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stiny恶魔之翼-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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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男子的目光重新回到了那只小猫的身上，用教导学生的语气笑道：“这是马基雅维利《君主论》的初步，你连这个都不知道吗？我在无限中掠夺，也被无限掠夺。我在无限中摧毁，也被无限摧毁。所以，我才能超越野心的白昼和悟道的夜晚，站在这个地方！为了无限期享受战争的欢愉，为了下一场战争，为了下下场战争！！”

“小姐！听我说！你好歹也是一国之主，拥有反击战力的指挥官。有个事实你应该要知道……世界上有些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别人也拿他们没辙，这些人呢……”

冯。施泰德打了个清脆的响指微笑道：“这些人呢……其实就是……我们！！”

伴随着那一声清脆的响指，巨大的Tiamat尾部猛地一扫，数架GuAIZ伴随着驾驶员的惨叫化为了碎片。

“你这算是宣战吗？莱茵哈特&；#8226；冯&；#8226；施泰德！！”一直沉默不语的狄兰达尔议长突然厉声说道：“为了那样无聊的事情，不惜毁灭地球上所有的一切？！”

“没错，我们很记仇！那种无聊愚蠢的结局，要我们逆转几次都行！”

“逆转？开什么玩笑？！宣战？你们顶多不过是个恐怖组织罢了！我们一定会阻止你们愚蠢的行为！！”狄兰达尔议长在位置上正气凛然的说道，话语中压抑的怒意没有人听不出来。

“很好！不愧是议长阁下，不过还是奉劝一下那位小姐，发抖的拳头还是藏起来的好。”冯&；#8226；施泰德扔掉了酒杯满意地笑道：“再见了！议长大人，美丽的小姐！期待着在地狱里，与你们再次见面！Auf　wiedersehen（德语：那么，告辞）！”

“啧，只不过是一头比较大的爬虫，就嚣张成这样……！！”看着仅仅是略微动弹了几下就让自己的部下乱作一团的巨型MA，伊扎克又惊又怒的骂道。

“但是该怎么办？这条大爬虫是绝对不会让工兵队降落到地表的！”迪亚戈看着以下四散撤离的工兵队，无奈的说道。开玩笑，就连那三架Second　Stage系列都被吓得够呛，停下了攻势做后退状。那些菜鸟可以降落到地表进行作业？

“集中火力，先把这架MA引开，至少要减少对工兵队的压力！”就在此时，通信器里传来了一个冷静的声音。伊扎克觉得这个声音十分熟悉，不禁竖起耳朵细听，只见视野里突然飞来了一架绿色的机体，那外形……却让他没来由的产生一阵伤感，而那个声音却更加能吸引他的注意。

“阿斯兰？”迪亚戈同样震惊的声音让伊扎克迅速的反应过来。

“你这家伙……你在这里做什么？！！”昔日的战友加竞争对手，早就听说秘密流亡奥布了？怎么又会驾驶这架酷似Blitz的机体理所当然似的出现在这里？这突然发生的一切让伊扎克颇为不爽。

“那不重要，现在粉碎作业最为优先吧？”阿斯兰依然沉着冷静，伊扎克也还是老样子——一听就火大。

可惜他的怒火注定烧不长久。

“西里亚克斯先生？贝先生？”一个疑惑到有些发颤的声音直接给伊扎克等人来了一道霹雳外加一桶夹带冰块的冷水。

“你们……这到底是……”真的声音对他们而言并不能算太陌生，一直默默关注着双胞胎的两人组甚至曾经为此差点被发现。

“奥托&；#8226；西里亚克斯？艾里克&；#8226；贝？”另一个极其酷似的声音夹带着嘲讽颇为玩味的怒极反笑道：“哥哥，我们真是荣幸呢……上一次大战时的战斗英雄，居然一个又一个的屈尊降贵，自贬身份来找我们这些死老百姓呢。”

“伊扎克&；#8226；玖尔队长，迪亚戈&；#8226；艾斯曼队副，Jachin…due之役立下赫赫战功的战斗英雄……阿斯兰&；#8226；萨拉——上次大战中的顶尖王牌……”屏幕上少年的微笑简直让人从内心深处感到害怕，因为那双血色的双瞳里流动着的并不是快乐……

“你们这些该死的家伙！！”一架GINN伴随着驾驶员的嘶吼突然高举着MA…M92型斩机刀扑向悬停空中的Griffon，但后者仿佛并未察觉似的一动不动。

“啰嗦……不准吵！！”伴随着少年突如其来的怒喝一起到来的是一条快到几乎无法看清其存在的黑色弧线，当GINN驾驶员亲眼看着那条弧线收回到Griffon右臂内的时候，GINN突然裂成了好几块猛然化为了一团火球！

“死人不准吵！！”少年虽然脸上并没有过多的表情，但是……那份压抑怒火而产生的威严仪容却让人无法亵du：“……无法适应普通人的生活，你们只是借着冠冕堂皇的理由向在战场上杀人而已！当着我的面，死人走来走去，结成所谓的无敌军团，还排成战列，踏步向前，背离唯一理法，企图夹带邪门歪道闯关？！”

“我今天心情很糟糕……”红色的眼瞳里开始流动光芒，不羁的嗜血光芒开始流转，少年微笑了，修罗微笑了。

“我要你们死得很惨，不是发抖而亡，而是像根稻草一样，死得毫无价值！放马过来吧！！死人们！！本人奉陪到底！！！”

令人颤栗的话语还在通信频道中回荡着，干冰之剑已然出鞘。

“只不过……只不过是个小鬼居然……！！！”GINN的驾驶员们显然是被激怒了，这架黑色新型机的驾驶员居然敢放出这种狂言，而且还杀害了他们的同伴！这显然不能让他们就此撤退了事。

“就让你们见识一下小鬼的力量吧！！”可能是受到了羽的情绪波动影响，真也操纵着Impulse迎了上去。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一个个要来欺骗我们，要来玩弄我们！！我们曾经那样的相信你们，曾经以为可以和你们成为朋友，曾经一起嬉笑过……可是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危险！快点回来，组成队形……这样的话！！”阿斯兰看着屏幕上逐渐远离的两道尾焰焦急地喊道。

……回来？……没有了，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可回去的地方了。我们该去怨恨谁？！

应该怨恨这个不断制造战争的世界？

怨恨无法守护我们至亲的奥布？

怨恨只会说漂亮话的阿斯哈家？

即使有了怨恨的对象……那又能怎么样？

爸爸，妈妈，真由……那个小小的，幸福的家会回来吗？我们可以回去的地方还会出现吗？

在行动之后必然产生结果。

这一点没有例外。

你们的力量也无法改变这一点。

即使是拥有可以扭转战争结局的力量，

也无法回避这一必然。

为了实现你们的理想，

为了你们的理想国，

但是，世事并非会是人们所期望的结果，探究着那个结果的后续。

如果那个后续编织着这个世界的话。

必须有谁来背负的罪孽，承担的惩罚……究竟在哪里呢？

我们已经只剩下了唯一一个愿望——不要再将我们分开，不要再失去这世间唯一的亲人，直到死别为止……

所以——

“不要妨碍我们——！！！”混合着同样的愤怒与无法改变的决心交织在一起，两颗流星向着战火飞去……

“怎么办？”迪亚戈看着已经开始血洗敌阵的两架MS焦急而又无奈的说道，他已经没心情和时间大太极来蒙混过关了。

“快点跟上去！！难道还在这里继续发呆吗？！”伊扎克有些烦躁的回应道，果然……那家伙回来就没好事！

阿斯兰看着已经追上去的伊扎克和迪亚戈略微失神了一下，也飞快的跟了上去，他此时的心情也并不好受……

是我的错，

那个时候利用了你们。

以国家和任务的名义。

但是却从未对你们作出什么来补偿。

甚至从碰面至今……连一句道歉也没有。

未能挽留住你们那双充满希望的眼神，

只是留给你们破碎的世界。

任由你们失去家人对着天空无奈的哭喊，

却连安慰也没有一句。

我必须弥补那个时候的过失，

这次一定要……！！

战场上没有高低贵贱之分，漫天飞舞的光束和各种各样的近身战武器没有感情和思想，它们的存在意义只有一个——杀！

Griffon和Impulse，真和羽，火与冰的双胞胎自从在奥布与阿斯兰见面之日起，这是两年来他们头一次协同作战，和两年前在阿斯兰等人面前不同的是，虚拟的游戏已经化为了真实的杀戮。

GINN的老驾驶员们显然并未将这两架冲过来的新型机放在眼里，未等MA有所反应便纷纷开始迎击。

这是对自身实力和作战经验的自信，这是他们一次次从战场存活下来的资本。

只是——这份骄傲在绝对的差距面前，不堪一击。驾驶经验的确可以缩短差距，但并不足以弥补机体性能上的绝对差距。

尤其是这两个对手里有一个是经过党卫军最精锐部队的顶尖精英险些令他丧命的特殊训练的修罗。

“表现得不是挺不错嘛，真不愧是你一手带出来的。”克尔斯滕饶有兴趣地看着战斗画面，本该忙于一大堆公务的她此刻却显得极为悠闲。

“与其说是训练的成果……不如说是他内心的渴求。”卡欧里希看着屏幕上的黑色MS轻轻叹了口气说道：“渴求从战斗中解脱，渴求在生与死的边缘……获得片刻活着的感觉。”

“把战斗当成麻醉手段了？也好，对于16岁的他来说，没有什么比这种方式更能让他忘记痛苦了……”

“有时候居然会想起早就忘掉的感觉……无奈？我的文学水平不好，不知道这个形容词是否恰当，本来那样温柔的孩子，却把他推上了修罗之路……变成和我们一样无血无泪的魔鬼……”

“如果这是他的命运的话……我们一直想要扭转，改变这个世界……能够改变，不！是必须得改变。由此必然会出现的牺牲，士兵和民众……但是，正因为如此，我们才不能止步。不惜使用任何手段，即使明明知道是卑鄙，也不得不赢！为了这个目的，我们应该成为修罗，为了不让已流失的血白流，只能再流下更多的血……不论是那个孩子还是我，都已经没有动摇和止步的权利了，那已经是活下去所必需的了。”

“所以……”红发女子紧盯着屏幕对背后的男子柔声道：“我不会强制你，想要回头的话就趁现在……”

“我会陪伴你到最后一刻。”卡欧里希报之以温柔的微笑道：“我选择了‘黑夜’，一旦背向阳光，步入黑夜，将永远也不会受到阳光的眷顾，直到坠入地狱最底层，那间早已为我预订好的房间为止……”

伊扎克和阿斯兰看着疯狂起舞的两架MS，不禁从脚底处生出几分寒意来。他们非常凑巧，正好赶上Griffon的对装甲震动爪刺穿一台GINN的驾驶舱，将那名四肢已然断裂却兀自未死的驾驶员连同那些仪表操纵杆之类的物体一并抽出，生生的捏成了一团……

他们也曾在战场上轻松的消灭对手，但是从未用过如此残忍的方式。偏偏通信屏幕上的那个少年保持着又似优雅，又似嘲讽，又似愉悦的微笑。直叫人看了心中发寒……

GINN的驾驶员们犯的错误并不多，只是没有接受过如何躲避Fafnir变幻莫测的袭击轨迹，以及如何规避速度与火力都凌驾于他们之上的MS……诸如此类的训练罢了，但这就足够了，足够让他们为此付出生命充当补课的学费了。

不约而同的采用了Force　Silhouette　的Griffon和Impluse现下虽然说是轻装上阵，但也足有4门光束炮（MA…BAR72　高能量光束来福枪×；2，MA…88R　光束突击炮×；2）外加4门MMI…GAU25A　20mm　CIWS。这个火力阵容就足够任何一支小分队喝一壶的了，而且那条黑色的Fafnir在宇宙中本身就很难看清楚，加上Griffon挥舞起来的时候并不只是简单的挥动，或是斜劈，或是回马刺，更有甚者，Griffon利用Fafnir卷住了1架GINN之后朝着另外1架撞去，当两机撞成一团的时候，Griffon和Impluse同时开火，将那纠缠在一起的GINN一起打成了一团火球！

看着这两架MS如此仗着机体性能优势欺负人的打法（你们之前不也是在欺负人么……），以及Griffon那极度血腥的杀戮方式（这个……其实不都是杀么，用机械爪杀和斩机刀杀没有多大的区别吧……），剩下的GINN驾驶员们又惊又怒，而就在此时，Tiamat显然也失去了继续蹂躏工兵队的兴趣，转身扑向了Griffon和Impluse！！

“真！羽！快点回来！！那家伙……那家伙不是好对付的！！”阿斯兰刚用70mm攻盾系统击毁了Chaos的1门机动兵装荚舱，看着屏幕上用着和体积一点也不相符的速度移动的巨型MA焦急的大喊道。

“啰嗦！！”真大声地回骂道：“这种家伙……我们就可以解决！！！”

“比起担心别人，担心自己更好一些。”羽不屑的瞥了一眼依然在和Chaos缠斗的N　Dagger　N说到，同时也在脑海中开始回忆关于这架MA的一切技术细节。

“看起来……现在无论我们说什么，他们都是听不进去的啦。”迪亚戈哀叹了一声，活动了一下颈部，伴随着骨节的“咯咯”作响声朝伊扎克问道：“怎么办？……要干么？”

“废话！！还不快些把这几个家伙解决了！！”伊扎克瞥了一眼依然在与Chaos纠缠的N　Dagger　N，大声叫骂道：“阿斯兰！还发什么呆？！快点干掉他们！！”

“……还是老样子啊，伊扎克。”阿斯兰不由得苦笑着摇了摇头。

“你也一样啦！”这边的回答依旧没好气。

“哎呀，哎呀……”理所当然的，最后总不会少了哀怨的咏叹调……

N　Dagger　N的攻盾系统展开凶猛的连射，疲于奔命的Chaos并未注意到，那架蓝色的Slash　ZAKU　Phantom以令人惊异的速度猛然欺上身来！

随着大斧干净利落的挥落，Chaos的左臂立即被斩了下来。正当它仓皇的用头部的CIWS进行掩护射击，获取喘息时，转眼之间，N　Dagger　N却已绕到背后等着自己自投罗网！攻盾系统漂亮的用光束剑将Chaos持枪的右臂连着右肩一并剐了去！已经无法继续作战的Chaos正准备转身撤离的时候，远处一道红色的光束却迎面袭来——Gunner　Zaku　Warrior用M1500型高能长距离光束加农炮热情的挽留下了Chaos的一条右腿。

“可恶！！你们这些……”可怜的奥卢尚未把那几句脏话骂出口，Aybss手中的长矛就被Slash　ZAKU　Phantom的大斧变成了两截，而还未等他有所反应，从背后凑过来的N　Dagger　N一道斜劈就让Aybss的脑袋和左臂统统搬了家。接着……M1500型高能长距离光束加农炮很没品位的瞄准了Aybss的两腿之间……胯下……的位置，红色的光束几乎就是贴着机体过去的……

这……这实在是太阴损了一些，以至于有好几个男同胞（交战双方都一样）几乎是立即下意识的看看自己传宗接代的工具，男人的第二生命是否还健在……

撇开迪亚戈那种有些阴损（一出手就瞄准那位置，某非此人有断人子嗣的癖好？家传绝学该不会是虎爪绝户手吧……）的精确射击不说，即使是看上去感情明显不睦的阿斯兰和伊扎克，他们之间的配合默契，也丝毫不逊于天生就心灵相通的飞鸟兄弟，甚至在战术上更胜一筹。显然这都是在血与火的战场上才可获得宝贵经验和技术积累。

“这就是……参加过Jachin…due战役的驾驶员的实力吗？”看着那几近华丽的战法，露娜不由得有些痴了……赞叹之词情不自禁的脱口而出……

正当露娜为阿斯兰等人的卓越表现所震惊的时候，羽却在不停的问候设计Tiamat的技术人员的所有女性亲属。原因无它，这个玩艺儿——实在是太离谱了点吧？！

搭载NJC作为主要动力这很好理解，上次大战的时候压根就没有什么军备限制条约和什么核查小组，369。3公尺1463吨的超巨型身段很难想象用普通电池可以驱动。可是……接下来回忆起来的技术参数简直让他抓狂。

全身为超级钛/陶瓷复合框架，并且敷设有Energy　deflection　armor（能量偏向装甲），对光线武器完全免疫，总计160节的尾部可自行排除被破坏及损伤的部分而进行再连接。1696个姿势制御喷嘴让这家伙比泥鳅还灵活……

5联装腕部光束枪×；2，胸部光束枪×；4，胸部导弹发射器×；2，可用计算机进行半自动控制的有线诱导机械臂（内置光束炮以及光束军刀）×；10，尾部光束枪×；2……这个火力配置阵容也太华丽了一点吧……

有那么多的钱还不如划给我的第七计划科充当研究经费！看着那架上窜下跳的MA，羽不禁恨恨得想到。

火力凶猛，动作灵活，光线武器免疫……任何一款MA能够拥有上述优点都足以让一支小型舰队相形见绌，更何况他还有一个堪比战舰的巨大身躯。使用得当的话，摧毁一支舰队甚至师团规模的MS完全不在话下。唯一的遗憾是——设计者的审美观显然有问题……至少以羽的美学观念来看是这样的。

不过，就是这台外形欠缺美感的机体，却用它的性能美将飞鸟兄弟整的七荤八素。

先不说那些变态的交叉火力组成的一张张火网，光是横冲直撞的巨大身躯……哪怕是擦到了那么一下，对于Griffon或者Impluse来说，也绝不是什么有趣的事情。

局面完全是一边倒的状态，无论是驾驶员的作战经验和机体战斗力，Tiamat都占据着明显的优势。两兄弟之间的配合渐渐的开始脱序了……

乒——！！Tiamat的尾巴结结实实的扫到了Griffon，如果不是有VPS装甲保护，如果不是羽的反应快立即将姿势制御喷嘴全部调整为朝前打开……恐怕就不是像现在这样，仅仅在Junius7的地表上撞出个大坑这么简单。

“呜……”羽艰难的呻吟着，这是伤口第二次裂开了，估计回去以后那位军医又会骂人了吧，当然前提是能够活着回去……

“羽！！”真艰难的闪避开有线制导机械臂的光束军刀，却突然看见Tiamat的尾部高高举起，尾部光束枪恍若毒蝎地尾钩居高临下的瞄准大坑里的Griffon，他甚至可以看见炮口那开始逐渐闪亮的光芒！心神俱震之下，大声地喊了出来。

轰——！！Mk315投掷喷进对装甲贯入弹并不受Energy　deflection　armor的影响，结结实实的扎进尾部光束枪里爆炸了。

墨绿色的机体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下迅速的冲向地表，一把搀起Griffon，擦着Tiamat挥落的尾部回到了星空之中！

“你……在做什么？我不是说过了吗？！不要妨碍我们！！”看着通信屏幕上的那张面容，羽的心情可谓五味陈杂，这是第二次被这个男人救了，这个被自己接二连三顶撞为难的男子……不顾自身安危救了。但不知道为什么……是自再度见面之初就已经隐隐猜到的被欺骗？是真相被揭穿时的怒火？还是因为，这个男人是那个可恶的阿斯哈的保镖？心中涌动着各种各样的情绪的少年只能用这种笨拙的方式来遮掩自己的迷茫和失态。

“现在是战斗中！不要耍小孩子脾气！！”阿斯兰的话语中充满了一股威严，他并不想对羽这样吼叫，但他想不出其它的方式。

两人一时语塞，而伊扎克等人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这两个人在某些领域都是出类拔萃的顶尖精英，但是在感情方面……却都是一样的老实，笨拙。简直就像一对豪猪，明明是想靠近对方传递温暖，但是，却将自己身体外表的刺扎进了对方……

“现在我们的任务是确保工兵队对Junius7的粉碎作业，如果继续这样无意义的浪费时间的话……地球，奥布会遭到怎么样的灾难，你们应该想得到吧，所以说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阿斯兰平复了一下心情说到，看了一眼情绪有些低落的双胞胎说到：“你们也明白吧，会有多少家庭遭到不幸，又会有多少无辜的人受到伤害……”

“这……这种事情不用你来告诉我们！”回过神来的真不满的嚷嚷到，虽然阿斯兰救下了羽让他很感激，但是那种长辈教训小辈的语气却让他很难开口致谢。

“羽，刚才你说过看过这家伙的技术资料吧。”阿斯兰并未理会真的不满，而是对着羽有些焦急地询问道：“这架机体的技术特性你也应该了解吧，这家伙有些什么弱点……知道吗？”

羽沉默了片刻之后说道：“这架MA的尾部可以自行排除被破坏及损伤的部分而进行再连接，这样一段一段没完没了的攻击尾部严格意义上讲根本没有意义。只是在按照对方的想法让Juinus7继续完整的朝着地球前进而已……”

“所以更不能让事态这样继续发展下去了，你有什么好办法吗？！”阿斯兰一边闪开密集的火力网一边大声询问到。

“……夫龙之为虫也，可扰狎而骑也。然其喉下有逆鳞径尺，人有撄之，则必杀人。（出自《史记卷六十三&；#8226；老子韩非列传第三》）”羽看了一眼屏幕上扭动着身躯的Tiamat和屏幕上发愣的众人，冷静地说到：“理论上尾部排斥损毁部分进行再连接应该是Dragoon　System的一种延伸，但并不是传统意义上只有依靠拥有过人的空间识别能力的精锐驾驶员才可操作的系统。而是当时尚处于起步试验阶段的先进空间思维模拟系统，由于尚处于试验阶段，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