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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stiny恶魔之翼-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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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脆的响指截断了一切混乱，整个中央舰桥着了魔似的安静下来，所有人懵懵懂懂的望着那个声音的来源，他们的中心。
灿烂的微笑没有丝毫动摇，笑容比面具更像面具，平静的让人心寒。
连最世故的人也无法从中找出丝毫负面情绪的笑容，每个人却感觉不到自己的体温和心跳。
“调整一下步骤，执行备案6的第三部分，南美贾布罗前线基地的部队立即行动，命令前线机队散开，这样挤成一团是没办法发挥火力优势的。”
局外人一样的冷静语气，异样的威压感，舰桥重启成功，每个人都飞快的运作起来。
军事法庭的恐惧，等级森严的环境，对命令的高度服从性，以及对指挥官的绝对信赖让他们能够像条件反射一样立即执行。
尤其是最后一点，无论羡慕还是憎恨，在极短时间内制定、调整计划，并且使其具备可行性一直是党卫军全国总领袖的特技。
“无需节约火力！就算把炮塔烧毁也无所谓！不能让他们有喘息之机！！”
极具气势的下令之后，真皮手套按在了耳麦上。
“怎么样？刚才的战斗数据已经都收到了吗？”
“如果要评论的话，只能说——那位小哥被修理得很彻底很惨呐。”
卡欧里希的左手从假师傅驾驶服的袖子里钻出来，脸上挂着约会般的兴奋和成人的幽默。
“还不清楚到底采用了什么程度的E系列技术，从刚才的战斗表现推算，估计战斗力是Destiny的3。4倍左右。”
“很棒的烈马。”
“不要求干掉他，拖住就行了，Kampfer部队之后就会出发。”
“可以吗？之前的作战可是建立在迅速取得对奥布的绝对优势基础之上的，现在的情况可是和计划有出入啊。”
“不如说，这部分比计划设定的环境更好——有奥布军队在这里‘免费陪练’，上哪里找这么好的试验场去？”
“嘛，也是为了满足你和议长炫耀新玩具的需要吧。”
“议长是对这方面有小孩子脾气，我只是个现实主义者。实验也好、收集数据也好不过是大战略之下的细枝末节。”
“如果只是那一架的话，还不算大问题，万一对方继续给我们惊喜？”
“你的部下也出发，如果这都镇压不住的话，我就把步骤F提前，如果连奥布这种蠢材国家都镇压不了，那我们还要那些国家形象干什么？”
“都这么说了……不卖命不行啊，军队对过劳死的军人能不能追授晋升？”
扣上驾驶服的扣子，黑色头盔掮在肩上，没有烟，也不能抽烟。
“驾驶员休息室边上能不能开个吸烟室和有双人床的房间，抽上一支烟或者来上一发再上战场会让心情好很多。”
“如果你还是这样用下半shen思考问题的话，我真的只能找个脑科医生帮你纠正精虫上脑的病了。”
“放心，我会先教教那个小子，炮——不是数量多就好，对于该怎么用炮，他还需要再教育一下。”
“你没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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瞄准，击落，防御，瞄准，击落，防御。
基拉的脑子里只剩下这些事情，其他一切仿佛都不重要也感觉不到。
真要如此，也只一种幸福。不断累积的疲劳感一点一滴的侵蚀肉体、渗入骨髓。爆炸和冲击让周天驾驶舱不停的震动起来，但原因并不仅此而已。
——“感知……错位？”
端着咖啡杯呵气的基拉回味了一下这个新词汇，然后完全无法理解的摇摇头。
“人类的脑并不是为了使用BDI和BCS而诞生的，所以采取AI辅助。但在实际使用后发现的另一个副作用就是感知错位引起的快速疲劳。”
屏幕上的数字和图形不断变化重组永无安定，面对屏幕的羽的脸上没有丝毫起伏。
既不是对求知者的诚恳回应，也不是炫耀技术的轻蔑，只是叙述事情的平淡，
“我还是不理解，驾驶机体本来就很消耗体力和精力吧。使用了直接通过思维来操控的方式之后精力消耗加剧可以理解，但身体疲劳加速这种事情……”
“是感知情报对象和反应情报的对象混淆了。本来只需要感知身体信息的大脑接受了大量的讯息，然后同时把信息同时反馈新旧两个载体，新载体忠实实现动作，旧载体则开始承受多余负荷……”
“能不能用简单明了的说法，我对术语……”
“……大脑对身体发出了不应该有的疲劳信号，然后身体切实的出现了疲劳反应。”
“你发明出来的东西也不怎么可靠啊。”
基拉并不仅仅只是揶揄，也要那么一点点找回自信和报复。
“到现在为止只有缓解手段，彻底解决的办法要么是机体彻底的无人化，要么……技术手段让驾驶员大脑中的R领域活性化。”
“R……R领域？”
基拉的脸色难看起来，他有点生气，羽老是喜欢用术语，对其他技术员来说这是沟通的正确方式，但对他的立场来说很像为了凸显他的无知而故意采取的手段。
“别名爬虫类之脑，位在人类脑部极为下层的部分。这领域掌管最原始本能的脑，同时也是一切攻击意识及敌意的泉源，在我说明结束之前打断我，是你自己不好。要羞辱你的无知有很多种方法，这种粗糙无趣的伎俩我没兴趣。”
被看穿了——意识到这一点的基拉有点不自在起来。
然后，他感到很不舒服。
简直就是把驾驶员当成零件一样的消耗品来看了。
回味着那时候不愉快的对话，疲劳并没有抵消掉多少，即使驾驶服内的电磁穴道按摩正在运作，让他能够改善血流、缓解疲劳。但这也是有限的。
在武装亲卫队那种毫不吝啬火力的攻击面前，基拉只能帮助奥布军勉强维持住防线，位置前出或是后退都会引起防线的崩溃。
亲卫队那些家伙真的是想用钢铁来淹死人啊——
抱怨的念头还未散去，战斗驾驶对危险的特殊感觉在身体里猛然拉响了警报，如同通电般的战栗瞬间游动到整个身体。
云层开了个大洞。红黑色的光束砸在光束盾上，机体的行进立即终止，驾驶舱颠的骨架都疼了起来。
似乎是为了验证光束盾和强子炮之间的强弱，一发接一发的连续射击，没有丝毫空隙，巨大的火花四溅，散落空中。
强子炮（Hadron·Cannon）攒射——空中战舰的炮火覆盖开始跟上来了，登陆部队也应该快出来了吧？
身体继续紧绷，那些攻击在光束盾面前无法造成什么实质性的破坏，但驾驶舱里的基拉却不能因此而放松警惕。从导弹、电磁炮、光束炮、强子炮间不容缓的攻势下，闪光、巨响、震动都在震荡他的身体。为了不令姿势松懈，必须展开手脚奋力的支撑住全身。这种状况让疲劳的状况进一步恶化了。
按照操作系统说明上附带的条款和自身的经验，呼吸调节成急促而短暂的节奏。更换气息的微小闲暇，基拉可以感觉到制服里蒸腾出的热气。
身体里的警报没有疲惫，越来越凄厉的尖叫着。
到底是什么？基拉觉得自己肯定不会想知道答案。那是一种被人从瞄准框里欣赏的感觉，非常糟糕。
——一个伏击者。
光线夹缝里里的黑色异常扎眼，而且在不断扩大……
“T矿弹？！”
黑色圆球不断扩大，光线和导弹全被扭曲吞没，并且不断占据周天屏幕的画面。
瞬间从0加速到1。6马赫，抗G力措施下依然能感到血液流到后背的压迫，Strike·Freedom脱离了反重力分解的范围。
凛冽的杀气像玩笑般整个天空，天空中悬着一架灰到发蓝的机体，利刃般的线条和野兽的粗犷让人只要见过一次就无法忘记特立独行的风格，锐利的双翼上绘有不祥的乌鸦图案。
“Wyvern……”
眸子里闪动着复杂的感情，基拉按捺住胸口不断悸动的那部分，吸进肺里的氧气，感觉——好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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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解：
ZGMF－X20A·Strike。Freedom
全高：21。68公尺
重量：84。20吨
动力：循环式可控核聚变发动机*3
装甲：VPS装甲
最大速度：2。85马赫
骨架：部分可变型骨架，大气层范围内可折叠手脚和躯干，但并非严格意义上的可变MS，更接近
G力界限：－11。20G~＋19。06G
驾驶舱：驾驶员一名，位于躯干的周天球型驾驶舱
固定武装：MMI－GAU75A20MM超小型激光炮*4；MGX－2338。105MM强子加农炮*2；MMI－M18E弹道可控式磁轨炮；光束盾生成器“面体”*3（腕部*2，胸部*3）；2EQFU－3E超级DRAGOON机动兵装飞翼（M108等离子収束光束炮）×16；
手部（可选武装）：MA－M21KF高能量光束步枪×2；MA－M02G光束剑×4（腕部收纳*2，腰部*2）
外加装备武器：METEOR（流星装备）120cm高能量收束火线炮×2；93。7cm高能量收束火线炮×2；60cm“Erinaceus”对舰飞弹×77，左右两个夹子各有22枚，机动手臂上各12枚，尾部共9枚；MA－X200光束剑×2（即流星ZGMF－X系列MS专用嵌入型支援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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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一段时间职位调动，另外还要和单位里其他部门扯皮，不想多说什么。只能感叹部门之间的推诿内耗是如此激烈。
奥布上空的鹰（Part。4）
2
成熟的顽皮微笑出现在男子的脸上，猎杀强壮猎物的喜悦、被盯上的强烈刺激一览无遗。
被说成是战争中毒也没办法了，虽然大家都知道战争很残酷，但是人类没办法不沉迷这种血腥的游戏，并且为之编造了各种各样的理由。真是毫无必要的恶劣玩笑。
数据流在脑海里涌动着，满足感微微泛起。
这是架不错的机体，从各方面来说都是。
Wyvern二号机，最初是作为羽的专用机备份、零件应急更换以及各种极端条件下的性能测试，如同附属品一样的存在。但这并不意味机体性能会有所下降，相反，拜第七计划科普遍存在的“技术狂综合症”——即把战场视为巨大实验场的特殊精神构造所赐——备份品的二号机在个别性能指针上甚至优于一号机。真是一群疯狂投入的人们啊。如果没有这些可爱的人的话，兵器开发领域也不可能涌现如此之多的创新技术。
嗯，应该说技术员和军人们沆瀣一气？暧mei的说法真不喜欢呐。
屏幕上那架不知是冒牌Freedom还是冒牌E系列的机体的性能真是不错啊，如果不是在大气层环境作战，应该能压倒这架Wyvern二号机吧？不能选择战场，真是遗憾。
4个引擎喷嘴朝着不同的方向转动，一系列匪夷所思的机动立即让各个方向射来的收束光线从机翼下方擦过。前掠翼MA巧妙地在光束丛林中穿梭着，光束盾也未展开，仿佛在炫耀自己的光芒四射，并且绝不畏惧任何挑战。
不管是什么样的人，在发动攻击时都会出现微小的停顿，只要能捕捉到那短暂的空隙就可以后发制人。要闪过还未能熟练运用的超级龙骑兵？不会比抱女人更困难。
——经验上的差距有时比天分更能左右战斗。
看着类Freedom机隐隐流露出焦躁的感情，卡欧里希以教育者的视点审视着对方。
没有小鬼那种压倒性的冷静，也没有小哥那样过分的激情，作战经验丰富的技术型战斗驾驶，喜欢手下留情的天真小孩……需要再教育啊。
战场上天真温柔比什么都残酷，不论对敌人还是自己人——就从这条开始教育吧。
Wyvern加速冲向海面，那种超音速突击瞬间就把超级龙骑兵甩掉，接着，机械臂抓住了一台奥布军Astray的脚。
“啊……哇哇哇……”
Wyvern将这台MS用力甩出，在离心力的作用下，这台MS正好迎上了超级龙骑兵，正在蓄力变亮的炮口一下子变得暗淡。
些许的停顿立即招来荷电粒子光束暴雨般的攻击，悬停在空中的伴随攻击武器纷纷被射穿，凌空爆炸——连同那架Astray一起。
没有乘胜追击，Wyvern朝着奥布本岛全速冲击。
与其执着与那架机体一时的胜负，不如考虑利用这个良好时机把战局诱导向己方节奏中。这才是前线指挥官应该考虑的事情。
至于会被说成胆小鬼或者卑劣什么的，首先历史是胜利者书写的，其次，除了有道德洁癖的家伙，谁在乎那个？
周天屏幕上的光标不断增多，临时拼凑出来的截击部队吗？看来奥布军的指挥官明显在出生的时候被助产士弄坏了脑子，从这摇摇欲坠的防线里抽调出一支给自己塞牙缝的部队？除了让奥布军的防线更快速的崩溃，还能做什么？
耸肩的感想也没有，Hadron炮的扫射瞬间就解决了烦恼都算不上的Astray部队。
机翼下方就是尚未被战火波及的建筑和被恐惧所扭曲尖叫着互相推搡的人群，换个神经大条的驾驶员估计还会把鸡飞狗跳的镜头拍摄下来，作为自己退役后向街坊网友炫耀的资本吧。
很好，这里是奥布的主场。所以就算把下面的瓶瓶罐罐砸个稀巴烂也无所谓吗？8翼的伙计？
蓝白机体的动作一下子就变的畏缩起来，Wyvern下方是充当肉盾、等待疏散的民众，击落Wyvern？4台核融合喷射引擎被打爆时想必是非常壮观的一幕，一瞬间就能从各种意义上“把奥布抹掉”。
微妙有利的位置不利用一下实在暴殄天物，虽然不至于被部下们玩“下克上”，但会被女朋友拎着耳朵回老家结婚的。
Hadron炮开始肆无忌惮的扫射奥布军防线内侧，从背后来的突袭在极短的时间内就在防线上撕开几个口子，兀鹫一样的亲卫队MS立即朝着缺口涌了过去。
仅凭一架新型机就能够彻底扭转战局——这种想法在萨拉议长的时代就被证明行不通了，有限的技术优势在巨大的数量落差面前只能给对方的阵亡名单增加一些数字，对于最后的结果却影响有限。
如果不是开战之前Junius7的“上帝之手”先进一球，并且双方之间技术代差足够大，这场战争鹿死谁手还真的说不好。议长的政治手腕虽然被证明是行之有效的，但事实上那只能增加有限的获胜几率。最终决定一切的还是要看战场上的结果。
类Freedom机和奥布军果然乱了阵脚，本来就脆弱的防线现在又遇上了这种中心开花的打法立即朝崩溃滑了过去，胜利看上去只是个时间上的问题了。
海面下窜出两道绿色的光线，光轴从从冲的最前面的两架Stormbird背后冲向天空，略微的延时后，那两架钢铁大鸟爆散开来。
奥布本岛西南方向的海面因为高热而腾起一片蒸气，能见度近乎为零，涌动的海水声让所有人都能充分感受到隐藏海面之下的物体的巨大。
掀起海浪，把波涛抛向空中，如同神话中的天使一样线条优美的战舰以最传奇戏剧的方式闯进了战场。
“唉呀呀，冒牌Freedom之后是冒牌Arch。Angel吗？沃琳会很生气的……”
中年人的神经痛在大脑里蔓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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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们，我想知道……”
党卫军全国总领袖的笑容一如既往的迷人，和蔼妩媚的像是孤儿院工作人员。
没有一个人能感觉到自己的体温和心跳。甚至连流到下巴滴落地面的汗水都感觉不到。利刃抵住咽喉的冰凉缠绕着每一个人。
“还有多少东西是我不知道的？有没有人能对此作出解释？总得有人为自己的愚蠢付出代价吧？”
汗水不停的落地发出声响，没人能回答，严格的训练让他们无法颤抖，但每一根神经都绷到了极限。在那种威压面前即使发生腿软滑倒的不堪行为也并不是什么值得奇怪的事情。
然后，暗中恐怖的压迫感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空气重新恢复了流动，心脏重启成功，体温恢复正常，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过。
没有湿衣服贴在背上的不适感、战略面板上的一滩滩水渍和那一张张惊魂未定的面容的话，真的可以怀疑之前那种恐怖气氛的存在可能性。
“Minerva立即拦截疑似Arch。Angel的舰只，允许使用T矿弹和阳电子炮，务必要打开缺口。乌德特队准备出发接应加兰德队。整备班立即准备补充弹药和填充能源，还有跟驾驶员说不要忘记吃饭和小睡。”
快速精确的做出调整，部下们飞快的执行命令，即使手头没事也要做出一副忙碌的样子，谁都不愿表现出闲着没事干的样子。
毫无意义的努力，无论他们多么努力，那位大人也只在乎最后的结果而已，没人同情失败者，歌颂努力是胜利者才有权享受的。
“所属不明的MS部队从2点方向侵入，数量53，这是……斯堪的纳维亚王国的特装Astray！”
“10点方向出现MS部队，数量47机，确认为佣兵和废物商公会！”
“有机体和降落舱突入大气层，敌机疑似Jusitce！”
“这不是很好吗？”
真皮手套随着肌肉松开又握紧，面部轻微的扭曲，眼眶中散发出充满掠夺性的光芒。
“省去了我不少功夫啊，所有的杂碎都聚在一起了，一网打尽的绝好机会。”
印证这个宣言似地消息开始从缓过气来的CIC们口中涌动出来。
“Kampfer部队登陆战整备结束，全部出发位置就绪。”
“Ghost实验部队数据修正完成，准备出击。”
“卡潘塔利亚支援部队，北太平洋战斗群已经入交战空域，能源中继机开始撤离。”
深深的耻辱感引发的怒火充斥空间，因为战局也因为援军是国防军。仅仅想象那些家伙嘲讽的嘴脸就够让这些彪悍的亲卫队郁闷了。
“主动激光炮准备，输入目标——奥布本岛滩头防线。”
纤细、像艺术品一样的手扬起。和其它同类声音没有多大区别的响指声在空气中震动传播。
苍白的光芒从名为格奈森瑙（Gneisenau）的钢铁海星触手尖端射出，口径只有381MM，那些只是被轻轻擦过的Astray和村雨们不是蒸发就是熔成了一团扭曲的钢铁。
半埋式的永备工事和装甲堡垒被光束直击划过，地面上出现十几层楼深的壕沟，壕沟的边缘是被撕裂熔化又重新凝固、黏土一般的金属残骸，被撕裂的焦黑裂痕像一条大蛇不断延伸，火力充沛、牢不可破的防线，坚守阵地的MS和士兵，那些用包括口水和脏话在内的各种武器迎击ZAFT军的一切——都像最恶劣的玩笑一样消失了。
不是幻影，也不是臆想，刚还在那里大声问候着ZAFT士兵所有女性亲属的将士们，连死期都未感觉到，就什么也不剩了。
空中闪现出几十个新的黑影，突破烟尘朝满目疮痍的大地进击。敌军的防空火力打在光束盾上发出微弱的冲击，次世代量产机ZGMF－2000·Kampfer，即将进入战场让世人真正认可它的价值。而其尊重必须从当时战场上最优秀的敌军量产机——譬如Astray和村雨身上找到，毕竟一个强者的身份是建立在另一个被打败的强者身上的。对这些刚从流水线和试验场里走出来的新兵而言，Astray和村雨们的意义就好比普法战争时的法国之于德国，日俄战争时的俄国之于日本，要想出头就要去找最强的而不是最弱的家伙来练手。
作为最初拿来垫脚的“陪练”，奥布MS的这一段经历注定不会是愉快的。
而上空那些褪去火箭外壳、迅速进入战场的无人机部队，则把不愉快升华到了痛苦。
开战前的几次局部冲突以及之前的几次战斗中，ZAFT的MS被Astray及其后继机种村雨这对黄金组合着实收拾了几顿，一时碰了个灰头土脸。当然，议长阁下是绝不会容忍这种情况在继续的——以狄兰达尔议长那孩子般的性格，只要一有新玩具出现就迫不及待的拿出来炫耀，所以正在测试中的Kampfer·V3、V4和V5三种原型机，Chost·A9原型机被紧急装箱运往格奈森瑙号了，美其名曰在实战中完成最终测试。
不管这些原型机部队派往奥布的真实动机是什么，但亲卫队的一线战斗驾驶对新型机的到来兴奋不已——毕竟这是连国防军都尚未装备的机种。不过对奥布及其盟友来说，这却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坏消息，MBF和MVF系列的真正麻烦来临了。
但现在新型机们有一个非常棘手的敌人要先解决。
36公尺的大型光束军刀劈在光束盾上，那架刚过了机械磨合期的Kanmper·V3就像被击中的高尔夫球一样飞了出去，同样长度的光束巨剑把它拦腰劈成了两截。周围的9架V3型立即散开阵型，躲避瘟疫一样试图避开那架挥舞巨剑着巨剑酷似Jusitce的红色MS。
紧急支持的4架Chost·A9在光束军刀的杀伤范围之外全力攒射，光束炮像下雨一样密集，在光束盾上撞碎成绚丽的烟火，除此之外没有能够更多能做的。
本来这种无人机就是利用高机动和速射火力来解决对手的轻型机种，让它们去对付防护完善且机动性优越的ACE机未免勉为其难了一点。
不过，战役指挥官并没有指望靠他们就能把那架红色机干掉，将这种状态维持到需要的时间才是它们的任务。
而那个需要的时间——很快就要到了。
战略面板上的那个光标，终于从南美的贾布罗移动到了奥布的位置。
党卫军全国总领袖露出了符合她身份的高雅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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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架！”
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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