后一根稻草给压垮了,但时间有点迟了。

“我想确认一下,您有权限决定奥布舰队的所有事物。是吗?”

乱哄哄的大脑被强制性的冷却了下来,那个冰冷的像机器一样的羽似乎又回来了。

其实他完全无法做到像自己的那些作品那种程度,否则他就不会去考虑说服特达噶上校的可能性了。

“没错,我现在被赋予全权。”

肯定的回答往往会传输一个错误的信号。

“好吧,我希望听到贵军的决定……”羽微微颤抖的右手张开又狠狠的握紧:“我希望那是正确的决定。”

谁都知道,特达噶上校作出的决定只能让一部分人满意,而另一部分人伤心失望。这个世界从来都没有所有人都能接受的正确。

大家都在等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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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酒喝得差不多了。”

克尔斯腾晃荡着手里的水晶杯,残留的红色液体沿着透明的杯壁打着旋。

“给我联系那台‘柴油机’。”

这话是对古斯塔夫说的,但他一下子有点反应不过来。

柴油机?那是说谁来着?

猛然间,他想起来了。奥迪洛。格洛波克尼克(Odilo。Globocnik),他那奇特的斯洛文尼亚德意志人姓氏一直在党卫军系统里被人简称为“格洛布斯”(Globus)。

如果党卫军全国总领袖用的是这个广为流传的称呼的话,可能不会引起这样的麻烦。但她用了一个不怎么被人知道也不那么让人愉快的称呼。

在上一次大战中,格洛波克尼克二级突击队大队长(SS-Sturmbannführer)管理着索比堡、马伊达内克和特雷布林卡3座集中营。因为二级突击队大队长阁下热衷于用博物馆里的中古柴油机废气来处死犯人,所以获得了这个诨号,也因为这个诨号让他到现在也才是个一级突击队大队长(SS-Obersturmbannführer)。

——格洛布斯现在的职务是党卫军驻凡尔纳设计局的常驻代表。

“其实我不太喜欢当老师……但世界和人类总是不尽人意啊。”笼罩着白色薄雾和红色唇印的水晶杯回到了托盘的位置,白皙的双手撩起一缕红发。

“不论是培养战斗机器,还是教育未来……他都必须接受这种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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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知道您在干什么吗?”

经过短暂的错愕之后,羽的表情被一种扭曲的愤怒所取代——那种失望之后从绝望之中衍生的愤怒。

“以奥布舰队现在的状态……不,就算状态完好,在我军压倒性的优势面前,你们也不会有任何胜算!!!”

少年紧紧的抓住他的愤怒,就像守卫财富的巨龙,这是他所能拥有不多的感情了,他不愿意连这也消失不见,但他很清楚,时间和手术后的副作用会加快感情消失的速度。

而承受着他的愤怒的,只有爱娜和特达噶海军上校。

“既便如此,我们也有不得不为之而战的东西。”直视少年的愤怒,中年男子没有任何回避的意思:“军人的天职就是服从国家、服从命令。”

“这种事情……!!”

羽的驳斥被电子音打断了,红色的通讯标志——高层专员通讯线路。

“原来如此……这就是奥布所特有的那种在极端不利的逆境下百折不挠的精神吗……不得不承认确实是大胆、坚韧和顽强的表现。”

克尔斯腾那张招牌式的笑脸出现在了萤幕上,让羽的心跳都瞬间停了一下。

“这里是国防军的作战区域,请党卫军不要插手!”

短暂的错愕之后,羽毫不犹豫的想要将克尔斯腾那双伸的过长的手挡回去。

“我没有插手你的指挥权的意思。”克尔斯腾回报了一个无所谓耸肩:“同样的,我也没有帮你劝降的义务。”

“那么可以结束通讯了吗?我的全国总领袖阁下!”

“然后呢?找个地方躲起来躲避吗?就像把脑袋埋进沙子的鸵鸟?”

“……”

“你一直停留在过去,用过去的幻影来欺骗你自己,战斗、求死都只不过是你躲避这个世界的一种手段罢了。”克尔斯腾没有理会其他人的表情,手指轻轻的叩击着鼓点,行刑时的鼓点……

“世界不会对你一个人温柔,你的选择不但决定了一部分人的命运,同样也会影响更多人的命运。你所拯救的人未必会感恩戴德,而因为你的决定而失去幸福的那些人必定会恨你入骨。这就是世界,腐败、污秽而又一成不变的世界。”

“现在你是前线指挥官,战舰射出的导弹,MS射出的光束,士兵们射出的子弹虽然不是你去亲手瞄准、亲手装填、亲手上膛、亲手扣动扳机。但是杀人的是你的杀意。选择吧,你自己的士兵?还是敌军?不……应该说你选择停留在过去……还是把握住现在?”

“没有……没有其他的选择了吗?”

“你要知道,你今年已经16岁了,完全可以对自己的行为负责了。而且……”克尔斯腾的目光在头顶的水晶吊灯上打转,仿佛那是一片湛蓝的天空。

“长大从来都是一件很残酷的事情,用纯真、热血换取经验的累积、现实的头脑,适应周围的环境。这就是‘成长’。”

“这是你的成人仪式,没人能帮你,你自己决定怎么干吧,我要提醒你的是——如果你实在下不了手的话,就让Impulse来干吧,反正这段通话这是专用线路,除了这里的几个人之外没有人会听到,他不会有任何心理负担。”

“时间很宝贵,抓紧时间作出你的选择。就在我们说话的时候,已经又有很多人死了。”

黑色的皮手套轻抚着水晶花瓶中妖艳的花朵,鲜艳绽放的红色花朵固然美丽,但却没有绿叶相随。那一团团看似妖艳的火红却让人感受到死亡的气息,无与伦比的残艳与毒烈般的唯美……

这种哀伤、不详的花叫做曼珠沙华,人们也称呼它们为——彼岸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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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解:

1。纽伦堡铁处女:致命的拥抱:铁处女(IronMaiden)翻开拷问史,在众多关于拷问器具的记载当中,以人体形状为模型制作的器具最多。这种器具往往都有左右对开的两扇门,门里面装置有尖锐的钉子,一关上门,里面的人就会体会到铁钉刺穿身体的疼痛。在这类刑具中最为有名、而且不得不提的就是德国的“纽伦堡铁处女”。铁处女的外表像个人型棺材,内侧各个地方都装有可活动铁钉,靠改变钉刺的不同部位进行拷问。尤其是会引起剧烈疼痛的地方和靠近致命处的铁钉是可活动的。执行人故意把这些地方的铁钉稍稍向外拔了一点,这样可以延长受刑人的痛苦。该刑具有四个基本特征,这四个基本特征也充分显示了其非人道的特点。一,若从小孔向里面钉入长钉会把受刑者的身体打通。为了增加受刑者的痛苦,还特地避开了受刑者的致命要害。由于该刑具是垂直放立的,因而受刑者在桶棺内完全是被铁钉悬挂起来的。二,桶棺内的空间极其狭窄,这会不断地带给受刑者的肉体和精神上的痛苦。三,这种刑具虽然四面也有对开的门,但即使把所有的门都打开,受刑者也跑不掉。四,该刑具的桶壁做得很厚,不开门的话在外面是听不到受刑者的呻吟声和惨叫声的。而且假如中途把门打开,再关上时,铁针还会刺入受刑者身上同样的伤口之中,因此根本不要奢望能够减轻临死前的痛苦。如果只有这样,德国其实也不配被称作世界工艺技术最先进的国家。在经过刚刚的一番折腾之后,很显然铁处女内部已经一片狼藉,要把尸体处理掉就成了很恶心的一件事情了。但是,德国人在铁处女底下安置了一整条垂直的地道,行刑者只需启动机关,打开暗门,尸体就会直直落下。在地道的尽头则是一连串转动的刀刃,结合上尸体从高处落下的冲击和锐利的刀刃,这倒霉家伙的尸体就会被切成碎片,正好落入纽伦堡中的培革尼兹河,最后流入莱茵河中。行刑者最后只需要把血水冲入隧道中就可以保持干爽清洁。

2。Hochverrat:德语,意为“叛逆罪”,指攻击国家元首,攻击宪法,危害国家秩序和安全等罪名,与之相似的Landesoverrat,“叛国罪”,包括出卖国家机密,帮助敌国等危害国家对外安全的罪行,在PLANT,这两桩罪名被列为最高等级的犯罪。

3。KZ:音译“卡蔡特”,Konzentrationslager——集中营的缩写。譬如集中营之母达豪集中营的书写方式就是——KZ。Dacha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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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首先祝大家国庆快乐,金秋10月又将迎来新番高潮,上校也会加油码字。关于书中提到的学生运动……自古以来学生运动都是注定会以被镇压而收场,古今中外很少有例外的。年轻人既热血又冲动,很容易被人利用,最后那些大学生往往会变成机枪靶子……就算是堪称“自由民主之典范”的花旗国上世纪70年代照样镇压学生运动,某妖女利用学生完全是顺理成章的事情……谢谢大家的支持,请期待下一话。

第十一回 俯瞰以及再会(Part。6)

6

战争让人失去生命。

战争让人失去幸福。

战争让人失去希望。

战争……吞噬了如此之多美好的东西,但人类依然如此的眷恋这种残酷的游戏。

这个腐败泥泞的世界是如此让人窒息,让人绝望的想要摧毁它,就像摧毁小孩子堆砌的沙子城堡那样不留一丝痕迹。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改变世界的钥匙就在手中,打破世界无限循环的钥匙!

钥匙不能落入别人的手中,钥匙更不能有自己的思想。

同情?哪个犄角旮旯里的笑话?党卫军优生学研究所里还是火星上的?

如果那种程度就要同情的话,这个世界就尽是需要同情的人了。父母和妹妹被杀了?连遗体都没有留下?现在的世界到处都是那样的人。——不,更悲惨的人会有更多。有父母亲眼看着自己的孩子被火焰喷射器烧死,有年轻人看着自己的恋人被笑言“射击训练”的士兵射穿双手双脚,接着被装甲车的车轮来回碾成肉末……有何理由要同情他一个人呢?

不过,真是个——麻烦的死神啊。又不能给他输入固定的程式,仅仅只用0和1来解决问题……

所以我才讨厌当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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