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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世为花妖-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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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丑不可外扬,江老爷子早已经屏退其他手下,江啸云撂下这句话就疾步走了出去,不一会儿就提着一堆漆黑的刑具回来,哐当一声就直接扔在了小盛的面前。
小盛看着那堆乱七八糟的古怪刑具,整个人顿时瘫坐在一边。
江啸云冷冷的看着他道:“你自己挑一件吧。”
小盛想起以前偷看过过受刑之人那惨烈的叫声,吓得一个机灵,豁出去了,说了不一定会死,不说肯定是逃不过,索性就把知道的全说了,横竖这三公子很难全头全尾的从衙门出来,何苦还要为他保守秘密呢。
想清楚以后小盛不等江啸云拿起刑具,就大声叫道:“我说,我说,我全说了,求老爷和大公子放小的一条生路。”
江啸云皱着眉头,呵斥道:“少废话,再不说就直接用刑了,我可就没有耐心给你时间编故事。”
小盛不敢再说些求饶的废话,望了江夫人一眼,咬牙道:“三公子为什么去的金家小的是真的不知道,甚至小的都不曾见过或者听过三公子于金家之人有来往,小的只知道三公子老早就打金家隔壁蓝家大小姐的主意,可是蓝家深宅大院,,三公子一直没有见到美人的机会,所以三公子就一直想……”
小盛话没有说完,江夫人就尖声叫了起来:“你这狗奴才胡说,府里谁不知道蓝家大小姐跟锦云情投意合,哪里用行如此无耻之事。老爷您别听这狗奴才胡说。”
江老爷瞪了夫人一眼,沉声道:“你的意思是说,三公子一直想偷进的是蓝家?只是走错了路,误入金家而已?”
小盛鸡琢米似的点头:“三公子出事以后小的一直纳闷着,这三公子为什么回去金家,后来小的就想到跟着三公子去过那附近几次,金家和蓝家相隔不远,那地方都是深宅大院,青砖红瓦,特别是后面角门没有挂牌匾,白天尚且难以辨认,晚上黑灯瞎火的,若是说三公子摸错了地,这事不久有解释了么?”
江夫人还想说什么,江老爷摆手示意她不要说话,借着摸着下巴沉思起来。他已经打听清楚了,锦云打伤了金家几个儿子,其中两个伤势颇为严重,但是毕竟没有出人命,若是误会一场,锦云这罪名可就小了许多。
第一百四十七章 拆穿
第一百四十七章拆穿
原本是打算逼小盛,看看能不能找出金家哪个贱人勾引锦云的证据,现在想来若是误会一场,不比通奸伤人的罪名要轻许多,要是能多赔些银子给金家……自古民不告官不究,锦云无罪释放的机会很大。
想到这里,江老爷便对夫人说道:“听小盛这样说这事是误会一场,若是能解释清楚,锦云兴许就没有事,不是说锦云跟蓝大小姐情投意合么?如今若要锦云无事,只能咬死了这事是误会一场,锦云走错门了。”
江夫人听了江老爷的话,眼睛一亮,接着又一脸怒气骂道:“原来这事是蓝家小贱人引起的,都怪这小贱人勾引的锦云,带坏了我的儿子,待锦云没事以后,我一定要她好看。”
江老爷瞪了她一眼:“事到如今你还是想想该怎么救出你的宝贝儿子要紧,其他的事以后再说。”
江啸云心中只觉得好笑,这女人现在还不知道她儿子撒的弥天大谎,只这蓝家可不好惹,当初那老头虽然没有表明身份,可是仔细想来这事跟蓝家脱不了干系,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想办法让老爷子知道真相。
皱紧眉头后,江锦云低声道:“爹,您的想法是不错,但是俗话说得好抓奸拿双,凡事都要讲证据,事闹到这个地步,这蓝大小姐肯出来替三弟做证么?”
江夫人满脸怒容,骂道:“事情都是这小贱人惹出来的,她敢不出来么?她要敢不出来,老娘非把她撕烂了不可。”
跟这无知泼妇没什么可争辨的,江啸云也不反驳只抬头望着江老爷,这女人糊涂,老爷子不糊涂就行。
江老爷不满的看了夫人一眼,半晌才开口道:“啸云说得对,无证无据的,你凭什么上门。同是大户人家,要是能那么轻易摆平蓝家,那还不如直接去找金家,威胁还是利诱,让他们撤诉呢。”
江老爷讽刺的话,江夫人当了真,立即道:“对呀,老爷,这金家不过一个土财主起家的,我们直接上面要他们撤诉,锦云不就马上能出来了。
“闭嘴,你真当我们震威镖局可以在这云州城里只手遮天了?”呵斥了江夫人以后,江江老爷又把眼睛瞪向跪在下面的全身发抖的小盛,喝道:“既然这蓝家大小姐跟锦云早有来往,那么他们什么时候什么地方见的面,有什么人可以做证,或者是有什么书信为证么?”
小盛心里暗暗叫苦,别人不清楚,他可是知道的。什么英雄救美,情投意合全是三公子自己编的,事实是三公子垂涎人家小姐的美色,打了许多主意都不成之后,才想孤注一掷,偷进蓝府来个生米煮成熟饭,让蓝大小姐不得不从的。
当初他就觉得这事行不通,蓝家高门大院,府中家丁护院无数,哪里是那么好进的。无奈三公子自持身手了得,又听了不知谁的怂恿,说是收买了蓝家的一个丫头,到时候偷偷带路,直接摸到小姐住的院子里去,据说蓝府因为只有两位小姐,所以家丁护院都在外院,不能踏入内宅半步。
三公子色迷心窍,他小盛却是胆小的很,怕三公子到时候找他接应,就找了个借口回乡下,想着避开一段时间,没有想到还是逃不过,早知道才不管什么卖身契呢远走高飞算了。
“你这狗奴才眼珠子一直转,又在打什么鬼主意,看来不上家法你是不肯一次说完的。”江啸云知道所谓的情投意合全是假话,蓝家大小姐对江锦云不屑一顾,怎么可能会私下见面,更别提书信往来了,这小盛死到临头居然还敢隐瞒。
小盛被江啸云那么一呵斥,也顾不得细想了,便将所有事情和盘托出:“小的说,据小的
所知,三公子跟蓝家大小姐就见过两次面,一次是在城门外,就是和官府追捕姓林的强盗头
子那一次,另一次就是在大街上,那个时候蓝大小姐似乎早已经不记得公子了……”
小盛越说声音越小,江老爷子则越听脸色越难看,最后暴怒道:“你的意思是说什么英雄
救美,情投意合全是锦云的鬼话,其实人家根本没有把他放在眼里是么?”
小盛面对江老爷子的怒火,不敢在隐瞒,只得小声道:“至少小的知道是这样的,这件事不光小的,好多人都知道的,就说英雄救美那事,当初蓝二小姐被挟持,三公子主张抓以拿盗匪为重……是衙门王捕头执意要顾着无辜百姓的性命,为此公子还险些与王捕头起了冲突……”
还有前段时间蓝家小姐被盗贼所掳的流言也是三公子放出去的,目的是想让蓝大小姐走投无路,他好找媒人上面纳蓝大小姐为妾,可是后来这事对蓝家却没有太大影响,流言也慢慢退散,反而蓝家小姐是权贵之女的传言盖过了一切,于是三公子又起了别的心思,再后来的事老爷和夫人都知道了。”
江夫人不肯相信儿子竟然连他也骗,急忙对江老爷子说道:“老爷,是这狗奴才胡说,我们锦云要娶什么样的大家闺秀没有,何必要这样绞尽脑汁……”
江老爷只是阴沉脸半天不出声,江啸云见状便道:“爹,我先把这狗奴才带下去,您和二娘再好好商量该怎么救三弟吧。”
江老爷只得微微点了点头,只觉得全身无力,不想开口说话了。
待江啸云将小盛拖下去后,江夫人继续在江老爷子面前哭泣哀求,时而咒骂金家和蓝家的贱人,时而又要求江老爷子赶紧想办法把江锦云救出来。
哭得江老爷心烦意乱,只是念在夫妻一场,这江夫人又是一片爱子之心,这才没有发作,只疲惫的挥手道:“我要静下心来好好想想,你先下去吧。”
江夫人略带沙哑的声音依旧很娇柔,虽然徐娘半老但哭红了眼睛的样子另有一番风情,她一贯深知如何利用自己的美色达到目的,如今虽然忧心爱子,但是没有忘记自己最拿手的。
眼见江老爷立即设法营救爱子,她哪里肯就此离去,用帕子擦了擦眼角:“老爷,锦云从小就没有吃过苦,这官府大牢哪里是人呆的地方,得赶紧想办法把锦云救出来才是啊”
江老爷这个时候哪里有怜香惜玉的心情,只想着慈母多败儿,这事说穿了还是由那孽子的色心引起的,要不是这女人在一旁推波助澜贪慕蓝府的富贵,锦云还不一定有那个胆子生出这样的歪念头。
想到这里,江老爷就非常不耐烦听到江夫人那一味袒护儿子的声音,冲她呵斥道:“行了,我不是正在想办法么?难不成你现在要我立即带着众兄弟去劫牢把你的宝贝儿子给救出来不成?”
江夫人顿时无语,再看看江老爷严厉的脸色,心里也有些惧怕,只得磨磨蹭蹭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过了许久,江老爷正想到花园里走走,清醒一下看看能不能想到什么好办法救救儿子的时候,只见长子江啸云急冲冲一脸焦虑的走了进来。
看到江啸云的神色,江老爷心里咯噔了一下,不等江啸云开口,便急忙问道:“啸云,你这样急冲冲进来,是不是又出什么事了?”
江啸云神色黯淡,低声说道:“爹,刚收到的消息,金家那老2伤得太重,已经死了,还有金家老四据说也很危险。”
江老爷闻言大惊,过了好半晌,才找到自己的声音,艰难的问道:“消息是真的么?谁告诉你的?”
江啸云肯定的点了点头:“城里最有名气的回春堂王大夫跟我们镖局一向有来往,他又是最擅长治疗外伤,一出事我就想着金家可能会去回春堂请大夫,就给哪里又名的几个大夫塞了点银子,让他们告诉我金家兄弟的伤势顺便探听一下情况,本想着若是金家兄弟没有什么大碍,也许事情就还有转还的余地,可现……”
偷偷看了一眼江老爷的脸色后,江啸云又继续道:“事关重大,儿子怕有个万一,又派人快马到金家门口去查看,来人回报,金家门口已经挂起了白灯笼,这消息是千真万切,错不了的。
江老爷只觉得一股气顶住了喉咙,无处发泄,看到江啸云那担忧的样子,没由来的只觉得长子担忧的样子是装出来的,他其实是幸灾乐祸。
念头一起,江老爷就控制不住心中的怒气,随手拿去面前的茶杯就朝江啸云砸过去,骂道:“你这畜生,是不是在幸灾乐祸,你一向看你弟弟不顺眼,现在好容易你弟弟倒霉,你高兴了。”
茶杯正中江啸云的额头,江老爷是习武之人盛怒之下又是尽了全力的,江啸云额头顿时冒出了鲜血,茶杯里的茶早已谅透,只是那茶水混着鲜血滴了下来,正巧江啸云今天穿的是灰白色的衣服,红色的血混合着茶水滴下来染红了半个身子,看起来很是惊心。
第一百四十八章 委屈
第一百四十八章委屈
江老爷没有想到这一气之下扔出的茶杯会有如此效果,看到长子的狼狈样,有些心疼,只是拉不下脸来说句软话。
江啸云心中对江老爷长久以来偏心的积怨,被这一茶杯给砸了出来,悲愤交加之下,任由额角的血不听流着,也不擦不捂,身子站得笔直的,眼睛直勾勾望着江老爷。
尽管有点心虚,但江老爷毕竟是一家之主,习惯了高高在上,被儿子这样看着,怒火又起:“你这逆子,这样看着我做什么,还不快下去,继续去探听消息?”
这个时候了,老头子想得还是他那个不成器的小儿子子,江啸云怒急反笑,声调却说不出阴寒:“爹,您老到了这个时候,想着偏袒你那宝贝儿子?难不成您真跟那无知愚蠢的二娘一样,认为三弟到了现在这个地步还有得救么?”
江老爷看着长子仿佛带着血腥的笑容,心里有点发颤,还是撑着喝道:“他是你亲弟弟,你说这样的话还算是人么?”
江啸云大笑几声后,猛然收起笑容,朗声道:“一个向来喜欢拈花惹草到处留情如今色胆包天偷入人家内宅,行那禽兽不如之事的yin贼,我要当他是亲弟弟,外面的人还能拿我当人看么?”
江老爷被噎住了,半晌才道:“你一向看你弟弟不顺眼,如今他遭此劫难,你就想落井下石,你以为没了你弟弟锦云,你就能独霸江家的家产,告诉你,休想。”
想不到老爷子这时候还想着那不成器的宝贝儿子,江啸云非常失望,只是他非常清楚老爷子的为人,非常好面子,江锦云这事是坐实了的,天王老子也翻不了案。就算老爷子甘愿为他舍弃辛苦打下来的基业,也不过是保住他这条命罢了,何况老爷子辛苦了一辈子他舍得么?
江家三兄弟,他那个二弟胆小又懦弱,文不成武不就的,谁还能指望他。江锦云这辈子算是完了,这震威镖局除了他还有谁能继承?
江啸云笃定江老爷子今后离不开他,便有恃无恐道:“爹,您要是真糊涂到要将辛苦打下的基业送给别人,那我也没有办法,我十多岁就跟您打拼,没有功力也有苦劳,自问没有行差踏错过一步,如今您不想让我继承镖局,我也没有办法,今后镖局的事您要有差遣,我还是照办,若是锦云的事就免了,我江啸云算不上什么正人君子,但也丢不起那个人。”
说完这句话,江啸云就甩手大步离去,将心里话一吐而出,他有说不出的痛快,陷害亲弟弟的那一点点内疚早被丢到九霄云外去了,像那老头说的,是江锦云自己起的歹心,他只不过想将伤害减少到最低,要真惹上那神秘老头,倒霉的绝对不止江锦云一个人。
这边江夫人回屋后,犹如热锅上的蚂蚁怎么也坐不住,身边的丫鬟婆子更是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惹了夫人的眼,把气撒到她们头上。
不过不说话也不是个事,下人们都知道,夫人就这一个儿子,若是三公子保不住,那夫人在江家的地位也不保,大公子一向看夫人不顺眼,到时候……她们这些跟随夫人的奴才也不会有好下场的……
江夫人的贴身丫鬟春儿向来挺机灵,平日里替江夫人出了不少归主意,江夫人颇为依仗她,高兴的时候还许诺将来江锦云成婚后让儿子将她收房,此刻最心急的也是她,若是江锦云真是死了还好,要是被打个半死再发配到那个苦寒之地,那依夫人心疼儿子的劲,加上往日的戏言,非得让她跟过去伺候不可。
眼珠转了几圈后,春儿小心翼翼建议:“夫人,您光坐在屋里着急也没有用啊,您不是跟知府夫人交好么?这案子怎么判可是知府一句话的事。”
一语警醒梦中人,江夫人连忙让人准备车马,又急急将体己翻了个遍,挑上最贵重的几样古董珍玩,用个大礼盒装了,便叫匆忙往知府家去。
王氏看着丫鬟递上来的拜帖,不由得皱了皱眉头,正巧常知府下午有事要外出,回来换衣裳,看到王氏拿着帖子为难的样子,便问道:“谁家的帖子。”
见丈夫进来,王氏赶忙放下帖子,迎了上去随口答道:“震威镖局江夫人的,我正考虑要不要见她。”
常知府正往里边走,听到这话,立即停住脚步,看了夫人一眼,不悦道:“这还用考虑?震威镖局这时候上门所为何事,你应当清楚。没什么好说的,江家那个儿子是不顶用了,他们要是聪明的话就该早点准备后事。”
听了常知府的话,王氏心里一惊,忙问道:“这从报案到现在,才半天功夫,夫君您就将案情理清,准备宣判了?”
常知府沉声道:“半夜偷进人家内宅,不管是通奸还是行窃都是重罪,刚得的消息,金家有人伤重不治死了,出了人命,这江锦云又是当场被抓住的,还有什么可审的?过堂不过是个形式罢了,这案子是板上钉钉的,谁来也翻不了。”
说完,常知府又冷笑着看着王氏道:“幸亏当初你没有答应替江家做媒,不然哪怕蓝家当场拒绝,如今也是够丢人的,传出去堂堂知府夫人替一个yin贼做媒,连我都不知道怎么见人。以后你少揽这等闲事,一个弄不好,本官平日积攒的好名声都让你给毁了。”
王氏心里委屈极了,她又不知道会出这样的事,何况当初做媒之前也告诉过夫君,他说无妨,她这才上门的,现在出了事就全是她的错。
常知府说完以后,也不管王氏心里怎么想了,镜子换了衣服就匆匆出了门。
王氏好久没有被丈夫这样说了,委屈之下让丫鬟随便找借口打发了江夫人,便坐在屋子里落泪,许久丫鬟又来禀报:“夫人,广安侯府宁二太太来了。”
王氏赶忙擦了擦眼泪,吩咐身边的丫鬟:“快快,打盆水来让我净脸。”
丫鬟连忙打了水来,王氏才擦了把脸,正想涂点胭脂遮掩一下泪痕,门外已经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一个女子高声笑道:“妹妹果然是个忙人,亲姐姐都到门口了还在屋里躲着。”
王氏顾不得其他了,反正是亲姐姐,不用刻意收拾,便急忙走了出去。
宁二太太还是一副贵妇打扮,从头发到妆容全都一丝不苟,首饰和衣服搭配得极其巧妙。显得华贵又不张扬。
见了王氏,就赶忙上前拉着她的手,笑道:“好久不见,妹妹又富态了不少,想是这知府夫人的位子做得极其舒心吧?”
王氏一向不太擅长掩饰内心的想法,只是一点小委屈也不想在姐姐面前提,便极不自然的笑了笑。
宁二太太其实早就看到王氏有些红肿的眼皮了,只是刚见面不好直接询问,这时见王氏还是闷闷的样子,便拉着她的手坐下,又以姐妹两好久没有见面,要说体己话为由,屏退了所有下人。
这才低声问道:“妹妹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跟姐姐说说,被谁欺负了,姐姐替你出气。”
这样的话语在未出阁前,宁二太太常对王氏说,许久没有听到了,此时再听见,王氏仿佛回到了旧日无忧无虑的时光,微微一笑后道:“一点小事,不提也罢,我们姐妹见面还是说点开心的事。”
王氏不想提,宁二太太却不依不饶,她此行的目的跟王氏在家中的地位有很大关系,有些事不好直言,只能旁敲侧击。
装出一副恼怒的样子,宁二太太嗔道:“跟姐姐还有什么不好说的,是不是拿姐姐当外人了?”
“不是,不是,真的只是一点小事。”王氏见姐姐好像生气了,忙赔礼道:“既然姐姐执意要问,我就说好了。”
待王氏把事情始末说了一遍后,宁二太太说不出心里什么感觉,本来王氏没有受到多大委屈她本该松一口气,可是她心里又有点酸酸的感觉,从小到大,她这个妹妹就一直不出挑,跟在她身后只能衬托出她的优秀。长大后自然嫁得也没有她好。
可傻人有傻福,嫁的夫君虽不显赫,婆婆又早逝,进门就当家,也没有难缠的妯娌小姑,夫君争气从一个普通的芝麻小官一路高升到知府,日子别提多顺当了。
反观她,外人看来她是高嫁了,可谁知到高门大院的苦处,婆婆严厉,妯娌小姑没有一个省事的,每天就是重复着算计与被算计的日子,生怕一个不小心就着了别人的道,丈夫又不争气……
王氏没有注意到宁二太太古怪的神色,依旧絮絮叨叨的道:“姐姐你说,我不过是想结个善缘,跟这云州的士绅富商打好关系,夫君做事也方便点,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情怎么能怪我呢?我也是听那江夫人的一面之词,以为是成人之美的好事,后来夫君说不太妥,我本来就想打退堂鼓,可夫君又说去看看试探一下也无妨,我才随便找了个由头上门的。怎么能料到那江夫人和江三公子是贪图人家蓝府的富贵和蓝大小姐的美貌,睁眼说瞎话。”
第一百四十九章 不满
第一百四十九章不满
这么点小事,宁二太太听了个开头,就分神想别的事去了,只是突然听到蓝家的富贵这几个字的时候,眼睛突然一亮,回过神来,开口问道:“蓝家是什么样的人家,很富贵么?”
王氏没太在意,随口就答道:“那是肯定的,这云州城里别的不多,就是商贸发达,有钱人多,蓝家宅院的规模在云州也是能排上号的,难得的是偌大一个宅院,只有两位小姐。那份家产自然让不少人动心。”
宁二太太眼睛越来越亮,又问道:“那蓝家做什么的,那么有钱?”
王氏还是没有主意到姐姐的神色,略微想了一下,摇头道:“这个我倒是没有太细问,反正是做生意的,据说祖籍在定北城,姐姐你也知道,那地方也是有钱人多,可跟我们云州不同的是,哪里的人多是跟外族做买卖,很是危险,有不少见不得光的买卖,话说回来,蓝家两位小姐倒是一点都不像北方女子那么健壮。”
略为沉思过后,宁二太太继续问道:“这蓝家小姐长的很漂亮么?”
宁二太太问得那么细致,王氏再迟钝也觉得点不对劲了,姐姐对蓝家的事情未免太关心了吧,只是不好问什么,便实话道:“是很漂亮,尤其是蓝大小姐,更是难得的美人胚子,当然二小姐长的也不错,就是身子骨弱了点。”
宁二太太听了以后,就一直沉默不语,像是在盘算着什么?
“姐姐,你在想什么呢?想得那么入神”王氏十分纳闷,说完了自己的事,她才想起还没有问姐姐为什么突然来到云州,虽说宁远侯府在云州也有别院,但是宁远侯一大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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