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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姐到底是谁-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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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中了!和梦里的一样!
我不知道我的淡定佯装的怎么样。
但我还是装模作样的瞪了秀臣一眼,装出很惊讶的表情。
“棺……棺材?”我大着舌头说道。
秀臣看了我一眼,干笑了两声。
那面容也是似笑非笑的。
“不错,棺材。”随即他收起了笑容道:“你姐姐家里的那个洞经过探测深度大概在地下三百米左右。你姐姐家的那个线板后的洞可以算是一个入口,但是那个口太小,就算扩充之后也要考虑居民楼的建筑结构。无法从那里进入探测地下是什么东西。”
我强装镇定着不动声色的听着秀臣一点一滴的描述。
“因为洞是径直深入地下的,从中间也可以直接进入,所以我们选择了从地下室进入洞中。”
我的手心沁汗已经湿透了。
当你做了一个具有预测性质的惊心动魄的逼近现实的梦的时候,你也会是这种反应。
特别是在和现实印证相吻合的时候。
“之前咱们拉电线的时候,电线那头所缠着的散发着巨大生物辐射把机器搞瘫痪的物体,就是那太岁。”秀臣说着,眼睛直直的盯着那个太岁。
秀臣看着太岁,向着它一步步走去。我也自然而然的跟了上去。
秀臣走到玻璃罐前,静静的看着罐子里的太岁,手轻轻的抚摸着玻璃壁。
他的目光有些迷离。
说实话我还是头一次见到他这个样子。
“我和三个专家一同从地下室下了洞。经过输送履带的传输我们到达了洞底。”
“你们下洞的时候没有遇到什么情况么?”我问道。
我很想知道梦中的毒蛾是不是真的存在。
秀臣突然转过头来看着我,半响,他把目光移回到玻璃罐上。
“没有。”他淡淡说道。
“哦……你继续。”
“我们下降到洞底第一个看到的,就是这个东西。”秀臣隔着镀铅玻璃静静的抚摸着太岁到。
那目光迷离中带着些许的沉醉。
那目光好像有点狼的意味。亦或是禁酒了一个月的酒鬼看到了精品茅台那般。
我想起了梦中我刚刚降到洞底踩到太岁时候的情景。
“之后,我们在地下打开探照灯查看,那底下是一个一百平米见方的方形密闭空间。我们所在的位置,恰好的洞的中央。西侧的尽头有一扇门。”
“那东侧呢?”我脱口而出道。
“什么?”秀臣把头转向我。
在我的梦中,我清楚的记得洞下的东西两侧各有一扇门,是对称着的,门的位置几乎都是一模一样。
我自知有些失言,慌忙掩饰道:“我是说,东侧没有门吗?”
“你怎么想起来问这个?”秀臣看着我,眼神咄咄逼人。
那眼神有些让我不敢直视。
“好奇嘛……单纯的好奇……你又不是不了解我。”我像做错事的孩子似的,有些语无伦次了都。
他没再说话,气氛有些尴尬和微妙。
“你今天有些怪。”秀臣双臂环抱在胸前说道。
“说实话……你也是……”
秀臣笑笑,然后用手抹了一把脸,然后一拳轻轻的捶在玻璃壁上。
“这两天发生的事情有些折腾人,我有些疲惫,原谅我今天与往日不同的状态,想必你也是饱受折磨吧。”秀臣笑着看我。
这倒是真的,像秀臣这种常年跟各种险象环生的事情打交道的人都会感到疲惫,更不用说我这一介草民了。
“不过上丰。”
“嗯?”
“不管发生了什么,不管我们是什么状态,我们都要对彼此坦诚相待,知道么?”秀臣专注的看着我。
“是 我明白……”
秀臣炽热的眼神容不得我说一个不字。
“很好。”秀臣清了一下喉咙。继续讲到。
“之后我们勘探着往西门走去,结果途中发现了那粗糙的土壁上居然有精美的壁画。”
不出乎意料的,这也和我梦中的一模一样。
“什么样的壁画?”我问道
秀臣大致描述了一下壁画的样子和内容。
完全中,那诡异的才情逼人的才女最后莫名其妙的上了断头台。
“看样子,这是一个规模不大的地下墓室咯?” 我插嘴问道
77 “嗯,是一个墓室,但是年代无法确定,现在估计是唐朝的可是特征又不甚明显,这个墓室很怪,没有明显的时代特征。还有些简陋。”
我点了点头,装着若有所思到,但是我的心思不在这。
我最最好奇的部分,就要来到了。
很明显那么秀臣在洞下没有死。
那么,他在那扇门后看到了什么?
那一个个鬼魅魍魉从水中浮起的姐姐。到底是虚幻的还是真实的?
“之后,我们来到了那扇门前,门是青石制成的,门面给我的印象很深,很光滑。”
我屏息凝神的听着。
“门上有一个开关,按下去之后,青石门便应声而开……”
等等。
门上那四个字呢?
我哑然。
心里一肚子的谜团却又不能问。
真心很难受。
秀臣似乎全然没有注意我的反应。继续讲着。
“没想到门居然自动的就开了,到现在我也没参透这其中是一个什么原理。真的满令人惊讶,这就是古人的机关。”
我集中精神。
“门开了之后,空旷旷的一片,又是一个洞,空荡荡的中央摆着一口棺材,两侧有长明灯。”
又是一个洞!
空荡荡的一片。
那广阔无垠的湖呢?那不可思议的钟乳石洞呢?
到这出入就越来越大了。
梦到底还是梦。
根本没有预想中的表姐出现。
可那为什么我的梦和现实会有这么多的地方吻合?
那都是巧合吗?
“我们立马向上面请求支援,然后下来了专业的考古人员。最后我们协作打开了棺材。”
我心突然的一惊。
我想起了那三个身先士卒游过去查看棺材的特种兵,他们打开棺材之后往里看了一眼似乎是受到什么惊吓一般瞬间又返身跳入湖中。
“棺材里有什么?”我声音都有些发颤了。
“你紧张什么?”秀臣转过头看了我一眼。
这个时候,灯突然灭了。
整个房间一片漆黑。
“棺材里,有两句尸体,一个大人的,一个小孩的。”
秀臣在黑暗中幽幽的说道。
我的心都凉了。
呼吸都变得困难。
我现在厌恶死了突然变黑的各种环境。
况且又这个时候黑,
太他妈应景了。
正忐忑慌张着,灯又骤然亮了起来。
秀臣看着我:“这个实验室每过十二个小时就要切换供电机,交叉换电的时候会暂时性的停电那么几秒。别见外。”他笑笑“你不知道这里的每个仪器耗电量是有多大。”
我的鼻子一痒,这个时候我才发现一滴汗不知不觉已滑落到鼻尖。
“不会吧,停电这么一瞬就把你吓成这样。”秀臣从白大褂里掏出一包纸巾,抽出了一张帮我拭去了鼻上的汗珠。
“胆子还是这么小啊你。”秀臣笑笑。
我用手慌张的一抹,才发现不知不觉额头上已经细细密密的一层汗珠。
“那两具尸体现在在哪呢?”我紧张的问道。
秀臣笑笑:“还在洞底下呢,因为洞口过窄目前还不能将尸体移出洞中,怎么,你有兴趣去看看?”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
我狠狠的点了点头:“想看,非常想看。”我的语气非常之坚定。
我突然特想看看那两具尸体什么样。
莫名的想,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为什么。
说是好奇心已经有些牵强了。
北京大兴。
天空中电闪雷鸣。
暴雨倾盆而下,
那无数的雨帘形成了一道道的水幕。 拍在地上稀里哗啦的响。
这与其说是下雨 不如说是天漏了。
一瓜农,颤颤巍巍。踉踉跄跄,走三步退一步的行进着,路线基本上呈之字。
他左手拿一瓶已然喝了一半的红星二锅头。右手提着一袋油炸花生米。
即便现在是白天,阴沉的天气搞的天空和黄昏的颜色毫无二致。
“你是你是……我天边最美的云彩……让我用心把你留……”瓜农拿起手中的白酒,猛灌一口。然后走两步,猛然的吐出一些水来,在雨水的冲刷下,不知道是酒水还是胃液,瞬间无影无踪。
“下来……”已经醉到深处的瓜农还在一根筋的要唱着未唱完的歌曲。
他浑身已经湿透,眼睛半眯着。行尸走肉般拖着身子行进在雨中。
“悠悠……的唱着最炫……的民族风……”瓜农死尸一般的哼哼着,瞬间被雷声所掩盖。
天空中突然一个亮闪,瓜农看到了平时村口的井口边,躺着一个女人。
闪电划过,天空再次一片阴暗,随机轰轰雷声滚滚而来。
那女人和井口也陷入了一片模糊中。
瓜农瞬间清醒了一点,仰头大灌了一口酒,颤颤巍巍的走上前查看。
女人蜷缩在地上,春衫尽湿,头发散乱的遮住了面庞,看不见脸,雨水肆无忌惮的在她的身上拍打着。
瓜农走到女人面前 ,仔细瞪大眼睛看着,但是深醉的他不管怎样似乎都看不清楚,这姑娘就好像一团雾,模糊不清。
“姑…………娘?…………”瓜农大着舌头拖着长音叫了一声。
那姑娘死人一般的缩在井边上。
“姑……姑姑……姑娘?……”醉酒的瓜农又清醒了一点。
这姑娘不会真是死人吧?
瓜农俯下身去。在雨中仔细的观察着姑娘。
那姑娘的身材玲珑剔透,在雨水的拍打下衣服和身体服服帖帖,曲线更显动人。
都说男人精虫上脑的时候恐惧这两个字丝毫没有存在的意义。
瓜农咧开嘴笑着,伸出手开始在姑娘的屁股上抚摸。
那姑娘真就一点反应没有。连身体最本能的反应都没有。
瓜农的手一路向上,穿过姑娘的腰,划过姑娘的胸。
管她是活人死人,老子先爽了再说。
此刻的瓜农就是这样的想法。
瓜农眯着眼睛淫笑着拨弄开了挡在姑娘脸前的头发。
这个时候,天空中突然一个前所未有的亮闪。瞬间将天地间照的如同白昼。
瓜农瞬间看清了姑娘的脸。
“我艹你妈!”瓜农失神的大叫了一声,本能的身子往后跳开。酒瓶顿时摔碎在地上,花生米也撒了一地。
瓜农下意识的转身就要跑,那姑娘突然一个起身,抓住了老汉的脖子,将他拉了回来。
第一秒,她的手一把穿透的瓜农的肚子,手里牢牢的攥着瓜农的肠子。 瓜农的内脏也希腊哗啦流了一地。
第二秒,她的手抽了出来。然后另一只手将瓜农的身体转向自己瞬间将满手的肠子拍在瓜农脑袋上。
第三秒,她抓住了瓜农的下体,瞬间将其扯了下来,然后顺势揪起伤口上的皮,猛然一掀起,顿时瓜农的从腹部到脸部的人皮荡然无存,闪电般的剜掉两颗眼珠。
第四秒,她一只手捏住瓜农失去半皮的血淋淋的脑袋,轻轻一捏,老汉脑袋瞬间炸的稀碎。
雨苍茫的下着,地上的血水转瞬之间被冲刷的了无踪迹。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一个照亮天地的亮闪。
滚滚闷雷吞噬天地。
好像真的没什么也没发生过。
秀臣缓缓的点燃一根烟,幽幽的抽着。
我跟在他后面,手里拿着同样的烟,却无心点燃。
“我的身份,无需和你多说明了吧。”秀臣吐出一口长烟淡淡说道。
我手扶在车窗上。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前方一望无际的渺无人烟。
“用不着你说,我早也知道你不是普通的私人侦探。” 其实我想说的是,相同的话,你已然说过一遍了,在梦中。
秀臣笑了笑:“因为这次事件的特殊性,我已经没必要向你隐藏我的身份了,这次事件还牵扯到你,为了不让你起疑心,我破例公开我的身份一次。”
“是所谓的有关部门么?”
“聪明。”秀臣嘴角轻轻上扬到。
我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个笑很邪魅。
“知道一般人知道这个组织的下场会是什么么?”秀臣笑着问道。
我的心突然一蹦达。
“死,没有选择余地的死。”
这话突然让我特别特别的冷。
“但是你不一样。”秀臣看了看我。
“怎么不一样?”我反问道。
秀臣笑笑,没再说话。
那笑容,我有些参不透,
不,他的笑,我就从未参透过。
“走,我们一起去考古现场带你看看那两具尸体和棺材去。”秀臣启动了汽车。
顿时引擎的轰鸣声响起。
我不禁回头看了看那好似苍茫大漠中的废弃的工厂。
这个几乎隐藏了中国大多数不为人知秘密的地方。
突然,我看到远处似乎有一个人缓缓的走着。
那人,我似乎很熟悉。
虽然认识她才一天的时间。
不可能把。
潘晓薇??
我把眼睛瞪得大大的。
风吹起漫天的狂沙。
瞬间将那人的身影掩盖。
我扯着脖子目不转睛的盯着。
“看什么呢你?”秀臣转过头来问我一句。
风沙飘过,那人影也荡然无存。
一切都仿佛海市蜃楼般。
刚刚那个身影。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确实是潘晓薇。
她怎么会来到这里?
我更想知道的是,如果真的是她,她怎么会知道的这里。
她是怎么知道的路线又是如何来的?
我感到脸上微微的焦灼。
我一回头,看到秀臣在盯着我看,他也顺着我的视线在看。
“刚刚,我看到那边好像有人……”我缓缓说道。
风,继续的刮着,那边还是一如既往的荒凉。
秀臣摇了摇头笑笑,他修长的手指轻轻一弹,烟头瞬间流逝在风力,秀臣一脚油门轰下去。
顿时车就风驰电掣起来了。
没用他说,我很自觉的,就把那黑色的面罩扣在脑袋上了。
继续享受着眼前的一片漆黑。
秀臣把车上的音乐打开了。
是一首我似曾相识的摇滚乐。
TheDayThatNeveres。
车开的很平稳,没有丝毫颠簸。
我依然能感觉得到车的疾速行驶。
车载音乐完毕之后又是一段广告。
眼前一黑耳朵又听着如此麻痹的内容,自然而然的就昏昏欲睡了。
“听众朋友们大家好,这里是法制天天听,我是主持人妮妮。”
我的双手交叉放在腿上,保持着最惬意的姿势。
“刚刚在暴雨过后的大兴区XX村,一位外出上山的村民在经过村口的时候,意外的发现了一具恐怖的男尸…………”
主持人淡然涵养的声音不间断的传入我的耳中,这个时候我思维趋于平缓宁静。
一点一滴的,睡着了。
又是一阵没有时间概念的昏睡。
我真心觉得秀臣应该把这面罩开发成治疗失眠的产品上市销售。准能稳捞一笔。
只要戴着这个面罩失眠药神马的都成渣了。
一直到我呼吸越来越缓慢,越来越费劲,越来越吃力,越来越轻微。
一阵的沉闷感,伴随而来的还有朦朦胧胧的光感。
我想呼吸却一点喘不上气来,憋的要死。
我本能的睁开眼睛。
眼前一片明亮。
秀臣看着我笑着,手捏着我的鼻子。
我赶紧大张着嘴猛呼了几口气
我说刚才怎么有种窒息感。
“你妹的。有毛病?”我一把拍开秀臣的手。
“行了,别睡了。到了。”秀臣拍拍我的肩膀。
我肉了揉眼睛,眼前的地方我再熟悉不过,高高的居民楼,熟悉的亭子,石板路,假山,树木。明媚的阳光。
还有雨后空气中清新的味道。
秀臣先一步下了车,我紧随其后。
这里的居民还是三三两两的走着。较平时人少了不少。
一队警察组成的巡逻小队,向我们走来。
领头的那个,经过我们身边的时候用可疑的眼光上下打量了我们好几眼。
“你是小区里的居民吗?”他问道。
秀臣不置可否的笑笑。点上一支烟。
“请您出示一下小区居民证明和身份证。”他严厉的说道。语气瞬间打雷了,他似乎对于秀臣这种不屑态度相当愤慨。
秀臣优雅的掏出了一个证件,却不是警察想要的。
领头的那个接过证件之后,扫了一眼,然后,他的眼球就甲亢般的突出来了。
他瞬间双脚并拢腿伸笔直,动作略显夸张的对这秀臣敬了一个礼。
那动作让我想起一句小品台词“队长,别开枪,是我!”
“原来是李专家,一眼没看出来,真是不好意思,有失远迎。”警察笑笑握着秀臣的手到。
那领头警察态度转变之快真让我怀疑他是否有轻微的精神分裂。
不过比我经理见到秀臣时的反应舒服多了。
“呵。你做得很好,对于小区里的每一个眼生可疑的人,都该严加盘查。”说完秀臣递给警察一支烟。
领头警察哆嗦着笑着受宠若惊的接过来。
“现在小区里的警备工作做的怎么样?”秀臣靠在车上,低头突出一缕烟。
领头警察顾不得点烟,邀功请赏一般略带谄媚的开始介绍起来。
原来现在整个凤凰城都处于警戒半封锁状态,没我梦中所有居民不准出屋那般严重,但是所有居民都配发了小区居住证明,每个居民每天的早出晚归都要有详细记录,要精确到分秒。听说上面下派了一个团的军队驻扎在小区里。朝阳区的警察也基本上倾巢出动三班倒的巡逻警戒在小区的各个角落。据说姐姐住的那栋楼更是重中之重。楼梯口和楼道里的各个角落都有重兵把守。特别是地下室,据说上面已经放出话,一旦有无理由擅自闯入者士兵有权将其击毙,不管是谁。所有的居民都被要求不允许将所知道的凤凰城里的情况向外界透露,网络上也不准发出任何有关信息,否则一路查到源头从重处理。
“一到晚上一二三层的住户门口都加重警力把守。居民睡着,咱们这是最忙的时候,进进出出的,嗨,也够折腾人的。”那警察吐出了一口烟。
一看他那不淡的黑眼圈就知道他晚上没少忙活。
“辛苦了,大家都够不容易的。”秀臣双臂环抱在胸前“你知道现在地下的进度怎么样了么?”
“您这话说的,这可问错人了,我哪知道啊,现在地下消息封锁的那么严实。我就知道在得到命令之前我们得24小时随时戒备待命。下洞的专家听说在报纸发出消息之前都没允许上来呢。够邪乎的。”
秀臣笑笑,满意的点点头。
直到现在了,这个事情还没见报。
我记得昨天跑到凤凰城门口前见到不少蜂拥而至的记者来着。
估计稿件都被夜里突然下发的通知给和谐了?
这件事的敏感度有这么高?
秀臣拍拍他的肩膀。
“辛苦了,这件事过去之后,带上弟兄几个,我做东,吃点好的补补去。”秀臣笑笑。
我看得出内领头警察快跪了。
“您这话说的,那能让您请啊?能一起吃顿饭我这面上有光啊 ”
我看那警察话都快说不利落了。
“这样吧,中午,您有空没,赏个光咱太阳宫一起吃顿饭。”说完他往我这瞟了一眼,似乎才注意到我的存在“还有这位小兄弟。一起一起。”
我笑笑,也不知该说什么。
“改天吧”秀臣抬起了靠在车上的身子“等这一阵忙完了,我这也脱不开身,现在警戒第一位,好好巡逻,过后我请你。”
那位领头警察微显尴尬:“那好那好,来日方长,来日方长。”
“那么,我还有事,要先忙去了,有空咱们再详聊。”秀臣朝他微微扬了扬下巴。
“那好那好……我送送您?”那警察有要鞠躬的倾向。
“不用了,您忙着。”秀臣淡淡一笑。
“慢走慢走,多注意安全啊。”那警察的叮嘱声一直在身后想着,一直到我回头再也看不见他了。
估计他也是目送着我们一直消失在水平线的。
“刚才那个警察是谁?”我好奇问道。
“之前我在湘西处理一起大案的时候我们一起合作过,他是XX局的刑侦科长。差不多有过几面之缘。”
“哦哦……”顿时秀臣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又光辉高大了一点。
“刚才……”秀臣从怀里掏出一把枪。
我心突然一哆嗦。
他拿着那把枪仔细的看了看,又放回了兜里,拿枪很亮,在阳光下有反光,很刺眼。
“他要是知道地下的一点情况,我有权就地处决了他。”秀臣说完,烟头轻轻的向后一弹。
他的语气很冷。
我的心里一阵微微恶寒。
89 我感到,秀臣好像变了。
哪变了我也说不清楚,反正就是变了。
身上某些地方和以前不一样了。
我突然感到眼前的秀臣有些陌生。
我们之前的氛围有些别扭。
“干嘛?突然这么看着我?”秀臣转过头来看着我。
“没事。”我淡淡的说道。
我们又走了一段路。
“现在,我们去哪?”我问道。
“晚上我才可以带着你下洞,现在是自由活动时间。我要赶去地下室和那些专家会面,我们要交流一些事情。”
“那我呢?肯定不能跟你一起去吧?”我明知故问到。
秀臣点了点头。
“那我回家躺会去。困”我嘟囔道。
“你觉得现在你还能回家么?”秀臣反问道。
我一愣。
“现在你的姐姐家已经完全戒严了,而且投入的力量比一般的住户多多了,现在里面都是各种仪器设备还有重兵把守,别说是你了。就是我们没有许可证件也无法进去你家。”
听完这些,我突然感到一阵憋得慌。
我沉闷着没有说话。
此刻刺眼的阳光很让人焦躁。
“怎么了?”秀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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