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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姐到底是谁-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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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跟我去秀水街逛街去了啊,怎么了?”

我只感到我的手机差点没拿稳。

我嗓子堵得慌,想说话却用不上力气。

我能感到我拿着手机的手那么的无力,止不住的颤抖。

“喂喂?怎么了?说话啊你……”那边SU姐的声音不住的在耳畔响起,有些焦虑。

我半天没回过神来。直到SU姐的声音分贝一次比一次高。

“哦哦……我在……”SU姐第三次催促过后,我方回过神来。

“怎么了你?你姐姐怎么了?”SU姐的声音明显变调了。

“……那我再问你,你们那天晚上逛街逛到几点?”

“大概……七点四十左右吧,她突然接到一个电话,好像是她姑妈打来的吧,然后她挂下电话之后扭头就走了。”

我想我已然猜出来个大概。

“她走之前跟你说什么了没?”我问道。

那边SU姐顿了顿,有那么一两秒没说话。

“她走的时候,非常慌张,说话也语无伦次,嘴里一个劲的嘟囔,神神叨叨,挺吓人的。”SU姐的音调微微有点颤,看的出来她还有些心有余悸。

“她嘟囔什么?”

“她一个劲的说完了 完了 眼睛也瞪得老大老大。就好像……”她欲言又止的语气。

“就好像什么?”我这边跟着心也一紧。

“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我感到发生过的事情就像一片迷雾,时淡时浓,好容易快走出这一团雾,另一只脚早就又踏进另一团,一团接着一团。

“有点像鬼上身……”SU姐幽幽的说道。“她说她弟弟住院了,然后掉头就走了,连招呼也没打。”

“…………”我不知道说什么了。

“你还有别的问题了没?”她问道。

“没了。”我飘飘的说道,现在我的思绪早就不在这里了。

“那好,我问你个问题,你知道你姐姐现在在哪吗?”她焦急的问道。

“不知道啊……”看来,担心姐姐去向的不止我一个人了。

“怎么连你也不知道?我很早就想打电话问你来着,你姐姐已经三天没来上班了。”

“三天?”我彻底诧异了。

毛毛住院的第二天我在出租车上接到姐姐电话的时候,她不还跟我说她在上班呢么?

“等下……”我打断到,“3月26号 就是前天的时候,姐姐没有去上班?”

“没有!自从大前天她从秀水街跑了之后,就再没出现过,一直没来上班,手机也联系不上,我们这边的主管都快急疯了,就差报警了。”

“可是那天姐姐跟我说她是去上班了的呀,而且她还派过来一个同事照顾毛毛。”我感到我都快疯了。

“你姐姐有问题你也有问题吗?我们那天都有课,除了你姐姐我们都在上班,没有休假的同事,更没听到有哪个同事请假去帮你姐姐照顾毛毛的啊。”

我只感到我头皮都快炸开了。

“刚开始我还以为你弟弟病得很重,你姐姐得持续留在那里陪护,可是电话都打不通,后来索性就关机了,哎,这边主管排班都快排不开了 这三天她的课程都是我们给补上的,真愁死人了。”

我赶忙替姐姐向SU姐道歉,安慰她两句。

“行了,这也不是你的错,没必要道歉,你现在知道你姐姐的下落么?”SU姐说道。

“不知道。”我叹了口气。

“那你有多长时间没见到你姐姐了?”

“一天……一天多吧。”我感到脑子几乎都不够使了,我已然快分不清我记忆中的现实到底是客观存在还是幻觉了。

“这么长时间没见你就不知道打电话问问?”

“跟你一样,先是各种打不通,后来索性关机了。”

“…………”那边的SU姐也沉默了。

“……这样吧……我发动我身边的朋友和同事再联系你姐姐看看,你也再好好找找,实在不行咱就报警吧。”那边SU姐语气中透露着掩饰不住的无奈。

之后我和SU姐又聊了两句,草草挂掉了电话。

这个时候我感到手一烫,刺激着我脆弱的神经。

我才发现不知不觉烟一口没抽已经烧到手了

这电话足足打了一根烟的时间。

我扔掉烟头,坐在台阶上,又掏出了一根烟点上。

我狠狠的吸了一大口。

我要让烟雾贯穿我的咽喉,五脏六腑,窜遍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我想用浑浊的烟雾来驱散我混沌的思绪。

我用手撑着脑袋,眼睛无神的望着地面,我感到脑袋快炸了。

姐姐有精神分裂症?

听他们的描述好像真的是如此。

可现实告诉我,事情远远没那么简单。

如果姐姐仅仅是有精神分裂的话,那么那晚出现在我床边的那个人是谁?

送毛毛去医院的是谁?

陪SU姐逛街的又是谁?

到底送毛毛去医院的是姐姐还是陪SU姐逛街的才是姐姐?

抑或两个都是?

最重要的是,现在姐姐已经找不到了。

我找不到,SU姐找不到,她的同事找不到。

全世界都找不到。

姐姐就好似人间蒸发了一般。

大概现在只有找到姐姐清清楚楚的问明白这一切才能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

我真后悔那个时候还能见到姐姐的时候没有把这件事情挑明。

也许那个时候把毛毛住院那晚的事情第二天对姐姐说了。也许后面事情的发展会和现在截然不同。

我抬头望了望夕阳西下,阳光越来越黯淡,晚霞开始逐渐铺开在远方的天空。

一切都好象在昭示着什么。

我望着这傍晚的美丽景致就出了神。

就好像灵魂脱离了肉体一般、

直到一个电话把我从神思恍惚中带回现实。

我低头一看,手机铃声大作,来电人:李秀臣。

我楞了一下。接起了电话。

“喂?”

“上丰,你在哪里?”

“我在301医院这里。”

“你去那里干嘛去了?”

“嗯……有点事……”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我有什么事都本能的不想跟秀臣说了。

“哦……赶紧回来吧,晚上7点我带你下洞。”

我拿开手机看了时间,现在是17:30。

“嗯……我知道了。”

“需要我派车去接你么?”

“不用了……谢谢。”

“嗯 ,那你快点回来。”

“知道了。”

我挂掉手机,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秀臣的声音还是那样湖水一般的波澜不惊。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秀臣给我一种莫名其妙的陌生感。

我也不知道这种陌生感从何而来。

我就是这么觉得。

我很讨厌我的感觉,却又一点也离不开它。

特别是直觉。

出租车停在凤凰城外。

我下了车。

现在这里放眼望去全是警车和各式各样的新闻直播车。

三三两两的人在小区门口进进出出的。

我径直向小区里走去。

“请您出示有效证件。” 我走到小区门口前,两名特警拦住了我。

我愣住了,我又没有任何证件,上午跑出来的时候也没人拦我。

“这是上午跟我来的助手,放他进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我一抬头,是秀臣。

这次和梦中的情景是一样的了。

秀臣朝我招招手,我向他走了过去。

“门口站岗的士兵都是轮岗的,下午和上午的士兵不是一批人,上午我和那俩士兵打好招呼了,所以他们没拦你。”

“哦。”

“吃饭了没呢?”

“没”

我默默的走在前面,秀臣问我话我就有一搭没一搭的应着。

突然我听到脚步声,秀臣一个上前揽住了我的肩膀。

我一回头,看到秀臣那淡淡的微笑。

这家伙的笑我不知道是不是经过特殊训练过,笑的很是窝心。

“还在生我气呢?” 秀臣和蔼的问道。

他这么一笑一说,我反而有些无所侍从。

“没……”我转过头,不再看他。

“我知道,最近你的压力很大,几天之内突然间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换做一个正常人也是承受不了的。委屈了你了。”

秀臣说的话正如此时的夕阳西下一般,透着那种淡淡的温暖。

“关于我们组织占用你姐姐家的房子,你放心,我们会按照占用天数给予适量的补偿的。”

一提到姐姐,我的心又是一提。

“事情总会过去的,这些日子发生的这些诡异的事情,到最后总会有一个交待的,相信我。”秀臣的语气中带着坚定。

“所以……”秀臣突然停下了脚步。

我也跟着停了下来。

我们俩相对而立,彼此凝望。

夕阳余晖让他的脸上蒙上了淡淡的一层光圈,很好看。

“开心点”说完秀臣闪电般的弹了我的脑瓜一下。让我措手不及、

“我艹!李秀臣你妹!”我的脑袋生疼,我伸手去抓李秀臣,这孙子已经跑远了。

我也迈开脚下的步伐追了上去。

没想到这孙子也有手欠的时候,

我俩的奔跑引得巡逻的部队一阵的侧目。

夕阳将我俩的影子拉的老长。

晚饭的时候,秀臣告诉我,由于凤凰城居民太多,纸终究包不住火,居民楼底下挖出古墓的消息最终还是不胫而走。组织讨论决定索性这件事情不再隐瞒,向外界适量公开信息,所以消息一经传出,各大新闻媒体第一时间赶到了凤凰城小区,所以我才会在小区门口见到那么多的新闻转播车。

下午有关组织召开了一个新闻发布会,汇报了一下地下考古的大致情况和进度,允许记者在夜间分批进入底下报道。所有的记者都在力争第一个进入底下的批次,对于他们来说,早一点时间得到第一手的新闻,他们报纸的销量就能上涨几个百分点,所以说,记者是在和时间赛跑的职业。第一手的消息就是黄金。

“你姐姐呢?”秀臣问道。

我叹了口气,秀臣刚好问到了我的痛处了。

“失踪了。”我只能这么说。

“失踪?怎么说?”

我把姐姐的大致情况和秀臣说了一遍,但是关于姐姐在医院所谓的间歇性精神分裂,我只字未提。我直说姐姐如何如何不见踪影,如何如何联系不上。

发生的这么些事情,迫使我长个心眼,有些事情,还是不要随便说比较好。

秀臣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目光也变得深邃起来。

“如果明天再联系不上你姐姐,你就报警。”秀臣看着我说道。

我重重的点了点头。

秀臣放下筷子,看了看表。

“走,跟我去地下室。”秀臣起身。

我看了看手机,现在是18:40了。

秀臣前脚走,我后脚跟了上去。

提到下洞,我又想起了梦中下洞的情景,如入鬼门关。我的心一阵的凉。

进入地下室,那里的人比我梦中下洞的时候多多了,各种各样的人在各种各样的忙活,各种仪器层层不绝。各种身着白大褂便衣的不知身份的人在笔记本的屏幕前分析者忙活着。

俨然一个小规模的临时指挥部。

我看到了那个四米见方的履带发射器。

和梦中的一模一样。

秀臣上去和专家们打了个招呼。并向他们简要介绍了一下我,

现在我的临时身份是秀臣的助理。

那几个专家不置可否的看了我一眼,然后上前来和我握了握手。

我深有受宠若惊的感觉。

看来秀臣说话分量很足,哪怕是谎话。

看来我是有幸成为第一个除了他们组织之外的能下洞一览古墓风采的外人。

秀臣扔给我一套防护服还有便携式供氧器:“赶紧穿上,我们时间不多了,7点要准时下洞。”

说完便不再管我,他自己犹自换防护服去了。

我愣愣的看着地上的防护服。

梦中我们可是便衣就下去了。

特别是倪铭,还穿着黑色的弹力背心。

然后还未到洞底整个衣服几乎被咬的稀烂。

我身子突然一哆嗦,一丝不苟的穿好了防护服,带上了便携式供氧器。

18:58 我和秀臣背靠背的被绑在升降履带上。叼在洞口,准备进入。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想平复下自己的心境。

希望梦中的情景不要再重演。

“我真不知为什么要带上你这个拖油瓶和我一起下洞。”秀臣突然说道。

我不仅侧脸看着他,

恰巧遇到了他侧颜看着我的眼。

还是那样的修长有神。

秀臣轻轻的握住了我的手。

我能清晰的感受到那手心的温暖的温度。

他淡淡一笑:“要进去了,紧张么?”

我突然就一阵的安心。

莫名的安全感。

我笑着摇了摇头。

这个感觉,似曾相识。

不知道是不是就在梦中出现过。

秀臣朝着那边的工作人员打了一个手势。

“滴”的一声指示音过后,履带发射器开始发射。

我和秀臣被缓缓的向洞下送去。

这次我们都没带手电。

我们的防护服头顶的位置就有自然的日光灯。

我看到了那近在咫尺的地下土层。

我想起了那些伏在土层上密密麻麻的毒蛾。

我的心里一阵的反胃。

随着下潜的深入。

一切的一切都和梦中大同小异。

只不过我没有发现毒蛾。

这一路也可谓算是相安无事。

秀臣警惕的四处望着,

这地下不必地上,氧气略显稀薄。

在底下的每一个动作都尽可能的要保存氧气,少做有氧运动。

底下的光亮逐渐传来,由远而近,渐渐清晰。

我知道快到洞底了。

我们平稳的下落到洞底之后,身上的固定装置应声而开。

我在原地活动了活动手脚,蹦达了两下。

远处一个穿着考古服的人向我们缓缓走来。

是一个中年人,小李见到他赶忙上去握了握手:“刘老。”

“来了啊,小李。”那人笑笑到。

专家刘老!

我惊讶的看着刘老。

这面面孔我再熟悉不过了。

这不就是梦里一起下洞最后在青石门后的湖边被吓死的那位么?

刘老和秀臣寒暄着,我直勾勾的盯着刘老出神,有种诈尸的感觉。

刘老似乎感觉得到我在盯着他看,他似乎有些不自然,问秀臣道:“这位是……”

“哦 这是新分我的助理,小杜,瞧我,都忘了介绍了。”

“刘老您好。”我赶紧满脸堆笑,识趣的上前握了握刘老的手。

“你好你好。”刘老和蔼的笑笑。

我四周望了望,放眼望去,洞底下人来人往,大家都戴着白手套口罩,穿着考古队服,行色匆匆,一副很忙的样子。而且整个地下空间没有了我来时候的一片漆黑,各种灯不同角度的照着,整个地下毫无死角,处处灯火通明。

“刘老,现在咱们这的进展怎么样了?”秀臣说着,向那青石门的位置走去,刘老也跟上前去。

我也只能屁颠屁的跟着。

“现在已经大致确定了这墓室的年份,大概是公元874年左右。按说应该是晚唐时代的墓,不过……”刘老边走边说到。

“不过什么?”秀臣看着刘老问道。

“这墓室有着唐朝古墓的特征,却又不甚明显,而且墓室主人的身份尚不确定,整个墓室无一陪葬品。”。

秀臣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特别是这一溜的壁画,相当匪夷所思。”刘老说道。

说话间,我门已经走到了壁画的位置。

十来个考古人员正在用小刷子一点一点的清扫壁画。

这壁画一如梦中那般真实魅惑。栩栩如生,简直是神来之笔。

不过现在灯火通亮,这壁画少了几分诡异之气。而多了几分大气。

还是那亭亭玉立的怀才之女,还是那陪伴在身边的小女童,梦中重演般的故事。

我站在原地看着那些壁画出神。

“这壁画也跟这墓室一样,有着唐朝时期敦煌飞天的画工和手法,其实恢宏。”刘老突然顿了顿“不过……”

他指了指那第七幅壁画,我们的目光也顺着他看着那第七幅壁画。

那女童在那坨屎旁边静静的躺着,然而,在女童的上方,还有着一个腾云驾雾的女童,那女童的背后有一双翅膀。她似乎在凭借着这双翅膀冉冉飞起,那表情也是诡异莫测,有些妖冶,有些狰狞。

尽管看过暂时再看我还是对画者巧夺天工的记忆表示惊叹。

我这么一个外行人也看的出来这是一幅很诡异的画。

先不说画的内容有多令人费解。

那翅膀完完全全就是西方写实的水彩画法。异常逼真,仿佛那翅膀是脱离了二维度直接在三维空间存在着的一个立体的翅膀。

这在唐朝美术中是绝对不可能出现的。

整个壁画就这幅最为眨眼,整个一中西结合,西洋写实和泼墨山水联姻的感觉。

刘老不再说话。

我看的出来他双眼之冒光。

那看不见的闪烁不止的光。

这幅壁画发现的意义有多重大不再赘述。

我只知道这幅壁画的发现足以颠覆中国的美术发展史。

那飞天女童栩栩如生活灵似现,仿佛会随时冲破二维度平面墙壁的束缚。杀到我们所在的三维空间里。

十五世纪欧洲文艺复兴才出现的油画,居然早在唐朝就演绎在我国的壁画上。

这个发现足以抵得上大多数考古学家半生的功成名就。

特别那女童的表情描绘的技术可谓是登峰造极。

既有西方油画写实的质感,又有东方水墨的写意。

即便是放在今日,这也是一幅上乘的不可多得的绘画中的上乘之品。

就像断臂维萨斯一般,不可镌刻,难以复制。

那双鬼魅的似笑非笑的眼睛,让人不敢久视却又不禁去看。

那绝对不是一双能出现在孩童脸上的眼睛。

妖媚狭长。

盯久了仿佛就会被吸进去一般。

“不可思议,太不可思议了。”沉浸其中良久的刘老突然开口道“这可以解释吗?这无法解释。这是一个奇迹!”刘老感慨颇深又好似喃喃自语道。

“是”秀臣接口到:“想不到早在唐朝就有了西方超现实的写实艺术。”

刘老转过头来看着秀臣。

“这确实太令人匪夷所思了。”秀臣托着下巴摇了摇头道。

俩人一句接一句的交谈着。

我的心思倒是不在这。

我只知道这是一个足够引起考古界和美术界的一次地震的举世发现。

足矣。

具体价值到底有多大意义有多深远我想我看明天的报纸会比此刻刘老和秀臣聊天了解的更加深入些。

我四处望了望,然后甩掉聊在兴头上的两人。

四处踱步的走着。

各种工作人员在各种忙碌着。

我的无所事事与他们简直是格格不入。

我的目光游离着,最终不由自主的定格在了那扇尽头的门上。

那扇在我梦中是通往死亡深渊的地狱之门。

那扇门此刻虚掩着。里面似有灯光透出。好象有考古人员在里面忙活。

我身子不禁一哆嗦。

俗话说酒壮怂人胆。

人多也是一样。

如果好奇心能害死猫的话,那么我害死过的猫估计能有一个集团军了。

既然那个是梦。

那么真实的青石门是什么样的?

我的腿微微有些颤抖。

毕竟这是曾经赋予我第一次体验死亡机会的门。

不管它是不是梦。

我狠狠的拍了一下大腿。

心里暗骂自己没出息。

这么多考古队员在,专家在,秀臣也在,我到底是在怕个毛线。

刘老和秀臣似乎是找到了难得的共同话题一般,俩人聊的怎一个热火朝天聊得,一副酒逢知己千杯少的感觉。

似乎没人注意到我。

我迈开步子向那扇门走去。

止步门前,我的心噗通噗通的跳了起来。

我似乎又找到了梦中的感觉。

现实中的这扇门果然也是青石制成。

石面很光滑,似玉。一看就是上好的青石。

我不禁身手抚摸了一下。

那清凉润滑的质感,是那么的真实。

门虚掩着。

我似乎感受到了一阵阴凉的风从里面传来。

是那种死气沉沉的风。

只会让人感觉到沉闷和心寒的风。

正如同梦中那带给人冰凉的一湖死水一般。

我不禁又上前了一步。

门上那几个字隐隐约约的映入我的眼帘,

若隐若现。

刻得是那么浅显,不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我把脑袋凑近些。

那一个个字如同匕首一般,刃入了我的眼睛。







绝。

还有那四个字中间最不起眼的那个小字。

却也是最触目惊心的。





这几个咒文一般的字符刺的我眼睛生疼。

我突然就感到莫名的恐惧。

那大概是经历了一次死亡之后身体本能产生的机制。

这几个字如同毒药一般。

让我感到恐惧,让我想退缩。

却又想一边接一边的看着它,凝视它。

好似要把魂魄都吸收进去一般。

我的意识本能的再和身体抗争。

但是这几个字就是让我目不转睛。

我的意识告诉我不要去看,

但是我的眼珠根本就不受大脑支配。

仿佛欲罢不能的毒药一般。

这几个字的气场和震慑力把我的心智摧毁的支离破碎。

这一刻,我木如傀儡。

那个死字似乎有魂魄一般。

它在向我招手。

它黑洞一般在牵引着我,尽管我丝毫不想去触碰它。

那死字微微向外凸起。

这个按钮这个机关给我的印象太深刻了。

它开启了另一片洞天,它扭转了空间,将死亡华丽丽的带给了轮回的我。

那死字按钮有着令人难以抗拒的魔力。

我潜意识的思绪里有一个来自天际的魔音,它让我去按

去按下这个曾经让我们一众人丧命的按钮。

我尽力抗拒,却还是本能的缴械。

这是一道无法抗拒的精神力。

我想喊,喊不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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