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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血妮--m4迷魂剂之迷-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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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终于透过一口气,立即激愤地吼叫道:“我为了我嘛?我还不是为了你们嘛。”
“不稀罕!你为了谁都行,就是不能为我们!”安作更为恼恨地说:“你来这里就给我当哑巴!别弄不清自己是老几,别让我恶心!”
“你不就是为了那个混血妮嘛?还能咋样!”门驻爱冷笑了几声,嘲讽地说:“邓清是个傻B,只会当局长。每星期回来睡一觉就爬回了濮城,管住你这个狼心狗肺的老公,也管不住伊博兰这个杂种妮子,竟然让你在这里寻花问柳,让你这个乌龟王八蛋逍遥快活!”
“你才是乌龟王八蛋!”
安作恼羞成怒地骂着,也愤恨地一掌打向门驻爱。
门驻华急切过来拦阻,不想安作的拳头已经打了过来,正好重重地打在她的脖颈下。
“哎呀……”门驻华一声惊叫,趔趔趄趄倒在地板上。
安作和门驻爱都急忙上前,扶起了门驻华。
门驻华呻吟了几声就呼叫:“卫生巾,快拿卫生巾!”
门驻爱搀扶着妹妹躺在床上,急切问侯着。
安作慌张地打开床头柜,寻找出一包卫生巾,立即递给门驻爱。
“啪!”门驻爱看着站在一旁关注的安作,恼忿地挥起巴掌,重重地打了安作一耳光。
“你给我滚出去!”门驻爱接着又踢了安作一脚步,怒不可竭。
安作捂着脸面,也意识到就该挨打。
他慌忙走出卧室,关上房门。
虞美人美容院二楼各个包房紧闭着房门,只有墙角的音箱传来轻柔的音乐。
安作站在楼梯口听着、看着,也不禁叹息着。南洛山来了,门驻爱为了美容院的生意,也是一番好心好意,却被伊博兰几句话羞辱了一顿。门驻华柔情娇媚相劝,毫无准备就替姐姐挨了愤怒的一拳。
短短的几分钟,好似急风暴雨呼啸而来,又似云开雾散地平静下来。现在虽然已是轻柔和恬静,却只是表面现象。就象那几个包房里那样,男男女女在嬉笑淫荡。就象楼下的南洛山那样,优雅宽怀,却正在运筹着什么高深叵测的计谋,说不定将会带来满城风雨。
安作愤愤不平,今天的是是非非,都是门驻爱招惹的。这个破烂娘们儿跑人寿保险,就靠上床拉单,惹是生非;现在又跟许信沆瀣一气,狼狈为奸,处处淫荡,搅得大家都不得安宁。
安作后悔刚才那一拳没有打倒门驻爱。如果打在她的脸上就轻不了,就得让她嗷嗷叫,几天都不能再风骚!
卧室的门开了,门驻爱掂着粉色短裤,里面兜着的一我湮血的卫生巾出来。
瞪着安作,她哼了声说:“看看你干的好事,流了这么多!”
安作惊疑地问:“怎么会这样?”
“被你打怕了,吓出了月经!”
“这……”安作一愣,担惊问:“驻华现在怎么样了?”
“该咋样就咋样。”门驻爱把那包短裤、卫生巾扔进垃圾箱里,脸色轻松一些说:“没人跟你斗气,快去洗洗你那屁股脸。”
门驻爱讥讽地笑了笑说:“你也该下楼去看看,南洛山那条老色狼对混血妮特别有兴趣,别让他叨走了你的心肝宝贝。”
门驻爱满不在乎的神色,让安作愤慨,也羞惭。好男不跟女斗,安作哼了声,匆匆走下楼去。
南洛山舒坦地趴在按摩床上。佳佳是个甜美的健身小姐,也颇为懂得男人的感受,恰到好处为南洛山精心按摩,为他揉背搓腰。
伊博兰坐在另一张空着的按摩床边,随意嗑着瓜子,微笑地与南洛山交谈着。
安作来了,伊博兰会意地一笑,让他坐在了身边。
南洛山热情地说:“朋友来了没什么好招待的,一起按摩松松筋。”
安作客气地说:“这要叫南先生破费了。”
“我邀请你来,你给我面子,这不是破费点钱能衡量的。”南洛山对伊博兰说:“麻烦小姐加多一套用品,再叫一位漂亮的小姐来,给这位朋友按摩。”
伊博兰点点头出去,很快就端着一套用品和茶点、饮料回来了。
她客气地说:“对不起,小姐们都在忙着。”
“哦……”南洛山疑惑地看着伊博兰,接着就问:“我出两倍的服务费,能帮我请一位小姐来吗。”
“不用请别人,我来帮他按摩就是了。”
“小奶不是不做服务嘛?”
“我根本就不会做,但他例外。”
伊博兰帮安作脱去外衣,挂在衣架上后笑着说:“随便我怎么按摩,他都不会提意见。”
安作也象南洛山那样趴在按摩床上,随意地笑了笑。
伊博兰拿来雪白的浴巾,笑微微地铺盖在安作的后背上。“噼里啪啦”一阵胡乱拍打,伊博兰的两只手先拍打在安作的脖颈上,瞬间就拍打到了背部、腰部、臀部。
南洛山惊讶地问;“小姐这是……”
“随心所欲。”伊博兰嬉笑着说:“因为他是我的老板,我是美容院的兼职。”
安作也笑着说:“是啊。伊小姐是我们公司的直销经理,空闲时来这里兼职,我也常来驱乏解闷。”
“幸会幸会。”南洛山感到意外,却爽朗地说:“今天不虚此行,又多认识这样一位绝代佳人啦。”
一阵客套中,伊博兰还是胡乱在安作后背拍打、揉捏着。
南洛山笑呵呵地说:“按伊小姐的身份,朋友常来请她服务,可是一个不小的消费呀。”
“是啊。”安作说:“伊小姐并不会专业的美容健身服务,一般的顾客她也不接待。但她是虞美人美容院的形象小姐,尊贵的客户需要目睹芳容,美容院也会尽量满足。”
南洛山感兴趣地问:“就象我来到这里一样吗?”
“这要看伊小姐有没有空闲。”安作笑笑说:“她在我们公司有直销工作,就不一定能满足客户的特别需要,她也就身价倍增。扣除我每个月过来的消费,美容院每月给我们公司2万元的补贴。我们公司也责无旁贷,为美容院介绍一些业务。”
“伊小姐呢?”
“其它收益,她与美容院五五分成。”安作解释道:“这不包括伊博兰小姐的年度形象代理费。”
“伊小姐的形象费用,一年不会少于两位数吧。”南洛山颇为精明地说:“虞美人美容院的生意,也许是文源市数一数二的了。”
伊博兰笑着说:“您这样的大老板经常光顾,美容院就会越来越兴隆,大家就会越来越满意。”
“没错。”南洛山看着舒坦自在的安作,笑着说:“朋友属下要多有几个伊小姐,就不用开公司了。”
“多了就会掉价,美容院就得关门。”安作笑道:“伊小姐就是倾城倾国,也只能专心做直销了。”
南洛山连连点头,笑微微地对佳佳挥了挥手。
佳佳很乖觉,立即笑微微地退出了包房。
佳佳到包房门外后,才抑制住了心慌。
美容院的小姐都出奇地机敏,察言观色,见风使舵,个个都是常人不可比的鬼精灵。
佳佳当然知道,从来不陪客的伊博兰竟然陪客。今天伊博兰既然与这个半秃顶的老头说说笑笑,就有别的的用意,她也就尽力附和着。
佳佳当然也知道,向来到美容院就沉着脸的安作老板,今天也破天荒地来到包房,陪着那个老头有说有笑。佳佳更惊讶的还有,伊博兰根据就不会按摩,却胡乱在安作身上揉捏,安作竟然就象享受着世界上最为美好的服务一样惬意。
听顾客之间的谈笑,对包房的小姐习以为常,谁也不在意。而听自己的老板说笑,说笑出美容院内幕事情,让佳佳惊奇也让她惊慌和胆怯。
佳佳知道,听了不该听的话,一旦有了差错就该她倒霉。当南洛山一挥手时,佳佳巴不得地赶快离开了包房。
到服务台“咕咚咕咚”喝了几口水后,佳佳才压住了蹦跳的心。
佳佳心慌胆怯,伊博兰却觉得好笑。安作与南洛山的谈话简直就是信口开河,却也有情有理。
伊博兰在虞美人美容院兼职,每月只有1000元的工资,安作夸夸其谈的什么年度形象代理费,什么每月消费,什么补贴和五五分成,完全子虚乌有。
伊博兰早已听出了,这是吊胃口的话。她也注意到,南洛山并不以为这是安作的胡诌,而是颇为用心地琢磨着、判断着。
当南洛山挥手支走佳佳时,伊博兰就知道,南洛山已经琢磨出名堂,也要继续琢磨下去。
南洛山坐起来,拿起矿泉水喝了几口。伊博兰也把安作扶起来,也递给他一瓶矿泉水。
南洛山看着安作,笑了笑问:“朋友不是经纪人吧?”
安作也笑着说:“刚才说过,我是伊博兰小姐的老总。”
“如果请伊小姐作为服装厂的代言人,也就是象形使者,二位有什么条件?”
“玄鸟吗?”
“包括香港和广东的品牌。”
伊博兰惊奇地瞪着眼睛,看着南洛山,也看着安作。
安作笑笑说:“南老板是业内的老行家,您的眼光肯定准确。”
南洛山点点头说:“你我是朋友,实话实说吧。”
“伊博兰小姐只是相貌,身材出众,不是名模,也不是名人,也不刻意追求什么知名度。”安作坦诚地说:“多一份收入不是坏事,大家跟钱没有仇嘛。”
“朋友不愧是老总哪。”南洛山喝了两口水后,稍一沉静就认真地说:“我真心想在内地开办一家服装厂,选择一个辐射周边的区域中心,扩展广大的中低档服装的消费群体。”
“在郑州上当受骗了,想来这里拾遗补缺?”
“这里不仅仅中华第一都,还是东西南北的交汇中心。”南洛山笑笑说:“这非常符合我的心意,我很乐意尽快建厂投产。既然过来,我事先就考虑了许多环节,不会重蹈覆撤,就想马到成功。”
“包括伊博兰小姐吗?”
“企业运作离不了品牌,与伊小姐相识真是万幸。”南洛山敬慕地说:“我没有分身术,香港、东莞、安文源三个地方忙不过来,需要伊小姐,更需要你这样的朋友来鼎力相助。”
安作也坦诚地说:“我们公司是做高档礼品的,可能帮不上您多大的忙。许信和商新开老师都是神通广大的呀。”
“多一个朋友多一条门路嘛。”
“不会坑蒙拐骗吧?”
南洛山沉下脸问:“我搬来机器设备办厂骗你们,图什么?!”
安作还是笑着说:“我说过的话,你应该记得。我只是陪朋友们喝酒高兴,不介入你们的事宜。”
南洛山郑重地说:“你真的把我当成朋友,伊小姐也愿意出面帮助我的话。三天之内,我保证把款项一分不少划拨到贵公司。”
安作冷静地问:“多少?”
“不少于虞美人美容院。”
“具体数目。”
“80万元怎么样。”
“吉祥数字。”安作不露声色地说:“这是形象使者的年度费用,不包括你们正常经营所需的费用。”
南洛山笑着说:“这是规矩嘛。开店肯定要雇人,开厂肯定要有各种花费的嘛。”
“我知足,公司多了一份效益。”安作笑笑,转脸看着伊博兰,问:“伊小姐觉得怎么样?”
“OK!”伊博兰控制着自己的欣喜,迷人地笑道:“两位老板看得起我,一分钱也值千斤嘛!”
“OK!”南洛山呵呵笑着说:“伊博兰小姐的话很有情意,千斤难得呀。”
伊博兰惊奇不已,谈笑之间就谈来80万元。她悄然攥着安作的手,压抑着自己的激动。
南洛山连连喝了几口水后,就眨巴着眼睛问:“相聚了半天,朋友还没有告知贵公司的宝号,不是保密机关吧?”
“微不足道。”安作笑呵呵地掏出名片,恭敬地递给南洛山。
南洛山有点老花,把名片拉出老远才看能清楚上面的字,说:“威赛公司,威风凛凛,逢赛必胜,好气流的公司呀。”
安作谦虚地说:“见笑了。”
南洛山看着伊博兰,不无赞赏地说:“伊小姐在这样气派的公司工作,跟随这样优雅的安作老总,一定很得意,很开心了。”
“当然了。”伊博兰掩饰不住得意的心情说:“直销我们公司的礼品,一个月起码有几十万元,一件顶你那些普通衣服好几箱!”
“肯定如止。”南洛山羡慕地说:“生意兴隆,安总神情勃发,年轻得象小伙子嘛。”
“您想年轻也有办法。”伊博兰有点炫耀地说:“春节我回老家去,从深山老林带来一些天然的红松子、野棒子和鲜鹿茸,送给您拿回家熬粥、煮汤、泡酒喝,保证您越喝越精神!”
“这么神奇的山货,伊小姐一定要多送给我一些。”南洛山开心地笑着说:“我要天天喝,看看能不能返老还童,赛过安总。”
“这可不能相提并论。”
“为什么?”
“安总是我的领导,您是香港老板。”
“伊小姐还想说我是条老狼吧?”南洛山笑呵呵地说:“中华第一都玄妙,到这里就得改头换面,就得改变本性啊。”
伊博兰笑嘻嘻地说:“变色狼麻?沾着狼的边都不好。”
南洛山看着伊博兰的神情,惊奇地连连点着头。
说说笑笑,已经快六点了。门驻爱笑眯眯地来了,指了指墙上的石英钟。
南洛山掏出3000元港币,交在伊博兰的手上,笑着问:“劳驾伊小姐了,够不够买单?”
“多少都是心意。”伊博兰俏丽地笑着说:“只要贵宾能够心满意足,虞美人美容院并不计较。”
“我心满意足了。”南洛山又掏出2000元港币,笑着说:“这是我对伊小姐的敬意,不是服务费。”
伊博兰接过钱来弹了弹,飞着媚眼说:“谢谢南老板的厚爱,今晚该我请客了。”
南洛山连忙说:“不不,门小姐已经安排好了。夜生活丰富多彩,还是让我来酬谢大家吧。”
虞美人美容院门外,所有的人都来了,却不见门驻华。
安作走到门驻爱的身边,悄然问:“驻华呢?”
“你真狠心!”门驻爱哼了声,眼睛也狠狠地瞪着说:“你一掌打在她的心窝上,她不答理你了!”
“那是打你的。”
“打我就这么凶狠嘛!”
门驻爱气呼呼地扭身就走,到路边拦下一辆“奥迪”出租车,拥着南洛山坐上车走了。
伊博兰换上常见的夹克衫和牛仔裤,笑着贴近安作,又悄然抚摩着安作的手。
她轻声地说:“别理她,门驻华今天一早就来月经了。”
安作愣了愣,随即就舒心地笑了。
伊博兰闪着媚眼说:“少喝点酒,晚上咱们回写字楼。”
安作不解地问:“干吗?”
“亲亲。”
第十章 心有灵犀
    第十章心有灵犀
晚上十点后,洹河商务中心写字楼的3016房间。
伊博兰欣喜走进写字间,她一脚蹬上了门,一把就搂抱住安作,一扑就亲吻在安作的脸颊上,接着就“叽叽”响地忘情亲吻起来。
人们可能不理解这种狂喜的场景,但亲身经历过虞美人美容院魔法般的谈笑后,说不定多少人也会象伊博兰这样纵情欢娱。
南洛山晚宴前写好协议,随手就签定下伊博兰一年的服装形象代理费是80万元!这似乎求贤若渴,迫不及待,但白纸黑字,信誓旦旦!
转眼间就有80万元,这该是什么样的心情?天上掉下馅饼是笑话,但协议是货真价实的。80万元不是天文数,但对一个只身在中华第一都闯荡的,只有20岁的混血妮来说,简直就是拥有世界上是最大的财富了。
有了第一都的第一笔巨额资金,这给伊博兰注入了多么大的动力啊。将来她还要游历其它七大古都,增添的巨资也将是莫大的信心!
伊博兰兴奋无比,一定要尽情释放满腔的欢娱!
安作呢?一个成熟的中年男子,事业有成似乎也习以为常;已经不再象当初那样激动,也有相当强的自控能力。
混血妮的青春气息勃发,情欲狂烈如同排山倒海,将稳重的安作从门口冲击到里间,冲击到沙发床上,身不由已胶着在一起。热血沸腾,汗流浃背,急喘不息,激情和欲望让人满脸通红,也让人满面沁着汗珠。
门驻华说的对,女子的防身术是抵御非礼和强暴的,面对亲情则是软弱无力的。
伊博兰就是这样的典型。她一身精妙的功夫丧失殆尽,柔弱地任由安作狂吻,任由自己的激情发泄,似乎要让情欲感天动地。
“嘟隆隆……”接着就是“嘀呤呤……”
情切切、欲勃勃之际忘乎所以的两人被暴响的电话铃声惊醒。沙发床旁的办公桌上,电话不停地响着,安作和伊博兰口袋里的手机也不停地响。谁这时打电话过来简直就是恶作剧!简直就是可恶之极!
惊醒的伊博兰缓缓推开了安作的脸面,惊醒的安作也缓缓松开搂抱着伊博兰。
电话铃还在响着,手机还在响着,也在摧毁安作和伊博兰的炽烈的情怀,击溃他俩渴求的欲望。
极不情愿却抵档不了电话铃声连连不断,欲火也在眼睛里默默熄落着。
伊博兰下意识地拉下了凌乱翻卷起的内衣,遮盖住肚皮;也迅即提起了滑落的内裤,遮挡住小腹。
这之前伊博兰已经默许,正要把女孩的神圣全部奉献给安作。电话铃声却不通清理,竟然把她的默许在奉献之前打断了。这是残忍还是留情?还是警示?
伊博兰绯红着脸,控制着情欲,默默地、也在尽力地把内衣内裤整理好,也有点心慌意乱。
她的手机和办公桌上的电话铃声,依然接连响着。这实在让人羞忿,也实在让女孩本能地慌张。
在威赛公司这间办公室里,接不接电话都无所谓,就是赤裸裸也无所谓。因为只有伊博兰和安作,电话那边是什么人毫无意义。
但是电话无情无意,硬是将欲火熊熊的安作和伊博兰都惊醒了。
安作看着手机的来电显示,这是妻子邓清的手机号码。这是必须接听的电话,安作毫不犹豫地按下了接听键。
邓清问:“你怎么一直不接电话。”
安作说:“喝酒喝多了。”
“跟谁在一起?”
“一大帮人。”
“我问现在,你眼谁在一起?”
“回家的半路上,一个人摇摇晃晃。”
“门驻华和伊博兰没有送你吗?”
“你这么大的官,这么严密的监视,谁敢呢?”
“你越这样说,就越不可信,”邓清冷冷地说:“我就在家里,你走到哪里?”
安作惊诧地愣了愣,接着就说:“你来接我吧,我在洹河商务中心外面,正需要有人帮一把。”
“喝醉了,你怎么不睡在办公室。”
“伊博兰也喝醉了,”安作看了看伊博兰,叹了口气说:“她倒在床上,我只好回家。”
邓清说:“好吧,你等着我。”
伊博兰的手机还在响着,显示着一个陌生的手机号码。她拿给安作看,安作默默地摇摇头,接着又点点头。
电话是商新开打来的,他也象许信一样换了一个新号码。商新开真的喝醉了,却惦记着伊博兰。他尽力表明自己的关切,尽力说着:“你在哪能里?”
伊博兰神色黯然地说:“办公室。”
“还是跟着安作吗?”
“我早已是他的人了,当然跟着他。”
“你………”商新开震惊却表达不出来,舌头也不听话。急喘着“嗯嗯”了几声后,他才忍着气愤说:“你别跟安作,他跟咱们不是一辈人,更不是白马王子,不会………”
伊博兰冷冷地问:“他不是,你是吗?!”
商新垂依然急切地说:“你别这样说话,与香港合资服装厂谈好了,你跟我到老家去,咱俩好好干,比你在威赛公司有前途,也比在美容院体面。你应该明白,我真心………”
“你在美容院吗?”伊博兰听出电话里音乐声,接着哼了声就追问:“哪个小姐陪着你?”
“没没………”商新开慌张地说:“我跟小姐没干什么……”
“你把手机给那个小姐,我跟她说!”
“我真的没干啥事,你……”
伊博兰厉声地说:“快给她!不然明天就赶她滚蛋!”
商新开惶惶地“嗯”着,也不知嘟囔着什么。
手机里传来柔柔的声音:“我是佳佳。”
“耗着他!”伊博兰疾恨地说:“他要狂妄,你就撂翻他!”
佳佳嘻嘻笑道:“他是你的老师,何必这么狠呢?”
“老师能嫖娼嘛!”
“笑贫不笑娼,你也不该骂他嫖嘛。”佳佳还是嬉笑着说:“他醉醺醺地干不成啥事,模样怪让人待见,恐怕……”
伊博兰哼了声说:“你别假惺惺地慈悲!明天我看见他有笑脸,你就准备哭吧!”
办公桌上的电话还在响着。
安作看着伊博兰关了手机,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头,安抚着她气愤的心情,也按下了桌上的电话机的免提键。
电话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威赛公司吗?我是夜班保安。”
安作问:“有什么事?”
“我们要执行规定,晚上不允许你们公司有女的留宿。”
“我老婆行不行?”
“……她不是。”
“你知道还是我知道!”安作愤然地训斥道:“你再敢一遍遍打电话来骚扰,我明天就告诉你们孟总,炒你的鱿鱼。”
保安愣了愣说:“您别发急,我们执行规定,要请示领导。”
安作哼了声说:“你最好告诉郑嘉源,我今天就在办公室里过夜。你也转告你们的领导,不要逼我退房,包括凯多公司!”
电话挂断了,伊博兰也靠在安作身边,脸色又绯红了。她羞红着脸问:“我是你老婆吗?”
安作也笑了笑问:“你早已是我的人了吗?”
“是,但不是老婆。”
“是什么?”
伊博兰羞笑着说:“情深意切时,你再问或许就有了答案。”
安作把伊博兰揽在怀里,感叹地说:“现在你不疯狂了,冷静的连老师也不叫了。”
“老师里有了商新开,我觉得耻辱。”伊博兰真挚地说:“激情勃发时,或许就会蹦出个亲昵的称呼。”
“现在心灰意冷了吗?”
“现在咱俩都该醉醺醺,接受局长夫人的验证了。”
邓清比安作小两岁,也象安作那样显得年轻优雅。
大学毕业后,邓清曾是市直机关三大美人之首,现在也是三人中职位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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