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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stiny恶魔之翼-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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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是没有行人,至少有两个身着ZAFT菁英红色制服的行人还在这个寒冷的时间游荡。
古斯塔夫倒是公事公办的给他们准备了公务车,不过被拒绝掉了。已经不好的心情谁都不想被机器人一样的盖世太保弄得更糟。
吹吹冷风,或许对正在心态调整阶段的阿斯兰有好处。
“说实话,我真的不明白。”
捋了一下头发,羽开始说话了。这种不带感情的说话方式简直成了他与生俱来的说话模式。
“这已经不是好人或者什么亲切的人的定义了,撇开拉克丝。克莱茵的奇谈怪论以及背后的政治目的不谈。我实在无法理解那家伙不求回报的做事方式……”
“那不是伪善,那家伙就是这样,是个老好人。”
阿斯兰的话音像是叹气,夹杂的回忆、无奈和骄傲让羽不由得侧目。
“奉献精神本身并没有错,但有彻底贯彻奉献精神的人出现在人群之中就有问题了。有些人看到这种行为一定会觉得是故意的吧。因为做得实在太明显了,大家都能看出的亲切,大家都能看出的善意,人类会对这种事感到厌恶。”
“你也是这样认为的吗?‘这是伪善’、‘真让人恶心’。”
“我可是个货真价实的人类。”
“那就不要用那种凌驾于人类之上的口气来说话,让人很不舒服。”
“说老实话……我尊敬他。”
“呃……啊?!!”
“基拉。大和……他并没有在想什么,他只是觉得这样做才对,所以他这么做。但对于这一点,他自己却只抱着‘很厉害吗?我觉得这是谁都做得到的事啊。’的认知……对我而言,这简直不合逻辑。有多少人会用他口中的‘谁都做得到’当藉口,然后绝不亲自动手。基本上,这就跟很少人会把自己算在‘有人得去做’的‘有人’里面一样。”
“这样也是要被人厌恶憎恨的吗?我不明白。”
“单方面的善意有时候和恶意是无法区别的,硬要区别的话,只会让自己崩溃。”
“那不就成了善恶不分吗?!”
“区分善恶就更没意义了,哪怕是超越道德底线的行为,但只要能给大多数人带来利益的话,社会大众也会毫不犹豫的认同和接受。归根结底,这个世界早就无可救药的只重视结果了。”
“那我就更不能袖手旁观了。”
“那么……下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希望你的手指会毫不犹豫的扣动扳机。”
“都到了这个地步了!你还想为议长卖命吗?!!!”
似乎有东西正在扭曲,阿斯兰连自己要说什么都搞不清楚,就这么把话给说出来了。
“那个人只是把别人当成棋子!这一点你不会不清楚!你也好,真也好!没有利用价值之后都会被他毫不留情的舍弃!”
仿佛用尽全身力气的声音让羽转过头来。阿斯兰感到喉头深处正逐渐挤出失控的感情。
“我不想把枪口对准你们!!”
既无法阻止,也不愿阻止。内心涌动翻腾的感情。
“如果你不能扣动扳机的话,那么你的选择就毫无意义。自己选择的道路就要背负相应的风险,对此最好有所觉悟。一旦开始就要做到最后,没得选择的。”
羽叹了一口气。
“和他早就有共同理想,并且一起战斗过吧。这样的关系你怎么会放弃他呢?抱歉,你没办法拯救所有人。做出选择的瞬间就意味着有人被你放弃,放弃这边相对心理负担比较小,对以后的交战也不会造成太大的精神压力。”
“羽……你就不能……”
“太过温柔迟早会杀死你的,阿斯兰。我早就不是你记忆中的小孩子了,我有我自己的选择,我自己的议程……”
“……”
“差不多该各走各的路了吧,最近直布罗陀基地来了不少新加盟的友军。凡尔纳设计局的防谍工作也很忙,天知道这些盟友里面有没有联合或者奥布的间谍……先失陪了。”
羽标准的行了个军礼,转身就此离开。
阿斯兰嘴唇微微颤抖,什么也没说。
自己选择的道路,就要背负相应的风险。踏上战场、举枪杀人的人也应该早就有被他人射杀的觉悟。谁都不会例外。
夺取生命的代价是很沉重的,沉重到……甚至可以压跨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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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子传媒正在反复播放着狄兰达尔议长的讲话,官方喉舌的基本工作,大众传媒的样板典范。
“……为什么我们不能坐下来好好谈一谈,为什么我们一点要战斗呢?”
“……一切元凶都是Logos,死亡商人们煽动仇恨,让我们彼此争斗。自己却从中渔利……”
客厅里只开了吧台顶部的一盏灯,没有穿黑背心的帅气酒保调配五颜六色的鸡尾酒,只有羽默默的盯着玻璃杯里的透明酒精饮料和浮在其中的冰块,手指有节奏的敲击着杯口边缘。
好的酒存放时间越长越香醇,但演讲并不是酒,保质期也并不长。
人们的激情很快就会消耗殆尽,到那时候议长又会说什么呢?
Logos虽然被打倒,但战争并未就此完结,我们要做的还有很多之类的吧。
出现新的Logos的恐慌、描绘没有战争的世界的美好前景。人们在狄兰达尔议长的指导下整齐划一的走向新世界……
美好的、幸福的、腐败的、残酷的世界。扼杀一切可能的世界。
比小巷里的三流酒保调出来的血腥玛丽还让人倒胃口,让人不愉快到了极点。
爱娜沉默着走进了房间,只是望着那个孤寂的背影,没有动作。
“还没恢复过来吗?”
手指还在沿着杯口打转,一点要喝酒的意思也没有。
“呃……毕竟知道自己参加的组织才是杀害父母的真正凶手,而且仅仅因为‘散布反体制言论’这种理由,就伪装成恐怖分子使用邮包炸弹。对他而言……”
爱娜的手不安的交错着,在羽和阿斯兰离开后,她就按照预定的计划,给新到任的副官缪拉看了一份资料。关于他双亲死亡真相的记录资料。图片、文字、影像资料一应俱全。
支撑这个少年从灾难中走出,并且加入党卫军的理念瞬间化为齑粉。
想要守护秩序,想要将违法之人绳之以法。最后却发现自己为之服务、为之效忠的那个政府、那个组织才是最大的罪犯……谁会一下子就接受?
“虽然一开始找他做副官就是因为他正直的性格以及他父母的事情,但是……我现在真的……”
“……最初这种事情就应该我来做,抱歉,那个时候我应该坚持的。”
“没关系,是我硬要自己来做的。只是对缪拉有点残酷……”
“因为他还是个孩子。”
像是自言自语,羽举起了酒杯,白酒叫嚣着冲进了喉咙。
羽的身体突然蜷缩了起来。一阵剧烈的咳嗽,透明的白酒变成了不透明的红色。
爱娜急忙扶住羽剧烈起伏的身体,从衣兜里掏出各种颜色的塑料药盒。白色的两片、红色一片。掰开少年青紫色的嘴唇,就着那杯染成红色的白酒吞了下去。
“怎么发作的这么厉害?而且时间也短了?!”
轻轻拍击着羽的后背,才拍了几下,爱娜的手突然悬停在了空中。
撩起羽柔顺的黑发,内里在灯光的照射下反射出一片银白。
“嘿嘿……果然……‘时间的齿轮’开始脱序了……”
擦去嘴角的血迹,羽显露出倔强的笑容。
仿佛在说——不会就此屈服,这个不公平的世界。
“爱娜,命令整备班随时检查Wyvern。确保机体随时可以出击。”
“要开始了吗?”
心疼的擦去少年额头的冷汗,爱娜的话音中竟带上了一丝决绝。
“时间不多了,我们要去下一个舞台了。”
瞥了一眼正在接受鲜花、掌声以及“万岁“(Heil)包围的狄兰达尔议长,羽冷冷的笑了。
看着吧,议长还有拉克丝。克莱因,我才不会老老实实的在你们的棋盘上移动。当我在下一个舞台上登场时,就是成为这个世界唯一的Moderator(德语,调停者。)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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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庆祝祖国60大寿!愿国家繁荣昌盛,人民生活安康,GDP继续上升,大家收入继续上扬!
接着祝福各位读者中秋节合家团圆、幸福美满!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
最近都忙着窜门了,今天终于有时间坐下来码字。哀叹一下之后让我们哭笑不得一下吧——看过美国电影《赤色黎明》(Red。Dawn)的朋友对这部1984年米帝拍摄的叙述苏修(现在叫老毛子)入侵美洲大陆结果被几个米帝资本主义小屁孩给收拾了的妄想电影应该有点映像吧。
现在米帝糟蹋完老毛子红军之后,看了国庆大阅兵之后开始糟蹋解放军了。
新版《赤色黎明》由DanBradley执导,今年9月在底特律开拍,将于2010年9月24日上映,其他演员还包括《变形金刚2》里的机器美女伊萨贝拉。卢卡斯(Isabel。Lucas)、《地心历险记3D》里的童星乔什。哈彻森(Josh。Hutcherson)。
原来我党我军终于有能力八荒一宇、一统天下,并且将万恶的资本主义堡垒用三个坚定不移和谐之了……米帝的被害妄想症看来已经超过11区人士,只能哀叹一下了。
第十五回 下雨,出走(Part。2)
8
爱和怜悯都是恶。
——弗里德里希。威廉。尼采(Friedrich。Wilhelm。Nietzsc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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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下电子护目镜,羽表情痛苦的按住了额头。
如果爱娜在旁边的话,看见羽的脸之后一定会发出小小的惨叫声。
他的脸色不但苍白,而且还像十几天没吃饭一样,瘦的只剩皮包骨。
强忍着喉间的吐意和弥漫口腔的铁锈味,飞快抓过早已准备在躺椅扶手托盘上的药片,就着玻璃杯里的冷水吞了下去。
大口的喘着气,整顿着思路。
一直以来的那个假设,终于被验证了。
但实在是高兴不起来,这个结果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如果不去问“那个人”本人的话,恐怕理论模型上几处关键基础还是没办法解释。
立于人类之上的存在……那会是什么?神?或者是——别。的。什。么?
是所谓的“恶魔”?还是尼采所说的“超人”?
算了,到时候自然就会知道。
羽像所有饥饿的动物那样撕扯起自己的充电设备——食物,呕吐的感觉过去之后,极度激烈的饥饿感几乎支配了所有的感官,他现在必须认真的补充自己。
高营养流质食品在嘴里、胃里逐渐消散开,缩水的细胞开始重新能量满载。
现在可以继续思考了。
首先是——阿斯兰的问题。
那个时候说的话大概有点过头了吧,从V。V那里收集到的情报来看,似乎还没能振作过来。
真受不了——那家伙优柔寡断的那一面,即使是性格里温柔面的一种显露,但也该适可而止吧。
好吧……那家伙是军人,真要是一点决断也无法作出的话,上次大战时也不会做出忤逆父亲(不孝子),驾驶新锐MS脱离军队(逃兵),甚至向己方军队开火(国贼……)之类的事情来,既然深切体会到了议长的背叛、好友的遭遇以及那个到死都无法认同的新世界秩序,再度脱离军队也只是个时间问题。
心理条件已经齐备,接着就是物质条件的准备。
奥布的潜入部队似乎已经混杂在赤道联合、泛伊斯兰会议、东亚共和国向这个直布罗陀基地集结的部队之中,这几天应该就会人员、器材齐备,并且采取行动。
行动目的大致不会超出以下范围:
卡嘉莉。尤拉。阿斯哈和基拉。大和的营救。
查明直布罗陀基地是否存放有丹麦海峡之战中使用的大威力炸弹Freya。如果有,查明数量及存放地点。
对ZAFT实施潜伏、渗透,等待奥布的指令。
上述行动以第一项最为优先,就算放弃其他两项也会优先保证任务1的顺利。毕竟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那两个人掌握在PLANT的手中的话,破坏力都不亚于Freya,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那是国家理念传承的象征,是鼓舞他们对抗议长继续战斗下去的旗帜。意义非比寻常。
阿斯兰、奥布的潜入部队。看上去似乎关联并不大。但他们存在共同性——理念上的、行动目的上的。
理念方面不用多说,行动目的上的共同也很明显——卡嘉莉。尤拉。阿斯哈和基拉。大和的营救。显然,阿斯兰是绝不会丢下恋人和好友独自忍辱逃生的。
但仅凭阿斯兰一人想要从重重戒备中同时救出那两个人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而奥布的家伙们对这个基地也没有熟悉到来去自如的地步。
让他们合流,然后增加成功的几率。而且条件要求也不高,关键是注意隐蔽性。
唯一值得担心的,是阿斯兰不要发作自己的多情本色,想要连那个米娅。坎贝尔也一起拯救才好……
拜托你了,阿斯兰,千万不要滥发善心。
接下来是基拉。大和他们的问题。
相比高级囚徒的卡嘉莉。尤拉。阿斯哈,基拉的生活质量指数是明显的熊市,而且目前还看不出有跌停板的迹象。
叹口气,这又是因为自己年轻而犯下的错误。
没想到啊,克尔斯腾批准了古斯塔夫的用刑申请,连卡普兰那边也协调好了。
太自满了,居然忘了党卫军不但有一流的行刑手,还有一流的军医……不留外伤的酷刑对他们而言是家庭作业,而把拷问到半死的犯人重新整到活蹦乱跳更是日常的一部分。
现在只能庆幸,卡普兰还需要基拉,否则古斯塔夫最低限度也会用钳子把他的指甲——包括脚趾甲在内全部拔下来。
什么样的人养什么样的鸟,那群家伙从骨子里都是S啊。
只要那家伙的前头叶(注)没被摘除,还能继续作战就行吧。满足一下古斯塔夫压抑已久的虐待欲……嘛,应该算“痛并快乐着”吧……
温柔到那个程度,会让人不舒服的。
之前这么说过,现在已经开始发酵了。
有虐待欲的、心理阴暗的、暴力倾向明显的古斯塔夫对基拉这种类型,比一般人要厌恶的多。
虐待行为在过程中能够释放人的压力,对施虐者而言是有益身心健康的活动。
那家伙纯粹是人格扭曲或者叫人格崩坏吧?
没兴趣也没心情想象基拉受刑的场面,把那个当享受的只有虐待狂和名为“腐女”的可怕女性了。
关键的问题是那间囚室里设置的微波照射系统,
那个该死的虐待狂,居然把整个房间做成了一个微波炉,用来充当反劫狱的最后防线。虽然恶心夸张了点,但不得不承认是很有效的做法。
增加了难度,增加了工作量,增加了对古斯塔夫的反感指数。真是成功的设计。
真想让基拉就这么呆在里面,天天充当限制级电影里的主角算了,反正那家伙不但身体曲线很适合做受,就连那张脸都充满了受的气质(这都是哪里学来的小知识……)。
好吧,这是恶趣味。而且是很不好的那种……
真想不通,长着那样一张小受脸的家伙,居然是个拥有坚定信仰的“政治军人”,以貌取人果然不可取。
兄长和自己以及同龄的、在上次大战结束之后就读军校的年轻一代ZAFT军人在军校里接受的是黑格尔的历史哲学,认为整个世界历史就是“绝对精神”通过一系列演化自我实现的过程,其载体则是种族国家。个人的自由和追求是没有意义的,只有当个人献身于国家,并化身为“国家理性”(Der。Neurn。Geschichte)的一部分时,生命才能体现出意义。
现在想来,这种哲学化了的道德观念完全是为了预防再次出现军队失控的准备。但同时也成就了狄兰达尔议长对年轻军人的掌控。就羽所知,大战之后到现在为止,克莱茵派在年轻士官生里面发展新成员的努力并未得到相对应的回报。
嘛……这可不是说自己认同了克莱茵派的思想主张,那种类似马克思原教旨主义的唯物辩证一样不怎么想去鸟他。
就像基拉无意间说的那样,可以理解,但无法接受。
还真是透明却又无法逾越的玻璃墙那样,什么都看得见,却不能逾越一步——那家伙也已经看穿了。
原本想让那家伙来做自己“欠缺的部分”的……没关系,这样也好。即使不在自己的掌握中,他也会发挥作用。
卡嘉莉。尤拉。阿斯哈则是对抗议长的重量级棋子,必须确保她完好的回归奥布。
这样一来,在政治、军事两方面,那对姐弟都可以练好的发挥作用。
基拉和阿斯兰是骑士(Knight),卡嘉莉是国王(King),拉克丝。克莱茵是王后(Queen)。只要棋子的用法不同,形势也有可能逆转。这就是西洋棋有趣的地方,议长也是这么觉得的吧?
切换到下一个议题。
切换成功的瞬间,棋手般的沉稳瞬间粉碎,玻璃碎片一样洒落一地。
可以用对待棋子的视点去看待阿斯兰、基拉、卡嘉莉等人,甚至可以把自己也视作棋子之一。
但就像所有人类的内心那样,羽存在着一条无论如何也无法逾越的“底线”。
最重视的、最珍视的、无法舍弃的、愿意为之奉上生命的人。
兄长,露娜。
至亲,至爱。
无法隔断血缘纽带,无法忽视彼方的感触,无法忘怀那段愉快的痛苦的交织的过去。
用带刺的外表伪装自己的兄长,陷入绝境时也不肯对自己放手的兄长,笨拙的不善交际,即使关心别人时也无法好好表达的兄长……最重要的是——拥有自己没有的“坚强”的兄长。
始终是让人放心不下的兄长呐……
露娜……
吃饭的时候、洗澡的时候、看报告的时候、看书的时候,都一定会想起她的事。她现在在干什么,是不是在机库里对尤兰吐糟,是不是在和美玲互相开着玩笑……都会在意到睡不着觉。
为什么这么在意呢……那个在军校的午夜里偷看他练习射击的女孩,总是大胆自主的表达自己的主张、用自行其是的手法开导他安慰她的少女。总是脸上带着很自然的、未完全展开的花一般的,温柔的笑容。
那并非单纯囊括男女关系的范围——而是她的那些话语,曾经对我有多大的救赎——
从军校认识开始一直都是这样。
把手伸向了我这样一个软弱而又轻薄的男人。
——所以自己也一直希望,能够在她的身边,成为她的助力……
呼。
无限的苦涩、惆怅、焦躁,简直让人想要疯狂。
法律不允许他们结合。社会系统不能容忍他们相恋。自己现在这个样子也不会给她带来幸福。
仅仅是想到她,心里就会涌动起痛楚……
自己的行动终将把他们推到敌对的立场,枪口将互相对准。
最初的行动理由被扭成了这样的局面,什么地方出错了会出现这样的二律背反(注2)?
难道不正是自己单方面善意制造的恶果吗?
而且,仅因为自己一句“不想和他们为敌”,就让计划停止?
对自身和兄长他们而言,这样或许不错。不过,对其他的人来说呢?
为了我的计划,杀人和利用别人是没办法的事。不过状况应该会转好,所以请你们让我以后过着普通的生活?
迄今为止让那么多人的人生崩坏,只有自己过着幸福生活的话,你不觉得那对你太有利了吗?羽。飞鸟。
人是不能原谅另一个人的——所谓原谅是被害者才能施予加害者的东西,自己是被害者吗?不是。既然这样,就没有资格开口说原谅,不然这只是傲慢的被害妄想而已。
自己甚至曾经期望现在这种和平可以持续到天荒地老。
然而现实生活当然不可能会如此顺利,世界上每天都会有人受伤、伤害别人、失去某个人,或是失去某样东西。
自己所体验过的绝望,不过是附属在这世上所有事物的阴影中的一小部分罢了。
就在自己感到矛盾的时候,新的悲剧依然在发生,毫无关系的人在毫无知觉的情况下就投身在自己设定的计划里。相交的谎言与真实,四处流散的各式情报——一切都是相同的东西在不断重复。
说过了,没办法用“这是没办法的事”作为借口,胸中的空虚感和罪恶感不会随着这种借口挥散。
——对自己而言,一切都远没有获得真正的解决。
一个人如果走上不该走的路,就应该背负相应的风险。
哥哥,露娜……你们一定要把枪口对准我,并且毫不犹豫的扣下扳机。
那样,才有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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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起躺在桌子的空酒杯,将木塞重新塞回瓶口。
葡萄酒的醇香淡淡的散布于空气之中,和充满宫廷贵族气息的房间搭配在一起并不让人会产生违和感。
靠在躺椅上的少年露出安稳的睡脸,敞开凌乱的军服领口平添了几分随意。
被睡神所拥抱的孩子——大概就是这样吧。一点也没有平时那种和年龄不相称的冷静稳重而带来的怪异早熟感觉,倒像是课堂上偷睡的淘气学生。
爱娜几乎忍不住笑出声来,但很快,她转为默默的叹气。
一再地瞒住自己,进行这种需要进入极限状态的实验,即使不说这是无谋,至少也是鲁莽。
但这也是没有选择余地的事情,议长整合世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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