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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世为花妖-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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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眼睛一一扫过众人的脸庞,被她的目光扫到的人面上不禁有几分讪讪的,都觉得轻信那样一个无耻泼妇的话有点丢人。
略微停顿了一下后,冯妈提高嗓门:“这位夫人说话可要讲证据,奴婢心里有几个疑问还请夫人回答。”
江夫人恶狠狠的道:“本夫人不屑跟你个低贱的下人说话,叫那姓蓝的小贱人出来。”
冯妈上上下下打量了江夫人一眼,目光主要停留在她蓬乱的发髻以及凌乱的衣服上,面露不屑,江夫人惊觉后也感到有点羞耻不自觉地用手拢了拢发髻,拉了拉衣角。
也不管这江夫人是不是会回答,冯妈发问道:“夫人的那些指控可有证据?比如我家小姐是何时跟令公子认识的,有何人为证?按夫人所说的小姐跟令公子见过几次面又是何时何地发生的?最重要的是夫人所说令公子做的禽兽不如之事是走错门所致,又有何凭证?”
江夫人哪里答得出来,只得蛮不讲理的道:“这些丑事,一般都避着人的,哪里有人看到。”
冯妈笑道:“没有人看见,时间地点总能说几处出来吧?”
江夫人情急之下便信口胡诌,暗想随便扯个久远的时间谅她们也无法反驳,他们头一次见面时间地点她倒是知道,只是这事官府的捕快也在场,不好胡说,眼珠一转大声道:“去年十一月初三晌午,就在城东柳桥下。”
冯妈沉默了一下,江夫人见她不说话,便得意道:“怎么样?无话可说了吧。”
这时候蓝府急冲冲跑出来一个小丫头,在冯妈耳边偷偷低语几句,并递给冯妈一张纸,冯妈展开看后面露笑容道:“事关重大,夫人可记清楚了,别是信口胡说的。”
江夫人心里有点忐忑,事已至此也只能咬死没有记错。
冯妈又抬头望了一眼四周围观的闲人,大声问道:“江夫人说的是去年十一月初三晌午,大伙也听清楚了么?”
众人不知冯妈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心急知道结果,忙七嘴八舌的回道:“我们都听真真的。”
冯妈这才笑道:“可巧江夫人要说别的日子,也许我们还没有证据,若说去年十一月初三晌午,小姐正在城西锦衣坊做衣服,大伙都知道凡是大凡裁衣铺子在客人量好尺寸以后都会记下何人何时订制的衣服,以免忙中出错,我家小姐订制的自然都是贵重衣服,锦衣坊更加慎重,虽是去年的事,不过奴婢当初好奇的瞧过那店里的订单一眼,百年老店账目就是清楚,无论多久的单子他们都会存着,存了好大机箱子呢,奴婢记得那天掌柜的还说,小姐赶巧正是第一万个定做她们衣裳的客人,还送了小姐一匹红缎子,小姐一时用不上还把这红缎子赏给奴婢,这样贵重的东西奴婢哪里舍得用,这不还在箱子地下压着呢。”
谎言被拆穿,众人吩咐指责江夫人胡说八道,江夫人只得慌乱的道:“我,我记错了,不是初三,是初四,隔了那么久,记不清是很正常的。”
冯妈似笑非笑的道:“江夫人,事关重大,这次可别又记错了。”
江夫人就不相信仅仅隔了一天,她们还有什么确凿的证据证明初四去做了别的事,便大声道:“没错了,那天是我生辰,锦云没来的及赶回来给我贺寿,我还骂了他。”
冯妈又将刚才那张纸展开一看,这才惊呼:“诶呀我这老婆子糊涂,这单子上小姐做衣服的时间明明是初四,我怎么看成初三了?老婆子识字不多,看来人啊,还是得多读点书。”
这纸是刚才从蓝府里拿出来的,如果不是初三的,刚才那小丫头拿出来做什么?众人这下知道冯妈葫芦里卖得什么药了,江夫人被气得险些昏厥。
冯妈敛起笑容,冷声道:“江三公子偷进金家的事大家都知道,若说是小姐相邀,他走错门,奴婢又有几点疑问?蓝家家丁护院也不是摆设,若是小姐暗中相邀必得避开众人耳目,哪里又得江三公子就这样乱闯乱撞,不怕惊扰了旁人么?
再退一步说就算有什么阴差阳错,三公子既与小姐相识,对小姐容貌声音必定熟悉。哪怕黑灯瞎火看不清楚,难道三公子连句话都懒得说,抱住个人就……被抱住的也不是木头,必定会挣扎反抗。可三公子被抓住的情形奴婢道听途说也知道一点,当时可是……”
不用冯妈细说,在场的众人都知道,有些年轻的媳妇子脸不由得红了,据说当时江锦云可是成了事的,这也是金家少奶奶后来上吊的原因,这金家少奶奶指不定当时正等着谁呢。阴差阳错之下连挣扎一下都不肯,要不是被丫鬟无意间撞破……
不管什么年代,yin贼始终是大家最鄙视的一种人,江夫人如泼妇一样在蓝府门前骂了半天街,如今又被人拆穿谎言,自然是千夫所指。
冯妈适时说了一句:“江夫人老来丧子的确可怜,不过这样乱攀乱咬妄图替儿子减轻罪责可是要遭到天谴的。”
一句话让众人恍然大悟,这江夫人虽然蛮横泼辣可不像疯的,众人一直在怀疑为什么她要到蓝府门前来闹事,原来打的是这主意,病急乱投医了吧,通奸杀人跟行奸杀人也没什么不同,一样是杀头,临死还要拖个垫背的,真是无耻。
这时候,震威镖局来人了,几个粗壮的婆子先劝了江夫人几声,江夫人不肯就此离去,还要高声咒骂,婆子只得互相使了个眼色,掏出一条帕子将江夫人的嘴堵上,用麻绳捆了绑上马车,后又对冯妈等人赔笑说是夫人最近受刺激太大,整个人都癔症了,希望蓝家看在她快要丧子的份上别跟她计较之类的,又帮着辟谣,说江夫人所说全是胡说八道。
一场闹剧就这样结束了,众人反倒对无辜受牵连的蓝家小姐心生同情起来。
第一百六十二章攀咬【最快更新】
第一百六十三章 平地起战乱
第一百六十三章平地起战乱
这样的结果让蓝雨很满意,冯妈这人不愧做过教养妈妈,关键时刻还是像模像样的,人也机灵,一点就通。她这时候明白,人无完人,只要不是大奸大恶,心生过于歹毒的人用对了就是一大助力,老实厚道的也不一定什么时候都能维持善良本性,就像穗儿以前是那么忠厚善良,谁知遭遇变故以后居然要反咬她一口。
对了,还有那金家也得提防提防,谁知道他们会不会听信江夫人所言,把这倒霉事算在蓝府头上,再有就是那宁远侯府好像也不是讲理的人家……
蓝雨也不知是不是真是没有运气的人,以前不提防的时候老出事,提防的时候却没有。金家为那人命官司耗了不少家财,加上平日横行霸道的树敌不少,稍微示弱则墙倒众人推自顾不暇,根本没有能力和心思再报复其他人。
宁远侯府就更不用说,贪墨工款一事终于瞒不下去了。被夺爵侯府查封,家财几乎被没收,幸好朝廷停已故老侯爷的面上,没有赶尽杀绝,给他们留下了这云州城里的别院和少许家财度日,老夫人一病不起,两个媳妇整天吵吵嚷嚷算计有限的那点家财……
只是蓝雨也没有得到平静的生活,出大事了,出的是古代老百姓最害怕的战乱,蓝雨总算明白了什么是好的不灵坏的灵,这战乱一起,人人都得逃命,那些算计啊流言中伤啊!全都给战乱让路,谁还能计较那点鸡毛蒜皮的个人恩怨。
是外族举兵进犯,南边的游牧民族,野狼族,联合了其他几个小部落一齐向锦国进攻,一般古代两国战争的原因也不外乎那几种,边境领土纠纷,居民矛盾,要么就是觊觎对方富庶,贫瘠的一方不福气,富裕的一方又咄咄逼人。这次双方保持了十多年的和平,休养生息之后都大家都兵强马壮的,野狼族,听听名字就知道其凶悍程度。
蓝雨所在的锦国那些官员也不是善碴,在本国百姓面前作威作福就算了,在外族面前还想逞威风,双方实力悬殊的时候自然人家自然得忍让,一旦有了反击的能力再忍让就不是人……
战争的主要资源就是兵力,仓储之间朝廷兵力不足,得从民间征集,官府征兵的说法是野狼族觊觎我锦国的大好河山,举兵来犯,大家要同心协力保卫家园,踊跃报名参军……
许是官府公告上那洋洋洒洒的之乎者也太扭口,老百姓水平低,没几个能看懂的。煽情结果没达到,也许是这的人太平日子过惯了觉悟低,都贪生怕死,总之自愿的没几个。
于是古代又一悲惨的戏码开锣了,强征兵役,青壮年男子能逃的就逃,不能逃的都哭哭啼啼又跪又求的,别以为逃走就没事了,跑得了人跑不了屋和地,那些该当兵却逃走的,家产全都被充作了军饷,一人逃跑全族都要倒霉。
大户人家还好,不过是多交点银子,小门小户又不敢跑的就只能生离死别了。
老黑见得多,知道征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仗打得越久,需要的兵卒就越多,在第一轮征兵过后就把府里那些家丁护院全部都打发走了。
后来听说朝廷连连吃了败仗,三日之内被敌军攻陷了五座城池,眼看要攻到这云州城来了,还是老黑机灵,在趁大部分居民都还留恋那点家当的时候,赶紧剩下那些下人都遣散,让她们各自逃命去。
有几个下人无亲可投,又念着主人恩义不肯走,哭哭啼啼表忠心,说宁愿留下来看守宅院。蓝雨这时候可挤不出什么感动的热泪,放下狠话,说是这一去也不知会不会回来,蓝府一座宅院没什么需要看守的,要真念着主人的恩义也好,就让主人把她们都卖了,能凑几两银子防身也好啊。
此言一出众人皆目瞪口呆,没有人敢再说留下的话,不到一个时辰人就走得干干净净。
下人一走,蓝雨和老黑将细软都收拾好,能藏的就藏,能埋的就埋,只带了几件随身衣物,架上早已准备好的马车赶紧出城,随便往那个山沟里一钻,带上上一两个月甚至更久一点都没关系,等战乱过了再做打算。
蓝雨刚登上马车就觉得一阵头晕目眩,抓不住车沿,整个人就从马车上跌落下来。
幸亏红柳这段时间也有修炼,身手比一般女子强上一点,当即从后边抱住她,这才让蓝雨免于头部跟青石地板直接亲密接触的危险。
小金,老黑,红柳三妖全部大惊失色,这是怎么了?被人暗算了么?尤其小金也不管会不会被人看到了,立即窜了出来,站在了蓝雨的肩上灯着乌黑的眼珠戒备着。
蓝雨跌落后,只听见红柳的惊呼声然后就是老黑焦急的询问,她只觉得全身发烫,四肢无力,有点前世发高烧的感觉,不过妖也会生病么?
一阵慌乱过后,红柳和老黑连忙先把蓝雨抱回屋再说了,她们都不是人,这兵乱其实跟她们关系不大,也不急在这一时半会走。
下人都走*了,红柳替蓝雨盖好锦被,老黑则去烧了热水让她喝下,蓝雨总算缓过一口起来,能开口说话了,但她也说不清怎么回事只感到那些头晕目眩,四肢乏力,一阵冷一阵惹的,这症状在老黑看来倒是有点像人类的高热,老黑混迹人间几百年什么都懂一点包括粗浅的医术,替蓝雨把了把脉后也、觉得是热症。
为防万一,老黑又匆匆出门,用重金请来一位正准备逃走的老大夫,发须皆白的老大夫只略略把了一次脉,有看了蓝雨的气色即惊恐的断言这是热症,会传染的那种,据说城里好像也有人得了,按说这病应该隔离治疗,不过目前的情形……
老大夫匆忙写了药方后又千叮万嘱不能让病人移动受风,不然病情恶化就糟糕了,嘱咐完后,老大夫一刻也不敢多待,逃也似的走了。
妖居然也会生病,红柳担忧地看着昏迷的蓝雨悄悄问老黑:“你在人间呆那么久,病过么?”
老黑摇摇头:“我是老鼠,又修炼成妖,怎么可能会得病,对了,你不是也是俯身在人身上么?你得过么?”
红柳仔细想了一下:“好像有,有好像没有,就那些疲惫头疼什么的修炼或是休息一下自己就耗了,没看大夫没吃药的也拿不准是不是病,也许只是累的。”
疑惑归疑惑,此时除了按热症的治疗方法给蓝雨熬药之外也没有别的办法,好在蓝府最不缺的就是各种奇药,蓝雨上山修炼看到特别的花草总是喜欢收集起来,好多都是能治病的良药。
有那么多好药养着,蓝雨这病来的快,去得也快,不到三天高热就退了,只是还是觉得四肢无力,有点虚弱。
这几天云州城里的局势变化得也非常之快,短短三天功夫,敌军已经攻到了城下,兵临城下,云州城里一片恐慌。
更凶险的是城里热症也是就瘟疫横行,城里的有钱人多数已经逃了,而附近村庄的人消息闭塞,在得到野狼族杀过来的消息以后,唯一的选择也只能是退到云州城里,希望能得到云州城驻军的保护。
小金没有见过这样大规模的战争,每天兴奋的出去观看,回来本来想要说给躺在床上不能动弹的蓝雨听,只是老黑严厉的警告过他,蓝雨心善不能听到过多死亡的消息,叫他不要在蓝雨面前讲那些暴戾血腥的事。
开始小金还憋着,只是到了后来实在忍不住,悄悄告诉了蓝雨,野狼族领头的将军根本不是人,而是一只白虎精。
蓝雨不禁大惊,妖精做领军跟凡人对敌,这人的武功再高哪里能是妖的对手?难怪能敌军能势如破竹,在短短数日之内连下多座城池呢。
这锦国的能人异士不也是很多么?难道就没有人看出,那些收妖的高人呢?梁老汉和那个什么净心观怎么一个都没有出现?
天下大乱,妖孽横行啊,这消息对她们做妖的来说应该是个好消息啊!但是蓝雨心里始终有点沉甸甸的,别人她不知道,要是没有长辛惨死……梁老汉伸冤无门的事……这梁老汉一定会出来降妖除魔的。
最可怜的还无关是云州城还有那些被敌军攻陷的城池里的百姓,最可恨的是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也许还在京城里安享荣华富贵,哪怕到最后连京城也被攻陷了,他那样的武林高手也不会沦落到任人宰割的地步。
城破是迟早的事了,老黑早在几天前就已经挖好密道,建了一间隐秘的地下室,到时候她们无论是躲是逃都可以。
果然,没过一天,守城的将军就下令开城投降了,只小金打听到这位将军还真是硬骨头,投降后就一头撞死在城门口……
野狼族人进城后没有遵守事前的约定而是尽情地烧杀抢掠,有官员试图跟他们讲理,他们反而讥笑道:“按约定,只是放过不反抗的百姓,现在这些人都在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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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四章 谁是奸细?
第一百六十四章谁是奸细?
要说只是抢夺财物也许多数人都能忍,可是妻女姐妹受辱,但凡有点血性的男人怎么能不拼命,就是那些受辱的可怜女人也少不得要挣扎一番,这就给了野狼族人屠戮的借口。
对这一切,蓝雨躲在地道中毫不知情,只是有一次老黑说出去找点柴火给她熬点药,老黑走后她才猛然想起,真是病糊涂了,有一样重要的东西竟然没有带进来。
血桃老头的那把桃木剑,那东西她藏得好好的,而且又不起眼搁大街上估计也没有人捡,就怕有人放火,木质的东西可经不起火烧。
这样一想,蓝雨赶紧出密道,红柳和小姐自然也跟着她出了密道,进入蓝雨住的那个小院。在密道躲了几日,出来大概望了外边一眼,整个蓝府已经是一片狼藉,大部分围墙都坍塌,到处是破砖头碎瓷片,不知道被搜掠了几遍,凡是不能带走的大件摆设家具全给砸了个稀烂,就差没有拆房子放火了。
蓝雨叹了一口气,快速在一片凌乱中翻出了藏在暗格里的桃木剑,正要回到密道,小金突然提醒道:“小蓝,有人来了。”
来人从密道的方向过来的,来不及躲进密道了,蓝雨忙拉着红柳闪到花丛下。
透过树枝的缝隙,可以看到是两个男子,其中一个身着黑衣的男子好像还受了伤,由另一个身着灰衣的大汉扶着。
两人一进来就不停的四处张望,看样子不像是野狼族的人,但是也不像普通百姓,那大汉手里还拿着大刀呢,见周围没有异常,灰衣大汉便扶着黑衣男子坐下。
他们坐的地方正是通往密道的必经之路,蓝雨心中暗暗着急,蹲得腿有点麻了,这两人要一坐半天就有点不好办。
一阵清风吹来,蓝雨觉得鼻子有点痒,花粉进鼻子了,这时候要打喷嚏就会惊动那两人,虽说有小金在也不用怕,不过蓝雨真不想见血腥,只得强忍着。
蓝雨能忍,红柳可没想忍,一声响亮的喷嚏过后,灰衣大汉立即拔刀朝这边大喝道:“谁,谁在那边?快出来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被发现就被发现吧,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蓝雨施施然的站起身,双方一照面,灰衣大汉不由得一怔:“蓝姑娘,你们怎么在这?”
闻言蓝雨也愣住了,这人认识她,仔细端详了对方一下,那人满脸胡渣和污渍,但是那眉眼还是有点熟悉,蓝雨不太确定的问道:“你是……捕头大哥?”
王捕头忙把指向蓝雨的大刀插进刀鞘,欣喜道:“正是我,蓝姑娘,你们怎么在这里?”
既然是熟人,就免去了动武的麻烦,蓝雨也放下心来,淡淡道:“这是我家,我当然在这里。”
王捕头挠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问,蓝姑娘你怎么现在还在这里?”
在王捕头和蓝雨对答的时候,另一个黑衣男子始终在打量蓝雨和红柳,红柳不喜欢那种刺探的目光,便狠狠瞪了回去。
蓝雨还没有来得及回答王捕头的问题,黑衣男子就不客气的道:“看她们的样子也不像普通百姓,准是野狼族派进城里的奸细,我军接连败退说不定就是这些人泄露了军情。”
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对不客气的人,蓝雨更不客气,当即冷笑道:“按这位公子的意思,朝廷的大军之所以吃了败仗是因为有奸细?而且这奸细还不是军中或者那位高官身边的人,只是云州城里的普通百姓?您这吃败仗的借口倒是找得真好。”
你,黑衣男子略带傲气的英俊面庞被气的通红,这女人的意思是他想把城陷的罪名推在几个奸细身上,而非是领军将领之责,还是说他是想推卸责任贪生怕死。
他的几位叔叔皆战死沙场,他不是贪生怕死,只是三叔临终前交代他一定要好好留住这条命,继承叔叔们的遗愿振兴萧家日后再领军杀敌为叔叔们保持,随后再孝敬年迈的祖母。
气红了眼的萧公子怒道:“我萧家的几位男儿全都战死沙场,你敢说我萧家男儿贪生怕死?”
蓝雨脸上依旧淡淡的:“我没有那么说,我又不是什么大人物这些话也轮不到我说,萍水相逢,谈不上什么信不信敢不敢的。若公子觉得我们像奸细或者会暴露两位的行踪,要杀人灭口就只管动手,若不是,咱们就后会无期。”
萧公子被蓝雨那么一激,反而不知如何是好,王捕头忙解释道:“公子,这蓝姑娘的确不是奸细,她们是……”
王捕头不知道如何解释,其实他跟蓝雨她们也不过一面之缘,只是凭直觉认定蓝雨不是坏人,更不像是奸细。蓝雨没有理会那么多见这两人没有要动手的意思,便带着红柳绕过二人身边,径直朝密道方向走去。
在经过王捕头身边的时候,突然听到外面又传来杂乱的声音,隐隐听见有人说什么快搜,他们一定在这座宅院之类的。
王捕头和萧公子脸上都变了,眼见蓝雨还要往前走,王捕头忙拦住她道:“蓝姑娘,外头应该是搜捕我们的人,你如今出去一定会被他们抓住的,那些野狼族的人没有人性的。”
蓝雨淡然一笑:“谁说我要出去?你们还是担心自己,找地方藏好吧。”
看到蓝雨神态自若的样子,王捕头灵光一动,弯下膝盖就朝蓝雨跪下了:“蓝姑娘,萧公子是萧家唯一的血脉,萧家一门几乎全部阵亡了,萧将军还撞死在城门口,你若有什么逃生之法,还请救萧公子。”
那萧公子倒是真有骨气,到了这时候还硬着脖子道:“王捕头,别求她们,男儿膝下又黄金,不就是个死么?我出去跟他们拼了。”
蓝雨没有理会这显然被娇惯着长大的贵公子,凝眉想道,这王捕头以前在城外可以算是救过她一命,是条好汉,若没有碰到还好说,碰到了不管他们不是明摆着推他们去死么?横竖她也好得差不多了,带他们进密道,以后大家就各奔前程永不相见好了。
想好了以后,蓝雨无奈的点头道:“跟我来吧。”
萧公子还想倔,王捕头焦急的拽着他道:“公子,您大仇未报,难道甘心就这样死?”
想到报仇,萧公子便底下了头,乖乖跟在蓝雨的后面进了密道。进去以后他才发现,这密道虽然窄了点,却没有相信中的阴暗潮湿。各处都弄得很整洁,而且还有好几条分叉拐角出都点着一盏小小的油灯,不知这些岔道都通向何地?
安全以后,萧公子禁不住满心的疑问,又指质问道:“这里都是你们建的?你们建这样的密道做什么?”
蓝雨白了他一眼,走道一处略微宽敞的地方后才道:“第一,这密道不是我建的,第二,我是看在王捕头以前救过我一命的份上才帮你们的,如今把你们送出去这恩情已经还完,我没有必要回答你的问题,顺着这条岔道出去你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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