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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血妮--m4迷魂剂之迷-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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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里的男声很凶狠:“你怎么知道?是安作告诉你的嘛?”
“是的。”林乡宁沉静地说:“他有求于我,我当然也要他说出你关心的问题,算我尽心了。”
“安作在哪里?”
“他没说,也许在鹤城。”
“是真是假,今天晚上我要跟你算算总帐!”
关了手机,林乡宁嫉恨不己地咬着牙。
安作担惊地说:“又是那个家伙嘛!”
林乡宁没有回答,冷冷地说:“你现在给门驻华打电话,问问她目前的情况。告诉门驻华,专案组很快就去抓她。”
安作震惊地说:“专案组扑空了,你怎么办?!”
林乡宁沉着脸说:“我有我的办法。”
安作犹豫着,林乡宁却愤然起来,抓起安作的手机,对着伊博兰低沉地命令道:“妞妞给门驻华打电话,快点!”
伊博兰犹豫着,但还是轻轻地按着一个个的号码。
几遍铃声后,伊博兰轻声问:“驻华姐,你在哪儿?”
“我在文源。”门驻华轻柔地问:“你和安作在哪儿?”
“在……一个朋友家。”伊博兰惊疑地说:“专案组正在搜寻,你怎么敢回来哪!”
门驻华低声地说:“我打听到了许信的下落,你和安作尽快到高阁寺前面来,咱们想办法收拾他。”
“现在去……被发现了怎么办?”
“公安局要抓许信,又不是抓咱们,你怕什么呢。”门驻华叹息道:“能避开点就避开点,除掉许信就万事大吉了。”
伊博兰关了手机,安作和林乡宁都惊疑不己,也都在谨慎地琢磨着。门驻华真的追寻到许信了吗?
门驻华敢回来也真够有心量,她说的话也确实有道理。公安局抓的是嫌疑犯许信,而保全自己就必须先除掉许信。
安作下了决心说:“去!大不了投案自首。”
林乡宁点点头,从公文包里掏出一支粗杆钢笔似的东西,递给伊博兰。她低声说:“这是袖珍电警棍,藏好了防身用。”
教会伊博兰使用电警棍后,林乡宁又说:“我去找辆出租车来,妞妞最好打扮一下,现在变丑点,今后就能更美了。”
林乡宁沉静地走了,安作沉思地看着电警棍。
忽然,安作想起来了什么,立即掏出手机,默默按着号码。
伊博兰问:“你给谁打电话?”
安作说:“方沁。她曾经说过,天大的事她能摆平。”
伊博兰惊喜地问:“告诉方校长咱们现在的危险,她能帮咱们化险为夷嘛?”
安作点点头说:“她和我是同年同月同日出生的,也该跟我同生死共患难。”
伊博兰惊讶问:“你要相信这样的命运,我怎么办?”
安作笑笑说:“你是妞妞,我永远是老伴。”
“方校长呢?”
“你问她吧。”
高阁寺屹立在第一都的老城中心,真的很高,也很神奇。
这是典型的宋代贵族建筑,似宫廷也似庙宇,是北宋时著名的宰相韩琦修建的居所。高阁寺琉璃顶飞檐张扬,红墙体庄重尊贵,青石基层层叠叠,巍然傲视着古城。如同倒过来的“伞塔”文峰塔一样,几经烽火战乱,数百年来高阁寺就是这样耸立依然。
夏季乔装打扮很难,伊博兰只好戴上林乡宁的墨镜,又加上一顶长沿的遮阳帽,把长发塞在帽子里;换上一双色的旅游鞋,两条修长的腿上是宽脚的牛仔裤,又悄然下楼穿上安作的男衬衫。
她有这么高的身材,这身装束很象悠闲的小伙子。
走在高阁寺前,安作寻找着门驻华柔声告知的民房。
这一带的房屋太老太破了,宛如与流光溢彩的文峰大道相隔了一个世纪。许信藏匿在这种旧城区里,也真是费尽心机了。
这里是即将拆迁的地区,很少人有居住。找到门牌,走进去是一个狭长的夹道,七拐八弯地来到一个旧式院落。
安作正在疑虑,正前的窗户一阵“哗哗”响,破烂的窗帘撩开了,露出了门驻华柔媚的脸庞。
安作看看身后没人跟踪,立即和伊博兰快步走了过去。
轻轻推开房门,安作和伊博兰走进屋里,房门立即被人关上。
安作还没有看清屋里的情形,凶猛的铁棍就砸在了头上!“啊!”安作惊叫一声就倒在了地上,头晕目眩,惊恐不已。
他似乎看见一个身影一闪,身旁的伊博兰连喊叫都没有来得及,也倒在了地上。
安作意识到遭受了暗算,但他只有意识,却没有能力反抗。
清醒过来后,安作的脑袋疼痛万分,头顶似乎流着血。
他蒙胧地看见,面前抽着烟的人象是许信,而瘫在地上的人是门驻华和伊博兰。他渐渐也清楚,自己的手脚也是软绵绵的。
许信真在面前,看起来并不是阴险狠毒。
许信嘿嘿地笑道:“你是男人,多挨了一闷棍。她俩年轻漂亮又风骚温情,我怕一棍子毁了容,就只用了点M4迷魂剂。”
安作有气无力地说:“你把我们都害了,既点得不到什么,也逃脱不了法律的严惩。”
“M4迷魂,真的让你神智不清了。”许信冷冷一笑道:“我这模样,除了你们,谁还能认出来?!”
看着安作无奈的神情,许信嘿嘿笑着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呀。我不学你们无情无义,不言不语就要把我扔进河里。我今天要把前因后果慢慢地告诉你,还要叫你睁大眼睛看着,我怎样跟门驻华和混血妮过瘾地玩。这比看彩照要实在,切身体验才美妙无比呀。”
门驻华柔弱地看着安作,伊博兰羞辱地看着安作,安作却无可奈何地看着她俩。
没有任何绳索捆绑着,也没有任何物品铺垫着,门驻华和伊博兰只能软弱无力地躺在肮脏的地上,靠在灰蒙蒙的墙上。
M4迷魂剂就是这样可恶,这样让人无奈!
范中河焦虑不安,匆匆赶往鹤城却令人失望。
门驻爱不该死,但真的死了。医院的病历证明,她上午的情况还稳定,中午一觉就睡死了。
M4迷魂剂,尽管医院还没有作出判断,范中河就认定了死因。
范中河担忧不已。姐姐去世了,门驻华不在医院,也不在家里。她手机通了,却一直不接听。
这种情况不应该是回避追查,她很可能落在了许信手里,就不可避免跟她姐姐一样的下场。
范中河气愤不已,安作这几个人真的昏了头,仓皇地藏匿还不时举报嫌疑犯,闹得鸡犬不宁。直接配合警方,他们即便被拘留审讯也能保全性命,也能躲避许信这样凶狠的报复嘛。
高阁寺附近的拆迁旧民居里,许信又点燃起一支烟,阴沉沉地看着瘫软着的三个人。
“门驻华很有老板娘的气魄,孤立无缓时也很柔情,竟然把安作和混血妮都骗过来了。”许信冷冷地说:“你现在可以死心了,他俩来了跟你一样,只能让我随心所欲地玩耍。”
门驻华柔声地说:“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量,多一份信心,你也就多一份危险。”
“你还很人意志嘛。”许信捏住门驻华的脸蛋,对着她喷出一口烟雾,冷笑道:“你们谁有还手之力,谁能阻止我玩弄你?!”
“命中注定,我们三个人真的是生死相依了。”门驻华叹了口气,哀求道:“许大哥,我认命了,能不能让我喝一瓶营养金?”
“安作的公文包里有一盒营养金,够你喝的。”许信重重地哼了声说:“只是,你必须脱光裤子,喝一瓶就得让我好好玩一场。”
门驻华愤恨地“哼”了声,却毫无气势。
许信把烟头举在门驻华的脸前,嘿嘿冷笑着问:“你不想喝营养金了,想被烟头在脸蛋上烫个花吧?”
门驻华闭上眼睛,痛苦地摇摇头。
许信笑道:“今天,你要保住花容美貌,就保不住下身。我难得有这样的艳福,先尝尝你和你姐姐是不是一样的滋味。”
“不!”门驻华用尽力气吼叫道:“我宁愿被烫花了脸,也不能被你糟蹋!”
“这由得你嘛?”许信嘿嘿笑着说:“我今天就要先糟蹋你,把你的身子和脑了都糟蹋成破烂不堪,我才能泄欲泄愤!”
安作无力地说:“你这是何必呢。看在门驻华姐妹以前都帮过你的份上,无情无意地折磨她,你自己也不能尽兴嘛。”
“你怜香惜玉是不是?!”许信恶狠狠地说:“我就是要慢慢折磨门驻华和伊博兰,也狠狠地折磨你的怜惜,折磨你的意志!”
许信哼了声,连连抽了几口烟,吹着红亮的烟头,看着门驻华柔美的脸庞,冷笑着问:“你宁愿被烫花了脸是不是?”
门驻华默默看着许信,眼神渐渐柔媚起来,柔弱凄婉地说:“烫烂我的脸,你看见的就是一个丑八怪,你也扫兴了。”
“你的话很能迷惑人心,就是反脸不认人。”许信一把揪起门驻华,凶残地说:“一边脸蛋上先点一点,也算匀称了!”
许信毫无留情地把烟头摁在门驻华的左脸颊上,随着门驻华的无力的叫声,烟头又摁在了她右边的脸颊上。
门驻华挣扎着,奋力摆动着头脸,也极力抬手想要捂着脸面。许信随手打下门驻华的手,揪着门驻华的头发看着,笑着。
只上瞬间,门驻华有脸颊上就烫起两个沾着烟灰的水泡,而许信又拿着烟头烫了上去。门驻华惊叫着,许信却狰狩地嘿嘿笑着……
范中河懊恼对鹤城监空不力,也对这一次行动耿耿于怀。
他掏出手机,连连按着号码。接通后,他直接说:“来晚了,门驻爱死了,门驻华下落不明,很可能被许信劫持了。”
对方传来低沉的男声:“有什么线索吗?”
“没有,您最好追追情报来源。”范中河烦忿的说:“安作和伊博兰依然下落不明,咱们这样懵来懵去可能还要出大事。”
对方“噢”了声就话断了电话。
许信真是胆大妄为,竟然不急不忙到人来车往的大街上,大模大样买来了两瓶矿泉水和一盒饼干,慢慢吃喝着。
门驻华从昏厥中醒以来,脸颊肿胀,指头肚般的烫伤触目惊心。
看着门驻华凄惨的神态,许信冷笑着问:“给你喝两口水润润嗓子,说说你的阴谋诡计怎么样?”
门驻华摇摇头,漂亮的大眼睛里翻涌着如同血水般的泪花。
“你不说我替你说。”许信连连喝了几口水,瞪着门驻华冷冷地说:“把内蒙古包头的那两个人推到立交桥下,推进洹河里,是你出的主意吧?这事情也真是干净利落了。控制南洛山的合资股份,是你筹划的吧?把安作和伊博兰拖下水,一步步在捏在手心里,是你指使的吧?即使昨晚猜测到安作除掉了丘济昌后,向郑州警方举报安作在金水花宾馆住宿,之后在漳涧桥头引诱安作和伊博兰对我下手,也是你暗中指挥的吧?”
门驻华只是摇着头,只是咬着牙。这也许是对许信的愤恨,也许是脸颊的伤痛,也许是对摧残的恐惧,她凄惨地抽搐起来。
许信冷漠地看着,塞进嘴里一块饼干,默默喝了两口矿泉水。
安作无力的问:“你为什么要听门驻华的指使?”
许信感叹地说:“因为家呀。我可以金蝉脱壳,家里还有老婆孩子,我也曾经托付给你了。”
安作惊讶地说:“门驻华讹诈你家里人嘛?”
“而且,还让他们都尝了尝M4的迷魂滋味。”许信叹了口气说:“我杀人越货、抢钱、骗钱,为的不只是自己,还要让家人过得更好,不能象我一样恶贯满盈,不能象路边店的小妮儿那样嘛。”
“那个叫做韩息息的卖淫女,是你压死的吧。”
“口香糖里洒了一丁点M4迷魂剂,她一沾嘴就死定了!”许信低沉地说:“我把她拉到半路上,扔在马路中间来回压了两次。”
安作和伊博兰都震惊地看着许信,这真是惨无人道的行径。
许信又喝了两口水,神色也很沉重,唉声叹气地说:“那次太残忍了,之后我经常做恶梦,也特别害怕被警察抓住,就整了整容。可是,我怎么也没有想到,门驻华姐妹也算计起我来了。”
“你别说了。”门驻华的抽搐渐渐停下来,满脸血泪,凄惨万分地说:“我后悔自己大意,心慈手软没有点到你的死穴上,竟然让你返过劲来残害我们三个人。”
“我要感谢南洛山。”许信嘿嘿笑道:“他神经兮兮地一直拍打我的脑袋,竟然把你点的穴位都拍活了;该我吃的M4就填到他的嘴里了,我也才能跟你们重相逢。”
“命该如此,随便你怎样折磨,我都无怨无悔了。”门驻华悲泣地说:“临死前只求你给我喝一口营养金,也算这辈子的一种满足了。”
“你临死都不忘营养金,让我也有了兴趣。”许信怪异地笑道:“我能满足你,你也得让我满足,还是老条件,喝一瓶营养金你就得跟我好好玩一场,而且是心甘情愿地玩。”
门驻华柔弱地说:“人都要死了,还在乎身子嘛。”
“好,现在就让安作和伊博兰好好看着真情实景。”许信嘿嘿笑道:“看看我是今天怎样当老板,看看老板娘怎样心服口服地让我玩过瘾。”
许信嘿嘿笑着伸过手,几下就扒掉了门驻华的裤子,接着就拽下她的裤头,让门驻华光着屁股躺在地上。门驻华无奈地闭上了眼睛,眼泪也翻涌而出。
许信笑眯眯地打开安作的公文包,翻找出一瓶营养金。他撕开封口,插上吸管吮吸掉一半液体,才把吸管塞进门驻华的嘴里。
营养金补身提神效果神奇,许信很快就情欲勃勃。
色迷迷地看着门驻华的赤裸的下身,许信脱光了裤子,笑呵呵地扑下了身。
许信没有看见,也不可能想象到,瘫软在门驻华身旁的伊博兰悄然从牛仔裤的紧身口袋里,摸出了一支粗杆钢笔。
正当许信得意地、色狂地搂抱住门驻华时,伊博兰手上的钢笔就桶在了他的屁股上。
伊博兰的气力本来软弱,微不足道,但钢笔接触到许信的光屁股上就足够强劲了。
“啊——”许信惨痛地惊叫着,翻滚着。强大的电压瞬间就让许信失去了任何力量,浑身剧烈颤粟着。
电警棍的高压,瞬间也通过许信传击到门驻华的身上。她也惊叫起来,瞬间也在地上翻滚着。
安作震惊地看着,用尽气力催促着:“快桶他,再电他!”
伊博兰竭尽全力拽着门驻华的上衣,奋力翻过身来,伸出袖珍电警棍桶向还在颤粟的许信。
钢笔只差一点桶到许信。安作奋力地挪动身体,伸出手猛推许信胡乱蹬着的腿脚。
瞬间,钢笔触到了许信的大腿。许信又一次撕心裂肺地痛嚎着。安作也惊叫起来,被许信身上传过来的电压击倒。
伊博兰惊慌失措,连忙想要爬起来。
她手上还拿着那支钢笔,手指还压着钢笔上的挂钩。她爬在了门驻华的身上,钢笔也触在了门驻华赤裸的大腿上。
门驻华嘶叫起来,象许信那样翻滚着,颤粟着。伊博兰也惊叫起来,门驻华身上传来的电压也将她击倒了。
最先发现奇迹的安作。他痛苦地翻转着居然有了力气,竟然扶着墙边能站了起来!
电击竟然电释了M4的迷魂作用,电击竟然是M4迷魂剂的解药!
安作冲过来,急切地搀扶起伊博兰。他紧紧攥着那支钢笔式的电警棍,愤恨地瞪着痛苦不堪的许信,瞪着颤粟着的门驻华。
许信脸色蜡黄,惊恐万状地颤粟着。门驻华翻涌着地蜷曲起来腿脚,羞忿地遮掩着赤裸的下身。
惊颤的门驻华也返过劲来,情不自大禁地失声哭起来。伊博兰连忙把她的裤子拿起来,急忙给她往身上穿着。
许信似乎也返过劲来,哆哆嗦嗦地指着安作想要说什么。也许是条件反射,许信的凶残让安作立即奋起,将手中的钢笔捅向他的腿上,瞬间就将许信击打到墙边,接着又一次捅了过去!
许信被电击得昏死过去,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
门驻华穿好裤子,心惊胆战地与伊博兰相互拥抱着。
安作渐渐平息了急喘,抹了抹脑袋上的血痕,冷冷地看着许信。
“再狠狠电他,电死他!”门驻华惊颤地、抽泣地说:“安作,把许信身上的东西都拿走,不要留下任何痕迹。我已经死过一次了,你和妞妞要好好活下去。”
“死而复生,你也应该好好活下去。”安作悲叹地说:“妞妞快带驻华去医院,我来收拾这里。”
“嗯。”伊博兰担惊地说:“你要快点,出来给我打电话。”
安作点点头,目送着伊博兰搀扶着门驻华匆匆走去。
第二十七章 枪声悲鸣
    第二十七章枪声悲鸣
天早已黑了,高阁寺附近的旧城区也更为沉寂。
上上下下都有轮廊灯,四面八方还有不同彩色的射灯映衬,使高阁寺的夜景神奇瑰丽,与古色古香又具有现代气息的文峰大道的灯火相得益彰,让走出旧城区的人心情豁达。
门驻华真是大难不死,但身心都受到了凌辱,意识也有些迷惘。
脸颊上的烫伤是明显的故意伤害,门驻华知道这是十分严重的案件,也清楚现在不能引火烧身。
门驻华是学医护的,知道怎样治疗烫伤。她叫伊博兰到杏林药房买来了许多必须的药品,也叫伊博兰买来一条纱巾蒙在脸面上。
门驻爱死了,门驻华一定要去送送姐姐,这也是人之常情。
伊博兰和安作都不放心,门驻华这样的神态,说不定还要出现什么意外。何况,专案组还在穷追不舍呢。
门驻华冷漠地说:“已经到了这一步,就没什么可怕的了。”
伊博兰思忖地说:“我把皮卡开来,陪着驻华姐去鹤城,办理了后事就回来。”
“也好。”安作沉思着说:“这样既照顾驻华,也能暂时回避一下专案组的传讯。”
门驻华也点着头,蒙着粉红印花纱巾的脸庞轻轻颤动着,两只大眼睛也闪闪发亮。纱巾遮掩着脸面,只有她自己清楚闪着的是什么样的眼神,轻颤的是什么样的神情。
伊博兰搀扶着门驻华走了,安作却犯起了愁。
孤零零地顺着灯火辉煌的文峰大道走着,安作似乎在散步,何去何从完全随着感觉。看见前面的“邺城洗浴中心”,安作就不慌不忙走了过去。
你死我活地奔波了两天,终于摆平了燃眉之急,也该洗去烦恼和忧愁,舒舒服服休息半夜。
一觉醒来是后半夜了,安作也意识到自己还睡在洗浴中心的小包间里。这里简洁舒适,真的消除了疲劳。
手机放在枕头旁边,已经显示有十几个未接来电。降了几个生疏的号码,大部分都是范中河的手机和专案组的电话。
安作来回翻看着来电显示,也禁不住纳闷。
这大半夜既没有伊博兰和门驻华的电话,也没有林乡宁的电话,她们也都疲惫地沉睡吗?
安作感叹道,永远沉睡不醒的是门驻爱,还是作恶多端的许信!
门驻爱死在医院里,好歹有人知晓,有人照看。许信就惨了,现在还没有人发现他的尸体。也许几天之后由于臭不可闻,他的尸首才能惊动附近的人们。
这一具尸体又将是一个难以破解之迷。许信整容后,现在能够认识他的人,也都是他的仇敌。即使让夏小桂过来辨认,她也不敢立即确信这就是许信。
现场留下来的只是许信的吃喝物品,其它就是一些破旧的报纸。他就睡死在破报纸铺成的地面上,蓬头垢面,象吸毒,也象自杀。
警方也许会通过DNA鉴定,才能确认他就是该死的许信。
也许安作、门驻华和伊博兰去自首,才能确认他们拼命防卫,万不得已击倒了罪大恶极的许信。
安作现在很自信,即使门驻华异常诡异,也不会送死里逃生的命运。除去心头之患,门驻华该番然省悟,好好疗养身心了。
安作睡醒了,现在更为担忧林乡宁。她三番五次泄露专案组的行动,必将引火烧身。
安作也隐约察觉到,那他凶狠折磨林乡宁的男人,似乎就是能够确定侦破方案的某一决策人物,而且能够威逼林乡宁忍辱屈从。
让林乡宁遍体鳞伤,心甘情愿,忍辱屈从的人,该是何等淫威!
林乡宁不得不忍受凌辱,似乎有点门驻华临死的感受。门驻华临死前为了喝点营养金,以慰籍惨痛的心灵,不得不屈从许信的折磨;毫无救助,也不得不凄惨、悲怆。
林乡宁似乎也是这样,但也时时刻刻在寻找着复仇的机会。这种机会似乎就是利用M4迷魂剂悬案,结局也将会凄惨和悲怆嘛?!
安作后悔不迭,他几次去林乡宁的卧室,却没有想起来去取来衣柜底层密藏的鞋盒子,现在也不知道林乡宁是何等的传奇。
安作翻来覆去,思虑着许多疑惑,手机却连连闪着来电的信号。
一看是林乡宁的手机号码,安作立即就按下接听键。
“安作,你在哪里?!”林乡宁嘶哑地说:“你快点回家来,他过来是要我的命哪!”
安作惊叫道:“到底怎么啦?!”
“我用螺丝刀捅在他的大腿上,他被我捅倒了!他站起来了,又过来了!”林乡宁咬牙切齿地说:“他今天想要逼死我,我就跟他拼个死活!你要替我报仇哇!”
“嘭!”电话里传来沉闷的打击声,林乡宁似乎也凄惨地叫了一声,电话接着就断了。
安作惊愕万分,急忙回拨林乡宁的手机,但听到的却是机械的应答声:“对不起,对方已关机。”
安作一下子就懵了,片刻后就急忙穿上衣服,冲了出去。
二十分钟后,安作赶到了物华小区。
小区门外不远处的垂柳树下,停着一辆郑州牌照的警车。另一方向的人行道旁,停放着一辆军用牌照的小轿车。环卫清洁工人正在车旁打扫着卫生,而小区里还是静悄悄地。
安作警惕地看着两边,悄悄地走进小区,走向自己的家属楼。
“安作,快过来。”方沁从树丛旁探出头,连连向安作招手。
安作连忙走到树丛旁,看到方沁的身边有个彪悍的男人。
藏在树丛里,安作惊喜地问:“你怎么来了?!”
“你叫我来的嘛。”方沁悄然说:“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安作焦急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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