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stiny恶魔之翼-第1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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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上面的大人物们是不会容许这种事情的。

现在不是和平年代，没有那种时间和资金上的余裕给科学家和技术员来浪费。现在急需的是可以投入战场的实战兵器，而不是进程缓慢的技术实习课。另外，这个松散联盟也没有紧密结合到可以毫无保留共享技术的程度，从各自利益角度考虑，他们也不会允许除自己的技术力量以外的任何人拆解Destiny。Blade。

不过，监视港口的小队没有观察到相关的运输迹象，是用运输船送到别的地方去了吗？还是说……

随意的摸过墙壁，冰冷的金属触感无法穿过手套，身体的动作僵在了那个姿势，视线变得充满怀疑，接着开始恍然。

“这面墙壁的方向有什么和MS扯得上关系的地方？”

“好像是哥白尼西南偏南市郊的【特殊车辆研究所】，一家民用MS开发企业名下的研发部门，该不会……”

“就是这个【该不会】呢，这面墙不觉得太新了吗？”

撂下满载【你是笨蛋啊？】意味的白眼，从一名突击队员手里接过通讯耳麦，下一秒俾斯麦号的舰长欧内斯特。林德曼（Ernst。Lindemann）精明强干且没有表情的扑克脸浮现在空气中的虚拟投影上。

“俾斯麦号立即前往哥白尼西南方向，仔细探查地表下的金属、辐射以及热源反应，一平方米都不要错过。如果发现类似通道或者MS弹射轨道之类的东西立即报告。我们这边按照预定和提尔匹茨号（Tirpitz）汇合。”

“遵命！（Ja。Wohl）”

“通知叔本华队，我们离开后，立即封闭这个通道，然后——”

羽的嘴角扭曲露出笑意，一旁注释着那个平静笑容的宾兹。霍恩忍不住感到有些毛骨悚然。

“视情况需要对那处研究设施展开突袭战和扫荡战，同时做好最糟糕的情况发生——对方启动Destiny。Blade的准备。”

“可以吗？现在的巴鲁克要是动起手来的话，那可真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全部破坏哟，令兄搞不好正往那里去，运气不好的话可是会出大事情的。”

宾兹。霍恩放下了标准宇航服的反光面罩，关心人的语言从无线电里传出附着一层无礼且违心的社交辞令，即使说这话的副队长没有漱口清嘴的打算，但听这话的羽却没有给对方想要的回应，丝毫不给对方可乘之机的放下反光面罩。

“我可是连故乡都能毁灭的男人呐……”

无线电放送的少年声音沉闷阴冷的像是从棺材里飘出来，宾兹。霍恩耸耸肩，加入了黑色的队列之中。隐蔽作战用的黑色标准宇航服看起来和丧服并无二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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穹顶天花板播放出积雨云逐渐层层对高的画面，为了平息市民的不安和因震动而起的火灾，哥白尼的人造气象系统将要开始降雨。

灰濛濛的天空下，快速移动的金色MS耀眼的让人不舒服，越过狭小的公路，喷射引擎的轰鸣开始加大，逆喷射动作的轰然巨响声中，金黄色的双脚在月球内部的地面着陆，飞扬到空气的尘埃刮过【哥白尼埃克纳商社特殊车辆研究所】的老旧招牌，上了岁数的招牌一阵阵的颤抖起来。

1/6G的重力让拉克丝和美玲从拂晓的手掌中跳落地面的时候差点冲出去，调整身体平衡的感觉，双脚重新直立地面，她们开始和两位非自愿而连理在一起的男生打量起这个偏僻味道重的像废弃工厂或医院的地方。

位于哥白尼西南市郊的这个研究所，名义上为了试验各种民间工程用或者救灾用的MS而拥有广大的腹地，不过偶尔路过的一两个行人也看不见有几架MS在开动。这种兵荒马乱的年头能够花大钱生产民间专用MS的除了废物商工会还是不多的，资金和销路都是问题。哥白尼的这家公司也没什么知名度，大众普遍认为这家公司的老板只是逞强式的烧钱而已，要不就是大麻（这东西在不少国家是合法药物）吸多了该去找脑科医生聊天。

门卫核对过ID和几个人相貌资料后，带着一行人坐上移动车辆来到左右各40个半公尺共有6层的大楼前，门口的警卫同时将眼睛对准虹膜锁块，并将自己的ID卡刷过读卡机。整整半公尺厚夹层式抗辐射合金大门左右分开，门卫做了个【请进】的手势，脚跟并拢在一起，没有移步进去的意思。

这些家伙整个过程里都没有让手距离枪握把超过30公分以上的距离——咽了口唾沫，真从那几付看不出任何情绪的反光墨镜上收回自己的视线，前方是个开空调的明亮房间，但不知道是设施性质还是设计者什么地方搞错了，真总是觉得这个没有采取节电措施的地方，某名的有阴暗感。

手被链条扯动，不满的斜了手铐那边一眼，然后随着对方的眼色朝正在传来杂乱脚步声的通道。一个身披白袍的中年男子正在跑过来，身上别着工作证件和ID卡什么的，小零碎一路发出嘈杂的伴奏。

“恩里科。费米（Enrico。Fermi），【特车研】的所长，没能到门口前来迎接拉克丝小姐还有诸位，那个……真是失礼了。”

这个家伙真的是学者或者……研究所所长？

真打量着白袍下一堆圆球搭起来的发福身材，那乱糟糟的披肩卷发，不修边幅的胡渣……除了那副粗框近视眼镜，这么看也是个披着白袍的流浪汉或者嬉皮士。

“抱歉，我们40个小时没休息了，可能有点……呵呵……那个……狼狈。”

圆滚滚的手指掏出脏兮兮的手帕擦去额头的黄汗，费米一脸兴奋的笑容，可能收到新奇玩具的小孩子和这种兴奋最贴近。

“我们还在分析那个常温粒子湮灭引擎，要知道这种新型动力来源将给未来……”

“博士，事态很紧急。”

危急到几乎无法掌控的事态让拉克丝不想和这位所长在寒暄和客套上浪费宝贵的时间，单刀直入的问到：

“——那架机体可以使用吗？”

对拉克丝隐藏在笑容下的紧张和不安，费米当然能感觉得到——光是一介书蠹不可能担任这种机密研究所所长之职，似乎是立刻理解到这位象征和平的歌姬这趟赶过来并非为了闲逛，收起笑容的他率先迈出脚步，摆开左手，喉咙深处发出郑重其事的声音。

“请往这边走，我会做出详细解释的。”

费米的左侧墙壁升了起来，隐藏在后面的货运电梯发出一股机油和传导液的臭味，外来的访客中有几位对这股味道熟悉到了做梦时都会嗅到的程度，而淑女们还不是很能适应。

“现在我们将前往距离月球表面150公尺深的地方，这个【特车研】的核心设施——技术开发仓库，诸位也可以把这里想象成是个大车间，因为没预算请清洁工人呢，哈哈。”

承受着电梯下降的过载负荷跟漫长时间，同时还要忍受这位所长的无聊笑话和贫瘠幽默感，真忍不住举起右手晃了晃那双亮的刺眼的手镯。

“请问这里有能开锁的吗？或者开锁的液压钳什么的？难道我连上厕所之类的隐私也要和别人分享吗？”

“嗯……没见过的合金材料，哪个公司的新产品吗？”

“我弟弟……”

“哦，那令弟实在是位优秀锁匠呢，可以介绍给我们吗？我们提供丰厚的薪水待遇！”

“你找他做什么？”

“我办公室的抽屉锁坏了都一周了，要知道我们也不怎么能到外面去，所以，能够聘请一位优秀的制锁技工对我们来说……”

“所长先生。”

“怎么，有兴趣吗？如果你有这方面的技能也可以哦，待遇什么的都好说。”

“楼层到了。”

心脏都为之冻结的冰冷声音从嘴里像唾沫一样吐掉，不习惯的将左手插进口袋和基拉保持着一致的步调，甩掉那个聒噪的所长走出电梯时，过于刺眼的反射光让眼睛眯了起来。

那是一架纯白色为基调，辅以红色边条的钢铁巨人，富含曲面和流线线型的机体轮廓散发出洗练的味道，美感到更像是大理石雕塑而非钢铁的反光质感，并非花朵的优美而是利剑的孤高气质，无一不显示出设计者独具一格的匠气。

仰望钢铁巨人的脸部，虽然被揉入了某人特有的流线体设计，人类双眼一样的双摄像机，额头上的金色V型角，这架机体简直就是……

“GUNDAM吗……”

少年的睫毛颤动了一下，眼睑背后的红色瞳孔不再像以前那样单纯，心伤的暗淡从红宝石里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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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最近又是高卢公鸡起头，北约合伙欺负利比亚，又是11区核辐射污染，大家抢盐什么的，乱的很。祝愿诸位读者身体健康，事事顺心。

看了那个《女娲传说之灵珠》，表示很没想法……导演大人，如果是像《心灵鸡汤》和《秒速五厘米》那样的关系咱们也就算了，国产动画落后太多大家都知道。你直接把《犬夜叉》山寨……当今中国的电视剧导演江郎才尽到何种地步了？要搞这种东西？郁闷……

下周五继续更新，真终于再度驰骋战场之上！

十八回　前哨，哥白尼（Part。6）

5

“常温粒子湮灭引擎的原理是分离出氢原子核，转化为反质子，正负粒子互相湮灭产生的能量中有94％被能量交换器转换为电力和动力，转换过程的消耗率接近0，像沙恩霍斯特级（Scharnhorst）那样的巨舰也是采用了这种全新的动力来源才得以实现【大气层内持续浮空作战】这一设计初衷的。”

从造型和嬉皮士、流浪汉之流差不多的男人嘴里吐出的，是条理清晰的语句，即使牵扯到了很多专业知识，但从他嘴里说出来还是让人能有相当程度的理解。

也许这个男人只有在这方面表现的举止得体？不止一个人这样腹诽。

“从这架机体上的完成度推测，MS搭载的小型化常温粒子湮灭引擎是和战舰用的引擎同时开发的，而不是所谓的【阉割版】、【缩小版】之类的简单副产品，能够同时进行这么多技术开发……对方研究团队的资源和管理不是一般的强，特别是那位主管的跨领域才能——不管用什么标准来衡量都只能用【天才】来形容。”

“那位天才现在把哥白尼整了个底朝天呐，这样称赞敌人，您的立场没问题吗？”

面目英俊的金发中年人揶揄着，脸上的疤痕像蛇一样扭动起来，增添了几分狰狞的色彩。

——说不清楚这家伙到底不爽那一点，是夸赞敌人，还是费米所长同志的革命立场不够坚定？居然能让这个不正经的家伙用政委式的口气来搞思想工作。

“新型动力源比起单纯增加可控核聚变引擎的容积和数量的做法有效率得多，输出功率加大的同时减少了动力部分重量在整机质量中的比例，维护工作时数也只比可控核聚变引擎多了一点，仍属于可接受范围以内。”

费米沉浸在技术的世界里，并且刻意忽视了他所理解的胡搅蛮缠，毫不动摇的的说着。

穆只能耸耸肩，他只是个外人，也不是真的政治委员，没必要老做些让人不快的事情，等这位脑子里只剩下技术和对敌人的钦佩之情的老先生说完了再来扯淡也不迟。

“我听说这架MS只是技术验证机，可以投入战场吗？”

拉克丝的两个问题其实可以归结为一个，脑子没有完全被拉克丝不感兴趣的事情塞满的费米也很清楚她到底想知道什么。

“即使是技术验证机，这家伙也是有相应的战术体系下诞生的产物。以高机动性和超强的火力来看，应该是所谓的【突击队】角色，以超高速冲击敌军舰队或者MS阵列，然后用机载火力打开缺口，后续部队迅速跟进扩大缺口，一口气突破。根据我们的调查——机体的部件刚过了磨合期，应该是进行了各种测试造成的，所以运转方面没有问题，目前只剩下两个问题，解决之后就可以投入战场。”

“合适的驾驶员，还有……？”

“似乎是为了封存进技术储备库，因此常温粒子湮灭引擎彻底关闭，再次启动需要相当巨大的启动能源。PLANT方面的技术员应该是用其他的常温粒子湮灭引擎进行联动的，没有办法采取这种措施的我们只有一个方案可供选择——整个哥白尼的电力。”

“需要那么大的量吗？”

“除去生命维持设施和医疗设施必须的最低限度电力，剩下的电力足够启动这家伙了。”

“我会去协调哥白尼市政厅，请他们发布停电通告，也请你们尽快协调好能源部门，并且把机体整备到可以出击的状态。”

“还有驾驶员的问题，高机动性能以及脑波感应操纵系统对驾驶员的要求很苛刻，普通驾驶员恐怕有性命之忧。”

“现在正好有人选，而且不止一个。”

拉克丝脸上所浮现的笑容毫无半点阴霾，在费米的眼里那个表情本身没什么太多的问题，唯一的不足是少女的眼角混杂进了偶然的讽刺感。

用敌军的MS来压制敌人是那么讽刺的事情吗？还是这个选择背后的无奈有嘲讽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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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驶员的话找那头**，这家伙也可以的啦，链条分开后我就回家洗洗睡了，一大早就出来，很困。”

回答的如此敷衍，其本人都觉得太过失礼，马上把脸的侧面挡在聚焦过来的视线前方。

“少年郎说这种没干劲的话，你小子是死宅啊？”

真回瞪了金发男人一眼，又变成了面无表情的模式，就算穆死盯着，还是半点反应也没有。

装饰的花瓶也没有这么臭脸的种类，即使这个花瓶长的并不难看，但那个氛围不讨人喜欢，违背大家期待的话，也就是个糟糕花瓶。

“结果弄了半天，你还是打算什么都不做就这样缩回去，然后过着和这个世界毫无关联的生活？”

瓷器般的表情，对基拉压不住火气的嘲讽连形式上的回应都不愿作出。

【有没有关联——这种事情有区别吗？想要拯救世界的话就搭上那架MS去做吧，为什么自说自话的要把我扯进去？】

盯着毫无意义的白色墙壁，真咬紧嘴唇的牙齿开始发力。

“我以为你已经想清楚很多事情了，原来只不过继续封闭你自己，刚才也只不过是对外界的刺激偶发性反应……你这个没骨气的家伙！”

“随便支使别人的家伙少插嘴管别人有没有骨气！！”

桌子上的花瓶跳了起来差点粉身碎骨，伤不伤感情之类的管不上了，真嘶吼起来。

“议长也好，雷也好，中年人也好，你这家伙也好，就连羽也是……！！从头到尾都是你们在自说自话，要我做这做那的！！”

“现在没时间给你撒娇！！以为可以大叫大闹就可以躲过这场战争，逃避责任，你做梦！！”

抓起那件蓝色休闲服的衣领，基拉用更响的吼叫回应真的蛮不讲理。

——只是缩在自己的壳里，对别人的呼唤和期待视若无睹，什么也不做，只会抱怨，把所有的不利因素统统推给自己以外的一切，任性的让人无法容忍。

“那家伙是我弟弟，我能怎么做？杀了他吗？！！！！！”

巨大的咆哮一下子迸发出来，郁积在腹腔内的情绪却一丝也宣泄不出去。

“现在登上MS赶跑外面的家伙，然后呢？然后呢？！最后是不是要我去杀了他？”

脱缰野马般无法再控制情绪，对自己和未来感到困惑和恐惧，现在的真和叛逆期的小孩没有两样。

“杀掉自己的亲人这种事情，你们自己能动手吗？不想弄脏自己的手是吧？让我们兄弟相残，就只是这样！”

右手攥成凶器的摸样，然后倾注基拉全身之力撞上真的脸颊。逻辑混乱的话戛然而止，随后同样的拳头也冲上基拉的脸颊。

“你撒什么娇啊！”

“不可理喻的蠢货！”

“混蛋！”

各有一只手无法顺利使用的奇怪斗殴，双方的目标都锁定在对方的脸上，毫不留手，嘴角很快就渗出血水。

穆冲上去准备把扭作一团的那两个人分开，他的手刚扯上两个肩膀，叫那对过热的大脑冷静一下，突然从上方传来的震动让所有人倒吸一口冷气。

乓——

沉闷的回响开始涌进来，装饰的壁画、点缀环境的花盆、放在桌子上的茶杯都开始发出惊惶的低鸣，强大的冲击穿过150公尺的月面地表和多层装甲，让这里也开始共振。

“紧急事态！敌军MA正在攻击第四运输口！重复一遍，敌军MA正在攻击第四运输口！”

“已经发现这里了吗？”

拉克丝不自觉的看向天花板，照明灯也开始随着播音员一起颤抖，明暗不定的灯光昭示着凶险即将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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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子加农炮的赤黑光束从单反面罩上消退，精心的伪装已经蒸发殆尽，闪耀起暗红色的灼热装甲经过CG修正显示在全景荧幕上。

“果然在这种鸟不生蛋的鬼地方……这么短的时间内，你是怎么查到的？”

“只要切入的手段正确，机器比人类还要容易变节。”

比对一下地质历史资料，物流清单，能源管线和输出分配，暗藏在台面之下的蛛丝马迹便一一浮现，汇总之后指示隐秘之处的路标也就豁然明朗。

有过搜寻Ouroboros的经验，要找一个用于搬运物资的出入口实在轻松得多。

以一贯的态度，羽事务性的开口：

“接下来的工作不用再交代了吧？”

“夺还那架试验机，同时肃清里面所有的活口。”

“也要做好万一的准备，如果Destiny。Blade被启动的话。不用客气，如果不是抱着彻底撕碎他的意思动手的话，可是赢不了的。”

“是是是，遵命。”

脑子里缺了一两根筋的搪塞掉之后，强子炮接连轰击的低噪音从机体顶部传导过来，运输通道的防护装甲越来越耀眼。烧的暗红斑块逐渐扩大变白，最后蒸发。

通道内的隔绝装甲因为遭到攻击已经全部放下，即使是Alraune的强子炮也要花掉一定的时间才能突破全部17层积层装甲。

在不引起塌方的情况下开一个足够Alraune进去的洞，需要足够的技术和耐心，前者巴鲁克。叔本华并不缺乏，后者……已经称不上合格狙击手的她可就未必了。

“如果那货真是Gundam的话，那就快点让我看看Gundam的样子！”

强自炮的炮口再次开始蓄能，暗红的光轴开始烧灼积层装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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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克丝立即搭乘【拂晓】离开，我去启动Destiny。Blade！”

肿着半边脸的基拉勉强保证了口齿清楚，并且第一时间做出最适合的判断，抓住和地面一样难以保持安定的桌子。

“快起来！现在没什么余裕来照顾你这种胆小鬼！！”

用链子扯过刚站起来的真，基拉洒下针尖一样的话语，然后连拖带扯——就像牵着不愿离开电线杆的小狗那样把真带出了休息室。

“交给那两个人真的没问题吗？”

“还有更好的选择吗？”

白色牙齿从拉克丝布满脱线阴影的脸上显露出来，无奈的苦笑隐含着几分算计的得意。

“这里所有人的甚至整个哥白尼的命此刻都捏在你和我的手上，不管你说什么混话，我也决不允许因为那些乱七八糟的借口让其他人陪你送命！”

手铐扯得自己的手腕也疼痛异常，基拉就那样扯着真到了可以停放数艘小型运输舰的格纳库，白色MS的脚下，然后回过头一把推过身后那个动摇混乱的少年。

“你自己看！”

低沉的声音回响在阵阵麻痹的头盖骨内，然后——

“变电所的管线连接还没好吗？”

“武器的检查怎么样了？”

“傻瓜，谁让你们那么干了！”

“第三电压转换机组的冷却接驳即将完成，第15整备班请再次确认进度。”

整备士和技术员大叫着、奔跑着，满是机油臭味的空间里热闹嘈杂的像是煮沸的汤锅，每个人都在奔跑、说话、动作，大家的都绷紧了脸，紧张直接画在表情里，动作却保持着一定的秩序，没有丝毫的慌乱。

【别开玩笑了，我怎么能对那么多人的性命负责？】

真感到攥紧的手心里又湿又黏，沉重、冰冷的空气毫不客气的压住身子，空气变得稀薄。

格纳库的振动频率越来越密集，轰鸣的低音踏着鼓点朝身边逼近。真不知道这里的装甲到底有多厚，但至少也是能承受相当攻击的水准，外面MA的火力却可以一点一点的把这些装甲撕开，那架MA如果侵入这个研究所开火的话，会发生什么事情？

数以百计甚至是数以千计的死者，难以计数的生命。

【这些人……】

内心中有声音鸣响，从心的缝隙里有一道声音在微微振动。

仅仅一发炮弹，一道光束，这里所有的人都会死亡，如果伤害波及到哥白尼市区的话，还会有更多的人会加入那份按照发音数序排列的庞大名单，变成一个冰冷的编号和名字。

要将如此众多的人卷进战争和死亡的漩涡，那家伙，外面那架MA正在准备这么干。

那家伙可曾数过数百、数千乃至数万的数目？

像爸爸、妈妈、真由那样成为不带感情的名字和编号的行列，乘以数十、数百、数千的倍数，便是可能会逝去的生命数目。

这其中代表的意义是什么？真的手指颤抖了一下。

不仅仅是生命被毫无意义的剥夺，更多的是留给生存者的伤痛，那一生都无法愈合的创伤——

“别傻了！就算现在击退那架MA又能怎么样？羽……我弟弟可是个近乎无所不能的天才，新型M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