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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世为花妖-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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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衣,出来吧!”亦水突然冲一个角落轻呼。
幽暗的角落慢慢走出一个黑衣女子,梳着双髻,丫鬟打扮。
慧萍握紧匕首,一脸防备的看着那个女子,她居然一无所知,这个丫鬟的武功高到何等地方?
亦水赤着双足,披散着长发缓缓走到彩衣身边,柔声问道:“彩衣,今晚的事你能当做什么都没有看到么?”
彩衣犹豫了一下,点点头。
亦水缓缓露出一抹笑容,然后迅速出手朝她后颈一劈,彩衣悄无声息的倒在了长毛地毯上。
然后在慧萍惊讶的目光下,亦水赶紧从旁边的大衣橱翻出一件深色骑马装,迅速套上,在穿上鞋,长发胡乱扎起,打开一边的窗户,伸头向外望了一眼,回头朝慧萍招了招手,然后就向外跃出。
慧萍来不及细想就身不由己的跟着她走,直到站在离国师府不远的小巷子里,她还仿佛在梦中,想不到这看起来柔弱的国师夫人竟然有一身那么诡异的轻功,真好像足不沾地一样,好些她不能一次跳上去的地方,她轻轻就能跃上去。
“好了,我只能送你到这里,最后能不能逃出去只能靠你了,你现在应该知道你是杀不了冥夜,你的亲人若是在天有灵一点不希望你这样送命。”亦水真心的劝道。
慧萍凝视着她,这才发现面前的女孩其实很美,这种美是从骨子里透出的,很自然,跟芳林那样假装的清高孤傲是不一样的,夜空下她的双眼像星星一样发亮。
“你打晕那个丫鬟,放走了我,你怎么办?这位姑娘要不你跟我一起走吧。”慧萍拉着亦水的手,发觉她的手异常的冰凉。
亦水淡然道:“跟我一起你不可能有机会逃出去,你很幸运,今夜国师不在府里,要不然你根本没有机会逃出来,若是我跟着一起走,他们一定会大张旗鼓的全场搜捕,一只苍蝇也飞不出去,你不用担心我,不过是放走一个刺客,他不会把我怎么样的。”
“可是……”慧萍还想要说她不想要连累亦水
亦水打断道:“你也别内疚,我不走是因为知道走不了,不想冒险,不是因为你,不然我自己早就逃走了。”
按照冥夜教的功法联系,亦水发觉自己渐渐身轻如燕,可以轻易跃上高强,感觉也比平时灵敏多了,就在那个时候她知道在她屋子周围布有暗卫。
屋子里就是哪个彩衣,院子里也有,不过凭借她的感觉,她可以轻易避开他们的耳目,不过也只能是一时。
慧萍想了想,轻声道:“我姓萧,真名叫萧子君,姑娘若是有缘,我们日后再见。”
亦水本来想转身要走,听到这个名字身子一震,用力抓紧慧萍的手,道:“你叫萧子俊?”
“不,是萧子君,君子的君,不是俊雅的俊。”萧子君知道她误会了,很多人乍然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都有过这样的误会。
亦水却似乎没有听到慧萍的话,只顾喃喃重复:“萧子俊,萧子俊这个名字我好像在哪里听过。”
有些话萧子君现在也还不敢明说,谁知道今天这诡异的一切是不是个陷阱,她不能把自己的身份说出来连累萧家,见到亦水的失态她有点后悔不该说出真名,便掩饰道:“萧子俊是锦国有名的将军,姑娘你一定听过这个名字,这不奇怪。”
不,亦水觉得她一定认识这个人,可实在想不出,当下沉声道:“萧姑娘,我拜托你一件事,若是你能逃出去,又能见到这位萧将军,替我问一下,他认不认得我。”
这个很容易,萧子君这才想起问道:“这位姑娘,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叫,”亦水刚想说出名字转念又想到,云亦水这个名字想必也不会是真的,那该叫什么?她现在病成这样容颜憔悴若是很久以前见过那位萧将军,现在萧子君回去形容她也不一定想得起来,情急之下,突然想到云州,蓝家,茉莉提到的那个跟她长得一摸一样的女子,也许她姓蓝。
赌一把,亦水道:“我不知道我真名叫什么,他们说我叫云亦水,多半是假的,这样吧,你替我问问萧将军,认不认识云州,一个姓蓝人家,我可能姓蓝,并且在云州住过。”
亦水回到府中的时候,地上的彩衣还昏迷着,亦水静静坐在床榻上等了半个时辰,她才慢慢醒转,想到昏迷前的事,她一个激灵赶紧爬起来,见到亦水安然坐在床上,她轻轻松了一口气。
亦是见她醒来,轻声道:“醒了,你可以下去了。”
彩衣慢慢退下,快要出(Men)口的时候,她站住了,低声道:“夫人,今晚的事……。”
亦水淡淡道:“你实话实说好了,不必刻意隐瞒。”
于此同时,刚进府的冥夜被一抹白色的身影给拦住了……在外面喝了酒的他,看到面前清纯中带着些许妖娆的脸庞,略带醉意的俊脸不觉一笑,倒真是个不错的玩物,便将这女人一把抱起进了旁边一间空房……。
第二百八十二章 杀气
一炷香之后,冥夜大步走了出来,对守在(Men)外的苍泽道:“没死,弄出府再杀,免得夫人能觉察出血腥味。”
好好沐浴更衣将一身的酒气已经那个女人身上的气味都洗掉之后,冥夜才回到正屋,彩衣正等在院外,见到冥夜就跪下道:“国师恕罪,人来过,但是跑了。”
冥夜不禁大怒,低声喝道:“那个女人身手并不高,以你的功夫怎么可能让她跑掉?夫人呢,有没有事?”
亦水已经恢复了不少功力,普通人根本不是她的对手,加上彩衣在,冥夜这才放心让她受点教训,看看她的善心根本是没有用的。
彩衣低头道:“就是因为夫人,那个女人才跑掉的。”
听了彩衣一五一十的回话,冥夜皱起剑眉,居然连要杀她的人都能轻易放过,这花妖的心究竟是怎么长的?不过能将那个女人送走,就表示她自己也可以一起走,她却没有走,这一认知又让他冷峻的脸庞不觉泛起一丝笑容。
亦水一直侧耳细听外面的动静,她对着萧子君和彩衣说得云淡风轻,但是心里还是非常惧怕的,毕竟是想要杀冥夜的人,被她放走了冥夜回来她要如何面对。她对他是不错,但是不表示这种宽容是没有底线的,救走想要刺杀他的人会不会被误会成她希望他死?
恐惧心一起,亦水又觉得头痛欲裂,急忙拿出药瓶倒了一颗药吃下去。只是刚才已经吃了一颗,冥夜说过这种药只能暂时缓解头痛,吃多了就没有效果。
冥夜走近来的时候,亦水靠在床头强忍住缩成一团的冲动,尽量低头不看向他,双手则在微微颤抖。
冥夜拿过一件狐毛斗篷轻轻盖在亦水瘦弱的肩膀上,看了亦水一会,低声:“害怕了?既然那么害怕为什么还要放走那个行刺的女子?”
亦水身子又是一抖,猛然看到冥夜神色之后,眼中的恐惧更盛了,脱口而出:“不要杀我,不是有意的。”
冥夜拉着亦水的手,尽量将声音放柔,“亦水,我怎么会为了这点小事要杀你呢,别胡思乱想。”
亦水想要将手抽出,但是又怕激怒冥夜,抬头飞快的瞥了冥夜一眼,轻声问道:“你……刚才做什么了?”
冥夜心中一惊,当年他杀那几个舞姬的时候,她也问了同样的话,难道她觉察出什么了,敏感的人很容易能察觉出杀气,为了掩饰他平静道:“没什么,去赴了个宴会,还是说说你为什么要放走那个女子。”
亦水觉得今晚冥夜好像跟平日不太一样,这种感觉让她很害怕,她也没有多想,认为这大概是因为她放走刺客心虚的关系吧。
“我觉得她有点面善,又是一个跟我差不多大的姑娘,一时不忍心所以……”亦水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她知道这种理由其实很牵强。
冥夜瞥见床上的小药瓶,皱眉道:“你又头痛了?不过一个行刺的女人,跑就跑了,我不在乎。”
亦水垂眸,声音越发低沉:“对不起。”
她是真的歉疚,毕竟是行刺的刺客,跟冥夜有化解不了的仇恨,她放跑了萧子君,就等于让冥夜多了一份危险。
目前为止他对她一直都很好,她的那些担心害怕目前为止都只是猜测,若是事实不是这样的,他隐瞒她的过去只是为了保护她呢?
这样一纠结,亦水又开始头痛,习惯性的想去拿药瓶,冥夜制止了她,并让她躺下,轻轻为她按摩头部的穴位。
亦水望着他的俊脸,眼神有点迷惘,忍不住低声喃喃:“你对我真的很好,如果我真的是云亦水,那还是不错的。”
冥夜手一顿,柔声道:“我以后会对你更好的,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不会再伤害你了,你就安心做云亦水,做我的夫人好不好?”
亦水精神放松之后一阵强烈的困意袭来,听不清楚冥夜的话,只凭直觉喃喃道:“要是你过去伤害的只有我,我就不会在意的,只要没有伤害过我的亲人……。”
冥夜心一动,怕他听错了,急忙问道:“亦水,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亦水已经沉沉睡过去。
冥夜看着亦水的睡颜,不禁想,其实他当年也没有对她找上什么实际性的伤害,索性摊开来说这也没什么,只是想起黑石头镇的男子,他又立即打消了念头,若是没有那个男子也许他还考虑这种可能性,现在他绝不可能让她再想起。
云府,云老爷正冲着云夫人发脾气。
云夫人看都不看震怒中的云老爷一眼,只顾捧着个茶杯喝个不停,只是那半杯茶始终都不见少。
云老爷自己骂了半天见云夫人始终一眼不发,气得一拍桌子道:“你倒是说句话呀!”
看到云老爷暴怒的样子,云夫人眼皮都不抬一下,缓缓道:“老爷,生意场上的事,我一个妇人哪里知道,你以前不是都叫我不要打听这些事没?”
那是以前,云老爷又拍了一下桌子怒道:“现在不是生意场上的事,是那群混蛋不把我放在眼里,摆明了联合起来欺压我,挤兑我。”
没有能仗势欺人,便说别人欺压他,这人真是无耻,早就看透了眼前这个男人,云夫人连生气都懒了,始终心平气和的喝着茶,一言不发。
云老爷发了半天牢骚,见云夫人始终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火气顿时上来了,抢过云夫人手里的茶杯,一把摔在地上,道:“喝,喝你就知道喝茶,这个家你也有份的。”
云夫人平静的拿过另一只茶杯,优雅地倒了一杯茶,这才平静道:“老爷,我也很生气,很不平,但是又能怎么样?难不成你想我一个妇道人家抛头露面去帮你出气,找那些奸商理论?”
一个大男人在外受了气,找老婆替他出头,就算云老爷是个商贾也做不出这样的事,他气势弱了下来,放低声调:“那个姓马的不过是巴结上了新任知府官商勾结这才能够挤兑我的生意,一个知府算什么?只要国师一句话,他就什么都不是。”
到底是多年夫妻,云夫人自然知道云老爷想要怎么样,她摇头后,只能叹气道:“老爷,你还看不清眼前的形势么?国师不可能替我们出头,外人还不知亦水不是我们的亲生女儿,好歹还有些顾忌不会太过分,你就别惹事了。”
“我咽不下这口气。”云老爷当初预想的,他如今可是国师老丈人,在这里应该横着走,无人敢惹才对,没想到那新任知府不但没有给他半点面子,连以前商界那些老对手渐渐地都不把他放在眼里,还不如以前,这太可恶了。
事先期望太高,最后没有达到预想的效果,谁都不会平衡,云夫人只能希望云老爷能看开点,别在惹事了。
云老爷等了半天却不见云夫人出声安慰,最后只得说出目的:“夫人你去看看亦水吧,听说她最近病了,你这个做母亲的不能连声问候都没有。”
云夫人微微摇头道:“老爷,你还是死了这份心吧,这些日子你该看明白了,若没有国师的暗中默许,那些人不至于那么肆无忌惮,当初我就劝过你,还不如不要占这个便宜,现在也不知亦水在那府中到底是个什么境况,她若得宠,不会感激你,她若失宠,对我们更没有什么帮助。”
云老爷被一言提醒,他们根本打听不到国师府的任何动向,只隐约听说亦水在新婚第二天就病倒了,似乎病得还很严重,他们几次派人问候,都被冷冷挡了回来,说是夫人需要静养,不许任何人打搅,这真病还是假病根本无人知晓。
成亲前还好好的,成亲第二日就病了,病得如此蹊跷,别是在新婚之夜闹出了什么事,甚至触怒了国师吧?
越想越觉得可疑,云老爷不由得催促一下夫人,“无论如何你也得去国师府一趟,一定要见到亦水,弄清她现在的境况,要有什么事我们可得好好想想后路。”
云夫人颇不以为然道:“别人不知道真相,国师却是非常清楚的,亦水跟我们没有什么关系,她是好是坏迁怒不到我们身上,老爷你担心什么?”
妇人之见,云老爷烦躁起来,厉声道:“你知道什么,她若是失宠,用不着国师做什么,就有那些喜欢落井下石的小人过来踩我们几脚,头一个就是那个姓马的,据说前段时间他不知从哪里弄来一个绝色美女,利用知府设宴时候送给了国师,若是那女人得宠,姓马的还不想办法整死我们。”
就算是这样,他们又能有什么办法,云夫人对云老爷失望之后,也少了许多争强好胜之心,只要他不让那群女人在她面前耀武扬威,随便他怎么样。
正在这时,一个脸若银盆丰润娇艳的少女一阵风似的走了进来,刁蛮的脸上满是不悦的神情,进(Men)也不说话,就这样直接坐到云夫人身旁。
第二百八十三章 黑衣神秘人
云夫人见到少女,脸上立即浮现慈爱的笑容,温声问道:“月儿,怎么了,谁又惹你不高兴了?”
云月儿将手中的一件衣服扔到云夫人怀里,不满道,“还不是你们,看看这件衣裳?”
拿起怀里衣服一看,这是绛红云锦覆烟罗单纱裙,云夫人立即认出这样贵重的衣服不是她们穿得起的,这样精致华丽的衣服是亦水穿过的,当初亦水发脾气将屋里的东西都砸了,连衣柜都推倒,后来国师赶到,也来不及收拾就命人将那些掉在地上东西全部抬了出去,全部换上新的。
这些已经抬出去的东西后来就随便堆在了一间空屋里,云夫人也没有想到要收拾,这月儿是怎么将这些东西翻出来的?
云月儿没有理会母亲的神色异常,娇声嗔道:“娘,你偏心,说什么最疼我,结果给我置办的新衣都是些便宜货,我所有的衣服加起来都没有这一件好,更别说这样的好衣服居然有一箱全扔在杂物房,可惜全都不合我的尺寸,娘我不管,你要给我做这样一样的。”
没等云夫人回答,一旁的云老爷呵斥道:“说得轻巧,这些衣料有多贵你知道么?而且有钱也买不到,全是贡品,你也配穿么?”
云月儿被云老爷这样一骂,当场哇的一声哭了,云老爷不耐烦的甩袖出去,只留下云夫人面对娇气任性的女儿。
亦水静静坐在紫藤花架下晒太阳,自从上次放走萧子君之后,她就一直很不安,不是因为怕冥夜知道她让萧子君帮忙打听她的身世,而是怕知道真相,如今一个多月了,一点动静都没有,她又渐渐觉得真是傻,不过是一点点猜测,也许真像那个姑娘说的,因为萧子俊是赫赫有名的将军,她在哪里听过,甚至以前听过他的英雄事迹有些崇拜而已。
何况当初仓促之下,她并没有和萧子君约好任何联络方式,就算有了答案,也很难送入府中给她吧。
“夫人!有件事奴婢不知道当不当讲。”雪雁趁喜鹊去给亦水倒茶的功夫,鬼鬼祟祟接近亦水,欲言又止。
这个丫头亦水真的不是很喜欢,但也说不上讨厌,因此不怎么让她近身伺候,此时见她鬼头鬼脑的样子,亦水觉得有点不耐,懒懒道:“有话就一次说完,你都不说什么事,我怎么你知道当不当讲?”
雪雁还是有点犹豫,她希望夫人说恕她无罪之后再说。
亦水知道她在想什么,冷笑一声:“现在这件事你必须要说,以后再有这种不知道当不当讲的事最好想清楚再说要么就一口气劝说出来,要么就一个字也不要提,或者干脆以后无论什么事你先告诉喜鹊商量一下再做决定要不要对我说。”
“是,夫人。”雪雁见夫人语气不善,顿时觉得有点委屈,她又没有做错什么,但是夫人明显不悦,她要是再不痛快点,以后在夫人面前只怕在也说不上话了,因此她只能低声道:“夫人是这样的,老夫人几次让人递话进来,说是要见夫人,好像是家里出了什么事。”
老夫人,亦水半天才想起说的是云夫人,她能有什么事?还几次递话进来要见她,她怎么不知道?应该是冥夜不让人通报,其实她也不想理云家的闲事,不过好歹在哪里住过一段时间,听听她们说什么也无妨,便道:“知道了,我会找机会见她一面的。”
雪雁退下了,喜鹊送茶上来后,亦水漫不经心的问道:“喜鹊,云家的人想要见我么?”
喜鹊是知道内情的,因此很是诧异夫人为什么会突然提起云家,不过还是照实说道:“有过几次,不过那时候夫人还在病中,国师不让人打搅夫人,所以就没让她们进来,夫人如今想见她们么?”
亦水淡淡道:“我好歹在云家住了那么长时间,她们现在还是我名义上的父母,若是一次面都不见显得太过绝情,这样吧,我就见云夫人一面好了,看看她想要说些什么。”
喜鹊领命安排去了。
云月儿的亲事,最近是云夫人最感到苦恼的一件事了,本以为以月儿的家世容貌找一个好婆家非常容易,没想到开始冲着国师夫人(Mei)(Mei)这个身份来的不少,她就想慢慢挑选一番,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国师府对云家的态度让大家看在眼里,便渐渐退缩了。
她事先挑挑拣拣的态度得罪了一批人,之后看到无利可图又好些人又退缩了,最麻烦的是月儿从小在乡间长大,缺少教养,脾气又倔,若是嫁给关系复杂的大家族中去若是不能给家族带来利益,还不被啃得骨头渣都不剩?
云老爷一向重男轻女,这时候说起了风凉话,说是还不如让月儿就在乡下找个憨厚老实的庄户人家,陪点嫁妆丰衣足食过一辈子算了,嫁入高(Men)还得送大笔嫁妆,不划算。
云夫人便也渐渐动摇了,可月儿见过城里的富贵奢华之后哪里肯再回乡下,使起了性子死也不愿回去,云夫人对这个女儿心怀歉疚,也不想逼迫她。
云老爷看到月儿非常羡慕亦水的衣服,心念一动,便怂恿说她(Jie)(Jie)是当朝国师夫人,只要能够见到(Jie)(Jie),要多少漂亮的衣服首饰都行,国师府更是比云府要奢华得多。云老爷的心思做妻子的当然知道,只要她能多到国师府走动,外人就会以为云家跟国师府来往密切,云老爷就能从中得到好处。
当初云夫人告诉月儿,她有个亲(Jie)(Jie)因为体弱多病,一直养在外面,知道的人不多,因为怕养不活甚至老家的人都没有告诉,如今身体好了以后嫁入了国师府。
云月儿在乡间长大胸无城府,这样拙劣的谎言她也没有怀疑,想当然的就相信了,被云老爷一怂恿就吵着要云夫人一定要见这位嫁入豪(Men)的(Jie)(Jie)一面,云夫人被逼无奈,只能几次登(Men)求见,无奈都被拒绝了,这天她有被云月儿和云老爷逼着去问,本以为只是随便一问,亦水拒绝也就算了,没想到国师府竟然传来消息,说是亦水想要见她一面。
虽是有些意料之外,但是这却让云老爷兴奋不已,精心挑选礼物,一遍一遍跟云夫人商量怎么讨好亦水,并教云月儿也要尽量亲近(Jie)(Jie),仿佛云家的将来就在此一行了。
看到云老爷如此小心翼翼如此卑微的态度,云夫人只觉得他真是可怜,被金钱操纵的人啊!这哪里还时当初她新嫁过来之时那个意气风发的红衣少年。
面带鄙视的拒绝了云老爷假惺惺说今晚留下她屋里的意图,她如今已经人老珠黄,这男人也不再翩翩少年何必相看两厌呢?
夜半醒来,云夫人觉得口渴,起身想要唤丫鬟端杯茶来的时候,只觉得一道寒光闪过,一柄寒气逼人纤尘不染,却带着血腥味的宝剑正对着她。
没等云夫人惊呼出声,突然觉得身上一麻全身便不能动弹了,一个全身黑衣甚至带着黑色纱帽全身裹得严严实实的人正拿着剑对着她。
点住了云夫人的穴道后,黑衣人将宝剑收回剑鞘,低声道:“夫人抱歉了,在下有一件事想要托夫人帮忙,夫人现在可否冷静下来听在下一言?”
云夫人别无选择,想要点头却发现动不了,只得用力眨了眨眼睛。
黑衣人用剑鞘在云夫人身上点了一下,云夫人顿时觉得身上一轻,用手捂住狂跳的胸口,惊慌的问道:“你是谁,想要做什么?”
黑衣人轻笑一声道:“我是谁,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夫人了解您如今的处境,夫人膝下有两子一女,两个儿子如今一个在云州经营古玉斋,一个在韩城做船舶生意,忘了恭喜夫人,您的次子所纳的小妾刚给您添了一位金孙。”
云夫人脸色刷的白了,对方如此了解他的家庭情况,显然是有备而来,“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我们只是一般商贾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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